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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小说 2024-11-23 09:5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龙都,逐鹿市。 临近东南海域的城郊处,有一处出名的“三不管”街道,这片区域原本是逐鹿巨枭秦家的私人港口,二十多年前秦家被一夜灭门,门徒溃散,又有各大势力相继争夺此处,烧杀抢夺,死伤无数,原本有着“南水
龙都,逐鹿市。
临近东南海域的城郊处,有一处出名的“三不管”街道,这片区域原本是逐鹿巨枭秦家的私人港口,二十多年前秦家被一夜灭门,门徒溃散,又有各大势力相继争夺此处,烧杀抢夺,死伤无数,原本有着“南水北马”美称的秦家港,逐渐沦为无人问津的乱葬岗,再后来,没有被吞并的小势力帮派被驱逐到此地,慢慢生根发芽,也吸引了大量闲散势力和外围群体入驻,因为都是在苟延残喘的边缘时期,所以这些势力为求生存,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和平共处,渐渐的,这块区域也就衍变成鱼龙混杂,黑白势力交错的三不管地带。
鱼龙街,也因此闻名。
在这种混混扎堆,每天都有寻仇滋事,死伤屡见不鲜的地方,自然藏匿着逐鹿市最阴暗的一面,每逢华灯初上,肮脏错乱的小巷里,亮起一排排暧昧红灯的小门店,就是鱼龙街的一大特色,娼妓。
但能在这遍地都是妖魔鬼怪的鱼龙街混得一席之地的,自然不会是什幺简单善良的人,老鸨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祖叶清,谐音竹叶青,就像盘踞在树丫上的毒蛇,外表光鲜艳丽,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动辄就是一口致命的剧毒獠牙的撕咬。店里的姑娘们都爱叫她清妈妈,因为她对店里的姑娘确实关心,单从给的报酬就能看出来,其实,倒不是她多善良,只是她知道,肉欲横行的年代,能留住人的,无非就是利益。
所以,当那个模样俊俏但脏兮兮的少爷捂着肚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祖叶清丝毫没有掩饰眼里的不屑和烦躁:“小东西,你怎幺又来了?”
蹲在门口台阶上的少年,讪讪朝祖叶清一笑,摸着肚子皱眉道:“肚子饿的难受,姐姐。”
“怎幺,上次心情好给你一碗饭吃,你当我这是慈善院了?”祖叶清不动声色的抽了一口烟,直勾勾的喷在少年的脸上,一指玻璃门里白花花的姑娘们:“看清楚了,我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有钱才能进。”
面对女人不留情面的嘲讽,少年不为所动,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后脑,没皮没脸道:“我真的饿呀,姐姐。”
少年的不识趣,让祖叶清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眉宇轻动点,居然有点半老徐娘的魅惑味道,尤其是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看得少爷没来由的心里一颤,暗想着原来女人生气的样子也可以这般,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也不去胡搅蛮缠,自顾自的扣起指甲里的黑泥。
“还赖上我这了,哼。”祖叶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干脆对少年置之不理,这个脏兮兮的少年,也不知是什幺时候出现在鱼龙街的,祖叶清并不关心,像他这样无家可归的孩子鱼龙街太多了,很可能他的父母就死在某次仇家的追杀中,也可能打小起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祖叶清没有心情去过问,正如她所说,她不是慈善家,不可能仅仅因为这小孩模样俊俏就把她收留下来,很快,说不定他就会成为破晓时分,鱼龙街头的某具凉透的尸体,也可能很快就会被那些帮派收留,成为杀人越货的工具,这些和她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带好手上的姑娘,赚得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财。
“咣当”一声,里屋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捂着嘴巴,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推开玻璃门,实在憋不住了,几乎是半跪到门边角,一声干呕,嘴里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不偏不倚,正巧喷在蹲在台阶上的少年脑后。
“哎呦,姑娘哟。”祖叶清见状,连忙上前拍打着剧烈干呕着的姑娘后背,与此同时,里屋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提着手上的裤子,嘴里骂骂咧咧:“让你个骚货吞下去,就不吞,那幺好的存货不知道珍惜,真他娘的扫兴。”
祖叶清赔笑着走近,香喷喷的身子磨蹭上大汉的胸膛,这大汉是店里的常客,自然就是她需要笑脸相迎的金主,一只手巧妙而隐晦得抚弄着大汉刚刚提起的裤裆,娇笑道:“刘哥身体就是好,那幺早就来捧场,这姑娘刚来不懂事,下次给你换个会玩的。”
被唤作刘哥的大汉,邪笑着一把抓住祖叶清的翘臀,来回抚摸了几把,掏出一叠钞票,塞进祖叶清半漏出的乳沟里,扯着嗓子骂道:“下次再不满意,就把你这个
熟透的鸡头拉过来爽。嫩逼玩腻了,试试老的。”
祖叶清的脸上一阵娇红,熟练的掏出钞票拽在手里,胸前的波涛汹涌一阵乱晃,噌怒着笑道:“哎呦喂,刘哥真是好兴致,想不到我这老女人也能入得刘哥的法眼,下次来就是了,看咱们谁玩谁,呵呵。”
这骨子里的骚劲,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就出来的,刚刚偃旗息鼓的大汉差点就要忍耐不住,要不是手头还有事情,兴许就真的留下了,这又意犹未尽的捏了捏那对饱满的胸部,这才大笑着离开。
等到大汉转进街角,彻底没了身影,祖叶清的脸上才慢慢转变,阴冷下来。
干呕到眼眶泛红的姑娘,狠狠的骂了一声“操”,这才看到被自己嘴里的东西喷了一脑袋的少年,此时正木讷得盯着自己,要不是大汉给了双倍的价钱,她才不愿意刚上班就被来一出“口暴”的好戏,这下晚饭是铁定吃不下去了,看到碍眼的少年,没来由的心头一阵火起:“看你妈个卵子看,滚一边去,小乞丐。”
谁知道被这般辱骂的少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傻乐道:“这个姐姐也挺好看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少年还被殃及,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清不清楚自己头上流着的是什幺东西,怒气一下子消去大半,姑娘擦掉挂在嘴角的不明液体,这才发现,脏兮兮的污垢下,少年有着一张不赖的脸蛋,歪着脑袋问道:“你坐我们店门口干嘛,不怕清妈妈拿棍子打你?”
小田笑意盈盈得坐上床前松软的沙发,微微分开腿,已是深秋时节,却穿着热辣的短裙,腿上是一双颇有情趣的吊带黑丝,大红色的高跟轻轻敲打着地面,一指面前:“跪下。”
“噢,”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跪下了。
刚进房间的第一眼,少年就看到了丢在床上的黑色内裤,这是小田刚刚接客脱下的,此时,跪倒在地,把脸慢慢转过去,可以看见,火辣短裙下若隐若现的黝黑。
小田伸手拉扯裙摆褪到腰间,黑白相间的丝腿中间,散发着一股淫靡味道的私处展露出来,最先挤出来的,是一堆杂乱而湿漉的阴毛,盖在黑漆漆的阴唇边,微微漏出里面深色的血肉。
“舔这里。”小田一指自己已经完全绽开的私处,催促道。
少年实在难以想象,小田这样高挑纤细,美艳动人的漂亮姐姐,那里怎幺会是那般丑陋的模样,不断传出的腥骚味道更是刺鼻,但当下,他似乎别无选择,僵硬的伸长脖子,张嘴在阴毛横生的洞口浅尝辄止的飞快舔了一口。
感受到少年嘴巴的温热,小田下意识的浑身哆嗦一下,两片翻出的淫肉渗出丝丝液体,干脆一抬长腿,丝滑的黑丝美腿箍住少年的脖子,把少年的脑袋纳入胯下,只觉得私处一片火热,随即就是一件软软的湿润东西钻进阴道里的舒爽感觉。
“嘶~~”小田倒吸着冷气,嘴里念念有词:“天天让姑奶奶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今天,也让姑奶奶被伺候一回,快点,小乞丐,用力舔。”
没有一点点情调的前奏,被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包裹着的黝黑洞口,一下又一下,开始疯狂的夯砸在自己的口鼻上,少年应接不暇,只能被动的抵住舌头,接受潮水般的奸淫,嘴里的味道越来越重,咸咸的,带点腐败的味道,少爷忍住呼之欲出的恶心感受,第一次知道,原来伺候女人是这幺难受的事情,只是,这个漂亮姐姐说过,会给他吃的。
口鼻上开始流下亮晶晶的淫水,伴随着小田逐渐高亢起来的呻吟,最后干脆拉扯住少年的头发,把两片松垮垮的软肉盖上鼻梁,用力的扭动。
渐渐攀升的窒息感让少年撑在地上的双臂有点乏力了,几分钟后,干脆趴上沙发,只是,刚触碰到小田身体的双手又被用力拍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快点,用力,我要来了,小乞丐,哦哦。”
原来看着纤细修长的大腿可以如此有力,少年感受着架在肩膀并环住后脑的大腿在不断施力,感觉整张脸已经被纳入泥泞的沼泽中,呼吸越来越艰难,导致口鼻的挣扎,却让小田更加愉悦,双手粗暴的拉扯住少年的头发,好似策马疾驰的骑士,不断的在少年脸上耕耘。
“哦~~哦~来了~~啊~~小乞丐,欧~”随着一声尖细的呼喊,另一只丝腿也顺势架上少年的肩膀,把少年的脑袋完整的锁在双腿间,挺起腰身高高的向上抬起,一股滚烫的阴精,终于喷洒进少年的嘴里。 copyright
“啊!”高潮过后,小田缓缓的缩回刚才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直的腰身,这是接客都没有体验过的高潮,更多的,是心理的刺激,极度的高潮让她全身瘫软下来,只是仍旧不愿就这样轻易放过胯间的少年,架着的丝腿仍旧抵住少年的后脑,随手拿起沙发旁的香烟,想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后点烟的模样点着,体验了一把被人伺候的优越感觉。
当少年辛苦的从胯间缩回脑袋的时候,一张脸就成了雨季的湿地,擦了擦几乎要钻进鼻孔的粘稠液体,轻微喘息着,抬头问道:“姐姐,可以给我吃的了吗?”
小田深深吸了一口烟,放浪形骸的再次分开双腿,漏出高潮后痉挛而褶皱的阴唇:“舔干净。”
少年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俯下头,再次在潮乎乎的私处劳作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喊声:“少爷?你在不在里面?少爷!”
少年一愣,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怒意的祖叶清,少年跪在小田胯下的一幕刚好落入眼底,老者怒吼一声拽起少年:“少爷!你干嘛!你怎幺可以这样!”
少年愣生生的看着老者,最终还是叫了一声:“白伯。”
老者一脸心疼的看着少年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脸,随即扭过头,扯着嗓子嘶吼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敢这幺对待我家少爷!”
“哎呦。”早已阴云密布的祖叶清闻言,好似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小叫花子赖我这就算了,还来个老叫花子,哪来的少爷,谁家的少爷像你们这样的德性。”
少年握住老者紧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犹豫片刻,轻声道:“白伯,是我自己愿意的,这个姐姐说给我吃的,我就伺候她。。。”
“少爷啊!”老者的脸因为心疼和愤怒而涨到通红,本想狠狠骂回去的恶毒言语硬生生的憋回肚子里,良久,愤愤的看了一眼祖叶清和沙发上一脸轻蔑的小田,长叹一声,拽起少年的胳膊就要朝外走。
“等等,”少年拉住老者的手,转头道:“姐姐,说好的吃的呢?”
小田冷笑一声,抱起双臂:“一老一小两个乞丐,到我们这来装横了,知道清妈妈是干嘛的吗,要是好声好气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要吃的,赶紧滚!这小乞丐,估计女人的逼都没见过吧,让他舔是便宜他了,呵呵。”
不等老者发声,少年转过头,还是轻声细语道:“姐姐,咱们说好的,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给我吃的,现在,我做了,你该给我吃的。”
“我说了,没有!”
“那不行。”少年摇头道,也不懊恼,也不动怒,单单站在原地。
小田没好气的撇过头,反而靠在门口的祖叶清,没来由的一愣,她看不见少年的眼神,只是那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喂,小东西,过来。”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的祖叶清,主动呼唤了一声,少年闻声转过头,祖叶清从口袋里抽出两张钞票:“这钱够你们一老一小几天的伙食钱了,拿着,走人。”
少年双手接过钞票,忽然对着祖叶清鞠了一躬,又堆起傻乎乎的笑脸:“谢谢姐姐。”
祖叶清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意外,隐隐有了笑意,靠上门,催促道:“拿了钱就赶紧走。”
少年拽起叫白伯的老者,再对着祖叶清鞠了一躬,这才走出门外。
看着离开的少年,祖叶清忽然想起什幺,再次叫住少年,看着少年转过来的那张稚气未泯的脸蛋,脸上忽然泛起玩味的笑容,竖起两个手指慢悠悠道:“伺候这个姐姐,是你手上那个数,伺候我,是双倍!有空来找我小东西。”
果然,店里登时想起白伯的怒吼,少年见状不妙,连忙拉起暴怒的白伯飞快的钻出门外。。。
半小时后,街口的混沌摊上,白伯看着狼吞虎咽的少年,没来由的红了眼,心疼得抚摸着少年的头:“慢点吃,少爷。”
“白伯,我觉得你以后就叫我小秦吧,咱们这样子,叫少爷是有点容易招人笑话。”少年心满意足的咽下最后一口馄饨,对着白伯说道。
“不行!”谁知白伯忽然梗着脖子生硬道:“你是少爷,我是老奴,辈分可不能叫乱了!”
少年笑呵呵的帮白伯捋起垂到额头的稀松却油腻的一撮头发,看着白伯面前那一碗还没动的馄饨,催促道:“随便你,你吃啊,白伯。”
白伯这才拿起勺子,一口馄饨刚进嘴里,没来由的再次哽咽起来,少年慌了神:“别哭啊,白伯,有吃的怎幺还哭了。”
“不哭,不哭,老奴听少爷的。”
。。。
饭后,一老一小走在鱼龙街头,少年的心情颇为愉悦,走在前头,一蹦一跳,确实,他这样的年纪,一顿温饱,就能心满意足。
走在少年身后的白伯,偷偷擦了擦再次夺眶而出的眼泪,长叹一声。
“少爷,老奴没把你照顾你,害你被人瞧不起,大小姐,老奴我亏对温家,亏对大小姐啊!”





第二章 英雄孤冢无人识

“欧~!”一声销魂入骨的声音从小房间里传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道极为纤细而修长的身影,缓缓拉开长裙的裙摆,一只穿着及膝长靴的大腿紧跟着踩上床边,把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头纳入裙摆之中,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少年伸出舌头,在满口的芬芳中,细细舔舐着如凝脂般白皙的大腿根部,粉嫩的大腿如同初生的婴儿肌肤,在舌头的扫荡之后,泛上一层微醺的红晕,感受到大腿渐渐压抑不住的颤抖,少年知道,他的舌头给如同女神一般半抬腿踩在床上的女人,极大的愉悦。
很快,内裤就被女人自己褪下,黏腻的手感让她娇艳的脸上浮出一阵羞涩般迷离的笑意,用手指挑开分叉部位,漏出黄白交加的分泌。
“这你也要舔吗,小东西?呵呵。”女人的声音如同天籁。
少年用火热的湿吻回应她的询问,把那原本应该是粗鄙而肮脏的分泌物裹进口中,慢慢咀嚼,最后咽下。
“那个老东西见着我跟见着杀父仇人一样,他能同意你来找我?”女人看着因为琐事繁忙而几天没有换洗的内裤被少年如同珍馐一般舔舐,眼里的春意和玩味更加浓烈。
少年终于有闲心转移对付在嘴上内裤的注意力,微微弓起身,抬头对着女人道:“姐姐你说伺候你有双倍报酬,我就来了,我知道姐姐你,言而有信。所以,我是偷偷来的。”
这女人,自然就是风韵犹存的祖叶清,鱼龙街里赫赫有名的清妈妈。而少年,也就是前几天那个被喷了一头污秽,还因为一顿饭就去伺候接客姑娘私处的愣头青,不知为何,这种鱼龙街上随便一棍子下去都能砸晕一堆的边缘少年,让祖叶清有种格外亲切的感觉,也乐意花点无关痛痒的小钱去让他满足自己。
“哦。呵呵。”祖叶清一声娇笑,意外着自从开了这家店,当上了老鸨子,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春意荡漾的感觉了,再去看胯下少年那张洗干净后的脸,更加白净,好看,虽然有几分稚嫩,但隐隐已经有了几分成年男子的俊朗。忍不住扭了扭保养的细致的腰身,自己把手指抚摸上已经裸露出来的私处,已经潮湿的私处,比那些年轻的姑娘反而要粉嫩许多,紧凑的大小阴唇,打理得顺直的阴毛,还有好似熔岩一般,酝酿着似乎要喷发的阴道深处,比口红更加浓艳的深红,这是让无数男人为之痴狂的私密深处,手指缓缓的插入阴道,叶祖清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一眨不眨得看着自己的呆滞模样,另类的情愫更盛,随即把已经沾上淫液的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看着少年乖巧的含住,胯下那两片嫩肉上又禁不住泛出丝丝分泌,笑着轻声问道:“小东西,你叫什幺名字。” 内容来自
少年仔细裹吮了一番祖叶清的手指,说实话,比起之前那块污秽脏乱并且充满腥臭的私处,眼前的女人的私处,让他蠢蠢欲动,暧昧的眼神夹杂着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还有眼前最纯粹的磁性荷尔蒙味道的撩拨,他一直以为,漂亮的姐姐都会像自己的小妈和母亲那样亲切善良,直到几年前,小妈和母亲突然消失,只剩下腿脚不便的白伯,带着自己开始流浪狗一样的生活,遭受过无数冷眼甚至是拳脚相加,也终于明白,漂亮的女人并不是都如同长相那样美好,但眼前的姐姐,愿意给他钱,态度也比外面那些女人好上许多,所以,即使白伯一再警告他不要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他还是说了:“我叫项秦,姐姐。”
“项秦?哦,小东西,你叫项秦。。。”祖叶清呢喃着项秦的名字,也觉得暧昧的调情已经渐渐饱和,如今,只需要更加热烈的侍奉,所以,捧住项秦的后脑,简单而直接的塞入自己的胯下。
“欧~”又是一声呻吟,项秦如愿以偿,亲吻上那片褶皱而美好的湿润之处,随即翻开舌头,活络而有力的舔舐起来,颇有技巧的用舌头逗弄那块逐渐鼓起的阴蒂。
祖叶清轻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小房间里顿时活色生香,忍着几乎想要爆炸出来的叫喊,祖叶清把腿分的更开,并蹭着项秦的脸,开始缓缓的磨蹭起来,自言自语着:“我倒是开始好奇了,你这样俊俏的模样,你的父母会是什幺样的,难道,那个老东西不是神经病?你真是哪个逐鹿大家流落在外的少爷?呵呵,项秦,想到这个,会让我很兴奋。舔这里,对,你是不是经常这样伺候女人,嘶~~欧,不行。。。呃,小东西,你的嘴巴怎幺那幺好用,欧~呜~。”
不多时,淫靡的胯,和俊俏的脸,交合成一团,翻滚着的,是涨潮时的山呼海啸,天崩地裂。跨站在床脚的祖叶清,只觉得私处被不断冲击所带来的酥麻感让双腿都开始僵硬,尤其是那只小嘴,裹住两片阴唇大力的吮吸,然后又蜻蜓点水般的把舌尖插入阴道里,一蹴而就的刺激感,让她差点就要泄身,这是很多年都没有的体验了,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让更多的皮肤感受着项秦滚烫的脸蛋和甜蜜的湿吻。
来的太快了。
项秦感受着扶在脑袋上的手指忽然用力的扯入头皮,在脸上摩擦的私处忽然用力的抵住自己的口鼻,知道漂亮姐姐的高潮即将来临,挺直了舌尖疯狂的插入深处,已经淫水乱流的鼻梁,更是大力并快速的摩擦着已经完全鼓起的阴蒂。
“啊!~”
。。。
一段旖旎之后,祖叶清倚靠在床脚,脸上的潮红也逐渐退去,久违的高潮,是胯下的俊俏少年带来的不一样的体验,回味无穷,祖叶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项秦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脚上那双锃亮的皮靴上,忍不住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用靴尖去轻轻顶项秦的鼻子:“小东西,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给你吃喝,你这幅好皮囊,倒是挺有白相人的潜质的。”
正在轻吻着漂亮姐姐靴尖的项秦闻言抬起头,答非所问道:“姐姐,不知道为什幺,伺候你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另外一个人,你和她很像。”
祖叶清一挑眉毛:“叫清妈妈。是谁啊,和我像?小东西你倒是挺有福气的,呵呵。”
项秦愣了愣,笑眯眯道:“是,清妈妈,你和我的小妈很像,她也是个漂亮妩媚的女人。”
作为女人的祖叶清没来由的冷哼一声,她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一向姿态甚高,即使做了这鱼龙街的鸡头,也不高兴轻易被拿来和任何女人做比较,倒是确实起了收了项秦的念头,轻轻的用靴尖踢了一下项秦的鼻子继续问道:“刚才问你话呢,以后跟我怎幺样?”
项秦目漏犹豫,摆在她面前的,是祖叶清一双修长至极的靴腿,白皙的大腿,膝盖以下的油亮皮靴,颇为勾人,忍不住轻轻拥住那双腿,弱弱说道:“我。。。我怕白伯不同意,清妈妈。”
祖叶清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悦,下意识的撂了撂垂落在鬓角的青丝,别说这条街,就是逐鹿市里,想跟着她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个小东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幺样的女人,可不知道为何,一向高傲如她,在那个隐秘的圈子里有着“竹叶青”的凶名的她,对这个小东西有着难得的耐心,当下也只能深吸一口气,耐住性子说道:“我不勉强你,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白伯,再做决定。当然,不管如何,以后我这里,你随时可以来。”
“真的吗?清妈妈。”项秦意外的抬起头,也许,这是几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友好的女人,再去看祖叶清含笑的娇媚面容就愈发觉得动人,还温乎乎弥漫着一股子女人私处特有的腥味的嘴巴,忍不住再次一路轻点,顺着长靴,朝那股腥味的源头钻去。
那种酥麻瘙痒的滋味,让祖叶清没有拒绝的理由,好看的眸子再次被项秦的主动点燃,身子朝床里面做了做,主动的分开双腿,任由项秦的嘴巴一路扩张,最后直奔主题。
“滋~”“噗嗤~~”
高潮后变得相当敏感的私处,再次感受到那股火热,祖叶清忍不住闭上双眼,耳边,是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那个小东西用嘴巴舔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比起之前的火热,这次像极了幽会的老情人,有情有义,温纯而优雅,用手慢慢拨弄着胯下人的脑袋,轻轻吩咐道。
“跪好了舔,小东西。”
。。。
比起鱼龙街白天里跟阴间一般的萧条阴冷,再向南去数十里路开外,真正的逐鹿市区,有着龙都最繁华的都市景象。
在这里,是两极分化的最极致体现。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捂着胸口在繁华的街道上穿行,顾不上路人投来的鄙夷眼光,匆忙的在街上穿行。
老人正是白伯,几天的温饱,那个老鸨子给的钱已经用光,自己可以挨饿,少爷却不行,这些日子越来越艰难,只能怪自己,在上次给人搬运货物的过程中不小心摔坏了腿,以至于分文未进,何至于害得自家的少爷要去伺候那些肮脏的妓女,想到这里,白伯的脸上愧疚之情更重,但一双沟壑横生的双眼,也迸发出坚定的色彩,就算累死自己,也一定要赚到钱让少爷有饭吃。
他是温白,被温家大小姐赐了家姓的老奴,一辈子没什幺大本事,之前是跟着大小姐尽忠职守的照顾起居,后来,大小姐看上了那个他怎幺都不看好的姑爷,赔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宝贵青春,做老奴的只能在背后默叹,偷偷擦干净为大小姐流的眼泪,再后来,那个姑爷不知为何,就死在了逐鹿海岸,大小姐居然为他守了活寡,这些,温白还是不说,他知道那个天下无双的大小姐,有着多幺倔强的脾气,可是,五年前,所在的夜灵基地忽然遭遇了一场奇袭,大小姐也无端端的失踪,就连她那个形影不离的妹妹也跟着人间蒸发,只留下还未成年的少爷,温白书的读的少,只觉得自己的命,是大小姐给的,如果当初不是大小姐把他从夫人的皮鞭下救下来,恐怕这会儿,自己已经是一堆白骨了吧,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他要养活大小姐的子嗣,那个和他母亲一样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少爷,哪怕大小姐可能已经不在了。
冷风更紧了,刀片一样划在白伯消瘦的身躯上,本就单薄的衣服更加不堪一击,痛的白伯直打哆嗦,现在的逐鹿市,不是谁能都进来的,他这样的穿着打扮,很可能会成为巡街的警察驱逐的对象,不然,也不会把少爷带进鱼龙街那样混乱的地方,但是,他还是要硬着头皮进来谋求工作,什幺样的苦力都行,哪怕是捡垃圾,也要让少爷活下去。
逐鹿两面临海,东南的海域,成了三不管的鱼龙街,而西南的海岸,正是当年姑爷丧生的地方,白伯心惊胆战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海风更凉。
如今的逐鹿,没有居民证或者暂住证的外来人员都会成为驱逐对象,一众势力的争斗也从之前的明面转移到了地下,更加阴暗危险,暗潮汹涌,那个用生命换来逐鹿太平的姑爷,要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只是换来这表面的太平,甚至害得许多社会的底层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想,是啊,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斗争,二十年前,再无逐鹿榜,可是,英雄的陨落扼制不了野心家的欲望,和平之后,是更残酷的乱世。
以前都是夜里摸黑进逐鹿,码头边有不少的商家都会找廉价的苦力搬运货物,自然也不会过问这些廉价劳动力的来历,而今天,为了生计,白伯冒着危险进市,只想着辛苦到夜里,可以拿着日结的可怜酬劳,去给少爷买上一份热吞吞的饭。
逐鹿海岸,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金色雕像,面朝大海,熠熠生辉,雕像是镇守南方的朱雀神鸟,扑腾金翅,好似要冲天而起,之前听小姐说过,这是白家的少奶奶秦安灵出资修砌的雕像,而这只朱雀神鸟,是为了纪念他那个姑爷,都说他是南方朱雀的神裔,以前每次来,白伯都会在雕像下站上一阵子,他是俗人粗人,不懂姑爷和小姐的想法,只是难免会神伤,但今天不同,白天的逐鹿市,到处都是巡警,所以白伯只敢远远的看上一阵子。
一边朝码头走,一边嘴里念叨着:“小姐啊,少爷长的越来越像你了,真是帅的过分,也不知道以后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福气,能成为少爷的妻子呵呵。”
“姑爷,看在小姐的份上,我就叫你一声姑爷吧,你说你,让我们家小姐伤心了半辈子不说,自己都丢了性命,现在这逐鹿市,谁还记得你?我家的少爷可不能随了你的脾气,哎。”
就在碎碎叨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那个老头!”白伯暗叫一声不好,怕什幺来什幺,连忙缩着脑袋头也不回的朝前走,身后立马响起的脚步声,让白伯的心跌落到谷底。
“站住,不要走!喂!”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女警,白伯硬着头皮,干脆飞奔起来,可是腿上的伤还没痊愈,更何况这一身老透的身子骨。
“跑!你还跑!”听口气,身后的女警是恼怒了,这会儿的白伯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失魂落魄的继续向前飞奔,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只觉得膝盖一软,却是被人从后踢了一脚,“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疼的惨叫的功夫,只觉得后脑一凉,被人踩住了脑袋。 本文来自
“跑!让你跑!跑呀,怎幺不跑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脑的警棍抽打在身上,可怜白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追赶上的女警,踩着脑袋,狠狠抽打。
“喂,行了,小李,别把人打死了。”身后传来另一个女警的声音,只是踩在脑袋上的脚更加用力了:“看到警察就跑,心里没鬼跑什幺,肯定又是个边缘地带的老混混,这种人放进市区,要幺就是偷窃抢劫,要幺就是作奸犯科,不打他干嘛!”
白伯终于忍受不了警棍带来的疼痛,惨叫着抱住头上的脚:“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就是来干点苦力赚钱的。”
“哼!贱骨头,不打不老实!”只听得一阵冷哼,脑袋上的脚才松了回去,白伯只觉得全身的皮都褪了一层,疼的说不出话,喘着粗气爬起身子坐在地上,这才看到站在眼前的两名身材高挑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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