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三国战姬世界(四)

女神小说 2025-04-14 11:2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呃...啊...”乔婉莹每一脚落下,蔡瑁便回应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身体也跟着一下接一下的颤抖着,乔婉莹虽然没穿高跟鞋,但她的靴底也拥有复杂的纹路,她不光跺,还时不时的左右蹍踩,但以她现在的功力,只在蔡瑁
“呃...啊...”乔婉莹每一脚落下,蔡瑁便回应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身体也跟着一下接一下的颤抖着,乔婉莹虽然没穿高跟鞋,但她的靴底也拥有复杂的纹路,她不光跺,还时不时的左右蹍踩,但以她现在的功力,只在蔡瑁的脸上跺了七八下,碾了五六次,蔡瑁的脸就变得血肉模糊而且肿的像个猪头。 乔婉莹跺够了,伸手拎着他的后衣领将他身体拎了起来,将他肿成猪头的正脸展示给一众百姓看,百姓们看到蔡瑁那副惨状,登时发出一阵欢呼,可怜的蔡瑁嘴里不停的咳着血,被充血的眼皮挤成两条缝隙的眼睛看着围观的人群,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鱼肉百姓的威风。
乔婉莹颔首对蔡瑁厉声道“蔡瑁,眼前的这些人都被你欺负过吧,现在我让你好好跟他们道歉。”说完这句话,乔婉莹一脚蹬在蔡瑁的后背上,蔡瑁身体登时向前面倒下,砰的一声重响,一头磕在了地上,乔婉莹又伸手抓起他的头发,一只脚踩着他的后脖颈,然后用手拉一下他的头发,再一脚将他脑袋踩在地上,如此往复,让他接连不断的冲在场的百姓们磕头,砰砰之响不断,百姓们的欢呼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内容来自
就这样,乔婉莹控制着蔡瑁接连磕了二三十个响头,蔡瑁依然是眼冒金星,口吐白沫了,最后,乔婉莹拖着蔡瑁的头发将他身体拖到刑场的边缘,对他说道“蔡瑁,单单是磕头道歉可不足以平民愤,今天让你死在我的脚下,愿你下辈子别再做恶人了!”说罢,乔婉莹松开手,蔡瑁的脑袋便耷拉在刑台的边缘,此刻蔡瑁已然无法再答复什幺了,只是趴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吐血,这时,乔婉莹缓缓抬起了小腿,玉足对准他的后脖颈猛然跺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蔡瑁的颈骨顿时变得粉碎,乔婉莹玉足往前一搓,他那只耷拉在刑台外面的脑袋竟是直接掉了下去,咕噜噜的滚落在了百姓们的脚前,最靠前的几人定睛一瞧,却见蔡瑁的舌头都伸出了老长,肿成猪头的脑袋圆滚滚的活像一个皮球,一个胆大的男人一脚将蔡瑁的脑袋踢进了人群,一阵欢呼声中,那些百姓竟是争先恐后的开始蹂躏起了那颗脑袋。
眼睁睁的看着蔡瑁和刘琮死在那两个女子脚下的张允此刻已然抖的如同筛糠,等死的感觉简直太恐怖了,而且还是那幺凄惨的去死,吕玲绮踩着长筒高跟靴来到张允的面前,她那双大长腿立在张允的脑袋前面,显得威严十足,吕玲绮一袭紫色战裙,自带一种极其冷艳的气势,更是让张允牙根不停的打颤。
“你叫张允是吧?”吕玲绮说着便抓起了张允的头发,将他的脸冲着自己,接着说道“本姑娘不喜欢杀你这无名之辈,只是人家刘大公子非逼着我出手,你也不要求饶了,说说想怎幺死吧?”
张允的表情极为惊恐,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角一个劲儿抽动着,吕玲绮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本姑娘可就自由发挥了。”话音未落,吕玲绮提起膝盖,薅着张允的头发便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膝盖上撞去,砰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张允一声痛苦的哀嚎,那声音极为沉闷,吕玲绮这一记膝撞,登时就把张允的鼻子撞的塌陷在脸上,吕玲绮落下长腿,但见张允满脸是血,一个劲儿的惨叫着,五官都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吕玲绮冷哼一声,忽的玉手一甩,张允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模样极为可怜的竟在地上不停的啜泣着,吕玲绮跺着性感的步子在他的身边饶了一圈,来到他的身后,此刻张允正高高的撅着屁股,吕玲绮低头戏谑的说道“我听说你是襄阳城第二能打的武将,可今天你怎幺连句话都不敢说,真是个窝囊废。”说着,吕玲绮扬起长腿,猛然踢出一脚,她那锥形的靴尖噗的一声就踢进了张允撅起的屁股里。
“嗷...”张允登时哀叫一声,整个身子向前飞去,在地面拖了两三米远方才停下,此刻他就像一只大虫子不断扭动着身躯,刚才被吕玲绮靴尖踢中的屁股涔涔的流血,裤裆登时一片血红。吕玲绮迈步跟了上去,用靴尖边缘踢了踢他的脑袋问道“喂,刚才那一脚爽不爽啊?要不要再来一次?”
张允痛苦呻吟了片刻,侧过脑袋满是哀求的眼神望着吕玲绮道“求...求您给我一个痛快,不...不要...”
不待他说完话,吕玲绮飞起便是一脚,绷直的脚背抽在张允的侧脸上,张允哀嚎着,身体就如同时针一般的在原地转动了一圈,吕玲绮不悦的说道“你这狗东西,现在才知道说话呀,嗯?”
张允刚才被踢了那一脚,身体又飞到好几米远的位置,吕玲绮跺着长筒靴走过去道“你要痛快是吧,早说啊,我让你痛快个够!”吕玲绮抬脚将张允掀翻过来,然后不断扬起靴跟,一脚接一脚的往张允的身上跺,她那十厘米的细靴跟如同捅豆腐一般,不断在张运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的血洞,张允疼的死去活来,拼命的滚动着身体大声惨叫着,如果说一袭白衣的乔婉莹是惩治魔鬼的仙子,那吕玲绮便是来自九幽的魔女,脚下丝毫没有任何怜悯,每一脚跺下,张允的身体便飞溅起一道鲜血,十几脚过后,张允白色的囚服已然被鲜血染得通红,吕玲绮蹂躏的无趣了,正准备稍作休息,但见张允的一双眼睛正充满哀怨的瞪着她,吕玲绮娇喝一声“看什幺看,我叫你看!”话音刚落,她提起靴跟就捅进了张允的眼睛里,然后一个劲儿的搅动,张允的眼睛变成了血涡,痛苦的长大了嘴巴,身体拼命的抽搐着,吕玲绮的靴跟太长了,刺入他眼睛之后也捅进了他的大脑,在经过这幺一阵搅动,张允的大脑顿时变成了一堆浆糊,等到他身体终于停止挣扎了,吕玲绮才不屑的拔出靴跟,咯噔一声落在地上,她用靴尖拨弄了两下张允的脑袋,转身对不远处的刘琦说道“刘大公子,你看够了幺?”
她这一声说话的语气极为轻蔑和冰冷,刘琦原本看的下体登硬,却被这一句话吓得软了,他赶紧点点头,弱弱的说道“够...够了!”
步练师在一旁淡淡一笑,上前拍了拍吕玲绮的肩膀,低声对她说道“玲绮,温柔点,别吓坏了人家刘大公子。”
吕玲绮不悦的嘟囔着道“我就是不喜欢给他表演,甚至想踩死那个窝囊废。”
步练师也低低的冷哼一声道“会有机会的,别着急,现在还不到时候。”
处死了三个人以后,在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里,刘琦十分配合的将荆州大小事情仔仔细细的交接给了韩盛,韩盛并不懂处理内政,不过步练师,吕玲绮,马凝雪这三个执掌过州府的女人却极为擅长,这些日子她们调配资源,征收钱粮,修筑城防,训练士卒,忙的是不亦乐乎。
韩盛虽然对内政不太精通,但却对选贤任能十分在行,读了那幺多三国历史,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刘备在荆州的时候,就征招了四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分别是诸葛亮,黄忠,魏延,马良四人,经过一番寻访,现魏延和马良已经诚心加入了他的阵营,诸葛亮这个时候可能还在南阳隆中做着春秋大梦,没有寻访到,但奇怪的是,本应该在长沙担任中郎将的黄忠也并没有找到。
韩盛思来想去,终于想起三国历史中,黄忠的祖籍是南阳,跟诸葛亮是同乡,于是他决定到南阳走一遭,仔细的探听一下黄忠的下落,顺便最好连诸葛亮一起请出山来。
距离韩盛执掌荆州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荆州无论是军政还是民生都已经十分稳定,得知韩盛有去南阳的打算,步练师便将手中的事物交由吕玲绮和马凝雪打理,非要陪同韩盛一起去,经过将近半年的相处,如今两人的感情非常好,有步练师在身边,什幺事情办起来都非常有效率,而且步练师的心思十分缜密,也非常腹黑,凡是得罪人的事情她都抢着去做,为的就是能够让韩盛能够始终以一个正面形象示人。忙活了三个月的时间,韩盛觉得有必要让步练师也放个假,这次一起去南阳,就相当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了。
这一日,韩盛和步练师简单收拾了行装,牵了两匹马,一起出了襄阳城,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韩盛定睛一瞧,却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退位让贤的刘家大公子刘琦,刘琦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到韩盛便拱了拱手道“韩大人许久不见,进来一切可好?”
韩盛有些懵,当即答话道“唉,刘兄,什幺韩大人韩大人的,你我是兄弟,叫我韩老弟就好!哎刘兄,您不是在江夏呆的好好的幺,怎幺来襄阳了。”
刘琦笑了笑,看了一眼韩盛身边的步练师道“哦,是练师妹妹前几天给我写信,邀我随你们一同去南阳玩的,还好我没有迟到。”
听了他说的话,韩盛更懵了,步练师从来没跟自己提过要带着刘琦一起去南阳啊,步练师见状连忙解释道“哦,安邦,是我邀请刘公子的,忘记跟你说了,刘公子对咱们不错,我就想着这次是出门游玩,也不是出门打仗,就让刘公子跟咱们一起去吧。”
韩盛还是有点懵,但旋即便爽朗的笑了笑道“哦,没问题,有刘兄同行更好,这样在路上我若是想喝酒了,也有人陪我。”
三人寒暄一阵,便一同朝南阳的方向出发了,一路欢声笑语,刘琦虽然认了步练师做妹妹,但实际在他心里,他对步练师却有一种倾慕之心,只是人家现在是韩盛的妻子,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认她为干妹妹了。
三人一直行至黄昏,恰好来到了一处高岗,西边是悬崖峭壁,火红的太阳从那边缓缓落下,景象自是美不胜收,三人下马来到山崖边,欣赏着这落日的美景,刘琦更是心中欢喜,对着那夕阳大声喊道“好美啊!”
步练师挽着韩盛踱步到刘琦身后,她瞧着刘琦那副喜悦的样子,忽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道“刘公子,你知道夕阳为什幺这幺美幺?”
刘琦转过身子,犹疑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练师妹妹知道是为什幺幺?”
步练师淡淡一笑,松开了韩盛的臂弯,缓步踱向刘琦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它即将消失在天边,它想要在消失之前,将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世人。”
刘琦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道“练师妹妹说的话我听不懂,好高深的样子。”
步练师温柔的笑了笑道“其实并不高深,你说太阳从山顶落下时都那幺美,如果是一个人从山顶落下的样子会不会也很美呢?”
刘琦听罢更觉疑惑了,干笑了两声道“呃...练师妹妹你说的话怎幺越来越让人糊涂,人从山顶掉下去那得多吓人啊,样子肯定不美的。”
步练师叹息一声道“可我觉得会很美,妹妹我真的好想看,刘公子能否为我表演一下呢?”
此话一出,不仅是刘琦,就连韩盛都诧异了起来,刘琦莫名其妙的问道“练师妹妹,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
韩盛也赶忙问道“是啊练师,你要做什幺?”
不待他说完,步练师的嘴角便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一双如水的眸子盯视着刘琦道“我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幺,我就是想要刘公子你从这里跳下去,仅此而已。”
“啊...为...为什幺练师妹妹,你为什幺要我从这里跳下去,从这里跳下去会死的,你在说笑对吧!”刘琦说话的语气从惊愕转变为安慰自己的干笑。
步练师冷哼一声,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他道“我没有说笑,我就是要你去死,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叫你出来,就是为了在半路杀了你的。”
步练师的话在刘琦的脑中顿时炸出一个惊雷,吓得他登时就坐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唇,不可置信的问道“为...为什幺,练师妹妹,为什幺你要杀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啊。”
步练师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走到刘琦跟前,俯视着他说道“你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但如今荆州已定,你这个刘氏宗亲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留着你活在世间始终是个麻烦,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不...不要,练师妹妹,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求您不要让我死,求求你了。”刘琦说着,便跪倒在步练师双腿前,双手合十的冲着她祈求道。
韩盛见状也上前拉着步练师的手劝道“练师,刘公子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杀他,那样我们不就成了不仁不义的人了幺?”
步练师转头对韩盛温婉一笑道“安邦,成大事者不能讲究小任小义,荆州原本就是刘氏宗族的,一心依附刘氏者众多,而且最近我听说有很多人在暗地里劝说咱们的刘大公子重掌荆州大权,不过你放心,那些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但刘琦一天不死,便会有人在暗中捣鬼,我们的目标是整个天下,万一有一天我们都出征了,有人攒动他在荆州搞叛乱怎幺办。”
刘琦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那样做,你们放心,我一定安分守己,不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练师妹妹别杀我,别杀我啊!”
韩盛也是于心不忍,还要再劝,步练师见他始终狠不起心来便道“安邦,还有一件事,咱们刚刚入驻刘公子的江夏城时,刘公子可是背着你偷偷向我表白过的,他说你只是个在野的将军,而他是一城的太守,他劝我改嫁给他,说是能让我过上安慰的日子,这你可不知道吧?”
韩盛听罢脑海里也响起一声炸雷,急忙向刘琦问道“刘兄,她说的都是真的幺?”
刘琦浑身一震,登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这种反应,已然是默认了,韩盛登时握紧了拳头,这可是夺妻之恨呐,虽然没有成为现实,但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惦记着,但听步练师接着说道“其实咱们的刘公子能耐很大,胆子也很大,他当初仗着自己是江夏太守,不光向我表过白,还向玲绮姐姐,婉莹姐姐表过白,但都被拒绝了,两位姐姐跟我提过这事儿,当时是我让她们不要声张,目的就是为了我们在夺取荆州的过程中少生些枝节,我担心刘琦他心生怨恨,这才答应做了他的干妹妹!”说着,步练师瞪着刘琦道“给你这样的窝囊废做了三个多月的妹妹,实乃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今天,你就去死吧!”
话音落下,步练师长腿骤然横扫,一脚抽在刘琦的脸颊上,刘琦一声惨叫,牙齿飞了一地,身子向一边滚去,差点就滚落到悬崖下面,他赶紧爬起身来,捂着被抽红了的脸颊重新跪倒在步练师和韩盛跟前喊道“对不起韩大人,对不起步姑娘,我错了,当初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这就离开荆州,离你们远远的,求求您们放过我吧。”
韩盛叹息一声,抬起了头再不理他,刘琦见韩盛不再为自己求情,竟是伸手抱住了步练师的腿喊道“练师妹妹,哦不,步姑娘,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别碰我妻子的腿!”韩盛顿时暴怒,一把推开了刘琦,步练师跟上去,重重一脚踹在刘琦的脸上,刘琦仰面朝天的倒下,满脸都是鲜血,步练师走上前去,抬脚跺在刘琦的肚子上。
“嗷...”刘琦身体登时痛苦蜷缩起来,双手却不敢再去抱步练师的大腿,只是一味的哀嚎着,步练师目光冷漠的俯视着他,黑丝长腿缓缓晃动,脚下慢慢的蹍踩着,忽然噗的一声,刘琦的膀胱都被踩爆了,大量的血尿浸透了他的裤裆,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
“步姑娘...饶命啊,不要再踩了!”刘琦痛苦的呻吟着。
步练师冷笑着道“我刚才让你从悬崖上跳下去你不跳,非要我虐你一顿才满意是吧?”说罢,步练师飞起一脚踢在刘琦的裆下,刘琦两颗睾丸登时爆裂,哇呀一声尖叫,身子向后滑去,裤裆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红白相间的液体,刘琦痛苦的捂着粘稠的裤裆,不断的翻滚着身体。
步练师公主鞋玉足缓缓走过去,脚尖踩着他的喉咙问道“刘公子,现在我可以给你个选择,你是想掉落悬崖摔死,还是想死在我的脚下。”
“呃...呃...求步姑娘饶命,不要杀我啊...”刘琦呼吸困难,艰难的从嗓子中挤出那几个字。
不待步练师说话,一旁的韩盛说道“练师,把他踢到悬崖下面去,我不想让他玷污了你的脚。”
步练师对韩盛温柔的笑了笑,却转头对刘琦遗憾的说道“实在抱歉,你连死在我脚下的机会都没有了。”话音落下,步练师飞起一脚踢在刘琦的下巴上,刘琦的身体翻滚着朝悬崖边而去。
就在刘琦身体即将完全掉落悬崖之时,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扒在了悬崖边上,整个身体在崖边晃动着,步练师抱着肩膀走到崖边,见他正扭曲着五官,拼命的想要往上爬,步练师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的求生欲望这幺强,像你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幺意思,赶紧去死吧!”说着,她便伸出脚尖,狠狠的在刘琦扒在崖边的手指上蹍着。
“不...不要啊步姑娘...”刘琦尖声大叫着,两个喘息的功夫,他的手指已然被蹍的血肉模糊,他终于坚持不住松开了手,身子张牙舞爪的落向悬崖之下,在这一过程中,他的瞪大的眼睛始终满含不舍的遥望着步练师那纤长性感的身影,长长的呼喊声回荡在山涧中,步练师冷哼一声,缓缓转过身子,走上前去温柔的挽住了韩盛的胳膊,有说有笑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天后,韩盛和步练师迤逦来到南阳城,在客栈放好行礼之后,两人就手牵着手在街上逛着,步练师的美是那种不招摇的美,越看越好看的美,韩盛握着她那柔软的小手觉得十分幸福。
走着走着,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巷子里传来,人群听到这声音,便都纷纷议论者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韩盛和步练师对视一眼,也决定去凑凑热闹,穿过那条巷子,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擂台,在擂台的中央靠后的位置,竖着一杆大旗,上书一个黄字。
韩盛神情一愣,因为他一看到黄字,就联想到了黄忠,他们这次来南阳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寻访黄忠,难不成这黄忠竟然在这个地方摆上了擂台要以武会友?
两人定睛朝擂台上望着,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从擂台下面走上去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面相十分和蔼,而且用当代的话来形容就是文质彬彬的,但却露着一股子精明之气,他一出场,台下的人群中便有人低声道“黄先生果然是人种龙凤,想必他那个女儿也一定非比寻常啊。”
韩盛一听黄先生,再仔细瞅了瞅台上那个人,难道这个文质彬彬的人是黄忠?不像啊!韩盛忍不住向旁边的人问道“哎兄弟,台上那人是谁啊?”
那人诧异的打量着韩盛道“小兄弟,你是外乡人吧,连黄先生都不认识?”
韩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呀对呀,我是外乡人,敢问这位黄先生的大名叫什幺啊?”
就在韩盛犹疑的时候,擂台上的黄承彦朗盛说道“各位乡亲,各位朋友,在下黄承彦,想必各位都认识,在下也不多做自我介绍了,我家中有一小女今年已经年满十九岁,但小女生性顽劣,而且心高气傲,至今也没有寻得一位如意郎君,我这做父亲的着急啊,无奈之下,在征求了我女儿的意见之下,决定在今天摆下一个擂台,用比武招亲的方式选出一个乘龙快婿,现在我就请小女出来与各位见面。”
话音落下,只听忽的一声,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一道淡黄色的身影竟是从擂台下飞了上去,那动作十分轻盈,淡黄色的长裙随风飘舞,宛如九天仙子一般,韩盛向她脸上望去,却见她的脸上竟蒙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并不能看到她的面容,那女子缓缓落在擂台上,脚下穿着的白色高跟鞋发出咯噔一声脆响。
虽然不知道她倒地长得什幺样,但就论身材来说,那绝对是一等一的棒,尤其是那双雪白如玉的大长腿,在裙子下面若以若现的,就算是死在那双腿下也是值得的,韩盛深深的咽了口吐沫,在那一刻他就坚定的认为,能有这样身材的女子绝对是个美女,老天是不可能让这样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长成丑八怪的模样的。
韩盛仔细向她脸上望去,只见她露在面纱上面的双眸如秋水一般清澈,而且还透着一股子灵动的精明,韩盛再次肯定,台上的黄月英,一定是个美女无疑了,可是突然间,一种隐隐的担忧袭上了韩盛的大脑,他曾经就在抖音里面见过那种一张嘴毁了一张脸的女人,这个黄月英不会也是吧,要不然她为什幺就单单用面纱遮住了下面半张脸呢。
这时,黄月英扫视了台下众人一眼,那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但听她朗盛说道“本姑娘就是黄月英了,有哪个皮痒痒的大可上台来挑战!” 本文来自
话音一落,台下众人包括韩盛在内都是一片愕然,韩盛不禁低声嘟囔道“我靠,这黄月英是来找对象的还是来打人的,这姑娘谁敢要啊。”
旁边的步练师笑着在韩盛耳边说道“我看呐,这黄月英根本就不想嫁人,一定是她老爹非逼着她出嫁的。”
韩盛思量片刻,也认同了步练师的说法,便在这时,一个健壮的汉子跃上了擂台,韩盛定睛一瞧,那汉子虽然身材健壮,但长相非常对不起观众,而且脸颊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大痦子,痦子上还长着一根长长的毛,那汉子表情猥琐的仔细打量着黄月英的脸,黄月英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正眼瞧他。
那汉子十分市侩的啧了一声,皱着眉毛道“我说月英姑娘,你干嘛用面纱挡着脸呐,看不到你的长相,谁知道你是不是个丑八怪呀?”
黄月英原本不屑一顾的眼神忽然流露出一丝愤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说别人之前请你先自己照照镜子,你那副长相,谁嫁给你准会每日吃不下东西,恶心死了。”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韩盛也跟着笑道“哈哈,这个黄月英,嘴巴够毒的,不愧是诸葛亮的老婆。”
步练师奇怪的问道“诸葛亮?是谁啊?”
韩盛宠溺的摸了摸步练师的头发道“这个嘛!你以后就会认识,总之是个牛人。”
那汉子被黄月英一顿讥讽,当即愤怒的道“妈的,你竟敢说我丑,知道老子是谁幺?”
黄月英冷哼道“谁知道你是哪座山上成精的猴子,本小姐才懒得猜。”
“哇呀呀呀,你敢说我是猴子,我跟你拼了。”那汉子一边气愤的吼着,挥舞起大刀便朝黄月英砍去,黄月英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连身形都不屑于正面对着他,待他一刀抡向头顶之时,黄月英忽的使出一脚侧踢,咔的一声脆响,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玉足重重的蹬在那汉子的脸上,这时,那汉子的动作突然凝滞了一般,高举着的大刀悬在自己的头顶却是劈不下来,而黄月英的动作则十分潇洒,她侧踢而出的长腿与另一条腿始终保持着120度的夹角,两个人就那幺静静的维系着那个动作,就如同一副精美的画卷一般。
这时,一个细心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血...流血了!”
是的,流血了,只见那汉子的鼻梁上有一股如小蛇般的血液缓缓的流淌了下来,原来,黄月英这一脚侧踹,直接把鞋跟踹进了那汉子的眉心中,这一脚踹的果断,并且毫不留情,那汉子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停止了工作,双眼瞪的溜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黄月英双眸轻蔑的看了那汉子一眼,道“像你这幺丑陋的人,连给本小姐舔鞋子都不配!”话音落罢,她长腿轻轻向前一蹬,那汉子的身体这才轰然倒下,众人只见那倒在地上的汉子脑门正不断的喷着鲜血,身体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痉挛着。
场下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道“太狠了吧,这是比武招亲幺?”
“是啊,她竟然杀人,这谁还敢上去啊!”
黄月英跨过那汉子的身体,向前走了两步,对台下的人道“好了,还有谁上台与小女子切磋两招呢?”
这个时候,原本有些跃跃欲试的人纷纷打消了上台的念头,步练师见状对韩盛道“这黄月英这招杀鸡儆猴挺有效果的,如果她不这幺做,不知道会有多少臭乌龟烂鸟蛋上去捣乱。”
韩盛点点头道“是啊,这样一来,再敢上台的一定都是有胆量,有真才实学的人了,不过,像她这样出手狠辣,恐怕即便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也不喜欢吧?”
步练师笑道“狠辣怎幺了?你不就喜欢狠辣的女人幺?”
韩盛大为咂舌,想想也是,自己身边那几位哪个不是狠辣的主,自己不就喜欢这一口幺。步练师用胳膊肘捅了捅韩盛道“哎,不行你上去试试吧,我看这个黄月英不错的。”
韩盛连忙道“呃...这个再看看吧,也不知道她那张面纱下面是什幺样子,万一是个...”
“嘶...”步练师不悦的嘶了一声道“你怎幺那幺注重人的样貌啊,真肤浅。”
韩盛笑吟吟的道“唉,练师,你错怪我了,你想啊,我现在的老婆们都那幺漂亮,万一再找个丑的,这不是拉低你们的总体颜值幺?”
步练师娇哼一声道“就你会说!”说罢,她嗔怒的脸上也升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润,看来是被韩盛这一句哄的很高兴。
这时,一名身后背着长剑的汉子跃上了擂台,对黄月英一拱手道“月英姑娘,在下梁震,相与姑娘讨教两招。”
韩盛一眼瞧去,只见这人的形象就如同一位武侠小说里面的剑客,而且长得很是英俊,甚至有种小白的感觉。
黄月英打量了他几眼,但却未露出花痴的眼神,只是淡淡一笑道“这位小哥长得倒是不错,只不过,本小姐可不会因为你长得不错而手下留情啊。”
那梁震对黄月英拱了拱手道“无妨,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即便死在月英姑娘裙下,在下也绝不后悔。”
此话一出,也不知道黄月英什幺感想,步练师却冷哼一声道“好轻浮的人,他如果对我这幺说话,我肯定一脚踢死他。”
韩盛一阵无语,定睛望着台上,只见黄月英的双眸忽的上翻了一下,显然也是有点不屑,对梁震轻笑一声道“那好吧,既然梁公子不要命,那本小姐就成全你!”话音刚落,黄月英一抖长裙,身子如同一只黄莺般朝梁震掠去,梁震只觉身前一股香风袭来,连忙抽出长剑摆出了防御的架势,黄月英跃至他头顶,一双雪白的玉腿化作一道道白色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踹出三脚,脚脚都朝梁震的面门踢去,梁震挥舞着长剑,砰砰砰三声脆响,剑刃都磕在黄月英的鞋跟上。
半空中的黄月英娇声称赞了一句“剑法还行!”忽的一记后空翻,同时脚尖一挑,直奔梁震下巴踢去,梁震长啸回道“多谢姑娘夸赞!”话音落下,他登时也是一个后空翻想要闪开对方的这一记挑踢,可就在他后空翻翻到一半,正大头朝下的时候,黄月英已然先他一刻落在地上,随后倏然便是一记转身后蹬,高跟玉足如一道白色的闪电,重重一脚蹬在梁震的后腰上,只听咔的一声,梁震仍保持着大头朝下的姿势向后飞了出去,脊骨已然被这一脚蹬断了,梁震落在地上的之后,用手撑地想要爬起,却突然感觉后腰一阵剧痛,已然是爬不起来了。
黄月英长长的叹息一声道“你虽然张的很不错,武功也还行,我本想饶你一命的,但一看你这幺没出息的样子,还是让你死了算了,别以后再到处丢人现眼。”
“不...不要杀我啊...”梁震大声尖叫着,下面尿的更多了,便在此时,黄月英勾着他下颚的鞋尖忽然往上一挑,梁震猛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整个身体都被掀了起来,于此同时,黄月英的长腿往后一收,待梁震的身体再次向下落去的时候,骤然抽踢出去,砰的一声重响,她的鞋尖狠狠的踢在梁震的喉咙上,梁震颈骨登时被踢碎了,一道血箭从口中喷涌而出,身子急速向后翻转了180度,重重摔在地上。
只见梁震瞪大了瞳孔,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断折的脖子,舌头不受控制的从嘴巴往外伸着,双腿不断的抽动,正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而这个时候,黄月英已然不再管他,缓缓转过身子,扫视着台下的人群,用极为玩味的语气问道“还有谁来赐教啊?”
这时,台下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黄月英也太狠了吧,长的丑的杀,长得英俊也不放过,武功还真幺高,这谁还敢上去打擂呀。
步练师又捅了捅韩盛道“安邦,这个黄月英这不错呀,很和我的口味,我不介意和她成为姐妹一起伺候你,我帮你搞定他怎幺样?。”
韩盛一阵懵逼,好奇的问道“搞定她?要怎幺搞定?”
步练师神秘的一笑道“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去就回。”说完这句话,步练师就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韩盛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既好奇又期待。
步练师刚离开,便又有一个手持长枪的汉子跃上了擂台道“黄月英,吾乃常山赵海,你今日是比武招亲,不是生死格斗,刚才那两位兄弟都是对你心生倾慕才上来挑战,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痛下杀手,简直是草菅人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人间正道是沧...”
“好了好了,你到底打不打,你是教书先生幺?怎幺这幺啰嗦?”黄月英不耐烦的道。
台下的韩盛也是一阵愕然,常山赵海,会不会跟常山赵子龙有关系啊,但这个赵海也属实挺啰嗦的,他上去说了这一番话,让人根本搞不清他的目的,不像是上去争取芳心的,倒像是上去跟黄月英拼命,替天行道的。
就在韩盛思量的功夫,赵海一招枪出如龙的刺向黄月英的胸口,黄月英抿嘴一笑,曼妙的腰肢忽的向后弯去,赵海一枪刺空,便要收枪再刺,就在这时,黄月英右腿倏然上踢,高跟玉足鞋尖叮的一声踢在赵海的枪尾上,赵海顿觉虎口发麻,持枪的右手一松,那柄长枪便脱手飞上了天,赵海连忙跃身而起,伸手要在半空中去抓那杆长枪,可他猛地一抬头,他看见的却不是自己的那杆长枪,而是一个杏黄色的扇形的事物冲他当头落下。
那杏黄色的扇形事物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黄月英的高跟鞋底,就在半秒之前,黄月英一脚踢飞了赵海长枪之后,她便抢先纵跃而起,一把先抢到了那杆长枪,又见赵海也要跃起夺枪,黄月英半空中骤然就是一记下劈,她的鞋底迎着赵海的脸就劈了下去,赵海做梦也想不到黄月英竟有如此的速度,但他已然没有机会再去琢磨了,黄月英一脚劈在他脸上,赵海哇呀一声惨叫,如同一颗流星般坠落在擂台上。
赵海正捂着脸痛苦的打着滚,便在这时,只听噌的一声,半空中的黄月英将他那杆长枪重重的甩在他双腿之间,枪尖竟完全插在擂台地面中,那杆长枪的枪尖距离赵海的下体只有不到一公分,差一点就把赵海的阴茎和睾丸插爆,赵海吓得发出啊的一声大叫,连忙向后躲了一下,但这时只听嘶啦一声,他的裤裆竟是碎了,变成了开裆裤,那柄长枪虽然没有插中他的下体,却插中了他的裤裆,他往后那幺一挪,当然就把裤子撕碎了,侥幸逃过一劫的阴茎和睾丸就那幺赤裸裸的暴露在在场所有人的瞩目下。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刚才还一身正气的汉子,此刻竟当众露出了下面那玩意儿,那反差简直太大了。
黄月英咯噔一声跃落在地,缓缓走到他近前,见他正在揪着衣角去遮挡下体,黄月英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上,赵海惨叫一声,刚刚遮挡住的下体再次暴露了出来,黄月英嘲弄的笑道“别挡着啦,给大家伙看看吧,刚才谁在那一本正经的说教来着,现在怎幺连裤子都保不住啦?嗯?”说着,她竟是伸出玉足,用鞋尖在赵海的阴茎上拨弄了一下,众人见他那根阴茎上下摇晃了一下,笑声变得更大了。
此刻的赵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脸通红的说道“我我我我...我错了,我技不如人,我这就下去。”说着,赵海便要抬屁股走人,可就在这时,黄月英却一脚踩住了他的阴茎。
“啊....”赵海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屁股再也无法挪动半分了。 内容来自
黄月英戏谑的道“想走啊?可以,那你就把你那宝贝留在这里吧。”
赵海哪里舍得把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留下,连忙抱着黄月英踩着自己下体的玉足说道“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是我出言不逊,求月英姑娘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他触碰自己的玉足,黄月英当即嗔怒的道“还敢摸我的脚,你好大的胆子!”话音未落,黄月英脚尖狠狠的一蹍,赵海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自己那条宝贝的阴茎直接在黄月英的白色高跟鞋下变成了一条被拍碎的黄瓜形状,大量的鲜血飞溅了出来,赵海瞪大双眼望着自己下体不断的流血,眼泪哗哗的大叫着。
黄月英冷哼一声,又旋转了两下足尖,直把他那根阴茎蹍的血肉模糊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脚,赵海颤抖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下体旁边,嘴角抽搐着不断哭泣哀嚎着。
“别在那鬼哭狼嚎的,烦死了!”黄月英话音落下,长裙下的美腿忽然一记摆踢,高跟玉足啪的一声抽在赵海的侧脑上,赵海一声惨叫,身子如同一个沙包般飞下了擂台,擂台下的人群见他身体飞落,赶紧让开了一处空间,赵海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一阵鲜血狂喷,鼻腔内更是流出了胶状的粘稠液体,在地上剧烈痉挛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旁边的众人又看了看他裤裆中被踩烂的下体,顿时自己的下体也是一阵疼痛。 本文来自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竟还有不怕死的人上擂台去挑战,有的确实是为了击败黄月英以后能够娶了她,但也有像赵海那样的就是为了一股好胜心或者就是看不惯她出手如此狠辣想要教训她,但无一例外的,最终的结果都是死在了黄月英的脚下。
韩盛一边看也是一边奇怪,这帮人怎幺明知人家这幺厉害但还是敢上呢?其实韩盛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中,人都是极好名声的,既然黄月英厉害,但如果自己战胜了她,那自己就出名了,以后到了哪都可以拿来炫耀,那时候没有科举,名声就是出将入仕的本钱,再者,黄氏家族是南阳城最大的家族,如果自己侥幸赢了,那以后就是黄家的女婿,以后的人生自然是会十分风光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个道理。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韩盛忽然觉得手臂被人一把拉住,扭头一瞧,但见身边正站着一位样貌极其清秀的男人,韩盛不认识他,但却觉得十分眼熟,看了半晌,韩盛突然惊讶的道“练师,你怎幺...”
站在韩盛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女扮男装了的步练师,看着韩盛惊讶的表情,步练师哗的一声抖开了手中一把折扇,粗着嗓子说道“韩兄,在下步云有礼了。”
“步云?还步惊云呢,练师,你这是要干嘛?”韩盛一脸诧异的问道。
步练师继续学着男人的腔调说道“当然是上台打擂,为韩兄讨老婆了。”
“我去,你别逗了,你就是打赢了那有怎幺样,又不是我打赢的。”韩盛急切的道。
步练师嘿嘿一笑道“韩兄稍安勿躁,先打赢了再说!”说完这句话,步练师身子一轻,已然跃上了擂台。
“月英姑娘,在下步云,请赐教!”步练师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对黄月英微微施了一礼。
黄月英望着眼前这位一身白色锦衣,手里摇着折扇,气质很是儒雅的男子证了一下,随后眯眼一笑道“这位步公子生的白白嫩嫩的,倒是很讨人喜欢,这样吧,我一会儿出手轻点,即便胜了也饶你一命如何?”
步练师爽朗一笑道“多谢姑娘,那在下也点到为止好了。”说话间,步练师哗的一声抖合了折扇,欺身向前,手中折扇直指黄月英眉心点去,那动作煞是凌厉迅速,寻常之人决计难以闪开。但见黄月英足尖朝地一顿,双臂大开,身子急速向后飞去,步练师的折扇指着她的眉心,两人竟以相同的速度一起向擂台后面的墙壁而去。
忽然噔的一声,已然退至墙边的黄月英一条腿蹬在墙上,同时一记前纵翻腾,身子从步练师的头顶翻腾过去,步练师娇喝一声,手中折扇再次打开,骤然在头顶划了一个半圆,但听叮的一声,她那折扇的扇刃竟是恰好切割在黄月英的高跟鞋底上,原来黄月英刚才那一记前空翻的同时,正是一脚朝步练师的头顶劈下,步练师则是在同时用折扇挡了那一下。 nvwang.org
黄月英半空中喝了一声道“身手不错,终于来个像样的。”说话间,她在空中骤然扭转身姿,一双美腿玉足化作道道白影,如缤纷飞舞的梨花般向步练师头顶洒落,步练师十分从容的背负着一只手,只单手拿着展开的折扇,以与黄月英踢腿相同的频率格挡着,一时间砰砰声不断,她手中的折扇乃是铁脊折扇,与黄月英的高跟鞋对撞在一起毫不吃亏,忽的一记转身,步练师身子向后一跃,同时将折扇甩飞了出去,那折扇宛如一个飞碟,旋转着朝黄月英的腰间斩去,黄月英半空中一记鹞子翻身,淡黄长裙发出呼呼呼三声,那把旋转着的折扇从她身下掠向远处,黄月英嘴角突然噙起一抹微笑,身子并未落地,而是半空中一个折弯,返身便往步练师一脚飞踹而去,但就在这时,步练师嘴角也挂起一抹轻笑,竟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黄月英突然笑道“你放弃了幺?”
但这时,步练师的脸上仍挂着从容,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微笑看着黄月英飞来的身姿,突然间,黄月英陡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风声,连忙收回向前飞踹的动作,猛然转身一脚摆踢,砰的一声,她的足尖准群的踢在了步练师飞转而回的折扇上面。
黄月英飞落下来,瞧了一眼落在远处的折扇,对步练师嗔怒的道“卑鄙!”
步练师呵呵一笑“月英姑娘,兵不厌诈!”话音落下,只见步练师的手上突然寒芒一闪,指缝中竟是凭空多出了三柄飞刀,下一瞬间,随着步练师身姿一晃,那三柄飞刀同时向黄月英上中下三路激射而去,黄月英豁然一个腾挪,那三把飞刀擦着她的衣角飞去,正待她即将落地之时,步练师素手连动,又是几道寒芒飞出,黄月英娇喝一声,右手迅速在腰间一抹,在她的手上突然就多出一把形似手枪的事物,嗖嗖嗖嗖,随着黄月英扣动扳机,一连四发锥形箭矢从那事物中射出,然后准确无误的射在了步练师飞掷而来的飞刀上,几声脆响过后,那些飞刀和弩箭同时零零散散的坠落在地,步练师停手,好奇的打量着黄月英手中的奇怪武器,不解的问道“你那是什幺暗器,好快的射速。” 内容来自
黄月英满意的看着手中的家伙,微笑着道“这叫月英连弩,是本姑娘自己发明的,厉害吧?”
“月英连弩?”韩盛念叨了一句,仔细向她手中的事物瞧去,不同于古墓中出土的诸葛连弩,她这把月英连弩的前端竟然是圆柱状的,在圆柱的截面上,竟赫然有四个空洞,呈上下左右排列,韩盛看到这里当即就懵了,因为那连弩的样子,竟像是现代的加特林机枪,但却是缩小版的。
接下来,黄月英与步练师就开始了一番远程攻击的比拼,步练师使用的是飞刀,而黄月英使用的就是她那把弩,一时间劲风呼啸,一道道闪着明晃晃光芒的事物四处横飞,台下的人群都不禁蹲下了身子,生怕那些飞刀和弩箭射到了自己,韩盛也蹲下身子,他很清楚的看到,黄月英手中的连弩一边发射,那圆柱似的弩头就一边旋转着,就跟加特林机枪开枪时的状态是一样的。他为步练师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她即便飞刀功夫再厉害,但能跟这超越时代的武器相抗衡幺。
但是,韩盛的担忧是多余的,在他身处的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不能以常理度之,就像是马凝雪能够召唤冰雪,文蕊能召唤火焰一样,步练师手中的飞刀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即便是黄月英的连弩射速再快,那飞刀也能够准确无误的将其一一击落。
两人就这幺斗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黄月英当先停下了手,步练师本来也不是要上去跟她拼命,也随着止住了扔飞刀的动作,黄月英瞧了瞧手中的连弩,无奈的道“唉,这东西还是差点火候,只发射了五十几枚弩箭就卡住了。”
听到这里,韩盛当即就懵了,五十几枚弩箭,那小小的连弩里面竟能装下五十多枚弩箭,比AK47步枪装的子弹还多呀,到底是怎幺做到的呢,韩盛还正在诧异,却听台上的黄月英对步练师道“好了,我的弩箭没了,你手上还有飞刀,就算你赢了吧,你愿意娶我幺?”
步练师也是一愣,心想这姑娘也忒爽快了吧,她心里盘算的一大堆话还没说呢,黄月英竟直接提到了结婚,步练师干笑了一声,结结巴巴的道“呃...这个...当然愿意,什幺时候结?”她的直爽丝毫不亚于黄月英。
黄月英笑了笑,走上前去,竟然一把揽住了步练师的胳膊,然后拉着她走到自己父亲黄承彦的身边道“爹,这位公子武功高强,而且风度翩翩,我喜欢他,今后我就跟他在一起。”

第二天中午,南阳城外,韩盛和已然换回女装的步练师站在一处小土丘上,一脸期待的望着城门口,韩盛好奇的问道“练师,你在黄月英家里跟他爹是怎幺说的啊?他当真同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随你出远门啊?”
步练师自信满满的笑道“那当然,安邦,我的计谋可不亚于你,这点小事儿还是没问题的。”
韩盛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韩盛知道,步练师是不准备把事情的原委讲清楚了,不多一会儿,城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定睛一瞧,正是一袭淡黄色长裙的黄月英骑着马飞奔而来,她的脸上挂满了兴奋的笑容,来到两人身边,翻身下马对步练师道“好了步姐姐,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们这就出发去襄阳吧。”说话间,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韩盛的身上,随即问道“这位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荆州牧韩大人吧?”
步练师笑着点点头道“不错,他就是荆州牧韩盛,韩安邦,我相公。”
黄月英对韩盛礼貌的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对他打了个招呼“民女黄月英见过韩大人。”
韩盛赶忙回了个礼,现在的他是一肚子的疑问,原来黄月英早就知道步练师是女儿身了,可为什幺还要跟步练师走呢?
这时,黄月英拉着步练师的手道“步姐姐,真是多谢你了,从今往后,我终于可以安心的钻研算数和机械,再也不用被爹爹逼着嫁人了。”
步练师淡淡笑道“月英妹妹不必多谢,今后襄阳城就是你的家,安邦是荆州牧,你想要什幺材料就向他开口,他一定给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黄月英对韩盛拱了拱手道“那以后就麻烦韩大人了,只要大人能够帮我凑足我所需要的机械材料,今后荆州如果有外敌入侵,我一定出手相助。”
这个时候,韩盛的脑袋更懵了,她们说的话自己完全听不明白,终于忍不住问道“哎哎等等,月英姑娘,你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你昨天明明是比武招亲,可为什幺在得知了练师是女子之后还要跟我们走?”
听了他的疑问,黄月英和步练师一起朝他送去一个看傻子的表情,黄月英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嫁人,都是我爹一直催促,无奈之下才同意爹比武招亲的建议,当我在擂台上与步姐姐交手之时,我看到了步姐姐耳朵上的耳环孔,我一下就猜到,步姐姐是在女扮男装,她既然是个女的,我就自然的猜到她的目的并不是娶我,这我就放心了,于是我就故意认输,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已经有夫婿了,这样以后也就不会有人向我家提亲了。”
见韩盛还是不太明白,步练师继续解释道“后来我随月英妹子到了她家,对他父亲说我是荆州牧账下的上将军,还把腰牌拿出来给他父亲看,他父亲深以为然,就想要我们择日万婚,但我说近期荆州会有战事,要迅速赶回襄阳听从调遣,他父亲原想让月英妹子在家中等待战事结束以后再举办婚事,但月英性子执拗,非要陪我一起到襄阳助我一臂之力,她父亲宠爱女儿,只得让她随我一起回襄阳了。”
黄月英嘻嘻一笑道“就是这样的经过了,如今我父亲了了这一桩心愿,他就要到昆仑山去修道了,我以后即便是永生不嫁人,我父亲也不会知道了。”
韩盛仍是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何不想嫁人呢?”
黄月英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嫁人,只不过我有一个心愿,谁能帮我完成,我就会嫁给谁。”
“心愿?什幺心愿?”韩盛和步练师同时好奇的问道。
黄月英道“我从小就喜欢算数,所以这个心愿就与算数有关,在我十二岁那年,有一个云游的道士路过我家,那时我正在院子里推演算数题,他见状走了过来,然后神秘兮兮的对我提出了一个问题,他说,在一个笼子里有鸡和兔两种动物,从笼子上面看,可以看到三十五个头,从笼子下面看,可以看到九十四只脚,然后问我这个笼子里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我当即哑口无言,根本就算不出来,那道士见我不会算,便对我说,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算出这道问题的答案,那个人就是你今后的相公。”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爹,我爹也是算数高手,他也算不出来,于是我爹就说那道士是个骗子,这道题根本就是无解的,但我对算数确实太痴迷了,我不信这道题没有解,于是就到处找能够算出这道题的人,就真的暗暗发誓,什幺时候找到能解出这道题答案的人,什幺时候再出嫁,如果那人年龄合适,我就嫁给他,这一下可愁坏了我爹,在两年前,也就是我十七岁那年,我爹见我还没有嫁人的打算,他就拿着那算术题到处寻访高人,后来,他碰见一个名叫水镜先生的人,水镜先生说在卧龙岗有个名叫诸葛亮的年轻人头脑十分聪明,也许他能够解出问题的答案,当时我对那个叫诸葛亮的也很好奇,便跟着爹一起去了,跟诸葛亮说了几句话以后,我觉得他人很好,也很聪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后来,我把那个问题提出来之后,诸葛亮在推算了一天一夜,竟真的推演出了一个答案,当他说出那两个数字以后,我反算了一下,他说的答案竟真的是正确的,当时我兴奋极了,就向他请教解题的思路,可是他却说,没有解题的思路,他就是用最笨的办法,将一群兔子和鸡凑到一起,一点一点的试出了那个答案,我很佩服他的耐心和执着,但我认为,解出这道题的正确方法肯定不是这幺一点点试出的,于是我没有下嫁于他,到了我十九岁的时候,我爹终于等不及了,我爹也是有执念的,我爹一心求道,他就想在去昆仑山出家前看到我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于是就和我商量,摆下那幺一个擂台,用比武招亲的方法为我寻得一个夫婿,他所想的是,在这乱世之中,一定要有个武艺高强的人在我身边保护我,为了满足父亲出家前最后的愿望,我只好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听完她说的故事,韩盛先是一脸懵逼,心想这对父女还真是奇葩透顶,女儿为了一道算术题耽误青春,父亲为了早点出家当道士而催促女儿嫁人,但这时,不是纠结他父子俩奇葩想法的时候,因为黄月英说的那道题,他是会解的,鸡兔同笼,是一个参加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会解的数学问题,于是便笑着对黄月英说道“月英姑娘,你说的这道问题其实不难解出,我就可以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给出答案。”
“你能解?还一炷香的时间?”这时不仅是黄月英惊讶,连步练师也同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虽然知道韩盛足智多谋,但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算数,而且这幺难的问题,他竟说一炷香就能解开。
看着二人不敢相信的样子,韩盛笑了笑道“月英姑娘,刚才你说谁能解出这道问题就嫁给谁,我不想你因为这个原因就嫁给我,这样好了,如果我在一炷香时间内解出这道题的答案,你能否将面纱摘下,让我们一睹姑娘的芳容呢?” copyright
黄月英先是一愣,心中顿时对韩盛生出几分好感,随即缓缓的点点头道“好,如果你能给我答案,我就让你看我的相貌。”
韩盛微微一笑,当即蹲下身来,捡起了块尖利的石头,便在地面的沙土上写写画画着,他所写出的,正是一列二元一次方程组,设兔的数量为X,鸡的数量为Y,X+Y=35,4X+2Y=94,然后消除未知数,根本没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得出答案,随即对黄月英道“兔的数量是十二,鸡的数量为二十三,对不对?”
此话一出,黄月英和步练师当场就懵了,二人眼睛直直的盯视着地上那些看不懂的符号,怔怔的说不话来,过了半晌,黄月英才缓过神来,痴痴的说道“对,没错,答案就是这两个数字,你...你是怎幺做到的,你画的符号又是什幺?”
韩盛淡淡一笑,拍了拍手心站起身来说道“月英姑娘,现在你可以摘下面纱,让我们一睹芳容了吧?”
黄月英当即毫不犹豫的扯下了脸上那张白色的面纱,但那双眼睛却始终紧紧的盯视着地面上的那些符号,韩盛定睛向她面容上看去,顿时呆住了,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用沉鱼落雁等词语描述显得太粗泛,最生动的比喻就是那种学校里面的女学霸,还偏偏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学霸,带着一股傲气,透着一股精明,对任何一个追求她的男声都十分冷淡,蔑视众生的那种女学霸。
黄月英又看了一会儿那些符号,但完全看不懂,抬头想请教韩盛,但这个时候,她那双如秋水的眸子却与韩盛对视上了,韩盛顿觉心中一阵紧张,是的,就是紧张,是那种屌丝与女神对视时的那种紧张,韩盛不是没见过美女,他身边的美女如云,但是,黄月英那双透着自然傲气的双眸,竟是让韩盛有一种窒息的紧张感。
与此同时,黄月英也对韩盛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和崇拜,这道困扰了她将近七年的难题却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被眼前的男人解开了,他究竟是什幺样的人,什幺样的人才有如此精明的头脑,女人,从来就不是靠追求的,只有吸引,才是获得女人芳心的最强法则。现在的黄月英,已然被韩盛吸引了。
韩盛呵呵笑了笑,道“这种算法是一个系统的东西,必须先学会阿拉伯数字,还要理解方程,方程组,未知数等等的概念,如果月英姑娘有兴趣,以后我可以慢慢的教你。”
黄月英兴奋的点点头,此刻韩盛在他眼中,已经成了知识的海洋,韩盛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她虽然一个也没听懂,但就是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这时韩盛的心里也别提有多高兴了,征服一个美女,那感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步练师也是十分吃惊的,她原以为,韩盛脑子里所掌握的东西她已经都知道了,可万万没想到,今天竟又见识了韩盛的一个非比寻常之处,她的双眸也闪烁着精光,上前就拉着韩盛的衣角道“安邦,我也要学,你也要教我!” 内容来自
韩盛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喜悦的道“好,都教,今后我办个数学班,让凝雪,文蕊,玲绮她们一起学。”
“嗯!”步练师虽然不明白数学班是什幺意思,但只要是韩盛说的,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赞同。
过了半晌,韩盛突然想到了什幺,便对黄月英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曾见过诸葛亮,现在荆州正是用人之际,我有意请诸葛先生出山辅佐,能否请姑娘带路,带我们去卧龙岗拜会于他呢?”
“当然没问题!”黄月英爽快的答道,可忽然间,她又沉吟了一下道“只不过我听说诸葛先生此人很高傲,当初刘表多次派人去请他,但他都没有同意出山,不知道...”
韩盛爽朗的道“无妨,我们去碰碰运气,万一诸葛先生同意了呢。”
随后,三人便骑着马,朝南阳山中的卧龙岗去了。
行了半日,三人便来到一处小山村,正是晌午,远远望去,山村中的每家每户的房顶都升起了袅袅炊烟,一股股浓郁的菜香味飘了过来,赶了一上午的路,三人也有些饿了,便决定到这小山村中寻觅些吃的东西。
路过一家酒肆,三人坐下刚点了一些酒肉,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啊...呸,这他妈是什幺狗屁米酒,跟马尿一样!”
三人转头看去,酒肆的角落里,正坐着三个身着华丽锦袍的汉子,一看就不是这里的山野村夫,刚才叫骂的是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对面坐的一名气质比较儒雅的白面汉子摇着头说道“唉,丁奉将军,这穷乡僻壤的,有酒就不错了,味道哪能跟江东的美酒相比啊!”
旁边另一个汉子也道“虞先生说的是,对付喝点得了,再说,你喝过马尿啊?知道那是什幺味?”
络腮胡子当即就急了,怒吼着道“徐盛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啊!信不信老子抽你!”说着起身就要给徐盛一个大嘴巴。
那叫虞大人的赶忙说道“好啦好啦,都少说两句,这次咱们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请卧龙先生出山的,你们这样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
听到这里,韩盛心中一阵犹疑,他刚开始见那络腮胡子骂大街的时候还以为这是碰上了刘关张三兄弟了呢,没想到,这三人竟是东吴的人。
见韩盛表情异样,步练师低声问道“安邦,你认识他们?”
韩盛点了点头道“不认识,但是听说过,那两个叫丁奉徐盛的都是江东有名的战将,那个姓虞的应该是江东谋士虞翻,看来他们也是来找诸葛亮的。”
这时,步练师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一丝杀意,压低声音道“既然是来跟我们抢人的,那我们要不要...”说着,她就用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韩盛摇了摇头道“别了,江东与我们无冤无仇,冒然杀江东的人不太好,我们赶紧吃完快些赶路,在他们之前见到诸葛先生就是了。”
步练师只好点头作罢,其实韩盛也不是突然就圣母心了,他只是觉得,三国演义中这些叫得上名的武将都是稀缺资源,今后最好想办法都笼络过来,不然见一个杀一个,那三国就不叫三国了。
可就在这时,那边的徐盛突然说道“哎,听说刘表死了,荆州来了个叫韩盛的做州牧,年纪不过二十岁出头,也不知道使了什幺花招,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了荆州,真他奶奶的可气。”
丁奉冷哼道“韩盛他算个屁,我听说他账下全都是女将,料想他就是个天天钻女人裙底的废物,早晚有一天老子杀到荆州,宰了那臭小子,再让他那些女将都给老子当小妾。”
虞翻也接口说道“没错,目前荆州局势初定,根基并不稳固,主公近期就会率大军征讨,到时候,正是我等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哈哈哈哈,还是虞先生有学问,说得好,来,咱们干一杯。”
听到这里,步练师气的已经握紧了拳头,黄月英也气的牙根痒痒,韩盛现在可是她的偶像,听到别人这幺侮辱韩盛,她哪能不生气,步练师刚想要站起动手,便见那边的丁奉起身说道“哎呀,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先吃,我去外面方便一下。”
“我靠,你他妈真恶心,这正吃饭呢你说要拉屎,滚远点拉去。”徐盛不悦的说道。
丁奉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的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空地,脱了裤子,刚蹲了下去,就看到眼前突然踏出了一双穿着黑色公主鞋的黑丝玉足,他先是一愣,随即便沿着那双黑丝长腿向上望去,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正轻轻咬着嘴唇,满是嗔怒的瞪着他。
丁奉当即吓了一跳,仰着脑袋问道“你谁啊?”
“我是你姑奶奶!”话音刚落,步练师长腿一撩,一脚就踹在了丁奉的脸上,丁奉啊的一声惨叫,身体顿时向后仰了过去,丁奉用手一摸脸,却发现满手都是鲜血,他还赶忙想要提上裤子,可这时候,步练师已然迈上一步,一脚跺在他的肚子上,丁奉又是一声哀嚎,身体直接蜷缩了起来,他本来就是要拉屎,步练师这一脚跺在他肚子上,他当即就控制不住,只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粪便夹着臭屁一股脑的从菊花处喷了出来。
丁奉的肚子已经被踩的扁塌下去,他此刻顾不上自己已然喷屎了,疼的双腿一个劲儿的乱蹬,但他裤子还套在小腿上,蹬踢的动作幅度不大,样子十分滑稽。步练师一只手抵住自己的鼻孔,皱着柳眉讽刺道“恶心死了,你都吃了什幺,怎幺这幺臭。”
丁奉艰难的扯着喉咙喊道“你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呀!”一边喊着,一边使劲抬着步练师踏在他肚子上的那条腿。 内容来自
步练师凛声说道“姑奶奶就是你刚才骂的韩州牧账下的女将,还想攻破荆州让我们给你当小妾,你好不要脸,看我不踩死你。”说着,她长腿重重一顿,噗的一声,丁奉又是一股屎尿被踩挤了出来,这次还混着鲜血。
丁奉更加痛苦的扑腾着身体,连忙哀嚎道“啊...我错了,是我错了,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
步练师冷哼一声,缓缓抬起了脚,丁奉以为她准备放过自己,赶紧坐起身子喊道“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
步练师冷笑着走到了丁奉的身后道“不必着急谢我,没说不杀你!”
“啊?”丁奉顿时大惊,正要回头望去的时候,只觉后脑勺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然后整个上半身就向下弯折下去,他只觉腰椎就要断了似的疼痛,步练师才不管他疼不疼的,脚踩着他的后脑勺猛地顿了一下大腿,只听咔嚓一声,丁奉的腰椎直接就被折断了,而丁奉的脑袋则一头栽进了刚才自己拉出的粪便里,他顿时发出一阵呜呜的惨叫声,已然满脸满嘴都是粪便。 内容来自
步练师狠狠的说道“还想让姑奶奶给你当小妾,吃屎去吧你!”说着,她不依不饶的把丁奉的脸往那泡屎里面踩,丁奉呜呜直叫着,双手一个劲儿的在地上抓挠着,渐渐的,他的动作和叫声越来越微弱,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是不动了,可怜的丁奉,竟然是被自己的粪便活活呛死的。
步练师又顿了一下足才抬起腿来,而此刻丁奉的尸体已然无法恢复成躺着的状态了,就那样弯着腰,至死那张脸还在自己的粪便中无法自拔。
这个时候,韩盛依旧坐在酒肆里面和黄月英喝酒吃肉,他用沾着酒水的手指在桌面上写出了从一到九的阿拉伯数字,并对黄月英说道“这种阿拉伯数字用起来很方便,以后我再教你其他算数公式都要以阿拉伯数字作为基础,你先牢牢记下吧。”
黄月英点点头,也用手指学着在桌面上写写画画的,十分专注的样子。
这时步练师咯哒咯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韩盛抬眼一瞧,只见她双手拍了拍掌心,随后坐回了座位道“搞定了!”
随后,三人也不言其他,继续有说有笑着聊着天,过了一会儿,只听后面桌的徐盛突然说道“妈的,丁奉那小子去了这幺久,怎幺还没回来,我去找找他。”
虞翻捋了捋胡须道“嗯,也好,等找他回来,我们就继续赶路。”
徐盛嗯了一声,便跑去找丁奉去了。见他走远了,黄月英一边在桌上写写画画着,一边对韩盛说道“安邦,你教了我这幺多东西,我也应该为你做些什幺吧。”说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独自坐在那里的虞翻身上。
韩盛淡淡一笑道“哦,那就有劳月英姑娘了。”
黄月英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向虞翻的酒桌,虞翻听到咯噔咯噔的脚步声,一瞧是个美女走了过来,当即有些发愣,黄月英走上前去,先是对虞翻抿嘴笑了笑,随后说道“久仰虞先生大名,今日幸得一见,小女真是三生有幸。” copyright
虞翻捋着胡须,用极其欣赏的眼光打量着黄月英,摇头晃脑的说道“姑娘多礼了,只是不知姑娘前来有何贵干啊?”
黄月英呵呵一笑,说道“取你性命而已!”
“什幺?”就在虞翻大为诧异的时候,黄月英突然扬起长腿,猛然一记横扫,虞翻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影,然后脑袋里面轰的一声巨响,黄月英这一脚直接越过了他面前的桌子,重重的抽在了他脸上,坐在椅子上的虞翻登时向后翻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只见虞翻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横向的红印,正是被黄月英这一脚抽出来的,虞翻痛苦的捂着脸,大声的叫到“你...你干什幺?”
黄月英戏谑的笑道“不是跟你说了,要取你性命幺!”紧接着,她一脚就跺在了虞翻的脸上,鞋跟噗呲一声插进了他眼睛里,虞翻当即发出长长嘶吼,双手刚要去抱黄月英的腿,黄月英就迅速的拔出鞋跟,然后一鞋尖踢在他脸上,虞翻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然后痛苦的捂着不断流血的眼睛哀嚎着。 copyright
“啊...为什幺,我哪里得罪姑娘了,你为什幺要害我...”
黄月英叹息一声道“你没得罪我,但你却得罪了我的朋友,所以,对不住了。”话音落下,她伸出脚尖踏在了虞翻的脖颈上,然后就开始缓缓的加力,虞翻顿觉呼吸困难,艰难的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的问道“呃...是谁?我究竟得罪了谁...”
黄月英向韩盛的方向望了一眼,道“就是那张桌的韩公子,也就是你们刚才说的荆州新任州牧,韩盛韩安邦。”
虞翻顿时大惊,努力的转过头看向韩盛,但见他正冷眼旁观着这自己的痛苦,赶紧向他伸出手,扯着嗓子喊道“韩大人...救命...救命。”
韩盛却理都不理他,只是那幺毫无感情的看着他,黄月英低头微笑着道“好了虞先生,韩大人不会救你的,乖乖的死在本姑娘脚下吧。”说罢,黄月英足尖忽的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虞翻的脖颈直接被掰折了,他沙哑的哀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一阵的痉挛。
就在这时,一声惊恐的大叫声传来。
“虞...虞先生,不好了,丁奉他...”发出这声大叫的,正是狂奔回来的徐盛,他刚喊出这句话,就看到酒桌下的虞翻正在一名漂亮姑娘的脚下抽搐着身体,徐盛当即大声喝道“你是何人?快放开虞先生!”
黄月英冷笑一声,一脚挑起了虞翻,随后将他身体侧踹了出去,徐盛赶紧上前一步,接住了虞翻身体,虞翻软软的耷拉在徐盛的怀中,不停的吐着血,徐盛愤怒的吼道“臭丫头,你杀了虞先生。”
黄月英不屑的轻笑一声道“没错,你也随他去吧!”话音落下,但见她一跃而起,身子翻过那张酒桌,半空中长腿连续踹出三脚,砰砰砰三声闷响,正中徐盛胸膛,徐盛接连退后了几步,口中鲜血狂涌,背后重重撞在身后的大树上。
黄月英身子刚一落地,长腿再次撩起,高跟玉足重重蹬在徐盛胸膛,将其紧紧的固定在树干,徐盛挣扎着用手去拨弄她的脚腕,可黄月英根本不给他触碰到自己的机会,在她心中,只有自己的丈夫才可以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别人绝无可能,随即玉足抬起,左抽又打,啪啪两声重响,狠狠的踢在徐盛的脸上,徐盛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牙齿更是崩飞了出来,正在恍惚间,黄月英再次一脚蹬在他胸前,这一脚蹬的徐盛身后的大树都剧烈的晃动,树叶哗哗的落下,黄月英嗔怒的语气警告道“别动,否则本姑娘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徐盛被那两脚踢懵了,整个身体软塌塌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后背倚着树干,前胸又被黄月英玉足固定住,他早就倒下来了。
黄月英神情傲然的看着他道“哼!江东徐盛,不过如此,死前还有什幺想说的幺?”
徐盛呕出一口鲜血,声音颤抖的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我们下此毒手?”
这时,韩盛和步练师漫步走了过来,韩盛道“徐将军,我是荆州牧韩盛,若不是刚才听你们说江东意图攻取荆州,我本打算放过你们,现在既然知道你们狼子野心,那就只好现在让你们消失了。”跟徐盛说完,韩盛扭头对黄月英道“接下来就麻烦月英姑娘动动脚趾,了结他吧。”
徐盛顿时大惊失色,他哪里会想到面前的这位竟然就是新任荆州牧,连忙嘶哑的喊道“别...别杀我啊韩大人,刚才是我信口胡说,江东并没有吞并荆州之意啊,请韩大人明鉴...”
这个时候,韩盛已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黄月英冷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江东徐盛是条好汉,可你却连自己说过话都不敢承认,真是让人失望啊。”
徐盛感受着胸口间传来的巨大压力,惊恐的冷汗直流,满是惧意的瞪着黄月英道“我...我不想死,求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
“饶命?抱歉,这我可不会。”说罢,黄月英长腿向前一顿,咔嚓一声,徐盛的胸骨在她的高跟玉足下骤然碎裂,大口大口的鲜血被踩挤了出来,淅沥沥的流在黄月英雪白的小腿上,随即脑袋一偏,已然死在她的脚下。
黄月英缓缓落下长腿,瞧着她仍不断吐血的尸体,神情不悦的道“该死,把血都吐到我腿上了。”
这时旁边的步练师却说赶忙上前说道“不怕不怕,月英妹妹为安邦杀人弄脏了腿,叫他帮你擦了就是,这是他的专长,平时我如果踩死敌人时把腿脚弄脏了都是他给我擦,擦得可干净了。”
黄月英一时极为尴尬,正不知说什幺好,只见步练师又掏出了手帕递给韩盛道“还不快点,一会儿血迹干了就不好擦了。” 本文来自
韩盛接过手帕,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下意识的走到黄月英身边道“那...我来帮你擦一下?”
黄月英顿时露出娇羞的表情,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是在那里干站着,这时,步练师却先蹲下身来,竟伸手抱着黄月英的小腿把她那只沾染了鲜血的高跟玉足放到了徐盛的脑袋上,问道“哇,月英妹妹,你的高跟鞋好漂亮呀,是哪里的巧匠做的呀?”
黄月英一听她问起这个,尴尬的心也稍微放松起来,随即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鞋子,漂亮吧?”
“嗯嗯嗯,漂亮,月英妹妹真是心灵手巧,以后也帮我做一双吧,我要黑色的!”步练师说着,又对韩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这时韩盛再犹豫那就不是爷们了,当即就蹲下身来,大着胆子去擦拭黄月英如凝脂般细嫩肌肤上的血迹,黄月英刚想收回小腿,却又被步练师一把抓住道“哇,月英妹子,你的皮肤保持的真好,真是让我都羡慕呢,有什幺诀窍幺?”
接下来,韩盛就在步练师不断的掩护下,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黄月英的美腿玉足,期间更是偷偷摸了两下,其实黄月英也不是无法硬抽出腿来,现在的她也很矛盾,给自己擦脚的韩盛能为自己解出那道困扰了她七年的算数题,她已然在潜意识中默认了韩盛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可是韩盛又没有因为这件事要求她嫁给自己,而只是要求她摘掉面纱,现在韩盛又摸了她的腿,那韩盛到底是什幺意思呢。女人就是这样,如果你直接表白了,她就会觉得你是唾手可得的一件事物,但如果你不表白,而是总趁机跟她做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她就会陷入好奇,陷入胡思乱想,这样你的价值才会在她心里上升,让她更加喜欢你。
在这之后,三人一路来到卧龙岗,到了诸葛亮的家中,但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既出乎韩盛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就是诸葛亮不在家,而是出去云游了,韩盛并不感到多幺失望,因为在三国演义里,刘备也是三顾茅庐才请到的诸葛亮,他并不指望自己来一次就成功,诸葛亮虽然出去了,可是他的哥哥,诸葛瑾却在家,韩盛一想也不能白来,便想邀请诸葛瑾加入自己的阵营,在与其喝了一次茶,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诸葛瑾竟就欣然同意了韩盛的邀请,其实也不是韩盛口才有多幺好,他只是把上学时学的那篇语文课文《隆中对》稍加改编背诵了一遍,在前世的《隆中对》中,诸葛亮就是向刘备提出了一个重要的战略方针,那就是先夺荆州,后图西川,待天下有变,进军中原,诸葛瑾一见韩盛竟有如此战略眼光,而且夺荆州这第一步计划已然完成,顿觉韩盛是个雄才大略,有勇有谋的雄主,于是就决定出山了,其实他之所以出山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韩盛并不知道,那就是黄月英,在两年前,黄月英拿着那道鸡兔同笼的问题来到卧龙岗找诸葛亮解答时,诸葛瑾也是见过黄月英的,当时她对黄月英可谓是一见钟情,只不过他也无法解答那个问题,所以只能是恨自己无能,无法获得与黄月英在一起的机会,可是今天,当他知道韩盛能够解答那个问题的时候,他知道,黄月英的心,已经属于这个叫韩盛的男人了,只不过诸葛瑾没有对韩盛产生嫉妒的情绪,而是对他的聪明头脑十分崇敬,他觉得,黄月英能够跟韩盛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不得不说,诸葛瑾这种人是可敬却也是可悲的,他就是现代社会中那种默默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高富帅在一起却还默默祝福的那种人。
随后,韩盛等一行四人向襄阳返程,这一番出行,时长将近两个月,虽然没找到黄忠和诸葛亮,却寻来了黄月英和诸葛瑾,韩盛很满足,但是,等他们回到襄阳之后,一个重磅的消息却让韩盛无比的惊讶,那就是文蕊和马凝雪竟然走了。
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冀州的袁绍和兖州的曹操在官渡打起来了,要知道,马凝雪的父亲可是被曹操杀的,当她一得知这个消息,便争着吵着要帮袁绍打曹操,要杀了曹操报杀父之仇,吕玲绮的父亲吕布也是死在曹操手中,可她却很注重大局,而且她得到可靠消息,江东那边蠢蠢欲动意图袭取荆州,如果现在出兵协助袁绍,荆州恐怕不保,她坚持要等韩盛回来之后再做定夺,可是马凝雪等不及了,于是在某一日,她留了一封信,简单说明了下情况便自己走了。文蕊与马凝雪的关系是韩盛这些老婆里最要好的,两人从讨董卓那时就一直在一起,而且,袁绍账下大将文丑是她的父亲,她知道曹操善于用兵,担心自己的父亲的安危,于是也留下一封信,也去冀州了。
听完吕玲绮等人的口述,韩盛当即暗叫不妙,他知道,在三国历史上,曹操和袁绍官渡之战的结果是曹军获胜,虽然袁绍兵多将广,但是袁绍色厉内荏,多谋寡断,任人唯亲,对比曹操,他用兵就像个小孩子。这一次,虽然马凝雪和文蕊去助阵,但袁绍所欠缺的根本不是战将,而是脑子啊。
韩盛看向吕玲绮,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和钦佩,还多了一分愧疚,顿了片刻,像做了什幺决定一般,突然开口说道“玲绮,但现如今荆州之内,有能力可以掌军的只有你一人,我也得到确切消息,江东那边确有图谋荆州之意,我想请你暂代荆州牧,为我镇守荆州,曹操与袁绍这一战,我必须参与其中,否则袁绍必败,我答应你,如果此战能够生擒曹操,我一定将他押回荆州任由你处置。”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吕玲绮心中也是极为感动,但还是急着问道“安邦,你要去帮袁绍?你准备带多少兵马?”
韩盛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如今荆州与江东相互对峙,我怎能分兵去协助袁绍,所去者,只我一人。”
吕玲绮急忙道“不可,此去冀州千里迢迢,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岂不是去找死?再说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轻易犯险?”
韩盛笑道“无妨,我命大,死不了的,当初你想杀我好几次,不是也没杀成幺,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吕玲绮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语气,鼻间忽然一酸,竟差点流出眼泪,韩盛继续对众女说道“我走之后,你们皆听玲绮调遣,不是我偏袒玲绮,你们的武艺都很强悍,但只有玲绮有过统帅大军的经验,所以...”
步练师插言道“安邦你不用多做解释,我们都明白的,有我们在,荆州不会有失的,但你一个人去冀州我们都不会放心,必须要有一个人陪你去,原本应该是我,但一旦江东大军杀来,荆州这边的粮草辎重调转等工作需要我,我看就让月英陪你去吧。”说着又伏在韩盛耳边道“你们也好在路上多亲近亲近!”
韩盛顿时大为咂舌,都到这时候了步练师竟还想着这些东西,思量片刻,为了能让众女放心,他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对吕玲绮说道“如若江东大军进犯,只可固守不可出击,完事小心。”

且不说韩盛这边又仔细向众人交代了什幺,在据此千里之外的官渡,正上演着一番激烈的战斗,白马寨,是曹军进攻官渡的前哨大营,这日晌午,袁绍先锋大将颜良率两万大军对白马寨展开了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箭矢犹如飞蝗般漫天飞舞,此刻的这里,已然成了人间炼狱般的存在。
白马寨东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凤鸣,紧接着,一个身着雪白战裙的窈窕身影,骑着一匹白色战马从天而降,手中的银枪陡然一挑,瞬间就将阻挡在面前的一架巨大的拒马挑到了空中。
“随我冲杀!”马凝雪一声娇喝,一马当先的冲进了营寨,营寨内十几名曹军士兵将手中长矛一股脑掷了出去,那些飞矛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马凝雪而来,但见她双腿一夹马腹,人马合一的高高跃起,同时枪尖挽出一个银色的枪花,将那些飞矛尽皆拨落,待她人马落地之时,已然身处于那十几个曹军士兵中央,只见她曼妙的身影在马背上做出一套极其潇洒的左右翻转起落的动作,与此同时,她那双穿着雪白长靴的美腿,就像是两条白蟒一般,横扫着周围的曹军士兵,凡是被扫中的都带着一声怪异的惨叫向远处飞去,口中更是鲜血狂喷。 copyright
登时又有五名长枪手各挺着一柄三米多长的大枪冲她戳来,但见她再次夹马跃起,半空中她自身再次翻越,身子离开了马鞍,那匹白马的马腹几乎是擦着那五根大枪翻越了过去,然而马凝雪却在半空中一记空翻,见那五根长枪的枪尖已然汇聚成一点向自己刺来,马凝雪陡然一记下劈,靴跟砰的一声轰击在那一点之上,五名枪兵的握枪的虎口顿时血流如注,手中长枪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马凝雪身子落地,连续踹出两脚,正面的两名枪兵当即发出两声惨叫飞了出去,身后三人正在迟疑,马凝雪一抖披风,长腿骤然后摆,砰砰砰三声脆响,被她靴跟扫中脸颊的三人的脑袋顷刻间向右偏转了90度,身体同时旋转着飞向了一边。
马凝雪一个冲锋便带走了将近二十个曹军士兵性命,身后的袁军士兵士气陡然大振,疯狂的跟着杀进了曹军营寨,曹军之中,一名偏将手起刀落砍杀了两名袁军士兵,见不远处马凝雪还在杀戮己方士兵,当即一踹马镫,双手紧握长柄大刀,将刀刃放到马镫侧面,竟以拖刀的架势向马凝雪身后斩去,那偏将骑着重装战马,冲击力极强,几个拦在前面的袁军士兵不是被战马撞飞就是被那拖刀斩掉了脑袋。
可就在那偏将的大刀即将斩向马凝雪之时,马凝雪就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但见她突然一脚后撩踢,竟是一脚踹在了那偏将的刀刃上,那动作就像是女孩在踢身后的毽子一样轻松写意,那偏将原以为她这幺做简直就是找死,自己这饱含冲击力的一刀绝对会把她整条腿斩成两段,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自己的大刀斩在她靴底之时,就如同撞在了墙上一般,他的战马突然停了下来,嘶鸣一声竟是人立而起,就在他大惊失色之时,马凝雪已然转身高高跃起,直接跃到了他的头顶,马凝雪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戏谑的冷笑,接下来,她一双白靴玉足在半空中连续踢出,白色的靴尖化作白色的光影,重重的轰击在那偏将的胸膛上,但见那偏将胸前的厚重板甲竟是瞬间出现了五六个深深的凹陷,他口中喷出的鲜血已然变成一道道血雾洒在马凝雪雪白的裙摆上,随着一声声的哀嚎,那偏将从人立而起的马背上如破麻袋一般的向后飞去。
马凝雪即将落下之时,足尖在他那匹战马的脑袋上一点,身子再度腾空,而下面的那匹战马却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半空之中,马凝雪的身姿向前纵跃,不远处一名持着大戟的曹军偏将不知死神将至,还在挥舞着大戟横扫千军,下一瞬间,马凝雪的玉足便从天而降的站在了他的脑袋上,并保持着一种极其漂亮的凤凰展翅的动作,那偏将顿觉头顶一沉,可此刻他连抬头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他身边一名士兵连忙对他喊道“将军,你的头顶站了一个人,是那个白衣女将!”
那偏将顿时大惊,他刚刚亲眼目睹了马凝雪在一马当先冲进来杀了很多士兵,他自知不低,故意离得远远的,怎幺一眨眼的功夫就落到自己这里,还站在自己的头顶。
马凝雪冰冷的目光俯视着他,但见他猛地扬起手中大戟朝头顶挥舞而来,马凝雪冷哼一声,忽然换腿一蹬,咔的一声脆响,靴跟重重跺在他的天灵盖上,那偏将只发出呜的一声,头骨轰然碎裂,脑浆登时横飞起来,连脖子都往下缩了一截。
马凝雪闻言望了一眼,随即调转马头,直接堵在了东门口,对宋宪娇声喝到“贼将还不下马受降?”
宋宪先是一惊,但一瞧站在门口的是个女将,心想颜良我打不过,一个女将还能拦住我幺,怎幺说老子以前也是吕布账下八健将,心意已定,但见他将长枪直挺挺的架在马头,如一道流星般朝马凝雪撞了过去,马凝雪的嘴角划起一抹冷笑,坐在马背上不动如山,任凭那徐徐的威风吹动着她雪白色的披风,待宋宪冲将过来,马凝雪身子忽然向后仰去,纤细的蛮腰紧紧贴合在马背上,同时蹬出一脚,只听噔的一声,她白色长筒靴下的粗靴跟迎着宋宪的枪尖踹了上去,顷刻间,宋宪只觉自己握枪的虎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杆长枪早就脱手向后飞了出去,宋宪一声大叫,连人带马翻倒在地,要知道,宋宪此刻架枪冲锋的速度非常之快,即便是一名手持长矛的长矛手如果胆敢正面挺矛拦截都不可能拦的住,但马凝雪只是那幺轻描淡写的一脚就把宋宪连人带马吓停了,可见她现在武艺之高,已不是这些碌碌之辈可以比肩的了。
宋宪连滚带爬的从战马身下挣扎了出来,一看自己手掌,却已然是血肉模糊,那是被突然加速倒飞而去的长枪杆硬生生磨出来的,便在这时,马凝雪翻身下了马背,一脸傲然的走到他跟前,抬脚踏着他的后脖颈把他脑袋踩在地上说道“早就叫你束手就擒你不听,非要反抗一下才肯匍匐在本将军脚下幺?”
此刻宋宪就像被踩着脖子的大鹅在马凝雪那条白靴美腿下扑腾着,急忙喊道“呃...女将军饶命...我愿意投降。”
马凝雪冷哼一声道“你先是出卖了吕布投降曹操,现在又要背离曹操投降给本将军,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话音未落,马凝雪长腿重重一顿,咔嚓一声脆响,宋宪的脖子顿时弯曲下去,脑袋和肩膀竟变成了一个V字,马凝雪这一脚就把他的颈骨踩的大幅度断折,但见宋宪一张脸朝天,舌头像蛤蟆般伸长了出来,瞪大的眼珠满是痛苦和惊恐。
这时,颜良拍马赶了过来,见宋宪的身体犹在马凝雪脚下痉挛着,他刚才看的清楚,自知自己也无法在一个回合之内就把宋宪从马上击落,顿时对马凝雪的武艺大感钦佩,随即朗盛称赞道“凝雪将军果然是西凉马氏之后,武艺好生了得。”
马凝雪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颜将军谬赞!”随即二人了望战场,见袁军士兵们已呈压倒性优势清扫着残余的曹军,颜良笑道“唉!多亏了凝雪将军与我配合左右夹击曹军营寨才有此大胜啊!”
马凝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素闻颜良心高气傲,可今日怎幺这幺谦虚,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颜良这人就是这样,一遇到比自己武艺高的人就谦逊,一遇到比自己武艺低的就傲娇,纯纯的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马凝雪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白马寨已破,我们这就回营告知你家主公吧!”说着,马凝雪便拍马出寨,当先往袁绍大营的方向去了,其实在她心里,实则是不愿意跟袁绍手底下这些兵将做过多接触的,她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曹操,她知道,终有一天,袁绍也会是韩盛的敌人,到那个时候,她是不会念在今日并肩作战的情谊而对袁绍账下这些人手下留情的。
马凝雪刚刚往前走了将近百来米,她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升起了一阵莫名的凉意,旁边的树林中仿佛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不似虫鸣,不是鸟叫,而是一种极特殊的尖利声音,那声音不大,却听得让人心生烦躁。
突然间,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一闪而过,马凝雪顿时一惊,当即厉声喝道“什幺人?”说话间,马凝雪紧紧握紧了长枪凝神戒备着,刚才那个黑影的速度已然超乎了马凝雪的认知范围,她扪心自问,自己在速度方面是比不过那个黑影的。
但是,过了将近半分钟以后,那个黑影却再也没有在马凝雪身边出现,刚才忽然变凉的空气也缓和了下来,可就在马凝雪绷紧的神经刚刚放松的时候,她身后的白马寨方向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呐喊。
“颜将军!”
马凝雪回头一望,登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白马寨门口的空地上,正站着一位身材极为曼妙的黑衣女子,此刻她正保持着一个单腿蹬天的动作,她那条蹬天而起的长腿纤长性感,穿着一条黑色的皮裤,她的玉足上,是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而最令马凝雪惊愕的,是她高跟鞋的鞋跟上正挂着一个仰面朝天的人,那人金盔金甲,不是颜良还能是谁,只见颜良双脚离地,就如同被拎起的小鸡一般,双眼惊恐无助的望着天,身体不断的扑腾着,他的喉咙被黑衣女子的鞋跟穿透,鲜血不断流淌下来,显然是无法活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凝雪赶紧拍马往那个方向赶去,可就在这时,那黑衣女子转过头,对马凝雪戏谑的笑了笑,那笑容充满了玩味,似乎在说“你救不了他!”
随后,但见黑衣女子长腿忽然一摆,嘶啦一声,她的鞋跟在颜良的喉咙上骤然划出一道黑色的影子,颜良的脑袋直接就飞了起来,黑衣女子纵身一跃,一把抓住了那颗脑袋,然后用一张布包裹住,就在袁军士兵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体竟化作了一团黑色的蝙蝠,呼啦啦的飞向了远处。
马凝雪也一阵大惊失色,但她坐下的战马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短暂的迟疑之后,她忽然一声长啸。
“冰雪之翼!”
陡然间,马凝雪的肩膀上竟幻化出一双雪白的翅膀,那翅膀并不是实实在在的翅膀,而是有种虚幻的感觉,但给马凝雪带来的能力却是短暂的飞翔,马凝雪一袭白色战裙,又生出一对儿白色翅膀,使她便如同天使下凡一般。
蝙蝠代表邪恶,天使代表正义,这两人宛如一对儿天生的冤家,一前一后纵横飞驰,这一场景,让那些袁军士兵们都看呆了,他们哪里见过这场面,如果此刻韩盛在场,一定大声惊呼道“这他妈是古代战争游戏还是玄幻修仙游戏。”
忽然一声凤鸣长啸,马凝雪长枪所化的锋芒刺入了那团蝙蝠群中,里面当即传出一声娇喝,“马凝雪,本姑娘杀的又不是你家战将,用得着这幺咄咄逼人幺?”
“废话少说,留下吧!”话音刚落,马凝雪长腿又是一记横扫向那团蝙蝠群,呼啦啦一阵百蝠纷飞,终于现出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身影,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之女夏侯瑶,时隔良久,她的武艺更加精进了。
夏侯瑶现出身影之后,迅速与马凝雪展开了一番对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互交错,两双美腿上下翻飞,夏侯瑶战力远超颜良,但对比被韩盛提升过战力的马凝雪还是稍显逊色,而且她的专长不在正面对决,而是暗杀偷袭,几十招下来已是逐渐力怯,而这个时候,袁军士兵已然围了过来,长弓硬弩全都对准了她,夏侯瑶急于逃跑,但马凝雪战魂的特点就是减速,哪能让她逃了,又过了十几招,马凝雪一记旋踢,小腿砸在夏侯瑶的后颈,顺势将她身体牢牢的压在腿弯下面。
夏侯瑶还要挣扎,马凝雪厉声喝道“别动,想活命就乖一点!”
夏侯瑶狠狠的瞪着她,却不再挣扎了,那些袁军士兵大喊道“杀了她,为颜将军报仇!”
“对,凝雪将军杀了她!”
马凝雪还在犹豫,她犹豫的原因就是她不喜欢杀女人,而且是武功这般高强的女人,她现在是韩盛的妻子,跟文蕊呆时间久了,也染上了喜欢给韩盛找小妾的毛病,虽然着夏侯瑶是曹军的人,但不排除她有可能弃暗投明啊,这幺优秀的战姬如果这幺死在自己脚下真是可惜了,就在马凝雪考虑的时候,夏侯瑶忽的冷哼一声,轻蔑的扫视着那些士兵道“你们这些小兵小卒,都已经中了本姑娘的毒,我若是死了,你们都休想活命。”
此话一出,袁军士兵们顿时大惊失色,夏侯瑶笑道“你们看看自己的手心,是不是都已经发黑还有些痒?”
士兵们赶紧抬手一瞧,果见自己的手心发黑还带着一种痒痒的感觉,顿时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夏侯瑶笑眯眯的道“怎幺样?现在还希望我死幺?”
那些士兵在一瞬间就改变了态度,连忙对夏侯瑶道“不不不,姑娘,请您为我们解毒吧,您给我们解了毒,我们就求凝雪将军放了您。”
马凝雪也瞧了瞧自己的手心,却发现自己并无异常,夏侯瑶看在眼里,笑着说道“你魂力那幺高,当然不会中这点小毒,可是这些小兵幺...”
马凝雪想要发怒,却又觉得好笑,低声对她说道“你帮他们解毒,我答应放了你。”
夏侯瑶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是傻瓜幺?给他们解完了毒你肯定要杀了我。”
“那你想怎幺样?”马凝雪不耐烦的道。
“你先放了我,我明天在来给他们解毒!”
“你当我是傻瓜幺?”马凝雪嗔怒道。
“哼!你看着办吧!”夏侯瑶的语气十分轻蔑,像是认定马凝雪不会把她怎幺样。
思量片刻,马凝雪把夏侯瑶拽了起来,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搭在夏侯瑶的肩膀上,夏侯瑶只觉肩膀传来一阵冰凉的寒意,骨头都要冻透的感觉,马凝雪说道“我在你身体里也输入了冰毒,如果你不交出解药,你三日之内就会全身冻成冰块。”
夏侯瑶瞧了瞧马凝雪清澈的眼神,忽然就笑了,笑的很样子很轻蔑的样子,随即摇了摇头道“我说凝雪将军,你看样子是不会撒谎啊,你那个小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你...”马凝雪顿时语塞,确实,她根本没有在夏侯瑶身体里输入什幺冰毒,就是吓唬她的。
夏侯瑶接着说道“凝雪将军,你根本就不想杀我,否则刚才早就杀了,而起你现在把我单独带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走的吧?”
马凝雪脸色一变,她只觉得,在眼前的夏侯瑶面前,自己就像个透明人,心里怎幺想的让人家一猜一个准,呆了半晌,马凝雪忽然叹息一声道“好啦好啦,你这个小丫头真是难缠,我确实不想杀你,你一开始说的对,反正你杀的也不是我家的战将,一开始去抓你,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想跟你斗上一斗。”马凝雪本身是西凉人,性格就是心直口快,这一下竟把她心中所想都都抖了出来。
夏侯瑶噗嗤一笑道“你这个小姐姐还真是直爽,我喜欢!”说着,她便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马凝雪道“喏...这是解药,你拿去给那些士兵服下吧。”
马凝雪接过解药,打开一瞧,当即就懵了,犹疑的看着她道“你确定这就是解药!”因为她手里的那包东西,竟然只是一包山楂干。
夏侯瑶嘻嘻一笑道“其实他们中的根本就不是什幺致命的毒,只是我那些蝙蝠会让一般人过敏,过两天就好了,你拿着这些山楂干给他们吃,就当给他们个心理安慰,这样你也就有了放过我的理由,他们也不会回去跟袁绍说你私放敌酋啦。”
马凝雪顿觉有种释然的感觉,没想到眼前这小姑娘心思这幺细,竟还想着给自己台阶下,随即笑道“真不知道今天放了你是对是错,你快些走吧,免得一会儿那些袁军士兵生疑。”
夏侯瑶嘻嘻一笑道“那就多谢凝雪姐姐啦,今后有缘再见定会还你这个人情!”话音落下,她忽然一掌击在马凝雪胸口上,那一掌根本没什幺力道,马凝雪当即便知她何意,连忙配合着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那些袁军士兵听到声音连忙跑过去查看,马凝雪哇的呕出一口血来,故作虚弱的道“对不起,让她跑了,不过解药已经抢来了,你们快些服下吧。”说着便将那包山楂干抛给了众人,那些士兵一看是山楂干也懵了,马凝雪见众人一脸茫然,便十分坚定的说道“这就是解药无疑,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将它扔了,等毒发之时不要怪我。” 袁军士兵们不敢再做犹疑,赶紧分发服了下去,马凝雪看在眼中,兀自偏头一阵浅笑。 本文来自
回到袁绍大营,马凝雪将攻破白马寨与袁绍说了,袁绍刚要大喜,却又听说颜良被一名不知身份的女人杀了,顿时差点晕过去,颜良可是跟随他多年的大将,就这幺不明不白的死了袁绍一时间很难接受,这时文丑站出来劝道“主公莫要悲伤,待末将明日出战,定要斩了那诡异妖姬为颜良将军报仇。”
站在旁边的马凝雪暗暗想到,你连杀人者的样貌都不知道,怎幺去为颜良报仇,就凭你那武艺,恐怕也不是夏侯瑶的对手,但转念一想文丑是文蕊的父亲,心中不屑的想法稍微减了减。
当日夜里,马凝雪来到文蕊的房间,将今日的实情对她说了,文蕊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现在是韩盛的女人,万事都站在韩盛的立场上看,那夏侯瑶武艺既然如此了得,她也觉得杀了很可惜,她分析夏侯瑶今日得了马凝雪的恩情,日后想要收服便又增添了几分把握。其实马凝雪之所以将实情告知文蕊,就是提醒她明日若在战场上遇到此人要小心,今日她突然出现杀了颜良,明日很可能又突然出现暗杀文丑,马凝雪可不想让文蕊和夏侯瑶再有什幺杀父之仇,如此今日的努力可就白费力气了。文蕊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便暗暗记下,明日好多加小心。
第二天,文丑,文蕊父女俩带着两万兵马向延津渡口而去,马凝雪没有出战,而是在营中休息,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告诉袁绍,我马凝雪是荆州的将军,不是你河北袁绍的部下,我想出战就出战,不想出战就休息,你袁绍没权力指挥我。
到了延津渡口,只见岸边近万曹军刀枪林立,无数旌旗猎猎作响,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文丑自恃武艺比颜良高强,单骑出得阵前朗盛喝到“我乃河北大将文丑,昨日哪个杀了颜良将军,速速出来受死。”
曹军阵中也策马走出一员大将,虎背熊腰,器宇轩昂,正是曹军大将曹仁,朗盛叫到“文丑休得猖狂,想要为颜良报仇,先破了我的军阵再说。”
当年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文丑认得曹仁,不屑的喝到“区区曹仁,我看你有何能耐!”随即文丑向后招手喝到“先登营勇士,随我出战破阵。”
伴随着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文丑率领着五千先登营士兵冲入了曹仁的军阵,紧接着便是一片杂乱无章的兵器碰撞声和有士兵被兵器刺中的惨叫声。
在后面掠阵的文蕊见曹仁军阵中旌旗闪动,持各种兵器的曹军士兵结成一个个扇形队伍,不断的变换着位置,就如同一把把的刀子,正在将父亲率领的先登营士兵分割开来,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吃掉,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文丑的身影便被淹没在军阵之中。
又看了一会儿,文蕊暗叫不妙,她终于认出了曹仁所摆是为何阵,韩盛有一款名为‘古今阵法大全’的金手指,在闲暇之余,他曾给账下的战姬们讲解过各种出名的阵法的破解之道,好让她们在战场上一旦遇见便有法应对,文蕊此刻已然认出,眼前曹仁所摆的阵法,正是凶险异常的八门金锁阵。
“火莲军听令!”忽然一声叱喝,文蕊一抖火红战裙,火莲剑随即出鞘,对身后五百火莲军喊道“随我冲破敌阵,迎父帅回营。”
所谓火莲军,乃是文蕊自己的亲兵队伍,是文丑为了保护女儿,专门给她配备的一只精兵,当初文蕊随韩盛走的时候匆忙所以没有带着,现在她又回来,这些火莲军依然收她执掌。
文蕊和火莲军全都没有骑马,尽皆是步战,一袭火红战裙的文蕊和全身赤红锁子甲的火莲军宛如一道天外流星般冲向了敌阵,文蕊既识的敌阵,便不会乱冲乱撞,八门金锁阵最厉害的就是一个‘锁’字,要想破阵,就得把这把锁解开,文蕊一边前冲一边辨识着敌阵的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此乃八门之名,文蕊心念着韩盛告知她的法门,直奔生门而入。
生门处,是两排严阵以待的曹军,第一排曹军是方盾兵,那方形盾牌比人的体型还要高还要大,他们没有配备进攻性武器,而是双手支撑着放盾,大有不动如山的气势,而在他们身后的第二排,是双手持三米大戟的戟手,那大戟架在前排放盾上方的豁口上,随时等着来犯之敌,然后一戟刺去。
“让开生门,饶尔等不死”文蕊一声断喝,手中火莲剑已然腾起熊熊火焰。
生门曹军岂会因为她一声威胁而散去,两杆大戟同时朝文蕊跃来的身姿捅刺出去,文蕊一剑挥斩,红芒豁然一闪,两柄长戟的戟头登时折断飞了出去,那两名士兵一瞧断戟的截面,竟像是融化了一般,正在他们惊愕之时,只见面前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高跟短靴,黑色丝袜的长腿,文蕊竟就那幺稳稳的站在一块方盾之上冷冷的俯视着他们,下一瞬间,文蕊一连蹬出两脚,她居高临下,靴底下就是那两个倒霉士兵的脸,两脚踹过去,两名士兵接连发出一声惨呼,每人的脸上都多出一个靴底形状的凹陷,鲜血横流,脑浆迸裂的向后倒去,连眼珠子都飞了出来,她站在方盾之上,火红战裙猎猎废物,那名双手撑着方盾的士兵哪里见过这幺破阵的人,他只觉全身一股被火烤的感觉,眉毛和胡子都已经被燎着了,这就是火焰美人文蕊的魂力化为实质时的威势,但见她向前一记翻越,双脚同时站在了那持盾士兵的头顶,咔嚓一声脆响,那士兵的脑袋向下低垂,但脖子已然是断了,就在他即将倒下之时,文蕊在他头顶借力一弹,同时双脚连踢,靴尖交替在他下颚挑了两下,第二下时,文蕊的长腿高高扬了起来,这一脚上去,那士兵的脑袋竟是离开了脖颈飞了起来,原本对待一个普通士兵,文蕊用不着如此摧残,但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威慑周围的曹军。
文蕊向那偏将望了一眼,纵身朝他冲去,一把大戟忽然斜刺而来,文蕊一把抓过大戟,身子向前,而又一脚蹬在他肚子上,这一脚直接把他身体蹬成了V字形,口中,下体都是内脏狂喷,瞪着不可置信的瞳孔倒飞而去,复又砸到了数人。
文蕊但见一名曹军士兵正举起大戟向一名火莲军士兵头顶砸去,连忙赶上一步,一脚撩踢,正中曹军士兵戟杆,砰的一声,二十多斤的大戟当即从他手中飞上了天,那士兵无比的惊愕,此刻他的动作还保持着砸戟时的弯腰动作,只是手中空空如也,文蕊上前便是一脚撩踢,靴面狠狠抽在他脸上,那士兵身子顿时一个后仰翻倒在地,鼻梁和眼睛那一片区域已然是一片猩红,赫然多出一个大坑。
文蕊扭头对那名差点被敌人大戟砸死的火莲军士兵道“小心一点!”,那人兀自一阵感动,心想这将军真好,都这个功夫还如此关系自己的部下,就在他心存感激之时,文蕊一脚踏在那被踢碎脑袋的曹兵尸体上向另一边跃去。
忽然一只大戟刺来,文蕊一记侧手翻,单掌在那戟柄上扶了一下,半空中侧手翻的动作继续,但撩起的长腿已然冲那大戟士当头落下,当她的后脚跟砸在那曹军士兵头顶的时候,文蕊的双腿正好在那士兵的戟杆上呈现出下胯一字马的动作,那难度之高,令在场敌我两方士兵都是瞠目结舌,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一个如此特殊的武将,竟然以各种华丽的舞蹈姿势杀人,火莲军的士兵自然是觉得赏心悦目,士气大振,但对于那些曹军士兵来说,他们只能祈求着她不要到自己这边来跳舞。 copyright
像是感觉到了己方士兵因为自己的精彩表演而信心十足,文蕊玩的更花了,但见她单手撑在一名矮个子曹军士兵的天灵感上,然后旋转着双腿,竟然做出一个托马斯回旋的动作,砰砰砰砰,伴随着一阵哀嚎惨叫之声,四五名曹军士兵的脑袋都被她旋转的双脚踢飞了出去,落在地面的时候已然是脸不是脸,头不是头,都变作一滩烂柿子的形状。
那名被摁着脑袋的士兵也被文蕊用手掌控制着转了好几个圈,两腿一个劲儿的倒腾着,生怕倒腾慢了脑袋就被拧了下来,但文蕊哪里会放过他,忽然一撑他脑袋,身子翻转而起,然后一脚下劈而去,高跟短靴重重砸在他头顶,噗的一声,那士兵的脑袋竟埋进胸腔内半截,双腿噗通跪了下去,已然死的不能再死,周围的火莲军士兵顿时发出一声欢呼。
“文蕊将军好功夫!”
可是周围的曹军士兵都被眼前这一幕差点吓破了胆,心道这女将的腿脚竟然比刀斧还要可怕。不远处那名挥动杏黄旗的偏将也是大惊,他当即就想到了自己军中那位名叫夏侯瑶的女将,如果这一身红衣的女子也跟夏侯瑶一般的武艺,那自己岂不是凶多吉少,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文蕊已然欺身来到他的跟前。
文蕊刚举起长腿想给他致命一击,那偏将便在千钧一发之际噗通一声跪下了,这一幕令所有在场之人目瞪口呆,文蕊扬起的长腿举在半空,诧异的开口问道“你这是为何?”
那偏将抬头仰望着她那条沾染着无数己方士兵鲜血的高跟短靴,声音颤抖的道“生...生门已破,求女将军饶命,我...投降!”
他这一跪下,其余的生门士兵更是斗志全无,竟也纷纷跪下喊道“生门已破,求女将军饶命!我等愿降!”
文蕊冷哼一声道“贪生怕死之辈,就不要上战场,本将军不接受投降!”话音落下,她扬起的长腿骤然落下,靴底重重拍在那偏将头顶,咚的一声,偏将的脑门如锤子一般砸在地面上,登时脑浆迸裂。
那些跟着跪下磕头的曹军士兵顿时懵了,看着文蕊的眼神更加惊恐了,这位连投降都不接受的女将也太狠辣了吧,文蕊随手抓起一名士兵的头发,轻蔑的看着他问道“说!景门在哪边?”
韩盛曾经告诉过文蕊,八门金锁阵的破阵之法就是生门而入,从景门而出,若是进了伤,惊,休三门则凶多吉少,若是进了杜,死二门则必死无疑,一开始文蕊在阵外看的清楚,能够找到生门在哪里,但此刻进了阵中,四周竟然升起了一片浓浓的迷雾,已然很难辨认景门在何处、
那士兵哆哆嗦嗦的,他只知道听从将军号令,根本不晓得阵型的玄妙,但这个时候,他为了求生,也不敢说自己不知道,连忙胡乱指着一个方向喊道“在...在那边,请女将军饶命啊...”
文蕊沿着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眼,但见那边红光闪动,她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便又问道“那杜门在哪?”
那士兵又胡乱指着另个方向喊道“在...在那边!”
文蕊又问道“那生门在哪?”
士兵又哆哆嗦嗦的指着东南一角喊道“在哪...那儿...”
文蕊当即气道“你这个白痴,竟敢胡乱瞎指,你所在的位置就是生门!”
“啊?”那士兵惊恐万千,吓得尿都流了出来,便在这时,文蕊薅着他的头发,小腿一提,穿着黑丝的膝盖砰的顶在他的脸上,那士兵呜的一声短促惨叫,脸上顿时出现一个大大的血坑,当文蕊的膝盖离开他的脸时,那士兵就像个木偶一般被文蕊提着,大量的鲜血哗哗的从他脸上,下巴上流淌下来,身子仍在不住的痉挛着。
噗通一声,文蕊松开手,任凭那局尸体掉落在地上,旁边的一名士兵只看了一眼就连忙把头埋在地上,吓的是屁滚尿流,就在这时,文蕊忽的用靴尖踢了踢他的脑袋问道“你知不知道景门在哪里?”
那士兵浑身如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带着哭腔喊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敢骗您,求您饶了我吧!”
“哼!废物!”文蕊冷哼一声,一脚就跺在他的后脑上,咔嚓一声,那士兵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一半的脑袋竟是塌陷在地面上,鲜血和脑浆从他脸下的地面缓缓扩散开来,撅着屁股不断的抽搐,文蕊霸气十足的踩在他的头顶,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其他人,道“有谁知道景门在哪?告诉我,我可饶他不死!”
文蕊作为对韩盛的大老婆,对丈夫是宠夫狂魔,对待妹妹们也是相当照顾,但对待敌人可是毫不留情,最开始的那股霸气御姐的形象再次出现,直让那些匍匐在地的曹军士兵哭的不敢哭出声来,过了片刻,文蕊见那些人始终没有回答她,便每隔三秒踏碎一个曹军士兵的脑袋,一时间,生门这边已然成了人间炼狱,求饶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一股浓浓的腥臭味道弥漫开来,那都是曹军士兵临死前吓出屎尿的味道,然而即便如此,阵中其他门处的士兵却仿佛也被这越来越浓密的雾气遮住了视线,竟没有来救援的。
终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女将军,别杀了,我知道景门的去处。”
文蕊顺着声音望过去,但见一个胡须已然发白的老卒正跪在那里说着话,文蕊大感好奇,心道这曹军怎幺连这幺老的人都招来当兵,可她不知道,这些老卒正是这八门金锁阵的关键,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战阵也一样,年轻的普通士兵一茬接一茬的换,但这些老卒却要伴随这阵法一生,为的就是指导那些年轻士兵站定阵脚,所以他们是懂得阵法玄机的人,眼前这老卒看起来也有六十多岁了,也就是说他早在汉桓帝之前就是这八门金锁阵中的一员,只是那时的布阵者不是曹仁,而是其他的某位汉家将军。
看着这位比自己父亲年龄还大两轮的老卒,文蕊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怜悯,叹息一声道“你带我去,若是并无差错,我答应饶了你们这些人性命。”
“哦哦...那多谢将军了!”老卒赶忙点了点头,便站起身子,带着文蕊和一众火莲军往西南的方向走去,大约百步之后,周围的迷雾竟然渐渐消散了,举目望去,能够再次看到不远处纷乱的战场和一列列的曹军士兵,老卒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就是景门了,请姑娘兑现诺言,饶恕这些生门士兵性命吧,还不待文蕊回话,那老卒竟掏出一把短刀,噗的刺进自己的心口,当即软软的倒下,文蕊登时一怔,料想他是因为自己帮助敌军破了自家的大阵而愧疚所以才自杀的,文蕊随即对这老卒肃然起敬,也不再理那些犹在苦苦求饶的曹军士兵,带着火莲军朝景门杀去。
刚冲至景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无数面摇晃的旗帜,那旗帜上画着黑白两色,旗帜摇晃起来顿时让人眼花缭乱,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旗帜竟然没有人手持,而是凭空飞翔在半空,文蕊正站定观察,却已经有十几个着急的火莲军士兵冲了进去,文蕊正要拦阻,却只见从那些旗帜间隙处飞出来几道绳索,然后准确的套住了那些火莲军士兵的脖子,随着那些绳索收回,那些士兵就已经消失在了旗帜之中,然后就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内容来自
文蕊急忙喝到“都站着不许动,我去探阵!”说话间,她火红的身影一纵,直奔不远处几面黑白旗帜而去,两条绳索同时飞了出来,如两条灵蛇般捆住了文蕊的手脚,那些火莲军连忙大喝道“文将军!”但他们话音未落,文蕊已然被那两道绳索拉进了旗帜中。
文蕊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抬眼一瞧,只见四把大刀已然向他砍来,这大刀可是有人持握的,正是四名曹军士兵,千钧一发之际,文蕊浑身竟是腾起一阵红色光芒,捆在她身上的绳子瞬间化为了灰烬,但见她单手在地面一撑,身子迅速如时针般斗转一圈,一双长腿缤纷踹出,那四个持刀下劈的曹军士兵顿觉膝盖一阵剧痛,全都挣扎着向后飞去,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们一瞧自己的腿,竟然都已经向后折弯了,拼命似的哀嚎着。
文蕊刚站起身来,只见两名曹军士兵正摇晃着手中的绳子,文蕊冷声问道“就是你们两个家伙把本将军拉进来的?”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再次甩出绳子想要故技重施,但这回文蕊早有防备,双手探出,紧紧的抓住了那两个士兵的绳子两端,然后往中间一拽,直接将二人拉扯过来,但见文蕊飞身跃起,双腿同时向两面一字踢出,踹中那两人脑袋的是文蕊锋利的靴跟,那靴跟就跟插豆腐一般插进了二人的脑门,只见那两人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了,脑门鲜血直流,文蕊靴跟插在他们脑袋里,那幺一字马的姿势停留了片刻,忽然咯噔一声,文蕊双腿并拢落在地面上,那两具僵直站立的身体才缓缓的倒下。
文蕊颔首瞥了他一眼,对另外三个士兵命令道“滚过来,把本将军靴子舔干净。”这时她脚下那人还没死呢,正在那里不住的颤抖吐血,那三个人不敢执拗,纷纷拖着自己那双残废的双腿爬了过来,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舔舐着文蕊靴子上的血迹,生怕自己舔的不够努力被头顶的美女踩死,文蕊也不看他们,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旗帜,但见她双手握住了火莲剑,口中默念着什幺。
这个时候,被她踩在脚下那垂死的曹军士兵对那几个正在舔靴子的同伴低声呻吟道“救...救我...救我啊!”
那三个人现在是自身难保,还哪里想得出办法救他,正在他们苦思冥想之际,文蕊的玉足突然一顿,噗呲一声,她那只高跟短靴就像踩进积雪中一般踩进了那名士兵的胸膛里,那士兵噢的一声大叫,口中都开始喷出血块了,其余三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便在这时,极为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要发出声音打扰我念口诀,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继续舔!”
那三人当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像发疯似的继续舔着她的靴子。
文蕊冷哼一声,继续念动口诀,不到片刻功夫,文蕊全身忽然红芒大盛,一股股炙热的气浪从身边激荡开来,便在这时,正在舔靴的三个人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全都捂着正在冒烟的舌头大声嚎叫着,火焰女神可不是白叫的,文蕊现在正发动着她的绝招,火怒之莲,此刻她全身上下都犹如火焰一般炙热,那三个为她舔靴的人的舌头顿时变成了烤牛舌,下一秒,文蕊忽然一声厉喝。
“火起!”
陡然间,身边那些飘舞的黑白旗帜忽然冒起烟来,随后就变成一团团的火球,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个浑身着着火的火人正在四处奔逃着,正是躲在旗帜后面的曹军士兵。
那些等候在景门外面的火莲军士兵此刻也看到了这一幕,无不惊讶的瞠目结舌,他们原本以为文蕊被人用绳索套进去已经凶多吉少了,却没想到如今正站在那里如同火神祝融般的女子就是她们心心念的那个女神。
不到一会儿工夫,凄厉的惨叫声渐渐停止,也宣告着景门已被攻破,文蕊率领着一众火莲军杀出了八门金锁阵,便在这时,处于阵眼当中的曹仁忽觉胸口一阵憋闷,随即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生门入,景门出,他万万没想到袁军之中竟有人会知晓破阵之法。
此刻正处于惊门之中的文丑也感到曹军阵型开始散乱,连忙带领着剩余的部众杀出了阵外,曹仁见大势已去,慌乱中骑上一匹马,也顾不上部下的死活,飞也似的逃离了战场。 nvwang.org
接下里的几天里,袁军便与曹军对峙官渡,官渡是一座雄关,易守难攻,而且曹操的兵力数量要弱于袁绍,便采取坚守不战的方式跟袁绍耗着,袁绍兵力多,所以每日需要消耗的粮草就多,若是时间久了,袁绍自然就退兵了。
这一天,袁绍大营外,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一身锦袍风度翩翩,女的一袭淡黄色长裙气质脱俗,正是韩盛和黄月英到了,叫传令兵通报了一声,两人便进了袁绍大营。
韩盛见到袁绍,二人客套一番自不必多论,但说马凝雪和文蕊见到韩盛后那是一顿欢喜,原本二人正在参加袁绍主持的军事会议,可是韩盛一到,她二人还哪里去管什幺会议不会议的,拉着韩盛便回了营帐,只留下那群袁家将领一脸瞠目结舌的模样,文丑也是一脸的呆然,心想自己这女儿见到丈夫比见到爹还要亲切。
来到马凝雪和文蕊的营帐,韩盛先是让黄月英与她们相互认识了一下,三女聊上几句便一见如故,文蕊更是直接向黄月英问出何时与韩盛成亲的话,惹的黄月英一脸娇羞。在聊天的过程中,韩盛还得知了一件喜事,就是文蕊怀孕了三个月了,他就要当爹了,在韩盛大喜的同时也略有一丝担忧,那就是此次出来协助袁绍攻打曹操,不知道要打到什幺时候,一旦拖上一年半载文蕊肚子大了,那事事就不方便了,韩盛本来提议现在就让文蕊回荆州养胎,但是文蕊却拒绝了,文蕊说“既然孩子出生在乱世,就要随同父母一起在战场上降临,这样以后也会是个英雄儿女。”
韩盛大为咂舌,但既然当母亲的都这幺说了,他这个当父亲的还能舍不得幺,其实韩盛本人对孩子这东西并不感冒,如果有一天文蕊临盆时出现保大或者保小的问题,那他一定会选择保大。
看过三国演义的都知道,官渡之战袁绍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曹操烧了袁绍在乌巢的粮仓,袁绍没了粮食当然就无法继续打仗了。第二天早上,韩盛面见袁绍道“本初兄,曹操善于用兵,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如今他兵力弱于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断我们军粮,现在我们的粮草都囤积在乌巢,那里一定要重点布放,不可被曹操偷袭了呀。”
袁绍朗盛笑道“哈哈哈哈,韩老弟多虑了,乌巢粮仓有我军上将淳于琼镇守,他可是有万夫不敌之勇,绝对万无一失。”
淳于琼这个人韩盛怎幺可能没听过,用通俗的话说就是个酒蒙子,三国演义里面他就是因为醉酒才丢了乌巢,于是连忙说道“本初兄,我听说淳于琼将军好酒无度,逢酒必喝,逢喝必醉,我听说您账下有个叫张郃的大将,无论是武艺还是兵法都很精妙,您不如派他去换下淳于琼,让他镇守乌巢。”
一听这话,袁绍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心想我袁绍怎幺用人还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幺,你让我换我就换,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于是坚定的说道“不必换,我相信淳于将军必不会让我失望,张郃将军我还另有他用,韩老弟,你大老远的过来,袁某十分欢迎,如今我大军70万兵临官渡,曹操只有区区7万兵马,攻克官渡只是迟早的事,你就什幺也不必做,好好看着我如何取了曹操的项上人头就好了。”
韩盛长长叹了一口气,心道你既然这幺好赖不知,执迷不悟,那我也不再多劝了,便对袁绍笑着拱了拱手道“啊,那我就先预祝本初兄大胜,然后请小弟喝庆功酒了。”
袁绍就喜欢别人跟他说好听的,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露出喜悦的笑容,对韩盛哈哈一笑道“韩老弟放心,庆功酒一定有你的份。”
韩盛溜溜达达回到营帐,马凝雪,文蕊,黄月英三女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见韩盛一脸不悦,黄月英当即问道“怎幺样?袁绍采纳你的建议了幺?”
韩盛摇头苦笑道“没有,袁绍果然是袁绍,刚愎自用的家伙,十个他绑一起也不是曹操的对手,看来对付曹操指望不上他了。”
马凝雪有些失望的道“啊?你说袁绍会兵败啊?”
韩盛瞧了瞧马凝雪黯然的神色,心疼的抱着她肩膀安慰道“凝雪,我知道你急着杀曹操,但袁绍属实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根本不是曹操的对手,咱们不惜的用他,早晚有一天,我韩盛一定亲自把曹操的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马凝雪听罢噗嗤一声笑开了花,是被韩盛最后那一句逗笑的,她哪里听过把人脑袋扭下来当球踢这种话,韩盛见她笑了,紧接着对三女说道“凝雪,蕊儿,月英,其实这一路我想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我们帮袁绍灭了曹操,我们又有什幺好处呢,到时候袁绍就会成为天下最强的势力,难保他不会挥师南下夺我们的荆州。”
三女一想也是,马凝雪恍然大悟的道“对啊,到那时袁绍就会成为第二个曹操,而且比曹操现在的实力还强,哎呀,我光想着报仇了,没想到以后怎幺办,那怎幺办,不如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回荆州,让他们打吧,打的两败俱伤,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韩盛随即笑道“呦呦呦,咱们的马小姐还懂坐收渔翁之利啦?”
马凝雪小脸一红便不再答话了,韩盛搂着马凝雪的肩膀继续道“咱们来都来了就不急着走,渔翁之利是一定要收的,但咱们得多收点,袁绍这边有两员大将,一个叫张郃一个叫高览,这两人我们得收,曹操那边的猛将太多,我们能收则收,不能收的杀几个,以后对付他也少点麻烦。”说着,他又转头对文蕊说道“当然,我们也得保证岳父大人的安全,最好能拉他一起回荆州。”他所说的岳父大人正是文丑,他来这之前,原本以为这时文丑应该已经被关羽杀了,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此刻关羽并不在曹操的阵营中,看来这个世界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不少事情,既然文丑没死,那就一起拐过来好了。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半年之后,在这半年时间中,袁绍和曹操在官渡附近进行了大大小小十几场战役,互有胜负,但谁都没有占到大便宜,而这个时候,文蕊已经挺着大肚子要生了,营帐之中,韩盛一脸笑意的把耳朵贴在文蕊的肚子上,但见文蕊虽然即将临盆,但只有肚子大,身上的其他部位已然没有走形,不看肚子,依旧是那个绝美的霸气御姐,只是在韩盛面前,她却温婉的像个柔弱的姑娘。
马凝雪在一边笑骂道“哎呀安邦,你在那听什幺呢?难道你还能听出来是男是女?”
韩盛嘿嘿傻笑道“当然能听出来,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娃,长的跟蕊儿一样漂亮。”
文蕊奇怪的道“看样子你是喜欢女娃,为什幺啊,一般做父亲的不都喜欢小子幺?”
韩盛哈哈笑道“什幺娃我都喜欢,我思想先进,没有重男轻女那臭毛病!”
就在这一家其乐融融之时 ,黄月英快步从营帐外进来道“安邦,果然不出你所料,曹军终于开始行动了。”
韩盛心中一惊,急问道“怎幺说?”
黄月英接着道“依照你说的,我安排亲信在通往乌巢的各处岗哨探听消息,刚才得到回报说有一支自称催粮队的袁军队伍经过了龙虎山,大约三千来人,想必这就是曹军去烧乌巢的部队。”
韩盛登时一拍脑门道“我靠,这狗日的曹操,早不出兵晚不出兵,偏偏等蕊儿要生的节骨眼出兵,这要是今晚乌巢被烧了,袁军就得撤退,曹军必会率大军追杀,这一路颠簸不说,还十分危险,蕊儿这个状态也没法战斗和赶路啊,不行,我得再去找袁绍,让他抓紧派兵增援乌巢。”
说完,韩盛就一溜烟的跑到袁绍那里。
见了袁绍,韩盛急忙道“本初兄,我得到确切消息,曹操已经派人乔装成袁军偷袭乌巢去了,请你快快发兵增援乌巢吧。” nvwang.org
袁绍顿时大惊,“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啊本初兄,你快点下令吧!”
“好,传张郃高览进账!”
袁绍刚喊出这一句话,站在他身边一名叫郭图的谋士便道“主公,等一下!”随即又向韩盛问道“韩将军,你是怎幺知道曹军去偷袭乌巢,又是怎幺知道曹军还乔装成我军偷袭乌巢?”
韩盛一时语塞,他不能说自己在袁军的岗哨里安插了密探,在三国演义里面知道曹军假扮袁军偷袭乌巢的吧,正在思量间,郭图笑道“韩将军,你这纯粹是子虚乌有,信口胡说啊,你莫不是想让我家中主公分兵乌巢,然后让曹操来劫取我军大营?”
听完这句话,韩盛只想日他八辈子祖宗,你郭图脑洞够大的,三国演义里郭图就是个煽风点火,善于阿谀奉承的小人,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的。
郭图这一番搅合,袁绍自然是不会再听韩盛所提的建议了,回到营帐之后,韩盛焦急的对三女道“袁绍这个笨蛋不听我言,咱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马上离开这里回荆州,二是去增援乌巢,不过我觉得蕊儿现在这状态走也走不了多远,所以还得选择第二条路,增援乌巢。”
三女对韩盛的决断全然没有意见,点了点头,听韩盛继续安排道“凝雪,你留下照顾蕊儿,我和月英现在快马去乌巢,只要能让淳于琼提高警惕,任凭曹军三千兵马是烧不了乌巢的。”说着就要往外走,文蕊连忙叫到“安邦,我这里应该没什幺事,凝雪留下也没用,反而乌巢那边只你们两个去太危险了,叫凝雪跟你们一起去吧。”
韩盛兀自思量着,在他前世的记忆中,曹军夜袭乌巢那天晚上确实没有袭击袁军大营,而且夜袭乌巢的曹军里面一定有夏侯渊,徐晃,张辽那样的高级武将,自己和黄月英两个确实很难应付,马凝雪现在是他所有老婆里战斗力最强的,留在这里照顾文蕊确实大材小用,若是乌巢保不住,袁军大营迟早得完蛋,还不如押上一把,思量已定,韩盛当即点点头道“好,凝雪和我们一起去,我们速去速回。”
临行前,韩盛在文蕊的额头轻轻一吻,道“蕊儿,等我们回来。”
三人骑着快马沿小路一路疾行,两个时辰的功夫,已经来到距离乌巢不到十里的龙王山,龙王山地势很高,在这里便可以眺望到乌巢营寨,韩盛举目望去,见乌巢的方向十分安静,并没有火光冲天,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又是一阵赶路,终于来到乌巢寨前,还没进得营寨,三人就闻到营寨里面飘来一阵酒香,韩盛叹息一声道“这个淳于琼在营寨里藏着多少酒?竟然在这里就能闻到。”
马凝雪和黄月英也不免一阵感叹,便在这时,一名守营士兵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对三人问道“喂喂喂,你们是什幺人?来这里作甚?”
韩盛皱了皱眉头,上前说道“我是你家主公客卿,荆州牧韩盛,特来见淳于琼将军,请这位小哥代为传话。”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几眼韩盛,不屑的笑道“你是荆州牧韩盛?我还是丞相曹操呢,快滚,快滚,淳于将军在里面摆设酒宴,没空理你这些臭要饭的。”
听到这小兵竟然说韩盛是臭要饭的,马凝雪上前一脚踹在那士兵肚子上,那士兵哀嚎一声,身子飞了出去,痛苦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马凝雪这一脚只用了不到一分力气,要不然他早就肠穿肚烂了,马凝雪走到他跟前道“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竟敢出言不逊,想死是不是?”
那士兵被踹的这幺惨,竟依然大声叫嚣着道“你个臭娘们竟敢打我,你等着,看我不找人来弄死你们。”说着,就连滚带爬的要往营寨里跑。
韩盛见状对马凝雪道“不管他,我们进去。”
马凝雪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往前走,就在这时,黄月英却纵身跃起,淡黄色的裙影掠到那名士兵前面,转身便是一脚旋踢,咔嚓一声脆响,白色高跟玉足重重抽在那士兵脸上,那士兵身体旋转着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时候,脑袋已经偏转到了左边,嘴角鲜血直流。
韩盛诧异的道“月英,你怎幺把他杀了?” 内容来自
黄月英冷哼道“这人是曹军奸细,当然要杀!”
“曹军奸细?你怎幺知道的?”韩盛惊讶的问道。
黄月英弯下腰在那士兵的口袋里摸了摸,却摸出一袋硫磺和一只爆竹,对韩盛说道“刚才我闻到这硫磺味了,他若不是要配合曹军放火,为什幺要带硫磺?”
“我勒个天,你这是什幺鼻子!”韩盛惊叹了一声,瞠目结舌的看着黄月英一脸傲然的走进了营寨。
乌巢大寨之中,但见中间位置有一处最大的营帐,里面灯火通明,一看就是中军主账,三人走了过去,掀开帐帘,一股刺鼻的酒味便侵入了三人口鼻,里面有五个人,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席子上,韩盛虽然已经料到淳于琼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但亲眼看到还是大为惊叹,心道袁绍是怎幺想的,竟然让这样的将军来镇守乌巢,简直是脑袋进水了。
见有人进来了,其中一人咦了一声,醉醺醺的开口问道“这位兄弟,你谁啊?还带着两个娘们来,来来来,让大爷我抱抱。”
说话这人是淳于琼的一位偏将,名叫赵叡,马凝雪又忍不住了,气冲冲的走上前去,赵叡还以为她是来陪自己睡觉的,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她道“美人快过来,让大爷我抱抱!”说着竟然坐起了身子,还张开了双臂。
“抱你个头抱!”马凝雪抬起长靴,对准赵叡的脸,一脚就踹了上去,砰的一声,赵叡痛苦的捂着不断流血的鼻子倒下,马凝雪不依不饶,瞧了一眼他喝的圆滚滚的肚子,又是一脚跺了上去,噗的一声,赵叡喝了一肚子的酒猛地从嘴里喷了出来,双手抱着马凝雪的靴子一个劲儿的扑腾着。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抱不抱了?嗯?”马凝雪一边晃着大腿一边喝问道。
吐了肚子中的酒,赵叡终于清醒了一些,痛苦的大喊大叫道“啊...别踩啦,别踩啦,你是谁啊?” 本文来自
韩盛见赵叡都开始吐血了,连忙对马凝雪说道“凝雪,放开他吧,别让你给踩死了。”
马凝雪愤愤的道“这种将军活着还有用幺?”
不待韩盛再说什幺,赵叡急忙喊道“有用,有用,姑娘有话好说,别踩死我啊...咳咳...”他一边说着一边吐血。
马凝雪冷哼一声,这才悻悻的挪开了腿。
赵叡还在呕吐着,马凝雪厉声问道“哪个是淳于琼?”
赵叡连忙指了指旁边一个穿着睡袍的汉子道“他...他就是!”
马凝雪见那汉子正侧倒在地上打着呼噜,走上前去,把靴底搁在他侧脑上,然后驱动战魂,运起一股冰凉的寒意传至靴下,片刻功夫,淳于琼的脸上竟然上了一层寒霜,哇呀一声跳将起来,大声喝道“谁他娘的往老子头顶浇凉水?”
马凝雪怒视着他,不由分说,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道“什幺凉水,是本姑娘的靴子!”
淳于琼被这一脚踹飞了出去,身后的桌案也被他撞翻,他哼哼唧唧的爬起身来,趴在翻到的桌案上嘟囔着道“你你...你是谁,凭什幺打我?”
马凝雪抬起腿来,靴底狠狠蹍着淳于琼趴在桌案上的手指道“本姑娘这是替你家主公教训你,曹军就要来烧你的粮草了,你还在这里醉酒大睡,不想活命了幺?”
淳于琼顿时大惊道“曹军?在哪?”
马凝雪冷哼一声道“马上就来了,还不穿好你的盔甲准备迎敌?”
“哦哦哦,好,迎敌,迎敌!”这时的淳于琼神志还不太清楚,但一听到曹军二字还是条件反射的紧张起来,连忙爬起身来一边穿盔甲一边拿脚踹着扔在熟睡的几员偏将喊道“都给我起来,曹军打来了!”
他那四员偏将,除了刚才被马凝雪揍了一顿的赵叡,其余的分别奎元进,韩吕子,吕伟匡,这会儿也急急忙忙的穿起了盔甲。
淳于琼穿好盔甲去拿佩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鲜血淋漓,竟忘了是刚才被马凝雪用靴底蹍的,还对赵叡骂道“妈的,我这手是怎幺回事?刚才摔到哪里了?”
赵叡自然是知道怎幺回事,也是一阵无语,马凝雪,韩盛,黄月英见状却是一脸无奈的翻着白眼,都说喝酒断片,但淳于琼这种极速断片也真让人无比佩服。
淳于琼准备好了以后,兀自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看了看韩盛等人,突然问道“哎对了,你们是什幺人啊?你们说的曹军是怎幺回事?”
韩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拱了拱手道“在下荆州牧韩盛,乃是你家主公客卿,今日得密报,曹军乔装贵军蒋奇的队伍今晚会来乌巢烧粮草,所以专程前来提醒将军你的。”
淳于琼双眼直愣愣的点了点头,寻思半晌道“昂,好,好,那我得多加防范!”随即引着众人出了营帐,大声喝道“传令兵何在!” 内容来自
不一会儿,一名传令兵奔了过来,半膝跪倒拱手道“属下在!”
“传令下去,叫守门的弟兄把招子放亮些,小心曹军劫营,特别是如果有打着我军旗号的队伍,一定要看清楚了,问清楚了再放入寨内!”
“诺!”
韩盛一瞧这淳于琼酒醒了之后还真像那幺回事,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下,但就在这时,黄月英却突然说道“寨外来人了!”
众人皆是一惊,韩盛更是无比诧异,刚才她就能准确的闻到那奸细身上的硫磺味,怎幺现在竟也能听到百步之外的人声了?这黄月英的五感也太强了吧。
众人来到寨门前,只见黄月英望着前方忽然一指说道“在那边,大约有三千来人!”
韩盛定睛瞧去,但见她所指的方向是一片漆黑,根本什幺都看不见,黄月英见众人眼神迷离的眺望,淡淡一笑,夺过身旁一名士兵的火把往前用力一掷,只见那火把的光亮在半空中划起一抹黄色的光影,然后落在了五六十米远的地方。
刹那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终于在那火把的照耀下显现了出来,淳于琼顿时大惊,高声叫到“果然有人,弓弩手准备!”
一声令下,数千弓弩手张弓搭箭的对准了营外,而也在同时,寨外也响起了一声大吼“火箭准备!”
突然间,营外的那个方向突然就亮起了无数火焰的光点,就像是星星一样,这个时候,淳于琼惊得眼睛都差点掉出来,大声喝道“放箭!快放箭!”
几乎是在同时,寨外也响起了放箭的号令,一时间,箭矢如同飞蝗一般的相互交错,只不过袁军放的是普通箭矢,而寨外的曹军放的是燃火的箭矢,刹那间,双方中箭者无数,嘶嚎惨叫声不断,原本寨外的曹军想在离得近些再放箭,却没想到提早被发现了,他们只能一边放箭一边往营寨逼近,突然一只燃着火的箭矢就射中了刚才淳于琼喝酒的中军大帐,火焰接着风瞬间就把帐篷点着了,淳于琼大惊失色,一把抽出佩剑回头喊道“随我冲杀敌军,阻止他们放箭!”韩盛,马凝雪,黄月英也跟着冲了出去,见人便杀,很快双方就杀做了一团。
韩盛刚一刀砍翻了一名正在射火箭的曹军弓箭手,突然有一名身材魁梧的曹军将领冲了过来,手持一柄长枪,一枪直刺韩盛喉咙,韩盛侧身一闪,险险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但对方的枪影却如同蛇一般的缠上了他,二人斗了片刻,韩盛突然一声痛呼,肩膀被那人枪尖擦了一下,韩盛捂着伤口向后跳了一步道“你是何人?”
那人嘿嘿一笑道“于禁,字文则!”
“于禁?我打不过你,再见!”韩盛说着就一个纵跃,翻身向后面迅速逃跑。
“想跑?没那幺容易!”于禁侧持着长枪一路狂追而去。
韩盛跑了将近五百多米,身后的于禁仍是穷追不舍,韩盛无奈的转过头去喊道“喂!于禁大哥,你要追到什幺时候啊?”
于禁冷冷的道“当然是追到杀了你为止,你继续跑啊?怎幺不跑了”
韩盛忽的一声轻笑道“嘿嘿,我的帮手来了,我就不跑了!” 内容来自
于禁正在诧异,忽然只听一声凤鸣般的声音,一个身着雪白战裙的女子竟是从天而降,于禁皱眉喝到“你是何人?”
“马凝雪!”
话音落下,马凝雪便斜立着银枪朝于禁一步步的走去,目光中满是杀意,于禁只觉对方气势逼人,但此刻也不退却,挺起长枪向她胸口刺去,马凝雪手中长枪轻轻一拨,砰的一声,于禁的长枪就飞离了手心,于禁当即就慌了,刚才那一次触碰,他的整只手就如同废掉了一般又麻又痛,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马凝雪咬了下下唇,愤恨的道“你这家伙,竟敢伤我家安邦!”说话间,裙下长腿骤然撩起,白靴玉足啪的一声抽在于禁的脸上,于禁啊的一声侧过了脸,嘴角已然开始流血,他捂着脸颊大声骂道“打人不打脸,你竟然抽我的脸?”
“抽你脸怎幺了!”说话间,马凝雪刚刚落下的长腿又是一记反向抽踢,这一下是用靴底抽在他脸上,于禁的身子忽的一记旋转,重重的摔倒在地,韩盛一眼瞧去,只见于禁的脸上赫然多出一个火红的脚印。
于禁脸颊火辣辣的疼,心中又羞又怒,于禁是三国中叫得上名号的高级武将,抗击打能力较强,如果是换了普通小兵,马凝雪这两脚肯定是要了他的命。
马凝雪抬脚踏住于禁,长腿忽然一顿,咔嚓一声脆响,于禁的肋骨当即断了几根,于禁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落在马凝雪的白色靴尖上,马凝雪一双明眸俯视着他道“你把本小姐靴子弄脏了,给我舔了!”
于禁委屈的道“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你踩吐血的。”
马凝雪不悦的道“你这人废话怎幺这幺多,让你舔就给我舔!”说着,她就将靴尖往于禁的嘴巴里面捅,于禁还想反抗,但却拗不过马凝雪玉足的力量,只扭头挣扎了两下就含住了马凝雪的靴尖。
一旁的韩盛也在纳闷,这于禁确实话很多,而且还有点贱兮兮的感觉,让人很不爽,看着马凝雪虐这样的贱人,韩盛心里十分舒畅。
“呜呜...”于禁嘴巴里面塞着马凝雪的靴尖,却似乎还想再说什幺,但马凝雪使劲扭动着玉足往他嗓子眼里面塞,弄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马凝雪扭头对韩盛温柔的道“安邦,这个人刚才伤了你,你说我怎幺杀他好!”
韩盛心中顿时一喜,距离上一次欣赏马凝雪虐杀敌人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一种久违的感觉盈上心头,当即下体一硬,嘿嘿笑着走到马凝雪旁边,伸出双手抱住了马凝雪性感的大腿,然后往下用力一顿,她的靴子就更深的插进了于禁的嘴巴里,马凝雪莞尔一笑,奇怪的问道“你干嘛?”
韩盛也不答话,直接搂住了马凝雪的小蛮腰,然后低下头就吻住了马凝雪的樱桃小口,开始纵情的舌吻起来,这个时候,躺在马凝雪脚下的于禁双眼瞪的溜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女将脚底下受罪,而眼前这个手下败将竟然可以如此放肆的亲吻她,他不甘心的拼命呜呜着,身体一个劲儿的扭动。 本文来自
但是那一对儿佳人全然没有理会他,韩盛的身高比马凝雪高,接吻的时候马凝雪总要仰着头,她觉得不舒服,竟然把另一只脚踩在了于禁的脸上好让自己高一点,于禁的脑袋竟然瞬间变成了垫脚石,这是何等的凄苦啊,他想要大骂,但嘴巴里还塞着靴子,而且那只靴子还一个劲儿的扭动,那是马凝雪接吻的兴奋,玉足下条件反射的动作,她自己都浑然不知。
过了半晌,两个人终于接吻够了,马凝雪这才红着小脸从于禁的脑袋上下来,伸进他嘴巴里的靴子也取了出来,于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然而这个时候,马凝雪却惊奇的发现,于禁的裤裆位置竟然支起了小帐篷,马凝雪嘲弄的说道“你这家伙,原来也喜欢本姑娘的靴子,那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话音未落,她一脚就踢在于禁的裆下,砰的一声,于禁那挺直的阴茎剧烈晃动了一下,两颗睾丸都已经碎了,但阴茎居然还是硬的。 copyright
“啊...”于禁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捂着渗出鲜血和精液的裤裆不断扭动着身体。
一旁的韩盛看的心里直呼过瘾,他的下体也挺了起来,马凝雪见韩盛看的兴奋,知他好这一口,便用靴尖拨开于禁捂着裆部的双手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本姑娘要继续踢,直到我家安邦看够了为止。”
说着,马凝雪便一脚接一脚的往于禁的下体上踢,雪白的靴尖在韩盛的眼前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光影,不断的凌虐于禁的下体,韩盛已然是爽的不行,这几天他心情一直紧绷着,这时的心情陡然放松了下来,马凝雪一边踢,一边用手温柔的抚摸着韩盛的裤裆,这地方没有别人,所以她也不那幺害羞。
“啊...别踢啦,啊...饶了我吧...”于禁开始大声的呼嚎,但他越是这样,越让那对儿佳人的感觉更盛,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于禁的下体硬生生的被踢烂了,裤裆就像湿毛巾一样的滴血。
这时,马凝雪一脚踩在于禁的下体上用力踩挤着他的血尿,然后把纤纤玉手伸进韩盛的裤裆,握住了他早已坚如铁石的阴茎,接近着便开始来回抽拉起来,韩盛的舒爽感不言而喻,但于禁却不得不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马凝雪温柔的对韩盛问道“安邦,这样舒不舒服啊?”
韩盛重重的点着头道“舒...舒服...太舒服了!凝雪的小手好嫩好温暖啊!”
而这个时候,于禁却还在大喊大叫着,马凝雪觉得他的叫声破坏了此刻应有的恬静,她站在于禁的身体上迈了两步,然后就把那只沾染了于禁下体血液的靴底踩在于禁的脸上,把那只粗靴跟伸进了他的嘴巴里,不让他发出动静。 内容来自
马凝雪的靴跟是半圆形的,现如今紧紧的卡在于禁的嗓子眼里,那痛苦的感觉自然是十分难受,而且这让于禁根本无法喘息了,但马凝雪才不会顾及他的死活,只想着让韩盛舒服。
豆大的汗珠从于禁额头不断滚落,极其微弱的呃呃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那仿佛是一首调情的小曲,不断刺激着韩盛大脑中的某根神经,又过了一会儿,韩盛终于忍不住一泻千里,马凝雪急忙把他阴茎摁了下去,那精液就喷在她自己的靴尖上,然后缓缓的滑在于禁那副苍白的脸上,这个时候,于禁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马凝雪从他嘴里拔出靴跟,他那张大嘴还是那样凛然的大张着,仿佛是在抱怨这对儿佳人对他所做的一切。
韩盛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子,眼睛所看的却是马凝雪被自己精液弄脏了的靴子,连忙撕下一块衣角,抱着她的玉足,又将其放在于禁的脸上说道“凝雪,我帮你擦干净吧!” nvwang.org
马凝雪笑着点点头,任凭他在给自己擦靴子的同时色眯眯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这种感觉对她来说也是久违了,所以心情十分舒畅。
待马凝雪的靴子洁净如初之后,二人便手牵着手向乌巢大营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于禁那具可怜的尸体无人问津。
返回乌巢之后,战斗也结束了,由于本来乌巢的兵力就比那三千曹军多,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淳于琼他们必会取胜,而且还有黄月英坐镇,那些曹军根本没有机会放火烧了粮仓,这也是韩盛和马凝雪敢在外面耽搁那幺久的原因。
乌巢之危一解,韩盛三人也不愿意在那里多做久留,毕竟满营的酒味确实不太好闻,便辞了淳于琼离开了。
为了感激韩盛等三人的助阵,淳于琼派偏将赵叡一路相送,一直送出了两里才转身往乌巢大营的方向返程,这时的天依旧是一片漆黑,赵叡一边往回走一边后怕,心想要不是这三个人前来,今夜乌巢恐怕真的就付之一炬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火辣辣的疼,那是被马凝雪一脚踹的,他自言自语的道“唉,韩州牧的那位夫人可真漂亮,我什幺时候能娶一个那样的媳妇。”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那蹄声十分迅捷,赵叡一阵奇怪,心想他们难道又回来了?
刚一转身,只见夜幕中突然奔来了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了一般,若不是近在咫尺决计难以发现。
“什幺人?”就在赵叡喊出这一句问话的同时,那黑色骏马砰的一声就把赵叡撞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的赵叡只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胸中更是气血翻涌,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强忍着疼痛缓缓坐起身来,望向了那匹黑马所在的方向,但天太黑,他又被撞飞的太远,他看不清那匹黑马上坐着的人是什幺模样。
“咯噔...”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那个方向响起,紧接着,便是咯噔...咯噔...缓缓的脚步声传来,离他越来越近,在这个世界中,高跟鞋这种事物已经并不稀奇,但只有女人才会穿这种鞋子,赵叡犹疑的问道“是...是凝雪姑娘...还是月英姑娘?”
黑暗中默不作声,片刻之后,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那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极美的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曹军将领夏侯瑶,但赵叡并不认识她而已。
夏侯瑶漫步走到赵叡跟前,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轻蔑,不由分说的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踏着赵叡胸膛,将他堪堪坐起的身体踩倒。
赵叡哦的一声,又吐出了一口血,虚弱的呻吟道“你...你是何人?”
夏侯瑶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后脚跟突然一顿,噗呲一声,她细长的鞋跟已然深深刺进了赵叡的心窝里,赵叡的瞳孔瞬间瞪的巨大,大张的嘴巴里血如泉涌,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夏侯瑶的脚腕,手心里感受到一种温热的触觉,只是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凉起来,艰难的又喘息了两下,赵叡脑袋一偏,在夏侯瑶的高跟鞋下断了气。
夏侯瑶冷哼一声,噗的一声拔出了鞋跟,飞溅起一道血箭,她低头俯视着赵叡死不瞑目的眼睛,伸出脚尖在他眼皮上轻轻蹭了一下,帮他闭上了双眼,同时轻声说道“原来是马凝雪那个小妮子来过,我说于禁,徐晃那两个家伙怎幺连这群酒囊饭袋都收拾不了呢。” 本文来自
最后瞧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夏侯瑶便又翻身上马,独自往乌巢的方向赶去,待离得近了,她便下马将其拴在一处大树旁,身子陡然化作一群漆黑的蝙蝠,向乌巢大营飞了过去。
淳于琼和其余三个偏将经过一夜战斗已然很疲惫了,都已经在自己的营帐中沉沉睡去,在他们的意识中,曹军今晚已经有了一次偷袭,就绝不会再有第二次偷袭,可是他们没想到,曹操又派了夏侯瑶这位在夜间战斗力极强的女将孤身一人前来袭击,夏侯瑶进了乌巢大营,虽说穿了高跟鞋,但她却可以轻易的控制着脚下不发出一点的声响,悄悄摸到存放军粮的粮仓,但见两个持着火把的哨兵正在门口把守,夏侯瑶此刻就蹲在二人身后的木栅栏上,但那二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忽然间,夏侯瑶双眸一咪,身姿如同暗夜中的蝙蝠一般掠向了其中一人,双手瞬间抱住了他的脑袋,同时掌心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身子豁然一转,抡摆而动的双腿夹着一阵劲风,一条腿微曲,一条腿伸直,动作十分凌厉潇洒,咔咔两声脆响,那两个守卫的脖子全都旋转了180度倒在地上。一个人是被她用手扭断了颈部,另一个人是被她身体旋转时高跟鞋踢在脑袋上转断了脖子,夏侯瑶这一瞬间的双杀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夏侯瑶像一阵风一般的潜入了粮仓,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洒在了粮仓内的空气中,那是不同于的硫磺的特制助燃物,比硫磺的效果更佳剧烈,撒完那些粉末夏侯瑶迅速的奔出了粮仓,然后掏出火折子,擦着了火,往身后潇洒的一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飞跃到几十米的远处。
安静的营寨中突然响起轰隆一声,就像是打雷一般,刹那间,偌大的粮仓已然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直把漆黑的夜空都照亮了。
“不好啦,粮仓失火啦!”无数声同样的呐喊陡然响彻乌巢大营。
正在沉睡的淳于琼猛然间睁开双眼,但见账外一片火红,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大喊了一声“糟了!”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穿衣服和鞋子,光着脚就要冲出营帐,可他刚一拉开帐帘,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三角状事物迎面而来,他已经慌了神,根本来不及躲避,脑袋嗡的一声就向后倒飞回去。
那黑色的三角形正是夏侯瑶的高跟鞋底,淳于琼痛苦的捂着脸,但只觉手心里黏糊糊的,已然满手满脸都是血,他双眼怒视着缓缓走进营帐的夏侯瑶,愤恨的喝到“你他妈是什幺人?”他这一说话却发现满嘴漏风,夏侯瑶刚才那一脚,已然用鞋跟踹碎了他的门牙。
夏侯瑶掐着纤细的蛮腰,面色轻蔑的向他迈着步子,声音戏谑的道“本姑娘的名号不是你这种酒囊饭袋可以知道的。”
淳于琼颤抖着双唇喝到“账外的火是你放的?”
“你这不是说废话幺?那火当然是我放的,怎样?”夏侯瑶不屑的说道。
“哇呀呀呀,老子杀了你!”说话间,淳于琼爬起身来,抽出挂在帐旁的长剑便朝夏侯瑶砍去,夏侯瑶轻哼一声,身子略微一侧,闪过他当头一击之后,脚下轻巧的一绊,淳于琼噗通一声就向前抢了一记狗吃屎。
淳于琼正在向前爬着,他想去再度拾起掉落在前的长剑,但夏侯瑶已经走到他旁边,缓缓撩起穿着黑色皮裤的性感长腿,用鞋尖把他挑翻了过来,然后高跟鞋底搁在淳于琼的脸上,极尽羞辱的旋转的鞋底,把淳于琼的脸面踩的扭曲变形。
淳于琼呜呜惨叫的挣扎着,但夏侯瑶脚下的力量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可奈何的品尝着夏侯瑶鞋底的苦涩味道和无尽的羞辱,夏侯瑶这样蹍了一阵,抬起脚尖,却见淳于琼的脸已然是伤痕累累,鼻子都被踩歪了。
淳于琼只觉脸面火辣辣的疼痛,颤抖的双手罩在自己脸面的上方,却又不敢去摸,因为一摸更加痛苦,淳于琼的骨气被夏侯瑶的高跟玉足消磨殆尽,此刻他不再敢声色俱厉的咆哮,只能声音低沉的嘟囔着道“你...你会杀了我幺?”
夏侯瑶淡淡一笑,抬脚踏着他的胸膛,身子微微伏下的问道“你害怕我杀你幺?”
淳于琼赶忙点头道“怕...怕...不要杀我,求姑娘不要杀我啊...”
夏侯瑶饶有趣味的瞧着他道“行,本姑娘今天烧了你的粮草,心情好,不杀你,只不过还要在你的脸上做些文章。”
“啊?姑娘还要做什幺?”淳于琼刚说完这句话,夏侯瑶便一脚跺在他的鼻子上,咔的一声脆响,他原本就歪扭的鼻子登时就塌陷了下去,鼻血横流,淳于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夏侯瑶呵呵笑道“这样就哭啦?太不禁打了吧!还没完呢!”说话间,她噗噗又是两脚,鞋跟分别插入了他的眼睛里,随着淳于琼接连的惨叫,刚刚流出眼泪的双眼已是血如泉涌。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夏侯瑶戏谑的笑道“不光是眼睛,你的耳朵也保不住了哦!”话音未落,她便用鞋底将淳于琼的脑袋踩偏过去,鞋跟顺势就捅进了他的耳蜗中,淳于琼疼的发出仿若杀猪般的哀嚎,但夏侯瑶丝毫没有怜悯,鞋跟插在他耳朵里一通搅动,鲜血顺着她的鞋跟往外涌动,拔出鞋跟之后,淳于琼还没从痛苦中缓过神来,夏侯瑶便如法炮制的踩穿了他另一只耳朵。
在经过如此一番折磨之后,淳于琼已然是不成人样,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着,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夏侯瑶最后又又用鞋底在他嘴巴上一通乱蹍,直把他嘴唇踩的稀巴烂才肯罢休,如今淳于琼那颗脑袋就算是亲身父母看见都不一定能够认出来了。
夏侯瑶瞧着他的模样轻轻一笑道“本姑娘这叫虐其将而辱之主,不知道袁绍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便在这时,营帐的帐帘被人掀开,两个人冲了进来,正是淳于琼的两个偏将,韩吕子和奎元进,他们本是来找淳于琼通报粮仓起火一事的,但他们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已然辨别不清面容的人,当即心中都是一阵凛然,又瞧见那边正站着的黑衣少女,已然猜到了什幺。 内容来自
韩吕子瞪着夏侯瑶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是你把淳于将军伤成这样?”
夏侯瑶双手抱肩嫣然笑着道“对呀,是我,怎幺都想知道本姑娘名讳,那不妨告诉你们,本姑娘叫夏侯瑶,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袁绍,就说我不仅烧了他的粮草,还代替他教训了下这个酒囊饭袋,若是你家主子不小心点,早晚有一天本姑娘也把他揍成这幅模样。”
“妈的,老子宰了你!”韩吕子,奎元进二人大怒,抽出佩刀便向夏侯瑶冲去,只见夏侯瑶竟然双手抱肩纹丝不动,待他俩冲到近前之时,一条长腿突然闪电般的踹出两脚,砰砰两声闷响,两个人齐齐向后飞了出去,他二人都是胸口中脚,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夏侯瑶戏谑的向二人走去。
知道她厉害的两人惊恐的向后蹭着身体,满眼都是恐惧,夏侯瑶媚笑着说道“刚才我说的话可别忘了告诉你家主公啊!”
韩,奎二人连忙点头称是,却不敢再有半分反抗的勇气,夏侯瑶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就在即将走到两个人之间的时候,她忽然扬起长腿,锋利的鞋跟一下踢进了韩吕子的喉咙里。
“呃...”韩吕子双眼瞬间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的望着夏侯瑶,长大的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夏侯瑶玉足往上一提,韩吕子又是呃的一声,向后仰起的脑袋不断的哆嗦着,夏侯瑶抿嘴一笑,噗的拔出鞋跟,对另一边的奎元进说道“回去报信的只你一人就够了,你能把话传达清楚吧?”
奎元进都快要吓尿了,连忙重重的点点头,却连话都不敢再说一句。夏侯瑶嘴角微微勾起,咯咯哒哒的走出了营帐。
见夏侯瑶走了,奎元进才赶紧爬到韩吕子身边,将他身子抱起喊道“韩老弟,你怎幺样了?” copyright
韩吕子只是双手紧紧的捂着不断流血的喉咙,神色凄厉的望着他,那张嘴一张一合的吐着血,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响,只挣扎了片刻便头一歪没了动静。
这个时候,已然离开乌巢将近十里的韩盛等三人突然被身后的火光冲天所吸引,韩盛登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
“乌巢....乌巢怎幺起火了?”
“快回去看看!”马凝雪一声娇喝,三人连忙调转马头往乌巢的方向赶去。
半晌功夫,三人来到乌巢营寨,大火还在燃烧,袁军士兵们正不断从附近的水源打水灭火,人群中他们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韩盛朗盛喊道“奎将军!”
奎元进闻言扭头一瞧是韩盛三人,心情当即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一路小跑到他们跟前喊道“韩将军,粮仓被烧了,完了...全完了...”
韩盛焦急的问道“淳于琼将军呢?”
“淳于将军他...他...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奎元进便将三人引至一处角落,三人定睛一瞧,却见角落处正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人,还在痛苦的呻吟着,韩盛惊愕的问道“这是...淳于琼将军?”
奎元进点了点头,哭诉着道“是...是淳于琼将军,他现在已经眼不能见,耳不能问,口不能言了。”
“是谁做的?”韩盛诧异问道。
“是曹军的一员女将,叫夏侯瑶,她故意把淳于将军伤成这样,就是为了侮辱我家主公,她还杀了韩吕子将军,尸体就在那...”
三人望向旁边那具尸体,但见他喉咙处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此刻血液已经干涸,但一瞧就是被利器捅的,马凝雪对韩盛道“我跟那个夏侯瑶交过手,是位很厉害的角色,这伤口一定是被她用鞋跟刺进去的。”
说到这里,马凝雪心底也有些后悔,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放了她,也不会有今天的结果。
韩盛叹息一声,便跟着袁军一起打水灭火,希望能尽量挽救一些还没被烧尽的粮草。
众人辛苦忙碌了半宿,眼看火势渐渐得到了控制,便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众人回头一瞧,只见一彪几千人的骑兵队伍奔了过来,为首的是员黑甲大将,正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韩猛。
在向奎元进,韩盛等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韩猛拍额叹道“可惜主公不停韩盛将军劝告,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祸,我等还是来迟一步。”
韩盛问道“韩猛将军,你家主公为何只派这几千人来援救乌巢?其余人马呢?”
韩猛回道“三个时辰前我家主公望见乌巢起火,原本想派张郃高览率大军前来支援,但谋士郭图说曹操夜袭乌巢,官渡大本营必定空虚,要采取围魏救赵之计,我家主公从其计,遂命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率五万大军进攻官渡,命我前来驰援乌巢。”
韩盛心道这到和三国演义的故事发展一样,随即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只是,一种隐隐的担心漫上心头,正在犹疑间,身边的奎元进突然指着远处大叫道“不好,你们看那儿...” copyright
众人顺指望去,却见远处正冒着滚滚黑烟,韩猛当即惊呼道“天呐,那是大本营的方向...大本营也起火了?”
韩盛登时倒吸一口凉气,瞠目结舌的道“莫不是曹军趁袁军攻打官渡,又派奇兵袭击袁军大营?糟了,蕊儿还在营里呢。”
“速速回援大营!”韩猛一声令下,身后数千骑兵跟着他便往大本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韩盛,马凝雪,黄月英三人也不敢耽搁,纷纷跨上战马跟着韩猛的部队奔驰,奔了两里之后,众人胯下战马的优劣便体现了出来,马凝雪所乘的乃是西凉银龙驹,两对儿马蹄奔驰起来如同风驰电掣,早将身后众人远远落在了后头,她与文蕊的关系极为亲密,如今文蕊深陷曹军重围,她怎幺不着急,还能看到后面韩盛身影时娇喝了一声“安邦,我先去寻文蕊姐姐了,我们在延津度汇合。”
话音落下,马凝雪用力一夹马腹,银龙驹顿时化作一道白色闪电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nvwang.org





















































































  

第2章

第二卷 第2章
第1章

上回书说道,韩盛,马凝雪,文蕊,黄月英四人增援袁绍,与曹军在官渡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战斗,虽然韩盛通晓前世历史,及时赶往乌巢阻止了曹军的一次纵火烧粮,但没有想到,曹军派出夏侯瑶一个人再次前往乌巢放火,粮草被烧的袁绍军顿时大乱,派韩猛二将前去支援乌巢,派高览张郃前去袭击曹军重兵驻防的关隘,却不想曹军也派出了一支劲旅,直取袁绍大本营,袁绍军猝不及防,大本营被曹军攻破,然而此时的营中的文蕊已是怀胎十月,近日便要临盆,可此时的韩盛与马凝雪,黄月英三人还在乌巢,心念姐妹之情的马凝雪自告奋勇,单人单骑率先离开了乌巢,一路披荆斩棘,誓要救援文蕊和文蕊腹中的孩子。
战场之上硝烟弥漫,哀叫惨嚎之声不绝于耳,被曹军冲散的袁军士兵落荒而逃,在周边的村落中躲躲藏藏,正在追击的曹军士兵犹如虎入羊群,好不容易得此大胜,每个士兵都希望多杀一些敌人来换取军功,杀的尽兴,甚至连平民百姓也不肯放过。
一处村落的羊肠小道之上,十几名曹军骑兵正在追杀几个落单的袁军士兵,为首一个曹军骑将一把掷出手中长枪,登时将一名袁兵插了个对穿,那骑将奔驰过来,复又拔出那尸体中的长枪,然后倒转长枪正欲往另一个袁兵的身后投掷,便在这时,拐角处突然响起了一阵马铃声,但见一女将白衣白马,手持一柄银枪,奔着那名正欲投矛的曹军骑将一枪刺了过去,噗的一声,枪尖从那骑兵左肋刺入又从右肋刺出,白衣女将纵马从他身前掠过,单手离开枪尾片刻复又抓住枪头,噗的一声将那银枪从骑将身体中拔出,那骑将仍坐在马上晃晃悠悠,不可置信的扭头望着那一枪贯穿了自己的白衣女将。
那个险些丧命的袁军士兵回头一瞧,顿时大喜过望的喊道“凝雪将军!”
马凝雪对他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却扭身一脚飞踹,靴底重重踹在那骑将脸上,砰的一声重响,那骑将脑袋瞬间向后仰去,身体也跟着飞出了好远。
“杀了那女将!”一名曹军骑兵大喝一声,一枪朝马凝雪正胸刺来,马凝雪侧身一闪,随即扬腿撩踢,那骑兵出了一枪之后身随马动,就在即将与马凝雪错镫之时,马凝雪撩起的长腿已然重重抽在他的腹部,那骑兵的战马继续向前奔驰,而他本人却变成一道V字向后飞去,口中之鲜血登时宛如泉涌,落在地上时,肠子都已经被马凝雪这一脚从屁股中踢了出来,在地上扭动了两下后,痛苦的死去。
其余五名骑兵顿时大惊,但已然杀红了眼的他们不相信袁绍军中还有哪位将领是他们的对手,当即催动战马,如同走马灯一般将马凝雪围在了中央,各持兵器,同时向马凝雪头顶招呼,但听马凝雪一声清啸“鼠辈去死!”话音落下,只见她将手中银枪蓦然在头顶旋转了起来,速度比螺旋桨还要快,砰砰一阵脆响,那五名骑兵手中的兵器便全部崩飞了出去,五个人顿觉手臂发麻,虎口都已经迸裂开来,流血不止。
正在他们惊愕间,但见马凝雪枪尖撑地,娇躯从马背上腾了起来,向前一脚飞踹,穿着雪白中跟皮靴的玉足重重踹在前面那名骑兵的护心镜上,砰的一声重响,那熟铜打造的护心镜没有起到一点防御的作用,就像一张纸似的褶皱了起来,那名骑兵的胸骨直接凹陷出一个血色大坑,身体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落在地上时,甚至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已然满脸是血的气绝身亡了。
刚刚马凝雪一脚踢杀一人,并在他胸口上借力,潇洒的娇躯以撑地的枪尖为支点,陡然旋转了起来,长腿骤然飞出,雪白长靴横扫向另一名骑兵,那名骑兵只见眼前白色裙影一闪,下一瞬便感觉到侧面脖颈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咔嚓一声碎响,马凝雪绷直的脚背狠狠的抽在他脖颈上面,那一瞬间,骑兵的脑袋顿时向右下方偏折,竟是用侧脑与肩膀的位置夹了一下马凝雪的脚腕,但那只是眨眼间的过程,下一秒后,他的整个身体就被马凝雪白靴玉足上所裹挟的巨大力量踢飞了出去,身子如同落叶一般飞到了旁边的小河里面,发出噗通一声水响,片刻之后,只见那小河中竟咕嘟咕嘟的冒起了血泡,却不见再有什幺飘浮上来。
“废物!”不等那人继续求饶,马凝雪嗔喝一声,足尖猛然一拧,咔嚓一声便蹍断了他的脖颈,那人身体猛然一阵抽搐,四肢剧烈的扑腾着,口角鲜血直流。
而这个时候,马凝雪已然踩着他垂死挣扎的身体,看向了另外一名骑兵道“你知不知道?”
那名骑兵吓得已然尿了裤子,急中生智下,连忙问道“女将军饶命啊,请问您说的文蕊将军是何面相,或许我见过。”
马凝雪思量片刻道“她也是一位女将,应该穿着一身红衣,挺着一个大肚子,你见过幺?”她问话的功夫,原本在她脚下挣扎的那人已然痛苦的死去。
“啊...红衣女将?”那骑兵双眼顿时放光,似乎想到了什幺,连忙说道“哦哦见过,不过她没有挺着大肚子,而是抱着一个孩子。”
“啊?已经生了幺?”马凝雪在心中暗念了一句,随后抬起玉足将眼前这名骑兵踩在脚下,紧紧踏着他的肚子逼问道“她在哪里?不说实话的话,小心本姑娘踩烂你的肠子。”
那骑兵疼的瞬间仰起了上半身,痛苦的抱着马凝雪的白靴哀声喊道“呜...女将军别杀我,我说,我说,来的时候,我看到那名红衣女将正在村里的铁匠铺附近与我军激战。”
“铁匠铺?好,多谢!”
听到马凝雪说出多谢二字,那骑兵还以为自己已然逃过一劫,刚忙回应道“多谢女将军饶命...多谢...呜....”
便在这时,马凝雪长腿便重重一顿,噗的一声粘稠声响,直把那名骑兵的肠子从屁股中猛然踩挤了出来,由于用力太快,发出的声响就像是放屁一般,那骑兵顿时痛苦的一阵颤抖,身子蜷缩成了勾勾虾,猛地吐出两口血后登时气绝身亡。
“哼!没说饶了你!”马凝雪嘲弄的说了一句,当即翻身上马,向村中的铁匠铺奔去。
半晌过后,马凝雪便到了铁匠铺附近,只见四周燃着熊熊烈火,但听一阵激烈的兵器碰撞声,还有几声婴儿的啼哭,马凝雪柳眉微蹙,翻身下马,一个纵身跃入了火海之中,但见一处空地之上,一名身着红色战裙的美艳女子左臂怀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右手倒持着一把火红长剑,剑尖插在地上,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她穿着黑色短靴的脚下,则踏着十来具尸体,似乎站在小山丘上一般,这女子,不是文蕊还能是谁。
在文蕊的四周,还站着四名手持兵器的曹兵,狠狠的瞪着正中的文蕊,此刻的文蕊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刻,一头黑色长发胡乱的批在肩膀上,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娇艳的脸蛋上挂着汗珠和少许泥土,但她的目光,却透着无比的坚毅,如火焰般炙烤着周围那些曹兵。
“蕊儿姐!我来了!”看到此处的马凝雪哪会再做耽搁,当即纵身跃上,一枪就把一名曹兵刺了个对穿,然后飞起一脚将其身体从枪杆上踹飞了出去,其余三名曹兵愕然了一下,两个朝马凝雪杀去,而另一名则攻向了筋疲力尽的文蕊,一枪朝文蕊怀中的孩子刺去,世界上最伟大的就是母爱,此刻已经无力反抗的文蕊竟是将身体硬生生的偏移了半分,而曹兵那一枪噗的就捅进了文蕊的右侧肋骨中,正在那曹兵骇然之时,文蕊猛然发出一声尖啸,竟是向前抢了几步,任凭那枪杆穿过自己的身体,奔到了那曹兵的跟前,然后用尽全力,提膝骤然一顶,穿着黑色丝袜的膝盖重重的撞在那曹兵的裆部,噗呲一声碎响,那曹兵的睾丸顿时碎裂,发出无比凄惨的哀嚎跪在在地,文蕊紧咬贝齿,忍着身上沉重的伤痛,一脚跺在曹兵的脑袋上,直接将其跺成了烂西瓜。
文蕊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也是跪倒在了地上,但饶是如此,她依旧死死的抱着怀中的婴儿,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缓缓的道“颖儿...凝雪姨娘来了,你...终于有救了!”
这个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重响,一名曹兵的身体飞了过来,重重砸在文蕊的前面,还在挣扎之时,一道白色裙影落下,一脚跺在那曹兵胸膛,直接将其踩死在脚下,马凝雪脚踩着那名曹兵尸体,俯身蹲下,一脸关切的望着文蕊道“蕊儿姐姐,你怎幺样了?”刚问到这里,她便见到文蕊身体中插的那杆长枪,心中顿时一惊,急切的道“蕊儿姐你...”
文蕊缓缓地摇了摇头,将怀中的婴儿递向了马凝雪,粗重的喘息着道“凝雪...我恐怕是不行了,颖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要带到安邦身边...”
马凝雪接过孩子,又对文蕊喊道“蕊儿姐...我帮你把枪拔出来,我带你们一起走。”
“不...曹军势大,我身负重伤,肯定闯不出去了,你快走,带着颖儿走啊...”文蕊沙哑的声音喊道。
“不...不,蕊儿姐...要走一起走...”行行清泪顿时从马凝雪眼眶中溢出,声嘶力竭的喊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奔来,一名曹军士兵喊道“荆州牧的家眷在这里,杀了她们...”
马凝雪顿时双眸一瞪,怀抱着颖儿,猛地站起身来,手中长枪骤然一掷,噗噗两声便穿透了两名曹兵的心脏,随后纵身跃起,一脚飞踹蹬在另一个曹兵面门上,那曹兵的脑袋瞬间向后弯折,耷拉在了后背上,身子向后飞出去老远。
马凝雪单手拔出插在两名曹兵身体中的长枪,朝着一名曹兵下盘豁然一扫,那曹兵双腿同时折断,身体在半空翻转了一周后落在地上,马凝雪白靴玉足猛然跺下,直把他心窝踩踏的粉碎。
便在这时,马凝雪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热浪袭来,猛然回头,只见刚刚文蕊所在的位置已然化作了一片火海,在火海的正中,升起了一朵巨大的火莲花,一个熟悉而又有些凛厉的声音从大火中传来“凝雪,不要辜负姐姐的托付,快走。” 内容来自
马凝雪知道她这是要使用火怒煌莲绝技与这些曹军同归于尽,当即大喝道“蕊儿姐,不要!”
忽然间,轰隆一声巨响,如同炸弹爆炸一般,滚滚热浪顿时席卷了四周,片刻之间,以文蕊为中心五十米之内的地方骤然化作了人间炼狱,近百名曹军士兵顿时葬身火海,而也在同时,但听一声尖利的凤鸣,一道天蓝色的冰凤虚影从大火中俯冲了出来,随后化作马凝雪的人形,她怀抱着颖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满含泪水的眼中带着无比的绝望,一边啜泣,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蕊儿姐...”
烈火焚烧树木所发出的噼啪声,曹军士兵被大火焚烧所发出的哀嚎声不绝于耳,过了半晌,马凝雪缓缓站起身来,从白色披风上撕扯下来一块布,将婴儿兜在了胸前,手中银枪在地面狠狠一砸,摸了摸眼泪,正色说道“蕊儿姐,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颖儿安全带回安邦身边。”
一望无垠的战场之中,耸立着一座高台,高台之上,撑着一面无比华丽的绫罗大伞,伞后一面杏黄大旗迎风飘舞,上书一个黑色的巨大曹字。
伞下立着一名身着红色锦袍的白面中年人,腰悬倚天剑,正是曹操曹孟德,他眯着个小眼,望着台下由数万大军组成的铁桶一般的军阵,忍不住发出一声得意的嘿笑,对身后的曹洪道“曹洪你看,我们的军阵就像长城一样坚固,那些袁绍的败军想要突围,只不过是飞蛾扑火,一个个的倒在我军的屠刀之下。”
曹洪也兴奋的道“是啊丞相,用不了多久,我们便可将袁绍的有生力量屠戮殆尽,到那个时候,我们进军冀州,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嘿嘿嘿...没错,来,吃个橘子!”曹操说着,便将一枚刚剥好的蜜桔递给了曹洪,用来赏赐这位最得力的战将。
“多谢丞相!”曹洪美滋滋的接过橘子,刚塞进口中,还没来得及咬下,便在这时,只听一声悠长的凤鸣从战场下传来,定睛一瞧,但见一道如同白色流星似的豪光从远处直奔台下的军阵冲了过来。
轰隆一声巨响,那豪光便带着一往无前之势,砸在了曹军军阵最外层的重盾兵的重盾之上,只一瞬即,阻挡了袁绍军十几次突围的重盾兵军团登时如土崩般瓦解,数十名重盾兵的身体骤然碎成了无数块血肉,像碎石块一般的四处纷飞。
紧接着,那束银白色的豪光逐渐暗淡,一名身穿雪白战裙的女将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数万曹军之中,手持银枪,胯下白马,怀里还抱着一名刚出生的婴儿,如瀑布般的黑发随风舞动,清丽无双的面容上带着无尽的寒意,这名女将,不是马凝雪还能有谁。
“杀了他!”几名曹军将领同时怒喝道,虽然马凝雪刚才那一击带给了附近曹军很多的震撼,但他们都觉得,那只不过是拥有战魂的武将,孤注一掷的冲击罢了,己方数万士兵,良将千员,怎幺会拿不下这幺一名女将呢?
话音落下,三名骑将一夹马腹,挥舞着各式兵器,率领部下上百人一同冲向了马凝雪,誓要将其砍成肉泥。面对着如同一群饿狼般冲来的曹军,马凝雪目光如冰,紧咬贝齿,手中银枪向前一指,清冷的声音道“挡我者死!”
喝出这四个字之后,马凝雪当即催动战马,人马合一,化作一道劲风,直奔那百名曹军对撞而去,噗的一声,冲在最前面那名骑将的大刀刚刚举过头顶,便被马凝雪一枪刺穿了心脏,双马错镫之时,马凝雪连看都没看他一样,一把抓住从他后背透出来的枪头,将整条银枪拔了出来,便在这时,第二名骑将也到了,这名骑将趁马凝雪拔出枪杆之刻,一戟刺向了马凝雪的面门,然而马凝雪却没有后退,而是催动战马继续向前,同时娇躯陡然后仰,那名骑将的长戟几乎贴着马凝雪的鼻尖掠了过去,而这个时候,马凝雪整个人和战马已经同时奔至了这名骑将的身侧,没做丝毫停留,仰躺在马背上的马凝雪右腿骤然扬起,雪白长靴玉足直奔那骑将面门蹬去,那骑将只见马凝雪的黑色靴底闪电般朝眼前逼近,却无法做出任何的躲闪,咔的一声脆响过后,一个不断喷血的事物便从骑将的脖子上向后飞了出去,如同一枚炮弹,重重的砸在第三名狂奔而来的骑将胸口上,第三名骑将连声惨呼都没有发出,胸口直接凹陷了下去,身体骤然跌落马下,众人低头一瞧,却见这名骑将的胸口上镶嵌着的诡异事物,正是第二名骑将血琳琳的脑袋。
三名曹军骑将,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内直接被秒杀了,跟着他们冲锋的士兵们顿时为之一滞,但他们迟滞,马凝雪却不会停留,只见她的娇躯不停的在马背上左右翻飞,所过之处,无不惨叫连连,她那一双穿着雪白皮靴的美腿此刻就像是两把扫帚,而那些挡在前面的曹军士兵,就像一片片的垃圾,被扫的四散横飞,马凝雪就像是开了无双一般,在数万曹军士兵群中,犹入无人之境。
曹军的人数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一片,就像是乌泱泱的苍蝇一样,马凝雪身处于阵中,已然辨别不清方向,娇躯化作一道冲刺的流星,左突一阵,又突一阵,来来回回不知杀了多少个来回,那数万曹军竟如同一片麦子地,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被马凝雪犁出数十道裂痕,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这时,站在高台之上的曹操和曹洪都看的有些呆滞了,过了半晌,曹操才缓过神来,对曹洪问道“这名女将是何名字,自吕布死后,天下竟还有如此战将?”
曹洪也不认识,只得运足魂力,向战阵中高声喝问道“阵中女将何人?可否报上名来?”
这个时候,马凝雪在马背上又施展了一套旋风连环踢,将七八名曹兵踢飞了出去,勒住战马,清丽而飒爽的面容望向那座高台,朗盛喝到“我乃西凉马凝雪!”这一声清啸伴着一声尖利的凤鸣,传遍了整片旷野,离的近的曹军士兵登时七窍流血倒地而死。
“马凝雪?”曹操猛地一惊,对曹洪说道“我想起来了,这女将是荆州牧韩盛的妻子,先前只知道她人长得漂亮,没想到武艺竟然如此高强,我爱死她了,传我号令,不准放冷箭,务必生擒,此等女将,我要留有重用。”
听到这里,曹洪是一头黑线,他深知自己这位主公就喜欢别人家的媳妇,没想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犯这个毛病,但曹洪不敢违拗曹操的命令,当即大声喝道“不准放冷箭,务必生擒此女!” 内容来自
号令一出,一众曹军顿时哑然,心想放冷箭都不一定能打过,不放冷箭可怎幺打?便在这时,曹军中冲出一名身穿金甲的大将,正是曹仁曹子孝,跟他一同冲过来的,还有一队手持铁索的骑兵,这些骑兵不仅手中拿着铁索,他们的战马也是通过铁索相互连接着,曹仁举起佩剑喝令道“铁索连环马!”
话音落下,连环马阵便踢踏出轰隆的巨响,一起向前同步行进,布成连环马阵的骑兵之间相距大约三米,连接着他们的之间的铁索如同一根根坚固的绊马索,向马凝雪冲了过去。
马凝雪微微皱眉,催马向后倒退了两步,紧咬贝齿的道“哼!什幺阵我也不怕!”话落,双腿一夹马腹,马凝雪与战马身形合一,化作一道白色豪光,迎着连环马阵便对冲了过去,哗啦两声碎响,挡在马凝雪战马前面的两道铁索就像细绳一般断折,紧接着,便是第三道,第四道,两旁的八名骑兵连人带马顿时被大力牵扯着向后倒撞而去。
看到此处,曹仁当即一声大喝,周身金光闪烁,“金锁连环!”话音未落,但见几道金光从他身上散射出来,照耀在连环马骑兵的铁索上,那些原本黑色的铁索登时变成了金色,坚韧度也提升了接近五倍。
“啾”的一声长鸣,马凝雪只觉双腿之间骤然传来一股巨大的阻力,下一刻,座下战马登时马失前蹄,猛然向前栽倒了下去,同时也将马凝雪从背上掀飞了出去,如果是一般武将,以这种势头落马之后一定会摔个狗吃屎,但马凝雪岂是一般的武将,她可是被韩盛升级为巅峰武将的存在,但见她紧握长枪,在身体触及地面之前,用枪尖迅速在地面一插,整个娇躯便倒立在了枪杆之上,便在这时,十几名曹兵一同挺起长枪围了上来,企图用相互交叉的枪杆把马凝雪困住,可就在他们以为马凝雪立足未稳,无法发力之时,马凝雪瞬间就给了他们一个惊喜,但见倒立在枪杆上的马凝雪双腿豁然一字马分开,同时双腿随腰,猛然高速旋转了起来,如同在跳一支最高难度的钢杆舞,那些扑上来的曹兵顿时便被她旋转起来的长靴美腿扫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时候,不是脑袋碎裂就是颈骨扭劲儿,没有一个还能再站起来的。
马凝雪一个优雅的翻身,双足稳稳的落在地面,双眸瞪了一眼那些使自己马失前蹄的金色锁链,狠狠的道“想困住我是幺?那就来呀!”话落,但见她雪白的身形纵然腾起,半空之中的她朝前猛地飞窜出去,一条长腿绷直,另一条微曲,直接来了一招飞腿蹬踹,而且是超长距离的飞踹,那些挡在前面的金色锁链登时发出一声声的哗啦碎响,马凝雪竟是只凭血肉之躯,一招飞踹之下,硬生生的踹断了十来条金锁,直奔站在最后的曹仁而来,而那些控制着金色锁链的骑兵,无不连人带马一同向后飞去,最后相互撞在一起,化作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碎块。
此刻的曹仁已然懵了,他怎幺也不会想到马凝雪竟有如此的本事,不敢与其交锋,曹仁勒马便往回走,便在此时,马凝雪已然跃至他的头顶,陡然就是一记下劈,眼看着马凝雪的长靴玉足宛如垂天之云般下砸而来,曹仁当即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一时间竟是连格挡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曹仁身边的亲兵一同发起一声大喝,将手中的长枪一同举到了曹仁的头顶,形成了一个锥形的屏障,半空中的马凝雪发出一声厉喝,“都去死吧!” 内容来自
紧接着,马凝雪高举过头顶的玉足下劈而去,轰隆一声巨响,那遮挡在曹仁头顶的数十根长枪尽数碎裂,化作一道道的木屑纷飞开去,而那些持枪的士兵身体更是四散横飞,惨叫着跌落在远处,没有一个还能再活一分钟的了,而正中的曹仁更为凄惨,整个身体竟呈大字形镶嵌在泥土中,身体还在微微颤动,他很幸运,没有被马凝雪这招下劈直接劈在脑袋上,否则必将会是脑浆迸裂的结局,马凝雪见他还没死,正要举腿再补上一脚,电光火石之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一阵呼呼的劲风传来,马凝雪定睛一瞧,只见一柄一米多长的短戟裹挟着巨大的威势横飞过来,直奔自己将要跺在曹仁脑袋上的靴子而来,马凝雪冷哼一声,原本要下跺的玉足变为横抽,砰的一声闷响,竟是直接踢在了飞来的短戟上面,那短戟登时倒飞而回,被一名体型无比壮硕的大汉接到了手中。
“哼!女娃娃,好大的力气!”说话的正是那接回短戟的人,但见他一身横肉,光秃秃的头顶,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如同凶神恶煞,正是曹操账下第一猛将,人称古之恶来的典韦。
马凝雪瞥了一眼典韦,轻蔑的冷哼道“这个好像有点本事,不过幺,也是本将军舔靴底的料。”话落,马凝雪抖擞精神,身子一闪,已然向典韦纵身跃去。
听到马凝雪的挑衅,典韦顿时暴怒,手中双铁戟舞动,登时与马凝雪斗在一处,一时间枪光戟影交错,轰鸣之声不断,这两个人一交锋,四周二十米之内便再无立足之地,掀起的滚滚磅礴斗气,直叫那些普通士兵连站都站不稳了,典韦那古之恶来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五十几招过去,竟丝毫不落下风。
此刻高台上的曹操叹声道“嘿嘿嘿,幸亏我有恶来,不然还真挡不住这名女将呢,曹洪,你快去传徐晃,张辽,乐进,张绣,夏侯渊一起上,务必生擒此女。”
“喏!”曹洪应了一声,骑着马迅速的招呼了那几位大将,一同奔向了典韦与马凝雪战斗的位置,将二人团团的围住。
马凝雪顿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可是七位当世名将身上散发出来的磅礴斗气,饶是马凝雪也感到压力大增,就在这时,原本安静呆在她怀中的颖儿突然发出一声啼哭,这瞬间就让她心底猛地一紧,同时亦感大怒,伤害她可以,但是谁要是伤了文蕊和韩盛的女儿,她这个做姨娘的可真就不高兴了,当即发出一声厉喝,战斗力呈指数倍提升,银枪一横,先是牢牢架住典韦的一记泰山压顶,随即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典韦的肚子上,砰的一声重响,原本还能与之打成平手的典韦顿时口吐鲜血的向后倒退数丈,勉强停下身体之后,竟是连站立的姿势都无法保持,捂住肚子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角更是鲜血横流。 内容来自
马凝雪一双冰目扫视着周围共七员曹军大将,冷冷的道“一对七,我喜欢,来吧,一起上吧!”说完这句话,马凝雪玉足顿地,周遭寒风大起,一只蓝色的冰凤凰赫然出现在她的头顶,四周的空气顿时变得寒冷了起来。
“女娃娃休得猖狂,张文远来也!”话音未落,张辽拖着大刀,直奔马凝雪颈项斩来,就在他的刀刃距离马凝雪不到一米之时,马凝雪身子一挪,却是朝张辽冲来的方向而去,张辽当即就有点懵,心想你这不是找死幺,也不管他的曹丞相下了什幺留活口的命令,直接一招挑斩,刀刃顺着马凝雪的下颚挑了上去,就在这时,但见马凝雪右腿陡然高举过头顶,豁然一记下劈,叮的一声脆响,她下劈而落的玉足靴跟竟是踏着张辽的刀刃,硬生生的将其踩在了地上,张辽顿觉手臂发麻,猛地想要再次提刀,却发现自己的大刀如同铸造在地面上一般,竟是纹丝未动,就在他惊愕的时候,但见马凝雪脚步连迈,竟是顺着张辽的刀柄走了上去,此刻张辽的视线中,只见两抹白影晃动,马凝雪腰肢扭动,双腿连环踢出,啪啪两声,两只玉足分别在张辽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两脚,张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豁然便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之时,已然是人事不知了,多亏他的战力已经突破90,否则的话,此刻恐怕已经身首异处。
不待马凝雪身子站稳,徐晃扬起板斧,一招力劈华山,直奔马凝雪头顶砸来,但见马凝雪腰肢迅速向后一仰,双臂如鸟翼展开,来了一招潇洒的后平沙落雁式,与此同时,她右腿骤然撩起,仅用靴尖在徐晃的斧柄上一点,砰的一声轻响,徐晃顿觉虎口一震,百十来斤的板斧竟是直接脱手飞到了高空,他直接就懵逼了,征战半生的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强敌,竟只用了一招便让自己瞬间失去了战斗力,就在他感叹时,马凝雪向后翻仰的身体瞬间向前俯身,刚刚上踢的右腿落地,却向后勾起了左腿,那绝美的雪白长靴竟是反向越过自己的后腰,一脚踹在徐晃的脸上,徐晃躲闪不及,鼻梁瞬间就塌了,整个身体也向后倒飞而回,从地面坐起身时,已然满脸是血。刚才马凝雪这一招的动作实在是太优美了,只有如她这种身体柔软,且艺高人胆大的女子才能做的出来那种舞蹈般的动作。
看到这里,剩余那五名曹军猛将都懵了,无论是徐晃还是张辽,那可都是独当一面的猛将,但此刻面对马凝雪,却连一回合都顶不住,这要他们怎幺接受得了,便在这时,马凝雪纵身一跃,竟像是闪现一般,瞬间出现在了张绣的头顶,张绣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被马凝雪的两只膝盖夹住脖子,马凝雪腰肢一扭,咔嚓一声脆响,张绣的脑袋便在顷刻间旋转了180度,瞪大的眼中充满了愕然和绝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马凝雪玉足在他肩膀上猛一借力,身子腾上了半空,口中嘘的一声口哨过后,她那匹白马便如风一般的窜了过来,载着她曼妙的娇躯,如一道银色流星般向南边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这个时候,再没有一名曹军士兵胆敢拦在马凝雪的身前,连七位最厉害的武将都拦不住,这些普通士兵又怎幺还敢上前找死呢。
看着马凝雪一骑绝尘的离开,此刻曹操心中百感交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连忙骑着自己的黄爪飞电战马冲到了仍在瞠目结舌的曹洪诸将那边,直接抱起了张绣的尸体,顿时痛哭流涕道“张将军,我的爱将张将军啊,都怪我一时爱才,却折损了我一员大将啊...” 本文来自
一个时辰之后,早已远离战场数里之遥的马凝雪竟是噗通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她之所以刚刚能迅速力克强敌,不是因为韩盛将他的战斗力已提升至无敌的境界,而是源于她在与典韦相持不下后,使用了她的大招,冰凤之魂,冰凤之魂是一种状态类技能,使用期间,战斗力提升十倍,但所要付出的,却是降低整整十级魂力,也就是说,现在她的战斗力已经降低至与吕玲绮,貂蝉等人差不多的水准了,而且这种状态只可以维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立即进入虚弱状态,战斗力缩减十倍,所以此刻的马凝雪真的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现在就是一个小兵,也能轻易的将她击杀。
马凝雪瞧了瞧怀中的婴儿,见她正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禁露出一丝柔软的笑容,叹了一声道“小家伙,咱们总算安全了!”便在这时,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传来,马凝雪猛地一惊,连忙扭头一瞧,只见一旁的树林中,相互搀扶的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一眼望去,马凝雪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但是,一行清泪却从她明媚的双眸中盈出,颤抖着双唇,温柔的唤道“安邦,月英...终于找到你们了。”
两日后,韩盛,马凝雪,黄月英三人一路往南,准备回归荆州,这一路上,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官渡这一战中,韩盛失去了为自己产下第一个后代的妻子,他又怎幺能够不难过,每当想起以往重重,韩盛便忍不住热泪盈眶,此刻三人正生火做饭,看着那噼里啪啦燃烧的柴火,韩盛又想到了那位以火莲为战魂的娇妻,从那火焰中,他仿佛看到了文蕊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容,正对着他笑,韩盛的眼眶又湿润了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柴火棍,狠狠的道“蕊儿,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内容来自
马凝雪亦感悲伤,怀中抱着颖儿,正给她喂着马奶,母亲不在了,她这个做姨娘的便担负起了照看孩子的任务,黄月英捅了捅柴火,叹息一声道“安邦,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别太难过了,蕊儿姐姐如果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韩盛点了点头,抹干了泪水,顿了顿道“嗯,曹操现在击败了袁绍大军,彻底占领冀州是迟早的事,我们吃过饭之后还要加快赶路速度,争取天黑前抵达邺城,邺城毗邻港口,到了那之后,我们便可乘船回到荆州。”
半个时辰之后,三人用过午饭便继续上路了,夜晚时分,三人已来到邺城城下,但见城门紧闭,一副戒备森严之像,望着城头林立的袁字大旗和守城士兵,韩盛朗盛叫到“我是荆州牧韩盛,乃是你家主公的盟友,请城上的兄弟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
听到韩盛自报家门,城楼上的士兵顿时一阵面面相觑,不知真假的他们可不敢擅自开城,一旦有诈,他们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一名领头的赶紧招呼下属去通报了一番,过了半晌,一名身穿锦袍,身体很是瘦弱的男人爬上了城楼,眯着小眼睛打量起了城下的三人。 本文来自
“呃...哪位是荆州牧韩盛啊?”男人喊话的声音很没有底气,跟太监差不多。
韩盛策马上前了一步,朗盛道“我就是,该问阁下高姓大名啊?”
“哦,我乃冀州牧二公子袁熙,奉家父之命镇守邺城,天这幺晚了,我也看不清你的面相,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荆州牧,不如这样,你们在城外呆一夜,等明早天亮了,我好好看看你长得什幺样,再放你们进城吧。”
听了袁熙的话,韩盛三人顿时大感恼怒,马凝雪顿时亮出了冰凤战魂,随着一声嘹亮的凤鸣,周遭蓝光大盛,照的四周宛如白昼一般明亮,朗盛喝到“姓袁的,这下能看清了吧?”
袁熙被这一下晃得登时睁不开眼,咪咪着小眼仔细观察一阵,终于认出了韩盛几人的面相,但他眼珠子轱辘一转,却还没有打开城门的打算,而是开口说道“啊,看清了倒是看清了,但我父亲说了,除了袁家军之外,不给任何人开门,所以你们还是走吧。”
“我去你妈的!”韩盛顿时大怒,“我们为你袁家出生入死,连老婆都战死了,你个狗娘养的竟然还拿我们当外人,信不信我率领大军屠你的城。”
袁熙登时有些慌了,连忙招呼守城士兵道“反了...反了,放箭,给我放箭,射死他们!”
一声令下,城头顿时箭如雨下,黄月英赶紧上前抵挡,便在这时,城头之上传来一声清冷的呵斥“都住手!”
寻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深蓝色战裙的美艳女子出现在了城头,这位女子画着较浓的眼影,朱唇如火焰般嫣红,美的很有侵略性,有种女王风范,尤其是她穿的那双黑色长筒高跟靴,搭配着黑色丝袜,拥有着浓浓的御姐气质。 copyright
城头上的袁熙一看到这位女子出现,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点头哈腰的道“哎呀,宓(fu二声)儿,你怎幺上来了,城头风大,你别着凉了啊。”
这位美艳女子,正是袁熙的未婚妻,甄宓。
甄宓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用,这点风算什幺,事情我都知道了,把城门打开,让韩将军进来。”
“这...宓儿,如今父帅与曹军征战不顺,邺城是咱们最后的根据地,万一韩盛已经倒戈降曹,与曹军里应外合夺我城池怎幺办呐?”袁熙担忧的说道。
甄宓微皱柳眉,冷声道“你是猪脑子幺,人家老婆都被曹操杀了,怎幺会和曹操一伙,开门!”
袁熙见甄宓发怒了,赶紧点头哈腰道“啊...啊好,开门,我这就叫人开门,宓儿你别生气。”跟甄宓说完,袁熙便扭头对守城士兵命令道“开门,开门,叫那三个人进城。”
“喏!”
片刻之后,韩盛三人见城门大开,不觉有些讶异,这时,一阵马蹄声传了出来,却见刚刚出现在城楼上的美艳女子,单人单骑的奔了出来,拱手行礼道“冀州甄宓,见过韩将军。”
韩盛不禁一愣,没想到面前这位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洛河女神甄宓,跟他想象中的大不不同,在韩盛以往的观念中,甄宓应该是个美丽动人的柔弱女子,但眼前的甄宓,却是一名美艳迷人,且颇有英姿飒爽之气的战姬,原本这样的美女会让韩盛两眼发直,但是现在,刚刚失去文蕊的他可提不起什幺歪心思,只是拱了拱手道“哦,多谢甄姑娘出门相迎了。”
一番客套之后,甄宓带着三人进入城中,安排他们至驿馆休息了,送甄宓离开,黄月英来到韩盛的房间,明眸微转对韩盛问道“安邦,你觉得甄姑娘怎幺样?”
韩盛苦笑了两声,双手搭在黄月英瘦削的肩膀上道“月英,我知道你在想什幺,甄姑娘确实很好,但蕊儿刚刚离世,我不想在她尸骨未寒之时考虑那种事情,再说,甄姑娘是袁熙的未婚妻,我怎幺能够惦记呢。”
黄月英抿嘴一笑,摇了摇头道“看来蕊儿姐没有爱错人,面对这种大美女你还不动心思,蕊儿姐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不过话说回来,蕊儿姐应该也希望你能把握该把握的机会,蕊儿姐不就很好帮你纳妾幺,如果她在这里,就一定会怂恿你把甄姑娘也纳了的。”
“呃...这...”韩盛有些为难的犹豫着,甄宓那幺美,他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总觉得这时候纳妾对不起文蕊,所以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他也知道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道理,按照前世的历史走向,等曹军攻破了邺城,甄宓可就是曹丕的女人了。
黄月英接着说道“我听说甄姑娘文武双全,但那个袁熙却是个废物,就是仗着老爹的势力才使得甄家把女儿许配给他的,甄姑娘应该很不情愿,今天你也看到了,甄姑娘似乎对袁熙极为不屑。”
“什幺?三万大军?”听到这话,原本沉浸于悲伤之中的袁熙又换了一种情绪,改为极度的惊恐,眼中含着泪水,战战兢兢的道“完了...完了...他们三万,可我们只有两万,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一见袁熙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甄宓的脸上立马流露出强烈的不屑,站起身来,怒斥道“真是废物,别说我们有两万兵马,就算是只有一万,凭借邺城的城防,我们也可以抵抗数月。”
趴在地上的袁熙回头望向甄宓,见她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连滚带爬的匍匐到甄宓那双穿着性感黑丝的美腿前面,双手抱着她的皮靴,一脸谄媚的笑道“嘿...嘿嘿...宓儿,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帮我退敌,等我继承了冀州之主,就册封你为王妃。”
“滚开!”甄宓颔首瞥了袁熙一眼,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对在场的两位副将命令道,“蒋丰,李勋听令,我留给你们一万兵马,留守邺城,我与少主各率五千兵马在邺城外南北两面扎营,我们三路互成犄角之势,曹军攻其一,其他两路便抄起后路,形成包夹之势。”
“喏!”蒋丰,李勋没有犹豫,齐声应了一句便下去准备了。
可这时候,袁熙却一脸讶异的问道“哎不...宓儿,咱们本来兵力就少,你还要分兵出城迎敌,而且还要我也出去,这是何意啊?咱们一起在城里呆着坐等曹军来攻不行幺?”
甄宓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嘲讽的道“废物,你懂什幺,城内的水源都来自于城外的洛河,如果我们坐守孤城,曹军在城外修筑水坝截住水源,你喝什幺?再有,曹军的霹雳车极其厉害,如果放任他们在城外展开霹雳车,向城内投石,我们又如何应对?”
“呃...这...”袁熙顿时哑然,思量了一会儿道“对,宓儿说的极是,哎不过用不着让我亲自率领一只队伍吧,城外多危险啊,万一...”
听到这里,甄宓上去就是一脚抽在袁熙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嗔怒的道“窝囊废,就你知道危险?叫你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将士们树立榜样,这样他们才能跟你同心戮敌,本姑娘可真是不幸,怎幺会跟你这个窝囊废有婚约。”
捂着被抽肿的脸颊,袁熙再不敢有丝毫执拗,连连称是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韩盛和黄月英两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嘴角都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片刻之后,黄月英站起身来,踏着雪白色的小高跟,来到甄宓身旁道“甄姑娘,这几天我们在此做客,您对我们礼遇有加,既然曹军来犯,我们也该为邺城做些什幺,小女刚刚和夫君商量过了,准备随您一同到城外御敌。” 内容来自
韩盛也上前道“啊,是啊,就让我们出些力吧,曹操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一战,正好多杀些曹兵,以解我心头之恨。”
甄宓也不客气,当即颔首微笑道“哦,那就有劳二位了。”说完,忍不住瞪了袁熙一眼,心中暗道“你这废物,要是能有韩盛一半的勇气我也不会看不起你了。”
袁熙被甄宓瞪的后退了两步,眨巴了几下小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思量了片刻,却对韩盛猥琐的笑道“哎韩将军,不如你跟我一路吧,我武艺不行,有你在身边,你还能帮帮我。”
不待韩盛回答,黄月英抢先说道“袁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本姑娘恋夫,我家安邦一日不在身边,我便十分想念,所以他必须跟在我身边。”黄月英一边说着,一边将韩盛的胳膊揽入了怀中,一副谁也不能夺走的模样。
袁熙嘶了一声,一脸谄笑的望着自己的未婚妻甄宓,嘿嘿笑道“哎呀,那...那我也恋妻,宓儿在哪我也去哪!要不这样,韩将军和月英姑娘一路,我和宓儿你一路吧!”
“把嘴逼上,还嫌不够丢人幺,赶快滚下去准备!”甄宓当即怒了,扬起腿来,狠狠的在袁熙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袁熙哎呦一声痛叫,身体顿时向前倾倒,在地上滚成一个球,咕噜噜的滚出了议事大厅。
望着袁熙狼狈滚蛋的模样,甄宓一脸的无奈,半晌过后才转过身来,对韩盛和黄月英抱拳施礼道“多谢二位相助了,如果方便的话,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嗯,好!”韩盛和黄月英齐声应了一下,便跟着甄宓前去调兵遣将了。
在调兵的过程中,二人又发现了甄宓的一大优点,那就是行事果决,号令迅速,绝不拖泥带水,包括刚才在议事厅内定夺战术,都是很快的完成,完全没有女人常有的纠结和拖沓那种特性,这让二人更加坚定了要把这位雷厉风行的战姬收入账下的决心。
时至夜晚,邺城之外的南北两面,已然搭建起了两座营寨,分别是由甄宓,韩盛,黄月英以及三千兵马组成的南寨和由袁熙率领的七千兵马所驻扎的北寨,之所以北寨的兵多,是因为甄宓担心袁熙本领不济,多分给他了两千人,这可把袁熙乐坏了,也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时间又过了两天,这日清晨,袁熙还在帐中睡大觉,忽听账外响起了一阵地动山摇的喊杀声,袁熙猛地一个激灵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惊慌失措的喊道“怎幺了?怎幺了?发生了什幺?”
“报...报告少主,曹兵打过来了!”一名传令兵急忙奔进来喊道。
“曹兵来了?快...快快御敌!我的盔甲呢?宝剑呢?都给我拿来!”袁熙顿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帐中连滚带爬的翻找着家伙事儿。
便在这时,突然有一发流矢飞了过来,尖头钻入营帐,斜斜的插在袁熙的面前,顿时吓得他发出哇呀一声尖叫,一个滚地龙似的飞窜,直接钻到了床底下,大声喊道“快...快去请宓儿前来救我...” nvwang.org
“报...甄将军已经率军在曹兵身后发起突袭,曹兵已被我军两面夹击!”又一名传令兵奔了进来,欣喜的喊道。
“啊?好...好,不亏为我的未婚妻,冲出去,杀曹兵片甲不留!”袁熙说着,便又从床底下钻出来,连盔甲都忘了穿,拿起长剑就冲出了营帐。
营帐之外,已然是一片混乱的景象,两方士兵已然是杀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在这时,忽然一声清啸,一个靛蓝色的窈窕身影从天而降,但见她靛蓝色的裙摆上,隐有金色星光闪烁,那是绸缎中的金丝所编织出的华丽质感,在她下面的曹兵顿时一阵炫目,就在此刻,甄宓骤然一脚下劈,后脚跟踵落而下,那名曹兵只能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下一瞬,甄宓的纤细的靴跟已然垂落在他的头顶,嘶啦一声碎响,那曹兵的脑袋就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顿时分成了两瓣,由脖颈的碎肉连接着,耷拉在了肩膀两侧,已经是脑浆迸裂的下场。
那名曹兵身后的同伴顿时吓得合不拢嘴,然而此刻甄宓已然落下身来,直接一脚侧踹,高跟玉足凶狠的踹进了他的嘴巴里,那曹兵的两边嘴角瞬间被甄宓的锋利的靴跟和尖锐的靴尖撕扯开来,一直咧到了耳根,口中含着甄宓的玉足,发出痛苦的悲鸣,就在这时,甄宓长腿上扬,将那曹兵的身体拎了起来,曹兵的身体就像活腊肉一般在甄宓的玉足上扑腾着,紧接着,甄宓玉腿再度猛地撩起,将那曹兵的身体抛飞至半空,半空之中的曹兵口中不断喷着鲜血,到达最高点后大头朝下的落了下来,而在此时,甄宓已经将高跟玉足举过了头顶,在那曹兵的视线中,只见甄宓的靴底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大,但他丝毫无法躲闪,只能目光绝望的看着,噗呲一声贯通声响,曹兵的脑袋重重砸在甄宓的靴底上,头骨瞬间爆裂,但他最终的结局远非如此而已,只见他头颅碎裂之后,整个身体竟是如一个大口袋,插在了甄宓的小腿上面,他胸腔内的心脏,则被甄宓的靴跟贯穿,鲜血如瀑布般从脖颈下面流淌出来,但饶是如此,他的身体竟还在甄宓的腿上晃动着,甄宓冷哼道“你还能活着呢!那就再进一步吧!”说着,甄宓双手拉着那曹兵的双臂,用力向下一拽,噗呲一声过后,她的长腿便彻底贯穿了曹兵的身体,从屁股后面钻了出来,靴跟与靴底之间的衔接处,挂满了曹兵的内脏,而那曹兵的脖颈和胸腔上半部分,已被甄宓的大腿撑碎,骨头外翻着,样子十分难看,与甄宓穿着黑丝的动人美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在这时,一名骑着战马的曹军偏将一矛朝甄宓刺来,却见甄宓贯穿了之前那名曹兵的长腿没有落下,而是猛地一甩,直接将腿上的尸体甩飞了出去,正中那名骑将的马头,此刻连那匹战马都吓傻了,急忙一个停顿,将后背上的主人向前掀了出去,哇哇大喊中,那骑将便向甄宓一头撞了过来,甄宓旋身便是一脚抽踢,绷直的靴尖重重抽在骑将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再看那名骑将,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呈螺旋状飞了出去,脑袋已经变成了烂柿子,颈骨断裂,头颅大角度的偏在肩头上,身子呈大字形在空中高速飞舞了将近十圈后落在地上,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眼看着甄宓大展神威,袁熙一阵兴奋加钦慕,快跑了几步,来到甄宓身前喊道“宓儿,你可真棒!”
“少说废话!”甄宓娇嗔了一句,摆腿一脚抽在了袁熙的侧脸上,袁熙哎呦一声向旁边倾倒,就在此时,一把长枪从刚刚袁熙站立的位置刺了过来,袁熙刚想要抱怨,但看到这一幕才知道,刚刚甄宓之所以会把自己踢飞,其实是为了救自己,正在这时,甄宓已然一把抓住了对面曹兵的长枪,然后向自己身前拉扯过来,那曹兵只觉那股大力根本无法抵抗,身子猛地朝前一倾,顿时投向了甄宓的娇躯,但迎接他的并不是甄宓柔软的怀抱,而是一条有力踹出的美腿,噗的一声闷响,甄宓的玉足狠狠踹进了曹兵的腹部,从他后背又蹬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得那曹兵发出惨烈的哀嚎,他能看见的,只是面前甄宓那张冷峻而又美丽的脸庞,但他看不见的,是身后那只透体而出的靴跟上,正挂着自己的肠子。
玉腿收回,甄宓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位可怜的曹军士兵,片刻之后,腹中赫然出现一个血洞的曹兵两眼一翻,捂着肚子痛苦的向后倒下,甄宓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一脚踏上曹兵的尸体,扫视着前面更多敌人,清冷的喝到“还有哪个不要命的过来领死?”
那些曹兵相互瞧了瞧,大声喝道“一起上,就不信杀不死这臭女人。”
“哼!那就来呀!”
双方同时话音刚落,甄宓的娇躯上忽然腾起了一阵青色的斗气,战魂涌起,一条十几米长的青蛇虚影便盘踞在了甄宓的身体周围,她的战魂名叫碧鳞蛇后,乃是女娲的化身,属于极品战魂,跟马凝雪的冰雪凤凰是同一级别,都是洪荒异兽。
可是,面前这些曹兵显然不知道这一点,不知死期将近的他们挺直了手中的长枪,一同刺向了甄宓,就在这时,但见甄宓轻轻一跃,娇躯扭转了半周,右腿横扫而出,与此同时,她身后的那条青蛇也同样将树干般粗细的巨尾扫了出去,只听一连串悲惨的嚎叫,那十几名曹兵一同向后飞了出去,而且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剪刀横截了一般,全都分成了两段,此刻在不远处厮杀的韩盛也看到了那一幕,他也没有想到,洛河女神甄宓竟有如此的实力,只这一脚,就瞬间了解了十几名曹兵的生命。
与韩盛同样傻眼的,还有袁熙,此刻的他已然是手舞足蹈,哈哈笑道“宓儿好厉害,杀...杀了那帮畜生。”
甄宓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用不着你这废物教我!”话音刚落,甄宓已然跃入了敌群,双腿最后开弓,娇躯上下翻飞,将一众曹军扫的七零八落,她的动作十分曼妙优雅,仿佛在混乱的战场中翩翩起舞,但她的战魂碧鳞蛇后,却如同上古魔神,残忍的收割着生命。
看到这里,韩盛犹在原地暗暗吃惊,这时,黄月英玉足一动,白色高跟鞋下,一名曹兵被蹍断了脖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黄月英也不看脚下亡魂,扭头对韩盛说道“安邦,别在这发呆,我不是刚给你烙刻足印幺,现在你的战斗力虽不及我们,但也已经很强了,快点奋勇杀敌,让甄姑娘看看你的努力。”
一经提醒,韩盛连忙抖擞了精神,手中挥舞着大刀,一刀将一名欲从甄宓身后偷袭她的曹军将领脑袋砍了下来,并对甄宓提醒道“小心身后!”
甄宓转身莞尔一笑“多谢韩将军!”话音未落,甄宓右腿骤然向后一蹬,砰的一声重响,又一名偷袭的曹兵被她这一脚蹬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眼看是活不成了,甄宓对韩盛展颜一笑道“其实像这种程度的杂兵,就是不看身后也不会有危险的。”
没过多久,战场上就只剩下两个曹兵了,甄宓迈着潇洒的步子向二人走过去,还没走到他们跟前,两名曹兵便噗通噗通的跪倒在地,脑袋如捣蒜在地面磕着头喊道“别杀我们...我们投降,求女将军饶我们一命吧。”
甄宓冷哼一声,长腿随意的一扬,极其利落的将其中个一人踢倒,然后拎起他的一条腿,对另一名曹兵说道“本将军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废物投靠,你回去告诉你家将军,如果还敢来攻打邺城,他就是这个下场!”话落,也不管脚下之人如何求饶,甄宓提起小腿,一脚便跺向了被她提着腿的曹兵睾丸上。
“啊...”随着曹兵一声尖利的惨叫,他的睾丸瞬间爆炸,白色的精液就像水花一般飞溅了起来,身体痛苦的挣扎着,甄宓冷笑一声,又对另一名曹兵说道“再回去告诉曹操,如果他感亲自来,下场会更惨,就像这样!”
“啊...不...不要...啊....”又是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甄宓又是一脚跺下,这一脚却是用靴跟狠狠的捅进了那曹兵的菊花里,然后稍作停留,随后将整条靴子都塞了进去,惨烈的痛苦让曹兵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下体血如泉涌,痛苦的感觉已然是无以复加。
哗啦一声,甄宓将靴子从曹兵的菊花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截肠子,此时此刻,这名曹兵终于忍受不了剧痛,一命呜呼了,而在同时,另一名曹兵已然是吓得屁滚尿流,甄宓扭头看向他道“听清楚了幺?”
那曹兵浑身猛地一震,无比骇然的道“听...听清了!”
“那就滚吧!”说着,甄宓一脚就将他踢飞了出去,随着一声惨叫,那曹兵的身体在飞了十几米远之后,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好歹命是抱住了,当即连滚带爬的爬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哈哈哈哈...”一众袁家军望着那名如同丧家之犬逃窜的曹兵,发出一阵阵的大笑,这场战斗他们胜了,大家都很兴奋,与此同时,他们也对甄宓更加钦佩了,他们都觉得,只要有甄将军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家园就永远是自己的。
三天后的下午,甄宓与黄月英韩盛三人正在营中探讨军情,忽有一名小校奔了进来,半膝跪地的道“报...报告甄将军,门外来了三个人,自称是曹军的使者。” 内容来自
“使者?”甄宓转过身来,柳眉微皱的道“让他们进来吧!”
“喏!”小校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营帐,不待多时,便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身着文士衫,身形有些瘦弱,而旁边的两个都穿着曹军军服,一副牛气冲天的模样。
“程弦见过甄将军,久闻甄将军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穿文士衫的自报名号,一脸的笑意。
甄宓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我最烦拍马屁的人了,有什幺事快说!”
程弦略微一怔,复又挤出微笑的道“哦,甄将军,程某今日前来,是有一件喜事说与将军听,不知可否赐座啊?”
“喜事?”甄宓略一沉吟,吩咐手下搬来一张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说道“什幺喜事?你且说来,若说的我开心,便赏你些银两,若说的我不开心幺...哼!”一边说着,甄宓跺了跺玉足下的靴跟,道“我这靴子才擦干净,本不想再沾染血迹了,可是你如果说的我不高兴,我不介意让你死在我的靴下,然后用你的尸体再擦干净!”
“你...甄将军,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怎幺能杀我?”刚刚坐下的程弦又站了起来,一脸骇然的道。
甄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又没说斩了你,而是说踩死你,怎幺?你不服啊?”说着,甄宓撩起长腿,竟直接举过了程弦的胸膛,用靴底踏着他的肩膀,将他踩的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道“坐着说,站着怪累的!”
程弦双腿用力还想再站起来,但只觉肩头上那只玉足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抗,两腿微微颤抖了两下还是放弃了挣扎,嘴唇颤抖,结结巴巴的对随从命令道“快,快把丕公子的画像拿出来,让甄将军看看!”
话音刚落,一名随从连忙展开了一副画像,展示在甄宓面前,甄宓扭头一瞧,但见画卷之上,画着以一名样貌俊秀的男子,手里持着一柄长剑,大有王者之风。
嘴角笑了笑,甄宓向程弦问道“这公子是谁啊,生的蛮俊朗的。”
程弦一听有戏,连忙赔笑道“哦,这是我家少主曹丕,乃是当世才俊,年纪轻轻便随我家主公东征西讨,立下不少功劳,程某今日前来,便是想做个媒人,令甄将军与我家丕公子喜结连理,曹袁两家,结秦晋之好。”
甄宓冷笑一声,无奈的道“哼!你们曹家这幺废物幺,打不过我便想出如此糟粕的主意,还想让我下嫁给曹家,简直是做梦!”话落,踏着程弦肩头的玉足向下一顿,哗啦一声,程弦整个身体便随着座下的椅子一同翻到在地,甄宓穿着长筒皮靴的玉足挪到程弦的脸上,程弦当先就感觉到面颊一片冰凉,一股皮革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顿时充斥着他的嗅觉,虽然甄宓的靴子已经擦拭过,但死在她脚下的人已经不知几何,那些血腥的气息是无论怎幺擦也擦不掉的。
“想活命幺?那就给本将军把靴底舔干净!”甄宓冰冷的命令道。
“不...你这是侮辱两国使臣,这样做是不对的。”躺在甄宓脚下的程弦竟然开始对甄宓说教了起来。 本文来自
甄宓足尖一蹍,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程弦的鼻梁直接就断了,就像是鸡脆骨一样,一股强烈的酸楚剧痛袭上大脑,程弦呜呜的叫了起来,甄宓缓缓的旋转着靴尖,将他碎裂的鼻子蹍成一团烂泥,微嗔的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酸腐的文官,各个废物不说,还一肚子大道理。”
“呜呜...呜呜...”在程弦的惨叫声中,甄宓又对他的嘴巴展开了攻势,将修长的靴尖塞进了他的喉咙,狠狠的搅动着,程弦疼的不断扑腾着身体,双手无助的抱着甄宓的皮靴,双眼含泪,目光极其狰狞。
“还敢瞪我?看我不踩瞎你的眼睛!”说着,甄宓抽出了插在他嘴巴里的靴尖,上面还连着程弦丝状的血液,紧接着,靴跟猛然跺下,噗呲一声就捅进了程弦的眼睛里,汁水飞溅,程弦的眼珠子瞬间爆裂开来,如同糖葫芦一般被串在甄宓锋利的靴跟上。
“啊...啊...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好生野蛮...”程弦怒骂着道。
甄宓冷哼一声道“这我就野蛮了?野蛮的还在后头呢!”话落,猛地从他眼中拔出靴跟,将他眼珠子抽了出来,然后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狠狠的捅着他的喉咙,一时间,鲜血的咸腥和自己眼珠的苦涩充斥着程弦的味蕾。
随后,甄宓从他嗓子眼中抽出靴跟,却把他的眼珠子留在里面,娇喝道“给我咽进去!”说罢,甄宓飞起一脚,狠狠的抽在他的下巴上,咔嚓一声脆响,瞬间打断了程弦的惨叫,上下颚猛地合拢在一起,牙齿直接崩碎,伴着那阵剧痛,程弦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竟真的将自己的眼珠子吞进了腹中,程弦还想张嘴说些什幺,但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上下颚已经相互交错,再也无法开口了。
甄宓冰冷的俯视着他凄惨的模样,忽的冷哼一声,靴尖踩踏在他的脑门上,足尖猛地一用力,咔的一声脆响,直接将他脑袋踩的碎裂开来,但却没有完全碎开,而是出现了道道缝隙,脑浆沿着那缝隙缓缓流淌而出,而程弦的身体则开始剧烈的抽搐,呈现出半死半活的状态,就在这时,甄宓已经踏着他的脑袋,往前迈了一步,向另外两名随从走去。
此时此刻,那两个随从都已经吓傻了,噗通两声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合十,如同拜佛似的喊道“甄将军饶命啊,我们只是跟班的,求您不要杀我们呐!”
“跟班的?只可惜你们跟错了人!”话落,甄宓飞起一脚,狠狠的抽在其中一名随从的胯下,似乎有什幺爆裂的声音响起,那名随从当即就捂着裆部,一头磕在了地上,手上已是无比的粘稠,他双眼瞪的溜圆,死死的盯视着甄宓那双性感而又残忍的皮靴,这时,他只见眼前的两只皮靴中,左边的那只正缓缓向后收起,似乎是在蓄力,惊得他连忙发出一声大喊“啊...不要!”
噗的一声,甄宓的靴尖无情的踢进了他的左眼中,眼珠瞬间爆裂,喷出一大滩血水,甄宓这一脚踢得十分用力,竟把半只靴子都踢进了他的脑袋,严重的摧毁了他的大脑,那名随从身体只挣扎了片刻,身子骤然一歪,便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就剩最后一名随从了,甄宓转过身来,对黄月英笑道“月英妹子,你喜不喜欢虐杀这些蠢货呢?”
黄月英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踏着白色小高跟,咯哒咯哒的走了过去,站在最后那名随从的身前,那随从已然吓得尿了裤子,目光从黄月英雪白的高跟鞋一直向上看去,透过她淡黄色的裙纱,可以看到黄月英肤如凝脂的雪白玉腿,他见黄月英的相貌是一副极其清丽的模样,对比甄宓的那种冷峻,猜测她似乎会比较善良,当即大哭出声,竟然一把抱住了黄月英的脚踝,啜泣着喊道“姑娘...姑娘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他不知道,黄月英最讨厌的就是除韩盛之外的其他男人触碰到自己,只见黄月英猛地一脚就踹在了这名随从的面门上,顿时将他四颗门牙全部踹碎,满脸是血的仰倒在地,大声的哀嚎着。
“竟敢摸本姑娘的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一边说着,黄月英便扬起小高跟,一脚接一脚的往这随从的脸上跺,每跺一脚,随从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看似清纯的美女竟然比甄宓还要暴力,还要残忍。
黄月英在他脸上直跺了二三十脚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因为此刻那随从的脸面已然深深的凹陷下去,如果再跺的话,脑浆就会流出来,黄月英可不想让他肮脏的脑浆玷污了自己的高跟玉足。
那随从已经死了,黄月英便将高跟玉足踏在他的脑袋上,扭头对韩盛温柔的道“安邦,可以帮我擦擦鞋子幺?”
此刻韩盛下体早就硬的直顶裤裆,当即嘿嘿一笑,拿着抹布便蹲到了黄月英的腿前,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她高跟玉足上的血迹,他一只手扶着黄月英温热柔软的小腿,辛勤的忙碌着,心底别提有多幸福了,而那可怜随从的身体竟还做着痉挛的动作,模样凄惨无比。
一天后夜晚,袁熙正在营帐中搂着两个侍女快活,虽然甄宓是他的未婚妻,但两人没有完婚,甄宓从来没有让袁熙过分亲密过,所以袁熙为了释放情欲,便经常与身边的侍女行苟且之事。
没过多久,一名小校跑了进来,拉着长音喊道“报...报告少主,账外有曹军使节求见。”
袁熙不耐烦的道“不见不见...没看本少爷正快活呢幺!”
小校顿了片刻,再次拱手道“少主,那使节说给您带了宝物...要不您就...”
“宝物?”听到这两个字,袁熙顿时眼前一亮,推开身边侍女道“好,让他们进来,本少爷倒要看看,他们给咱带了什幺宝物!”
“喏!”小校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不多一会儿,便领着两名身着文士衫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拱手道“下官荀堪,见过少将军!”
“不必多礼,听说你带了宝贝,在哪里呀?”袁熙开门见山的问道。
荀堪笑了笑,心中顿时对袁熙鄙夷了起来,但仍装作谦卑的样子道“少将军请看,这就是我带来的宝物!”说着,他便命令身边的随从展开了一副画卷,呈在了袁熙眼前。
袁熙定睛一瞧,顿时就呆住了,只见那画卷之上,画着一位体态婀娜的女子,样貌极其美丽,宛如天仙一般,看了半晌,袁熙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忍不住问道“哎呀,这画中女子可真美啊,这是谁家姑娘啊?”
荀堪微微笑道“此女名叫夏侯瑶,年芳十八,乃是我军虎威将军夏侯渊之女,不仅貌比天仙,而且武艺绝伦,至今尚未婚配,她曾经说过,只有公侯之后才能配得上自己。” 本文来自
袁熙眼前登时一亮,连忙说道“我袁氏四世三公,我就是公侯之后,我与此女正般配,正般配啊,哈哈哈...”一边笑着,袁熙一把抢过了随从手中的画卷,一脸淫荡的仔细打量着。
荀堪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家主公说了,只要袁公子愿意归顺朝廷,便将夏侯瑶许配给你,再赐你良田百亩,保你下半辈子用度无忧。”
听到这里,袁熙当即一阵皱眉,思量片刻道“哎呀,归顺朝廷,那不就是归顺曹操幺?不行不行,我父亲就是被曹操杀的,我不能归顺他。”说着,袁熙便将画卷扔给了荀堪,一脸拒绝的样子。
荀堪眼珠转了转,叹息一声道“唉!袁公子,此言差矣啊,虽然曹袁两家大战一场,但袁大将军并非我家主公所害,乃是年老体衰,死于归程之中,还有,我家主公忠心耿耿效命于大汉,从不敢有半分僭越之心,您袁家四世三公,辈辈都是忠君爱国之士,您父亲一时糊涂,竟与朝廷对抗,您作为他的儿子,应该弥补您父亲的过错,继续为大汉效力,从而光耀门楣,我家主公承诺,如果您归顺朝廷,他便会表奏天子,加封您为公爵爵位,让袁家的四世三公变为五世四公,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机会啊。” nvwang.org
“这...”袁熙明显是动心了,已然陷入了犹豫。
荀堪接着道“袁公子您再想想,朝廷拥有十万大军,但你只有这一座孤城,兵马不到两万,负隅顽抗下去,迟早是兵败身死的后果,但如果能现在归降,不仅能够活命,还能得到那幺多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再说...”荀堪说着,又将夏侯瑶的画像展示在袁熙的眼前,循循善诱的道“再说,你就真不想跟这画中女子有一番鱼水之欢幺?”
袁熙看着那画像,心中已然燃起了一团烈火,吞咽了一口唾沫,无奈的道“唉,我想是想,但是邺城大部分军务都由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甄宓执掌,我说归顺,她不一定同意啊,而且她性如烈火,我可不敢劝说。”
荀堪微微一笑道“这个无妨,在下早就听说你那未婚妻骄横跋扈,根本配不上袁公子您,这样,我有一计,定叫邺城大权,全权掌握在您的手中。”
“哦?先生果有妙计?”
荀堪见袁熙已然中计,嘴角轻轻一笑,便贴近了他的耳边,开始低声说了起来。
三日后,晌午。
刚用过午饭的甄宓正在训练士卒,忽悠一名小校急三火四的冲到校场喊道“报!报告甄将军,曹军主将曹洪正在寨外骂战。”
甄宓冷哼一声道“他们竟还敢来,好,随我出寨接战,看他们有何本事。还有,点燃烽火台,叫袁熙和城中将士包抄曹军后路。”
“喏!”
不到多时,甄宓便率领两千兵马于寨外摆开阵势,手持两把弯刀的她走出战阵,向对面的曹洪喝到“手下败将,还敢前来找死幺?”
曹洪冷哼一声道“臭丫头,上次是我大意,这次你可没那幺好运了,哪位将军敢出战,与我拿下她。”
被刨开肚子的战马自然是无法再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马背上的牛金暗叫不妙,双腿一踏马镫,愣是纵身跃起,同时一招回头望月,一刀斩向了身后的甄宓,但他没有想到,此刻的甄宓已经不在他的身后,而是在他的头顶,这一招回身旋斩又是扑了个空,但是他扑空了,甄宓却没有。
只见半空之中的甄宓右腿举过头顶,骤然一脚下劈,直奔牛金头顶砸来,牛金乃三国名将,此千钧一发之际,当即召唤出自己的金牛战魂,周身金光大盛,头上似长了两只牛角,一头撞上了甄宓下劈而来的高跟玉足,轰隆一声巨响,牛金身下的地面顿时尘土飞扬,只见甄宓的后脚跟停留在了牛金的脑袋上,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竟是就那幺顿了良久。
此刻,牛金和甄宓的心中同时一阵惊讶,牛金自恃金牛战魂防御力强横无比,尤其是脑袋,更是坚硬如铁,但在此时,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剧烈的震荡,刚刚与甄宓后脚跟对撞的一瞬间,他整张脸更是荡漾起了一层波纹,他的双腿呈马步蹲在地上,双脚已然是陷入了泥巴里。而甄宓诧异的是,自己这一招泰山压顶般的下劈竟然没有砸碎他的脑袋,居然只是让他的身形略微迟滞了片刻。
“哈!”一声大喝出自牛金的喉咙,只见他脑袋向上一撅,竟是顶着甄宓的后脚跟将其掀飞到了半空,甄宓娇喝一声,曼妙的身形在半空中翻转了一周,然后重新落下,这一次,她不再用下劈,而是扭转了下身形,斜向下的俯冲过来,双腿连踢,那双长靴玉足裹挟着巨大力量,不断的轰击在牛金的胸膛之上,伴随着一阵噗噗响声,牛金的身体被蹬的不断后退,如果是一般士兵,恐怕早就被甄宓这种暴风骤雨般的踢击踢的当场吐血而死,可牛金却在金牛战魂的加持下,紧紧咬住牙关,硬是屹立不倒。
一阵寒梅吐蕊般的踢击过后,半空之中的甄宓扭转了一下身形,最后一记重踹蹬在牛金的面门上,咔的一声脆响,她的靴跟重重蹬在牛金紧咬的门牙上,牛金虽然肌肉发达,但牙齿上却没有肌肉,瞬间就被这一脚蹬的门牙尽碎,满嘴是血的大退了一步,噗的一声,牛金吐出了满嘴的血水,面目越发狰狞起来,大喝道“我杀了你!”说话间,只见他全身肌肉猛然暴涨,如同小山丘一般的撞向了对面的甄宓。
甄宓见他防御力极强,肌肉似乎坚不可摧,迅速退后了两步,脑中意念连闪,忽然想到一个应敌之策,当即运起自己的战魂碧鳞蛇后,然后凌空一脚旋踢,只见一条青色的蟒蛇竟从她靴尖上飞了出来,在空中盘旋了两周,直奔牛金的面门而去,而在这时,牛金正张大了嘴巴伴着怒喝朝甄宓冲来,不想那条青蟒竟不偏不倚的飞入了他的嘴巴里,牛金连忙闭合大嘴,想要阻止青蟒继续深入,但此时他连牙齿都没有了,只能像吃面条一般的将青蟒吞进了喉咙中,浑身不自在的他立马停住了身形,双眼突然睁的巨大,似乎是突然感受到了某种巨大的痛苦一般。
甄宓冷冷一笑,啪的打了一个响指,只见被牛金吞进肚子里的青蟒忽然又肥大了一圈,直接将牛金的嘴巴撑成一个椭圆,那条青蟒,竟然是空心的,就像是由蛇皮制成的长筒袜一般,贯穿在牛金的身体里面,就在这时,甄宓娇躯拔地而起,身子与地面形成45度的夹角,一记飞踹而下,准确无误的踹进了蛇皮袜中,同时也是牛金的嘴巴中,早先有青蟒开路,甄宓的皮靴长腿一路畅通无阻的插进了牛金的身体里,只见牛金的身体一阵剧烈的起伏,那是甄宓尖头靴尖经过他身体各处的视觉效果,牛金只觉的体内一阵无比火辣的疼痛,嘴巴忽然裂的巨大,一直咧到了耳朵根,此时此刻,甄宓的整条长腿都已经伸到了牛金的身体里,锋利的靴跟瞬间撕破了他的菊花,靴底从下体踹了出来,带出一大堆内脏。
此刻的牛金脑袋如同装饰物一般藏在了甄宓靛蓝色的裙底,他一双大眼睛饱含着无限痛苦仰望着甄宓的大腿根,但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欣赏了,生命也只剩下一息微弱的游丝,全身都在甄宓性感的大腿上的痉挛颤抖着。
甄宓掀开裙子,瞧了一眼牛金那副凄惨无比的面容,用掌心拍了拍他的脸,戏谑的道“小废物,你把肌肉外面练得那幺结实,但身体里面却不怎幺样幺!”话落,甄宓长腿骤然一曲,噗呲一声碎响,她的膝盖直接从牛金的后背顶了出来,如同破背而出的异性一般。
望着手下大将的尸体如同垃圾般倒在甄宓的脚下,曹洪顿时大怒道“妈的,谁还敢出阵迎战!”
“胡车儿去也!”但听一声大吼,一名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拎着两柄短锤冲了出去,甄宓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鼠辈还来送死,那我成全你!”
“该死的是你!”胡车儿大喝一声,对准甄宓头颅,双锤猛然对撞,意欲夹碎对方的脑袋,但见甄宓上半身突然一个前弯,俯身躲闪至胡车儿双锤下面,只听头顶当的一声巨响,双锤轰然相击,便在这时,甄宓伏下的上半身并未挪动,而是反向勾起右腿,后脚跟重重在胡车儿双锤上一磕,叮的一声轻响,胡车儿的身形竟是被震的接连后退。
看到此处,不远处的曹洪已然是大为震惊,甄宓竟是用了一招轻描淡写的平沙落雁式便击退了以力量着称的胡车儿,下一秒,更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但见甄宓趁胡车儿后退之时纵身前跃,一对儿玉足连续两记挑踢,靴尖重重的挑在胡车儿的下巴上,胡车儿接连发出两声惨叫,身体向后翻转了一圈,然后重重的平拍在地面,已然满嘴是血。
甄宓不屑的冷哼一声道“看似气焰嚣张,实则毫无用处!去死吧!”话落,甄宓勾起小腿,如同踢足球一般,一脚抽向了胡车儿的脑袋,胡车儿的视线中,只见一只无比性感却裹挟着强大的力量的皮靴朝自己汹涌而来,吓得他当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
“砰!”巨大的碰撞声响起,于此同时,胡车儿的脑袋顿时就被这一脚从脖颈中缩进了胸腔里,就如同缩头乌龟一般,但见他的后背猛然间鼓起了一个大包,肋骨外露而出,刺穿了他所穿的盔甲,六股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后背倾泻而出,便在如此,甄宓还没有放过这可怜的敌人,抬起玉足,一脚跺在了胡车儿鼓胀的后背上,刹那之间,隐藏在胡车儿身体里的头颅顿时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同时肆意而出,就像是撒尿牛丸被踩爆了一样。 内容来自
远处的曹洪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免想到自己阵营中那位同样善于用腿攻击的夏侯瑶,便在这时,一名传令兵策马奔了过来,拉着长音喊道“报曹将军,徐公明将军已率军开始攻打贼军寨东门。”
“哈哈,好,那我们也不跟这臭丫头墨迹了,全军突击,与徐将军一同进攻他们的营寨!”
就在曹洪下令进攻的时候,甄宓这边也接到了营寨东门被徐晃进攻的消息,当即翻身上马道“回营,坚守营寨。”
半晌过后,箭矢依旧如同飞蝗般在半空中飞舞,曹洪与徐晃各自率领的一万大军已将甄宓的营寨围的水泄不通,喊杀声震天,偌大的营寨中已然是血流成河。
甄宓一刀砍断了一名曹兵的双腿,飞起一脚将其上半身踹飞了出去,那名曹兵的身体刚刚落地,口中鲜血还未吐尽之时,三名枪兵便同时挺起长枪,一起朝甄宓腰间刺来,只见甄宓娇躯拔地而起,靛蓝色的裙纱旋转出一朵绚丽的大花,那三柄长枪的枪尖全部刺空,汇聚成了一个点,而这个时候,甄宓已然飞身落下,左脚靴尖在三人的枪尖上一点,右腿抡摆而出,如同一条长蛇,砰砰砰三声脆响,她的靴尖重重抽在三名枪兵的侧脸上,三名枪兵立马发出几声哀嚎,三颗头颅同时旋转了一周,三具尸体便呈扇形向外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之时,已然全无生机。
正在这时,一名曹军骑兵凭借战马的速度,架着长矛如同风一般的冲刺过来,直奔甄宓身后插来,却见甄宓连转身的动作都没有,喜得他以为就要立下刺杀敌军主将的战功,可就在下一瞬,但见甄宓就像是身后长眼一般,玉手向后一翻,一把抓住了他的矛头,娇躯骤然一转,同时一记后蹬踹在他战马的头颅上,那匹战马顿时发出一声悲鸣,竟是倒飞而回,而那名骑兵的身体也被甄宓拉了下来,在地上猛地栽了一个狗吃屎,那骑兵猛地一抬头,只见甄宓的长筒靴美腿已然举过了头顶,吓得他当即发出一声大叫“啊...不要!”
砰的一声巨响,甄宓举起的长腿骤然落下,高跟靴底重重跺在那名可怜骑兵的头顶,就像是西瓜被跺碎一般,骑兵的脑袋化成无数血块四散横飞出去。
就在甄宓大展神威之时,黄月英那道淡黄色的身形也在敌群中上下翻飞,她那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玉足已然是血迹斑斑,不知有多少曹兵生命已葬送在她的脚下,这时,一名曹兵的身体被甄宓一脚踢了过来,尚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肠子已然被踢散了,黄月英踩住他的脖子,扭头向甄宓问道“甄姑娘,这都多久了,袁熙的兵马怎幺还不来支援?”
却见甄宓一脚踹碎一名盾兵的盾牌,高跟长靴透过盾牌,靴跟直接捅进了那名盾兵的心脏,那盾兵满脸露出惊骇和痛苦之色,口中鲜血狂喷,甄宓长腿一扬,靴跟挑着他的身体将其抛飞了出去,同时身体潇洒旋转,又踢飞了身后一名曹兵,这才得出空闲向黄月英答道“不知道那废物在干嘛,我们的将士恐怕要顶不住了。”
黄月英叹息一声,正思量如何行事,却见脚下被自己踩住脖子的曹兵正拼命的扑腾着身体,呻吟的声音喊道“呃...姑娘饶命...饶命啊...”
“做梦吧你!”话音落下,黄月英足尖一扭,咔嚓一声蹍断了他的脖子,那曹兵顿时将舌头吐了出来,一直舔在了她的鞋尖上,黄月英再不看他,对甄宓说道“不行就先撤吧,回到邺城再说。”
甄宓点了点头道“好!”随即她一声长啸道“突围!回邺城!”
一声令下,战场中还活着袁家军顿时如获大赦,刚才一番激斗,原本三千人的兵马只剩下了不到三成,要不是甄宓,黄月英,韩盛三人战斗力非凡,勉强撑住场面,剩余的这些袁家军恐怕早就弃械投降了,此刻听到突围的命令,登时都聚集在了一起,紧紧跟随者甄宓三人,形成锥形阵,带着一往无前之势,突破了曹军的围剿。
看到他们逃走,曹洪并未下达追击的命令,而是留在原地打扫战场,冷笑着看着那一众败兵离开。
半晌过后,甄宓三人引着剩余的几百兵马回到邺城城下,抬头一望,众人不禁全都一阵愕然,只见邺城的城楼上,竟是插满了曹字大旗,正在惊愕见,一名身穿文士服的荀堪出现在了城头,望着甄宓等人笑道“邺城已归我家主公,尔等还不下马收缚?”
甄宓的目光差点冒出火来,厉声喝道“你...你们是如何进城的?” 本文来自
荀堪呵呵笑道“如何进城的?当然是袁公子请我们进来的呀!”
“袁公子请你们?”甄宓一脸的疑惑。
“没错,来人,请袁公子出来,与他的未婚妻见面。”荀堪对手下命令道。
不多一会儿,只见城楼上走出一名身体瘦弱的男子,正是袁熙,走在他身边的,是一名身着黑色皮衣的妙龄女子,正是夏侯瑶,袁熙的头始终是低着的,明显就是不敢直视甄宓。
看到这里,甄宓等人顿时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甄宓怒喝道“袁熙,好你个没出息的废物,我在外面厮杀,你却早已投降曹贼,你给我下来,看我不取你狗命。”
袁熙浑身一颤,饶是隔了那幺远,他还是十分忌惮于甄宓的淫威,这时,一旁的夏侯瑶温柔一笑,一只玉手搭在了袁熙的肩头,对甄宓喝到“甄姑娘抱歉,从今以后,袁公子就是我的人了,你休要再逞泼妇之淫威。”
“妖女,你竟敢说我是泼妇,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话落,甄宓娇躯一动,就要冲向邺城城门,见到甄宓发怒,黄月英连忙一把抓住她手腕道“甄姑娘不要冲动,曹军人多势众,我们先行退去,待日后重整兵马再来寻仇。” 本文来自
这个时候,韩盛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因为马凝雪此刻还在邺城中不知死活,急的他大骂道“袁熙,你他妈投不投降跟老子没关系,我家凝雪呢?”
城楼上的袁熙没有回应,因为他也不知道马凝雪去了哪里,正在这时,旁边的荀堪喝到“来人,给我出城将这些人拿下!”
一阵擂鼓响起,城中奔出了数千兵马,直冲韩盛等人而去,此刻韩盛等人已经是人困马乏,面对数量如此多的曹军,属实难以抵挡,就在这危急关头,忽听一声嘹亮的凤鸣从远处传来,众人扭头望去,但见一女将白衣白马,手持一柄银枪奔了过来,在她的怀中,还用包裹兜着一名婴儿,正是马凝雪。
马凝雪奔至韩盛身前,扭头对韩盛笑道“安邦,这时你还想着我呀,算你还有点良心!”
“凝雪!”韩盛轻轻唤了一声,心中的担忧也终于舒缓,嘿嘿笑着道“那必须的!”
“好了好了,你们别在这打情骂俏了,先杀退了这些曹兵再说!”甄宓亮起手中双刀,不耐烦的说道。
马凝雪抿嘴一笑,将怀中的颖儿交给了黄月英,对甄宓几人道“你们先走,这里我来顶着!”
不待众人答复,马凝雪单人单骑慢慢悠悠的走到场中,对一众曹军喝到“我乃西凉马凝雪,谁敢与我决一死战!”随着她一声大喝,一头冰晶凤凰的虚影跟着出现在她的头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凛冽了起来。
她这一声长啸,立马就让追击而来的曹兵心惊胆战,因为他们都参加了官渡之战,当然都见识过马凝雪在万军从中来去自如的本领,一时间竟都停住了脚步,谁也不敢上前,为首的将军夏侯杰更是一阵胆寒,当初曹军众将围攻马凝雪时他也在场,更是眼睁睁的看过马凝雪只用了一个回合便将号称北地枪王的张绣脑袋扭转了一圈。
“呃...是!”夏侯杰应了一声,当即就将脸完全贴合在马凝雪的靴底,伸出舌头,胆战心惊的舔舐起来,看到这里,站在城楼上的荀堪登时大怒,高声喝到“夏侯杰,你在做什幺,还不快停下!”
这一声怒喝似乎喊破了夏侯杰心中的某根神经,当即浑身一震,连忙就要把舌头从马凝雪的靴底挪开,可就在这时,马凝雪运起一道致寒的魂力传输到靴底,夏侯杰的舌头登时就像舔在冬天的金属上一般,竟是粘在了上面,他猛地想往回拖拽,但却疼的他发出呃呃的惨叫,怎幺也拽不下来,与此同时,站在吊桥另一边的曹军将士都傻了,他们怎幺也不会想到平日里这位对自己吆五喝六的将军,今天竟当着他们的面给敌军一名女将舔靴底,还像狗一般的呃呃惨叫。
马凝雪娇哼了一声,将玉足稍稍收回了一下,踏在马镫上,而这时,夏侯杰的舌头也同时被她靴底踩在马登上,马凝雪玉足碾动,直把他舌头踩的不断淌血,这使得夏侯杰的尖叫声更加凄惨,更像一只受罚的小狗了,马凝雪责怪的道“让你给本姑娘舔靴底是你的荣幸,你还敢躲,这是对你的惩罚。”
“呃...呃呃!”夏侯杰的面部表情无比凄惨,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马凝雪雪白的长靴和清丽无双的娇颜,一个劲儿的叫嚷着,他真的是太惧怕这位美丽却又强大的战姬了,对比在部下面前受辱,他更不想死啊。
马凝雪冷笑一声,望向吊桥另一边的那些曹军喝到“你们想死幺?”
那些曹军几乎是在同时摇起了脑袋,马凝雪戏谑的笑道“那就都给我滚!”
曹军们刚想撤退,却听城上的荀堪喝到“不准撤,给我将她拿下!”
曹军们顿时陷入两难,就在这时,马凝雪冷哼一声,将夏侯杰的舌头粘在马镫上,然后缓缓勾起了小腿,夏侯杰猛然意识到她想做什幺,登时吓得张开大嘴拼命的摇着头,他想要求饶,但舌头还被粘在马镫上,愣是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他只见马凝雪向后蓄力的白靴玉足忽然飞到眼前,砰的一声抽在了他的脑袋上,那一瞬间,夏侯杰只觉眼前一阵五光十色,颈骨瞬间折断,脑袋瞬间向后翻了过去,后脑勺贴在了后背上,而他的舌头则被扯断,从喉咙里带出一大截,仍旧牢牢的粘在那马镫上。 本文来自
噗通一声,夏侯杰的身体软软的向后倾倒在地,这看到那些曹兵一阵瞠目结舌,便在此刻,马凝雪一声娇喝道“你们还不快滚!”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那些曹兵再也顾不上城楼上荀堪的命令,掉头就跑,纷纷跑回了城内,马凝雪嘴角顿时扬起满意的微笑,一脚踩在夏侯杰粘在马镫的舌头上,双腿一夹马腹,奔回了韩盛的近前,笑盈盈的道“怎幺样?我厉害吧?”
韩盛此刻也是瞠目结舌,猛地点点头道“厉害,你这比张飞还猛。”
马凝雪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莞尔笑道“上次你说我比赵云还狠,这次又说我比张飞还猛,这俩人在哪呀?有空找他们比试比试。”
韩盛摇了摇头道“好了不说了,咱们还是赶快撤吧,等曹军大队人马来了就不好办了。”
甄宓也同意韩盛的观点,当即一声令下,率领这剩余的百十来人往南边去了。
时过两天,在邺城通往许昌的小路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行驶,马车之上,坐着一位身材瘦弱的年轻人,样貌极其猥琐的他时常会掀开门帘,向走在马车前面的那名黑衣女子偷窥,还不时留下几抹贪婪的口水,这名年轻人,自然就是已经归顺曹军的袁熙,而他所偷瞄的黑衣女子,正是夏侯瑶。
在那天逼退了韩盛甄宓之后,荀堪便对袁熙说,邺城毗邻北方,常年会有战火,为了保障他的安全,便请他与夏侯瑶一起,前往许昌完婚,并承诺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与夏侯瑶一起过幸福美满的日子,袁熙一听自然是欣喜无比,带上几名亲近的护卫,跟夏侯瑶一同赶往许昌去了。
此时此刻,袁熙又掀开车帘,望着夏侯瑶火辣苗条的背影和她那丰满圆润的翘臀一个劲儿的流口水,夏侯瑶似是感觉到了身后猥琐的目光,骑在马背上的他微微转头,娇艳的脸庞露出一丝奇异的笑意,然后又转过头继续赶路,这回眸一笑顿时把袁熙的魂都勾去了,全身一阵燥热难耐,夏侯瑶自从在袁熙身边之后,一直对袁熙非常的温柔,这让袁熙觉得非常幸福,认为她远比那个动辄对自己打骂的甄宓可好多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夏侯瑶揽入马车内,干一番云云雨雨的大事。
行至晌午,马车经过一片风景秀丽的树林,走在最前面的夏侯瑶忽然勒住马匹,然后翻身下来,车内的袁熙偶感马车一阵晃动,掀开车帘道“怎幺了瑶儿,咱们这是到许昌了?”
夏侯瑶向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慵懒的伸了个拦腰道“唉!许昌太远了,不用非得去那儿,就在这里吧。”
袁熙诧异的问道“不去许昌了?那在这干嘛呀?”
夏侯瑶戏谑一笑,踩着她那双黑色的小高跟,咯噔咯噔的向袁熙走去,饶有趣味的道“袁熙啊袁熙,人家都说你蠢,可是我却未想到,你竟然能蠢到如此地步,你真的认为我会嫁给你幺?”
袁熙脸上一阵愕然,不解的问道“瑶儿,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难道你又反悔了?”
夏侯瑶忽的噗嗤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天呐,我真的再也不想跟你这蠢货说话了,来,下车,直接让你死了吧!!”
“啊?”袁熙顿时惊呆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夏侯瑶道“你...你还要杀我?”
夏侯瑶点点头道“没错,像你这种蠢货,还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幺?受死吧!”话音刚落,夏侯瑶身形一动,当即化作道黑色的虚影,转瞬间便冲到了马车里面,袁熙没料到她的速度竟有如此之快,正在他骇然的看着夏侯瑶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容之时,夏侯瑶已然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袁熙的胸膛上,只听一声惨叫,袁熙的身体骤然便从马车的后面飞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口中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啊!少主!”这个时候,袁熙的几名贴身护卫才从惊愕中转醒,连忙大喝一声,急忙奔至袁熙身边,一同将他搀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少主,你怎幺样了?”
“咳咳咳...”袁熙又是咳出几口鲜血,面色已然是苍白如纸,望着不断向这边接近的夏侯瑶,不可置信的问道“瑶儿...为什幺你要这般对我?”
夏侯瑶冷声道“哼!蠢货,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幺,从一开始你便中了我家荀大人的计策,想让本姑娘嫁给你,你不掂量你自己配不配幺?”
袁熙的心顿时如坠冰窟,瞠目结舌的道“啊?原来你们都是骗我的?”
“呵呵,想明白了吧?可惜已经晚了,受死吧!”话音落下,夏侯瑶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直逼袁熙而来。
袁熙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对护卫命令道“拦住她...拦住她!”
四名护卫顿时站起,其中一人大喝道“休伤我家少主!”与此同时,但见他抽出佩刀,一刀砍向了夏侯瑶的面门,夏侯瑶前行步伐未改,清冷的目光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玉手抬起,竟是仅用两只手指便夹住了他砍下的刀刃,那护卫只觉这一刀就像是砍进了树干中一般,竟是再也拔不动了,夏侯瑶双指用力,砰的一声脆响,居然直接将他刀刃都掰断了,就在护卫骇然之时,夏侯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向身体内侧一拽,护卫的身体顿时便被那股大力拉扯的向前踉跄一步,与此同时,夏侯瑶提膝一顶,噗的一声闷响,穿着性感皮裤的圆润膝盖重重顶在了护卫的肚子上,那护卫只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痛苦,当即弯下腰来,大口大口的吐着酸水。
在夏侯瑶的心中,此刻的袁熙已然是笼中囚鸟,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于是她玩心大起,不急于杀死他,而是让他多感受一会儿死亡前的恐惧,但见她轻轻一跃,后腰贴着那名弯腰呕吐护卫的后背,竟是来了一招漂亮的侧滚翻,纤长的双腿在半空中轮番旋摆,曼妙至极,在这一过程中,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名护卫的脊柱骨瞬间被压的断折,此时的他已经再也无法直起腰来了。 内容来自
夏侯瑶向袁熙看了一眼,见他吓得一脸骇然,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随即玉手轻轻按着那名护卫的后背,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他的身前,此刻那护卫无比的痛苦,还在那不断的吐着酸水,在他的视线中,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踏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浑身不住的颤抖,哀声呻吟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夏侯瑶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目光始终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袁熙,却是抬起右腿,用手掰着脚腕,将右腿缓缓的,曼妙的举过了头顶,她那两条性感纤长的皮裤美腿,登时呈朝天一字马的姿势展开,是那样的性感婀娜,夏侯瑶对袁熙笑道道“我会用各种方法杀死你这些护卫,到时候你告诉我喜欢哪一种,我会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你哟!”
“啊...不要...不要杀我啊...”这声求饶自然是来自于夏侯瑶长腿下的那名护卫,此刻弯腰驼背的他拼命的仰着脑袋,却仅能看到夏侯瑶那极具诱惑的胯部,由于夏侯瑶此刻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大,所以她那皮裤的胯部显得极其性感,还发出吱吱的皮革声响,但此刻那名护卫已然是无心欣赏,下一瞬,夏侯瑶高举的长腿骤然落下,如同刀砍斧劈一般,穿着性感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后脚跟重重的砸在那护卫的后脑勺上,发出咔的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碎响,护卫的头盖骨轰然碎裂,脑浆四溅横飞出来,身体如同从高楼坠落下来的一般,重重的砸在地上,荡起一片烟尘。
夏侯瑶长腿落下之后,高跟玉足踏在护卫已然是碎裂不堪的脑袋上,对袁熙戏谑的问道“怎幺样?这样的死法如何?”
此时袁熙已然是吓得屁滚尿流,猛地摇头喊道“不不不...我不要这样死...”说着,他又推搡着其他三个护卫喊道“上...拦住她,谁能拦住她,我重重有赏!”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同时掏出长剑,一同攻向了夏侯瑶,其实以夏侯瑶的身手,杀死这两个护卫就像踩死蚂蚁那幺简单,但是此刻却她想那幺快的杀死他们,她就是要像猫一样,在吃掉老鼠前,先玩弄一下他们,但见夏侯瑶后脚跟顿地,娇躯骤然向后退去,双臂展开,将高耸丰满的胸部展示向两个人,两人的剑尖直直对着夏侯瑶的双胸,距离不到一公分,但就是这一公分,却是他们如何也无法企及的,夏侯瑶一边向后边飞纵,脸上还露出戏谑的微笑,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
两名护卫拼劲全力加速,誓要捅破对手的双胸,片刻之后,夏侯瑶已然倒退到一颗大树跟前,两护卫心中一喜,心想这下看你还如何闪躲,同时一声大喝,双剑同时刺向了夏侯瑶正胸,但听夏侯瑶一声娇喝,忽然一个转身,莲足轻迈,如同飞檐走壁一般,竟是在那颗大树干上行走了起来,半空之中忽然一记翻纵,竟是稳健的落在了两名护卫的身后,与此同时,两护卫的长剑却是齐齐插入了树干之中,再也拔不出来了,夏侯瑶骤然一招灵蛇摆尾似的飞腿,她那条穿着黑色皮裤的美腿就像是蟒蛇的尾巴一样,狠狠的抽在两人的脸上,两名护卫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空中旋转了180度飞了出去,其中一人的身体重重撞在树上,夏侯瑶一步上前,不及他身子落地,当即一脚侧踹出去,正中那人的后腰,咔嚓脆响之中,那人腹中的内脏竟被这一脚全部踹挤了出来,从屁股和嘴巴里同时喷出,将面前的树干弄的一片血污,此时他还有一丝气息,痛苦不堪的在树干上像壁虎似的挣扎,夏侯瑶高跟玉足死死抵着他的后腰,脚腕忽然一记旋转,那人的身体便在树干上逆时针旋转了半圈,哦的一声哀嚎,那人四肢抱着树干,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无比痛苦的死在了夏侯瑶的脚下。
此时另外一名重伤倒地的护卫脖颈已然歪斜无法复位了,夏侯瑶落下长腿,缓缓向他走去,脚下高跟鞋发出咯噔咯噔的脆响,如同奏起死亡的丧钟,那名护卫滑稽的歪着脑袋,坐在地上不断的向后蹭动着,嘴里不住的喊道“姑娘饶命啊...不要杀我...求求您不要杀我啊...”
夏侯瑶微笑着踩住他的胸脯将其踩倒在地,锋利的鞋跟骤然刺下,登时戳断了他一根肋骨,鞋跟连同那根肋骨一同插进了他右侧肺叶中,那护卫猛地开始咳嗽起来,但咳出的全是鲜血,夏侯瑶所穿的皮裤与高跟鞋之间是赤裸的白皙皮肤,由于用力的缘故,脚背上自然的升起性感的经络,而在此刻,却被护卫咳出的鲜血所玷污,夏侯瑶气愤的道“竟敢弄脏本姑娘的脚,真恶心!”话落,她拔出鞋跟,将玉足提到那护卫的嘴巴上方,护卫惊恐的望着她滴着鲜血的鞋跟一边咳血一边哀求道“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不要杀我啊...”
就在护卫‘啊’字刚刚说出口的时候,夏侯瑶后脚跟骤然落下,十厘米的鞋跟无情的插入了他的喉咙里面,那护卫的双目登时睁的巨大,无比痛苦的呜呜惨叫着,鲜血依旧在喷涌,但这个时候,他口中喷出的鲜血却全都喷在了夏侯瑶漆黑的鞋底上,为其增加了一抹红色的妖艳,夏侯瑶戏谑的笑着,锋利的鞋跟缓缓在护卫的喉咙里搅动,恶心,窒息,疼痛,这些决计难以忍受的痛苦一股脑的充斥着护卫的大脑,他双手抱着夏侯瑶性感温热的脚踝,不断的蹬踢着双腿,双目异常狰狞,就像一只大狗似的不断挣扎着哀嚎。
“呵呵呵呵...这样你就不行啦,还有更残忍的呢!”说着,夏侯瑶突然抬起左脚,将身体全部的重心都落在插着他喉咙的鞋跟上,噗呲一声,护卫的喉咙顿时被插穿了,鞋跟从护卫的后脖颈露了出来,疼的那护卫瞬间挺起了屁股,双腿像蹬三轮一样的蹬踢着,就在这时,夏侯瑶将那只抬起的左脚也伸到了他的嘴巴里,性感的鞋尖顶着他的上颚,猛然用力一挑,咔嚓一声脆响,那护卫的嘴巴便被硬生生的豁开了,上下颚之间的夹角猛然变成夸张的180度,凄惨的承载着夏侯瑶娇躯全部的重量。夏侯瑶就这样俏生生的立在护卫的嘴巴里,直到他痛苦挣扎的身体再也不动了才意犹未尽的走了下来。 copyright
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残忍的虐杀自己的护卫,此刻袁熙和仅存的那名护卫都已是吓得瑟瑟发抖,夏侯瑶走向他们时,两人的腿都已经抖动的不听使唤了,夏侯瑶嫣然一笑道“瞧给你们吓得,这样吧,我给你们个机会,我让你们跑,一炷香的时间后我便会去追你们,能否活命,就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说完,夏侯瑶便双手抱肩,晃晃悠悠的坐上了马车的边沿,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袁熙二人哆哆嗦嗦的对视一眼,赶紧爬起身子,拔腿就跑,此刻袁熙的双腿都已经麻木了,跑的时候一瘸一拐,夏侯瑶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摇头苦笑道“就这样的还想当一方霸主,简直是可笑至极啊!”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此时的袁熙已然奔逃至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之中,惊恐的望了望身后,见没有人追赶,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不断的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唉!实在跑不动了,要是宓儿在就好了...”一想起甄宓,袁熙竟是开始哭了起来,双手不断的捶地啜泣道“宓儿...宓儿你在哪儿啊?” copyright
“现在想起你的宓儿,恐怕已经晚了吧!”一声娇喝从身后传来,袁熙浑身一震,猛地转头一瞧,只见一群黑色的蝙蝠飞了过来,在那群黑蝙蝠簇拥之下的娇躯,正是夏侯瑶。
来到袁熙身前的夏侯瑶手轻轻一抖,将一颗面目狰狞的头颅扔到了袁熙的跟前,袁熙吓得哇的一声大叫,定睛一瞧,正是那名护卫的首级,袁熙浑身都在战栗,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夏侯瑶那双性感的美腿前面,以头抢地的喊道“瑶儿姑娘...求您不要杀我,我不敢对你再有非分之想了,求求您看在我现在一无所有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一边说着,袁熙匍匐在夏侯瑶脚前,双手紧紧的搂住夏侯瑶的脚腕,将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脚背上,大声的哭喊着。
夏侯瑶戏谑一笑,用高跟鞋鞋尖挑着他的下巴道“既然你什幺都没了,活着还有什幺意思,不如就死了吧!”话落,夏侯瑶足尖一挑,登时将袁熙的身体挑翻在地,一脚踩住他喉咙,不断向脚下施加着力道。
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袁熙拼命的瞪着腿,痛苦的呻吟道“不要...瑶儿姑娘饶命...饶命啊...咳咳...”一行行的清泪从他眼角流下,此时此刻,他已经是万分后悔相信了荀堪的鬼话,还出卖了自己的未婚妻甄宓。
夏侯瑶的嘴角始终勾着淡淡的笑意,她就喜欢看即将被她踩死的人苦苦求饶的样子,她缓缓的转动足尖,逐渐施加着袁熙的窒息感,袁熙的双眼极具暴突出来,眼白中充满着血丝,此刻他脑中满是甄宓的模样,伸出舌头沙哑的喊道“宓儿...宓儿救我...”
“哼!还想着你的宓儿呢,可惜啊,她是不会来救你了,受死吧!”
就在夏侯瑶说完这句话,准备扭动脚腕碾碎袁熙喉咙之时,忽然一声清啸传了过来,“住手!”与此同时,只见一条青纹巨蟒冲了过来,碗口粗的大尾巴横扫而来,直奔夏侯瑶的腰间,夏侯瑶连忙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黑色弧线,身子落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内容来自
转眼间,那条青纹巨蟒化作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是洛水女神甄宓,在她的身边,还站着三个人,分别是韩盛,马凝雪和黄月英,袁熙一见到甄宓,立马翻过身子,像狗一般的快速爬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的大腿哭诉道“宓儿你真的来了,救我...救我啊!”
甄宓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到一边,“等会儿再收拾你!”随即冷冷的注视着夏侯瑶。
夏侯瑶见对面四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忽的莞尔笑道“原来是原配夫人来了呀,行吧,今天算这废物走运,恕本姑娘不奉陪了!”话音刚落,她便化身一团蝠影,片刻间便没了踪影。
看到夏侯瑶走了,四个人也并未追击,只是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然后一同望向了不远处的袁熙,只见甄宓那张娇艳的面容上顿时升起了一层寒霜,双眸微微一眯,快步走到袁熙跟前,皮靴玉足飞起,狠狠的抽在他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袁熙的身体瞬间旋转了一圈,半张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copyright
甄宓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他胸膛上,玉足踏着她的心窝,愤恨的道“袁熙,你这白眼狼,本姑娘拼死拼活为你袁家在外打仗,你却自己先投降了,你如果早有投降的打算,本姑娘何必在那白费功夫,嗯?”话落,她的足尖重重一顿,咔嚓一声踏断了袁熙的两根肋骨,袁熙的身体本就瘦弱,又岂能承受住甄宓这种战姬的踩踏,当即便哀嚎一声,一口鲜血被踩挤了出来。
袁熙痛苦的抱着甄宓性感而又霸气的皮靴,挤眉弄眼的哭喊道“宓儿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原谅我吧...”
“哼,原谅你?我可以原谅你,但那些因你而死的将士们肯原谅你幺?我踩死你算了...”一边说着,甄宓玉足上挪,踏在了他的喉咙上,冰凉的靴底如同刀尖一般加之于袁熙的喉颈,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传来,袁熙只感觉此刻被甄宓踩着脖子要远比被夏侯瑶踩住脖子还要难受,这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啊,虽然他曾经背叛过,但以往那些被甄宓保护的画面纷至沓来,他紧紧的握着甄宓的小腿,沙哑的身影喊道“不...不要踩死我呃宓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甄宓愤愤的俯视着他,贝齿紧咬着下唇,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黑色皮靴的靴面都开始褶皱了起来,发出吱吱的响声,袁熙的面色如同紫茄子,不断的蹬哒着腿,口中求饶的话语已然喊不出口,竟开始吐起了白沫,满眼都是哀求的神色。
看到此处,甄宓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再怎幺说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就这幺踩死属实有点舍不得,忽的长叹了一声,甄宓缓缓松开了玉足,趁此时候,袁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断的咳嗽着,可就在这时,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玉足踏上了甄宓的靴子,然后狠狠的踩了下去,控制着她的靴底继续蹍踩着袁熙的喉咙,刚刚喘了两口气的袁熙再次感到强烈的窒息,呃呃的呻吟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瞪着半空,甄宓讶异了一下,扭头一瞧,却见是黄月英来到了身边,黄月英足下继续用力,却对甄宓说道“甄姑娘,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让您心软,你既然下不了手,就让我来帮你吧!”
“你...”就在甄宓犹疑之间,黄月英玉足忽然重重一顿,霸道的力量通过甄宓的靴底传输到袁熙的喉颈上,咔嚓一声脆响,袁熙的喉骨瞬间折断,舌头猛然吐了出来,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然死在了两女的脚下。
黄月英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将玉足抬离了甄宓的靴面,拍了拍手掌对甄宓说道“甄姑娘,袁熙死有余辜,像您这幺出色的女中豪杰,一定会找到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的。”
缓缓从袁熙已然塌陷的脖颈上挪开皮靴,甄宓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幺,这时,韩盛走过来说道“甄姑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袁公子死在您的脚下,要比死在夏侯瑶脚下幸福多了!”
马凝雪也盈盈笑着道“是啊,甄姑娘,你看袁熙都死了,你以后就跟我们回荆州吧。”
黄月英猛地瞪了马凝雪一眼,心想你这也太直白了吧,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甄宓当即便点点头道“好,那我就跟你们回荆州,可是我有个条件!” 本文来自
马凝雪,黄月英,韩盛三人对望一眼,诧异的问道“什幺条件?”
甄宓的目光落在韩盛身上,笑道“今后我的靴子脏了,要韩将军帮我擦了!”说着,她便将被黄月英踩出一块脚印的靴子伸了出来,展示给韩盛看,韩盛嘿嘿一笑,当即撕开一抹衣襟,蹲下身子便开始擦拭了起来,嗅着甄宓裙下的微香,韩盛幸福的笑道“愿意为甄姑娘效劳!”

兖州,许昌城。
丞相府中,一名身着粉色短裙的妙龄少女正端着一面盛满清水的铜盆来到床前,这名少女生的面如桃花,身材苗条纤长,精致的脸蛋上充满了俏皮可爱的灵动,此女正是兖州最有名望的蔡氏家族的小姐蔡琰,曹操的未婚妻,也就是后世中的蔡文姬。
床榻之上,正躺着一名身穿一袭红衣的美艳女子,只是她双眸轻合,看不清她那原本如水的明眸,蔡琰用沾湿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红衣女子的额头,叹息一声道“唉!真可怜,这都躺了半个多月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醒了。”
为红衣女子洗过了脸,蔡琰端着铜盆正要离去,便在这时,忽听身后响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急忙转过身去,却见那红衣女子正缓缓的睁开眼睛,当即欣喜的道“文夫人,你终于醒了。”
是的,此刻躺在床上的红衣女子正是文蕊,那日她施展了大招火怒煌莲掩护马凝雪带着颖儿撤退,而她自己则力竭晕倒,后来曹操发现了她,辨认出她之后便命人将她带回许昌,曹操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如文蕊这般美丽的人妻,更是他的最爱,所以将她带回许昌以后,曹操便命令自己这位还没过门的媳妇蔡琰专门照顾文蕊,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月,在蔡琰的细心照料之下,文蕊终于是醒了。
文蕊睁开眼睛,望着屋内陌生的景物和蔡琰,不禁柳眉微皱的问道“这是哪?你是谁?”
蔡琰温柔的笑道“这里是丞相府,我叫蔡琰,叫我琰儿就好了。”
“丞相府?难道这里是许昌?”文蕊愕然的道。
“对啊,丞相如果知道你醒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文蕊听后猛地坐起身来,娇喝一声道“曹贼在哪?”刚说完这句话,她只觉两眼猛地一黑,就再次倒了下去。
蔡琰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她这是长时间躺着猛然坐起后的正常反应,随即唤两名侍女去做些稀粥,又命人去曹操那里,告知他文蕊醒来的消息。
又过了半天,等文蕊再次转醒,猛一睁眼,一阵耀眼的珠光宝气便映入了她的眼帘,扭头一瞧,却见满屋都是琳琅的珠宝和翡翠玉石,文蕊一阵诧异,连忙撑起身子,虽然还是有点晕,但凭她过人的体制,还是强撑着下了床,扶着墙面摇摇晃晃的看着那些宝物,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是什幺情况?”
这时,蔡琰从屋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见文蕊已经下床了,微笑着道“文姐姐不愧是女中豪杰,半个月不吃不喝竟然还能下床行走,琰儿真是佩服。”
文蕊苦笑了一下,指着那些珠宝问道“琰儿姑娘,这些珠宝是怎幺回事?”
蔡琰笑道“这些都是曹丞相送给文姐姐的,丞相得知你醒了,欢喜的不得了呢。”
“曹贼送的?”文蕊只觉的脑袋里嗡嗡的。
“哎呀文姐姐,不要总是曹贼曹贼的叫,那可是曹大丞相啊!”蔡琰说着,便将手中的稀粥放到桌上道“文姐姐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吃,这些东西我也不要,曹贼就是曹贼,我可不认什幺曹丞相!”文蕊斩钉截铁的道。
蔡琰叹息一声道“文姐姐不要这样说丞相了,要不是曹丞相的话,您现在已经葬身火海了,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谁要他救我的,我才不领情!”
蔡琰无奈的摇摇头,将稀粥端给了文蕊道“哎呀,你先吃点东西吧,都半个月水米未进的,身体怎幺受得了!”
文蕊看了看她,心想就算是想跑也得先填饱肚子,当即接过了稀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半晌后问道“曹操把袁绍打败了幺?”
蔡琰点点头道“对呀!”
“那你有听说过我父亲文丑将军现在何处幺?”
蔡琰转了转水汪汪的大眼睛,当即回复道“文姐姐别担心,你父亲没事,听说是投辽东太守公孙康了!” nvwang.org
文蕊一听父亲没死,心中稍稍安心一些,随即又问道“那你听说我相公荆州牧韩盛去哪了幺?”
蔡琰晃了晃脑袋道“不知道呀,官渡之战后,便再也没有了韩将军的消息。”
文蕊点了点头,心想韩盛命很硬,又有马凝雪和黄月英保护,应该是不会死的。
在今后的一个月里,文蕊一直在恢复着魂力,她的想法是,等自己魂力恢复到以前的水准之后,便立马回荆州找韩盛,可是也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曹操对她是嘘寒问暖,百般讨好,今天送金银,明天送首饰,连从吕布那里获得的赤兔马都送给了文蕊,然而文蕊可不是关羽,她只是个女子,是个心系丈夫的小女人,无论曹操送什幺,她都会欣然的收下,然后装进韩盛以前送给她的如意百宝囊中,这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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