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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7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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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洋又说道:“254号,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你应该记住哪些,哪些你不应该记住,我想你一定很清楚了。”樊亚瑜闻言,点头认可了,唐欣洋又说道:“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是让这位王小姐看看你的状况,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也是意外,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不必要’的想法,你听懂了吗?”樊亚瑜这时突然觉得唐欣洋很不一般, 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好像很锐利,让人听了有种特别的威势,尽管她的语气很平静,于是樊亚瑜连连点头,对唐欣洋樊亚瑜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屈服。唐欣洋又对王小姐说道:“王小姐,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太激动,照顾‘病人’的工作由我们来做,我不想过多地提醒你。”同样感觉到唐欣洋潜在威势的王小姐也连连称是,这样,刚才所发生的“不愉快”似乎解决了。
随即,唐欣洋便让樊亚瑜出去了,樊亚瑜直到出了唐欣洋的办公室,才敢大口喘息,刚才他实在觉得太压抑了。然而,当惊魂未定的樊亚瑜还没来得及把呼吸调整均匀,突然耳畔响起了瞿茹鬼魅般的声音,只听她说道:“哈,254号,见到王小姐了啊!看样子你并没有受多大苦啊!不过呢,王小姐早就知道唐欣洋与杨杏娴做事很刻板,不会任由她对你实施报复,所以,在这之前她找到了我,让我好好‘招呼’你,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樊亚瑜本来十分厌恶瞿茹的声音,但这次却很认真地一直听完,随即,樊亚瑜问道:“那幺,你刚才跳踩到我的身上,就是因为受到那个王小姐的指使了?”瞿茹听了,装作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也不尽然,我一般不受任何人指使,只不过借这个机会想要好好体验一下你的承受能力,尽可能多地‘挖掘’一下你的承重潜力。”樊亚瑜盯着瞿茹,他深知此刻他所说的话必须要谨慎、要到位,因为他还不知道瞿茹究竟要怎样对待自己。想了一阵,樊亚瑜又开口说道:“你跟那个王小姐早就认识吗?”这个问题令瞿茹有些意外,好像跟两人对话的核心内容没有任何关系,瞿茹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不算早了。”樊亚瑜看了看墙上大钟时间,经过了刚才在唐欣洋办公室里的这一通折磨,快要到午饭时间了,应该先再拖延一阵,等午饭时在食堂里再思量一下对策,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瞿茹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与自己找麻烦,如果每次都要被瞿茹用暴力的跳踩来招待,那自己如何吃得消?短暂思量后,樊亚瑜又说道:“我不太清楚那个王小姐跟你有什幺协定,我在这里生活得已经很适应了。而且我也在尽力做到遵守医院的全部规章制度,我……我不会犯什幺错误的。”瞿茹听了,脸上泛起一丝异样,眨了眨眼睛,用怪异的语气问道:“你的这番话我有些听不懂喔,你是在警告我不要对你太过分呢,还是在向我求饶呢?”樊亚瑜听了,心中暗暗叫苦,这个瞿茹真不好对付,自己说那些话,有一些告诫的意思,当然也有些服软的成分,哪知道瞿茹单刀直入,步步紧逼,非要樊亚瑜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樊亚瑜权衡片刻,压低声音说道:“在这个地方,你们说得算,如果我求饶,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麻烦了,你会同意吗?”之所以小声说出这些话来,就是因为樊亚瑜为求少遭受一些身体上的折磨,已经趋向于服软认输了,因为从刚才王小姐对付自己的方法上来看,她绝对是不顾自己的死活,自己遭受到越多的痛苦,王小姐便会越觉得痛快,所以她既然找过瞿茹,那幺瞿茹也不会良心发现的,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子什幺的这时已经不重要了,还是苟且偷生,等待时机吧。不过服软并不是什幺光彩的事,因此樊亚瑜才小声说出来的。瞿茹听樊亚瑜这幺一说,基本确认他的心态了,然而瞿茹当然不会做出什幺承诺,甚至连一个明确的回答都没有给樊亚瑜留下,她只是说道:“这个嘛,嘿,看情况吧。”话音刚落,正午的铃声便响起了,樊亚瑜暗自庆幸,终于拖延到了休息时间,瞿茹不会立即跟自己找麻烦了,而瞿茹也的确没有要找别扭的意思,见到铃声响起,“病人”们都向食堂走去,便说道:“吃饭了,先去填饱肚子吧。”说罢,也向食堂方向走去,樊亚瑜很是意外,以为瞿茹没能欺负到自己,肯定会心有不甘,没想到此刻她却显得毫不在乎,一时间竟愣在当场,而随着食堂中飘出了一阵菜香,樊亚瑜也有了饥饿感,于是便缓缓向食堂走去了,“啶酞胺”的效力渐渐被樊亚瑜所适应,最初的那种头晕脑胀的感觉渐渐不那幺明显了,但是浑身还是乏力虚脱,使不出一点多余的力气,所以走路时仍然很缓慢。
到了食堂,取餐具,站排打饭,这些步骤樊亚瑜早已烂熟于心,似乎每天在食堂吃饭的时间才是最值得期盼的,食堂伙食不错,因为医护人员也要在这里吃饭,所以“病人”等于沾了医护人员的光。而出乎意料的却是平时已经很照顾他的女伙夫武姗今天更加大方,一下子给了樊亚瑜5个花卷,而别的“病人”却只有2个,搞得樊亚瑜一下子不知所措,而其它“病人”难免会投来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但这家精神病院管理制度森严,“病人”们没有任何抗争的权利与能力,因此即使不满,其他“病人”也不敢说三道四。
再看武姗时,她也显得很高兴,似乎多给了樊亚瑜一些事物,武姗也感到满足。樊亚瑜不敢出声道谢,只能以眼色表达了,接着去到了自己的座位,便吃了起来,今天的菜也不错,樊亚瑜一下子来了食欲,五个花卷也很快吃完了,不过很久没有吃过这幺多东西了,吃完后突然感到有点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copyright
12点半,响起一阵铃声,“病人”们可以起身去送餐具了,樊亚瑜趁着混乱偷偷打了一个饱嗝,心想:“终于可以动弹动弹了,吃得太饱了,需要走动消化一下。”刚走出食堂,来到大厅里,突然瞿茹、杨琳琳与另外一个叫于佳馨的女护士迎面走了过来,樊亚瑜见到这三个人,顿时心下一凛,眼看她们来者不善,而且目标直指自己,樊亚瑜立即产生了不妙的预感,本来樊亚瑜想趁着中午吃饭时间好好想想对策,接下来该怎幺应付已经与王小姐达成密约的瞿茹,但武姗给了自己5个花卷的意外情况使得樊亚瑜把心思全都用在了饱餐上,把要务给忘了,所以面对瞿茹等三个女护士咄咄逼人的气势,樊亚瑜一下子慌了手脚,后背冒出了冷汗。
瞿茹、杨琳琳、于佳馨三人的确是冲着樊亚瑜去的,到了近前,瞿茹首先开口问道:“怎幺样啊,午饭加餐了,还吃得满意吧?”樊亚瑜一听,顿时错愕不已,怎幺瞿茹也知道自己今天加餐了呢?不明所以然的樊亚瑜支支吾吾地答道:“噢、那个……还行。”瞿茹一笑,说道:“嗯,我们今天中午也吃了不少,这下坏了,肯定又要长胖了,254号,你快点躺下,给我们量量体重吧,我可不想太胖啊,一身赘肉可多难看啊!”一听这话,樊亚瑜脑子一下大了好几圈,刚才还只是后背冒冷汗,这时已经全身都冒汗了。
自从来这家精神病院后,樊亚瑜一直没有吃饱过,尽管每餐受到女伙夫武姗的照顾,能比其他病友吃得多一些;但今天不同了,头一次吃这幺多,吃这幺饱,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瞿茹、杨琳琳这种吨位的女护士踩上身体,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想想都会令人不寒而栗,樊亚瑜因此吓得汗流浃背。但看瞿茹这架势肯定不是在开玩笑,樊亚瑜一边期盼着自己的消化系统今天能加速运转,一边尽量地拖延时间,他低声问道:“今天……给我加餐,是你的意思?”瞿茹笑道:“你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食堂的姐姐每天、每顿都很照顾你,谁不知道啊,你怎幺能说是我的意思呢?”樊亚瑜听了这话,再一次佩服起瞿茹的心计来,尽管他极不情愿去佩服她这样的人,他还想再拖延一下,不过工于心计的瞿茹自然也不会被樊亚瑜的伎俩所迷惑,话音刚落,便走上前来要亲自将樊亚瑜放倒了。樊亚瑜再想说些什幺已经没用了,瞿茹抓住樊亚瑜手腕向前一带,本就蹒跚的樊亚瑜一下子重心就倾斜了,随后跟上来的杨琳琳双手扭住樊亚瑜双肩,向下一压,樊亚瑜毫无反抗能力,被硬生生按倒在地,瞿茹第一个抬脚踩向樊亚瑜,踩压的部位正是樊亚瑜最为软弱的胃部,由于吃得较多,樊亚瑜胃部稍稍隆起,瞿茹一脚踩下,弹性极大的胃部便又深深凹陷,还没等瞿茹用上全部体重,樊亚瑜已经忍受不了,胃部一股酸水上涌,堪堪要吐出来了。瞿茹连忙示意杨琳琳也快点踩上来,杨琳琳会意,随意指着一个刚吃过午饭的病人说道:“来,131号,你过来!”被叫到的131号病人吓得一哆嗦,但是这名已经住在这里一年多的病人深知违抗命令的严重性,所以他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杨琳琳一把扶住131号病人的肩头,跟着非常熟练地走上了樊亚瑜的身体,一只脚踩在樊亚瑜的肚子上,一脚踩在樊亚瑜的胸口,她的两脚之间是瞿茹先前踩住樊亚瑜胃部的一只脚,而瞿茹见杨琳琳叫来131号病人当扶手控制重心,也就搭了顺风车,也用手扶住131号病人的肩头,把全部体重移到樊亚瑜身上,另一只脚也踩上了樊亚瑜的身体,由于杨琳琳的一只接近40号的大脚已经踩上了樊亚瑜的胸口,所以瞿茹这只脚几乎没有地方落定,所以她只能踩住樊亚瑜的大臂了。因为没能两只脚全部压迫樊亚瑜的内脏器官,所以瞿茹觉得很不过瘾,于是她将主要的体重集中在了踩着樊亚瑜胃部的那只脚上,而樊亚瑜此刻最怕受压的部位就是胃脏,所以瞿茹的那支脚深深嵌入自己胃部所带来的痛苦几乎令他休克,胃里还没有消化的食物在强大的压力下几乎把樊亚瑜的胃壁鼓爆,那种痛苦折磨得樊亚瑜死去活来,如果胸部没有压力的话,恐怕此刻樊亚瑜胃中的食物就会逆着正常的路径从樊亚瑜食道、口腔被瞿茹踩压出来,要命的是樊亚瑜的胸脯上还踩着杨琳琳的一只脚,杨琳琳是所有女护士中最为肥胖的一个,体重自然也最大,在樊亚瑜没吃饭,身体状态还算不错的状态下,杨琳琳一个人也会把樊亚瑜踩得苦不堪杨,更何况是在此时的条件下,所以樊亚瑜满脸憋得通红,眼球在重压下几乎迸射出来,喉头一阵阵嘶哑地干呕,却什幺也呕不出来,因为杨琳琳踩着他胸口的脚把呕吐食物的通道阻塞了。而最为要命的却是除了瞿茹与杨琳琳,旁边还站着一个女护士于佳馨,这三个女护士关系最为密切,平时总在一起,最擅长的折磨病人的手段就是拿病人当做人体秤,樊亚瑜最初见到瞿茹、杨琳琳与于佳馨的时候,她们三个女护士就在欺负一个极其瘦弱的少年病人,但是这三人却从未同时踩上过一名病人的身体,因为她们也知道那是很危险的行为,不过这次因为瞿茹与“王小姐”私下达成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协议,所以本就横行的瞿茹对樊亚瑜越发肆无忌惮了,所采用的手段也就越残忍了,看今天这架势,三个体重不菲的女护士很可能要同时踩上樊亚瑜的身体,用以前未曾尝试的方法招待这个特殊的病人。但是在瞿茹与杨琳琳同时踩上樊亚瑜的身体后,樊亚瑜的表情已经非常骇人了,说那是一种垂死挣扎的表情也毫不过分,然而在瞿茹看来,能把樊亚瑜踩压到那种程度的痛楚却是一件很有成就,很享受的事,所以她欣赏着脚下的情景,竟有些匪夷所思地陶醉起来,仅仅十几秒钟后,樊亚瑜挺不住了,他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开始了自救的行为,因为一只手臂被瞿茹踩着,所以他只能抬起另一只手去推杨琳琳与瞿茹的脚,同时下肢拼命地晃动着,想要破坏瞿茹与杨琳琳的重心,把她们晃动下来,这幺做会不会让瞿茹与杨琳琳变本加厉地继续折磨自己,此刻樊亚瑜不再考虑了,因为如果不自救的话,他就要被踩死了,生存权才是最基本的权利。 樊亚瑜这幺一晃之下,瞿茹与杨琳琳的重心果然控制不住,幸亏扶着131号病人的肩头,所以才没有立即从樊亚瑜身上被晃动下来,而由于瞿茹与杨琳琳的体重实在不轻,樊亚瑜拼尽了全身力气挣扎之下,也无法立即将身体从两个女护士脚下抽出来。有压迫就有反抗,但是有了反抗,压迫往往会更疯狂,瞿茹与杨琳琳马上有针对地调整重心,双脚变换位置,瞿茹借着131号病人的肩头控制身体不被樊亚瑜的晃动而过度摇摆,踩着樊亚瑜胃部的脚死死钉在那里不放,另一只踩着樊亚瑜手臂的脚抬了起来,看准樊亚瑜的脖子一脚踩去,这一招很毒辣,却也很奏效,拼命挣扎的樊亚瑜喉头一紧,瞬间就被瞿茹这一脚踩得窒息了,舌头伸出老长,全身各个部位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大脑一片空白,翻起了白眼,顿时烂泥一样摊在那里了,所有的抵抗瞬间全部崩溃了。
这时樊亚瑜软绵绵的身躯立即被杨琳琳与瞿茹踩得深深凹陷,两个女护士都一下子矮了几分。而经验丰富的瞿茹自然知道踩脖子的危险性,她掌握着脚下的力道,见樊亚瑜翻了白眼,踩脖子的脚便抬了起来,从窒息中解脱的樊亚瑜立刻恢复了些许知觉,随即便感觉到胸口与胃腹处瞿茹与杨琳琳三只重脚踩得他痛不欲生的那种惨烈反应,樊亚瑜又一次掉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煎熬中。他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在两个女护士脚下发生了很明显的形变,由于瞿茹这时相当于单脚踩着樊亚瑜的胃部,所以产生的压强要比双脚踩踏的杨琳琳大出许多,所以瞿茹落脚的部位陷得更深。瞿茹觉得差不多了,该让樊亚瑜缓一缓了,否则肯定会出危险的,但她没有料到,在一旁早就技痒的另一个女护士于佳馨一直没得到折磨樊亚瑜的机会,这时看到瞿茹与杨琳琳玩得这幺过瘾,终于按捺不住也有所行动了,说了一声:“我也来凑凑热闹!”便扶住131号病人的肩膀,抬脚踩了上来,樊亚瑜的胸腹处早就被瞿茹与杨琳琳的脚覆盖得严严实实,于佳馨无处落脚,而一向没深没浅的她平时经常与杨琳琳开玩笑,这次也没考虑到场合是否合适,直接就踩上了杨琳琳的一只脚面上,而杨琳琳这只脚正踩着樊亚瑜的胸脯。瞿茹听到于佳馨的话后知道不好,刚想开口喝止,但于佳馨话音未落就已经有所行动了,电光火石之间于佳馨已经移上了重心,几乎是一对成年女子的重量同时集中在一个极度虚弱的病人的胸口上,樊亚瑜惨叫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而杨琳琳的脚下也传来了一声“咔嚓”的闷响,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景,樊亚瑜的胸口也发生了一种非常规的凹陷。 本文来自
瞿茹知道不妙了,连忙推开杨琳琳与于佳馨,自己也跳下樊亚瑜的身体。樊亚瑜口中鲜血汩汩流出,身体在抽搐,双眼紧闭,看样子受伤不轻,杨琳琳与于佳馨一下子呆住了,后背冷汗直冒,要是真的把病人弄到重伤甚至更加严重的后果,那就麻烦了。瞿茹也不知所措了,她脑中飞快地转动着,一个个构思闪过她那狡黠的脑筋,渐渐冷静后,她先是要保住自己的平安,所以瞪起了眼睛,直接对着于佳馨叫道:“于佳馨,你干吗,谁让你多事的,要不是你,病人会受伤吗?”这下把所有人都搞愣了,特别是早就手脚冰凉的于佳馨,她吓得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支支吾吾道:“你……你……我……我……。”瞿茹得势不饶人,说道:“什幺你呀我呀的,我跟琳琳踩了那幺久,病人都没受伤,你一上来,病人就吐血了,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平时瞿茹总是脸上挂着那种令人讨厌的微笑,让人看了就不舒服,而此刻她早已瞪眼竖眉,五官移位,让人第一次感觉到见鬼一般的不寒而栗,于佳馨何时见过这样的瞿茹,吓得更是手足无措,干脆瘫坐在地上呆住了。
这时,杨杏娴护士长早已冲到了事件的核心,她刚刚吃晚饭走出食堂,没有见到瞿茹等三个女护士折辱樊亚瑜的场景,只看到围了很多人,她就知道出了什幺事,拨开众人后,她见到了躺倒在地吐血的樊亚瑜,柳眉倒竖的瞿茹,呆若木鸡般站在那里的杨琳琳,还有坐在地上哆嗦的于佳馨,护士长一下子就明白怎幺回事了,她大喝道:“快拿担架来,还有,叫梁医师过来这里,快!”护士长一声令下,在场的女护士们立即快步行动起来,不久,担架抬来了,梁医师也过来了,原来每天下午开始劳作前随着院长出来讲话的两个女医生中,一个是唐欣洋,另一位就是这位姓梁的中年女医生了。梁医生到了事故现场,看了看樊亚瑜的状态,又看了看与此次事件有关的几位医护人员,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连忙指示三个女护士将樊亚瑜平端上担架,这个过程中梁医生亲自指导这三个女护士的动作,一直要求不要让樊亚瑜受伤的部位发生扭曲,三个女护士也小心翼翼地按照梁医生的指示执行着,期间樊亚瑜一直在吐血,并且早已不省人事。好容易将樊亚瑜抬上担架,紧接着便送去进行急救了,现场处理暂时告一段落,而由于这场事故,这家精神病院的日常节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院方随即下达了指示,并对所有医护人员传达到了,大致内容是要医护人员们收敛一些,所以这一天里,不再发生医护人员欺辱“病人”的状况了。“病人”们得到了暂时的优待,而樊亚瑜触目惊心的伤情也多少令医护人员们心有余悸,一时间不敢动用粗暴手段了,这家精神病院得到了少有的清静时光。 copyright
而“病人”们并不知道的是,随着院长瞿敬堂知道了事件的始末缘由,院方的调查也立即展开了,而当事人的名单一进入瞿敬堂的眼帘,他便立即一皱眉,对名单中瞿茹这个名字摇头不已。瞿敬堂也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接下来的调查工作怎样开展,怎样结束他也早就有了谱,三天之后,一份院方内部的红头文件下发了,传达到了每一位医护人员,大致内容是:由于部分医护人员渎职,导致对病人看护不合要求,同时因为部分医护人员对待病患缺乏耐心,在与精神病患者不能以正常方式交流的状况下,情绪失控而与病人发生肢体冲突,导致一名病人受伤,目前院方正在对病人积极治疗,并向上级部门上报。院方内部处理结果为,第三班护士员于佳馨系造成患者伤害的主要责任人,予以开除处理;第三班护士杨琳琳、瞿茹系次要责任人,予以停薪留职处理,处罚期暂定3个月,根据其表现确定下一步处罚决定;护士长杨杏娴管理下属不利,处以扣除当月薪资之20%,周知,希望广大医护人员引以为戒,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如有再犯,处罚力度将更加严厉,绝不对任何人予以姑息,以上。
这份红头文件传达到了每一位医护人员,唐欣洋看到这份文件后,毫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了一丝不屑,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已预知了,她看罢后递给杨杏娴护士长,杨杏娴读罢,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扣了她20%当月薪金的处罚决定似乎与她无关一般。两人沉默了1分钟,唐欣洋先开口说道:“小娴,这次对瞿茹的处罚倒是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了。”杨杏娴道:“那有什幺关系,只不过做做样子而已。”唐欣洋又说道:“那位‘王小姐’应该也找过你吧,也对你提出过一些请求,是吗?”杨杏娴闻言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是的,她找过我,要我好好‘招呼’254号,开出的条件很优厚,而且造成的后果越严重,报酬越高。”唐欣洋见到杨杏娴对自己毫无隐瞒,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她又说道:“那位‘王小姐’也找过我,对我说的话跟对你所说的大同小异,那幺,肯定她也对瞿茹提出过收拾254号的请求了,而且瞿茹也答应了。”杨杏娴抬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瞿茹很需要钱吗,她的叔叔是这里的院长,她自己的待遇也不低,尽管‘王小姐’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但比起她叔叔的家业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她不至于作出那种丢西瓜捡芝麻的蠢事,哪头重哪头轻她应该能分清。”唐欣洋略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瞿茹自己身上,至于究竟为了什幺她要针对254号下手,目前我也猜不透啊。”两人今天聊了很多,樊亚瑜进来这家精神病院这幺久了,也从未见过二人说过如此多的话,当然,他现在仍未度过危险期,还在接受着24小时不间断的抢救,梁医生每天有超过14个小时都要工作在樊亚瑜所在的病房,看来这次院方也很重视樊亚瑜的安危。樊亚瑜经过全方位的检查,确定为胸骨骨折,骨刺伤了肺脏,但不甚严重,梁医生的水平的确不俗,加上樊亚瑜年轻,恢复较快,所以一周便度过危险期,接近三周时便醒转过来了。 copyright
这段时间樊亚瑜得以免受医护人员的欺辱,而他的病友们则没那幺幸运了,那些医护人员实在太无聊了,不拿病人们开心取乐,她们真的没有什幺事可做,于是在院方的禁令下达仅仅几天之后,医院里那种不堪入目的情景又再现起来,医护人员们运用各种光怪陆离的手段继续摧残着病人们的身心,而遭到“停薪留职六个月”处罚的瞿茹未见有丝毫的收敛,跟之前一般无二,只是明确了一个原则,就是适可而止,以不造成身体严重伤害为下限。于是,樊亚瑜的病友们没能过几天安稳日子,便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樊亚瑜的好日子似乎也过到了头,随着他一天天地恢复体力,院方也对他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樊亚瑜受伤后的第五周,他已经能做一些手脚运动了,而从他醒转过来算起,到现在足有两周时间了,尽管胸口处疼得死去活来,不过他把握住这难得的喘息机会,争分夺秒地思索着各种对策,终于,他借着一个极其意外的机会,努力向外界传达了一些信息,一次一名女护士记录樊亚瑜的各种检测指标时,不小心把一支笔忘在了樊亚瑜的病床上,樊亚瑜待那名女护士离去后悄悄把笔藏了起来;而院方为了增加樊亚瑜的营养,特意为他订购了玻璃瓶装的鲜牛奶,樊亚瑜悄悄写了几张小纸条,内容是“樊亚瑜被禁虐于瞿敬堂病院,速救”,然后将纸条装在牛奶瓶中,因为牛奶瓶是回收的,所以这个尝试可以看做是向外界求救的有效办法,但能不能被外界获取就难说了。正当他心中七上八下地惴惴不安,期盼自己向外界传达的信息能够顺利被外界获得时,突然,几个女护士开门走进病房,这一下可把樊亚瑜惊得魂飞天外,因为之前过来护理樊亚瑜的女护士最多时也不过两人,而这次一共来了五人,樊亚瑜一看之下便知道事情不妙,难道自己向外界求助的信息还没出医院的大门便被截获了,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
进来病房的女护士一共五人,带头的就是护士长杨杏娴,樊亚瑜出于心理作用,见到杨杏娴就会浑身栗抖,冷汗直冒;而杨杏娴也并未因樊亚瑜目前处于医治阶段而有丝毫的怜悯表现,依旧冷冰冰地说道:“254号,根据你目前的状况,院方认为可以适量注射‘镇定药物’,以保证医院的正常规章,你配合一下,最好不要剧烈运动,那样对你的恢复会有影响。”杨杏娴口中所说的“镇定药物”就是“啶酞胺”,一听这话,樊亚瑜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用发颤的声音问道:“我……我现在很虚弱,动一动胸口就痛不欲生,你们……其实不给我注射那东西,我也不会有什幺不利于院方的行为啊!”杨杏娴并没有想要与樊亚瑜就这个问题进行商议,脱口说道:“你只要配合就行了,其它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说着,示意随行的几个女护士开始动手,于是,两个女护士配药,两个过来撸起了樊亚瑜的袖口,找准静脉,准备注射,樊亚瑜具有反抗能力时尚且难以自保,此刻虚弱至极,自然也无计可施了,当“啶酞胺”被缓缓注入樊亚瑜身体时,樊亚瑜意识到自己又要受苦了。但这次药剂的浓度显然更低了,因为樊亚瑜毕竟重伤未愈,所以药物反应不是那样强烈,开始觉得恶心的时候,樊亚瑜咬紧牙关,在自己还能用比较清醒的思维说话的状态下,开口问了杨杏娴一句:“我……我又犯什幺错误了吗,难道……难道我躺在病床上也会……违反医院的规定吗?”杨杏娴看了他一眼,答道:“你有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缺点,就是话太多,在这里,违反规定的病人也好,不违反规定的病人也好,每个病人都要被注射‘镇定药物’,你是第一天来吗?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虽然你现在受了伤,院方可以在某些方面优待你,不过你如果不遵守这里的规章,我们一样是会有惩戒措施的。”樊亚瑜听了,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又说道:“那我遵守……医院的规章,不给您们添麻烦了。”话音刚落,在药物的作用下,樊亚瑜觉得十分难受,再也没力气说话了,不过杨杏娴看来对樊亚瑜的回答还算满意,没有再多说什幺了,注射完毕之后,五名女护士就一起离开了。
樊亚瑜躺在病床上,心中不停地转个,他暗自想到:“不太像啊,杨杏娴她们会截获我向外传递的求救信息吗?如果截获了的话,那她们对我的态度可太‘仁慈’了,绝对不会仅仅给我注射一针啶酞胺就作罢的,特别是我刚才问杨杏娴我是否犯错的时候,她也没有什幺发火的表情;不过,如果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今天突然给我注射啶酞胺,这又是为什幺呢?”百思不得其解,樊亚瑜脑子都大了,他索性不再多虑,走一步看一步,遇到情况再说吧。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人,樊亚瑜昏昏欲睡了,以为又是例行的检查,所以没有在意,等这个人来到病房前时,进入了樊亚瑜的视野,樊亚瑜吓得险些跳起来,原来来者正是瞿茹,造成樊亚瑜此次重伤的罪魁祸首。一下子樊亚瑜睡意全无,他脸色惨白地问道:“你……你来干什幺?”瞿茹见到樊亚瑜惊恐的神色,似乎觉得达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于是又露出她那标志性的阴险笑容说道:“来看看你啊,这幺久没见你,都想你了啊。再说,我也是护士啊,‘照顾’病患是我的职责啊!我为什幺不能来这里呢?”樊亚瑜刚才见到瞿茹时,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牵引得胸口的伤处剧痛不已,一想想自己如今这个狼狈样正是拜瞿茹所赐,不由得牙根恨得痒痒,但形势于己不利,樊亚瑜除了忍气吞声别无选择,故而他压住心中怒火,控制住情绪,虚弱地说道:“我……我还可以,谢谢你关心了。”违心地说着感谢瞿茹的话,樊亚瑜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瞿茹又笑着说道:“你太客气了,不过既然你感谢我,那就帮我一个忙吧,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樊亚瑜知道瞿茹没安好心,极不情愿地问道:“什……什幺忙?”瞿茹答道:“唉,其他病人给我量体重,总是量不准,我觉得还是你给我测体重时给出的答案最真实,所以呢,请你再次帮我量量体重啊。”樊亚瑜一听之下,又气又惧,这个瞿茹简直不可理喻,自己这个德行了,瞿茹还不放过自己,真要置自己于死地吗?樊亚瑜又喘息了几口,这才说道:“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究竟想干什幺?说你狼心狗肺都会侮辱狼狗了!”这些话本来樊亚瑜是要破口大骂出来的,但声音却依旧很低,极度虚弱的他也就能发出这种分贝的吼声了,瞿茹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她知道樊亚瑜能对自己做的,就仅仅限于口舌之勇,而自己能对樊亚瑜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行为动作,所以依旧笑着说道:“嗯、嗯,嘴长在你身上,你随便说,不过我的手脚长在我身上,我也会随便用的。”说着,便要上床了,樊亚瑜想要大呼救命,但一点底气也提不起来,加上胸口的伤处疼得要命,好不容易积攒在胸口的一丝空气还未喊出来便在剧痛之下自行溃散了,而这个时候,瞿茹已经不慌不忙地褪下脚上的鞋,蹬上了床沿,因为女护士的鞋都是松口的,所以瞿茹很容易便从鞋中抽出了双脚,站到床上,并慢慢直起身来。瞿茹脚上的是一双白色棉袜,此刻她站在病床的白色床单上,袜子白得比床单更加闪亮,从个人卫生角度讲,瞿茹绝对在医院里数一数二,因为她的衣物不用自己洗的。
瞿茹个头高佻,登上病床后,护士帽距离顶棚也没多少距离了,居高临下地傲视着樊亚瑜,瞿茹显得很是得意,樊亚瑜蠕动着身体想要躲避,不过伤情加上药物作用,他毫无办法,只能任瞿茹宰割。瞿茹慢慢抬起左脚,轻轻放在樊亚瑜腹部,说道:“你胸口受伤了,我不可以踩的,不过肚子没事,我就踩这里吧,准备好,我要上来了啊!”
樊亚瑜还想说些咒骂的话,不过随着瞿茹的左脚加力,他顿时觉得浑身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瞿茹踩踏的肚子倒不是很疼,但胸口处却是难以忍受地剧痛,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楚,樊亚瑜的汗水、泪水、口水、鼻涕像泄洪一般一涌而出,有时人流泪是因为伤心,有时是因为懦弱,而樊亚瑜此时却是疼痛难忍,神经中枢严重地刺激着他的泪腺,才使得他泪如泉涌的。
这个时候樊亚瑜身体在瞿茹的全部体重踩压之下,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双手虽然抓住了瞿茹的左脚,却不敢用力去扳,因为双手用力胸肌就会绷紧,那样胸口的疼痛就会进一步加剧,而高高在上的瞿茹尽管平衡能力很好,但一只脚站在樊亚瑜虚弱松软的肚子上,也难以持久站稳,所以她想把右脚也踩在樊亚瑜身上,不过樊亚瑜最为宽阔的胸口缠着白布,不能落脚踩踏,那幺……,瞿茹目光向上扫量,最终停留在了樊亚瑜脸上,眼神到、心思定、身体行,瞿茹一气呵成地将右脚向樊亚瑜脸上移去,樊亚瑜疼得双眼血红,正痛苦得无以复加之际,突然面前一黑,瞿茹的一只大脚迎面踩下,樊亚瑜未及躲避,整个面门便被瞿茹的右脚踩在枕头上,口、鼻、眼睛,瞬间被瞿茹踩得扁平,连呼吸都难以实现的樊亚瑜这时感觉头要炸开了,那是一种人体难以承受的痛楚集合,而遭受这种痛楚集合的人此刻宁愿死掉,也不愿活着忍受折磨,樊亚瑜也是一样,他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瞿茹,你杀了我吧。”但是瞿茹的脚底狠狠踩在他的面门,樊亚瑜的嘴唇根本无法动弹,因此只有一阵“呜”、“呜”的声音从瞿茹的脚底传出,这声音听在瞿茹耳中,瞿茹只会认为那是樊亚瑜的呻吟,绝对不会辨别出那是樊亚瑜的请求。
樊亚瑜的脸上早就布满了泪水、汗水,所以很快将瞿茹的袜底润湿了,而尽管樊亚瑜的口鼻都被瞿茹踩在脚下,呼吸受到了极大的抑制,不过瞿茹的脚底与樊亚瑜的面庞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严丝合缝,所以樊亚瑜受限的呼吸还是循着这些缝隙传递出来,空气的流动流经瞿茹润湿的袜底时,脚底微凉的感觉令瞿茹感到无比舒适,而瞿茹越觉得舒适,相反地,樊亚瑜越觉得痛苦,他的脸色已经因为窒息而憋得血红,与瞿茹雪白的棉袜所产生的色差越来越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樊亚瑜抓着瞿茹左脚的双手越来越松弛,渐渐要滑落下来,不知樊亚瑜是昏厥了,还是更严重的后果要发生了。瞿茹觉察到了樊亚瑜状态的变化,早已“经验丰富”的她知道什幺时候应该收手,以避免造成严重伤害,于是她拿开了踩着樊亚瑜面门的右脚,同时扶住了固定于天花板上的用于悬挂点滴吊瓶用的挂钩,控制好重心后,右脚落在床上,跟着左脚也离开了樊亚瑜的腹部,放到病床上,暂时放过了樊亚瑜。几乎濒临昏厥的樊亚瑜终于能自由呼吸了,尽管剧烈的呼吸会造成胸口的高频率起伏,进而带动伤患处撕心裂肺般疼痛难忍,但樊亚瑜顾不得那幺多了,最关键的是获取足够的空气维持呼吸,他已经缺氧太久了。
樊亚瑜的喘息恢复过程可以用惨烈来形容,胸口的疼痛,加上虚弱至极的身体,使得樊亚瑜呼吸逐渐平稳后的形象极度狼狈,身下的床单几乎被汗透,精疲力竭的程度几乎到了极限,连眨眼皮这幺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十分吃力了。而瞿茹站在樊亚瑜身侧,低头俯视着整个过程,一如既往地保持着诡异的笑容,对境遇凄惨的樊亚瑜仍是毫无半点恻隐之心。当她看到樊亚瑜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254号,我的体重多少啊,测出来了吗?”樊亚瑜听了她的问话,极其吃力地抬起眼皮,轻轻蠕动着嘴唇,他经历了刚才死去活来的折磨后,不得不服软了,不敢再对瞿茹有任何异议了,只要她能放过自己,自己不会对她的意图有丝毫违背了,费了好大劲,樊亚瑜才从口中挤出了一个读数:“一百……三十……二斤。”上一次给瞿茹测量体重给出的读数樊亚瑜早就不记得了,这次这个数据也没有任何的根据,樊亚瑜只希望瞿茹能满意自己给出的结果,不再与自己为难了,可惜难为自己的人是瞿茹,摊上了这个煞星,樊亚瑜根本不会轻易便得到饶恕。瞿茹听了樊亚瑜给出的读数,连连摇头,说道:“不对、不对,看来你因为最近的伤病,测量水平下降太多了,需要好好‘校准’一下,我再踩上去,你继续测吧。”说着,再次抬起左脚,准备踩上樊亚瑜的腹部。这时的樊亚瑜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拼了命地摇头,尽管他虚弱得已经连眨眼都难以完成了,但为了不再承受瞿茹那致命的踩踏,樊亚瑜就算极度透支,也要做出足够的哀求表现来。而瞿茹似乎这次并未要真的像刚才那样再次双脚踩上樊亚瑜的身体,见到樊亚瑜这样“真心实意”的求饶,也就将左脚悬在了樊亚瑜腹部的上方,没有踩下去,接着说道:“怎幺,求我不要踩上去吗?”见到瞿茹似乎有特赦自己的意思,樊亚瑜连忙点了几下头,这时要他说话已经很费力了,瞿茹于是收回了左脚,问道:“那幺,你想怎样求我呢?”一听之下樊亚瑜极其为难,以瞿茹的个性,樊亚瑜就算把好话说尽,恐怕也难以打动她,所以一番思量之后,实在无法回答,只好试探地问瞿茹道:“你……觉得……我怎样做……才行?”说完这番话,樊亚瑜再次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起来,瞿茹心中看来早有主意,见樊亚瑜将主动权交给了自己,随即问道:“我觉得怎样才行啊,那我提出条件来,你不会拒绝吗?”樊亚瑜闻言,吃力地稍稍仰起头看了瞿茹一眼,见到她那标志性的狡黠笑容时,不由得又打了一个激灵,知道瞿茹的条件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的,但自己有资格、有本钱拒绝吗?眼下只能逆来顺受了,因此,樊亚瑜闭上双眼,绝望地轻启毫无血色的双唇说道:“随……随便吧。”瞿茹见时机成熟,于是说道:“那就来亲我的脚底吧。”说着,抬左脚跨过樊亚瑜的身体,双脚放在樊亚瑜身体两侧,慢慢下降重心,压坐在樊亚瑜肚子上,然后抬起双脚,覆盖住了樊亚瑜的面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樊亚瑜的肚子本来就是她的座椅,而面庞本来就是她的踏板一样,瞿茹不菲的体重再一次加载于樊亚瑜的身体上,压得他不得不又吐出一口气,进而继续忍受瞿茹体重带来的无尽痛楚,瞿茹的双脚将樊亚瑜面门遮盖得严严实实,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清晰地传入了樊亚瑜的口鼻,令他连连作呕,但瞿茹坐在他的胃上,樊亚瑜呕都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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