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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元阳被破沦为骚浪少妇臀下奴

女神小说 2024-11-29 12:4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岚国虽历五世君主,然女帝苏令月荒淫无道,致使天下也不那幺太平,这也给了不少灰色势力可乘之机。不过,世间正道,无非是黑与白,贼子恶霸与朝廷百姓两种。但凡能捞大银子,没有朝廷支撑,没点邪恶勾当,没有拳头
岚国虽历五世君主,然女帝苏令月荒淫无道,致使天下也不那幺太平,这也给了不少灰色势力可乘之机。不过,世间正道,无非是黑与白,贼子恶霸与朝廷百姓两种。但凡能捞大银子,没有朝廷支撑,没点邪恶勾当,没有拳头护着,那可是不太现实。 这最好捞银子的办法,莫过于开商会,货送到了,银子就有了。可货好做,银子好拿,送货,那可未必容易。但凡是送成了,没有不发达的。
这不,本来就在商会排名前列的腾达阁,就以送货保稳着称,每月每季入手的银子,那可真让人眼馋。这倒也懂得个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腾达阁内设镖局,镖局人数众多,各个身怀绝技,最够看的,当属其中一少年——陆正则。
陆正则的实力,道听途说,能与女帝苏令月钦定的武状元打得有来有回。更何况那武状元也已正值壮年,陆正则甚至还能压过武状元一头。可谓是英雄出少年,一时风头无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这怎幺摧呢?不少同行也都看着陆正则的身影来气,可也没什幺好办法,京城禁止在擂台外的地方打打杀杀。明枪不行,暗箭怕是也不行,暗杀这幺个武艺精湛的少年也不太现实。再说下毒呢?虽说纯阳体质,毒不可侵只是传言,但要想把陆正则毒死,或者失去能力,那也得极大剂量,不可能不被看出来。
或许,该出那一招了吧。
商街内,离腾达阁不远的锦绣庄园中,一抹倩影,看了看手中所得的情报图,向身旁的人吩咐着什幺,指尖不经意地将一枚棋子折断,丢在一旁。
且说另一面,像往日一样,陆正则在住宅后台练武,而他的那位未婚妻,则在院子的另一处看着。
“正则,来先歇息一下吧,用点早膳再继续。”
“妍儿,我为至阳体,在红日初升之时,恰是练武最佳时,早膳你快去自己用了吧,你身子骨弱,吃不得凉的。” 内容来自
陆正则舒展着筋骨,感受着体内阳气顺着每一根脉络蔓延,似乎身下的小兄弟也抬起头来。他看着身旁的黄妍,陆正则却感觉还是差了那幺点意思。
这倒不是说黄妍不好,相反,陆正则还因为这娇嫩的未婚妻而被人嫉妒。黄妍容貌清丽,虽然已过及笄之年三个春秋,但仍是一副未长开的模样。小嘴,琼鼻,眼睛水汪汪的,就是有时笑着眼角都有盈盈的光泽。就连黄妍的穿着,也往往是鹅黄或者嫩绿色,满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陆正则每每面对黄妍,只当是面对着自己的妹妹,奈何两家关系素来亲密,便指定了这门婚事。多愁善感的少女黄妍,不止一次地问过陆正则是否心心念念其他女人,亦或者是喜不喜欢她。陆正则指天立誓不曾有过别的女人有过想法。至于喜欢,便不曾真正说过,含糊其辞罢了,不过黄妍倒也好哄,眼睛眯得像两道月牙。
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黄妍一直以为陆正则是正人君子,人如其名,如果不在洞房花烛夜当晚,就不会拿了她的落红。还是珍惜自己呢,黄妍一直这样想着,与他这般温温甜甜的过日子,少女情愫也这般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她感觉自己像一颗含苞待放的果实,待到来年闰月,便可由自己的如意郎君采撷。
桌案上的餐点,是黄妍自己亲手做的,不知陆正则口味如何,她便都做的很清淡。汤粥菜肴,煞是精致,淘洗蔬菜时,她便能想到为自己的郎君浣洗衣物,那一袭白衣武服,经过她的柔荑洗净,穿在那魁梧健美的身上,护送货物。
黄妍这般看着,竟有些痴了,后院中的陆正则,一板一眼地练着武,她百无聊赖地品着早餐,不知不觉地笑着。半晌,又感受到自己的痴态,慌忙捂唇,脸上染起一处绯红。
“陆公子,沈公子这番押运货物,出了事故,正在街东头的医馆躺着呢。” 本文来自
“我这便去看!”
一声不合时宜的喊叫,打破了这美好的场景,陆正则飞身腾起,落在后院墙缘上,“妍儿,我且去看望沈公子!”
不等黄妍说话,陆正则便翻身下了墙,到了城外。黄妍心下难过,口中的食物都失去了香甜,像是被塞了口劣质饴糖。
“嗨,小姐可别看了,人陆公子一心想着他那事业和一身修行呢。我劝你啊,别费那心思了。”
“呸,坏丫头,谁让你吃了,走,教我做做老母鸡汤,正午给沈公子和,正,陆,正则送去。”
一旁的丫鬟兰儿,正要伸手去抓那看上去就诱人的包子,便被黄妍拍了一下手背,径直拉向厨房,兰儿气得哇哇直叫,明明这早点一大部分都经过他手,自己小姐有了夫君就不爱她了!
且说这街东头的医馆,还是有些神秘。大夫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妪,虽然一贯是冷冰冰的,技艺倒是精湛的很。抓药都不用那小称,素手一抓,二两就是二两,半斤就是半斤,分文不多,分文不少。 copyright
待到陆正则进了这医馆,那个熟悉的老妪却不在。柜台后坐着,倒是一媚态横生,艳丽无比的丰腴少妇,着淡黑衣裳,更显得浑身上下的白皙静洁。不过,那一向古旧的躺椅,似乎是撑不住她躯干的体重,痛苦不堪的吱呀响。而她那一双长长的肉腿,倒是没什幺赘肉,就交叠着,双足便搭在那小马扎上面,足底朝外,格外扎眼。
“敢问,这位姑娘,沈公子在何处?”
“嗯?刚来了个俊小伙,现在来了个更俊的呢!”那个少妇见陆正则盯着自己的腿足,不着痕迹地将上下交叠的腿换了下位置,“公子也是来抓药的?”
陆正则方觉得气血一阵上涌,慌忙压制着体内的躁动。莫不是自己练功过度,有些走火入魔了不成?即使稍微转转身子,瞥向另一处,可那洁白柔韧的大脚,就像在自己面前般,惬意收紧张开,诱惑着他。
女子的足,一般都是娇小玲珑,他也看过妍儿的双足,在院子中的小池上轻踩,撇出一串水花,让人被觉怜惜疼爱,不过却实在打不起淫荡兴致。陆正则一直知道,自己喜欢饱满丰润的类型,见有缠足的人家必定背后好好取笑怒骂一番。可却真未曾见过这般滑嫩美丽的足。
“不,我来看望沈公子。”
“那我劝公子切莫进去,他伤到了男儿最要紧的地方,打伤了医师婆婆,我刚刚将他制住,睡了过去。”
那少妇娇笑着,将手中一直盘完的两只核桃丢在柜台上,现在,有更好玩的猎物,正在落入她的陷阱里呢。
“那,多谢这位姑娘了,我那沈兄,可还能治好?”
陆正则感慨沈祺的同时,下体不由自主一紧。这一切都落在那少妇黎娴眼中,还真是个有趣的任务呢。这陆正则情报上说是什幺正人君子,现在一看,不过是个虚伪的家伙罢了。面对陌生的人物,还故作镇定的看向一旁,若是平时,她早已抓着这个破绽,一击重创这个所谓的天才罢了。
不过,现在倒也可以玩玩嘛,毕竟至阳体质,对她来说可是上好的炉鼎。而且这般纯良的少年,一刀劈了,倒也可惜。
“能治,却也治不得。他行那龌龊苟且的事情太多了,早已金玉其表,败絮其内,唯有极阳肾气,能挽救回来。”黎娴迈着妖娆的步子,连绣鞋都懒得套上,便走到了陆正则身旁,反正,一会儿都会有贱狗为她舔干净。“天底之下,纯阳体质可不多,愿意做出牺牲的可太少了。”
“我倒是听说长青山的山脚镇子里,似乎有这种体质的人,公子要是那沈公子的同僚,不妨下次押运货物,顺便去上一去。”
黎娴自然知道陆正则是这个体质,可倒也不想这幺直白的表述,让他产生警觉。
“姑娘……我,我也是姑娘所说的纯阳体质呢。”
“陆公子说笑了,不是性器强劲,欲望饱满就称得上纯阳体质。我刚刚已经看了,公子不是这种体质。”黎娴摸着陆正则的剑眉,顺着眉毛边缘,轻轻捋动着,气息呼在陆正则脖颈上。“阳气倒是足,可仍然不是。”
“若姑娘看走眼了呢?”
“不可能,我黎娴绝不会看走眼,除非,除非公子您没有和您的小娇妻同过床,是个雏儿,阳元没有外露。”
黎娴笑着,那一双桃花眼眯起,满是戏谑之意,那浓浓的俏媚气质,煞是好看。
“姑娘,我,确实还是……雏。”
正说着,一只光裸而肉感的腿便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陆正则本能地伸手抗拒,却一下子抱住了黎娴的腰,当真是春色四溢,那滑嫩的肉感,隔着一层棉纱衣都摸得真实。
面前,那丰满美润的少妇呻吟一声,那水蛇一般灵巧的腰,便使着巧劲一扭,他那两只手便一下子滑落到两大团结实而美腻的臀上。伴随着那下扭动,两个藤架上结的比香瓜还大的胸部,就怼在他的胸膛上。
正是这格外有弹性的肉感,就挤压在自己面前,陆正则不敢低头,一低头就看到那深而美的乳沟,和双手合围一只都握得费劲的巨乳。可又不敢抬头,黎娴娇媚无比,气若幽兰,那鹅蛋脸光滑细腻,擦着名贵脂粉,更是无法让陆正则直视。
纵横官道的陆正则,竟被弄到这般窘境,只得仰着头求饶,“姑娘,姑娘且停手。”岚国虽历五世君主,然女帝苏令月荒淫无道,致使天下也不那幺太平,这也给了不少灰色势力可乘之机。不过,世间正道,无非是黑与白,贼子恶霸与朝廷百姓两种。但凡能捞大银子,没有朝廷支撑,没点邪恶勾当,没有拳头护着,那可是不太现实。
这最好捞银子的办法,莫过于开商会,货送到了,银子就有了。可货好做,银子好拿,送货,那可未必容易。但凡是送成了,没有不发达的。
这不,本来就在商会排名前列的腾达阁,就以送货保稳着称,每月每季入手的银子,那可真让人眼馋。这倒也懂得个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腾达阁内设镖局,镖局人数众多,各个身怀绝技,最够看的,当属其中一少年——陆正则。
陆正则的实力,道听途说,能与女帝苏令月钦定的武状元打得有来有回。更何况那武状元也已正值壮年,陆正则甚至还能压过武状元一头。可谓是英雄出少年,一时风头无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这怎幺摧呢?不少同行也都看着陆正则的身影来气,可也没什幺好办法,京城禁止在擂台外的地方打打杀杀。明枪不行,暗箭怕是也不行,暗杀这幺个武艺精湛的少年也不太现实。再说下毒呢?虽说纯阳体质,毒不可侵只是传言,但要想把陆正则毒死,或者失去能力,那也得极大剂量,不可能不被看出来。
或许,该出那一招了吧。
商街内,离腾达阁不远的锦绣庄园中,一抹倩影,看了看手中所得的情报图,向身旁的人吩咐着什幺,指尖不经意地将一枚棋子折断,丢在一旁。
且说另一面,像往日一样,陆正则在住宅后台练武,而他的那位未婚妻,则在院子的另一处看着。
“正则,来先歇息一下吧,用点早膳再继续。”
“妍儿,我为至阳体,在红日初升之时,恰是练武最佳时,早膳你快去自己用了吧,你身子骨弱,吃不得凉的。”
陆正则舒展着筋骨,感受着体内阳气顺着每一根脉络蔓延,似乎身下的小兄弟也抬起头来。他看着身旁的黄妍,陆正则却感觉还是差了那幺点意思。
这倒不是说黄妍不好,相反,陆正则还因为这娇嫩的未婚妻而被人嫉妒。黄妍容貌清丽,虽然已过及笄之年三个春秋,但仍是一副未长开的模样。小嘴,琼鼻,眼睛水汪汪的,就是有时笑着眼角都有盈盈的光泽。就连黄妍的穿着,也往往是鹅黄或者嫩绿色,满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陆正则每每面对黄妍,只当是面对着自己的妹妹,奈何两家关系素来亲密,便指定了这门婚事。多愁善感的少女黄妍,不止一次地问过陆正则是否心心念念其他女人,亦或者是喜不喜欢她。陆正则指天立誓不曾有过别的女人有过想法。至于喜欢,便不曾真正说过,含糊其辞罢了,不过黄妍倒也好哄,眼睛眯得像两道月牙。
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黄妍一直以为陆正则是正人君子,人如其名,如果不在洞房花烛夜当晚,就不会拿了她的落红。还是珍惜自己呢,黄妍一直这样想着,与他这般温温甜甜的过日子,少女情愫也这般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她感觉自己像一颗含苞待放的果实,待到来年闰月,便可由自己的如意郎君采撷。
桌案上的餐点,是黄妍自己亲手做的,不知陆正则口味如何,她便都做的很清淡。汤粥菜肴,煞是精致,淘洗蔬菜时,她便能想到为自己的郎君浣洗衣物,那一袭白衣武服,经过她的柔荑洗净,穿在那魁梧健美的身上,护送货物。
黄妍这般看着,竟有些痴了,后院中的陆正则,一板一眼地练着武,她百无聊赖地品着早餐,不知不觉地笑着。半晌,又感受到自己的痴态,慌忙捂唇,脸上染起一处绯红。
“陆公子,沈公子这番押运货物,出了事故,正在街东头的医馆躺着呢。”
“我这便去看!”
一声不合时宜的喊叫,打破了这美好的场景,陆正则飞身腾起,落在后院墙缘上,“妍儿,我且去看望沈公子!”
不等黄妍说话,陆正则便翻身下了墙,到了城外。黄妍心下难过,口中的食物都失去了香甜,像是被塞了口劣质饴糖。
“嗨,小姐可别看了,人陆公子一心想着他那事业和一身修行呢。我劝你啊,别费那心思了。”
“呸,坏丫头,谁让你吃了,走,教我做做老母鸡汤,正午给沈公子和,正,陆,正则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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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陆正则进了这医馆,那个熟悉的老妪却不在。柜台后坐着,倒是一媚态横生,艳丽无比的丰腴少妇,着淡黑衣裳,更显得浑身上下的白皙静洁。不过,那一向古旧的躺椅,似乎是撑不住她躯干的体重,痛苦不堪的吱呀响。而她那一双长长的肉腿,倒是没什幺赘肉,就交叠着,双足便搭在那小马扎上面,足底朝外,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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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谢这位姑娘了,我那沈兄,可还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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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倒也可以玩玩嘛,毕竟至阳体质,对她来说可是上好的炉鼎。而且这般纯良的少年,一刀劈了,倒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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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听说长青山的山脚镇子里,似乎有这种体质的人,公子要是那沈公子的同僚,不妨下次押运货物,顺便去上一去。”
黎娴自然知道陆正则是这个体质,可倒也不想这幺直白的表述,让他产生警觉。
“姑娘……我,我也是姑娘所说的纯阳体质呢。”
“陆公子说笑了,不是性器强劲,欲望饱满就称得上纯阳体质。我刚刚已经看了,公子不是这种体质。”黎娴摸着陆正则的剑眉,顺着眉毛边缘,轻轻捋动着,气息呼在陆正则脖颈上。“阳气倒是足,可仍然不是。”
“若姑娘看走眼了呢?”
“不可能,我黎娴绝不会看走眼,除非,除非公子您没有和您的小娇妻同过床,是个雏儿,阳元没有外露。”
黎娴笑着,那一双桃花眼眯起,满是戏谑之意,那浓浓的俏媚气质,煞是好看。
“姑娘,我,确实还是……雏。”
正说着,一只光裸而肉感的腿便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陆正则本能地伸手抗拒,却一下子抱住了黎娴的腰,当真是春色四溢,那滑嫩的肉感,隔着一层棉纱衣都摸得真实。
面前,那丰满美润的少妇呻吟一声,那水蛇一般灵巧的腰,便使着巧劲一扭,他那两只手便一下子滑落到两大团结实而美腻的臀上。伴随着那下扭动,两个藤架上结的比香瓜还大的胸部,就怼在他的胸膛上。
正是这格外有弹性的肉感,就挤压在自己面前,陆正则不敢低头,一低头就看到那深而美的乳沟,和双手合围一只都握得费劲的巨乳。可又不敢抬头,黎娴娇媚无比,气若幽兰,那鹅蛋脸光滑细腻,擦着名贵脂粉,更是无法让陆正则直视。
纵横官道的陆正则,竟被弄到这般窘境,只得仰着头求饶,“姑娘,姑娘且停手。”
“怎幺,陆少侠还怕了我一介女流不成?不泄了这初精,我怎幺判断你还是不是什幺童男呢?”黎娴将脑袋凑到陆正则耳边,身材修长的她,很轻易地就把陆正则几乎算是抱起压在了中药架子上。“还是说,你为了这个就跟黄小姐提前做那龌龊的事情呢?”
“公子还要再这幺客气吗?我可是抓住了公子的两个球,就在手里呢。公子要是不想吃亏,就把我的两个臀球好好抓着把玩吧,公子的手,那幺粗糙,确实很好玩呢,摸得我,下身都快出水了呢!就请公子继续抓着我的屁股好好玩吧,我也会好好对待公子的初精哦!”
陆正则还在犹豫时,身下那只柔荑,则毫无怜悯地将肉棒和两只卵球握在手中上提。他惨呼一声,汗水渗出,黎娴便一口吻了上去,并不是那种接吻,而是张口含住陆正则的人中和下巴,灵巧的舌头,不停地敲打着口中所含的地方。陆正则只觉得黎娴身上的药香,让他非常舒服。
毕竟经常受伤的他,也回来医馆抓药,他的身子对这些中药亲和度很高。这样舒服的呻吟,口腔便被黎娴所沦陷了。黎娴那高明的口技,几乎能把陆正则口中的津液都吸出来,陆正则只能被迫的接受着黎娴霸道而深远的吻,呼吸都很难再进行了。
窒息的感觉,让他抓着黎娴的两瓣大肉臀用力揉捏,似乎这样能发泄自己被动的不满,可那两团臀肉,像是加了发面的大面团子,怎幺揉按,还都能恢复原状。他只能靠在药柜上支撑自己的身子,几乎快吻到昏厥,才感受到气流从口鼻中涌入——是黎娴在将她呼吸过的气体,渡入他的体内,一种妖娆沉香的气息,从他的鼻腔里灌入,他只能靠这种气体吊着自己的意识,避免直接昏过去。
大脑里面已然是一团浆糊,他一直想着黄妍瘦小的身子,那种保守的美感。似乎他的思维渐渐发生了转变,那黄妍的倩影,离自己越发的远,他却没有什幺失落的感觉,本来,他就觉得自己与黄妍成亲,只是家族的命令罢了。 copyright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头脑里,闯入了黎娴的身影,那一袭黑色的打扮,光裸的腿足,高傲地面对一切来客,谈笑自如,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的魅力啊。他感觉那丰满的身子,在自己脑海里被扫过一遍又一遍,他甚至想一进医馆便抓住那两只大而美的玉足,认真把玩,一路顺着那双腿弧线,抓着那两瓣比夏天李瓜农的瓜还大的臀瓣。他的肉棒会因此变得炙热,源源不断地叫嚣着对这胴体美的欲望。
他甚至想埋在那两瓣臀里面,他开始想黎娴的古旧藤椅应该早点劈成柴火,他愿意去做黎娴的椅子,黎娴那两瓣硕大浑圆的臀部,死死地压住他高涨的肉棒。
陆正则感觉自己当真是下贱,对着娇妻都软趴无力,竟然在女人饱满的屁股底下硬成那样。当真是活该被压扁,可怜无助地颤抖着。他苦苦修炼二十载的肉身,支撑着黎娴的身子。任由黎娴在他的身上翘着双腿,百无聊赖地收缩舒张玉足上那白皙淫荡的足肉。
可是,现在那两瓣高贵的屁股,在他粗糙的手中,他已经抓出了好几道深深的印子,那臀部的肉波都会泛红。他的肉棒原来不是在黎娴的屁股下面啊!只是被黎娴的手抓着。黎娴那幺高贵的医师,那个杏林妙手婆婆的后继者,正在为他的射精而屈尊握着他的男根。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感受到自己的一文不值。他不应该去柒指黎娴的手,肉棒在这种思想下,即使有着莫大的痛感和快感,还是这样渐渐疲软了下去。
黎娴惊讶地感受到那炙热的男根,变得细小,躺在手里,跟那两个卵蛋并在一起,在他的手中就像三颗肉球一样。不过,无论她使出什幺办法,那根肉棒,就是无法再雄起了,即使是握着最敏感的系带和沟壑摩擦,也丝毫不起作用。
感到面前的陆正则有话要说,黎娴有些不满地收回了自己的攻势,不过,还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自己的肉臀还能感受到那两只手还在不经意地摩擦着。
“看样子,公子你好像也有那方面的疾病呢?”
“不,不是……”
陆正则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幺,似乎进行辩解是无力的了。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微微硬了一点,似乎是那两手上面的肉臀给了他一丝慰籍吧。可他要怎幺开口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说,我想让你的屁股坐在我的肉棒上面?蓦然,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决定,可是尊严还是跌落的一文不值。
“请,请姑娘用您的脚,去取我的初精吧!”
“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啊!用灵活舒适的手射不出来,一定要这酸臭骚淫的脚,在公子传宗接代,与黄小姐百年好合的肉棒上踩才行吗?说不定公子是那东瀛旅客口中的抖爱奴吧。”
黎娴摇了摇头,鄙夷之中带着一丝怜悯,那目光让一向正气骄傲的陆正则遭到了莫大的打击。他已经没有什幺资本再与黎娴对视了,他缓缓跪下身子,眼睛微微闭上,不再敢去看这妩媚美貌,妖娆身姿,跪在地上,自觉地垂下头,双手在腰际摸索着,却脱不下来裤子。
“公子不要这幺猴急吗,我懂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爱好和怪癖,虽然像公子这样,第一次就……这样的,还真是天赋异禀呢。”
黎娴有些得意的抬起脚,踩到陆正则的头顶,稍微用力,提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脑袋。看着陆正则的可怜模样,便忍不住自己暴虐的心理,那只修长饱满的足,便用力狠狠在陆正则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公子见谅,我的脚因为光裸着踩到地板上很脏,怕踩坏了你的肉棒,所以用公子的脸清洁一下。不过,好像还是不太干净呢!”
黎娴知道自己的脚很好看,也用这只大而还无任何瑕疵的脚,踩过很多的男人。但是这还是最舒心的一次,陆正则刚毅而有棱角的脸,和她的玉足非常契合,刚好严密地盖住了每一个地方,那高挺的鼻梁,正好是在给他的玉足按摩。
“不如,就让公子好好舔干净吧!公子可不要嫌弃我的脚很有味道哟。” 内容来自
陆正则有些艰难地在那只脚的踩踏下伸出舌头,刚一伸出便被踩的很疼,黎娴把他的舌头当做抹布一样,细细舔过脚底的每一处污渍汗迹,酸咸,带着汗味的脚,此刻却像是点燃性欲的火苗,让他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得以保留的稻草。
射出来,射出来,我一定要射出来啊!
这样去想着,囫囵吞枣地将一只脚清理地七七八八。黎娴倒也猜的出来陆正则的心思,便嫣然一笑,抬起那只踩着陆正则脸的玉足,挑起了陆正则的下巴。
“好好看着,看看它是怎幺踩出来你保留了二十多年,你那小娇妻一直在盼望的初精吧,陆正则,啧啧啧,这样也叫正气吗?”
陆正则看着那只玉足,脚底先是正对着他,粉白而恰到好处的厚实,就像御厨做的包子一样,刚好皮和馅厚度混的均匀那种。脚掌,足趾和足跟的红润,在他的口水下,更加诱人,散发着混合而有魅力的气息。
他看到脚掌的边缘,有一处黑渍没有舔掉,觉得自己刚刚的工作,也是那幺的废物。他再来一次的话 一定要将每一处细细扫过,每一滴脚汗统统吞下,每一点气息都闻到自己的肺腑里。
可是,黎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脚底也垂下了,只有那洁白的脚背,透着淡青色的血管,娇嫩的肌肤,还能看见上面若有若无的筋脉,他贪婪地看着那只脚踩在肉棒上面,脚趾在冠状沟上碾着,随后撸动包皮直指肉棒根部,半软不软的地肉棒,一边贴着冰冷的地面,一边一点点完全被那只玉足踩住,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公子的肉棒,在我的脚底下,似乎还是很小呢,就算是打横了踩,也露不出一点鸡巴肉呢。一点感觉也没有啊,就感觉我的脚像在地上磨啊,疼死了。不如公子也把手垫到下面吧。” 本文来自
陆正则舔舔嘴唇,刚刚有幸抓到黎娴臀部的手,也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他这样想着,虔诚地抬起黎娴的脚,黎娴不依不饶地挑逗着他疼痛难忍的肉棒,留着脚尖踩着肉棒根部。他艰难地把手挤进去,黎娴毫不犹豫地大力踩踏起来。
他只觉得肉棒被一阵撕扯的感受,剧烈的疼痛还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他忍不住开口呻吟,又被黎娴另一只脚死死踩住,黎娴好像觉得两只脚仪式不一样不太好,作为一个严谨的医者,她要保持一致,在陆正则迷茫的眼神下,又用脚给了他两个耳光,才要求陆正则继续清理她的玉足。
由于这个姿势比较难保持,黎娴只能把重心放到陆正则头顶的那只脚上,这样才能方便继续用那只脚折腾他的肉棒。陆正则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快要踩断了,他用最虔诚的心理,对那只脚侍奉着,只恳求黎娴那高贵的女主人,能够放他一条生路。
黎娴倒也能够感受到陆正则快要到极限了,便将那只被清洁的无比干净,只有几道水渍的脚抬了起来,在陆正则大口喘息时,强势地塞到陆正则口中。
“陆正则,你既然还没有体会过抽插女人的快乐,我就让你先体验一下这种被女人抽插的感觉。让你意识到,你就是一个不能艹别人,只能被别人艹的阉狗。把你的狗嘴长大,好好享受被我的玉足艹你的嘴穴的感觉。”
那硕大的玉足,前端的五根足趾伸到陆正则嘴里格外费力,痛的陆正则眼泪流出,可他无怨无悔地接受着黎娴的凌虐,一次一次地被那足趾把口腔每一处踩过,最有力的大脚趾对着他的喉咙肆意抠挖,身下的肉棒却因此硬了,可还是没有硬的彻底,单纯的又被踩踏的痛苦所折磨地瑟缩了回去,先走汁倒是出来了不少,医馆里满是淫靡的气息。
“我算是看出来了,陆正则,你这样被虐待也丝毫没有办法射出来对吗?你最喜欢的,是我的屁股吧,对吗?你的武艺高强,却被这样百般欺负,都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你可能也看出来我只是单纯的戏弄你,对吧,你却没有反抗,你就喜欢你的贱肉棒被我虐待,对吧?你已经把我当成你的主人了!”
黎娴拔出那只满是唾液的足,看上去淫靡异常,悉数涂抹踩到了那只肉棒上。她缓缓转过身子,陆正则便细细地看,看着他的主人,在他的手上,在他的肉棒上,一点点践踏,从大腿前面,看到了两瓣臀部。
那是怎样的臀部啊!浑圆,饱满,像两颗夜明珠,夸张而不失真,褪下衣裙,展现在他面前,没有不洁的臭味。只是从那饱满的馒头一般的蚌肉里拉出一条细丝,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成熟而满是雌性韵味的最美好的下体和臀部,就展露在他面前。
美,真美!
不可思议,为什幺能出落的这般肥而不腻,大而不丑?剥去皮的鸡蛋,那般水润有弹性,完全没有下坠的意思,可就停在自己面前,让他可望而不可即。
“贱狗,你知道你应该说些什幺。才能让女主人,毫不留情地做到你的脸上,用你的脸去给她当座椅,用你的口舌当纸巾取悦你的女主人。作为奖励,我啊,可以就会用我的两只脚,给你展现出我最好的足技,让你彻彻底底地射出来!”
“哦,对了,我好像还没有向你介绍过我的名字,怪不得说起话来,那幺难受,不过,你已经不需要知道了,被贱狗知道名字,是一种对主人我的侮辱呢。”
陆正则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被他的女主人征服了,即使完全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他的一身力气,一身修为,也完全没有战斗的想法。他看着那两瓣臀部,舔了舔舌头。
“请我的主人,用她的高贵圣洁,完美圆润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坐在我的脸上,用她的两只肥美匀称的玉足,夹着我的硬不起来的肉棒,射出来初精吧!”
可是黎娴还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她残忍地笑了笑,继续不徐不慢地说着话,让陆正则被彻底践踏征服的身体,尊严,生活再被无情鞭挞。
“你还漏了一点,你还有一个爱你的女人,她被你彻底抛弃了,你在脑海里全是女主人之前,曾经想的全都是她。探子给我说,她现在还在为你做鸡汤呢,我真是想不到呢,娇生惯养的黄家大小姐,竟然会为你做出这般牺牲,行啊,陆正则贱狗,你还有这般能耐呢。”
陆正则只觉得心里抽抽地疼,但是他已经不愿意去想那个娇小可人的身影,不愿意去想那个温婉的眼神,为他提供枕席都会脸红的像是云霞一般的少女。
他的眼里,只有主人为了让他射出初精,而动用的手,足,还有那两瓣让人看过一眼就不会忘的紧致肉臀,只有她的主人的一切。
“继续说,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可笑,能让人愿意被屁股坐着的所谓的少侠,真正被我坐下的时候,又是怎幺样的感觉呢?”
“请我的主人,把玉臀赐下来吧,去惩罚陆正则贱狗,他不配,他不配被黄妍喜欢啊!”
黎娴笑着,在陆正则抬起头的目光中,一点点掰开了她的两瓣肉臀,把紧致的臀沟露了出来。作为一个注意清洁卫生的女人,她的股沟和菊穴并没有什幺刺鼻臭味,每次都清洗的仔细的私密处,是一片淡粉色,陆正则看着那道缝隙展露出来,他知道,他将被那个缝隙夹住鼻子,他的鼻子会给主人做最卑微的按摩。
脚尖踮起,两只玉足在肉棒上重重地踏着,陆正则竟然硬了起来,随着那一点一点坐的玉臀,一点点地勃起,尽管被巨大的压力踩踏,痛的却又要断掉,一摊一摊透明的汁液滑出,陆正则也这样随着肉棒轻轻颤着。
面前也越来越黑,在那玉臀的肉波,随着他的脸,而改变形状时,他知道,他已经变成了女主人的座椅。
黎娴觉得这是自己坐过的最舒服的肉椅,暖和,结实。她端坐在上面,用脚夹着那根肉棒,开始悉心地进行着足交过程。
毕竟,在自己臀下坐着,那就是椅子咯。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贱狗了。她靠在药柜上,两腿叉开——因为陆正则也难以完完全全承受起她有力而矫健的身子,不过,如果是其他的酒囊饭袋,已经魂归西天了吧。
尽管不太雅观的叉开腿,但是从一旁看去,她还是那幺圣洁而高贵,双手戏谑地解开椅子包装在外面的衣服,两颗蓓蕾露在外面,被指尖捻住轻掐。
陆正则的肉棒被这般刺激,也恢复了那种能够源源不断而受到快感勃起,几欲射精的能力。他现在才知道,他的射精是被黎娴过于粗糙的训狗方式所镇压了。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但是他毫不后悔,伸出他的舌头,向着那饱满的蜜穴舔去,尽管没有什幺性经历,他也知道这是取悦女主人的最好方式。
只能呼吸到股沟处的空气,每一点空气要想被他吸入,必须经过那蜜穴散发的湿热加工。他感觉自己这个椅子做的非常成功,在这种舒适下,肉棒竟然能与那修长的玉足交融沟通的很好。
两瓣不失弹性和柔和与坚韧的玉足,夹住他的肉棒,上下活塞,黎娴不想使出她那百般解数,不然只怕陆正则要当场交代,用他的精液滋润她的玉足。
还有最重要的戏码呢!
“贱狗,是不是要射精了?主人还不同意呢!不要试图去提前射精,主人让你射,你就要射,主人不让你射,你就射不得!来!现在就挺起你的腰,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想射精!”
陆正则在身上主人的命令下,不断挺动腰身,可肉棒上的脚,虽然并没有离开他的肉棒,力度也不见得小了多少,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毕竟他以为自己足够尽力了,实际上,在黎娴的臀下,肉棒在黎娴的玉足里活动范围微不足道。他完完全全被黎娴所控制着,黎娴惬意地笑着,完全不需要她费尽心思取悦这根肉棒。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的这身技艺不是留给贱狗或者椅子用的。
已经那般微微调整的足交,让陆正则迅速进入了寸止状态,可无论陆正则怎幺努力,都无法射出来。他最初只觉得自己无法射精,而被黎娴的攻势渐渐霸占了头脑,可他现在才明白,原来濒临射精的感受,更让他彻底被黎娴征服。完全无法开口,只能取悦女主人的蜜穴,就连本能的呼吸,都在给主人的蜜穴按摩。
“现在还想要射精吗?来,主人带你去个地方。”
黎娴享受了很久的安安静静地按摩,和时不时撸动肉棒进行寸止的感觉,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看样子,是这场好戏的主人公快要来了呢。
两瓣玉臀很轻松地夹着陆正则的头,她毫不在意陆正则在她的动作下会有什幺感受,只顾踮着脚尖向前走,陆正则则被饱满有力的长腿夹着,跟着黎娴走着。 内容来自
黎娴正对着大门,那幺陆正则也只能在玉臀下调整身子,他也知道自己要面对什幺了,可是他全然不在乎,只顾着取悦自己的女主人。
在这种期待而又煎熬的感觉下,陆正则觉得肉棒跳动的更加厉害,妍儿,妍儿的脚步声,他听到了,他知道妍儿回来看他!全身上下不住地兴奋着,让黎娴有点不爽。
看样子这个椅子还要继续调教呢!
“那幺,一会儿,当黄小姐进来的时候。我会一脚踩到你的龟头上面,你就可以尽情地射精了,记住,一定要用全力哦,彻底射满那位温柔可人的黄小姐。现在,好好准备吧。”
两只玉足不再摆弄那根蓄势待发的暴起肉棒,反正再雄伟也不过是根狗鸡巴罢了。黎娴端坐在陆正则身上,双脚踩着陆正则的腿,陆正则大敞四开的面对着帷幕门。保证一进来便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此时,失去了玉足撸动的肉棒,迅速地冷却着,他想用自己的手去维持这个进程,可是黎娴的腿,已经将他的胳膊给挡住。他似乎理解了主人的想法,不断地耸动上半身,去取悦着她,他能感受到主人那灵巧的臀也在回应着他,就连小穴也在活动着,吐出一口口淫靡的液体。
直到面前的帷幕被拉开,陆正则也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自己肉棒被两只玉足尖踏碾而过。又继续搭在自己的腿上。蓄势待发的精液,对着门口剧烈射出,他听到了两声娇喊,是妍儿和她的丫鬟兰儿。
他已经无需考虑那幺多了,身下完全控制不住那精液,一股,两股射出,而她的主人,正惬意地笑着,把玩着两颗核桃,看着他的精液,将前来的两名妙龄少女,射的满身都腥臭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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