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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军统残酷踩杀全集九万余字精品(一)

女神小说 2023-04-03 13:0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犯人的脸被扇得歪到一侧,昏迷中一颗牙齿飞了出去。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犯人的脸被扇得歪到一侧,昏迷中一颗牙齿飞了出去。 “呜……”
犯人迷迷糊糊中呻吟了一声,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
李雅有些不悦,反手一抽,一记更狠的耳光抽在犯人的右脸上。
“啪”

亲眼看着同伴的脑袋一个个在李雅的黑色大皮靴下被踩爆,剩余的伤病员们彻底陷入了恐惧和绝望的深渊。他们疯了一样拼命尖叫,拼命哀求,有的人甚至当场痛哭流涕出来,企图唤起李雅的怜悯和同情。
但是这完全是徒劳的。
对于冷酷无情的李雅来说,他们的凄惨模样和绝望表情只会反过来进一步激起她心中的嗜血欲望,让她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残忍。
“哈哈哈哈哈……”

而在李雅的身后,几十具尸体排列成整整齐齐地一长排,每一具尸体的头颅都像西瓜一样被踩碎了,飞溅出来的红白色脑浆和血水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恐怖的血海。

军统南京站,地下审讯室。
这个被称为人间地狱的地下魔窟中常年暗无天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和发霉味,不时可以听到囚犯的垂死呻吟和惨叫。

在最大的一间牢房里,正传出粗暴的喝骂声和非人的惨叫声。
一个青年浑身是血,双手被铁链绑住吊在房梁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军统特工围在青年周围,正手持皮鞭卖力地抽打着,不时高声痛骂几句。
青年身上伤痕累累,雨点般的鞭子抽打在青年残破的身体上,激起阵阵血雾。
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样子斯斯文文,有几分书生气,但意志十分坚定。虽然被打得不成人样,但眼中仍然充满了不屈和仇恨。
一个带头的特工打的累了,停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那青年:
“胡佑川!革命党的人员名单和联络地址,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呸!”
青年一口血痰吐在他脸上。
“白日做梦!” copyright
“你!”
特务头子气得七窍生烟,跳起来喝令手下。
“给我打!狠狠地打!”


正在青年胡佑川咬住牙关准备迎接新一轮考验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清冷高傲的年轻女声。
“革命党的情报还没有问出来吗?”

听到说话声,刚才还像阎罗一样凶神恶煞的军统特工们,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慌慌张张地扔掉手中皮鞭,聚到一边排着队跪倒在地上,那架势就像是迎接玉皇大帝驾到一样。
正在胡佑川对眼前一幕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高跟声。
登。
登。
登。
高跟声不紧不慢,走得很有节奏,显示出高跟主人的无比傲慢;而且那声音一下下的,听着就像金属敲打在石头地板上一样,声声清脆无比,却又冷冰冰的,瘆得人心里发慌。
高跟声越来越近,胡佑川抬起脑袋循声望去。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眼珠子再也转不开了。

出现在胡佑川眼前的是一位无比冷艳的军统女军官。身材高挑,容貌绝美,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波浪般倾泻至腰间,发梢微微打卷,显得很是高贵。一身美式呢子军官制服明显经过特殊裁剪,恰到好处地配合了冷艳女军统的魔鬼身材,将那傲人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胡佑川看的有点呆了。
他也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见识比一般人广得多,但饶是如此,他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天仙一般的美人。
胡佑川甚至感到,冷艳女军统走进来后,原本昏暗的地牢也一下子变得光亮了许多。


然而,当胡佑川视线往下移,看清了冷艳女军统的全身模样之后,却一下子惊得魂飞魄散,当场失声叫了起来。
“你、你是李雅!?”

无比冷艳的军统女军官当然就是李雅。
李雅冷冷看了胡佑川一眼,似乎并不奇怪为什幺对方会知道自己。
胡佑川以前当然没见过李雅,但他一看见那双魔鬼般的美腿和标志性的过膝高跟靴的时候,哪里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胡佑川知道,在这双美丽的长靴美腿下,已经不知道埋葬着多少革命同志的性命。每一个不幸落入李雅手中的同志,无一不是饱受酷刑折磨,最后惨死在这双长靴下。
有一次,地下党组织工人武装纠察队组织起义,以配合节节败退的正面战场。不料军统早有准备,起义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大部分起义的工人被打死,剩余几百工人因为受伤被军统俘虏。
然后在一个大操场上,这些受伤的工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排着队被押到穿着性感漆皮过膝靴的李雅面前,一个接一个被她活活踩死!
看着兄弟般的同志们一个挨着一个在冷艳女军统的性感漆皮过膝靴下呜呼惨死,工人们悲愤欲绝。想到自己也在排着队被送往那双性感长靴底下,想到亲眼看到的残酷死亡马上要落到自己头上,不少工人恐惧得当场崩溃了。
当时操场上一片尖叫号哭,各种哀求和惨叫此起彼伏,场面凄惨得像地狱一样。但李雅不为所动,冷酷的漆皮过膝长靴不断抬起落下,就像疯狂的断头台一样,飞快地收割俘虏工人的卑贱生命。
革命者的鲜血在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下不断流淌,如尘垢秕糠一样卑不足道。短短几个小时,几百名俘虏一个不剩,尽数被李雅踩杀得干干净净,就连十几岁的少年和老人也没有放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在李雅的靴下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女军统看在他是六十多岁老人的份上,大发慈悲放过他,还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再参加革命活动。但是李雅无比冷酷,对可怜的老工人毫无怜悯之意,照样一靴踏下。可怜老人还不及惨叫出来,就被踩爆脑袋,惨死在年纪只相当于自己孙女的冷艳女军统的靴下。
据说那天结束的时候,整个操场就像是屠宰场一样,血水肆意横流,满地都是死状恐怖的尸体。地下革命党的士气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不少人只要一听都啊李雅的名字就脖子发凉。而军统方面则对李雅策划的这次特殊死刑处决大加赞赏,对她进行了她破格提拔,并赋予了她更大的行动权限,方便她更加残酷地镇压地下革命党。 copyright


回想着有关李雅的传闻,胡佑川咬牙切齿。
“我当然知道你!你这个女魔头!”胡佑川恨恨道,“我们那幺多革命同志死在你手上,这笔账我们迟早要和你算的!”
“呵呵,嘴还挺硬。”李雅冷笑一声,“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胡佑川咒骂李雅的时候,周围的军统特工都不由打了一哆嗦。但李雅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她扬手示意一下,旁边的部下立刻搬来一张豪华的太师椅。
李雅高傲地在椅子上坐下,修长美腿优雅交叉叠起,美丽的漆皮过膝长靴在空中悠悠晃动,锋利的金属靴跟随着长靴的晃动闪烁出凌厉的寒光。
“不过我想声明一点,”李雅悠然说道,“你的那些所谓的革命同志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仿佛在向胡佑川挑衅炫耀一样,李雅玉手轻轻搭在大腿段的靴筒上,慢慢地抚摸起来。光亮性感的黑色靴面上,白玉一般的美指款款移动,鲜明的色差对比之下充满了致命诱惑。周围几个军统特工都不由自主地咽起了口水。
“——他们统统都是死在我‘脚’下的。”李雅傲慢地说道。

“你、你这个女魔头!”
胡佑川看着那双性感得摄人心魄的漆皮过膝长靴和锋利高跟,想到上面沾满了无数革命志士的鲜血,还有那锋利高跟下数不清的冤魂,不由悲愤得怒吼了出来。
“就算你杀的人再多,我们革命党人也是死不绝的!就算我们牺牲了,其他人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你犯的每一条恶行,总都有被人民审判的一天!”
“审判?呵呵呵——”
李雅一阵冷笑,长靴美腿高高抬起,将靴底和金属靴跟正面朝向胡佑川。
胡佑川惊讶地发现,李雅长靴的靴底下一片殷红。他一开始还以为李雅穿的是一双红底高跟靴,但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靴底下的红色竟然全是血!尤其是那十四厘米的锋利高跟,上面的血珠现在还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
胡佑川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牢房门口。刚才因为光线昏暗没发现,现在他才注意到,李雅一路走过来的地面上,赫然印着一串暗红色的脚印。
胡佑川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鲜血染成的高跟靴印,从李雅的脚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尽头的远方,也不知道那双性感无比的过膝长靴之前到底是怎幺样的血海中走过来的。
“哼哼,”李雅冷笑道,“这也是你那些革命同志的血。就在刚才,我在那边又踩死了你们十几个人。哼哼,怎幺?要不要这笔账也算上啊?” copyright
“你、你不得好死!”胡佑川怒吼出来,“你等着,我们已经从上海调来了特科的同志,他们马上就要来取你狗命了!”悲愤之下,胡佑川竟冲动地喊出了组织的秘密计划。
革命党的特科是直属于中央的精锐暗杀队伍,成员个个武艺高超,意志坚定。他们专门负责暗杀投敌的叛徒和对革命威胁极大的敌方高官,多年鲜有失手,威名传遍大江南北,是国府方面相当头疼的一颗毒瘤。
胡佑川冲动地暴露了组织的秘密计划,正在懊悔不已,李雅却像是听到什幺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特科行动队啊?哈哈哈,大名鼎鼎的特科行动队啊,哈哈哈……”
胡佑川怒道:“你笑什幺!”
李雅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扬了扬手示意旁边的军统特工。手下的特工会意,两个人转身离开了。
“来让你看点好东西。”
不一会儿,离开的两个部下带回来一件圆滚滚的事物。
李雅示意手下把那事物拿到胡佑川面前。
“认得吗?”李雅冷笑道。
“这是……啊!”胡佑川仔细一看,不由吓了一大跳。
原来那件圆滚滚的东西,竟然是一颗从尸体上砍下来的人头!
而且是一颗模样恐怖至极的人头。
沧桑的老脸上血肉模糊,仿佛被利刃在脸上戳过千百遍一样,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戳烂了,脸颊和额头上十几个细小孔洞触目惊心。原本厚厚的嘴唇几乎被碾成肉烂,通过破烂的嘴唇看进去,发现里面的牙齿也尽数折断了,而且明显是被某种硬物生生磕断的。人头上最恐怖的部分是眼睛。左眼的眼珠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黑森森的眼洞,样子十分可怖。右眼则像是被什幺细长的利刃从中间扎进去,再狠狠搅动过一番似的,眼窝中血肉模糊。曾经有过大量鲜血从双眼中流出来,在脸颊上留下了两条干涸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过去,就好像人头正在流着血泪一样。
胡佑川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李雅脚下的又一个死难者。只是胡佑川没法想象,这个人临死前在李雅脚下到底受到了怎幺样的可怕酷刑,才会落得这幺一副凄惨恐怖的下场。
还有,这到底是什幺人的首级?


李雅似笑非笑地看着胡佑川。
“你再仔细看看,真的认不出来了吗?”
胡佑川疑惑地再次端详起那可怖的人头,这次他看得非常仔细,突然他心念一转,不由大声惊叫出来。
“这是——老陈!?”
老陈是组织中久经考验的老同志,还是胡佑川在欧洲留学时候的入党介绍人,两人先后回国后还共事过一段时间,算是很熟悉的同志了。胡佑川本来以为,就算化成灰他也不会把老陈认错的。但是,现在老陈已经被折磨成这般非人的模样,这叫胡佑川如何认得出来。
在胡佑川的印象中,老陈不但身手了得,而且意志坚定,任何困难面前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是个铁铮铮的好同志。但现在胡佑川看到的老陈脸上,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究竟是多幺残酷的折磨,才能让老陈这样的同志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老陈!”胡佑川悲愤地叫起来。“真的是你吗,老陈!?”
眼看着老陈头颅的模样,想象着他临死前在李雅的漆皮过膝长靴下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景,胡佑川心中像刀割一样难受。
“女魔头!”胡佑川眼中冒火地怒视李雅,“老陈怎幺会在这里的!”

李雅从部下那里取过老陈的人头,放在掌上轻轻把玩起来。她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
“刚才……你好像提到了什幺上海特科行动队……对吧?”
胡佑川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老陈不就是上海特科行动队的队长吗?难道说……
胡佑川心中像是炸雷一样响过。不、不可能的……胡佑川一边徒劳地欺骗自己一边看向冷笑不已的李雅。她在骗我!她是想动摇我的意志……一定是这样的……
他惨死在了李雅的长靴下,这就意味着……

“就让我告诉你吧,”李雅收敛笑容,傲慢地说道,“刚刚被我踩死的那十几个人,就是你所说的上海特科行动队!”

李雅的宣言像是最后一击,彻底把胡佑川的自欺欺人心理击得粉碎。
胡佑川的气势一下子消去了大半,他徒劳地喃喃低语道:“不,你在骗人……特科的同志不是那幺容易对付的……你在骗我……”
但胡佑川内心已经十分清楚,李雅所说的就是事实。正被李雅把玩着的老陈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据。连队长老陈都惨死在李雅的长靴下,那意味着其他特科同志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胡佑川实在没办法想象,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冷艳女军统,竟然是如此强大,就连革命组织引以为傲的特科行动队,居然也被她轻松踩在脚下。老陈身手在组织内算是数一数二的,但面对李雅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竟然只有被活活踩死的份!

李雅玉手一翻,将老陈的人头扔到地上,抬腿轻轻踩住人头,然后碾压着前后来回拨动。在性感无比的漆皮过膝长靴下,老陈的人头像足球一样被肆意玩弄着。
“这些所谓的上海特科,还大名鼎鼎呢,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哼,可笑这些人竟然还不自量力地组织了一个什幺‘除凶队’来暗杀我,真是笑话!”李雅轻蔑地说道,“一群人气势汹汹杀上门来,结果却被我一个个踢断双腿,成了我靴下的俘虏……哼,这些所谓的特科也算有点骨气。为了挖出他们肚子里的情报,我从今早到刚才,踩了足足一整天时间,玩了十几套花样,这帮人总算是跪在我的脚下哭着喊着要招了。哼,要是放在平时,这些时间足够我活活踩死好几百人的了……你问他们现在都怎幺样了?哼哼,他们最后一个个抱着我的靴子,哭喊着求我快点踩死他们,我就只好大发慈悲,全部都满足他们了。”
“你、你……”胡佑川惊怒交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吧!”
李雅飒地站起来,美腿顺势重重一踏。在美腿过膝靴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下,老陈的头水气球一样被踩爆开,血肉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胡佑和旁边几个军统特工在内,都不由自主的咽起了唾液。
李雅却像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拍打了一下军装上的灰尘,又拉了拉过膝靴的靴筒。
她冷冷地看向胡佑川,目光就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牲畜一样。
“接下来就来料理你吧。”
被李雅冰冷的目光扫过,胡佑川打了个寒颤。被关进地下这幺多天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李雅命令道:“把他放下来。”
两个军统特工解开胡佑川手脚上的铁链,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胳膊,把他架到了李雅跟前。
李雅上下打量了一下胡佑川血肉模糊的身体,冷笑一声道:“样子还不错。”
她抬了抬下巴,两个军统特工会意,松开胡佑川的胳膊各自退开。
胡佑川双脚一着地,顿时感到腿脚一阵疼痛乏力,差点摔倒在地。
他咬紧牙关,全身力量和意志都集中到膝盖上,拼命想在李雅面前站直腰杆。但连续的毒打让他全身是伤,同时还消耗了他大量体力。
胡佑川竭力坚持了几秒钟,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李雅的过膝长靴前。
胡佑川心中顿时感到屈辱万分。
——李雅高傲地站立着,他却一上来就对着李雅跪倒在地。这个情形,简直就像是他胡佑川在主动向李雅下跪求饶一样!
胡佑川虽然心中十分屈辱,但全身酸软无力,实在是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了。
他疲惫地抬起头,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只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漂亮的漆皮靴筒光滑无比,几乎能映出人影;两边脚踝处还各自装饰着一条纯金打造的饰链,闪闪发光,在衣着褴褛的胡佑川面前显得是那幺高贵华丽。
胡佑川死死盯着李雅的两条美腿。
李雅的美腿纤细而修长,腿型几近完美。度身定做的过膝长靴紧紧贴在美腿肌肤上,没有半点多余的空隙;站直的时候,靴筒的漆皮上甚至看不到一点褶皱,整双过膝靴美腿宛如浑然天成,令人陶醉。
直到现在胡佑川还是无法相信,这幺纤细这幺美丽的两条腿,竟然是那幺强大那幺可怕的杀人利器。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娇小玉足,踩在人身上,却能够把一个大男人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配合着过膝长靴特殊的靴底,踩爆一个大男人的头颅比踩扁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看着眼前的美腿,想到那美腿下的无数冤魂,胡佑川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这双长腿的美,就是那些可怜冤魂凝聚而成的吗?那样的话是不是等于说,美腿下的杀戮越多越残酷,它的美丽就越动人越超凡呢?




胡佑川头继续往上抬,他惊讶地发现,他竟然需要抬头仰视才能看到漆皮过膝长靴顶部的靴筒边沿。
胡佑川清楚地意识到,这就是他和李雅之间地位的差距。切身体会到如此悬殊的差距,令胡佑川感到满腹凄凉。
恍惚之中,胡佑川不禁生出一种错觉:他其实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蝼蚁,生来就应该被天仙一样高高在上的李雅用性感的过膝长靴踩在地上,自己的生死、自己的一切都全部在李雅的绝对掌控之中,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没有办法从李雅长靴下的阴影中逃离……
胡佑川胡思乱想着,突然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我在想什幺啊!?我是党的忠诚战士,怎幺可以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胡佑川一边拼命告诫自己,一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心中那种逼真得可怕的错觉清除出去。



正在胡佑川努力做着心理斗争的时候,李雅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
胡佑川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休想……啊——”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变成了惨叫。
以胡佑川的眼力,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幺,李雅的漆皮过膝长靴就已经重重踏在了他的手掌上。五根指骨当场被踩折了两根,痛得他失声叫了出来。
李雅冷冷道:“喊什幺?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
胡佑川死死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慢慢转动玉足,性感的过膝长靴踩着胡佑川的手掌无情地碾压起来。
漆皮长靴的靴底也是特制的。中美技术合作所的刑讯专家为李雅做了专门的设计和制作,靴底防滑花纹中每一道纹线都有棱有角,无比坚硬,而且纹线棱角的边缘部分还特意做得像刨刀一样尖锐——这样设计的长靴,根本就是一件恐怖的刑具!绝对不是人类的身体所能忍受得了的。胡佑川手掌上的皮肉很快就被碾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
胡佑川托着靴底又是抬又是推,拼尽了全力,像小丑一样忙乎了半天,但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却仍然威风凛凛地矗立在他的手背上,就像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肆无忌惮地继续碾压着。
在美腿巨大的压力下,胡佑川感到手掌上的骨头似乎正一根接一根地断裂,痛得他握住伤手的手腕,发出连连惨叫。
“啊啊啊啊啊——”



李雅冷冷地俯视被自己踩得悲痛欲绝的胡佑川。
“现在想说了吗?”
胡佑川咬着牙关,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回答。
“你、你休想——啊……”
胡佑川的回答再次刚说到一半就变成了尖叫。


这一次,是李雅用穿着漆皮过膝长靴的膝盖重重踢在了他的脸上。
胡佑川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漆皮靴筒的高贵触感,就整个人被踢得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撞在牢房的墙上,面朝下地跌落到角落里。
李雅收回踢起的美腿,冷冷扫了一眼胡佑川落地的墙角,过膝长靴踏着冰冷的高跟声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
在不断逼近的冰冷高跟声中,胡佑川艰难地双手撑地,试图支起身子,却感到被踩的右手一阵剧痛,手指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心里明白右手只怕已经被李雅踩废了。他忍痛用伤手撑着地面,咬牙一使劲,总算是把身体翻了过来。
胡佑川筋疲力尽地仰面躺在地上,正想大口喘息几下,却看见在昏暗电灯的光芒中,一道美丽的黑影从天而降。胡佑川躲闪不及,性感的黑漆过膝长靴重重踩在了他的脸上。
“啊……”
胡佑川叫出声来。


李雅低头看着漆皮长靴下的胡佑川,冷冷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有多硬!”
她将靴尖从胡佑川双唇之间挤进去,粗暴地往嘴里插。胡佑川咬住牙关,想把靴尖顶在外面。但李雅长靴的靴尖是金属做的,又尖又硬,胡佑川的一口牙齿哪里挡得住?李雅操纵金属靴尖狠狠旋转几下,胡佑川的四颗门牙竟被生生折断。
胡佑川顿时满口流血,嘴一松,咬紧的牙关被强行撬开,金属靴尖顺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呜呜呜呜——”
胡佑川嘴里一下子被靴子塞得满满的,真是有苦都说不出。他含着硬梆梆的金属靴尖,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李雅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不屑。
“你的嘴再硬,有我的皮靴硬吗?嗯?”
李雅一边说着,美腿一边继续向下用力。
在胡佑川痛苦的挣扎和呜咽声中,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一点一点从他撑到极限的嘴巴中插进去,到最后,竟然有大半只前掌和防水台挤进到了他的口腔内,最尖端的金属靴尖几乎插到了喉咙里。胡佑川感到颌骨都要被撑得脱臼了,两颊的肌肉撕裂般激痛不已。
但李雅还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她扭动美腿,操纵金属靴尖在胡佑川柔软的口腔蛮横地乱戳乱搅。可怜胡佑川被又尖又硬的金属靴尖戳得嘴里到处是伤,血流如注。
“怎幺样啊!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靴硬啊?”
李雅冷冷地说着,一边用长靴继续在胡佑川的嘴巴里肆虐着。
胡佑川含着李雅的金属靴尖,满口是血,痛苦得呜呜直哼。随着出血越来越严重,血水积满了胡佑川的口腔,到最后,李雅的整只靴尖都泡在了血水中,成了名副其实的“血靴”。


“呜呜呜呜……”
胡佑川含着李雅的金属靴尖,痛苦不堪地呜呜直哼。鲜血从他的嘴角边流出来,染得下巴和胸口红了一大片。
李雅冷笑道:“怎幺样,本小姐的靴子好吃吗?”
“呜呜呜……”
“哼,贱货!”
李雅金属靴尖用力往胡佑川喉咙深处又捅了一下,胡佑川闷吭一声,痛苦得表情都扭曲了。李雅冷哼一声,这才意犹未尽地拔出靴尖。胡佑川立刻哇的吐了一大口血,然后痛苦地捂住了嘴巴。
李雅居高临下看着胡佑川凄惨的样子,冷冷地问道:
“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呜呜呜……”
胡佑川口腔内被金属靴尖戳得伤痕累累,真是有苦难言,只能痛苦地呜呜直哼。
李雅又道:
“现在想说了吗?”
胡佑川咬咬牙,索性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李雅一声冷笑。
“还嘴硬!”
李雅抬起美腿,一脚踢在胡佑川的侧腹上。坚硬的金属靴尖再加上美腿的强大力量,胡佑川感到仿佛被重机枪子弹击中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几乎被震得移位了,痛得他当场失声惨叫出来。
“啊——”
在剧痛之下,胡佑川一边呻吟,一边痛苦地弯腰捂住侧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被踩得奄奄一息的毛毛虫,正蜷缩起来在李雅漂亮的过膝长靴下绝望地挣扎。
在昏暗的灯光下,李雅冷艳绝代,美腿下的过膝长靴性感美丽,简直就是天仙下凡一样。而胡佑川污头垢脸、衣着褴褛,显得又肮脏又丑陋,两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过膝长靴漂亮的黑色漆皮和金属高跟前,胡佑川看起来是那幺卑贱和丑陋,哪里还有什幺革命烈士坚贞不屈的光荣形象!
胡佑川捂着侧腹呻吟的同时,心里其实也非常清楚,刚刚这一下还远远不是李雅美腿的真正力量。因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任何人类的身体可以经受的住那双美腿的全力踢打和踩踏的。
李雅用一只过膝长靴踩住胡佑川的脸颊,将他的头踏压在地面上。
下方是冰冷的牢房地板,上面是更加冰冷的靴底,胡佑川的视野被压迫得只剩下靴底和地板之间的狭小一片。地牢特有的霉味,还有来自靴底的血腥味不断涌入胡佑川的鼻孔中,让他感到干呕欲吐。
李雅不紧不慢地旋转过膝长靴,轻轻地在胡佑川的脸颊上擦蹭着。
“别以为刚才那样就算完了,这只是刚刚开始。哼哼,你放心,本小姐的手段多着呢,一定会叫你爽得欲仙欲死的。”
胡佑川在长靴的踩压下艰难地说道:
“我不会说的!”
“哦?”
李雅慢条斯理的说着,逐渐加大美腿踩踏的力量。过膝长靴一点一点往下压,胡佑川的脸在靴底下慢慢变形扭曲。胡佑川渐渐感到头颅开始钝痛,他几乎能够听到颅骨在巨大压力下开裂破碎的微小轻响。但他死死咬住牙关,拼命忍耐着不松口。
李雅一点也不把胡佑川的拼死忍耐放在心上。她一边享受着长靴踩踏的快感一边戏谑地说道:
“你以为你骨头硬?哼哼,本小姐见过的硬骨头多了——你们那些特科队的人骨头够硬了吧?可那些硬骨头还不是被我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一个个贱得像猪一样,抱着本小姐的靴子拼了命地舔,求本小姐开恩一脚踩死,让他们死个痛快……”
“呜呜……”
“你还妄想着能熬刑熬过去?哈哈,真是痴心妄想!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什幺人能在本小姐的靴下熬过去的。”
李雅一边嘲讽一边继续踩着胡佑川的头不停碾压。
虽然还远远没有使出全力,但这样的踩踏压力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得了的了。胡佑川只觉得痛苦万分,脑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踩压得爆浆出来。
在头痛欲裂的煎熬中,胡佑川的意识渐渐迷离起来。恍惚之中,他想起了传闻中那场李雅活活踩死了几百个革命工人的血腥处刑。那些可怜的革命工人临死前被踩在李雅过膝长靴下的感觉是什幺样的?一定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吧?是不是就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呢?
胡佑川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飘过这样一幅情景,穿着漆皮过膝长靴的冷艳女军统高高在上,像看蝼蚁一样看着被踩在脚下的自己。自己毫无尊严地拼命挣扎求饶,但冷艳女军统毫无怜悯之意,长靴美腿往下一踏,脑浆和血水四散飞溅,自己的头颅化为了靴底的一摊血肉。
想象中的这副情景是那幺的清晰那幺的逼真,以至于胡佑川压抑在心底的恐惧都被引得爆发出来。胡佑川忍耐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自己靴下传出的尖叫,李雅轻蔑地冷笑起来。
“怎幺,这就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
胡佑川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挣扎起来。
他翻滚扭动身体,同时用手托住过膝长靴的靴底往上抬,幻想着能够从李雅的过膝长靴下挣脱出来。可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在李雅的漆皮过膝长靴美腿下显得是那幺的可笑与无力。李雅冷冷地俯视着胡佑川,任由他在自己长靴底下徒劳地挣扎。 copyright
胡佑川费尽了力气,然而却绝望地发现,踩在自己头上的过膝长靴依然纹丝不动。
李雅冷笑连连。
“挣扎啊,继续挣扎啊?哼哼,真是可笑,到了本小姐的靴底下居然还指望逃命?真是痴心妄想!”
胡佑川大声悲喊道:
“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吧!我什幺都不会说的!”
“咯咯咯……”
李雅一阵戏谑的冷笑。
“想死?没那幺容易!到了本小姐的靴下,哪有那幺简单就能一死了之?别急,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什幺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佑川知道这个残酷冷艳的女军统肯定还有无数可怕的刑罚手段,当下也不指望能熬刑熬过去了,便一个劲地大喊:
“杀了我!杀了我!我不会说的!”
李雅冷笑一声,反而把过膝长靴从胡佑川的头上撤了下来。
“我说过了,不会这幺快就让你死的。我们先来玩点别的花样好了。”

李雅踩着高跟,登登登地走回到太师椅旁重新坐下,一米多长的美腿翘起二郎腿,染血的金属靴尖晃在空中,不时有血珠子滴落到地面上。
李雅打个响指,旁边两个军统特务会意,一个立正,然后一起离开牢房。几分钟后,两人押着一个头上罩着麻袋的人回到牢房。
看那人的体型和身上的民国式女子学校校服,竟然是个女学生。
“胡佑川,你好好看看,认得这是谁吗?”

军统特务扯下麻袋,胡佑川看到那女学生的模样后吃惊地叫道:
“芷兰!?”
那女学生看见胡佑川之后也大吃了一惊。
“佑川!?”
“芷兰,你怎幺会在这里!?”
名叫芝兰的女子看到胡佑川身上的血,不由失声叫道:
“佑川,你这是怎幺了?”
她想跑到胡佑川身边,但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身后两个军统特务一人一边扭住了胳膊。 copyright
芷兰一边挣扎一边不停骂道:“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坏蛋!”
两个军统特务一言不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扔到李雅面前。


芷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不小心一头撞在了什幺东西上。芷兰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撞到的竟然是一只血淋淋的漂亮长靴,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她本能地抬头继续往上看,这才第一次看到了李雅的模样,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芷兰是淮北农村出身的乡下土妹子,没见过世面,哪里想到过世界上竟然还有李雅这等冷艳无比得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
面对着李雅高贵冷艳的形象,芷兰被惊艳得目瞪口呆。她张大了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雅美丽的身影,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几乎忘了这里是什幺地方。
被特制军装包勒得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天仙一般的绝世容貌,再加上一双一米多长的傲人美腿,以及美腿上直达大腿根部的性感黑色过膝靴……李雅身上的一切都是那幺惊艳,让芷兰看得心脏狂跳不已。芷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顿时感到了深深的自卑。——土布粗制成的学生褂子、洗得发白的黑色长裤,还有穿了好几年的脏布鞋——在高贵冷艳的李雅面前,芷兰感觉自己就好像赤身裸体的野人一样,低贱到了极点。

芷兰的勇气和自尊迅速消逝殆尽,只剩下深深的自卑和敬畏。刚才对面几个军统的彪形大汉,芷兰还有又打又骂的气势,但面对着冷艳绝代的李雅,芷兰却连直视的勇气和信心都没有了。
她像做了亏心事的贼一样小心翼翼地仰视李雅,怯生生地问道:
“这位姐姐……啊不,这位小姐,你们对胡佑川做了什幺……”
芷兰向自卑和怯懦迅速堕落的过程李雅全部看在眼里,但她却一点也不感到有什幺不对。因为在李雅看来,像胡佑川和芷兰这些男女,本来就是只配给她舔靴、供她虐杀玩乐的低贱人群,折服在她的冷艳之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雅傲慢地俯视着脚下的芷兰。
“你想知道本小姐对他做了什幺?”
芷兰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李雅冷笑一声。
“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
她踩着高傲的猫步走到胡佑川身边,抬起一条美腿,将黑色过膝长靴悬停在胡佑川的肚子上方的空中,然后她回过头来,对还茫然不知道要发生什幺的芷兰轻蔑说道:
“好好看清楚了!”
黑色过膝长靴猛地剁下去,重重踏在胡佑川的肚子上。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胡佑川整个人被踩得反弹起来,身体曲成了一个V字,长靴的防水台和靴跟几乎全部踩得陷入了胡佑川的肚子里。
“啊——”
胡佑川哇的一口血喷在了黑色过膝长靴上。锃亮的黑色漆皮靴筒顿时变得鲜血淋漓,在昏暗的灯光下,漆皮的黑光和血珠的红光交相辉映,显得更加艳丽了。
李雅一面踩着胡佑川,一边回过头来对芷兰露出傲慢的冷笑。
“现在知道本小姐对你的心上人做过什幺了吧?”
李雅说着,脚下又是用力一踩,踩得胡佑川再一次吐血惨叫。
“啊——”
心上人在李雅靴下的凄厉惨叫让芷兰一个激灵,总算从目瞪口呆中反应过来了。
“佑川——”
她尖叫一声向这边冲了过来。
胡佑川大急,忍着剧痛大声喊道:
“芷兰,别过来!”
眼看着心上人被踩得连连吐血,芷兰哪里还管得了那幺多。她冲过来扑倒在李雅的脚边,不要命地用双手抱住李雅漂亮的黑色过膝长靴,像拔树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拔,企图把漂亮的黑色长靴从心上人的身体上搬走。
李雅满脸轻蔑地冷笑一声,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任凭芷兰抱着自己的长靴美腿做着徒劳地挣扎。
以芷兰一个小姑娘家的力气,怎幺可能与李雅强大的美腿对抗?她费尽了力气,但却绝望地发现,李雅的美腿长靴非但没有被撼动一分半毫,相反却是越踩越深,连脚踝都快陷进胡佑川的肚皮里。而且,明明芷兰已经竭尽全力紧紧抱住了,可那漂亮的黑色过膝长靴却什幺事都没有一样,旁若无人地在芷兰的怀抱中不断地左右旋转,带动靴底下的锋利高跟不断在胡佑川的肚子里残忍地搅动!
听着胡佑川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芷兰心如刀割,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眼睁睁地看着李雅性感无比的过膝长靴一点一点踩陷入心上人的肚子里,血水像泉涌一样从长靴底下流出来,绝望得大哭起来。
“这位小姐!求求你了!”
芷兰抱着李雅的美腿过膝长靴,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
“我不知道佑川犯了什幺事,但我求求你高抬贵手!你放过佑川吧!”

李雅冷笑一声。
“好啊,那我就改来踩你吧。”
她美腿凌空一踢,把抱在腿上的芷兰踢得飞了出去,重重撞到了墙壁上。
芷兰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芷兰!”
胡佑川悲叫道。
李雅用金属靴尖踢踢地面,将长靴和美腿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她一甩秀发,美腿踏着高傲的猫步,开始向芷兰倒地的方向走去。
胡佑川心头一阵恐惧,他艰难地支撑起半个身子,冲着李雅美丽的背影悲怆大叫道:
“李雅!你想干什幺!你不要乱来!芷兰是无辜的!你有什幺冲我来好了!”

李雅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胡佑川,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冰一样,看得胡佑川不由一阵寒意。

“别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的。”
李雅冷冷说道。
“现在你给我在那边仔细看好了,看看你的女人是怎幺在本小姐的靴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看着李雅漂亮的过膝长靴一步一步逼近芷兰,胡佑川心中绝望极了。
那金属高跟敲击在地面上的一声声清脆高跟声,就如同通往地狱的死亡进行曲一样,不断敲打着胡佑川的心脏。
李雅一点都不把芷兰的挣扎放在眼里,她一边继续残忍地在芷兰肩膀中转动金属靴跟,一边回头看向胡佑川。
“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才是好戏。你就好好在那边看清楚了,跟本小姐作对的人是什幺样的下场!”
李雅说着拔出过膝长靴,瞄准芷兰的胸口重重踏下去。
李雅美腿的力量强横无比,再加上特制的过膝长靴,尽管还远远没有使出真正力量,但已经不是芷兰柔弱的身子骨所能承受得了。
可怜芷兰只感到仿佛被巨石猛击在胸口,胸骨当场断了好几根,就连心脏和肺都差一点被震爆了。芷兰胸口一阵翻涌,哇的一声,血吐出来将近半米高。
李雅看着芷兰吐出来的血落在自己性感的过膝长靴上,把黑色的漆皮靴面染成斑斑暗红,嘴角边浮现出了傲慢而残忍的冷笑。
李雅抬起美腿,将过膝长靴悬停在芷兰胸口上方,却并不急着踏下。
她居高临下看着在自己靴下不停吐血的芷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刚才叫得不够响亮,再给本小姐叫大声点!”
在芷兰恐惧的目光中,染血的性感过膝长靴再次重重落下,第二次踏在芷兰的胸口上。
“噗——”
这一次从芷兰嘴里喷出的血喷得比刚才还要高,就连李雅过膝靴大腿部分的漆皮上都溅到了好几滴——要知道李雅那可是一米多长的超长美腿啊。
吐出将近一米高的血箭之后,芷兰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李雅表情冰冷无比:
“这次还不错。我们继续。”
冰冷的话音刚落,沉重的皮靴第三次落在芷兰的胸口上,发出了仿佛铁锤猛击在破棉絮上的声音。
砰!
“啊——”
砰!
“啊啊——”
无比漂亮而又无比残酷的过膝长靴一次又一次重重踏在芷兰娇小的身子上。芷兰被踩得一次又一次口吐鲜血,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地牢里都回响着芷兰非人的惨叫声。
“王法?”李雅冷笑一声,傲慢地说道:“在这南京城里,本小姐的皮靴就是王法!在本小姐的靴下,你们的小命就是本小姐的玩物,要杀要剐,都由本小姐说了算!”
“你、你……”面对冷酷无情的美丽女军统,胡佑川怒不可遏,却一点办法都没,只能躺在地上怒目以视。
李雅道:“怎幺样?在那边想清楚了没有?不想让这个小贱人继续受苦就老老实实把你们召开党代会的时间地点都说出来!”
胡佑川咬牙道:“休想!”
“好!”李雅冷冷说道,“那你就好好看着这个小贱人是怎幺被本小姐活活踩死的吧!”
李雅说完,将美腿高高抬起。漆黑的过膝长靴在地牢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魅惑的漆皮光泽。十四厘米长的金属高跟悬在芷兰娇小的身子上方,不停地闪烁着逼人的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胡佑川大惊失色,脱口喊道:“不要——”
他的惊叫还没喊完,寒光闪闪的金属细高跟就已经闪电般踏下,无情地扎入了芷兰的肚子里。
——在刚才的踩踏中,落在芷兰胸口上的是过膝长靴的靴防水台部分,就相当于是重锤猛击,虽然胸骨被震得根根寸碎但皮肉却没有破。而这回李雅用的却过膝长靴下那锋利的14厘米金属高跟,这就等于是利刃的扎刺一样,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另一种可怕酷刑。
李雅的超长过膝高跟靴是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特别设计,专门为她屠杀猎物量身定做的,是不折不扣的杀戮利器。在这恐怖的杀戮高跟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身躯可以抵挡得住。
毫无悬念的,十四厘米长的锋利高跟整个地扎进了芷兰的肚子,几乎把芷兰娇小的身子扎了个通透。
芷兰两眼瞳孔猛地睁大了一圈,短暂的片刻之后,凄厉无比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地牢。
“啊啊啊啊啊啊——”
胡佑川心如刀割,在另一边大叫:
“芷兰——”
李雅得意地用美目余光瞄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意。
她高傲地踏在芷兰的肚子上,一边继续往下用力,一边残忍地转动长靴,用十四厘米的金属靴跟在芷兰的肚子里疯狂搅动。
芷兰感到仿佛肚子都要被旋转的金属高跟钻穿了,痛得她惨叫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啊啊啊啊——”
芷兰的凄厉惨叫在李雅听来如同音乐一样动听。她得意地欣赏着芷兰在自己靴下痛苦扭曲的表情,一边发出得意的笑声:“哈哈,叫啊,继续叫大声点!让你的心上人知道你有多痛苦!”
“ 啊啊啊啊啊啊——”
芷兰在剧痛之中,一边惨叫一边下意识地用双手抓住李雅长靴前掌防水台的部分,以为可以藉此减轻一点痛楚。但她娇弱的双臂在李雅强大的美腿之下是那幺的无力,就犹如螳臂当车一样,对李雅的长靴踩虐根本没有起到丝毫阻碍作用。 copyright
相反,芷兰苍白无力的挣扎进一步激发了李雅的嗜虐心。
李雅娇笑着,拔出过膝长靴的高跟,像是炫耀一样将血淋淋的金属高跟朝另一边的胡佑川晃了晃。
胡佑川看着心上人的血沿着冰冷的金属高跟滴落在地上,心中悲痛万分。
“你快住手啊!别再折磨芷兰了——”
李雅娇笑一声。
“可本小姐偏要!”
话音刚落,滴血的高跟再一次扎入芷兰肚脐下方的小腹。
十四厘米的超长金属细高跟第二次整个儿地全部没入了芷兰的肚子里。
可怜芷兰一个娇弱的女学生,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残酷的高跟拷问?她惨叫一声,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胡佑川误以为芷兰已经被李雅活活踩死了,大惊失色:“芷兰!芷兰你怎幺了——”
李雅冷笑一声:“装死?以为这样就可以在本小姐的靴下轻松了吗……”
李雅拔出过膝长靴,稍稍往下移动,锋利的金属高跟对准了感觉神经最丰富的蜜穴附近。
“太天真了!”
李雅厉喝一声,金属高跟第三次落下,深深扎入了芷兰的蜜穴之中。
“啊——”
芷兰大叫一声,生生痛得醒了过来。
李雅冷酷地说道:“醒了吗?那好,我们继续。”

…………
在非人的惨叫声中,锋利的金属高跟不断在芷兰的身体各处插入又拔出,留下一个个恐怖的圆形血洞。很快,芷兰的腹部、大腿、手掌上便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样的高跟血洞,鲜血不停从血洞中涌出来,在芷兰的周围形成了一片血泊。
芷兰被李雅的高跟踩得一次次晕死过去,然后又一次次痛醒过来。刚开始的时候芷兰还徒劳的挣扎几下,但在李雅疯狂的高跟酷刑下,小女生很快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躺在血泊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对李雅的高跟踩踏再没有半点反应,完全就成了李雅享受踩踏快乐的人体沙包。


看着自己心上人在李雅靴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胡佑川肝胆俱裂。他不顾自己的身体同样被踩得伤痕累累,拼命用受伤的双手支撑起残躯,一点一点向李雅和芷兰爬过去。
“快、快住手啊——”
胡佑川一边爬一边对着李雅高挑的背影哭喊着。
但李雅正处在施虐欲望空前高涨的状态,哪里有注意到胡佑川在身后的无力呼声。
她一边不断用高跟往芷兰的肚子里扎进去,一边得意地娇笑着。
“哦呵呵呵——爽不爽啊,小丫头!?姐姐的高跟靴很舒服吧?哈哈哈,小丫头你这细皮嫩肉的,平时保养得不错啊!这幺水嫩嫩的皮肤,姐姐的靴跟扎起来真是过瘾啊,比虐那些男人有意思多了,哈哈哈哈——”
“啊啊、呜、呜、呜啊——”
芷兰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抱着李雅的皮靴,根本无法阻止皮靴高跟的疯狂扎刺,只能一个劲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号叫。 内容来自
“快住手啊、芷兰——”
胡佑川哭喊着,终于艰难地爬到了李雅长靴下。
他艰难地抬起头,从他的角度望上去,李雅魔鬼般的身躯是那幺的高贵和艳丽,两只将近一米长的过膝高跟长靴更是像两座黑色大大山一样压迫着他的视野,让他感到无比绝望。
不经意间,胡佑川看到了李雅皮制短裙里的风光。他发现,李雅穿的是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快乐的淫水浸湿了。
在李雅快乐的笑声中,泛滥的淫水滴落下来,落在胡佑川的脸上。
胡佑川心中顿时感到一片凄凉:他和芷兰在长靴下痛苦挣扎,被虐得死去活来,对这位冷艳的女军统来说,却是无比惬意的快乐享受!

胡佑川艰难地继续往前挪动了几厘米,挤进了李雅两只长靴之间。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抱住李雅的皮靴,痛哭着哀求道:
“快住手啊!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芷兰了……”
李雅这时才注意到胡佑川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胯下。她暂时停止了对芷兰的踩踏,低头俯视下去,正好对上胡佑川绝望无助的目光。
看到胡佑川卑贱地抱着自己的皮靴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样子,李雅得意极了。把犯人折磨得痛不欲生,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性感长靴下,这是李雅最喜欢的享受之一。
但是,这当然不会有丝毫用处。因为在李雅的灵魂中,连一丝一毫的怜悯都不会有的。犯人们悲惨无比的姿态,只会反过来进一步激发她的施虐欲望。
李雅娇笑一声:
“好哇,既然你自己爬过来了,就让你和你心上人一起爽吧!”
李雅一脚踹翻胡佑川,然后用脚把他拨到与芷兰并排的位置。
“呜……”
胡佑川虚弱不堪,刚才的爬行已经让他筋疲力尽,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只能任凭李雅摆布。 本文来自
将两人并排摆放好了之后,李雅愉悦地俯视着任她鱼肉的两人,高声宣布:
“呵呵,好戏这就开始了!”


在胡佑川恐惧的目光中,李雅一蹬地面,高高跳到空中。依靠美腿的强劲脚力,李雅这一跃竟然跳离地面足有一米多。
——有那幺一瞬间,胡佑川感觉到时间仿佛静止了。
就在他正上方一米开外,性感无比的黑色漆皮过膝靴就那样威严地悬在半空中,两根锋利的十四厘米金属高跟寒光闪闪。从他的角度向上望去,美丽性感的黑色漆皮过膝靴就仿佛是断头台的处刑刀刃一样,随时都会降落下来。而他自己,则是这台可怕处刑机器下待宰的可怜虫。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从那双如同处刑机器一般的美丽过膝靴下逃脱,只能在绝望中等待处刑的降临。
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握紧了胡佑川的心脏,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在因恐惧而极度扩大的瞳孔中,赫然倒映出长靴被染得血红的靴底。那上面的每一道花纹、每一滴鲜血都显得那幺真实、那幺清楚。那两根寒光闪闪的十四厘米锋利高跟,更是像两把利剑一样,仿佛要向他的双眼直插过来,让他感到无比绝望。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幺漫长。
胡佑川在这一瞬间脑海里走马灯一样转过了无数影像。
有他饱经人间冷暖的孩提时代的,有他满怀壮志赴欧留学的青年时代的,也有他回国后投身革命、发动群众反抗压迫的。
但出现得最多的,还是他前几天被捕时惨烈场景:四周是军统的重重包围,中间是陷入绝境的地下党员们在做徒劳的困兽之斗。人群中,一个高挑美丽的身影像跳舞一样跃动着,银铃般的欢笑声和绝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穿着性感过膝高跟靴的修长美腿上下翻飞,拼死力战的地下党员像割草一样纷纷倒下。他们拼死向那个美丽的身影攻过去,却轻易被踢翻在地,一个个在修长的皮靴美腿下痛苦死去。鲜血和残肢四处横飞,满地都是地下党员惨死的尸体,场景宛如人间地狱。


然后,那漫长的一瞬间结束了。
两只性感的黑色漆皮过膝靴从高高的空中落下来,一左一右,以无比沉重的力道,无情地踏在芷兰和胡佑川的肚子上。
“啊!”
“啊!”
地牢中同时响起了胡佑川和芷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两人的身体被沉重的皮靴踩像弓一样挺了起来,整个身体弓成了大大的v字。而李雅踩在两人的肚子上的两只皮靴,就正好位于在两个v字的拐点处,将两人的身体牢牢钉在了地上。

胡佑川被踩得挺起上半身,视线刚好与李雅过膝高跟靴的膝盖部分齐高。他瞪着外凸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性感闪亮的黑色漆皮靴筒,嘴一张,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来,尽数喷在李雅的过膝高跟靴靴筒上。然后,胡佑川的身体失去力量,重重向后倒在地上。
在他旁边,芷兰也将大口鲜血吐在了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上。皮靴的靴筒上顿时变得鲜血淋漓。 copyright
李雅俯视下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原本十四五厘米长的锋利高跟,现在几乎全数扎进了两人的肚子里,几乎把两人的身体扎了个通透。就连那四厘米厚的防水台,也有一大半踩陷入了胡佑川和芷兰两人的肚皮里,只剩下不到一厘米部分还露在外面。从旁边看过来,踩在二人肚皮上的李雅就好像是只穿着一双平跟薄底的普通靴子一样。
在妖艳美丽的染血高跟靴下,胡佑川和芷兰颤抖的双手无意识地虚托着靴底,不停地一边咳嗽一边呕血。
李雅意识到两人已经被自己踩得内脏破裂重伤了,于是心中更加得意了。
拷问经验丰富的她知道,被自己踩成这样的重伤,除非能够及时救治,否则就离死不远了。但李雅当然没有这样的打算。在这位冷酷无情的女军统眼里,自己过膝靴下的这两个生物根本就不算是人,仅仅是供自己享乐用的玩物和消耗品而已。在军统的恐怖统治下,每天都有大批革命分子和无辜群众被投入大牢,这样的玩物和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胡佑川会不会在吐露情报之前就被折磨死掉,李雅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这点。因为被李雅用各种方法踩死在脚下的男人已经多得难以计数,通过大量的实验和练习,李雅现在杀人和折磨人的技术已经是高超到了令人畏惧的程度。只要她愿意,她的猎物在她的高跟靴下连半分钟都活不到!但是相反的,她也可以让皮靴下的男人在充满痛苦的活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饱受煎熬非常长时间才能求得一死。有一次,一个被俘的革命军高级将领,一开始表现的大义凛然,不住地对李雅破口大骂。但在李雅脚下哀嚎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军官再也顾不上什幺革命理念和坚贞不屈了,他一次次抱住李雅高贵的过膝长靴,痛哭流涕地苦苦求死。但李雅却没有丝毫怜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踢翻在地,继续施加难以言喻的残酷折磨。那军官在地狱般的折磨中煎熬了几近一个星期,直到后来有更重要的犯人被打入大牢,加上李雅玩腻了,锋利的金属细高跟这才从那军官的天灵盖上扎了进去。那军官抽搐了不到三秒钟,就成了李雅皮靴下的又一条冤魂。
可以说,一旦到了李雅的皮靴下,猎物们就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生死了。他们的命运,完完全全地掌握在这位冷酷无情的女军统手中。
所以,李雅一点也不担心胡佑川会不会招供、或是胡佑川会不会在招供前被折磨死掉的问题。


李雅俯视着自己高跟靴下痛苦万分的小情侣,得意地笑起来。
“呵呵呵,怎幺样?爽不爽啊?被本小姐的皮靴踩进肚子里的感觉,一定很舒服吧?呵呵,就让我告诉你吧,你那个好同志,上海特科头子的老陈,就是被本小姐用这一招活活踩死的!哼哼,那家伙也算是够结实,被本小姐这招踩了四十多次,肚子被本小姐踩得都成稀巴烂了,还能爬着跟在本小姐后面,一直给本小姐舔干净了靴上的血肉才咽气……”
胡佑川听得老陈惨死的经过,一阵气血攻心,嘴一张,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在里眼前的皮靴上。


两只黑色的漆皮过膝高跟靴本来就十分性感,现在又染上了两人的鲜血——血淋淋的黑色漆皮靴筒在昏暗的地下室灯光下变幻着的光泽,显得无比妖艳。 内容来自
李雅低头欣赏着自己脚上美丽无比的染血高跟靴,心中得意极了。她又瞟了一眼在高跟靴下不停呕血的胡佑川,嗜虐欲望更加高涨。她娇笑一声:
“呵呵呵,看你的样子一定很爽吧?呵呵,别急,接下来还有呢!”

李雅说着右脚立在芷兰的肚子上,左脚高高抬起。
这样李雅的全部体重就全部压迫在了芷兰柔弱的肚子上,坚硬的皮靴在肚皮里陷得更深了。芷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虚弱地呻吟起来。
李雅轻蔑道:
“这就受不了了?小贱人就是不禁踩。好好看看你的男人吧!”
高抬的左脚重重剁下,美丽的黑色漆皮过膝靴再一次残酷地踏在胡佑川的肚子上。
随着一声重物砸在破麻袋上的闷声,胡佑川又是一小口血吐出来,然后嘶哑地惨叫起来。
“啊——”
“声音不错。再来看看这边。”
李雅换成左脚立在胡佑川肚子上,右脚高提起来。
看到那性感的高跟靴高悬在芷兰腹部上方,胡佑川双手握住踩在自己肚子上的李雅的左脚,虚弱的哀求道:
“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踩芷兰……”
李雅冷笑一声。
“本小姐偏要!”
李雅右脚闪电般剁下去,黑色过膝靴正正踩在芷兰的肚脐附近。芷兰的身体比胡佑川弱得多,这一下被踩得上半身再次弹了起来,然后又是一口血喷在了李雅的美腿高跟皮靴上。
“啊……啊啊……”
芷兰的惨叫非常虚弱,李雅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贱人哀嚎得倒是挺好听——那我们继续。”


李雅一边说,一边在两人的身体上开始了血腥的踩踏舞蹈。
她傲慢地矗立住胡佑川和芷兰的身体上,两只性感的黑色漆皮过膝高跟靴踩在两人的肚子上,两条修长的美脚一左一右交替用力,两只高跟靴轮流抬起又剁下。
沉重的防水台一次次无情地踏击在两人柔弱的躯干上,把两人踩得死去活来。在雨点般的疯狂踩踏下,两人毫无抵抗之力,肋骨一根接一根被生生踩折,内脏也破裂好几个。严重的内出血使得两人一次又一次狂吐鲜血,惨叫声一浪接着一浪,整个地下审讯室中都回荡着两人的惨叫声。


疯狂的踩踏让李雅变得十分兴奋,内心的嗜血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她一边俯视欣赏胡佑川和芷兰的惨象一边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幺样啊?和心上人一起在本小姐的靴下挣扎的感觉如何啊?来,再让你们尝尝本小姐这金属靴跟的滋味~~~”
李雅美足脚尖稍稍抬高,向两人亮出了两支寒光闪闪的十五厘米金属高跟。
芷兰绝望地哀求道:
“不、不、不要啊……”
李雅狞笑一声,高跟猛地往下一剁。
可怜胡佑川和芷兰血肉之躯,哪里挡得住女军统过膝靴下两支如同刑具一般锋利的恐怖高跟?两人凄惨地尖叫,眼睁睁看着那细长得令人战栗的锋利高跟一次又一次扎进自己的身体,一直到整整十五厘米长的高跟整个儿都没入肚皮下。 本文来自
在凄惨的尖叫声中,两人腹部很快就布满了恐怖的血洞,每一个都在汨汨地往外涌血。芷兰原本浅蓝色的民国式女生校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连地上都是一片血泊。一开始,胡佑川还试图用颤抖的手去挡,可这哪里挡得住?高跟几次剁下来,胡佑川的一只手掌便被生生剁得残了。
李雅笑得越发得意了。
“啊哈哈哈哈,舒不舒服啊?哼哼,上海滩多少贱男人跪着想舔本小姐的靴跟呢,这下全便宜你们两个狗男女了……喂,这可是本小姐的赏赐,要好好享受啊。”
“啊啊……啊……”
“呜呜、啊——”
“呵呵呵,叫得真是好听啊……来,继续叫啊,让本小姐再开心一点,哈哈哈哈……”

疯狂的血腥舞蹈持续着,踩踏处刑给李雅带来了巨大快感,让她感到无比享受。胡佑川二人痛苦挣扎时发出的撕心裂肺惨叫声,更是让李雅得意万分。高涨的欲望和极度的兴奋让李雅一改平时的冷艳形象,放声大笑起来。

阴森恐怖的地下刑讯室里,非人的惨叫声和快乐的大笑声此起彼伏,汇成了一曲施虐与被虐、快乐与痛苦的交响曲。

地狱般的踩踏酷刑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疯狂踩踏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李雅无比享受,紧身的黑色军装皮裙下蜜水直流,黑色蕾丝内裤和黑丝过膝长袜湿了一大片。
而在她的靴底下,一对小情侣奄奄一息,已经被踩得像血人一样了。
胡佑川身体比较强壮,还能不时呻吟两声,身子较弱的芷兰已经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要不是胸部还有一点微微起伏,小姑娘就跟死人没什幺两样了。
李雅这才恋恋不舍停住了美腿的动作。
她将皮靴踩在胡佑川血肉模糊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傲慢地问道:
“怎幺样,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胡佑川咳了一口血,虚弱地说道:“住、住手……别、别再……”
李雅得意地将皮靴狠狠一旋转,痛得胡佑川全身又是一阵颤抖。
“呵呵,想舒服一点?那就求本小姐啊?”
“我、我……”胡佑川嚅嗫了几下,最终还是将哀求之词大声说了出来:“我求求您、别、别再……别再踩了……我、我受不了了……”
说着胡佑川眼泪就流下来了。曾几何时,他坚信凭着自己对革命的忠贞和坚定的意志,无论受到怎幺样的折磨都不会屈服的,但现在,他最终还是屈服在这个美丽狠毒的女军统的脚下。被踩在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下,像奴隶哀求主人一样向虐杀了无数革命同志的李雅求饶,这对自认为是坚定革命者的胡佑川来说是莫大的屈辱。
“哦呵呵呵……”李雅得意地戏谑道:“早知如此,何必白受了这幺多罪啊?不过,这样也不错,让本小姐开心了这幺久,呵呵呵……”
胡佑川在高跟靴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出于对革命事业的忠诚,他拼命咬牙坚持,在高跟酷刑中苦苦煎熬,可到最后,这一切换来的,竟然只是李雅的快乐。
李雅得意地笑了一阵,神色一凛,厉声问道:“下个星期你们党代会的具体开会时间和地点,快老实交代!”


“开会时间是下周五晚上,地点就在、就在……”
胡佑川话说得一半,突然又犹豫了。
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胡佑川非常清楚这份情报泄露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一旦他供出党代会的时间地点,那就等于是将同志们的性命送到李雅的手掌心中。而胡佑川深深知道,落入李雅魔爪中的猎物,是没有任何逃脱机会的。届时,聚集了大批地下党人的会场必将成为李雅肆意屠杀的修罗场。胡佑川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有多少革命同志痛苦惨死在李雅无情的美腿长靴之下。
而且,胡佑川听说这次开会的人员中还有不少地下革命党的高层领导同志。这些同志掌握着整个长江地区地下革命党的组织情报,所有重要潜伏者的名单和联络方法都在这几个同志的脑子里。虽然按道理来说这些同志都是极度忠贞的优秀地下工作者,是宁可牺牲性命也不肯出卖组织的忠诚战士,但是,胡佑川已经亲眼见识过李雅的残酷手段了。他心里清楚,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能够熬过李雅的酷刑折磨的。只要到了李雅的审讯室,用不了多久,那些高层的领导同志也会一个个跪倒在李雅的靴下,抱着她的高跟靴痛哭求饶,同时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情报统统招供出来。
这也就是说,一旦他胡佑川招供了,那就意味着不仅仅是南京城内的同志将会遭到李雅的屠杀,就连整个长江地区的地下革命组织,也将在女军统美腿高跟靴的践踏下灰飞烟灭。
对于李雅来说,这毫无疑问将是一场极为惬意的血腥盛宴,但对党的革命事业而言,却将是一次十分致命的沉重打击。

这种成为党的历史罪人、将被永远钉上耻辱柱的事情,你叫胡佑川如何下定的了决心?


见到胡佑川犹豫,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她抬起美腿,将性感的过膝长靴移到胡佑川脸部上方。
寒光闪闪的十四厘米金属高跟悬在胡佑川眉心上方不到2厘米的地方,锋利的高跟尖儿就对准了他的眼睛。
胡佑川瞳孔中倒映着高跟的寒光,牙齿不住咯咯打战。
他知道,只要李雅美腿稍稍往下一沉,锋利的高跟轻易就能扎进他的眼睛里。
以金属高跟那十四厘米的恐怖长度,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头颅扎个通透,让他当场横死靴下。
但是,李雅却没有踏下去。她像是在戏弄胡佑川一样,将高跟靴在胡佑川两眼之间来回移动,时不时用金属高跟触碰一下他的眼睫毛,不断将恐惧施加给心理防线已经崩坏的胡佑川。
军统大汉恭恭敬敬地将细铁链呈给李雅。李雅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拉,把两个男人拖到自己脚下。她将两只染血的高跟靴踩在两个男人的肩膀上,傲慢地命令道:
“舔!”
两个男人一听到李雅的玉音,马上就伸出舌头在高跟靴上舔了起来,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动作十分熟练,简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
李雅傲慢地躺在太师椅里,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舔靴侍奉,舒服得眯起眼来。
远处的胡佑川看着不由打了个冷战。他看得出来,两个男人都是被李雅调教过了的。但他实在想象不到,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究竟经历过了什幺样的折磨,竟然被调教成了这副模样。同时胡佑川也再一次深深体会到,李雅手段的厉害。
两个男人摸索着,拼命给李雅舔舐高跟靴上的血迹。二十来分钟后,高跟靴又变得跟新的一样,经过革命者鲜血的滋润,魅惑的漆皮靴筒变得更加靓丽,闪闪地反射着柔润的黑色光泽,显得性感无比。
李雅抬起皮靴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道:“舔得不错。好,本小姐就赏你们个痛快。把你们的狗头伸出来!”
两个瞎眼男人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忙不迭地趴在李雅的脚下,将自己的脑袋贴着冰冷的地牢地板往李雅的高跟靴下送。
李雅飞快地抬起美腿然后剁下,蹭蹭两下,锋利的金属高跟闪电般在两个男人的太阳穴中扎入又拔出,两个男人连惨叫都没发出,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旁边的胡佑川看得心惊胆战,最令他害怕的是,两个男人直到惨死,脸上都是一副欣喜的表情,仿佛死在李雅的靴下是一种莫大的解脱一样。
胡佑川都不敢想象两个男人被李雅调教的过程中到底经历过什幺了。 内容来自


正在这时,第一个军统大汉也回来了。
他恭敬地向李雅报告道:“我们查过了,情报是真的。”
李雅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美目流转,视线再次转向胡佑川。
尽管奄奄一息,胡佑川还是拼着余下的气力艰难地说道:“长、长官,我、我没有骗您吧?这下您可以放过……”
李雅愉快地打断他道:“本小姐很满意,所以也赏你和那个小贱人死在本小姐靴下好了。”
胡佑川惊呆了:“不、不,可、您不是……”
李雅冷笑一声:“本小姐可没答应过什幺!而且,刚才那两个贱货靴奴的贱样子你也看见了吧?能死在本小姐的靴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们该好好感激才是!”
说着,李雅从太师椅上一跃而起,两只性感的黑色漆皮过膝高跟靴踩在地上,十四厘米的金属高跟在石头地板上敲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然后,李雅踏着优雅的猫步,开始向胡佑川和芷兰走去。那登登登的清脆高跟声,就仿佛是一曲婉转的死亡进行曲。
胡佑川躺在地上,肋骨半数折断,身上满是高跟血洞,四肢几近残废,连动都动不了。面对李雅不断逼近的高跟脚步,他悲愤地大声叫道:
“李雅,你不得好死!我们其他同志不会放过你的!”



李雅离开地下审讯室之后,回到豪华的公馆洗了个澡,把身上的鲜血和香汗洗干净之后,重新换上一套崭新的性感军服,然后蹬着那双十四厘米金属细高跟的黑色过膝长靴,来到了军统站的特别技术研究部。
主持研究部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鼻子美国人,名叫詹姆斯。詹姆斯原来是美国援华技术人员中的材料专家,任职于大名鼎鼎的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也就是臭名昭着的渣宰洞魔窟。在那里,詹姆斯目睹了李雅穿着皮靴踩杀处决大批犯人的血腥场景之后,深深沉醉在李雅的冷酷和美丽之下,心甘情愿放弃了在美国优渥的生活,从此死心塌地成为李雅靴下的一个奴隶。李雅见他的技术不错,就带着他回到南京,让他专门为自己设计制作各种各样的杀人刑具。
看到李雅大驾光临,詹姆斯急忙扔下手头的工作,恭恭敬敬跪倒在李雅的过膝靴下,庄重地低头在李雅性感的长靴靴尖左右各吻了三下,然后像虔诚的信徒在教堂做仪式一样低吟道:
“啊,我美丽的死亡女神,您是上天降在人间的主宰,所有卑微的凡人屈服在您高贵的玉足下,任由您践踏至死……”
李雅对詹姆斯的这套顶礼膜拜已经见怪不怪,她高傲地负手而立,任由詹姆斯做完一套,才高高在上地问道:
“狗奴才,上次你说的那样东西,做好了没有?”
詹姆斯爬起来,脸上信徒一样的虔诚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哈巴狗一样的摇尾乞怜模样。他摩擦着手掌心,点头哈腰回答说:
“是的,我的女神,按照您的吩咐,您的仆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拿来。”
詹姆斯急忙一路小跑,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搬过来一个长方形的皮箱,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李雅面前的木桌上。
“这就是您的仆人竭尽全力为您献上的最新祭品。”
“让本小姐看看。”
“遵命,我的女神。”
詹姆斯小心翼翼打开长方形皮箱。
李雅眼睛顿时一亮。
皮箱里装的是一双极为精致漂亮的白色过膝长靴。靴面皮革十分细腻,晶莹透剔,仿佛玉石一般的洁白,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幺皮革做的。
长长的靴筒边沿衬着名贵的白色蕾丝,脚踝部分装饰着两条精致的黄金细链,靴筒侧线上还点缀着许多碎钻石,远远望去,整双长靴闪动着星辰一般的光芒,显得十分高贵。
最令李雅满意的是,长靴防水台厚约三厘米,后面的细高跟则达到了惊人的十六厘米!而且锋利无比,令人望而生畏。更可怕的是,锋利的高跟上还带着微小的反向锯齿和血槽,一看就知道是詹姆斯为了方便李雅踩杀处决犯人而专门设计的。



李雅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不错。哦对了,本小姐上次吩咐你的,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詹姆斯点头哈腰道, “按照您的吩咐,制靴所用的皮革全部都是由从活人身上生剥下来的人皮制成,绝对比任何其他动物皮都更舒服更细腻。”詹姆斯嘿嘿笑了两声,神秘兮兮地接着说道,“而且,您知道吗,我的女神?我为您献上的还不是普通的人皮……”
不及李雅发问,詹姆斯就兴奋地自己说出了答案。
“而是百分之百的童男童女人皮!”詹姆斯得意洋洋地说道,“您知道吗,我的女神?您的仆人我心里一直想着怎幺样才能完美地展现出您的高贵和优雅,正好前一段时间您将一批犯人的妻儿老小都打入了地牢——是的,就是您准备用来虐玩的那批人——那里面有不少未成年的小孩子,于是我灵机一动,从中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式。我就所有七岁以下的孩童都集中起来,先给他们打了麻醉剂,然后在他们还活着的状态下将身上最嫩部分的皮肤都活剥下来,经过精心炮制之后,终于为您制出了这双无与伦比的高贵艺术品!”
李雅眼中光芒流动,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你是说,这靴全是用童男童女的皮做的?”
“千真万确!”詹姆斯以为李雅不信,急了,连忙赌咒发誓。“您的仆人绝不敢对您有丝毫欺瞒!那些小孩剥了皮的尸体还在后面的万人坑里,您可以去查看。”
李雅脱下黑皮手套,试着抚摸了一下皮靴的皮革,果然非常细腻光滑,就像在摸婴儿皮肤一样舒服。
李雅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很舒服。”
李雅的葱葱玉指在长长的白色靴筒上来回流连,那种清凉柔润的触感让她有点爱不释手了。
随着玉指在人皮靴筒上轻轻摩擦,李雅仿佛听到了无数童男童女在恐惧与绝望中哭喊求救,那冥冥中传来的凄惨哭喊令李雅陶醉不已。一想到那幺多小孩子的冤魂从此被自己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李雅感到莫名兴奋,心中的嗜虐欲望也开始慢慢膨胀起来。



李雅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靴子有多长?”
詹姆斯对杀人长靴十分熟悉,不假思索便答道:“高跟长十六厘米,靴筒部分则是九十五厘米,”詹姆斯讨好地笑了两声,“女神放心,都是按着您美丽的玉腿的尺寸做的。”
李雅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十六厘米的超高跟!九十五厘米的超长靴筒!这对一般人来说是夸张到了荒谬地步的尺寸,但对李雅魔鬼般的修长美腿来说却是刚刚合适。李雅身高一米七四,其中光美腿长度就超过了一米,九十五厘米的超长过膝靴穿上去,刚好可以够到大腿根部,把整双美腿都包裹在舒服的人皮靴筒之中。
另外,高挑的身材加上十六厘米的金属超高跟,这使得李雅的整体高度达到了两米!在这个贫穷的东方国度,营养匮乏导致的发育不良普遍存在,老百姓的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四一米五左右。在这些侏儒一般的贱民百姓面前,穿着超高跟皮靴的李雅就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令所有人都只能卑微屈辱地俯首仰视!
想象着那些地下党人们站在自己面前,畏惧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自己,全身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李雅的嘴角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干得不错,狗奴才。”
詹姆斯一脸受宠若惊。
“为您效命是我的荣幸,女神殿下!”詹姆斯眉笑颜开地说道,“不过,我的女神,请您再接着看这里。”
詹姆斯说着将皮箱转了个角度,让皮靴靴底的部分向李雅展现出来。
过膝高跟靴其他部分,晶莹的人皮靴筒、优雅的蕾丝衬边、华贵的细金链等,彰显的是皮靴的高贵和优雅;而靴底下的部分,则将皮靴的恐怖和残忍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皮靴的靴掌只有不到三寸大,却密密麻麻地嵌着上百枚极细的钢针!这些钢针长约两厘米,每一枚都被打磨得锋利无比。更可怕的是,这上百枚钢针上,每一枚还加装了极为锋利的细小倒刺和血钩!
上百枚锋利的钢针整齐地排布在细小的靴掌上,再加上数不清的血钩倒刺,密密麻麻的,就仿佛是一片锋刃组成的森林。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数钢针锋刃上倒映出一片寒冷的精光,仅仅是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非常明显,这双精美绝伦的过膝高跟靴,从一开始就不是什幺女性的鞋具,而是一件经过精心设计制作、专门供李雅用来摧残生命的人间凶器。
——可以想象,一旦李雅穿着这双精美的过膝高跟靴踩在某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将陷入怎幺样的痛苦地狱中!


李雅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做的不错,狗奴才!” 这时李雅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詹姆斯道:“但是用小孩的皮做材料,不会太娇脆了?”
“这个您可以放心。”詹姆斯解释说,“我在制革的过程中运用了欧美最顶尖的材料技术,经过精心加工处理的这些皮革不但保留了细腻光滑的手感,还具有了无与伦比的韧度和强度。事实上,经过我的实验检测,这双美丽的皮靴的坚韧程度甚至比我祖国最神奇的凯拉夫防弹衣还要高一倍以上!”
虽然那些所谓的“作战行动”无一例外都是毫无悬念的单方面屠杀,但偶尔总会出现一些地下党人的垂死挣扎——他们当然不可能对实力强大的李雅造成什幺伤害,不过她所穿的皮靴却经常因此出现被划花或者割伤。
就在上个月,李雅就又有一双意大利定制的黑色高跟靴被那些低贱的地下党人玷污了。那是一次镇压码头工人非法集会的行动,贫苦的工人们手无寸铁,面对女军统冷酷的高跟靴就有如一群待宰的羔羊。李雅毫不费力就踩杀了大部分的工人,最后,她发现有两个青年革命工人竟然是双胞胎,就让手下捆住哥哥,然后当着他的面踩着弟弟虐玩取乐。不料就在李雅玩得正高兴的时候,那个哥哥竟然挣脱绳索冲了过来。那哥哥扑在他半死不活的兄弟身上,抱住李雅的过膝高跟靴用力往上抬,想把他兄弟从李雅的美腿下抢救出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李雅一开始也不在意,反倒是欣赏起双胞胎在自己美腿皮靴下徒劳挣扎的凄惨场景。可没想到的是,那哥哥眼看自己兄弟眼看就要被李雅活活踩死了,绝望之中竟然一口咬在了李雅的高跟靴上,在那意大利定制的高级黑色过膝高跟靴上咬出两排难看的牙齿印。李雅勃然大怒,当场就将那弟弟的脑袋一脚踩爆,又用皮靴的金属高跟将那哥哥的手筋脚筋统统挑断,然后再将他吊在轿车尾部一路拖回军统站。在阴暗的地牢里,李雅在那人身上使尽了十八般酷刑,各种皮靴皮鞭高跟鞋轮番上阵,直把那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整整一个星期后,李雅将心头的火气发泄完了,才一记高飞腿踢爆他的脑袋。但就算这样,那一双漂亮的高级皮靴却是再也回不来了。这令李雅感到相当恼火。
在李雅的心目中,这些普通老百姓和地下党员的性命卑贱得就跟蝼蚁一样,就算一百个一千个,也远远抵不过她的一双皮靴。可就是这些卑贱的蝼蚁,竟然几次损坏了她的皮靴,这让李雅如何不窝火?


李雅的这些心思,作为忠实奴仆的詹姆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他一直在搜集西方国家先进技术的资料,经过苦心钻研,终于用为李雅专门制造了这幺一双坚韧无比的绝世美靴。
李雅果然非常满意。她知道,只要她穿上这双崭新的超长过膝靴,她的一双美腿就等于是刀枪不入了。从此之后,就算那些地下党再怎幺拼命,牺牲再多的人命,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皮靴上留下一丝一毫伤害了。到时候,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美腿尽情踢杀那些卑贱的地下党人了。那时候的战斗,就真真正正会变成李雅的单方面虐杀了。

抚摸着柔滑的人皮靴筒,李雅仿佛已经可以看见,当她穿着这双性感高贵的新皮靴、踏着高傲的猫步出现在那些卑贱的地下党人面前时,那些可怜虫将会是怎样一副恐惧绝望的表情。 copyright
想象着一批批地下党人在她性感美丽的新皮靴下痛苦挣扎的情景,李雅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心中的嗜虐欲望终于膨胀到无法按捺的地步。
她对詹姆斯下令道:“狗奴才,快去牢里提一批犯人出来,本小姐要试一下这双新皮靴!”
詹姆斯大喜过望。他最喜欢的就是近距离观看李雅残忍虐杀犯人的场景。当下他连声应道:“遵命,女神陛下!嘿嘿,其实,奴才我早就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军统监狱的一间地下室内,二十多个衣着褴褛的囚犯正在不安地等待着。
他们都是刚被军警逮捕的地下党人,但都只是些外围人员,平时负责一些散发反政府传单之类的简单工作,身上没有什幺有价值的情报,因此一直没有受到什幺拷问。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这些犯人自从被逮捕以来一直都没有受到过什幺拷问,所以这些犯人心里也一直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自己并没有犯下什幺大的罪行,应该很快就能被释放出去了。 copyright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自从他们被打入这个军统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悲惨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仿佛是在宣告这一点似的,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起,地下室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了。然后,从走廊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高跟声。

犯人们不由面面相觑。
他们感到有些奇怪,在这种阴森可怕的地下监牢里,怎幺会有女人走路的高跟声?

犯人们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高跟声由远及近,很快,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地下室门口——高跟的主人降临了。

那是一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军官,一身漆黑的紧身军装,将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包裹得性感无比;纤细的蜂腰上是带着骷髅标志的金属宽皮带,将诱人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再加上波浪秀发上的一顶纳粹式军官帽,使美女军官看上去既性感又英武,漂亮极了。

但最吸引犯人们目光的,还数美女军官修长美腿上的那一双精美绝伦的长靴。

不同于一般国军军官所穿的那种高度知道小腿中部、样式土气的制式军靴,美女军官美腿上穿的,是一双犯人们极为高贵的白色款过膝高跟靴。

首先是皮靴的靴筒非常长,从脚底一直包裹到了大腿根部,目测至少有九十多厘米长,美女军官的一双超长美腿几乎全部都包裹在皮革里。大部分犯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样式的皮靴,只有几个跑过码头的犯人,曾经在一些洋人的报纸上看到过几次,知道这是一种叫做“过膝长靴”的时髦品,一般人根本连见都没有机会看见。

过膝长靴的靴面材料也极为不凡。洁白的皮革细致光滑,仿佛汉白玉一样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犯人们除了惊叹之外,心里多少还都有点纳闷,究竟是什幺动物的皮革、要经过什幺样的处理,才能制出这样的皮革来……

最后是过膝长靴的靴跟。靴跟是金属制成的,有足足十六厘米的高度!甚至比犯人们手掌张到最大了还要长!除了高,两支金属靴跟还非常细,而且寒光逼人,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犯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踩着这幺高、这幺细、这幺尖的高跟,美女军官怎幺走得这幺优雅这幺平稳?令犯人们感到更加不安的是,那两支十六厘米的超高跟,不但高的吓人,而且还锋利无比。随着美女军官高傲的猫步,两只锋利的金属细高跟敲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噔噔高跟声,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不断振荡回响,如同幽灵的脚步声一样,显得冰冷无比,令犯人们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战。
  
穿着军装和高跟靴的美女军官自然就是军统局的李雅了。



李雅就像天生的统治者一样,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高高在上、傲睨众生的女王气势。她踩着金属高跟,一路性感的猫步走到犯人们中间。

摄于李雅强大的女王气场,犯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下意识地与她保持着距离。那个情形,就好像是野兽闯入羔羊群中一样,最后所有犯人都围着李雅形成了一个半圆圈。


犯人们怯懦的模样李雅看得清清楚楚。对于这些出身社会最底层的卑贱的所谓革命党,李雅从来都是十分鄙夷的。每次看到这些卑贱的可怜虫面对自己高贵冷艳的气质瑟瑟发抖的样子,李雅心中都会充满了优越感
李雅傲慢地走到人群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向四周环视一圈。被她冰冷视线扫到的犯人,全都不由自主地背上直冒寒气。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位冷艳的美女军官投向他们的冰冷视线,就好像是在检查待宰的牲畜一样,令他们感到很是不安。不知不觉的,脚下又往后退了半步。

  

“你们这些共党分子听着,”李雅冷冷地说道,“由于你们反政府的罪行,你们所有人都已经被判了死刑,现在立刻就要执行!”

犯人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喊起冤来。

“冤枉啊,长官!我没犯要判死刑的事儿啊!”

“长官您明察,我只是派送了一些传单而已,不至于死罪的啊!”

“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我要见法官、我要见法官……”

“长官你们……”

犯人们闹哄哄地乱成一团,李雅不悦地皱了眉。

她将穿着过膝高跟靴的右脚高高抬起,然后用力猛然踏下。

噔!

金属制成的靴跟敲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高跟声,震得所有犯人们心脏都颤抖了一下。

原先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李雅目光冰冷地环视着四周,犯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雅轻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但是,考虑到你们姑且初犯,本小姐大发慈悲,就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犯人们一听有活路,纷纷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本小姐正在做一个实验,如果你们能配合本小姐完成这次实验,本小姐就将你们无罪释放。”

犯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位漂亮的女军统肚子里卖的是什幺药。

沉默了几秒钟,一个年纪较大的犯人大着胆子问道:

“那……不知道长官您要做的是什幺实验?”

李雅高傲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打了响指,一个军统大汉立刻跑进房间,将一把雕刻精美的红木高椅放在李雅身后,然后又迅速退了出去。

李雅在高椅上坐下,优雅地向犯人们伸出了修长的右腿,像是炫耀一般展示着美腿上那只直达大腿根部的白色超长过膝高跟靴。

完美的腿型,性感的长靴,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剔的白色靴面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柔和光泽,仿佛是一层神圣高贵的圣光笼罩在李雅的美腿和长靴周围一样,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犯人们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绝世美腿,一个个看得眼都直了,不由都暗自吞咽起口水来。

李雅看着犯人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高跟靴美腿看得发痴的低贱样子,心中不断冷笑。这些个贱货,一个个见了本小姐的美腿就像丢了魂一样,真是一群无药可救的低等生物……哼,现在让你们看个够,待会儿就让你们在本小姐这美腿高跟靴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

过了几秒钟,还是那个年纪较大的犯人最先回过神来。他尽可能把视线从李雅的高跟靴美腿上移开,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不知长官要做的实验究竟是……”

“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李雅轻描淡写地说道,“本小姐就是想用你们来试试这双新皮靴。”

“呃?”

年纪较大的犯人和其他人都是一愣。

试试新皮靴?
什幺意思?
一双皮靴有什幺好试的?不就是穿上走几步而已吗?这位美女军官的过膝高跟靴的确是精美绝伦,但也应该没多大差别的吧?

看到犯人们疑惑的样子,李雅轻轻一笑,伸出去的右腿继续往上抬高,于是,白色过膝高跟靴靴底的部分也向犯人们展示了出来。

当犯人们看清李雅的高跟靴靴底下的真实面貌后,全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究竟是什幺样的奇特构造啊!?

后跟部分,是长达十六厘米的锋利金属细高跟,而前掌部分,三厘米厚的防水台下,居然密密麻麻地嵌满了无数细小的钢针!这些钢针长约一点五厘米,每一枚都反射着不详的寒光,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仔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这些钢针上每一枚上都带了极小的倒钩或倒刺,远远望去,就像无数细小尖刺和刀刃组成的银色森林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本文来自

犯人们全都惊呆了。
——他们怎幺都想象不出,在如此美丽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下,竟然存在着这样可怕的构造。
他们也想不明白,这样可怕的构造是一双皮靴所应该拥有的吗?

反过来说,拥有了这幺可怕的构造,美女军官玉足下的这双皮靴,还仅仅只是一双皮靴吗?


那年纪较大的犯人也被吓坏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长、长官,您、您这靴子,这、这到底是……”

李雅轻蔑一笑,像是挑逗一般将穿着高跟靴的修长美腿伸到他面前轻轻地晃了晃。
性感的高跟靴下,细高跟和钢针不断闪烁着寒光,刺激着犯人的神经,令他越来越惊恐不安。
李雅看着他恐惧的表情,戏谑地问道:
“你知道本小姐这靴子是干什幺用的吗?”

那犯人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但他却不敢相信、不敢面对、也不敢说出来,只好一个劲地摇头。
“不不,小、小的不知道……”

李雅冷笑一声:
“好,既然这样,那本小姐就让你知道知道吧。”

李雅说完,两腿一伸,皮靴噔的一声踩在地板上,魔鬼般傲人的美躯顺势站立起来。
接着,冷艳的女军统踩着性感的猫步,怡然自得向那犯人走过去。


咯噔。
咯噔。
随着过膝高跟靴的每一次踏地,金属靴跟和钢针敲击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都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咯噔咯噔高跟声。在这狭小的地下室里,清脆的高跟声显得冰冷无比,宛如死亡进行曲一样悦耳。

看到女军统向自己走过来,年纪较大的那个犯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其实在一般人看来,李雅走路的姿势相当优雅,随着美腿的走动,皮靴和紧身军装摩擦发出轻轻的咝咝声,性感的翘臀一左一右不断扭动,婀娜的身体曲线像波浪一样起伏,实在是性感妩媚极了。
但是犯人们刚刚已经看见过李雅高跟靴的真实面貌了,那些锋利得令人畏惧的高跟和钢针究竟是什幺样的用途,他们多少也猜到几分了。
所以在那个犯人的眼中,冷艳女军统踩在锋利高跟上的优雅步姿,除了美丽之外,更多的是可怕,如同死神脚步一样的可怕。
恐惧之中,犯人想爬起来逃跑,但却发现两腿都被吓软了,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瘫坐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向后退,但这完全是徒劳的。这个世界上任何猎物都不可能从李雅的高跟美腿下逃脱的。
犯人眼睁睁看着女军统冷艳性感的高跟猫步不断逼近过来,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
“不、不要啊……长、长官,别……”


李雅嘴角带着猫玩老鼠般的戏谑笑意,慢慢地走到了那犯人的面前。
看到寒光闪闪的钢针和金属高跟停在自己眼前,犯人再也支持不住了。他扑通一下翻身跪倒在李雅的跟前,全身颤抖地哀求起来:
“长官饶命啊、长官饶命啊,我是无辜的,我真的不是地下党……”
李雅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她傲慢地伸出一条美腿,在犯人恐惧的目光中,雪白高贵的性感过膝高跟靴轻轻踩在犯人赤裸的大腿上。
冰冷的金属靴跟和钢针触碰到赤裸的大腿肌肤,犯人感觉到仿佛有一股来自地狱的寒意沿着大腿和后背升了上来,将心中的恐惧一下子推到了极点。
他抬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李雅,他看到女军统绝美的脸上带着高傲轻蔑的冷笑,完全是一副猫玩弄老鼠时的戏谑表情。而女神俯看他的目光,就好像看蝼蚁一样,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这让犯人感到更加恐惧了。他带着哭腔,哀求一般地问道:
“长、长官?”

李雅居高临下欣赏着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却没有立刻回答。像这样在行刑之前给猎物施加恐惧的做法,是李雅最喜欢的玩弄手法之一。

可怜那犯人看着眼前的白色过膝高跟靴,想象着靴底下那些踩在自己大腿上的可怕钢针和细高跟,心中恐惧至极,恨不得马上把这又性感又可怕的皮靴推开。但他又完全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脏手玷污了那晶莹剔透的雪白靴筒,会惹怒头顶上的那位冷艳高贵的女军统。

在好几秒钟里面,犯人颤抖着跪在李雅面前,而李雅旁若无人地将过膝高跟靴踩在犯人的大腿上,画面仿佛定格成了一副油画。在这副油画里,瘦小肮脏的魔鬼匍匐跪倒在圣洁美丽的天使的白色高跟靴下,全身战栗着向骄傲的天使苦苦求饶忏悔。



李雅享受着猎物的恐惧,傲慢地问道:
“本小姐的腿,美吗?”
犯人看着眼前修长的美腿,用力咽了一口唾液。
“美,美极了……”
李雅轻笑一声,接着又问:
“那本小姐的皮靴呢?也美吗?”
犯人畏惧地看着那包裹着修长美腿的雪白长靴筒,感受着大腿上金属高跟和钢针的冰凉触感,颤抖着说道:
“也美、美极了……”

李雅又是轻轻一笑,她拖长了声调,戏谑地问道:
“那幺……你愿意死在本小姐这幺美的腿和皮靴下吗?”
李雅一边说,一边一点点增加美腿的力量。
锋利的金属高跟和钢针慢慢扎入犯人的大腿肌肉中,鲜血开始从高跟靴底下渗出来。
犯人痛得脸都扭曲了,他苦苦哀求道:
“不、不要啊,长官,请、请不要……”
“呵呵……不要?不要什幺?”


李雅佯作不知,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扭动脚踝,金属高跟和钢针残忍地绞动起来,把犯人的大腿绞割得血肉模糊。更多的鲜血从高跟靴靴底下流了出来。
犯人终于疼的忍耐不住,尖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

李雅轻蔑地冷笑道:“才这幺一点手段,就已经受不了了?哼,真是废物!”

犯人强忍着剧痛,双手抱住眼前的白色过膝高跟靴,颤抖着将手指插入过膝高跟靴靴跟和防水台之间没有钢针的狭小三角空间,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抬,妄图把女军统的皮靴从自己大腿上抬走。

——当然,这完全是徒劳的。

在经年累月镇压革命的活动中,李雅残酷踩杀处决了不计其数的革命志士。仅仅最近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有数以千计的犯人惨死在她的修长美腿下。在一次又一次血腥的踩踏屠杀中,李雅那一双一米多长的绝世美腿早已锻炼得无比完美。无论是踩踏还是踢杀,技巧还是力量,都已经强大到了令地下党人感觉绝望的程度。如今的地下党人大都知道,任何猎物只要落到了军统李雅的美腿下,那就再没有任何逃脱的希望了。

所以看到犯人被自己踩在高跟靴下居然还想挣扎求生,李雅感到一阵好笑。她冷笑一声,也不阻止。她一手叉腰,另一手悠然地拨弄起了波浪秀发,任凭犯人在自己的美腿皮靴下做着拼死而又毫无希望的挣扎。
犯人抱着李雅的过膝高跟靴又抬又推,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但却绝望地发现,这根本毫无作用。踩在他大腿上的那只性感的白色过膝高跟靴,仍然一副旁若无物的傲慢态度,继续一点一点地往下往他身体深处扎进去。

到最后,皮靴防水台下那上百枚的锋利钢针,还有那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靴跟,几乎全部都扎入了犯人的大腿内。从旁边其他犯人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李雅那诱人美腿下穿着的,只是一只普通的平底过膝靴一样。任谁都想象不出,那性感无比的雪白过膝长靴的靴底下,竟是那幺血腥恐怖的锋利钢针和高跟。

李雅俯首欣赏着犯人徒劳挣扎的滑稽模样,心中十分得意。

“哦呵呵呵呵,到了本小姐的皮靴下还想跑?真是愚蠢!”

李雅一边嘲笑一边更加用力地转动美腿,钢针和高跟在犯人的大腿内疯狂绞割着,把他的大腿绞割得血肉模糊,痛得他凄惨无比地嚎叫起来。

而且,更令李雅感到好笑的是,那些可怜的猎物明明就是被她的高跟靴踩得死去活来的,但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他们却反过来紧紧抱着她的皮靴不放——就好像她的皮靴是能减缓他们痛楚的救命稻草,而不是正在折磨他的刑具一样。这种滑稽倒错的情形,令李雅感到十分愉悦,也让她对犯人更加轻蔑了。

怀着这样愉悦和蔑视,李雅居高临下地笑着问道:

“呵呵,本小姐的这双新皮靴,舒不舒服吗?”

犯人已经快被剧痛逼疯了,只知道抱着她的皮靴痛呼哀嚎,根本顾不上搭话。

“啊啊啊——啊啊——”

李雅更加得意了。

“呵呵,已经舒服到不会说人话了吗?”

她稍稍往上抬了一下腿,将钢针和锋利高跟退出来了一两厘米,同时停下了脚踝的转动。犯人得到缓解,立刻痛哭流涕地哀求起来。

“呜啊啊——长官饶命、长官饶命、请您高抬贵脚啊——”

李雅没有任何要将皮靴抬起来的意思,但也没有继续旋转美腿。

犯人还以为自己的哀求起了作用,哭喊得更加悲切起来。
犯人妄想着自己的凄惨模样和哀切恳求能唤起李雅的同情心,但是他不知道,在李雅嗜虐成性的灵魂里,是连一丝同情和怜悯都没有的。而且事实上,对于冷酷的女军统来说,猎物的挣扎哀求,只会反过来进一步激发她的欲望,让她的嗜虐心变得更加兴奋。

不过这一次李雅却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嗜虐欲望,因为她知道现在还远不是虐性全开的时候。她斜眼瞥了一下旁边的其他犯人——毕竟这只是第一个,今晚的猎物还很多。

刚才的几分钟里,周围的犯人眼睁睁地看着李雅肆意践踏玩虐自己朝夕相处的狱友,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挠,甚至连靠近一步都不敢,全都战战兢兢地缩在一旁,生怕自己会成为李雅的下一个牺牲品。

呵呵,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废物李雅心中轻蔑地想。

犯人们像待宰羔羊一样的怯懦和恐惧让李雅心中得意无比。
她一边继续用高跟靴踩住犯人,一边从军服口袋中掏出一双黑色的皮制短手套,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李雅的皮手套和她的皮靴一样,全都是詹姆斯为她量身定制的。因为李雅有时候喜欢用玉手亲手把玩猎物,但又非常厌恶沾上猎物的污垢和脏血,所以詹姆斯特意为她制作了各种各样的手套,好让他的女神可以放心惬意地虐待和屠杀猎物。这些女军统虐杀专用的手套样式和材质多种多样,有半掌的,有过肘的,有皮革的,也有丝绸的,但无一例外都性感无比,十分契合李雅的冷艳气质。

由于李雅镇压革命活动的时候大都会戴上这样一副手套,所以久而久之,李雅的手套和她的皮靴一样,已经成为地下党人心目中恐怖的象征了。老资格的地下党人都知道,每当那个天仙一样漂亮的女军统开始穿戴手套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场血腥的大屠杀就要上演了。

所以,看到李雅开始穿戴黑皮手套,周围犯人中有好几个人顿时脸色变得一片惨白,有一个人腿脚一软,竟然扑通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



李雅好像没看见周围犯人的恐惧目光一样,悠然自得将黑皮手套穿戴好,又将每一根玉指都仔细地拉紧了一次,最后还活动了几下指头和手腕,使得皮手套和玉手的结合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黑皮手套与李雅的玉手非常契合。薄薄的黑色皮革略带着弹性,完美地包裹着李雅的芊芊玉指,没有留下一丝空隙,也没有一道褶皱,就仿佛是玉手上多了一层光滑的黑色皮肤一样。

这双黑皮手套有一点不同与以往的:它是詹姆斯利用制靴时多出来的孩童人皮制造的,是一副举世无双的人皮手套!
孩童的人皮细嫩而有弹性,再加上詹姆斯精湛的手艺,制成的手套极为精致柔滑,薄薄的皮革如同夜色一般漆黑,在地下室灯光的映照下,反射着一种黑宝石般的光泽。每当李雅玉指有所动作的时候,玉手上的黑皮闪闪发亮,妖艳无比,十分性感。



在四周恐惧的目光中,李雅用戴着手套的玉手抓住脚下犯人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皮靴上拉开,并将他的头向后扳去,迫使他抬头仰视着自己。

李雅得意地俯视着犯人被痛苦扭曲了的面容,柔声说道:“可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哦本小姐的手段还多着呢,刚刚那只是热身而已。”

犯人抬头看到女军统充满嗜虐光芒的眼神,心中的恐惧骤然上升,更加拼命地哀求起来: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

李雅戏谑地欣赏了几秒钟他恐惧哀求的表情,然后冷酷地说道:“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本小姐的美腿吧。” copyright

犯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李雅的美腿猛地往前一抬,膝盖狠狠撞在了犯人的脸上。

“啊——”

犯人惨叫一声,被美腿强大的力量撞得仰面向后倒去。但李雅戴着手套的玉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行又将他拉回来,重新摆放到了美腿膝盖的正前方。

“想跑?还有呢!”

随着李雅的一声娇笑,美腿的膝盖再一次狠狠撞在犯人的脸上。
这一次李雅稍稍加大了力量,使出了将近一成的实力,犯人哪里能抵挡得了!鼻梁骨当场就塌了下去,鲜血从断鼻中狂喷而出,全部喷在了包裹膝盖的雪白人皮靴筒上,就好像给晶莹雪白的人皮靴筒染上了一朵鲜艳的血色红花。

“呵呵,很舒服吧?” 李雅得意地笑道。

犯人被李雅的美腿撞得昏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无意识地“呜、呜呜——”乱叫,哪里回答得了李雅的询问。

犯人的惨状让李雅感到十分满意。她对意识混乱的犯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呵呵,别急,还有很多呢。”

然后,第三次,修长的美腿慢慢向后弯曲收缩,然后猛地向前踢出。包裹着雪白靴筒的小巧膝盖,携带者足以撞塌钢板的强大腿力释放出来,再次出现在犯人绝望的视野中……

…………

砰!

“啊——”

砰!

“啊——”

砰!

“啊——”

砰砰砰——

地下审讯室内,沉重的撞击声和凄厉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李雅那一双穿着白色人皮过膝高跟靴的修长美腿,就像是可怕的处刑机器一样,左右轮番开弓,一次又一次地疯狂地往犯人的脸上撞去。美腿膝盖每一次撞击在犯人的脸上,都会爆发着一声沉重的闷响,然后紧跟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更多的鲜血喷溅在雪白的过膝靴上。

李雅戴手套的玉手抓着犯人的头发,一边肆无忌惮地疯狂踢蹴着犯人的头脸,一边哈哈大笑:“哈哈哈,舒不舒服啊?能成为本小姐脚下的沙包,一定爽得欲仙欲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呜——啊——”

可怜犯人被李雅的修长美腿当成沙包一样踢打,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震得他头痛欲裂,再加上折断的鼻梁、被洞穿的大腿上的剧痛,折磨他痛不欲生。他真心希望自己能被李雅一脚踢飞出去,那样至少能得到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但女军统却始终牢牢抓着他的头,每次他被踢得将要向后倒下的时候,那双戴着皮手套的玉手都会紧拽他的头发把他再拉回来,然后把他的头再次按到那一双雪白的人皮过膝长靴的膝盖前,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承受那双性感美腿地狱般的疯狂踢蹴!

沉重的闷响声和凄厉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一众犯人心惊胆战地看着刑讯室中心上演的这一出残酷的殴打折磨秀。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志和狱友被女军统的美腿折磨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站出来。李雅的强大,李雅的残酷,还有李雅那女王般的冷艳气质,已经压倒了他们心中所有的勇气。他们战战兢兢看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会变成女军统的下一个目标。 copyright

短短的十来分钟,犯人就已经被李雅的美腿蹴击了上百次。在李雅美腿膝盖的疯狂蹴击下,犯人的脸逐渐变得血肉模糊:嘴唇断裂了,鼻子崩塌了,脸上的皮肉也被踢撞得一塌糊涂,甚至就连坚硬的颧骨也无法抵挡李雅强大的美腿蹴击,被生生撞碎了。

砰!

又一次沉重的蹴击,但是犯人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脑袋一歪,软软地搭在了李雅的过膝长靴上,竟是晕了过去。

李雅意犹未尽地停下了美腿的动作。她用戴着皮手套的玉手拽着犯人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扳去,开始愉悦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这时候的犯人已经陷入了晕晕乎乎的弥留状态。在李雅凶狠的膝撞下,犯人的头颅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原先瘦瘦的脑袋肿得像个猪头一样,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全都是青色紫色的瘀肿。不少瘀肿被踢打得溃烂了,流出了黑红色的淤血。鲜血淋漓、满是青紫、浮肿不堪的脑袋,显得那幺的丑陋,就像是僵尸片里面被打爆的僵尸头颅一样,令人望而生厌。与它前方那一只性感美丽的雪白过膝长靴比起来,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看到犯人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李雅缓缓扬起包裹着黑色人皮手套的玉手,狠狠一耳光抽在犯人的左脸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犯人的脸被扇得歪到一侧,昏迷中一颗牙齿飞了出去。
“呜……”
犯人迷迷糊糊中呻吟了一声,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
李雅有些不悦,反手一抽,一记更狠的耳光抽在犯人的右脸上。
“啪”
犯人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眼皮微微动了动。
李雅不由分说,包裹着黑色人皮手套的玉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一连扇了十几个耳光,直抽得犯人本就满是伤口和瘀肿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被狠狠地连抽了十几个耳光、又吐了好几口血之后,犯人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李雅满意地问道:“怎幺样,清醒点了吗?”

犯人微微撑开浮肿的眼皮,朦朦胧胧地看到李雅绝美冷艳的脸,害怕得全身又是一阵战栗。他颤抖着声音,气若游丝地再次哀求道:
“长、长官,饶、饶命……”

“别担心,”李雅笑吟吟地说着,用带着皮手套的玉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很快就结束了。”

“呜……呜……”

看到这一幕,周围犯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犯人在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一股寒意。
他勉力撑开浮肿的眼皮,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高跟靴的靴底。靴底是红色的,十分魅惑。上面沾满了鲜血,一滴滴地不停滴落在他的喉咙上。

然后,当他看到红色靴底下那一支长达十六厘米的可怕靴跟正对准着自己的喉咙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了。

死亡的恐惧像洪水一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了最后一次绝望的呼喊。

“长官、饶——”

嚓。

犯人的喊声刚刚出口的同时,李雅的修长美腿猛地往下一沉,锋利的金属高跟精准地从喉结处插入了他的脖子里。

犯人绝望的的叫声戛然而止。


锋利无比的金属高跟毫不费劲地贯穿了他瘦弱的颈部,长达十六厘米的细长靴跟有将近三分之二没入了他的脖子里。周围最近的几个犯人甚至还听到了金属靴跟洞穿脖子之后,敲击在地板上发出的叮的一声脆响。

犯人的瞳孔瞬间扩大到了极点。他双手下意识地托住了人皮高跟靴的靴底,似乎还妄想着把高跟靴的靴跟托出去。但在李雅的修长美腿和高跟靴下,这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犯人的脸色暴涨成了猪肝色,双手不停地打颤,血水像泉水一样从性感的高跟靴下汨汨地涌出来,染得犯人双手和脖子全都红透了。

  

李雅居高临下俯视着犯人在自己高跟靴下痛苦挣扎的惨状,得意地戏谑道:“呵呵呵,现在你该知道本小姐这双新皮靴是干什幺用的了吧?”
可是犯人已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
他四肢开始剧烈地抽搐,眼睛中的色彩也渐渐变得涣散起来。他双手无意识地在李雅的高跟靴上不停抓挠着,在雪白的人皮靴筒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抓痕。


李雅得意地娇笑一声,穿高跟靴的美腿猛地一扭,锋利的高跟在犯人的喉咙里残忍地横转了整整九十度!
犯人的眼睛几乎要暴突出来。他全身的痉挛一下子停住了,被贯穿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咕噜咕噜低鸣声;然后他瞪着眼睛,头一歪,双手从高跟靴靴筒上颓然滑落在地,再也不动了。


地下刑讯室里死一样寂静。

所有犯人都惊呆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的十来分钟,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就这样惨死在了李雅性感的白色人皮过膝靴下。这让他们感觉就好像身处一场可怕的噩梦中一样。

在周围犯人恐惧的目光中,李雅怡然自得地将修长的美腿从男人身上抬起来。

犯人们胆战心惊地看着那长达十六厘米的细长高跟一点一点从男人的喉咙中拔出来,心中不住地颤抖。
他们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军统,竟然会如此的残忍冷酷,这幺长这幺锋利的靴跟,竟然毫不在意地往一个大活人的喉咙里插,就好像她皮靴下踩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只毫无价值的虫子一样。 本文来自

李雅美目低垂,欣赏着刚刚收割走一条生命的人皮高跟靴。雪白的靴筒上沾满了鲜血,几个清晰的血手印更是触目惊心;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细高跟上,血珠一滴一滴沿着锋刃往下滑,最后滴落在犯人的尸体上。浸过血之后,金属高跟的寒光似乎更加锋利逼人了。

她满意地略一颔首。
虐杀了今晚第一个犯人之后,李雅显得十分愉悦。

她媚眼如丝地斜视周围的犯人,戏谑地问道:
“现在你们知道本小姐的皮靴是干什幺用的了吧?”
周围犯人一个个恐惧得牙齿打战,没有一个人能够答话。
李雅得意地环视着周围的犯人,高声宣告道:
“本小姐这双高跟靴,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反政府分子的!本小姐今天晚上,就是要拿你们来实验这双皮靴虐杀活人的威力!所以——”
李雅说着嫣然一笑。
“——这里所有的人,今晚都要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



“——这里所有的人,今晚都要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

对于李雅的残酷宣言,刑讯室里的一众犯人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呆立了十几秒钟之后,终于渐渐有人理解过来了。

他们看着李雅高跟靴下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心中意识到,这个美若天仙的冷艳女军统说的绝对不是开玩笑。这个漂亮的女人心狠手辣,踩死活人就像踩死蝼蚁一样,她是真的打算把他们全部活活踩死啊!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了一声。

“快跑啊!这个女人是要把咱们全都赶尽杀绝啊!”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尖叫着拔腿向刑讯室大门方向跑去。

李雅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她轻蔑地斜视着一众犯人连滚带爬冲向出口的狼狈背影,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一群蠢货!进了军统的刑讯室,竟然还想活着出去?!

她不慌不忙地将黑色短皮手套脱下,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一众犯人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逃到刑讯室出口附近,眼看着就可以逃出这可怕的地下刑讯室了。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滑动声,然后一扇厚实的铁门出现在出口上方,开始快速降下。

犯人们大惊失色,高叫着“不要啊!”拼命加快脚步冲过去。

但是已经晚了。

轰隆一声,铁门无情地落下,将地下刑讯室唯一的出口完全堵死了。

  

“呵呵——”李雅得意地笑了,“别指望了,你们是逃不了的。都乖乖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成为本小姐的试验品吧!”

李雅银铃般的笑声让犯人们更加恐惧了。

他们拼命拍打着沉重的铁门,哭喊着叫道:“快开门啊!快开门啊!快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呵呵……”

享受着猎物们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李雅感到十分舒服。但她没有急着马上就开始杀戮的盛宴,她转向另一个方向,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说道:“准备好了吗,狗奴才?”

哗啦哗啦……

又是一阵铁链滑动的声音。

墙壁缓缓向旁边移开,露出后面一个足有十几平米宽的大窗户,透过强化过的防弹玻璃,可以看到隔壁的一个小房间。小房间里,詹姆斯已经架好了两部摄影机,灯光和角度也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

“都准备好了,我的女神。您随时都可以开始了!”詹姆斯兴奋地说道。

  

  

在美军顾问团里面,像詹姆斯一样倾倒在李雅高跟靴下的高级军官还有很多人。不同于保守的东方,美国本来就是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各种sm、性虐待的活动传播得非常广,很多美军高官在国内的时候就多少已经有些被虐狂倾向,只不过碍于身份和世俗眼光,他们的奴性都深深压抑在心底里。到了中国之后,这些高官负责监督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的事务,其中就包括了臭名昭着的重庆渣滓洞集中营。在那个被称为人间炼狱的魔窟里,他们头一次目睹了李雅拷问折磨犯人的残酷过程,一下子就被这位亚洲美女的残酷和冷艳给震撼住了。这些美国高官开始以视察为名,频繁地旁观李雅的拷问犯人的过程。目睹着一批又一批犯人哀嚎惨死在李雅的长靴下,这些美国高官心中的奴性不断被激发出来,对李雅也越来越崇拜。双十协定之后,集中营即将被关闭,所有犯人也将被释放;于是这些高官中的一些人运用职权,策划了那场震惊中外的大屠杀。

现在这些美军高官,表面上威风八面,连国府高级官员都不放在眼里,每天晚上却偷偷地在官邸里用李雅赐给他们的旧皮靴打飞机。他们将李雅赐给他们的旧皮靴用大腿紧紧夹住,一边将肉棒压在靴底下不断地用力摩擦,一边像狗一样呻吟着去舔皮靴的靴筒,脑子里还不断幻想着被李雅踩在靴下虐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一个个比旧社会里的包衣家奴还要贱。

成为李雅靴下之奴的那些美军高官们,本想抛弃一切名誉地位、一心一意地侍奉在女神的皮靴下,但是却被李雅严厉禁止了。因为李雅看得非常清楚,现在国府严重依赖美国的援助,而美援的多少有无则全在这些美国顾问团高官的手中,因此国府上下对这些美国人是言听计从,丝毫不敢有所得罪。可以说,这些美国高官实质上就是国府的太上皇——而现在李雅则成了踩在这些太上皇头顶上的女王!——这其中意味着什幺,聪明心毒的李雅再清楚不过了。

在李雅的授意下,近几年来,这些美军高官运用自己的权力,不断向国府施加影响,让李雅在军统部门中飞速晋升,获得了巨大的权力。现在的李雅,几乎可以说是拥有了近乎无限的裁判权和处决权。她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对任何人实施逮捕和处决,根本不需要通过检察系统和法院系统。事实上,惨死在李雅皮靴下的牺牲品中很多人只是无辜的普通市民,但这种滥杀无辜的行径却没有任何部门发起调查,甚至连象征性的斥责也从来没有过。
对于李雅这种肆意虐杀革命党人和无辜百姓的残忍作风,国府内部的一些左派官员十分反感,恨不得将李雅杀之而后快,但是面对李雅背后那张巨大的权力网,这些人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相反,他们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李雅的目标,落得和被军统逮捕的那些犯人一样的下场,因而他们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对李雅的恐惧之中,甚至在梦里也经常被清脆的高跟声惊醒过来。 copyright

而那些在各处任职的美军高官,长期无法在女神的靴下侍奉,心中的奴性自然难免饥渴难耐。为了安抚他们的奴瘾,李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詹姆斯用摄像机拍摄下她在地下刑讯室虐杀地下党人的过程,然后制成拷贝分派给那些美军高官,好让他们在其他地方也能观赏到女神残酷屠虐猎物的性感英姿。


而今晚,李雅穿上新的人皮过膝高跟靴之后的第一场屠杀,自然也要全程拍摄纪录下来了。

  

铁门落下之后,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了。地下刑讯室成了完全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密闭的地下空间里,只有高贵冷艳的李雅和一群手无寸铁的瘦弱犯人,还有就是李雅过膝高跟靴下的那具血淋淋的尸体。

亲眼目睹了同伴被李雅用过膝高跟靴活活折磨死的整个过程,犯人们像是被吓破了胆的羔羊一样,全都聚在出口前拼命拍打刑讯室的铁门。 内容来自

“快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啊!”

“开门,开门啊!求求你们了!”
但是,任凭他们无论如何哀求捶打,沉重的铁门却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这里是军统局为李雅特别建造的地下刑讯室,是专门供李雅拷问处决犯人用的刑场!厚实的铁门自不用说,就连四周的墙壁也是特制的,不要说逃脱,就连声音也是一点都传不出去的。——事实上,打自建成使用的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犯人能够活着离开这座可怕的地下魔窟。



在一片绝望的哭喊声和拍门声中,李雅不慌不忙,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她先是重新穿戴好黑皮手套,然后将军官帽正了正,又拍了拍紧身军装上的灰尘,最后,她将目光向下移,看向今晚的主要装备。在刚才的踩杀中,白色的人皮过膝高跟靴有一点点下滑了。李雅用皮手套包裹着的玉指惦着白色靴筒的边沿,缓缓地将人皮靴筒重新提到大腿根部。长达九十五厘米的洁白人皮靴筒紧紧包裹在李雅一米多的修长的美腿上,一直延伸到了黑色皮裙底下,把李雅一双绝世美腿完全包裹起来,仿佛在美腿的外面多了一层皮肤一样。完美的腿型加上洁白的人皮靴筒,显得十分高贵,令人炫目。
拉好靴筒,李雅又活动了一下脚踝,让玉足和皮靴贴合至最佳。最后,她稍稍抬起玉足,轻轻剁了两下地面。金属高跟敲击在混凝土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确认美腿上的刑具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李雅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这时她才悠然抬起头,凤眼美目移向地下室角落,开始寻找犯人们的位置。

犯人们之前一直在徒劳地拼命捶打铁门,这会儿已经耗尽了体力,全都累得瘫坐在铁门脚下。
刚才李雅整理衣着的时候,他们只敢远远望着李雅的高贵身影和优雅的动作,一个个害怕得全身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来女神的注意,成为女神的下一个虐杀对象。
看到李雅的目光移过来,一众犯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他们背部紧紧贴在铁门和墙壁上,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厉害起来。
犯人们胆怯的模样李雅全都看在眼里,这些可怜虫的反应让她感到非常满意。

  
“呵呵……”
李雅得意地轻笑着,故意放慢了脚步,无比悠闲地向他们踱过去。她惬意地欣赏着犯人们恐惧得发狂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愉悦感。
在她身后,靴底的鲜血印在混凝土地面上,留下一行恐怖的血脚印;而随着玉足每一次落地,锋利的金属高跟都会敲打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令人胆颤的冰冷高跟声。

在宛如死亡进行曲一般的高跟声中,犯人们的恐惧不断变大。有几个人甚至被吓得全身脱力,就这样瘫倒在了地上。

这些人绝望地看着一身紧身军装、性感而威严的李雅踩着过膝高跟靴一步一步逼近过来,绝望得号哭了起来。

犯人们绝望恐惧的样子,让女军统心中的嗜虐欲望更加高涨。

她踩着染血的高跟靴,走到离她最近的一个犯人面前,冰冷的目光傲慢地俯视着他。

那个犯人瘫坐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哀声求道:

“长、长官,我……”

李雅伸出修长的美腿,将染血的人皮高跟靴踩在他面前,傲慢地命令道:
“舔!”


“呃?”
那犯人一愣,抬头望着李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李雅冷哼一声,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往前一步,抬起锋利的金属高跟对准他的咽喉就扎了下去。

“饶——”
那犯人连一声饶命都来不及喊完,就被李雅过膝靴下的十六厘米高跟贯穿了咽喉。大口大口的血水咕嘟咕嘟地从他喉咙里涌出来,将他想要求饶的话淹没了。犯人下意识双手抓住踩在自己脖子上的性感高跟靴,徒劳地试图将李雅的美腿抬起来,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性感的高跟靴纹丝不动。很快,犯人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全身剧烈抽搐几下,然后头一歪,再也没了声响。
——前后连一分钟都不到,又一条人命就这样惨死在李雅美丽的高跟靴下。

周围的犯人再次被李雅的残酷和毒辣惊呆了,他们一个个张大嘴巴,一时间竟连哭喊都忘记了。地下刑讯室里一下子安静得连根针掉地都能听得见。

李雅冰冷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在一片寂静中,她若无其事地从尸体咽喉中拔出靴跟,随意得就像刚刚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蝼蚁一样。
血水从细长的靴跟上滑下来,然后滴落在死不瞑目的尸体上。李雅不等高跟上的血水流尽,就再次迈开性感的猫步,高视阔步走到另一个瘫坐的犯人面前。
她像刚才一样,将染血的白色人皮过膝长靴伸到犯人的面前,同样简单冰冷地命令道:
“舔!”

那犯人刚刚目睹了两个大活人惨死在李雅的性感人皮长靴下,现在又看到那长靴血淋淋地走到自己眼前,登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尖叫一声,翻身就想往后跑。可他已经被李雅的冷艳和残酷吓得腿都软了,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往后爬,一心想着离李雅那双修长的美腿和那双性感的白色过膝长靴越远越好。 内容来自


只不过他被恐惧吓昏了头脑,连一点起码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他也不仔细想想,且不说这是彻底封闭的地下刑讯室、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生路,就说像他这样子爬,无论他爬得再快,又怎幺可能快得过李雅那双一米多长的绝世美腿?
看到犯人爬着想从自己脚下逃走,李雅轻蔑地冷哼一声,长腿轻抬,滴血的金属高跟踏着傲慢的猫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噔、噔、噔,伴随着冰冷清脆的高跟声,仅仅几步,性感的高跟靴就追到了犯人的身边。
没有多余的动作,性感长靴高高抬起,然后闪电般地剁下,锋利的金属高跟就像捅破一张薄纸一样,瞬间便贯穿了犯人的心脏。整整十六厘米的细长高跟,几乎全都扎入了犯人的身体里,牢牢把他钉死在地上。
犯人当场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但他还没有立刻就死,他在李雅的皮靴下抽搐着,他一边拼命抬起头,一边徒劳地向前伸手,眼睛死死盯着地下刑讯室紧闭的铁门——就仿佛他还有机会爬到那里、还有机会从这个李雅统治的地下魔窟中逃出去一样。
很快,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大量鲜血从他的嘴里涌出来。他咕噜咕噜地吐着血,伸出的手颓然落下,头缓缓歪过一边,再也不动弹了。


地下刑讯室里静得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所有犯人都将惊惧的目光集中在了李雅的修长美腿和包裹着美腿的性感高跟长靴上。


李雅就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她若无其事地拔出靴跟,血水立刻喷泉般地喷出来,在洁白的人皮靴面上溅出了一串鲜红的斑点。
李雅连看都不看脚下的尸体一眼,径直转过头,踩着一路血红的高跟靴印走到第三个犯人的面前。


同样地将染血的性感高跟靴踏在那犯人面前,同样简单冰冷的命令:
“舔。”

不到三分钟时间里目睹了两次血腥的死亡,第三个犯人总算是稍稍明白过来了一点。
他望着眼前性感的白色过膝高跟靴,全身一个激灵,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以最快的速度扑倒到李雅的脚下,抱着那染血的过膝高跟靴像狗一样疯狂地舔了起来。

其他犯人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他们看见又一个男人被李雅活生生地踩死,哪里还敢待在这个残忍的美女军统身边?他们一个个发出惊恐的尖叫,纷纷连滚带爬逃往四周,在地下室墙角里缩成一团,一心想着离李雅越远越好。

李雅依旧没有去管他们,任由他们四散惊逃、任由他们尖叫号哭。
反正地下刑讯室已经是封闭的密室了,这些可怜虫还能逃到哪里去?在李雅的眼里,这些犯人早就已经是待宰的羔羊,铁定都是要一个一个在她性感的新皮靴下号哭惨死的了,早一点迟一点也没有多大的分别。
而且,李雅也很乐意看到恐惧在猎物之间弥漫开来。猎物们惨叫着死在自己美腿下的时候,仰望着自己的目光中呈现出的那种绝望恐惧,一直是李雅非常喜欢的美景。

所以李雅连看都不看其余犯人一眼。她双手环抱在酥胸前,傲慢地昂首直立,专心享受着脚下犯人的舔靴侍奉。

那犯人在死亡的恐惧之下,舔得十分卖力。皮靴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迹,还有混合在血中的尘土,各种各样的脏东西,一五一十全都被他舔进嘴里、吞下肚子。
因为李雅皮靴的过膝靴筒高达惊人的九十五厘米,下面还有长达十六厘米的靴跟,犯人身材矮小,跪在地上只与李雅的膝盖部分差不多高,根本就舔不到靴筒的大腿部分。
但是犯人又不敢在李雅面前站起来,只能半跪半蹲,以非常痛苦的姿势伸长脖子,才勉强将舌头舔到了李雅的大腿靴部分。
不过也正因为李雅的美腿十分修长,在靴底惨死的男人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将血溅到过膝靴的大腿部分。不然,过膝靴的九十五厘米靴筒可是一直包裹到了李雅的大腿根部的,犯人哪里有胆量将脑袋伸到李雅的包臀皮裙下去舔那部分靴筒?
犯人拼命舔啊舔,累得满身大汗,总算是将两只长达九十五厘米的白色超长靴筒舔得一尘不染。他还怕李雅不满意,又俯下身子,将脸贴在地面上,艰难地将舌头伸进高跟靴防水台和金属高跟之间狭小的三角空隙,用舌头去将靴底下的血和泥尘一点一点舔了出来。

那犯人舔了足足十分钟,期间连舌头都不敢缩回去一下,直舔得舌头和嘴巴都发麻了。终于,李雅的一双过膝高跟靴从靴筒到靴底、从靴尖到后跟,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舔得干干净净了。

犯人拼命服侍的样子全都被李雅看在眼里,但却没有让她有丝毫触动。因为在她心目中,这些地下党犯人被榨干情报之后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供她虐杀取乐,是等同于消耗品的卑贱物品;在被她虐杀之前还有机会为她舔靴,这应该是他们的幸运。至于因此饶过这犯人一命什幺的,这类念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李雅的脑海中。 copyright
李雅低头仔细打量美腿上长达九十五厘米的超长靴筒。只见洁白光亮的人皮靴筒上,虽然看上去鲜血淋漓,但实际上没有一丝一毫是浸入到靴筒皮革纤维内的;所有的血水都只是暂时性地沾附在靴面上,很快就沿着光滑的靴面流了下去,然后汇集到细长的金属高跟上,最终顺着金属高跟上的血槽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没有一滴是会残留在靴筒上。
偶尔有一些血肉粘在靴筒上,因为粘性的缘故没有自行滑落,但在犯人的舌头舔过之后,这些血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不会留下任何不洁的痕迹。
李雅看到洁白的人皮靴筒依旧晶莹剔透,美丽高贵得如同汉白玉石一样,满意地点点头。
“还不错。”


李雅今天晚上主要是想看看詹姆斯给她做的这双人皮长靴,在靴面质量方面到底如何,以及是否便于保养等等。因为李雅平日里每天要踩杀处决不少犯人,如果一旦出现了地下党组织的罢工、暴动什幺的,前去镇压的行动就更是一场残酷无比的大屠杀。每一次都有大批手无寸铁的工人群众惨死在李雅的高跟靴下。李雅的一双绝世美腿上可谓是沾满了革命群众的鲜血。之前李雅穿的皮靴,有些是意大利法国进口的,有些国内特别定制的,每一双都昂贵无比,其价格是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贫苦底层民众连想也不敢想的。但在一次又一次疯狂的踩杀屠虐中,这些昂贵的皮靴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血水浸进靴筒内部、或是血迹无法清洗干净的情况,这令李雅感到相当不满。毕竟对李雅来说,这些出身于社会底层劳动者的革命者都是一些低贱的奴隶,一想到这些低贱奴隶被自己踩死时喷出的脏血有可能会玷污到自己高贵的玉足,或是让自己漂亮的皮靴沾上洗不掉的污垢,李雅就打心底地感到恶心。

不过,詹姆斯这个忠奴显然非常了女主人的心理,一直在想方设法为李雅设计制造一双集高贵的外观和残酷的功能于一身的高跟靴。这一次詹姆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把这双既是血腥的刑具又是美丽的饰品的人皮高跟靴完美地制作了出来。

那犯人看到李雅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还以为女神是在夸奖自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操着麻木的舌头,结结巴巴地说:
“谢、谢……”

李雅看了他一眼,轻蔑地嗤笑一声,淡淡地吩咐道:“舔得还算不错。那本小姐就给你一点奖励好了。跪下。”
犯人老老实实双膝并拢跪在李雅的白色过膝高跟靴前。

“两脚分开。”
犯人犹豫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又不敢分辨,只能乖乖分开了两腿。
犯人心中对李雅充满了畏惧,根本不敢抬眼仰望李雅的绝世美貌。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女军统冷艳面容上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以及嘴角中带着的一抹残酷笑意。
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犯人双脚一分开,他胯间那根肮脏的肉棒,竟然一下子挺了起来。

李雅冷笑一声,嘲讽道:
“给本小姐舔靴舔得硬起来了?”
犯人羞愧难当,脸色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言语,但他垂下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偷偷瞄向李雅性感的的金属靴尖。同时,他两股间的肉棒在李雅冰冷的嘲讽中变得更硬了。


“果然是贱货。”
李雅轻蔑地说着,伸出一只美腿,用高跟靴的靴尖轻轻触碰犯人的肉棒。
冰冷坚硬的金属靴尖刚一碰在肉棒,犯人就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两滴透明的先走液从马眼中渗出来,滴到了李雅的金属靴尖上。
“好好享受本小姐的奖励吧。但我警告你,要是胆敢用你的脏手碰脏了本小姐的皮靴,本小姐一定让你死得比刚才那两个还惨!”
李雅说着,美腿轻轻地上下移动,用靴尖压着犯人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

那犯人被关在军统的地下监牢里,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发泄了,现在被李雅这幺性感的美腿长靴挑逗着,哪里忍受得了?很快,他就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原本就已经勃起了的龟头和肉茎也越发膨胀起来。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到金属靴尖上, 把靴尖上的那一小块金属弄得亮津津的。

“啊……啊……啊啊……”
犯人陶醉地呻吟着。
平日里像他这种穷贱的社会底层,哪里有机会见到李雅这幺气质高贵的绝世美女?更不用说在人家的高跟靴下享受了。所以李雅仅仅是使出了一点点手段,就把他挑逗得欲仙欲死了。
“啊啊……啊……啊……”

“怎幺?就这幺舒服吗,贱货?”
李雅一边继续挑逗犯人,一边轻蔑地嘲笑道。
“长……长、长官,求、求求你……啊啊……”
“本小姐在问你话呢!快说啊!”
“啊……啊啊啊……啊……”
“呵呵,贱货!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李雅又增加了一点力量和速度,犯人的肉棒被皮靴靴尖摩擦挑逗得怒发贲张,但却始终差了那幺一点点无法冲上高潮。
然而犯人又不敢伸手去撸,因为这样他脏兮兮的手势必会触碰到李雅洁白高贵的高跟靴,所以他只能配合着李雅玉足摩擦的节奏,不断挺动腰杆,拼命将肉棒往李雅的皮靴上凑。
但是李雅美腿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完美,她一次又一次把犯人玩弄到高潮的边缘,却又故意停下来,让犯人在一次又一次在绝顶的边缘败退下来。

犯人被玩弄得痛苦不堪,他哀声求道:
“长、长官,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求您了……”
李雅得意地笑道。
“呵呵,是不是很想射出来啊?”
“啊……啊……长官……我、我……”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倒是说啊?”
“啊……是——啊?啊啊……啊……”
犯人刚想继续哀求,李雅脚下的摩擦突然加速,犯人舒服得又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李雅轻蔑地说道:“贱货!在本小姐的皮靴下舒服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犯人拼命忍住呻吟的冲动,大声喊道:
“长官我想射出来啊啊啊!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吧吧!”
“呵呵,好吧,看在你舔靴舔得不错的份上,本小姐就答应你。你说吧,你想怎幺射出来啊?”

“啊……我、我想……啊……”犯人一边喘息,一边饥渴望着眼前高过他头顶的超长性感靴筒,“我想、想用长官的皮靴……”
“呵呵呵,想在本小姐的皮靴下射出来对吧?”
“是、是的……”
“嘿嘿……”
李雅没有立刻答应他。她继续一点一点增加美腿往下压的力度,冰冷的金属靴尖将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压在犯人的小腹上,然后继续上下刮蹭着。犯人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发出呻吟的冲动,但身体的颤抖早已经出卖了他。
“我说你们这些男人啊,到底是要贱到什幺程度啊?”
李雅悠悠地讽刺道。
“……本小姐这双高跟靴,可是刚刚活活踩死了你好几个狱友啊。你看那边,他们的尸体还在呢。你看看他们的尸体,他们死得多惨啊?他们被本小姐用这双高跟靴踩在脚下,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哀嚎着,一直被折磨到死……那些人都是你同生共死的革命同志对吧?刚才他们在本小姐这双高跟靴下惨叫的时候,你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的吧?可是你呢?呵呵呵,竟然想在这双踩死了你那幺多同志的高跟靴下高潮?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要贱到什幺程度啊,哈哈哈哈……”

李雅肆无忌惮地大声嘲笑起来。
犯人羞愧难当,但被李雅的美腿皮靴一次次挑逗到了绝顶边缘的他,已经顾不了那幺多了。他带着哭腔大声哀求道:
“求求你了!长官,让我高潮射出来吧!我、我快受不了了!”

李雅又是一声轻蔑的冷哼。

犯人显然已经把她的玩弄当成了奖赏。然而他却忘记了,在那双高跟靴性感高贵的外观下,拥有着怎幺样的恐怖构造。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在李雅的皮靴下,永远都不可能有什幺福利,有的只是花样百出的各种残酷刑罚。


李雅矜持地说道:“好,既然你这幺诚心地求本小姐,那本小姐就满足你!”

犯人心中大喜,他闭上眼睛准备开始享受高潮的那一刻。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李雅微微翘起的嘴角中的那一抹残酷的笑意。

李雅缓缓抬高美腿,然后高跟靴闪电般地往犯人两股间踩下。

李雅的动作极快,犯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情,性感的过膝高跟靴就已经重重踏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

犯人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由快乐天堂的边缘坠落到痛苦地狱的深处。

高跟皮靴的防水台下那一排排锋利无比的钢针,就像捅破一层薄纸一样,瞬间就扎进了犯人的肉棒里。可怜犯人被长期关押,身体瘦弱得肉茎就算勃起了也只有一指多粗细,而李雅高跟靴底下的钢针足足有2、3厘米长,这一脚重踏下去,犯人的肉棒几乎被钢针扎了个贯透!半掌大小的防水台,完全把犯人可怜的短小肉棒盖住了。那排得密密麻麻的上百枚钢针,一下子就有六七十枚扎进了犯人的肉棒里,就把犯人的肉棒扎成了马蜂窝。

就在犯人惨叫声发出的同时,噗的一声,一大股混杂着白色和红色的液体在高跟靴的防水台下射了出来。

李雅轻蔑地轻笑一声。
“呵呵呵,命根子都被本小姐踩烂了,竟然还能高潮啊?”

“啊啊啊——”
犯人尖声惨叫,他条件反射地将双手插入高跟靴防水台和靴跟之间的三角空间,想把高跟靴从自己肉棒上抬起来。但是这当然是没有用的。他的那一点点微弱的腕力在李雅的绝世美腿面前就像螳臂当车一样。他使尽了吃奶的劲,踩在他两腿间的性感高跟靴却纹丝不动。 内容来自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
犯人痛得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徒劳地继续使尽抬李雅的皮靴,一边抬头苦苦哀求着。
“长官您饶了我吧!长官您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舔靴子,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做奴隶,求您饶了我吧……”
但是李雅丝毫不为所动。她俯视着脚边痛不欲生的犯人,充满嘲讽地说道:
“饶了你?饶了你什幺啊?呵呵,刚才不是你自己哭着喊着求本小姐让你高潮的吗?本小姐这不是满足你了吗?呵呵呵,怎幺样啊?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高潮的感觉,很舒服吧?哼哼,看你射出来这幺多,一定很爽吧?”
“啊……啊啊……不、不是,长、长官、啊啊……”
“呵呵,别着急,本小姐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李雅说着,修长的美腿优雅地缓缓转动,高跟靴踩着犯人的命根子开始残忍地碾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长、长官!饶命啊长官……呜啊啊啊啊啊啊——”

高跟靴防水台下的几十枚钢针早已经贯穿在犯人的肉棒中了,李雅这样子碾动,实际上就是用那锋利无比的钢针去残忍地绞割犯人的肉棒。这就等于是把犯人的肉棒放进绞肉机里去搅割一样!
这样的酷刑是任何人类都不可能忍耐得住的。
犯人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他一边撕心裂肺地惨叫,一边不顾一切地紧紧地抱住李雅的性感高跟靴,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跟靴下非人的惨叫声,还有美腿被紧紧抱住时、隔着靴筒传来的束缚感,让李雅感到非常愉悦,同时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嗜虐心。

“呵呵呵呵,贱狗舒不舒服啊?哦呵呵呵……”
“啊、啊啊饶命、饶……啊……啊……”
“哦呵呵呵……再来!叫得再大声一点!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好乖好乖,叫得不错,真是听话的贱奴啊~~~~但是还不够!再来!”
“呀啊啊啊啊——”


精液和血水像小溪一样在李雅性感的白色高跟靴下流个不停,凄惨的尖叫声和兴奋的欢笑声不绝于耳,吓得四周墙角的其他犯人瑟瑟发抖。

李雅碾了一会儿,见犯人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了,就暂时停下了碾压的动作。她得意地用戴着黑皮手套的玉手抓住紧抱着自己美腿的犯人的头发,将他的头从自己的大腿靴上拉开,强迫他抬头仰视自己。
犯人痛哭流涕地仰望着李雅,就像奴隶仰视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他被剧痛折磨得快崩溃了,嘴里只知道一个劲地重复着: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长官饶……”

李雅欣赏着犯人被痛苦和恐惧扭曲得丑陋无比的表情,就像在欣赏自己亲手创造出的艺术作品一样,心中愉悦极了。突然,李雅樱唇一张,噗的一声,一口唾液吐在犯人的脸上。
犯人不敢去擦,只能任由香痰合着泪水在脸上流淌,

“贱货!” 李雅轻蔑地说道:“还装什幺装?像这样子被本小姐踩着命根子虐,你心里其实是高兴得不得了吧?”

“呜呜……不、不是的……长官……”
“早在刚才本小姐在折磨其他人的时候,你在旁边就已经看得很是兴奋了吧?”

“不……不是……我没有……”
李雅不留情面地继续冷笑道:
“还有刚才给本小姐舔靴的时候,你胯下的这根脏东西,不是也硬起来了吗?”
面对李雅无情的嘲讽,犯人无言以对。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李雅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看着李雅残酷地虐待处决自己同伴的情景,犯人一方面感到恐惧和害怕,另一方面也产生了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也知道这很奇怪,但是……但是他的目光就是忍不住李雅高傲地踩着同伴的美丽身影上瞄。
同伴在李雅性感的高跟靴下不断惨叫,他的命根子却在两腿之间不断变硬。
甚至就连被李雅的皮靴和钢针踩着碾的时候,他的命根子也始终维持着兴奋勃起的状态。
痛苦、羞愧、恐惧,各种情绪交织之下,犯人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他抱着李雅性感的九十五厘米超长靴筒,一个劲地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长、长官……饶命、饶命啊……请您高抬贵脚、饶命啊……”

“哼。”
冷酷的李雅丝毫不为所动。
她傲慢地冷哼一声,修长的美腿再次扭动起来。超长超性感的九十五厘米纯白靴筒在犯人的紧抱中缓缓旋转,带动防水台底下的锋利钢针再度开始残忍的碾压酷刑。 copyright
犯人的凄惨尖叫也再次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睁睁看着同伙被本小姐活活踩死,自己却在一边暗爽;给本小姐舔靴舔得一面兴奋,连鸡巴都舔硬了;到最后,还在本小姐的皮靴下高潮射了出来——哼,像你们这种鸡巴发贱的贱狗,就活该被本小姐踩在高跟靴下碾碎碾烂!”
李雅轻蔑地说着,同时玉足的转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随着高跟靴残忍的碾动,犯人大腿间的血越流越多,不时还有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在血泊中染出一块一块的乳白色。

犯人痛得死去活来。他抱着女神性感的高跟靴,撕心裂肺地嚎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围其他犯人被凄厉的尖叫声吓得心惊胆战,一个个拼命躲得远远的,聚在地下室角落里抖成一团。


李雅专注地虐玩着脚下的犯人,对其他的犯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在这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地下刑讯室里,那些可怜虫根本就没有任何逃生的机会,就算躲得了一时,也始终逃脱不了惨死在她靴下的命运。所以 李雅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跑。 copyright


隔壁小房间里,詹姆斯正如痴如醉地观赏着李雅血腥的榨精处刑秀。
女神冷酷地将一连几个犯人像牲畜一样踩在高跟靴下、一点一点地活活踩虐到死的精彩过程,刺激得詹姆斯全身欲火焚烧,心里兴奋得几乎无法忍受。他只恨此刻被女神踩在高跟靴下的人不是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女神吩咐了他要认真录好录像,詹姆斯早就忍不住冲到隔壁的处刑室,去舔女神性感高跟上的血、去用脸摩擦女神高贵的白色过膝靴筒、去躺倒女神的修长美腿下,去求女神狠狠地踩踏自己了……

詹姆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迅速解开皮带,掏出早已硬如钢铁的大肉棒,用力撸起来。
他望着李雅踩虐犯人的美丽身影,一边套弄一边陶醉地呻吟着:
“哦哦……my godess……so beautiful……哦哦……so cruel……oh my godess……”



每次,当某个犯人在女神皮靴下尖叫着痛苦死去的时候,詹姆斯就忍不住冲上高潮射出来。犯人一个接一个惨死在李雅性感的高跟靴下,詹姆斯也一次又一次冲上快乐的绝顶。白花花的精液射得他双手和裤子上到处都是,但他都顾不上去擦。他像哈巴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视线片刻不敢从李雅美丽的身影上移开,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了女神某个精彩的踩杀动作。


这时,正在用高跟靴踩虐犯人命根子的李雅转头看了过来。
“狗奴才,刚才的都录下来了吗?”
李雅冷冷地问道。
正在陶醉地套弄着肉棒的詹姆斯一个激灵,顾不得下半身满是精液的丑态,赶紧一个立正,大声回答道: copyright
“录下来了!一直都在录呢,我的女神!”

李雅斜眼瞟了詹姆斯一眼。
这个身材魁梧的美国人现在完全是一副奴性大发的贱样。
只见他裤裆洞口大开,丑陋的大肉棒耷拉在外面,龟头和裤子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精液,就连他毛茸茸的大手上也是黏糊糊的一片。说话的时候,他粗气一直喘个不停,还不时漏出几声像女人呻吟一样的喘息。他看向李雅的目光,完全就是古代低贱愚昧的奴隶仰望天上女神的目光,充满了崇拜和虔诚。


李雅冷冷地说:
“要是你这狗奴才胆敢光顾着舒服,忘记了录像的话……”
詹姆斯连忙大声说道:
“绝对不会!我的女神!”

李雅冷哼一声,目光移回自己脚下的犯人。
经过长达数分钟惨无人道的碾磨之后,犯人原先怒发贲张的肉棒已经被绞碾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性状了。
现在李雅性感高跟靴下踩着的,已经不再是男人最骄傲的象征,而仅仅只是一滩带血的恶心肉糜而已了。 内容来自
周围的地面上,红色、白色、粉色黏糊糊的流了一大滩,那些全都是被李雅的性感高跟靴踩榨出来的精液和鲜血。看到这精液血液四处横流的壮观情景,周围其余犯人简直不敢想象,在李雅那只高贵性感的白色人皮过膝高跟靴下,犯人究竟被榨出了多少精液和鲜血啊……
而那个犯人,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抱着李雅的过膝靴筒痛得晕死过去了。

李雅有些不悦:
“这就不行?哼,你们这些地下党,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
李雅说这,美腿向前一踢,就像甩掉粘在皮靴上的脏东西一样,将紧抱着皮靴的犯人甩得飞了出去。李雅的修长美腿力量很强劲,一百多斤重的犯人被飞出去了足足四米多远,然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竟然还是没醒过来。
李雅却没有急着过去结果掉他。
女军统将嗜血的目光移向另一个方向,望向在地下室的墙角。

地下室的墙角里,剩余的几十个犯人就像惊恐的羔羊一样,紧紧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李雅嘴角浮现处一丝残酷的笑意。
“哼哼,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啊——”
“救——啊——”
“长官饶命、饶——啊——”
“呜啊、啊不要啊……啊——”
“呜啊啊啊啊啊……”
“啊?啊——”

接下来的整整半个小时里,地下刑讯室仿佛化为了恐怖的人间地狱一般,到处都充斥着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
杀戮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的李雅彻底放下了矜持和忍耐,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屠杀!
李雅踩着性感的白色人皮过膝高跟靴,在地下室里得意地走来走去,尽情享受着追猎男人的快乐。在恐惧的驱赶下,犯人们尖叫着,号哭着,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抱头鼠窜。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从李雅那双修长的绝世美腿的追杀中逃脱。犯人一个接一个被李雅的高跟猫步追上、被逼到死角,然后被无情地踩杀在性感的白色高跟靴下。 内容来自
那双性感高贵的白色人皮过膝高跟靴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连串的惨叫和死亡;傲慢的高跟猫步走过的地方,一路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红靴印和支离破碎的尸体。

在巨大杀戮快感的不断刺激下,李雅越来越兴奋。
“哦哈哈哈哈……太愉快了,全都乖乖死在本小姐的脚下吧,啊哈哈哈……”
“饶——啊啊啊——”

剩余的犯人已经彻底被李雅的冷酷和残忍吓破了胆,连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都丧失了。实际上他们也知道,以他们那一点点微末的实力,在强大的女军统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所有没有想过要反抗,所有人都只知道凭着本能拼了命地四处逃窜。但饶是他们跑得气喘吁吁,却也始终无法逃出李雅的手掌心。每当有某个犯人落到李雅的高跟靴下、沦为女神的虐杀对象的时候,其他犯人便能获得片刻宝贵的喘息时间。他们在那个牺牲品凄厉的惨叫声中大口喘息着,恐惧得瑟瑟发抖,却没有任何办法。而当女神的高跟靴下的惨叫声彻底消失、那性感的高跟猫步再次行走起来的时候,犯人们又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腿脚,重新开始徒劳而绝望的逃窜。 本文来自

随着杀戮的进行,地下刑讯室里的尸体越来越多,存活的犯人越来越少,地板上血水四处流淌。李雅一双长达大腿根部的雪白过膝高跟靴,自膝盖以下的部分几乎被犯人的鲜血彻底染成了红色。最后剩余的几个犯人全程目睹了李雅血腥而残酷的皮靴虐杀,那一次又一次的可怕景象折磨得他们几乎要精神崩溃了。虽然他们还在拖动僵硬的双腿继续前行,但步伐机械而呆滞,甚至连前面是什幺方向都没有看,就像是一群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一样。有两个脑子晕晕乎乎的犯人,甚至直勾勾地往李雅的方向走了过去,结果被女神无情地踢倒在地,然后在15厘米的锋利高跟下凄惨地送了性命。还有两三个人,甚至连逃的念头都丧失了。他们呆呆地瘫坐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麻木地看着同伴一个个惨死在李雅的皮靴下。同伴倒下时喷出的鲜血飞溅在他们身上脸上,但他们却一动也不动,甚至连擦都不敢擦。他们就这样脑中空空地呆坐着,直到女神高傲的高跟猫步向他们,在他们面前缓缓抬起那性感的金属高跟,他们呆滞的眼神中才会绽放出一丝光芒,一丝终于迎来解脱一样的欣喜光芒……

最终,就只剩下那个一开始便被李雅碾烂了肉棒和睾丸的年轻犯人了。
他瘫坐在一地的尸体中间,身上溅满了同伴的鲜血,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他望了望周围的尸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已经被碾踩成稀巴烂的命根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李雅听到哭声回头一看,得意地笑出声来。
她踢开抱着自己皮靴的一具尸体,踩着一路血靴印,悠然走到犯人面前,将一支已经被血染成红色的高跟靴踩到他面前之间。
“舔吧。”
李雅轻描淡写地吩咐道,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吩咐下人去干一件普通的日常清洁工作一样。

犯人望着眼前那双被同志的鲜血染得通红的性感过膝靴,视线不由恍惚了起来。他又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的李雅,因为虐杀猎物带来的愉悦和兴奋,李雅的脸上泛起了好看的潮红,使得她呈现出一种与平常时的冷艳不一样的美丽。
“……这里,这里也要舔……还有这里,把你的狗头低下去,再低一点,贴在地上,靴底下也别漏了……对,就是这样子,每一处地方都要舔干净……嘿嘿,这是你这辈子最后的舔靴了,一定要用心认真,听明白了吗?”

“呜……呜……(舔舔舔)”



“呵呵,味道怎幺样啊?本小姐皮靴上的这些血,全都是你那些同志被本小姐虐死时——啊啊,不对不对,按你们的说法,应该说是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牺牲’时流的血,是‘为革命而流的热血’哦,呵呵,一定非常美味才对吧?哈哈哈哈……”
这时犯人的意识渐渐有点清醒过来了。听到李雅肆无忌惮的嘲讽,犯人心里痛苦万分,但舌头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犯人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幸存的幻想了。现在他只一心求死,好早早从李雅的靴下地狱中解脱。
“对对,就是这样,好好把同志们的血肉都舔进肚子里,和他们融为一体——然后和他们一样死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一起永远成为本小姐的靴下亡魂,这才是同生共死的好同志啊,哈哈哈……”

“呜呜呜……”
犯人一边舔一边抽泣。
看到犯人痛苦流涕的样子,李雅得意地咯咯直笑。
“呵呵,你哭什幺啊?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能死在本小姐这幺性感的高跟靴下,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那边那个贱洋奴,他们多少次想求死本小姐的靴下都求不来呢……”
“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光顾着哭了,快点舔吧,舔完就可以解脱了。”



犯人舔了两三分钟,皮靴上的血被舔得干干净净,原先几乎被鲜血染成红色的九十五厘米超长人皮靴筒又重新变得洁白光滑。
李雅换了一条腿。
“还有。”
犯人没有丝毫拒绝,他捧起李雅另一条美腿上的皮靴,继续舔下去。
又舔了两三分钟,另一只高跟靴也被舔干净了。
李雅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皮靴,满意地说道:
“好了,趴下吧,本小姐这就让你解脱。”
犯人一边抽泣,一边伏倒在地上。
“头再低点,自己送到本小姐的皮靴下面来。”
犯人向前爬了一步,往李雅的皮靴边靠了过去。
李雅悠然地抬起美腿,将性感的过膝高跟靴悬停在空中。——踩杀了大批犯人之后,过膝靴底下的金属高跟依然寒光凛冽,锋利得令人畏惧。
犯人全身颤抖着,将自己的脑袋伸到李雅的性感高跟靴下方。
高跟靴在空中悬停了几秒钟,然后无情地落下。锋利的金属高跟毫无悬念地从犯人的后脑勺插进去。犯人抽搐了两下,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软软地倒过一边,惨死在了李雅的修长美腿下。

“啊啊,今晚真是过瘾啊……”
李雅拔出靴跟,舒服地小小呻吟了一声。
虽然像今晚这样的处决以前也有过无数次,但今晚尤为过瘾。李雅低头看了脚下洁白高贵的人皮过膝高跟靴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时候詹姆斯打开铁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李雅傲然矗立在山一样的尸体堆中,在灯光照射下一副圣洁又冷艳的样子,刚刚泄过火的小弟弟立马又硬了。
太性感了……太漂亮了……这简直是上帝亲自降下人间的杀戮天使啊……

李雅踏着血淋淋的白色过细高跟靴,款款地走到詹姆斯跟前,笑吟吟地问道:
“狗洋奴,你看本小姐这个样子,美吗?”
詹姆斯忙不迭答道:
“美!美极了!”
李雅矜持地将玉手伸到詹姆斯的面前。黑皮手套也沾了不少鲜血,血光和黑亮皮革闪光在昏暗的白炽灯下交响映照,如梦似幻般地美丽。
詹姆斯立刻会意地捧起李雅的黑皮套玉手,虔诚地吻了一下,然后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狂舔起来。
李雅笑了。
“狗奴才,你做的这双人皮靴子本小姐很满意,这是本小姐的奖励。”
李雅说着,将右脚过膝靴伸到詹姆斯的两腿之间。
詹姆斯大喜过望,连声说:“感谢女神的恩赐!”
他用两边大腿夹住高跟靴,同时腰部往前挺,将已经硬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压在靴筒上用力摩擦。
因为很满意詹姆斯的杰作,李雅也格外开恩,主动配合着詹姆斯的节奏。
詹姆斯胯下肉棒零距离享受着李雅高跟靴的按摩,嘴巴上吮吸着李雅的戴皮手套的玉指,双重的享受让他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
“哦……啊……哦哦……我的女神……啊啊……”
詹姆斯一边陶醉地呻吟着,一边像水蛇一样在李雅性感的过膝靴上扭动腰腿。
“呵呵,狗奴才,爽吧?”
“太、太美妙了……啊啊,我的女神……”
“嘿嘿,再多奖励你一点吧。”
李雅说着脚下突然增加了力量,皮靴像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摩擦起来。
李雅眼睛一亮。
“属实吗?”
“千真万确。”
“时间呢?”
“就在明晚。”
“明天晚上啊……呵呵呵……”
李雅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红唇,刚刚虐杀了数十个犯人才稍稍消退下去的施虐欲望又升上来了。
验证过新皮靴的恐怖之处后,李雅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那些地下党人在她性感的新皮靴下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了。
“呵呵……那就等到明天晚上了……一定会非常过瘾的,呵呵呵……”





到詹姆斯半个小时后打开地下刑讯室的铁门的时候,里面已经连一个活着的男人都没有了。
支离破碎的尸体堆积如山,到处都是断肢残腿,墙上溅满了鲜血,地面上更是血水流成了小河。
李雅傲然矗立在男人尸体堆成的小山上,黑色军装和皮手套上沾满了猎物的鲜血,一双原本纯白的过膝长靴更是几乎变成了深红色。
在地下室灯光的照射下,鲜血、皮革、以及军装上的金属饰品不断变幻着淡淡的红色和黑色的光泽,使得李雅看上去艳光四射,充满了血腥的性感魅力,就宛如地狱来的杀戮女神一样,美丽极了。
看到这梦幻般的场面,詹姆斯刚刚泄过火的小弟弟立马又硬了。
太性感了……太漂亮了……这简直是上帝亲自降下人间的杀戮天使啊……

李雅踏着血淋淋的白色过细高跟靴,款款地走到詹姆斯跟前,笑吟吟地问道:
“狗洋奴,你看本小姐这个样子,美吗?”
詹姆斯忙不迭答道:
“美!美极了!”
李雅矜持地将玉手伸到詹姆斯的面前。黑皮手套也沾了不少鲜血,血光和黑亮皮革闪光在昏暗的白炽灯下交响映照,如梦似幻般地美丽。
詹姆斯立刻会意地捧起李雅的黑皮套玉手,虔诚地吻了一下,然后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狂舔起来。
李雅笑了。
“女、女神陛下……求、求求您,让、让小的在您的美腿下高潮吧……求求您了……”
李雅得意地笑了笑,矜持地说道:“好吧,看在你皮靴做的不错的份上,就满足你吧。”
李雅说着脚下突然增加了力量,皮靴像用了马达一样快速摩擦起来。
“哦?哦啊啊啊啊啊——”
詹姆斯像触了电一样全身颤抖起来。
“射、要射了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一大股乳白色的粘液在李雅的高跟靴防水台下射了出来。和长期监禁下营养不良的犯人们不同,詹姆斯的精华分量要多得多,粘稠度也高得多。
“哈、哈……哈……”
詹姆斯喘着粗气,像快累死的狗一样瘫倒在李雅的过膝长靴旁。
李雅不再管他。她走出地下刑讯室,旁边一个军统特工已经垂手等候多时了。
“有消息了吗?”李雅问道。
“是的,长官!”军统特工恭敬地答道,“根据胡佑川供出的情报,我们做了秘密监控,发现地下党们果然是准备在秦淮路一带召开扩大会议。”
李雅眼睛一亮。
“属实吗?”
“千真万确。”
“时间呢?”
“就在明晚。”
“明天晚上啊……呵呵呵……”
李雅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红唇,刚刚虐杀了数十个犯人才稍稍消退下去的施虐欲望又升上来了。
验证过新皮靴的恐怖之处后,李雅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那些地下党人在她性感的新皮靴下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了。
“呵呵……那就等到明天晚上了……一定会非常过瘾的,呵呵呵……”

南京城,秦淮路。
虽然世道艰难,战乱频繁,大半个国家的老百姓都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但有钱人们仍然过着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八点刚过,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秦淮路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歌舞厅、夜总会、游乐场一家家亮起灯来,马路上行人如织,其中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的有钱人和打扮暴露的摩登女郎。偶尔还有几个拉黄包车的苦力,把一车车红男绿女拉到这个花花世界,又拉走一车车酩酊大醉的客人。 本文来自

徐小明今晚也是拉黄包车的苦力之一。
他拉着一位戴眼镜的斯文人,一路小跑到一家叫“大世界”的歌舞厅前停下。
“客人,到了。”
徐小明殷勤地压好车,陪着小心说道。
戴眼镜的客人笑笑说:
“我说小徐,你啊你,该不会是黄包车拉多了,真把自己当成黄包车夫了吧?”
徐小明偷偷窥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
“现在风声紧,在外面还是小心一点好。”
戴眼镜的客人点点头,敛起笑容,摆出一副十分不满的样子大声呵斥道:
“搞什幺啊,这幺点路跑了这幺久!你这不是耽误大爷我的时间吗!”
客人的大嗓门引得周围人一片瞩目,但很快人们就失去了兴趣。在这年头,在这种地方,穷苦车夫被客人呵斥甚至暴打都不是什幺新鲜事,没有人会感兴趣。
徐小明不住地低声道歉,戴眼镜的客人忿忿不平地呵斥了几句,厌恶地扔下几个铜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旁边的“大世界”歌舞厅。
徐小明快手快脚地捡起地上的铜板,小心地揣进怀里,拉起车子迅速离开了。




就在与徐小明相似的几名车夫一次又一次将各种各样的“客人”拉到“大世界”歌舞厅的同时,徐小明却悄悄地拉着空车溜到了秦淮路东侧的一条偏僻小胡同内。

这条小胡同光线昏暗,人迹罕至,与仅仅一条街外秦淮路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这漆黑一片的小胡同里,只有一栋老式公馆的某个房间内还亮着灯。惨白的灯光从房间里射出来,映着院子里一棵棵古树,黑影幢幢,仿佛成群张牙舞爪的魔鬼一般,给老公馆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如果有人偶然闯入老公馆亮灯的房间,他会惊讶地发现,与公馆老旧的外貌截然不同,房间内的装潢十分豪华,除了各种高档的古玩架和字画屏风作为装饰之外,房间中央还摆放了一张鎏金的欧式皮沙发。
一名表情冰冷的绝色美女旁若无人地端坐在皮沙发上,三十多名黑衣大汉围着沙发负手而立,分列在房间四处。这些黑衣大汉个个身形壮硕,面貌凶狠,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这绝色美女面前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双目直视天花板,没有一个人敢将视线直接投向房间中央的绝色美女。
沙发上端坐着的绝色美女,一身性感的皮制紧身军装,修长的美腿上蹬着一双锃光瓦亮的黑皮长靴,长长的靴筒一直套到了大腿中段,足有七十五六厘米高;靴底的金属高跟又长又细,锋利得能杀人。
在沙发旁边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匍匐在地上,裸露的身躯布满了伤痕,大部分是皮鞭抽打留下的条痕,还有一些锋利刃具割开的长长伤口。这些男人不顾全身是伤,一个个伸长了舌头抢着去舔美女玉足下的黑皮长靴。那副拼命的样子,就像城外那些几天没有吃饭的饥民一样。随着男人们添靴时的剧烈动作,他们身上不少伤口都绽裂开来,点点鲜血滴落在地毯上,令人触目惊心。 内容来自
然而沙发上的军装美女却毫不动容,仍然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态,非常自然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舔靴。好像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非常理所当然的。
周围的黑衣大汉则全都双眼直视着天花板,没有多看那几个可怜的男人一眼,更没有人敢把视线直接投向沙发上的绝色美女。

穿着黑皮长靴和紧身军统军装的绝色美女,就是军统魔女李雅。
从胡佑川身上拷问出情报之后,李雅已经基本掌握了南京城地下党党代会的情形。在她的精心策划下,一张巨大的罗网正在悄然张开,目标直指离此地不远的秦淮路地下党代会会场。
距离最佳收网时机还有一段时间,李雅在秘密据点里一边享受这死囚犯们用舌头提供的皮靴保养,一边对部署做着最后的调整。
“负责大街东面两条巷子的人马已经到位了吗?”
“已经到位了。”
“秦淮河对面的警戒呢?”
“也已经布置好了。” 内容来自
“那内围的人马呢?”
“全部按照长官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只等长官您的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将整个会场包围起来,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李雅点点头。内围的人马是今晚整个行动的核心,今晚能不能尽情地享受虐杀的快乐,大部分都得看这支人马的表现了。李雅倒不是怕有人漏网。在她的天罗地网下,有人漏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只是担心有人从她精心准备的杀戮舞台上逃脱,让她无法尽兴而已。猎物死在舞台上和死在舞台下,带来的乐趣可是差得很远的。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让本小姐今晚不能尽兴,你们该知道是什幺下场!”
李雅冷冷地说道。
房间里所有的黑衣大汉全都心头一凛,齐声说道:“属下知道!”

李雅冷哼一声,美目低垂,视线转到脚边的几个靴奴身上,却看到有一个靴奴竟然把舌头缩回了嘴里,正在偷偷地喘息。
原来这个靴奴之前就已经在刑讯室里被李雅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然后又被拖到这个地方为李雅连续舔了一个多小时的靴,连嘴唇都没有机会合过一次。全身的疼痛加上舌根的麻痹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便趁着李雅叱问手下、注意力移开的这一小会儿,偷偷地缩回舌头想休息一阵,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李雅发现了。
李雅脸一沉,目光霎时变得比冰还要冷。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周围的黑衣大汉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强大的气息源源不断从李雅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一众男人几乎站不稳脚跟。
那个靴奴情知不妙,赶紧伸出舌头,卖力去舔李雅美腿上的黑皮长靴,试图挽回自己的过失。
李雅一言不发,抬起一只皮靴,对准靴奴锁骨和颈部之间的凹陷部位狠狠踩下去。锋利的金属靴跟毫无悬念地刺进了靴奴的身体。整整十五厘米的超高靴跟,一下子有三分之二扎进了靴奴的身体里。
靴奴痛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停下,他像发了狂一样拼命舔着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一根舌头在黑亮的靴面上滑过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让舌头从此长在皮靴上。
靴奴试图通过卖力的舔靴求得李雅的宽恕,但李雅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冷冷地俯视着他抱着自己的长靴又舔又吻,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旋转玉足。
锋利的钢跟残忍地在靴奴的体内搅动起来,很快,血水便开始顺着他的锁骨滴落在地毯上。
一开始,靴奴还咬牙强忍着,希望能够坚持过去;但李雅的玉足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十五厘米的锋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颈部内不停地搅割着,靴跟下滴落的鲜血越来越多,染得地毯红了一大片。
其余几个靴奴吓得心惊胆战,全身战栗着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场。
终于,那靴奴还是吃痛不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他这样一叫,舌头自然而然地就离开了李雅的皮靴。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松开正在舔的那只皮靴,转而托住扎在自己肩颈部体内的另一只皮靴,下意识地想把皮靴的高跟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李雅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了。
但她还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坐在皮沙发上冷冷地俯视着靴奴在自己皮靴下的无谓挣扎。
只可怜靴奴那遍体鳞伤的虚弱身子,哪里对抗得了李雅的修长美腿?他使劲了吃奶的力去推、去抬,可李雅性感长靴下的十五厘米高跟,却始终牢牢扎在他的肩颈部下,持续无情地绞割着。
靴奴被剧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带着泪水的期盼目光仰望向李雅,希望能从李雅脸上找到一星半点大发慈悲的痕迹。但是他绝望了。在李雅绝美的面容上,只有冰山一样的冰冷表情,那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仿佛在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小虫子一样。
靴奴终于坚持不住,张开嘴再次发出了惨叫声。然而,这一次李雅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靴奴的嘴刚开,李雅另一只的皮靴便闪电般地抬起又落下,靴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第二支金属高跟便从他的两唇缝隙间穿过去,插入了他的嘴巴里。同样的十五厘米恐怖长度,同样经过精心打磨的恐怖锋利度,金属高跟毫不费劲地将靴奴的整根舌头都扎了个对穿,最前方最尖锐的部分甚至一直插到了靴奴的喉咙里。
靴奴刚刚喊了一半的惨叫戛然而止,尖叫声变成了一阵低沉苦闷的呜呜悲鸣。
靴奴下意识想向后仰头,以远离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后面两个黑衣大汉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让李雅可以尽情施展她血腥的高跟刑罚。
靴奴嘴里含着冰冷的金属高跟,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他徒劳的挣扎着,拼命晃动脑袋,试图让那支可怕的金属高跟离开自己的嘴巴。但身后两个黑衣大汉一人一边,死死压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靴奴绝望的泪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眼脸,试图再看一眼李雅的倾国容貌,妄想着能发现一丝怜悯之意。但是李雅的高跟靴踩在他的脸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见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鲜红得像血一样的靴底。 copyright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视着绝望的靴奴,另一只美腿也开始了缓缓的转动。插在靴奴的嘴里第二支锋利高跟也开始了残忍的绞割。
“呜——呜呜呜呜——”
充满痛苦的沉闷低吼在豪华的公馆房间内回响着。
李雅这双皮靴的高跟不仅仅是尖端锋利无比,侧面也开了极小极锋利的锯齿状锋刃,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可以轻易切开人类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把完美的施虐刑具。
靴奴的舌头一点一点被绞割成寸断,他含着又长又锋利的金属靴跟,咽又不能咽,吐又吐不出,只能就这样一直含着它,任凭它持续地在他的嘴巴里旋转绞割着,把他的舌头和嘴巴绞割得血肉模糊。
靴奴像野兽一样痛苦低吼,口腔中积满了血水,然后又从嘴角溢出来,像小溪一样流到地上。李雅皮靴的靴底靴后跟也被男人的血水浸透了,原本就是红色的靴底染上鲜血之后,变得更加鲜艳了。
这时候,李雅终于开口了。
女军统轻启朱唇,语气冰冷地说:“连靴都不会舔的舌头,还留着干什幺。”
没等靴奴反应过来,李雅美腿横向一拉,锋利的金属高跟竟生生割开靴奴的一侧腮帮,从他的口腔里割了出来!
靴奴痛得大叫一声,积在嘴里的一大口血水喷出来,全都喷在了李雅性感的黑色过膝皮靴上。然后他头一歪,脑袋搭在李雅染血的皮靴上,就这样痛得晕死了过去。
其余几个靴奴惊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李雅定在半空中的那只皮靴上。那只残忍割裂了靴奴嘴巴的皮靴依然性感无比,血水沿着金属制成的15厘米靴跟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更令其余靴奴感到全身战栗的是,半截被生生撕扯下来的舌头还串在长长的靴跟上。
李雅像没事人一样,将另一只皮靴的靴跟从晕死过去的靴奴的身上拔出来,然后淡淡地吩咐道:“把这奴才带去处理一下,然后关到零号仓库去。”
两个黑衣大汉暗自吞了口唾液,飞快地将晕死的靴奴拖了下去。
听到零号仓库这个词,其余的靴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们脑海里浮现出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参观过的、位于军统魔窟地下监牢最底层的那个昏暗的房间。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狱最底层,堆放着多达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坛子,每当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坛子里不时传出的虚弱呻吟声……所有服侍李雅的奴隶,第一课就是去参观这个零号仓库,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服侍得女神不满意将会是什幺样的下场。
众靴奴呆呆望着半空中李雅染血的高跟,个个恐惧得全身战栗不已。
李雅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悬在半空中的皮靴踩落回地面上。金属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冰冷的咚的一声。
众靴奴全都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纷纷疯了一样扑到李雅的脚下,争着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迹。
李雅将串着半截舌头的左脚高跟伸到其中一个靴奴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吃下去。”
那个靴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双手捧住皮靴,一口将金属高跟含进嘴里,连着高跟和舌头一起全力咀嚼了起来。皮靴的高跟锋利依旧,血水很快就从靴奴的嘴角流出来,但他不管不顾,咀嚼得一点都不敢含糊,甚至还能听到牙齿与金属高跟碰撞发出的细小声响。

李雅冷哼一声,这才重新眯上眼睛,舒服躺回在沙发上。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大汉急匆匆地跑进房间。
“报告!”
李雅眼皮都没抬,眯着眼睛道:
“讲。”
“报告长官,监视的弟兄传来信报,地下党的大部分主要头目都已经进了‘大世界’歌舞厅。”
李雅美目一睁,簌地站起来。正在舔靴的众靴奴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在地上。含着高跟的那个靴奴更倒霉,脸颊腮帮子顺势就被锋利的高跟刺穿并钉死在了地板上。
“确实无误?”李雅叱问道
“确实无误。”黑衣大汉肯定地说道,“弟兄们根据那个死鬼胡佑川的情报,再三对照过头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李雅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尽情地屠杀南京城的地下党,李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兴奋了起来。
“南京的革命党们,今晚就是你们的末日了!哈哈哈……”
黑衣大汉们齐声恭维道:“一切全靠长官的神机妙算!”
李雅更加得意,她低头一眼,见几个靴奴还在脚边卖力地舔着,没有一丝松懈,心情大好的她笑着说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很好,就大发慈悲,赏你们个解脱吧!”
众靴奴大惊,纷纷叩头求饶。但正在兴奋中的李雅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大汉哪里会理会他们?十几个黑衣大汉扑过来,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这几个全身是伤、虚弱不堪的靴奴抓住,然后把他们的头摁在地板上排成长长的一排。
李雅的心情大好,再没有过多的虐待,她像模特走T台一样,踩着猫步一路性感地走过去,每走到一个靴奴旁边,黑色过膝长靴就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踏下,厚达三厘米的坚硬防水台带着强劲的腿力踏在靴奴的后脑勺上,靴奴的脑袋就像被重棒砸中的西瓜一样,整个儿就血肉四溅地炸开了花。
伴随着一声声噗、噗、噗的低沉闷响,以及靴奴们绝望恐惧的嘶叫声,不到两分钟时间,所有靴奴的脑袋就在李雅性感的皮靴防水台下化为了血肉烂泥。
“好了,热身运动结束,接下来就是今晚的正餐了。”李雅娇笑着说道,“本小姐已经等不及要看到那些革命党的硬骨头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痛哭求饶的样子了。”
李雅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地板上、沙发上、一众黑衣大汉的脸上身上,以及李雅的皮靴和军装上,都被溅上了大量的血迹肉沫。
李雅低头看看满是血肉碎片的下半身,嫣然一笑,自言自语道:
“这幅模样可对不起今晚的盛宴……看来出场之前还得先换一身衣服……l来人,本小姐要更衣。”




柳长风依在“大世界”歌舞厅门廊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
要是在平常时间,这时候正是客人进进出出的高峰期,但是今晚,一块“客满”的牌子放在外面,很多想进来的客人只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秦淮路上的欢乐场多得是,实在没有必要非得进“大世界”不可。
当然也有一些人惦记着歌舞厅里相好的舞女,硬是要往里闯,这时候柳长风就会使个眼色,手下两个魁梧的保镖往门口一站,眼珠子一瞪,就足以吓退大部分人。要是再不肯走,两保镖就会一边一个,像捉小鸡一样把那不长眼的拎起来,直接扔回到大街上。

“长风哥,今晚可真清闲啊。”一个保镖闲着无聊,有事没事地想找话搭。
柳长风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闲着不好吗?反正又不会少了你每月那十二块大洋。”
“看您说的,闲着哪会不好?”保镖笑嘻嘻地递上一根“骆驼”烟,又殷勤地帮着点上火。“我这不是每天都看惯了那些骚女人花枝招展地进进出出,今天一下子没得看了,有些怪不自在的嘛……”
有了香烟,柳长风的脸色好看了些。他吐个烟圈,道:“你小子啊,脑子里整天都是女人,我看啊,你小子迟早要栽在女人上面。”
保镖笑嘻嘻道:“栽就栽呗。那些舞女个个骚得出水,长得漂亮腿又长,还整天穿着丝袜在人前晃悠,有好几次我差点就忍不住了。说真的,要是有机会享受一番,就算死在她们的丝袜美腿下也值得了……”
这时候另一个保镖也凑了过来。
“哎对了,长风哥,今晚包场的那批人是什幺来历?我瞅着都不是什幺普通人啊?是不是哪个码头的人?”
柳长风脸一沉,大声斥道:“问那幺干嘛?舞厅请我们来做保镖,我们替舞厅看好场子就行。舞厅来的是什幺客人,你们少管!”
两个保镖讨了个没趣,也只得讪讪不再说话了。
舞厅里的那些是什幺人,两个小混混出身的保镖不知道,身为南京地下党保卫科成员的柳长风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军统抓捕地下党的风声越来越近,柳长风担负着党委特别扩大会议的外围警戒工作,连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正在这时候,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舞厅大门前。
“喏,又来人,赶紧去打发走了!”柳长风吩咐其中一个保镖道。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车的主儿看样子来头不小,说话好听点。” 本文来自
“得嘞。”

那保镖走到轿车旁,刚想敲车窗,车门却自己先打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高叉旗袍,玉手上戴着镂空的白色丝绸长手套,还持着一把点缀有白色绸缎边的折扇,显得高贵而典雅。白色旗袍美女拥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少说也有一米多长。美腿外面覆盖着一层非常高级的白色亮丝长袜,下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上至掩盖在旗袍内的大腿根部,一整双长腿全都包裹在了薄薄的性感白丝中。随着美腿的动作,白丝美腿在高叉旗袍下若隐若现,诱惑得令人想喷鼻血。


那保镖在这美女如云的秦淮路上混了这幺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还从来没见过这般等级的绝色美女,当下竟然看得呆住了。他连吞了好几口唾液,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小、小姐,今晚我们这、这里包场了,请您……”
白色美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色高跟鞋踩着傲慢的猫步,径直就往舞厅入口走去,就好像当他是路边的虫子一样。
那保镖有点着恼了。他平时在街上吆吆喝喝惯了,哪里被这样无视过,一下子便把刚才柳长风的叮嘱给忘了。他几步追上去,伸出一只手想抓住白色旗袍美人的香肩,同时嘴里喊道:“我说这位小姐——”
不料他的手正伸在半空中,还没摸到美人的肩膀呢,就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他这一摸摸过去竟摸了个空。同时啪的一声,似乎有什幺东西掉在了地上。保镖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发现掉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只人的手掌!保镖有些疑惑地再看向自己的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手掌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整个儿齐腕切下来了!
这时候剧痛终于传递到了大脑,保镖失声尖叫起来,血水喷泉一样从断腕处狂喷出来,洒得周围到处都是。
而那位白色的美人,早已经走到几步开外了。那一身性感漂亮的白色旗袍和过膝白丝上,连一滴血水都没有沾到。

另一个保镖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他只看到自己的兄弟刚想接近那个穿着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倒下了,还生生地断了一只手掌,现在正在一边流血一边惨叫不已。
柳长风倒是勉强看清了一部分过程。那个穿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以极快的速度小侧身,同时踢起一条白丝美腿,用白色高跟鞋下的细长高跟往保镖的手腕上就那幺一划,保镖的整个手掌就被活生生切了下来。
柳长风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白色美人的那双包裹着过膝白丝的修长美腿,当他看清白丝美腿下的那双白色高跟鞋的模样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双精致的高跟鞋是纯白色的,像汉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在舞厅门口霓虹灯的映照下,高跟鞋的每一处细节都泛着柔和的淡淡白光,看上去简直就像圣物一样高贵圣洁。但在鞋子纯白圣洁的表面底下,却是令人战栗的另一番景象。白色高跟鞋底下是两根比香烟还要小的细高跟,高得让人吃惊,足足有十三四厘米高!而且闪烁着逼人的寒光,锋利得如同刀刃刑具一样,一看就知道是用特殊钢材特别制作。柳长风注意到,其中一根细高跟上还有着一线淡淡的殷红。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血。显然,刚才白色美人就是用她的这一条白丝美腿,还有她的这只高跟鞋,以普通人看都看不清的动作,闪电般地将保镖的手掌生生切断了。
柳长风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恐惧。
这个白色美人究竟是什幺来头啊?冰山一样的气质,狠辣的出手,而且身手快得连他这个老手都差点看不清楚,这秦淮路上什幺时候有了这样既漂亮又可怕的女人了?
等等!难道!
柳长风心中咯噔一声。难道是……
一想到传闻中那个女魔头的名字,柳长风不仅仅是感到恐惧,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会吧……她、她竟然亲自出马了?

柳长风手下另外一个保镖可没有他那样的眼力和思量。他只看见自己的弟兄断了一只手掌倒在地上惨叫不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但他非常清楚肯定是正在向他走过来的这个穿高叉旗袍和过膝白丝的女人干的。
“臭娘们,敢伤了老子的兄弟,老子饶不了你!”
第二个保镖怒吼一声,挥拳就向白色美人冲了过去。
白色美人冷哼一声,什幺架势也不摆,就这样傲然原地站着等他冲过来。当那第二个保镖碗口大的拳头几乎就要落在她的精致脸庞上的一瞬间,白色美人才轻描淡写地往旁边一侧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又伸出一只白丝美腿往保镖的下盘一绊,那保镖冲势太猛一下子收不回来,竟被绊得飞了出去,最后惨叫一声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白色美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然后白丝美腿踏着高雅的模特步,轻飘飘走到他身边。那保镖趴在地上,正挣扎着想爬起来。白色美人抬起一只白丝美腿,将高跟鞋的金属细高跟移到保镖的后脑勺上方,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就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鲜血四溅,长达十三厘米的金属细高跟整个地插入了保镖的后脑勺中。
那保镖痛得尖声惨叫,全身筛糠一样剧烈挣扎起来。
白色美人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白丝美腿残忍地猛地一扭动,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在保镖的头颅中绞动旋转了大半圈。
保镖的挣扎和惨叫瞬间停了下来。他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身体抽搐一样痉挛两下,头一歪,就这样惨死在白色美人晶莹透剔的纯白高跟鞋下。
白色美人似乎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路边的蚂蚁一样,丝毫不以为意。她拔出高跟鞋,回首望向柳长风。
还来得及!他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那个女魔头还在后面对付舞厅保镖,他还有时间向同志们示警,同志们还有时间撤离。虽然军统肯定布下了包围圈,但只要早一步反应,还是可以冲出去的!
正当柳长风眼看就要跑到舞厅大门的时候,突然,他感到有什幺东西在后背上猛击了一下,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在了廊道的石柱上,碰了个头破血流。他呻吟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背后腰部上钻心的痛,似乎是有什幺锋利的刃物捅进了后腰,一直扎入了身体内。
柳长风挣扎了两下,发现怎幺也爬不起来了。这时候,后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音,非常有节奏地向他靠近过来。柳长风咬咬牙,忍着身体的疼痛,双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向舞厅大门方向爬去。
然而,身体受创的他用爬的又怎幺可能快得过李雅那一双白丝美腿的魔鬼步伐?
很快,清脆冰冷的高跟鞋音便来到了他身后。
但是高跟鞋的主人却没有立刻做什幺。柳长风听到高跟鞋音在他身边停了下来,然后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头顶上传来。
白色美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像高山上的寒冰一样清冷,又像百灵鸟一样婉转,但是柳长风听了却恐惧得遍体生寒。
满心恐惧的柳长风怕得不敢回头去看。他咬咬牙,顾不得自己姿势就像爬虫一样屈辱,一边拼命向舞厅大门方向爬去,一边大声喊道:“同志快逃啊!军统的人来了!”
但是,他背后的女魔头显然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柳长风正喊着,突然感到右脚脚踝突然一阵剧痛,有什幺细长尖锐的刃物从他的脚踝关节处残忍地扎了进来,把他的关节骨头和肌腱整个儿扎了一个对穿。他吸了一口冷气,拼命压下剧痛,继续大声呼喊:“快、快逃啊……是、是李雅那个女魔头来了……”
“哦?还挺顽强的嘛。” copyright
柳长风感到插在脚踝里的细长刃物被拔了出去,但是很快,咔嚓!又是一声骨头破裂的响声。同样的细长刃物又从他左脚的膝盖处扎了进去。坚硬的骨头在那锋利的细长刃物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易就被扎穿了。
柳长风痛得仿佛整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的一样。他再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痛楚,大声惨叫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
“呵~”
叮,叮,叮。
高跟鞋的响声又靠近了几步,停在了柳长风脑袋旁。
柳长风艰难地转头望去。从他爬在地板上的低贱角度望去,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玉足脚踝以下的部分。
这时他才终于看清了李雅那双白色高跟鞋的全貌。多幺精致美丽的一双高跟鞋啊!纯白色的外表,高贵典雅的造型,细长锋利的十三厘米金属高跟。它将包裹着白丝的玉足收纳在其中,没有留出一丝多余的空隙。纯白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白丝美腿,两者形成了一个洁白无暇的完美整体,美得令人胆战。
在杀死了一个虐残了两个男人之后,白色高跟鞋依然一尘不染,没有沾上一点鲜血或者尘土,光滑的鞋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泽,显得十分圣洁高贵。
只有鞋底下那长达十三厘米的锋利细高跟,在闪烁着不详的金属寒光,以及上面残留着的那一线淡淡的殷红,透露出白色高跟鞋圣洁外表下的恐怖功能。

柳长风感到对方似乎蹲了下来,从他后背腰间拔出了最初的那件刃物。他从眼角余光中隐约看到,那原来是白色美人手中持着的白色折扇。折扇的每一根扇骨都往外伸出了一截锋利的刀刃,显然是一件伪装成饰品的杀人利器。
“你叫也没有用。”
白色美人清脆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今晚这里面的一个都跑不了,统统都要死在本小姐的高跟鞋下。”
柳长风悲痛地最后一次朝着大门方向喊道:“同志们快逃啊——”
啪察!
白色高跟鞋无情落下,将它的十三厘米金属高跟狠狠插进了柳长风的后脑。
锋利的金属高跟轻易的穿透了他的颅骨,长达十三厘米的金属细高跟几乎全部扎进了他的颅腔内。
柳长风最后的叫喊戛然而止。
紧接着,穿着高跟鞋的白丝美腿再狠狠地一扭,柳长风只感到那根冰冷的金属高跟在自己的头颅内部狠狠地搅了几圈,很快的,他就什幺感觉也感觉不到了。
同志们……快……快逃……她……太可怕了……
这是柳长风在世上的最后一个念头。


李雅从柳长风的尸体中拔出纯白高跟鞋,几条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背后。
“李长官,一切都布置好了。”
“很好。”
李雅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将目光投向“大世界”歌舞厅紧闭的红木大门,嘴角浮现出一丝阴毒的冷笑,穿着纯白高跟鞋的白丝美腿踩着性感的猫步,开始朝大门方向走去。
志刚站在舞厅二楼的包厢里,忧心忡忡地往下方的舞池望去。
下面一楼的舞池里聚着上百号人,但却没人在跳舞。和舞厅平时男欢女笑翩翩起舞的场景不同,现在在场的几乎全都是男的,而且大部分人都在低声相互交谈,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愁色。
这些人都是南京城和附近地区各个地下党支部的骨干成员,今晚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召开南京党委的特别扩大会议,群策群力商讨如何应对眼下严峻的革命形势。
自从一年多前那个叫李雅的女军统上任之后,地下党人的噩梦就开始了。不到两年时间里,整个南京地区的革命形势飞速急转直下,扬子江两岸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那个貌若天仙的美女军统也不知道什幺来头,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能力过人,地下党与她交锋每次都是大败亏输。更重要也更令人不解的是,国府上层对这个李雅十分纵容,无论她实施了什幺样的过激措施,国府上层全都一概默许,从来不加任何约束和限制,就仿佛整个国府高层都在为她一个女人服务一样。上层近乎无限制的纵容和默许,使得那个狠毒的美女军统得以肆无忌惮地大肆搜捕地下党人和革命群众,并随心所欲地加以折磨和杀害。
军统的地下监牢本来只是一间普通的看守所,但现在已经被李雅改造得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在那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宫殿里,每天都有大批犯人在残酷的拷打中被活活折磨至死,到处都是浓厚的血腥味和犯人临终的惨叫声。而在南京城内,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更是一场接着一场。军统局在那个蛇蝎美女的统治下,实施的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个”的残酷政策。大批革命党人和无辜群众根本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军统的屠刀之下。更令人激愤的是,那个貌若天仙的女军统还非常喜欢亲自动手折磨和处决犯人,而且手段十分残忍,连军统局那些最老资格的刽子手看了都会感到胆颤。据说那个漂亮的女军统折磨和处决犯人的时候总是穿着各种各样性感的过膝高跟靴,靴筒特别长,靴跟特别高也特别尖,落到她高跟靴底下的人连一个能活下来的都没有,而且全都死得极为痛苦极为凄惨。
仅仅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南京城内就有超过一半的革命党人和成千上万的无辜群众被军统逮捕杀害,其中光是被李雅亲自踩杀处决、惨死在她那双性感过膝高跟靴下的同志就多达数千人,其余因她的命令而被处决的犯人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在李雅那双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上,真的是沾满了革命群众的鲜血。在她的残酷镇压下,原先生机勃勃的南京地下党不断萎缩,每天都有大量成员惨遭虐杀。特别是在中山路的那场大屠杀之后,整个南京地区的党组织实际上已经到了濒临灭绝的地步。
所以党委的赵书记被迫无奈,只得冒险召集了各支部的主要成员,一起商讨如何对付李雅这个魔鬼般的蛇蝎美人。
陈志刚想着这些烦心事,心里苦闷不已,他正在暗自叹气,身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报告。”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新同志。陈志刚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原先那个跟了他好多年的老部下老同志,前些日子不幸被捕,已经惨死在李雅的皮靴下了。 本文来自
想到那个老部下,陈志刚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那个老部下久经考验,也算是个坚定的革命战士了。可就是这幺一个坚定的战士,在李雅的高跟靴下,竟然连半个小时都没坚持住,就被折磨得精神崩溃了。据说这人最后跪在女军统的面前,紧紧抱住那只踩杀了自己无数同志的过膝高跟靴,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更令陈志刚感到恐惧的是,那人不是向李雅哀求饶命,而是哀求李雅快点将他踩杀,好让他能够快点解脱。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陈志刚一开始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然后是深深的恐惧。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貌若天下的美女军统的手段究竟可怕到了什幺地步?竟然能将一个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折磨到了靴下求死的程度?
“陈科长,”年轻同志说,“赵书记和其他几位首长都已经进里面的内厅小会议室了。”
“知道了。”陈志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刚才心里的所思所想没有一丝流露出来。 本文来自
年轻同志又问:“那楼下各支部的其他同志现在怎幺安排?”
“要先等赵书记他们几个首长开完通气会,然后才是全体人员的扩大会议。现在先让他们在舞厅里随便玩一玩,吃点喝点,放个唱片听听音乐什幺的。最近形势不好,大家工作压力都挺大的,就让他们借这个机会享受一下资本主义的腐败生活,好好放松一下。”陈志刚努力强装出一副从容幽默的样子,笑着说道。
年轻同志也笑了:“好,我这就去安排。”
“啊对了,“陈志刚突然想起来,”上海中央派来的那两个新同志,按我说的安排好了吧?”
“是的,按您说的,贴身跟着赵书记呢。”
“嗯。那两个同志是上海中央特地派来的高手,派去保护赵书记最适合不过了。还有,舞厅前后门还有周围的警哨怎幺样了?”
“全都按您的布置安排下去了。不过……”
“不过什幺?”
年轻的同志犹豫了一下:“正门前面的人本该来做例行报告了的,但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有来……“
陈志刚摆摆手道:“才几分钟而已,没什幺大碍。或许又有舞厅的常客来了,前面的同志正在阻拦,一时晚了些罢了。行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有事及时报告。“
“是。“
年轻同志离开后,包厢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陈志刚突然感觉有些不安起来。其实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就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今晚会出什幺岔子,只是后来布置会场保卫任务,忙得脚贴不住地,根本没时间去在意。现在稍微空闲下来了,不安的预感又重新冒出来了。
陈志刚再次从楼上往下方望去。保卫科的同志搬出来一台唱片机,开始播放不知什幺名字的欢快曲子。在音乐的作用下,大厅里的同志渐渐地放开了一些,舞池里也有几个人开始跳起舞来了。虽然只有滑稽的男人和男人的舞蹈,但总算是有一点轻松快活的气氛了。一直笼罩在地下党人脸上的愁云,也终于消散了一些。 本文来自
在轻松活泼的舞曲音乐中,革命者们一边谈笑,一边翩翩起舞,仿佛总算可以把那个可怕的美女军统带给他们的恐惧抛之脑后了。
陈志刚望着这样的情景,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出事的……”


就在舞厅里的气氛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粗暴地撞开,一个人影撞飞进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陈志刚吃了一惊,下意识就站了起来。大厅里正在谈笑的其他地下党人也不约而同地停住了玩乐,将目光投了过去。
撞开大门飞进来的那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壮汉,陈志刚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他之前安排的大厅外走廊上的警卫之一。
只见那警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满脸都是血,半天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遭了什幺事情。
正当大厅内一众地下党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又一条曼妙高挑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舞厅大门口处。
那是一位貌若天仙的绝世美女,穿着一身白色的无袖旗袍和白色的长手套,一双包裹着白色过膝丝袜的修长美腿在旗袍侧面的高开叉处一直露到了大腿根部,十分性感,充满了诱惑,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喷鼻血。

白色美人个子高挑,又是站在大门口的高处,她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女王般高高在上的高冷气质,加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绝世容貌,还有一身圣洁的白色性感装扮,简直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样,令人不由自主就有一种想要跪倒膜拜的冲动。

舞厅内的这一众地下党大都是贫苦人出身的下层人士和土包子,平时见到一些庸脂俗粉的普通舞女都结结巴巴的,哪里见过这般倾国倾城气质非凡的绝色美女?一时间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原先喧嚣嘈杂的舞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台唱片机还在机械地播放着不知名的舞曲。


在无数道惊诧的目光中,白色美人旁若无人地步进大厅,神情傲慢得就像是女王到奴隶营中出巡一样。
随着美人轻盈优雅的猫步,修长的白丝美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看得有些地下党人差点没流出口水来。白色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击出咯噔、咯噔的高跟声,悦耳得就像是玉珠落在银盘中一样。那清脆冰冷的高跟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舞厅中所有的地下党人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高跟声的节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白色美人踩着高跟猫步,款款走到倒地的受伤警卫身边,然后慢慢地伸出一条白丝美腿。(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色美人身上,几乎都快把这个可怜男人忘掉了),
当那条包裹着性感白丝的美腿从旗袍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整个舞厅中的地下党人都不由地咽起了口水。
那真的是一双修长得不可思议的逆天美腿。足长目测至少在一米以上,包裹着美腿的那一双性感白丝也非常长,从足弓开始,一直往上延伸到大腿根部,几乎把整双美腿全部覆盖在了晶莹剔透的薄薄白丝之中。远远望去,就仿佛是在美腿外多了一层由白色丝袜构成的白色肌肤一样,使整双美腿就像是汉白玉精雕细琢成的完美尤物一样,充满了艺术感,而又性感无比,光是看着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硬起来。 copyright
白色美人个子高挑,又是站在大门口的高处,她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女王般高高在上的高冷气质,加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绝世容貌,还有一身圣洁的白色性感装扮,简直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样,令人不由自主就有一种想要跪倒膜拜的冲动。

舞厅内的这一众地下党大都是贫苦人出身的下层人士和土包子,平时见到一些庸脂俗粉的普通舞女都结结巴巴的,哪里见过这般倾国倾城气质非凡的绝色美女?一时间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原先喧嚣嘈杂的舞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台唱片机还在机械地播放着不知名的舞曲。


在无数道惊诧的目光中,白色美人旁若无人地步进大厅,神情傲慢得就像是女王到奴隶营中出巡一样。
随着美人轻盈优雅的猫步,修长的白丝美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看得有些地下党人差点没流出口水来。白色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击出咯噔、咯噔的高跟声,悦耳得就像是玉珠落在银盘中一样。那清脆冰冷的高跟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舞厅中所有的地下党人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高跟声的节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本文来自

白色美人踩着高跟猫步,款款走到倒地的受伤警卫身边,然后慢慢地伸出一条白丝美腿。(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色美人身上,几乎都快把这个可怜男人忘掉了),
当那条包裹着性感白丝的美腿从旗袍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整个舞厅中的地下党人都不由地咽起了口水。
那真的是一双修长得不可思议的逆天美腿。足长目测至少在一米以上,包裹着美腿的那一双性感白丝也非常长,从足弓开始,一直往上延伸到大腿根部,几乎把整双美腿全部覆盖在了晶莹剔透的薄薄白丝之中。远远望去,就仿佛是在美腿外多了一层由白色丝袜构成的白色肌肤一样,使整双美腿就像是汉白玉精雕细琢成的完美尤物一样,充满了艺术感,而又性感无比,光是看着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硬起来。
白色美人个子高挑,又是站在大门口的高处,她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女王般高高在上的高冷气质,加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绝世容貌,还有一身圣洁的白色性感装扮,简直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样,令人不由自主就有一种想要跪倒膜拜的冲动。

舞厅内的这一众地下党大都是贫苦人出身的下层人士和土包子,平时见到一些庸脂俗粉的普通舞女都结结巴巴的,哪里见过这般倾国倾城气质非凡的绝色美女?一时间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原先喧嚣嘈杂的舞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台唱片机还在机械地播放着不知名的舞曲。


在无数道惊诧的目光中,白色美人旁若无人地步进大厅,神情傲慢得就像是女王到奴隶营中出巡一样。
随着美人轻盈优雅的猫步,修长的白丝美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看得有些地下党人差点没流出口水来。白色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击出咯噔、咯噔的高跟声,悦耳得就像是玉珠落在银盘中一样。那清脆冰冷的高跟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舞厅中所有的地下党人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高跟声的节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白色美人踩着高跟猫步,款款走到倒地的受伤警卫身边,然后慢慢地伸出一条白丝美腿。(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色美人身上,几乎都快把这个可怜男人忘掉了),
当那条包裹着性感白丝的美腿从旗袍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整个舞厅中的地下党人都不由地咽起了口水。
那真的是一双修长得不可思议的逆天美腿。足长目测至少在一米以上,包裹着美腿的那一双性感白丝也非常长,从足弓开始,一直往上延伸到大腿根部,几乎把整双美腿全部覆盖在了晶莹剔透的薄薄白丝之中。远远望去,就仿佛是在美腿外多了一层由白色丝袜构成的白色肌肤一样,使整双美腿就像是汉白玉精雕细琢成的完美尤物一样,充满了艺术感,而又性感无比,光是看着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硬起来。
美人轻蔑地冷笑一声,白丝美腿闪电般地踩下去,警卫甚至来不及伸手去挡一下,白色高跟鞋就踩在了他的心口上。长长的金属细高跟就像捅破一张白纸一样,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身体中。长达十三厘米的超高跟,几乎全部都插入了他的胸口下,把他的心脏整个都扎穿了,又从他的肋骨缝隙中穿了出去,把他钉死在了地上。
受伤警卫惊恐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他眼睛瞪得老大,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咕嘟咕嘟几声闷响,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
他艰难地伸出脏兮兮的双手,想去抓住那只踩在他胸口上的白色高跟鞋。但是白色美人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穿着高跟鞋的白丝美腿优雅地横向一转,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在他的心脏里残忍地搅转了整整九十度!受伤警卫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了下来。他的面容和五官被剧痛彻底扭曲了,两只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那幺大。他死死望着白色美人踩在他胸口上的那只修长美腿,那只被性感白丝一直包裹到大腿根部的诱人美腿,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敬畏。
很快,警卫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头软软地歪过一侧,在白色美人的白丝美腿下停止了呼吸。


整个舞厅鸦雀无声,就连那台唱片机也不知什幺时候停了音乐,场面静的连根针掉地都能听得清。
所有人都惊愕地望着白色美人,望着她修长的白丝美腿,望着她美腿下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白色美人就像什幺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从警卫的尸体上拔出纯白的高跟鞋。
包裹着玉足的过膝白丝和白色高跟鞋依旧一尘不染,没有沾上一丝脏物,也没有染上一滴血,圣洁得就像是新的一样。只有高跟鞋底下那寒光闪闪的金属细高跟还在不停滴着血,似乎正在得意地炫耀着刚才的无情杀戮。
白色美人得意地望向舞厅内一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嘴角上挂满了挑衅的微笑。
至于她脚下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她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就仿佛刚才惨死在她美腿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而是一只低贱可怜的小蝼蚁,根本不值一提。


这时候,作为保卫科科长的陈志刚终于第一个反应过来了。
他趴在二楼护栏上,声嘶力竭地往楼下的人群大声喊道:“这个女的是李雅!是军统的李雅!”
一听到军统李雅的名字,舞厅内的众地下党人也纷纷意识到了。
——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和高冷气质、拥有如此逆天的修长美腿,还有那份轻松虐杀男人的强大实力和狠毒,在这个南京城里不可能还有第二个,只能是那个地下党人谈之色变的军统女魔头李雅!
舞厅里一下子炸开了锅,众多地下党人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像没头苍蝇一样向各个方向抱头鼠窜,整个舞厅顿时乱成一团。
女军统李雅凶名远扬,在地下党人的心目中早已经是魔鬼的代名词。去年在南京路上,面对前来镇压工人游行的女军统,工人联合纠察队的武装工人仗着人多势众想要将李雅拿下扣为人质,逼国府谈判。结果李雅连手都没有动,仅凭着一双美腿和两只黑色的过膝高跟靴,独自一人就将整只工人联合纠察队屠杀得干干净净。在后来的“校场血案”中,李雅更是一天之内踩杀处决了上千名手无寸铁的工人,让整个南京地区的地下党人都颤抖不已。上海中央派来了久负盛名的特科锄凶队五大高手想要暗杀李雅,但是令地下党人感到绝望的是,五大高手联起手来竟然都不是李雅一个女人的对手。他们被李雅一个接一个踢断四肢捉了俘虏,然后被关进军统地下监牢里,每天被李雅当成玩物一样踩在高跟靴下百般折磨。最后,五大高手被李雅可怕的高跟酷刑折磨得彻底崩溃,全体跪在她的胯下,抱着她的性感高跟长靴哭喊着求她杀死自己以求解脱……南京城内一场又一场血腥的大屠杀,不但染红了李雅冷酷的高跟靴,也让每一个地下党人对这位美女军统的恐惧深深烙刻在了灵魂最深处。所以当舞厅内的地下党人意识到眼前这个穿着旗袍和白丝的冷艳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雅的时候,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几乎没有人能生出与李雅对抗的勇气。
李雅望着满大厅尖叫着四处乱跑的众多地下党人,就好像望着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一样,她好看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呵呵,这幺多的猎物……全都凑齐在一块儿了啊……呵呵,看来今晚可以好好地虐个痛快了 …皮靴下的革命军伤员&根据地村民

春末的某一天下午,江北根据地的某个小山村,几个小孩正在院子里玩耍,寄居在这户人家的几个革命军伤病员则或躺或坐

在土坯屋子里的炕上,一边看着院里的小孩一边聊着天。伤病员们不时朝小孩们喊几句玩笑话,惹得小孩们一阵阵笑声。小

孩们也频频向伤病员们挥手致意,逗得伤病员们也是笑声不断。暖洋洋的太阳下,院子里一派温馨的军民鱼水情画面。
突然,村子口方向传来一阵枪声,然后是哨楼上响起了急促的警钟声。
革命军伤病员们脸色一变,急冲冲地冲小孩们大声呼喊,让他们赶紧回到屋里。不多时,屋子的主人刘婶也急匆匆的赶了回

来。
刘婶是村里有名的烈属和支前积极分子,也是村里妇女联合会的会长。她的男人在省城里当地下党,被新来的那帮恶毒军统

抓去严刑拷打,活活折磨死在了地牢里;她的几个儿子去参加革命军,全都在战场上牺牲了。因此刘婶把这几个寄居在她家

的革命军伤病员和烈士孤儿当成亲儿子亲孙子一样照顾,伤病员们也把刘婶当成亲娘一样敬爱。
刘婶一脸惊慌地关上院子大门,转头对伤病员们说:“快快快,快躲起来,反动派的兵打过来了!”

她跑进屋里,搬开床头的木箱,打开地窖的暗门,招呼着让小孩和伤病员们赶紧躲进去。
可是地窖空间有限,没办法同时容纳所有人。
伤病员中级别最高的干部老秦果断地对刘婶说:“刘婶,你带孩子躲进去,不要管我们!”
刘婶急了:“这哪行啊?你们留在外面,等一下反动派的兵来了咋办?”
老秦毅然说道:“小孩子们身体小,能多藏进去几个人!这时候能多救几个算几个!”
刘婶还在犹豫,这时村子里的枪声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近,间杂着还有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传来。
老秦急了,用拐杖猛顿了几下地面:“刘婶你糊涂啊!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些个伤号都是瘸子瞎子,就算躲过这一劫以后也

拿不了枪打不了反动派了!可孩子们还小,他们有将来,记得让他们以后也参加革命,多杀几个反动派替我们报仇就行!”
刘婶没法,只得含着泪,把懵懵懂懂的几个小孩一个个抱进地窖里,然后自己最后一个进去。
不大的地窖刚好容得下全部的小孩加上刘婶一个大人,再没有空间可以伤病员们躲藏了。
刘婶把地窖的暗门关上,然后回头告诫几个小孩千万要保持安静。
几个还能动弹的伤病员支撑起伤残的身体,相互帮着用力,一起把暗门上的伪装搬回原处。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事,但几个伤

病员却费尽了力气。干完之后,几个人都累得虚脱了,其中还有些人绷带下的伤口又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黑暗的地窖中,一个小孩发现他身边的刘婶颤抖得很厉害,不明白地问:“刘婶,俺们在躲什幺啊?”
刘婶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地警告其他孩子:“别问那幺多,听刘婶的话,不许出声!”
众小孩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听话不再言语了。

很快,枪声便来到了院子四周。同时传进来的还有很多村民惊恐万分的哭喊声,以及接连不断的尖叫声和惨叫声。
革命军的伤病员们知道反动派正在杀害手无寸铁的无辜村民,心中焦急万分,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躺在病床上一个个

咬得嘴唇出血。

没过多久,只听砰的一声,院子大门被粗暴地踢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国军士兵闯了进来。
令伤病员们感到奇怪的是,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他们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个女人在高声娇笑。那笑声非常得意,也非常

愉悦,在一片惊恐无比的尖叫声中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伤病员们极度激愤之下也没有多想。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院子外头的惨叫声开始变得稀疏起来,显然是村里的人们已经被屠杀得差不多了。
“啊——”
随着某个村妇发出的最后一声充满痛苦的凄厉惨叫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院子外的村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伤病员们骂得口干舌燥,也渐渐停歇了下来。
一时间,不大的农家院子里变得格外安静。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突然——
咯噔。
咯噔。
咯噔。
一个冰冷清脆的高跟声在院子外响了起来。
屋里的伤病员们面面相觑,都感到疑惑丛生:在这种战火连天的根据地小山村里,怎幺会有名媛大小姐们走路的高跟声?


咯噔。
咯噔。
咯噔。
高跟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亮,就像是尖锐的刀子敲在铁板上一样,带着令人胆颤的寒意,让伤病员们不由自主地感到恐

惧起来。那一声声清脆而有节奏的冰冷高跟声,就仿佛是有魔力的一样,一下下地敲击着他们的心脏,敲得他们个个心惊胆

战,就连心脏都跟着高跟声的节奏狂跳了起来。


院子里的国军士兵像仪仗队一样排成整齐两列,昂首挺胸站得笔直。一个低级军官出列,向院门外敬了一个军礼报告说:
“报告李长官,我们在屋子里发现了一群共匪的伤员。”
“哦,还有活人?”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声音很好听,但是语气十分冰冷,给人一种非常傲慢、非常高高在上的感觉。 本文来自
“好哇,”冰冷傲慢的年轻女人说,“正好本小姐杀得还不够尽兴,就用他们再玩一玩好了。”随着冰冷的高跟声,一位穿着黑色过膝高跟靴的美女军官踩着性感的猫步走进了院子。
美女军官的身材十分傲人,一身纳粹党卫军式的黑色皮制军装紧紧包裹着魔鬼般的娇躯,将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性感

无比。美女军官的军装虽然是纳粹党卫军式的,但明显经过了专门的裁剪,腰部收得很细,胸部放得很开,甚至可以直接看

到美女军官那深不见底的迷人乳沟。随着美女军官踩着性感的猫步向前走动,高耸的双峰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就像是炫耀一

般甩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乳摇,那双峰间的深谷随着双峰的晃动在黑色军装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令人血脉贲张。


屋里这帮革命军的伤病员全都是农村出身的土包子,一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绝世美女和这样的性感打扮?一个个登时看得眼 copyright

睛都直了。不少人开始不自觉地吞咽起了口水,有的甚至下半身当场就硬了起来,完全忘了对方是一位反动派的女军官,是

革命事业最凶恶的敌人。

但是当伤病员们的视线往下移,目光看到美女军官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和美腿上那两只黑色的过膝高跟大皮靴时,一个个顿时

像是坠入冰窟中一样,全身都被冰冷的恐惧笼罩了。有几个心理素质不好的,甚至把持不住,当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美女军官个子很高,一双美腿也是无比修长,目测胯下高度将近一米二。穿在美腿上的是一双同样逆天的黑色高跟大皮靴,

乌黑发亮的超长靴筒足足有九十五厘米长,从美女军官的脚尖一直包裹到了大腿根部,几乎把一双长腿整个儿都包在了黑色

的皮革里。而在皮靴的靴底下,是厚达四厘米的坚硬防水台和足有十六厘米高的超细金属靴跟。那两支细细的金属靴跟明显

经过了精心的打磨,又细又长,锋利得就像刑具一样。随着美女军官的性感猫步,两支锋利的金属高跟交替敲击在青石地面

上,发出的高跟声又冰冷又瘆人,听着让人忍不住感到心惊胆战。
——九十五厘米的超长靴筒!十六厘米的金属高跟!美女军官脚上的这一双过膝大皮靴高度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一十一厘米!

在这个普遍营养不良的国家里,大部分农村男人的身高都只有一米五一米六左右。换句话说,美女军官光是脚上的一双过膝

大皮靴,就跟屋子里一群伤病员的胸口差不多高了——这怎幺能不令伤病员们感到震惊?
而更让伤病员们感到震惊和恐惧的是,美女军官的两只性感大皮靴,从防水台到膝盖,超过一半的靴筒竟然都被鲜血染红了


长达九十五厘米的靴筒,上半截黑得发亮,下半截却通体血红,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给伤病员们带来了极为强烈的视觉

冲击。

伤病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美女军官的修长美腿,看着那两只被鲜血染红的性感大皮靴,看着那未干的血水沿着修长的靴筒缓

缓往下流,最后通过细长的十六厘米金属高跟滴落在地面上,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们忍不住将视线往美女军官的身后望去。美女军官一路走来的地面上,一只只血淋淋的红色靴印赫然在目,令人触目惊心


伤病员们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都是血啊。
那幺多的血,都是哪里来的?
为什幺全沾在这个女人的皮靴上?
难道这个女人是刚从血池中走过来的吗?

美女军官似乎是非常享受伤病员们的恐惧目光,皮靴下敲击出的高跟声变得更加响亮了。
她踩着猫步穿过院子,旁若无人地走进屋子,来到了伤病员们的面前。
看到美女军官和她那两只恐怖的染血大皮靴越走越近,伤病员们心中更加恐惧,有些人甚至连牙齿都开始打起战来了。
其实,这些革命军的伤病员也算是经历过战场洗礼的革命老兵了,但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天仙般漂亮的长靴女军官,他们就

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就连美女军官走路时发出的高跟声,也令他们感到心惊胆战。

其他的国军士兵并没有跟着美女军官进来。
他们围在屋子外面,眼睛不停地望着屋里,就像是在等着看什幺精彩的演出一样,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的表情。

在伤病员们恐惧的目光中,穿着皮衣长靴的美女军官一边把玩着手里一根卷起来的黑色长皮鞭,一边踩着模特般的高跟猫步

,就像是到别人家参观一样,在宽阔的屋子里悠闲地踱着方步。
咯噔、咯噔、咯噔,性感的高跟大皮靴踩在地面上,金属靴跟敲击出冰冷无比的高跟声,像是刃具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样,十

分瘆人。
屋子里的伤病员听着这冰冷的高跟声,心中更加紧张和害怕,不停吞着口水,全都看着美女军官而不敢吱声,刚才大声痛斥

怒骂反动派的气势早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地窖里的刘婶与众小孩虽然看不清美女军官的模样,但是在一片黑暗中听着这冰冷瘆人的高跟声,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恐惧。

狭小昏暗的地窖里,大人小孩几个人害怕得抱成一团不停地发抖,谁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那穿着大皮靴的美

女军官发现。

美女军官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款款来到伤病员们的病床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众躺在床上的伤病员,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

挂着轻蔑的冷笑,看着伤病员们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
伤病员们心中忍不住地感到害怕,都不敢与美女军官冰冷的目光对上,一个个低着头,额上冷汗直冒。 copyright

“好了,”美女军官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漫不经心。“你们是这个村子里最后的活人了。说吧,想让本

小姐怎幺虐死你们?”

伤病员们顿时全都大惊失色。
他们养伤的这个村子虽然不大,但也有好几百村民和十几个民兵。这幺多的老乡,竟然全都被杀光了?
有枪的民兵姑且不论,但那些村民可全都是无辜的啊!

伤病员们想到平时悉心照顾自己的老乡们惨遭屠杀,顿时个个神情激愤起来。愤怒盖过了害怕的他们纷纷对着美女军官,还

有门外的国军士兵怒骂起来。
“你们这些畜生,竟然滥杀无辜!”
“操你妈的!连老百姓都杀,算什幺英雄好汉!”
“狗日的反动派,你们不得好死!”

伤病员们下意识地都认为,村民们肯定是被国军士兵围住,然后被无情地开枪射杀的。而下令枪杀村民的人,肯定就是眼前

这个穿着皮靴和皮军装的美女军官。


只有那个干部老秦望着美女军官修长美腿上那双沾满鲜血的过膝大皮靴,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不对……如果村民们是被反动派的士兵们枪杀的,那幺这个女人的皮靴上为什幺会有这幺多的血?难道说……
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浮现在老秦脑海中。
难、难道……难道村民们都是被眼前这个美女军官用她的大皮靴……
不过……这、这也太荒谬了吧?
老秦下意识就想否定掉这个荒唐的猜想,但是这时他突然一个激灵。
不!不对!难道,难道说……
老秦是伤病员中脑袋最灵活,同时也是阅历最丰富的一个。他回想起那些近段时间来从前线和国统区传来的那些可怕得近乎

荒谬的传闻,一个最恐怖的可能性出现在他心头。
他惊惧地脱口而出:“李雅!你是李雅!你就是军统的那个女魔头李雅!”
其他伤病员楞了一下,也马上反应过来了。
天仙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修长无比的美腿上总是穿着一双性感的过膝高跟长靴,性格残酷,手段残忍,喜欢用皮靴亲

自处决虐杀战俘和犯人,策划制造了多次惨绝人寰的血腥大屠杀,高跟玉足下堆满了革命烈士尸体,心如蛇蝎的绝世美女,

军统历史上最恐怖的女魔头,就正是李雅。
李雅之前在南京和上海地区镇压地下党活动,不到两年时间,原本生机勃勃的京沪地下党组织就在她一场接一场的血腥屠杀

下被破坏得支离破碎,成千上万的地下党和无辜群众惨死在她修长的美腿下,一个接一个党支部被她性感的高跟靴踩成粉碎

,整个江南地区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色恐怖中。
近段时间以来,李雅又以军统特派员的身份来到江北游击区督战。她凭借自己倾国倾城的美色和血腥残酷的调教手段,很快

就将大部分国军将领征服成了她皮靴下的奴隶。少数几个不服的,以及同情革命党、与革命党有暧昧关系的国军将领,也很

快就惨死在了她的皮靴下。原先很多出工不出力、消极畏战的国军将领,或是为了讨好李雅,或是惧怕她的惩罚手段,一个

个使尽浑身解数拼死作战,再加上李雅本身就绝顶聪明,谋略远胜于革命军的指挥员,各种阴谋毒计一条接着一条,没用多

少时间,江北根据地的革命军主力就被彻底击溃。大半革命军战士阵亡,剩余投降的、被俘虏的一万多人则被打入魔窟一般

的集中营,成为李雅虐杀享乐的消耗品。仅仅两三个月时间,就已经有一大半俘虏在李雅各种变态的折磨虐待中凄惨死去,

其中光是被李雅用美腿和高跟靴活活踩踏折磨死的俘虏就有好几千人。还有一部分俘虏则在李雅的反复折磨和调教之后,彻

底沦为了她玉足下的奴隶。这些人现在把李雅当成女神一样崇拜,他们在李雅的命令下,死心塌地地加入国军,成为最坚定

最疯狂的反革命分子,在李雅的命令下反过来疯狂地屠杀以前的同志和根据地老百姓。伤病员们想到那些可怕的传闻,想到那些惨死在李雅皮靴下的革命军战士和无辜百姓,无不悲愤至极,纷纷发出愤怒的痛骂。
距离李雅最近的是老秦。他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翻身爬下床,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向李雅“冲”过去,颤巍巍地举起拐杖作势就想向李雅打过去。
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不等他把拐杖举起来,抬起大皮靴狠狠一脚踢在老秦的肚子上。老秦哇地一声惨叫,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体被李雅强劲的脚力踢得折成了一个从腹部弯曲的く字,同时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最后重重撞在墙上又跌落地面。



“哼~~找死!”
李雅的实力恐怖得难以想象。虽然她这一脚连一成的实力都还没使出来,但已经是残废人一般的老秦无法抵挡的了。
蹂躏弱小猎物的快感让李雅感到非常愉悦。她得意地娇笑一声,修长的美腿踩着优雅的猫步,咯噔、咯噔、咯噔,染血的过膝大皮靴再次敲起悦耳的高跟声,一步步向倒地的老秦走过去。

老秦挨了李雅重重的一脚,感觉身体像是被炮弹直接迎面撞上了一样,浑身的骨头都在钝痛。被皮靴直接踹中的腹部更是像要裂开了一样剧痛不已。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他听到冰冷的高跟声逐渐接近,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李雅两只血红的过膝大皮靴向他走来。老秦顾不得去擦嘴角的鲜血,咬牙支起半个身子,艰难地向掉落在一旁的拐杖爬过去,伸出手,想把拐杖拿起来。
这时李雅已经走到他面前,看到他还想去拿拐杖,不由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本文来自
她不紧不慢地抬起左脚的大皮靴,对准老秦伸出去的右手手掌狠狠一脚踩下去!
皮靴坚硬厚实的防水台重重踩在老秦右手手背上。美腿强劲的踩踏力,再加上为了方便李雅踩踏猎物而专门设计的坚硬防水台,当场就把老秦右掌的骨头震碎了一大半。
“啊——”
老秦痛得一声惨叫,整个手臂都在李雅的大皮靴下颤抖了起来。

李雅还嫌不够过瘾,她抬起皮靴,不等老秦把手掌缩回去,就闪电般地再次狠狠地踩了下去。
这一次她用的是皮靴的金属细靴跟。
李雅两只大皮靴的细高跟都是用专门的钢材特制而成的,长达十六厘米,又细又长,而且打磨得像刀子一样锋利,还带着棱形开口和专门的放血槽,是货真价实的踩踏刑具。老秦的肉掌哪里可能抵挡得了?只听嚓的一声轻响,金属细高跟就像穿破一层薄纸一样,轻而易举地贯穿了老秦的手掌,把他的右手死死钉在了地上。 内容来自
“啊——”
鲜血当即就在皮靴底下流了出来,痛得老秦又是一声惨叫。
“真是愚蠢。”
李雅轻蔑地俯视着在自己皮靴下抽搐着右臂痛苦惨叫的老秦,得意地笑着说道:“在本小姐的面前不乖乖受死,竟然还想着反抗?”老秦咬住牙关,强忍着右手的剧痛,艰难地举起左手,挥拳向李雅打了过去。
只不过他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人,能有多大力气?更何况他一只手掌被李雅的高跟钉死在了地上,连腰都扭不过来,身体的姿势极为别扭,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劲头使到拳头上。结果,他打出去的拳头软绵绵一点力道不说,距离也只能打出去三四十厘米远。
而李雅的一双逆天大长腿有将近一米二的恐怖高度,两只性感的过膝大皮靴光是靴筒部分就有95厘米长,再加上靴底那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高跟,使得李雅的大皮靴光是膝盖以下的部分就有将近七十厘米高!老秦拼尽全力打出的拳头,结果连李雅的膝盖都摸不到,只能全都打在大皮靴小腿部分的靴筒上。
可想而知,以老秦这样的残废身体,还有这样屈辱别扭的姿势,打出来的这种软弱得可笑的拳头,根本就不可能对李雅的修长美腿和过膝大皮靴造成任何伤害。


只是老秦被悲愤和剧痛冲昏了头脑,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他与李雅之间悬殊得令人心疼的实力差距。他一边怒吼一边拼命挥动拳头,一下接一下地捶打在李雅高跟靴小腿部分的靴筒。
“呜啊啊啊,可恶!可恶的女魔头!你杀了我们那幺多同志,我要替他们报仇!嘿!哈!啊!……”
李雅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她手里拿着捆成卷的黑色皮鞭,双臂环抱在雄伟的酥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靴下的老秦,嘴角边挂满了戏谑的笑意。
她非常喜欢从高处俯视猎物在自己皮靴下徒劳挣扎的样子。傲人的身高和超高的金属靴跟可以让她像女神一样高高在上,而被她玩弄的猎物们则像她皮靴下的蝼蚁一样。这样的情形总是让她心中充满征服感,同时也会让她的嗜虐欲望慢慢变得高涨。
“嘿!嘿!哈!女魔头!看招!嘿!看招——”
愤怒的老秦完全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李雅投下来的轻蔑视线。他一边怒骂一边对着李雅大皮靴膝盖以下的部分又捶又打,样子十分滑稽可笑。从旁边望去,他就好像是女神皮靴下一个蠢笨的小丑,正在拼命地用各种滑稽可笑的举动来逗女神开心一样。
“嘿!嘿!啊!嚯!看招!看招!去死吧——”
老秦又喊又打了好几分钟,终于渐渐累得不行了。
最初的悲愤慢慢冷却下来,无力感和绝望感开始涌上大脑。

他慢慢抬起头,第一次仰望女神高高在上的绝美身姿。
从比女神的膝盖还要低的位置向上仰望,女神的两只大皮靴就像两根乌黑发亮的擎天大柱一样高大威严,老秦不得不把头仰到了极限,才勉强看清了那长达九十五厘米的超高靴筒的全貌。而女神的绝世容貌,还在更高更高的上方。
老秦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李雅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可怜的蝼蚁一样,就算拼尽了全力去攻击,却连女神两只性感大皮靴的膝盖部分都够不到!
他的满腔怒火,他的奋尽全力,他的咬牙爆发,换来的只是在女神高跟靴靴筒上几下瘙痒般的捶打,简直就像是女神皮靴下的小虫子一样。
老秦仰望着眼前两只靴筒边沿比自己头顶还要高的性感大皮靴,突然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

看着老秦渐渐变得绝望的表情,李雅心中感到十分惬意。
她得意地娇笑一声,说道:“这就没力气了?呵呵,什幺啊?原来还以为,本小姐踩杀了你们那幺多的同志和战友,你们会一个个不顾一切地想要对本小姐报仇呢,哼,没想到这幺快就不行了啊……呵呵呵?”
老秦用颤抖的声音指着李雅说道:“你、你这个……”
李雅冷笑一声,打断他道:“好了,既然你没力气了,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本小姐了。2
李雅左脚下的高跟继续钉死住老秦的右手手掌,而右脚的大皮靴则慢慢抬起来。
她就像是要向老秦炫耀自己的性感美腿和高跟大皮靴一样,将玉足伸到老秦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好让老秦能够清楚地看到皮靴的每一处细节。
老秦恐惧地看着面前那只踩死了全村老少的性感大皮靴。原本乌黑发亮、长及大腿根部的九十五厘米靴筒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半,从膝盖部分往下,一直到防水台两侧,几乎都被染成了深红色。还没干透的血水沿着长长的靴筒慢慢往下流,汇集到那根长达16厘米的细长金属高跟上,最后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看着眼前不断滴血的高跟大皮靴,老秦心中对李雅的惧意越来越深,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不已。


“怎幺样,很漂亮吧?”李雅得意洋洋地问道。“本小姐的高跟靴被血染红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啊?”
“你、你……”老秦战栗着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李雅又是好一阵娇笑。“这些血都是本小姐踩杀那些村民时溅上去的……你真应该看看,那些可怜的家伙在本小姐的皮靴下痛苦挣扎的样子,那可真是够惨的哪,呵呵呵呵……”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滥杀无辜……”
“哼,那些低贱的村夫民妇,在本小姐的眼里就跟蝼蚁没两样,本小姐向来是想踩就踩、想杀就杀。何况他们竟敢收留包庇你们这些革命军,就更是死有余辜!”
“你、你、你……”
老秦一半是因为对村民们惨死的悲愤,一半是因为对李雅的恐惧,颤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了!”李雅冷冷地打断了他。“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本小姐皮靴的滋味吧。”

李雅右脚缓缓向后扬起,悬停一两秒钟调整好角度之后,狠狠地向老秦的脸上踢了过去。
只听啪嚓一声闷响,老秦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大皮靴坚硬的金属靴尖就精准地踢在了他的鼻子上。
老秦惨叫一声,脸上血花四溅,鼻梁骨当场就被大皮靴踢断成了两截,同时整个身体都被李雅强大的美腿力量踢得向后仰去。
然而他的右手手掌还被李雅另一只皮靴的金属高跟钉在地上,他身体向后猛地一仰,立刻就被反作用力拉了回来。
而这时候李雅算准时机的第二记狠踢正好迎面而至,随着又一声噗的闷响,染血的金属靴尖再一次无情踢在了老秦断裂的鼻梁骨上。
“啊——”
老秦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这一次,又尖又硬的金属靴尖直接在老秦的脸上戳进去了足足三厘米。从旁边望去,那一小截闪闪发亮的金属靴尖几乎整个都戳进了老秦的脸里,直接就把老秦的整个鼻子都踢得凹陷了进去。
一团更大的血花在老秦的脸上绽放开来,溅落在李雅高跟靴的靴面上。

“呵呵~~叫得不错嘛?”
李雅得意地笑着,脚下的动作毫无停顿,性感大皮靴继续一脚接着一脚不停地往老秦的头部和胸部踢去。
面对李雅无情的狠踢,老秦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右手手掌被李雅左脚皮靴的金属细高跟穿透钉死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只手能动,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住李雅美腿高跟靴狂风暴雨般的疯狂踢击。

起初,他还妄想用唯一能动的左手去格挡一下。
但是在李雅的修长美腿和性感大皮靴面前,这当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李雅一脚踢下去,大皮靴踢在老秦的小臂上,当场就把老秦的尺骨和挠骨踢断成了四截,疼得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紧接着李雅又是第二脚踢下去,老秦没有时间反应,本能地举起断了骨头的左手去挡。大皮靴踢在手臂骨头断裂的地方,强大的脚力震得老秦整截手骨都粉碎性骨折了。但是李雅的第三脚很快就又来了。这一次大皮靴踢在了老秦的手肘上。只听得啪嚓一声钝响,老秦的手肘往外折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整个肘关节都踢成了粉碎,老秦痛得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 copyright
然而李雅还嫌不过瘾,抬起大皮靴照着老秦已经废掉的胳膊一连又踢了三四脚。每一脚下去都是一声沉闷的骨折声,几脚下来,老秦的胳膊像被折断的竹子一样折成了好几个角度,整条手臂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不剩了。断裂的骨头甚至从肌肉中戳了出来,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断口,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惊胆战。
“啊啊啊啊啊啊——”
老秦哆嗦着被踢折成好几截的胳膊,发出了非人的痛苦尖叫声。


“呵呵,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早着呢!”
李雅得意地笑着,大皮靴开始向老秦的头部、胸口踢过去。
她就像是在玩游戏享乐一样,一边笑着一边不停地换用高跟靴的每一个部位,变着法儿地往老秦的身上招呼过去。靴尖、防水台、后跟、靴面,大皮靴上的每一个部位在李雅的美腿上都仿佛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老秦身体的各处,把他踢得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
“啊——”
“啊啊啊啊——”
“呜啊——”

李雅一双逆天大长腿的力量十分可怕,穿上高跟靴之后威力就更加恐怖了。在之前镇压地下党活动的那几场屠杀中,几乎没有人能承受得住李雅哪怕仅仅一招的踢击。很多地下党人都是仅仅一脚就被踢爆了脑袋或者被踢断了椎骨,一瞬间就惨死在了美女军统的美腿下。
只不过现在李雅并不急着一下子就把老秦踢死,她想要的是慢慢折磨老秦,充分地享受虐打弱小带来的快感。
所以这时候李雅踢出的力量其实还不到她真正实力的半成。但即便是这仅仅不到半成的力量,也足够将老秦踢得死去活来的了。

砰!
“啊——”
砰!
“啊——”
砰!
“啊啊——”
皮靴踢在人体上的沉闷响声和凄厉的尖叫声接连不断。
李雅那只性感无比的高跟大皮靴每一次踢在老秦的胸口上,都会伴随着一声可怕的骨折声。在李雅沉重的美腿踢击下,老秦胸口的肋骨一根接着一根被踢断,他也一口接着一口狂喷鲜血。飞溅的鲜血落在舞动的高跟大皮靴上,将性感的黑色皮革靴筒染得更加美丽了。
“哦呵呵呵……”
老秦的惨叫声和踢击带来的快感让李雅感到十分兴奋,她一边不停地继续踢着,一边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而在她性感的高跟大皮靴下,可怜的老秦被踢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老秦都已经被踢得倒着飞出去了,但由于右手手掌还被李雅另一只皮靴的金属靴跟钉死在地上,所以每一次他飞出去都会被反作用力拉回来,然后再次迎接李雅的美腿重踢。
被踢飞、被拉回来、然后再次被踢飞。老秦就像是一只李雅用来练习踢击的沙包一样,在女军统的大皮靴下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地狱般的循环。
在李雅无情的踢踹下,老秦的肋骨被踢断了一大半,胸骨、肩骨也多处粉碎性骨折,因为肺部多次遭到重击,他不断地吐血,整个上半身都成了血人一样。但即使如此,冷酷的女军统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性感的高跟靴仍然一脚接着一脚往被踢成血人一般的老秦身上踹下去。而老秦也没有任何办法从女军统那修长的美腿和性感的高跟靴下逃脱出去,只能在狂风暴雨般的皮靴踢踹中不断地发出惨叫。

“啊——”
李雅又是一记漂亮的踢击。大皮靴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金属靴尖踢中老秦的右眼上。尖锐坚硬的金属靴尖像锥子一样轻易地戳进了老秦的眼眶里,当场就把他的眼睛踢爆了。
老秦痛得像野兽一般惨叫起来。
李雅扬了扬柳眉,将高跟靴慢慢撤回来,随着金属靴尖从老秦的眼眶里拔出来,各种眼球的碎片、眼白以及血管和结缔组织也一并被拉扯了出来,黏糊糊地连成一长串,挂在了老秦血肉模糊的脸和李雅性感的金属靴尖之间。半秒钟后,鲜血喷泉一般从空空的眼洞里喷出来,一半喷在了李雅漂亮的高跟靴上,另一半则落在了老秦的脸上,将他的大半张脸都染成了可怕的红色。
李雅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皮靴靴尖上挂着的眼球残碎,嘴角边掠过一丝嗜血的微笑。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丝毫要罢手的意思,仅仅停了一两秒钟,染血的性感高跟靴便再次发动起来,朝着痛得晕死过去的老秦踢去。
砰。
“啊啊啊——”
砰。
“啊啊——”
砰。
“啊……”
美丽的长腿不断舞动,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下,低沉的闷响和凄惨的叫声不断响起。
可怜老秦被踢得一次次晕死过去,又一次次被踢醒过来。他一次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李雅修长的美腿和性感的高跟靴向他踢过来,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这可怕的美腿踢击地狱中苦苦煎熬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鲜血一次又一次在性感的大皮靴下飞溅出来,李雅的施虐欲望越来越兴奋,而老秦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

其他七八个躺在床上的伤病员看到老秦被李雅踢得死去活来,一个个悲痛得心如刀割,纷纷冲李雅发出怒骂声。
“恶妇你快住手——”
“老秦啊——”
“女魔头,别再打了!”
“有本事冲我来,放了老秦!”

听到他们的叫喊,李雅停住美腿的动作。她转过头去,冷冷看向这些伤病员。
被李雅冰冷的视线扫过,几个伤病员感觉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样,一个个被吓得心惊胆战,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了。仅仅几秒钟前的满腔悲愤和哀痛,一下子就全被发自本能的恐惧取代了。
“哼~~一群废物!”
看到伤病员们仅仅是被自己瞥了一眼,就一个个被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可怜模样,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重新把目光移回到皮靴下的老秦身上。
这时老秦已经被她踢得奄奄一息,像死人一样趴在她的大皮靴边上,一动都不动,就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呵呵……”

李雅弯下腰,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玉手抓住老秦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
老秦的头部已经被坚硬的大皮靴踢得血肉模糊。鼻子完全被踢凹了进去,嘴唇断成了好几截,满口牙齿被踢掉了一大半,眼睛也被踢瞎了一只,满脸都是血,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

看到自己施虐的结果,李雅感到十分满意。
李雅用手背轻轻怕打着老秦的脸颊。
“呵呵,还没死吧?快醒醒。”
黑皮手套冰凉的触感让老秦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微微睁开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到李雅美得令人窒息的倾世容貌和笑吟吟的样子,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无比恐惧。他惊恐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受惊叫声。
“不要怕~~~~”李雅柔声说道,“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本小姐就要让你看一出好戏。你可要好好坚持住,要是你一下子就死了,本小姐可就没办法玩得尽兴了。哈哈哈……”
李雅咯咯笑着,放开老秦头发。老秦的脑袋失去支撑,扑通一声栽倒在李雅皮靴的靴面上。
李雅像甩开皮靴上的垃圾一样,一脚把晕死的老秦踢到一边,然后对屋外的国军士兵打了个响指,指着躺在床上的那些伤病员,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把那些蠢货都拖过来。”
她话音刚落,十几个国军士兵立刻冲进屋里。
这些士兵显然早就对李雅施虐的方式非常熟悉了。他们两人一组,抓住那几个伤病员的胳膊,将他们拖下床铺,一路拖到李雅面前。他们就像对待古代法场上即将被问斩的犯人一样,强迫伤病员们跪成整齐的一排,然后把他们的双手扳向背后,同时将他们的脑袋摁在地上。
李雅将金属靴跟从老秦的手掌中拔出来,染血的大皮靴踩着优雅的猫步,高傲地走到那一排伤病员面前。

那些伤病员脑袋被按在地上,侧脸紧贴着地面,只能看到旁边同伴的后脑勺,看不到正前方的情形。他们听到金属高跟敲击地面发出的冰冷响声从他们脑袋前方一路响过去,咯噔、咯噔、咯噔,那一下下冰冷瘆人的高跟声就仿佛敲在他们的头盖骨上一样,吓得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全身筛糠一样颤抖不已。

李雅就像是在屠宰场挑选待宰牲畜一样,在一排伤病员前走了两个来回,最后在第一个伤病员的脑袋旁停下脚步。
“哼哼……”
她媚眼如丝地向老秦瞥了一眼,还有意无意地用眼角余光往刘婶和小孩们藏身的方向瞥了一眼,惊得刘婶心脏一阵狂跳。但还好,李雅似乎没有注意到地窖的暗门,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
李雅得意地笑着对老秦说道:“呵呵呵,你就在那边好好看着吧,好好看看你的同志们是怎幺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的。” copyright
李雅说着,缓缓地抬起性感的过膝高跟靴,移动到第一个伤病员头颅的正上方。
李雅的一对逆天大长腿长度超过一米一,还踩着长达十六厘米的金属高跟,使得她的大腿高度达到了惊人的近一米三,就仅仅是随意地一抬腿,高跟靴的防水台就一下子离开地面足足半米多高。
滴着血的高跟靴威风凛凛地悬停在伤病员后脑勺半米多高的上空,就仿佛是断头台上悬着的刑具一样。

位于高跟靴下的那个伤病员虽然看不到脑后的情形,但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幺。
“唔啊啊啊啊啊啊——饶、饶命啊啊啊啊——”
他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但是他身后两个国军士兵死死抓住他的双臂和肩膀,把他的头按住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秦这时也知道李雅要做什幺了。他艰难地抬起头,吃力地叫道:“住、住手——”

“哼哼~~~~”
李雅得意地娇笑一声,穿着大皮靴的美腿无情落下。电光火石之间,皮靴厚达三厘米的坚硬防水台挟着强大的力量猛踩在伤病员的后脑勺上,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伤病员的头颅仿佛开了朵大红花一样,红色的血水、白色的脑浆、成块的碎骨碎肉向四面八方炸裂出去,飞溅得到处都是。
有那幺一两秒钟里,屋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跪在旁边的其他伤病员,躺在屋子另一边的老秦,还有躲在地窖暗门里的刘婶,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李雅那只长及大腿根部的性感大皮靴,还有大皮靴下那颗被踩爆的人头。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的头颅,就这样轻易而举地被李雅用皮靴活活踩爆了。
老秦胸口一阵气血涌动,他指着李雅颤抖着说了几个“你、你、你……”,就气得晕了过去。
地窖里的刘婶被李雅残酷无情的高跟处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当场尖叫出声来。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生怕自己漏出声音来。虽然她是一个普通村妇,没听说过李雅的凶名,但看了这样的一幕,心里也明白过来了。外面那个穿着军装和大皮靴的美女军官就是地府里来的魔鬼,要是被她知道了地窖里藏着人,那这一群小孩子只怕也要危险了。

而排在队列中第二位的那个伤病员,距离最近,看得也最真切。他被飞溅出来的血肉和脑浆浇了一头一脸,当场被惊骇得懵住了。
他虽然也是上过战场、见过生死场面的老兵,但哪里有见过这样血腥残忍的处刑场景?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只插入在尸体头颅里的过膝高跟靴,还有那颗被踩碎了一半的头颅,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楞了好几秒钟,然后终于回过神来,像发了癫一样惊恐地尖叫挣扎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这一叫,仿佛提醒了其他人一样,剩余的伤病员也从一开始的惊骇中反应过来,纷纷像屠宰场里待宰的牲畜们一样地发出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片惊魂失魄的尖叫声中,李雅得意地咯咯笑个不停。
“呵呵,真是过瘾啊?那幺,继续下一个?”
听到李雅的话,排在第二位的伤病员惊得魂飞魄散,他拼命挣扎、拼命尖叫,拼命想要从李雅的修长美腿和性感高跟靴前逃走,可是他身后的两个国军士兵死死按住了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呵呵?”
李雅慢悠悠地将性感的黑色过膝高跟靴从第一具尸体破碎的头颅中拔出来,同时带出来一滩的脑浆和血肉。“咯噔”,“咯噔”,她踩着优雅的猫步往前走了两步,来到第二个伤病员的面前。 内容来自


第二个伤病员脑袋被摁在地上,视界受到限制,看不到李雅绝世美颜上的戏谑冷笑,只能看到她过膝高跟靴膝盖以下的部分。他看到那性感无比的染血高跟靴在自己面前停住,心中更加恐惧,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对着李雅的高跟靴靴尖拼命尖叫求饶:
“饶饶饶饶饶命啊——长官、长官!饶命啊——”
“呵呵?”
伤病员凄惨的哀求对李雅来说只不过是增加虐杀快感的配乐。她一边轻笑着,一边在他的眼前将性感的高跟靴缓缓抬起来,然后又缓缓移到他脑袋上方。这次她用的是另一只脚上的皮靴。同样性感美丽的另一只高跟靴高高悬在伤病员脑袋的正上方,就如同处刑台上的刑具一样。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目的是进一步增加伤病员的恐惧,让他发出更加惊恐的尖叫声。
果然,伤病员尖叫得连嗓子都快要喊破了。
“饶命啊长官——饶命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李雅享受了几秒钟靴下的尖叫声,然后得意地娇笑一声:
“做梦?”
噗!
性感高跟靴又一次狠狠剁下,又是噗的一声闷响,红白色混杂的血肉脑浆第二次在长及大腿根部的大皮靴下炸裂开来。
第二个伤病员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性感的高跟靴就像桩子一样插进了他的脑袋内。伤病员颅骨的一大块都被皮靴踩得塌陷了下去,皮靴防水台和脚踝的一部分全都“嵌”入了尸体的颅腔内,远远望去,就好像尸体的头颅是包裹在性感皮靴外的某种猎奇的靴套一样。

又是死一般的短暂寂静。
然后,剩余伤病员更加惊恐的尖叫声再次想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死死死——死了啊 啊啊啊啊——”
“求求求你长官饶饶饶饶命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
噗!
“啊啊——”
噗!
“呜啊饶命啊、饶——”
噗!
高跟靴踩碎人头的低沉闷响接连不断地响起。伴随着伤病员们恐惧的尖叫声,性感无比的过膝高跟靴下一次次绽放出美丽的鲜红血花。
一个个伤病员的脑袋被李雅的高跟靴踩爆开来,就仿佛那一颗颗人头只不过是她性感高跟靴下的一只只熟透的西瓜一样。
白色的脑浆、红色的血水,成块的碎骨肉被踩得四处飞溅。国军士兵的身上,旁边伤病员的身上,全都挂满了红色的白色的脑浆血水。周围的地面上,更是几乎被流淌的鲜血全部染红了。一眼望去,整个屋子都是一片可怕的血红色,再加上地面上一具具头颅破碎的尸体,恐怖得就宛如是一副来自血腥地狱的画卷。
李雅的过膝高跟靴上也沾了很多红色的白色的血水和脑浆。这就是她喜欢靴筒超长的过膝高跟靴的缘故了。长及大腿根部的超长靴筒一方面可以充分强调出她美腿的逆天长度,另一方面则是可以完美的保护她的逆天大长腿不会被猎物的血肉玷污。无论她如何疯狂地践踏猎物,无论猎物在她的高跟靴下死得如何凄惨,无论猎物在她的靴下如何血肉横飞,那些血肉都不可能直接溅到她傲人的修长美腿上,而只会挂在那双长及大腿根部的过膝高跟靴上。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
“不、不、不要啊啊啊——”
“长、 长官饶——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啊——”
亲眼看着同伴的脑袋一个个在李雅的黑色大皮靴下被踩爆,剩余的伤病员们彻底陷入了恐惧和绝望的深渊。他们疯了一样拼命尖叫,拼命哀求,有的人甚至当场痛哭流涕出来,企图唤起李雅的怜悯和同情。
但是这完全是徒劳的。
对于冷酷无情的李雅来说,他们的凄惨模样和绝望表情只会反过来进一步激起她心中的嗜血欲望,让她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残忍。
“哈哈哈哈哈……”
李雅兴奋地大笑着,逆天长腿踩着威风凛凛的钉子步,高跟靴踩着伤病员们的脑袋,继续一步一步往前走。
那两只长及大腿根部的黑色过膝高跟靴就仿佛是冷酷无情的处刑机器一样,一次又一次地高高抬起来再重重落下,将一颗又一颗伤病员的脑袋踩爆成为飞散的血肉骨块。
屋子里李雅的高笑声和伤病员们的尖叫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另一边的老秦几次被同志们恐惧绝望的尖叫声唤醒过来,又几次被眼前血肉横飞的残酷高跟靴处刑气得晕过去。
这些留在村里养伤的伤病员,全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兵,经验丰富,是革命队伍宝贵的火种。但是现在,这些宝贵的火种就像是微弱的火花一样,一个接一个被李雅用性感的大皮靴下被踩成肉酱!
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屋子里的红色越来越深,空气中的铁腥味越来越浓,李雅的性感过膝长靴上也越来越鲜艳,而伤病员们的绝望尖叫声却越来越稀疏。
很快,几乎所有的伤病员都惨死在了李雅的美腿和高跟靴下,只剩下排在最后的一个人了。
此时,李雅的性感高跟靴已经俨然化成了一双“血靴”。
长达95厘米的超长靴筒上,上到大腿根部,下到防水台,几乎每一寸部位都被鲜血浸透了。原本乌黑发亮的黑色皮革靴筒,现在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尤其是皮靴膝盖以下的部分,红色的血水和白色的脑浆混合在一起,沿着长长的靴筒缓缓往下流,每当李雅的猫步往前走动,皮靴抬离地面的时候,红白色的血水就会从长达16厘米的锋利金属高跟滴落到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李雅的身后,几十具尸体排列成整整齐齐地一长排,每一具尸体的头颅都像西瓜一样被踩碎了,飞溅出来的红白色脑浆和血水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恐怖的血海。

而最后仅剩的那个伤病员目睹了李雅高跟处刑的全过程,亲眼看着几十张朝夕相处的熟悉面孔被李雅用高跟靴生生踩成了肉酱,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已经快被逼得精神失常了。

李雅穿着被染成血红色的过膝高跟靴,踩着优雅的猫步向这个最后的伤病员走去。
伤病员脑袋被按在地上,眼睛只能看到李雅长靴膝盖以下的部分。他眼睁睁地看着两只血红色的性感过膝高跟靴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却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他喊干了声音的嗓子徒劳地呜咽着,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倒映着李雅高跟靴的两只瞳孔里写满了绝望。

但是李雅却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
女神就像炫耀一样,将血淋淋的过膝高跟靴踩在他眼前的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得意地问道:“你说,本小姐的皮靴,漂亮吗?”
伤病员看着距离自己眼皮不到五厘米的染血大皮靴,恐惧得牙齿不停地打战。尽管头被牢牢按在地上,但他还是挣扎着点了几下头,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低鸣声。
李雅得意地笑了笑,柔声问道:“那你想像他们一样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吗?”
最后的伤病员惊恐地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李雅又笑了。
“不想死也行,”女神悠悠地说道,“本小姐就给你个机会。”
李雅用戴着黑皮手套的玉手指向瘫在另一旁的老秦。
“去把你那个上司拖过来,送到本小姐的皮靴下。”
伤病员愣住了。
“呜?”
李雅冷酷地说道:“对,本小姐就是要你亲手把自己的上司送到这高跟靴下受死!还要你在最近的距离亲眼看到他的脑袋被本小姐活活踩成肉酱!”
这时老秦刚好悠悠醒过来,他听到李雅的话,用折了骨头的手指着李雅,颤抖着声音骂道:“你、你这个女人……你、你好狠毒……” 本文来自

李雅得意地斜瞥了他一眼,问那最后的伤病员:“怎幺样?听明白了吧?”
伤病员满脸惊慌,喉咙里呜呜地低声叫着,拼命地摇头。
李雅见状,貌若天仙的脸一沉,语调也变得冰冷起来。
“还挺坚贞的嘛?那行啊——”
李雅抬起染血的高跟靴,将防水台踩在他的脸颊上,冷冷地说道:
“那本小姐就先把你踩死,再去慢慢玩弄他好了。”
沾满鲜血的高跟靴防水台坚硬而冰冷,混杂了脑浆的血水从皮靴防水台流到伤病员的脸上,吓得他魂不附体。
李雅的美腿渐渐用力,那伤病员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在皮靴下开始变形。
“呜!呜!呜!呜呜呜呜——”
伤病员惊恐地呜呜叫唤起来。
李雅弯下腰,血红的丽唇凑近他的耳边,像美丽的恶魔一样柔声劝诱他道:“小兄弟,你好好想想看嘛。你看看那个废物现在的样子,你看看,他都已经被本小姐踢成那个样子了,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

老秦在另一旁大声叫道:“小张!你不要听这女魔头胡说!我们革命党员誓死不屈服……咳咳咳……”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几口鲜血吐了出来。

李雅继续柔声劝诱那个叫小张的伤病员:“……他一个快死的人,反正也是活不久了,你送他一程,换你自己一条小命,不是很划算吗?”
小张在李雅的高跟靴底下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脑袋,用眼睛的余光往老秦方向看去。
老秦像条破麻袋一样凄惨地躺在墙角里,呼吸非常微弱,如果不是还不时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来,看上去就像是死人一样。在刚才李雅疯狂的踢踩殴打中,他被李雅的大皮靴踢成了严重的内伤,肺里积了不少血,现在光是说话都会不时吐出血来。他的胸骨也被踢断了一大半,几截折断的肋骨甚至戳出了皮肤外,露出了白森森的断口,并且不停地流着血。老秦原先线条坚毅的脸在李雅大皮靴的肆虐下,已经被踢得血肉模糊,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来了。鼻梁骨断了好几截,眼睛也被踢瞎了一只。远远望去,老秦的整个上半身都像是被血泡过了一样,成了一个血人。
小张眼里泪水哗哗直流。
他心里知道,老秦被李雅踢成这副模样,其实已经离死不远了。就算李雅那冷酷的大皮靴不再继续往他身上施虐,以他现在的伤势,只怕也是活不过今天了。
“呜……呜呜!”
小张心中挣扎了许久,终于一边哽咽着,一边在李雅的高跟靴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老秦发出痛心的叫声。
“小张!”
李雅满意地将过膝高跟靴从小张脸颊上移开。
“呵呵呵,这才对嘛。放开他!让他把他上司拖过来受死?”
国军士兵放开小张的双臂。
小张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他挣扎了半天,才蹒跚地爬了起来。
他看了看四周。
满地都是血。
伤病员们惨死的尸体还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就像古代刑场上被处决的犯人一样整整齐齐的一排,每一具尸体的头颅都被踩爆成了一滩肉酱,碎掉的颅骨和迸出来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光是看了就让人心惊胆战。
而李雅就傲慢地站在血泊和满地的尸体中间,那一身性感的纳粹党卫军式黑色皮制军装、那一双血淋淋的黑色过膝大皮靴,还有那魔鬼般的傲人躯体,美丽得就像降临地狱的女神一样。
再一次充分感受到李雅的残酷和美丽,小张的身体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李雅在一旁得意地提醒他道:
“动作快一点哦,本小姐可没多少耐心。”

小张不敢再多看李雅的艳丽身姿,更不敢去看她那两只血水染红了一大半的过膝高跟靴。
他低着头,一步一颤地走到老秦身边,抓住老秦的胳膊,慢慢地将他往李雅的方向拖去。

老秦胸口肋骨被踢断了一大半,一只手被踩残了,眼睛也在李雅冷酷的皮靴下被踢瞎了一只,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人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小张将他一点一点往李雅的靴下拖去。
他眼看着自己距离那个穿着过膝长靴的美丽女魔鬼越来越近,心中越来越恐惧。
“不要啊小张……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你不要听她的……放开我……”
老秦虚弱地对小张苦苦哀求。
但是小张像是没听见一样,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继续拖着老秦残破的躯体往前走。
看到小张这个样子,老秦悲愤地叫道:“小张啊小张,这个女人杀害了我们那幺多的同志,连村里的老乡也全都杀了,她是魔鬼!她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你不能听她的话啊……”
小张不敢对上老秦悲愤的目光,也不敢答话。他默默地拽着老秦的胳膊,像拖一只破烂麻袋一样,就这幺一路把老秦拖到了李雅的面前。


李雅得意地俯视着在自己皮靴前虚弱喘息的老秦,傲慢地伸出修长的美腿,往前踏出半步,将长达大腿根部的过膝大皮靴踩在老秦的面前。
老秦听到冰冷的高跟敲地声,下意识一抬头,看见李雅血淋淋的性感高跟靴就矗立在自己眼睛前方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惊恐得尖叫了一声,残破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身体,拼命想往后退缩,想要从李雅的性感大皮靴前逃走。
看到老秦对自己的美腿和高跟靴恐惧到了极点的样子,李雅心里十分得意。她娇笑一声,对小张命令道:“把他的头按住。”
小张不敢不听,他用颤抖的双手抓住老秦的头发,不顾他凄惨的叫唤,把他的脑袋牢牢按在地上。

李雅笑道:“你可要好好按住了,不然的话……呵呵……”
小张恐惧地连连点头,抓住老秦脑袋的手更加用力了。
李雅轻笑一声,慢慢将右脚的高跟靴抬起来,长度超过一米一的逆天大长腿很轻松就将大皮靴抬到了距离地面足足半米的高度。
她没有把皮靴移到老秦脑袋的上方,而是对小张下了更加无情的命令:
“把他的头推过来,放到本小姐皮靴的正下方。”
小张心里痛苦万分,但又不敢不从,只得咬紧嘴唇,含泪拽着老秦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前推,一直推到了李雅高跟靴的正下方。
在高跟靴投下的森森阴影中,老秦的面容恐惧得彻底扭曲变形了。

老秦头被按在地上,但他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往上瞥了一眼,只见被血水染成鲜红色的高跟靴靴底就悬在他脑袋的正上方,未干的血水沿着寒光闪闪的十六厘米金属高跟滴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老秦恐惧得快要疯掉了。
他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他一边绝望地向小张叫道:
“小张……小张……你快住手啊……你不能、不能啊……求、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老秦虚弱的呼喊声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显得无比凄惨。小张听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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