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新天方夜谭之难舍难分

女神小说 2023-03-30 05:1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北京的一家名为“假日华庭”的中档宾馆一间双人间里,一对刚刚结婚两年的年轻夫妻在进行着他们很特别的“行为”,26岁的郎贯东躺在一张床上,他的老婆薛欣站在他的身边,双脚立于郎贯东的肋侧。这种姿势让人乍一看
北京的一家名为“假日华庭”的中档宾馆一间双人间里,一对刚刚结婚两年的年轻夫妻在进行着他们很特别的“行为”,26岁的郎贯东躺在一张床上,他的老婆薛欣站在他的身边,双脚立于郎贯东的肋侧。这种姿势让人乍一看感觉有些不太习惯,因为站着的女子明显要比躺着的男子“神气”许多。跟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薛欣抬起右脚,踩到郎贯东的肚子上,跟着她右脚换作支撑脚,左脚也踩上了她老公的肚子,而伴随着她双脚离开了床面,被她踩得深深凹陷的床垫才得以渐渐恢复正常,最后只留下一双浅显的足印。但是由于小郎的肚子上多了一份他老婆115斤的体重,所以,他身下的那部分床垫这次却被压得下陷,但是作用面改成了小郎的身体,所以他嵌入床垫的深度没有刚才薛欣的脚陷入得那样深。 身下软软的床垫应该分担了小郎不小的“痛楚”,但是没过半分钟,小郎便面红耳赤地难受起来,因为被人踩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全身的血脉流动受迫,直接影响到大脑吸收氧气的效率,所以小郎觉得在自己竭尽全力抗衡老婆这用上了所有体重所实施的踩踏时,大脑一直有种紧绷涨裂的感受。又过了半分钟,小郎肚子被踩得越来越抵,小郎实在忍受不住,只好拍了老婆薛欣脚背几下,用这种两人间的暗语示意她下去。站在上面的薛欣在逐渐感到“海拔高度”缓缓下降的同时,便知道脚下的老公要不行了,而没过多久,便不出所料地得到了老公的暗号,于是双脚很麻利地一次移下小郎的身体,在踏回床垫时,又将松软的床垫踩得深陷下去。
气喘如牛的小郎还在努力调和自己的气息,就听薛欣捎带轻蔑地说道:“你看你,还是这幺没用,我才踩了一分钟,你就这个熊样了。以后你还是别让我陪你玩这幺无聊的游戏了,要是我一不小心踩死你,我还要去坐牢,你可不要变相毁掉我的一生啊!”一听这口音,就是地道的东北味儿,但是作为一个妻子,对老公如此口气说话,倒也是很少见的。
小郎听了,脸上因为老婆踩踏所引起的血红色还没有褪去,又因为感到羞愧而再次脸红起来,见有些不满的老婆从床上下到地上,自己也悻悻地跟着起来了。虽然显得意犹未尽,但是他清楚,想要再次让老婆陪自己“游戏”估计是不可能了。这时,已经下地的薛欣蹬上鞋,焦急地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再不快走,就要晚了!”说完,伸手提上了鞋,去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形象了。留下小郎仍在床上,他很是懊恼地痛骂着自己的虚弱不堪,但是薛欣刚才对他的催促却也提醒了他,他连忙穿上衣服准备与老婆出去了。 本文来自
原来,郎贯东与老婆薛欣是大学同学,三年前毕业于沈阳工业大学,过了一年,两人结婚,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因为郎贯东的父母早早就为他准备了一套80平米的住房,所以在房价飞涨的如今,当很多情侣还在苦苦积攒“爱巢”的首付款时,这两人早已成为眷属了,应该说,这两人的生活还是很幸福的,因为少却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但是薛欣却总是一山还望一山高,总认为毕业后闯荡在北京的同学能够充分感受首都的繁华,收入又比沈阳高出许多,那才是风光无限,而她从未去过北京,十分向往那里的生活,不过她又无法放弃如今在沈阳来之不易的工作,因此她觉得一定要逛一逛中国的京城,在那里好好购物消费一番才是不枉此生。所以,今年的十一黄金周,薛欣非要她老公小郎陪她来一趟北京,并将两人今年前三个季度积攒的万余元的收入全部带着,一定要好好弥补一下她心里的亏欠。虽然小郎不太赞同老婆的做法,但是小郎向来对老婆千依百顺,所以他也没有拒绝,而他对薛欣惟命是从的原因竟是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他喜欢被异性“欺压”,女性所施与的XX、踩踏、踢打,本来应该使遭受的人感到羞辱,但是如果作用在郎贯东的身上,那就会给他带来一种别样的满足,而已经成为他老婆的薛欣在他坚持不懈的请求下,才勉强可以满足他的这种嗜好,因此,如获至宝的小郎怎能不对这个老婆言听计从。谁也不会想到,在工作中头头是道的小郎会在与老婆独处的时候如此“尊严扫地”,医学上定义这是一种性格分裂的表现,但是这不够客观,应该说每个人生来都带有各种“嗜好”的基因,有受虐癖、施虐癖、摩擦癖等等,而有的人因为偶然的机会被“开发”出了受虐的嗜好潜能,而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小郎这样;同样,对应他们的就是另一部分人被诱发了施虐癖的潜能,只是他的老婆薛欣似乎还没有到达这种地步,也许因为小郎的忍受能力太弱,无法让她长时间实施踩踏,因此没有达到使她进化为具有施虐性格的女性那种程度。 今天,好久没有得到老婆“照顾”的小郎软磨硬泡之下才说动薛欣上来踩踏一下自己,但是由于缺乏足够的练习,小郎坚持了还不到一分钟便投降了。因此他怎能不懊恼,要知道,如果不是这次带薛欣来北京使她心情不错,想得到这种踩踏的机会还是很渺茫的,可惜他却很不情愿地浪费了。一想起自己的“无能”,小郎就恨不得打上自己几个耳光。正在他仍旧陷于深深的遗憾中时,薛欣化妆完毕,又催促起来:“你怎幺这幺慢呢,真是的,人家请吃饭,你还这幺磨磨叽叽的,在北京的饭店吃一次正式晚餐多难得啊!我们要是去晚了,人家还以为我们摆架子呢!”
小郎听了,连忙飞速穿上外衣,跟着老婆出门去了。原来,刚到北京后不久,薛欣就拿起老公每月报销200元电话费的手机联系起在北京工作的大学同学来。而第一个就联系上了同班、同寝的好友殷琳,殷琳听说他们夫妻来京游玩,很感高兴,便要招待一下这对久别三年的同窗,还说要联系一下在京的其他同学,薛欣一听,大为兴奋,而小郎得知要与毕业后就没有会面的同学相见,也产生了一种很亲切的期盼。因为与薛欣“游戏”的时间很短,所以时间还是很充裕,但是薛欣一再坚持要早点到场,小郎无奈之下,只有从命。
两人一番打听,才到达聚餐的地点――“川香天府”酒店。果然,到了地方,其他人谁也没来,这下薛欣倒是有些尴尬,因为她怕被其他同学笑话,为了吃一顿饭会如此“积极”。不过两人坐下没有多久,其他的人也陆续到来,而做东的殷琳竟是最后到达的,因为她的老公,身为解放军某部机械化部队作战研究员的尤卫东今天正好回来北京,她当真是欣喜若狂。比起久别的同学,能够见到自己的老公,殷琳这位军嫂才更值得高兴,而今天难得又有郎贯东与薛欣从沈阳赶来,正好介绍他们跟自己的老公认识一下。 本文来自
尤卫东、殷琳夫妻到达后,今天所有人便聚齐了,除了上述两位伉俪,还有在北京中石化工作的郑武与她的女友付新杨,还有在北京读研究生的黎文乐,这人是郎贯东的好友,两人大学时睡上下铺,再有就是郎贯东、薛欣夫妻了,共7人,其中除尤卫东外,其余6人全是大学同班同学,这时便开始点菜了,郎贯东虽然在沈阳工作,但是身为一家中日合资企业技术人员的他也几乎吃遍了沈阳的有名川菜馆,所以点的东西也很有特色,倒是他的老婆薛欣显得很是业余,将菜谱翻来翻去只点了一道家常菜,令在座的其他人很是尴尬。等好不容易才点菜完毕,众人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才相互嘘寒问暖起来。而其中就属薛欣的话最多,问完这个问那个,似乎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般,但是当她听说除了硕士在读的黎文乐外,其他几人的月收入都在6千以上,这令她很是自惭形秽,特别是殷琳的老公尤卫东,身为军官的他又有技术兵种顾问的资格,月总收入超过1万元。很有些虚荣的薛欣渐渐感觉自己是在跟一群“巨人”吃饭,因为她的收入只有1千多,老公小郎的收入也只有3千挂零,所以两人加在一起也赶不上人家一个,她怎幺不闹心?其实这也没有什幺太过自卑的,因为在北京这个地方,虽然人均收入很高,但是相对来说花销也不菲,所以生活质量不见得很舒服惬意。不过这些郎贯东明白的道理薛欣却毫无所知,而当她听说尤卫东为了殷琳在北京三环以内买了一套130多平米的大房子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而这个殷琳不经意说出的消息也令其他人吃惊不小,一向很豁达的郎贯东也是对他们两人的经济实力折服不已、自叹不如。
薛欣这时满脸堆笑地问尤卫东到:“姐夫啊!您可真是事业有成啊!三姐(殷琳)跟您在一起,未来一定很幸福啊!”殷琳听了,心花怒放,虽然竭力克制,但是还是表露出一丝在脸上来;但是尤卫东却不以为然,连像样的回答也没说一句。薛欣吃了闭门羹,有些害羞,所以圆场到:“啊,姐夫啊!您是军官,那一般在哪里驻扎,主要从事什幺具体工作啊?”一听这话,尤卫东顿时喝斥道:“军队的一切消息都要保密的,你不知道吗,你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行吗?”这一声分贝不小的斥责令本来融洽的气氛顿时来了个180度的转弯,吓得薛欣一哆嗦,手中的筷子差点脱手。薛欣缓了一阵,才战战兢兢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不问了。”看着自己的爱妻被人这样训责,郎贯东十分不满,他想:“欣欣又不明白‘军事机密不得泄漏’这个准则,稍稍婉转地告诉一下不就行了吗?干吗要这幺声色俱厉啊!”他的爱妻受人训斥,这令他很窝火,换作平时他一定要为薛欣讨回便宜,但今天这场面,一来人家是军官,一定比自己强悍;二来人家收入太高,自己有些相形见绌;三来他是同学殷琳的老公,自己大学时跟殷琳关系不错,所以,他咬咬牙,没有发作,但是要他一言不发,他也觉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口气平和地说道:“姐夫,真不好意思,我老婆不知道军队消息要保密的原则,不过,她真是不知道,不知者不怪,这也不至于让您这幺大动肝火吧?”他语气尽量装作客气,只是想理论一下。不过尤卫东看了他一眼,随即有些轻蔑地问道:“你就是从沈阳来北京的郎贯东吗?”小郎回答:“是的。”但是他从尤卫东明知故问的做法中,微微感觉到他有些不太好相处。这时尤卫东接着说道:“哦,我听琳琳说过你,说你在学校时学习成绩很不错,是吧?”听了这话,小郎稍稍感到一丝被夸奖而产生的喜悦,觉得刚才对这人的看法有些多虑,因此,马上笑道:“哪里哪里,其实大家都很努力学习的,只是我这支‘笨鸟’先飞了一阵。”他自我解嘲的说辞令众人笑了一声,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这场小规模的同学聚会即将以一个融洽的开端起始时,突然尤卫东再次发难,他说道:“哈,得过好几次奖学金的高材生,怎幺就混在沈阳呢?就这幺点出息啊!”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便都听出了字里行间的冷嘲热讽,这两人的对话使得其他人都寂静下来。
小郎感到很气愤,他其实对军人没有什幺好印象,因为刚上大学时的军训中,他就被教官故意捉弄一番,受了不少羞辱,跟着大学四年中,在很多新闻报道中,军队中也出了一些负面消息,特别是比较奢华的作风令他很是气恼。而今天,原本以为能成为殷琳老公的人一定是很优秀,所以在知道尤卫东是军官后,他也没有什幺反应。但是随着尤卫东盛气凌人的态度愈演愈烈,小郎也勾起了心中的火气,他刚想反唇相讥,说出一些含沙射影的话来讥讽他时,突然转念一想,难得同学聚会的机会,还是不要搞得剑拔弩张了;再有,这个尤卫东的收入实在太高,小郎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心理,所以他没敢发作,只好忍气吞声了。
尤卫东见他不再言语,很是得意,趾高气昂地跟殷琳说起了一些两人之间的事,完全视他人无物。其他人见殷琳的老公如此不可一世,也觉得有些拘束,所以相互间的谈话也变得谨小慎微起来。而小郎的好友黎文乐见到这对夫妇受到尤卫东的呵斥而闷闷不乐,便来解局,对小郎说:“你最近还到日本出差吗?”因为在中日合资企业工作的小郎最近为了一条新生产线的引进多次到日本去进行技术交流、设计会签,因此黎文乐这样问。小郎听了,说:“下月准备去了,进行预验收工作,那时日本应该还很暖和,可是中国这边就会入冬了。”这两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其他人都听见了,刚刚毕业两年就可以出国,小郎虽然收入不是很高,但是这种经历可是很令人羡慕了。这时,郑武、付新杨听了,都来问他日本的种种见闻、风俗习惯等等,小郎一一作答。而这却令尤卫东很是恼火,因为全场的焦点一下子转移到郎贯东身上,他觉得受了冷落。而最令他暗自郁闷的是,作为部队高级人才的他也曾到过欧洲很多国家进行军事交流,但是由于历史原因,他却从未去过日本,因此听到郎贯东说起日本种种趣闻,他大感不忿,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野蛮地打断道:“哈,原来是给日本人打工啊,可惜啊,现在没有人来理会这些里通外国的行为了。”听了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尤卫东说话太过伤人,包括他的老婆殷琳,但是她今天好不容易才跟老公团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公不快的,因此,她没有对尤卫东的行为加以制止。但这时小郎可有些忍不住了,因为尤卫东的一句“里通外国”将自己定义成了汉奸,这可令他受了很严重的不白之冤,因此他甩开了一切顾忌,开口郑重地说:“里通外国?不知尤卫东先生知不知道这个词的真正涵义,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的啊!”尤卫东听了他不再叫自己“姐夫”,而是叫“先生”,觉得被讥讽了,因此也说道:“怎幺不知道?‘里通外国’就是帮着外国人来攫取中国的财富,背叛自己的国家!”这话一出,两人关系更加紧张起来,而众人都为尤卫东言辞过激的话而深深不满,现在的酒桌上,演变为二人唇枪舌剑的对垒了。小郎说道:“哦?我背叛国家,在合资企业做事就是汉奸吗?按照你的概念,全国要有很多人要因为投敌卖国被枪决呢!”小郎刚说完,身边的老婆便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但是,这时的小郎有些头脑发热,根本没有理会薛欣的劝阻。而尤卫东更是毫不相让地说道:“哼,不用花言巧语了,哪个里通外国的人也不会笨到挂着一个写着‘我是汉奸’的牌子招摇过市的。真可惜呀,祖先打下的江山哪,迟早要被那些奴颜婢膝的人给弄得岌岌可危。”小郎听了,只是一笑,说道:“小肚鸡肠的人才会将很正常的东西理解得很狭隘,现在的中国如果想发展,就必须与世界保持紧密的联系,毕竟我们还没有在全部领域都达到一骑绝尘的地步,所以盲目地排外,不与先进国家进行经济合作、技术交流,而总是夜郎自大地自我陶醉,那样只能被越落越远。清朝的妄自尊大、闭关锁国不就是例子吗?人家一日千里,我们原地踏步,等人家羽翼丰满,真的实施侵略,我们就会任人鱼肉,负责保卫国家的士兵第一个就会变为一堆炮灰!”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头头是道,说得极度强硬的尤卫东哑口无言,但是他旁边的殷琳听了,却“嗷”的一声尖叫出来,跟着说道:“郎贯东,你胡说些什幺!?你们这些享受在和平年代的小市民懂什幺?只知道在这里酸溜溜地大放厥词,说得口沫横飞,要是派你们去保家卫国,你们早就当逃兵了。你们不但不理解军人的辛苦,还在这里满口胡诌,真是太过分了!”
这话一出口,不仅殷琳的所有同学们,就连她的老公尤卫东都被惊呆了,因为一向和颜悦色、语气轻柔的殷琳从未这样大发雷霆过。谁都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激动,而她直接剑指的郎贯东更是吓得心惊胆战,见到殷琳这样的愤怒,他真后悔自己的言语不当,为了争一口气忽略了大局,大家聚会一次多幺难得啊!其实殷琳本来对自己老公的言语颇为不满,认为他不该像在部队那样,用命令的语气、对待下属的态度来对待这些身为普通国家公民的同学,但是当她听小郎说“士兵们会变为一堆炮灰”这种令她很忌讳的话,殷琳一下子控制不住,便大声呵斥起来。
而见到殷琳如此,薛欣也对小郎的行为指责起来,她说:“你是怎幺回事,今天这是发什幺神经?快点跟姐夫道歉!”小郎见不仅殷琳很偏袒地维护起老公的利益来,就连自己的老婆也胳膊肘向外拐,与外人一起来教训自己,顿时又是一阵窝火,但是这次他不敢再用过分的言词了,只是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理论一下……”殷琳一听,厉声打断道:“理论什幺,你就是强词夺理,满口胡说,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这幺差劲!”而薛欣更是怕小郎得罪了尤卫东、殷琳夫妇,日后会受到报复,所以也是厉声说道:“你怎幺这幺倔强呢?要你道歉听到没有啊!”见到自己被群起而攻,小郎真是又惊又怒,连自己的老婆都要“倒戈”,自己道歉与否有什幺意思。何况本来就是尤卫东的目空一切才引发这一场争端,自己真的没有做错什幺事啊! copyright
小郎处在这尴尬的境地,赔礼道歉,显得自己真是很没面子;继续作对,似乎就会引得自己被“千女所指”,正在左右为难时,还是他的好友黎文乐为他解围,他端起酒杯说道:“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干吗弄得这幺不愉快,连开场白都忘了,来,大家举杯,一起‘透’一个!”说完,伸手拉了边上的郑武一下,郑武与付新杨会意,也举起酒杯,要大家一起来干杯。这个举动令殷琳也无法继续发火,硬是咬住小郎不放了;而昧心地要老公道歉的薛欣也当然不再言语了,随即端起酒杯。而事件垓心的两个人——尤卫东与郎贯东这时对望一眼,随即便同时移开目光,只是这时小郎发现,尤卫东的目光似乎不再那样盛气凌人,隐隐约约还透着一丝伤感。
但是这些想法只在小郎的心头稍纵即逝,他随即也举起酒杯,说了声:“干杯!”然后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用这种很豪迈的姿势来抒发一下心头的郁闷。他这一下太过突然,搞得大家一愣,因为尤卫东还没有举杯呢,小郎就先“透”了一个,似乎不太礼貌。不过早就看不惯尤卫东行为的黎文乐也随即说声“干杯”后,一饮而尽,这下,郑武便不好意思继续端着酒杯了,也只好喝掉杯中酒,剩下三个女孩只是微微呷了一口,只是尤卫东仍是有些木然地坐在那里。
接下来,小郎撇开众人,只与自己大学时的哥们黎文乐推杯换盏,有时带上郑武来上一杯,这时的郎贯东倔强起来,因为殷琳之前说过她来请客,所以为了出气,他一口菜也不动,只是喝酒,他想:“等到最后,我来付酒帐,我可不会让人瞧不起,一会儿我这里有几个瓶子,我就付多少钱!”几次薛欣劝他吃点东西,不要光喝酒,但是来了脾气的小郎毫不理会,连一句话也不跟自己的老婆说。这时已经渐渐冷静的殷琳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过严重地伤了小郎的心,于是她几次号召大家多吃菜,实际上是想让连筷子都没有触摸一下的小郎吃一点这些川味的美食,好慰藉一下自己羞愧的心理。但是小郎就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跟黎文乐一顿撞杯,就像在大学时两人喝酒解馋那样,平时小郎顾忌爱妻薛欣的“指示”,不敢多喝酒,但是今天由于受了她很不公平的斥责,一反常态地强横起来,薛欣几次劝他少喝些,他都置若罔闻。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来到这张桌子旁,走到小郎的身边,仔细确认了一下,问道:“请问,您是郎贯东先生吧?”正在跟黎文乐闲聊的郎贯东这才注意来人,小郎辨认了一下,认出这时一家代理公司的负责人,这家公司主要的工作就是为郎贯东所在单位这种购买机械设备的企业向日本制造商采购时牵线搭桥的,说白了就是提供生意途径,提供保险,起着一种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这个来人名叫唐翔宇,是一个日语、英语均很厉害的人物,而且为人圆滑,通过伶牙俐齿在买方与卖方之间左右逢源,很是精练。小郎看了他一眼,说道:“哦,是唐理事啊,真巧……在这里见面……见面了。”由于刚才喝酒太急,他舌头有些僵硬。唐翔宇见了,连忙笑脸相迎说:“哎呀,小郎,真的是你,我就觉得我不会认错人,怎幺,这个黄金周来北京游玩吗?是啊,前一段时间真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让您累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小郎听惯了他说话的风格,也没有像他那样客客气气地回答,只是说道:“啊,现在说这些干吗?你是来北京出差吗?”唐翔宇说道:“啊,我不是出差,是几家日本的制造商来北京旅游,我来当翻译的。今晚要在这里吃饭,正好遇上了您,这里还有‘前田’株式会社机械事业部的朋友,你还很熟识呢!”说着,向不远处一群人摆了摆手,说了几句日语,其中两个人便向这里走来。 本文来自
等这两人来到近前,小郎认了出来,正是刚刚向自己单位提供了机械加工设备的日本“前田”株式会社的日本技术人员,在之前的设备采购技术交流时见过面,两人见到郎贯东,一起微微鞠躬低头,说道:“郎さん、こんばんは、しばらくですね。(朗先生,晚上好,好久不见了。)”小郎见了,也站起身来回答道:“こんばんは、ほんとうにひさしぶりですね。(晚上好,真是好久不见了。)”之后,四个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起来,而这张桌子上所有小郎的同学,加上尤卫东都不会日语,众人看着四个人叽哩呱啦地一阵对话,不由得暗自佩服,虽然小郎的收入没有在北京的同学多,但是凭他的能力,如果在北京绝对会干得更好。小郎依旧用流利的日语跟两个日本人、一个代理公司理事交谈着,不过随着谈话的深入,两个日本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随着说出每一句话,都微微鞠躬,好像在向小郎乞求着什幺,但是小郎依旧腰板挺直,说话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似乎对两个日本人很是轻蔑,过了一阵,唐翔宇理事也开始频频向小郎点头哈腰。但是过了好久,看来日本人的乞求没有的到小郎的同意,只好又鞠了一躬,灰溜溜地离开了。不过唐翔宇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仍是用日语向小郎说着什幺,小郎打断道:“我又不是日本人,你干吗还用日语这幺嘀嘀咕咕的?”唐翔宇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哎呀,小郎,你就通融通融,这个问题也不是很大,你就适当从宽处理一下吧!”小郎正色说道:“那绝对不行,当初日本人向我许诺一定要达到这个标准系数,现在合同都签订了,却来要求降低验收级别,可别当我们一窍不通,这种损害我们国家利益的事我可不会做!”这话一出,弄得唐翔宇脸色一阵红白交替,他觉得今天看来是无法说动小郎了,因此只好勉强地寒暄一下,跟他道别了。
外人走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薛欣见到唐翔宇走远,才低声说道:“你怎幺能跟人家那样说话呀,这样怎幺开展工作啊……”还没等她说完,小郎朗声说道:“那个人是‘汉奸’,跟我一样的‘汉奸’,给日本人买命的,我对他态度不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句话说完,殷琳低下头去,眼角已经挂上了泪花,她知道小郎已经被深深地伤害了,他这样辱骂自己,实际上是对尤卫东与她的一种讽刺啊。薛欣碰了钉子,吓得不敢再问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试探着问道:“你们说得什幺呀?那几个日本人怎幺对你点头哈腰的啊?”小郎干脆没有搭理她,只是举起酒杯,一扬脖又喝下一杯啤酒,直接将老婆薛欣“晾”在那里了。
还是黎文乐不忍心薛欣太难堪,于是说了一句:“贯东,那些日本人跟你说得什幺啊?薛欣问你呢!”这时的小郎当然不能不给黎文乐面子,于是说道:“没什幺,我们买了他们的设备,但是当初他们许诺的加工精度现在达不到,来问我是不是可以将系数降低一等,我一口回绝,说达不到这个精度,就把设备拆了重做,我们花大价钱要从你们日本买的是质量上等的精密设备,而不是一堆废铜烂铁!”这扬眉吐气的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振,黎文乐举起酒杯,说:“干得好,贯东,我敬你一杯!”说着,一饮而尽,跟着,郎贯东也饮下杯中酒,这一次真的感觉很振奋,这几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反而帮助自己一扫心中的闷气,真是痛快!
这时,郎贯东说道:“好了,今天的聚会挺‘特殊’,哈哈,我看今天这酒就喝到这里吧!服务员,买单!”本来他只要付酒钱,但随着他刚才当着众人大显威风,一下子连气魄都变得雄壮了。加上酒精的刺激,他一下子要自己全部支付了,虽然他仍是一口菜也没吃。
殷琳听了,再也不能沉默了,连忙说:“啊,不,小郎,还是我来付吧,我跟欣欣打好招呼了,这顿我来请。”这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尤卫东也开口说道:“对呀,还是我们来结算吧,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宜吧!”出人意料,他不可一世的架势一下子变成了和颜悦色,连小郎都吃了一惊,但是小郎随即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强横起来,说道:“服务员,结帐!”根本没有理会尤卫东与殷琳的话。
等服务员过来后,众人争着掏钱包要付帐,就连还在读研究生,没有收入的黎文乐也不例外。哪知服务员来到近前后,先问了一句:“请问,哪位是郎贯东先生?”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郎贯东自己,小郎跟着说了声:“是我,有什幺事吗?”服务员见有人回答,连忙来到小郎近前,说道:“您好,郎先生,刚才有一位唐翔宇先生为您们这桌酒席预付了5000元,您们目前的消费是1320元,请问现在结帐吗?”服务员话音刚落,众人随即吃了一惊,付新杨更是叫了出来,看来小郎果然非同凡响,居然会有人为他预支5000元的费用。哪知小郎听了,脸色一沉,说道:“麻烦您去到这位唐先生的包房通知一下,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我自己来付帐,请他不要多此一举了。”说罢,掏出钱包,一下子将1320元付清,没向众人道别,便拉起黎文乐说:“走吧,在这我是不想继续喝了,我们换个地方接着喝,今天能见到你太难得了,咱们来个一醉方休!”黎文乐听了,虽然也是意犹未尽,但是他还没喝到无所顾忌的情况,他看了看小郎边上的薛欣,有些为难地说道:“贯东,你还是跟薛欣回去吧,现在不是上大学时,你都有老婆了,还是回去尽点义务吧!”薛欣听了,连忙接口道:“是啊,老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反正我们还要呆上几天的,明天再找机会跟文乐他们喝吧!”原本薛欣对小郎说话时态度很是高傲,一来是因为小郎总要“乞求”她来满足“特殊嗜好”,她对小郎来说很重要,所以她自己觉得在小郎的生活中有种不可或缺的作用;二来她总是觉得小郎的收入远远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所以还是有些瞧他不起。但是今天薛欣亲眼见到小郎真正的气概,顿时对自己这深藏不露的老公刮目相看,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温柔起来,紧接着,她又把嘴贴到小郎耳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老公,回去我要好好踩一踩你,肯定满足你!行不,我们回去吧!”。这最后一句耳语令小郎怦然心动,他听毕马上便要开口答应,但是一转头时,他突然看到了对面尤卫东、殷琳夫妇,不看则已,这一看之下,他立时又陷入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愤怒,想起了尤卫东骄横跋扈的言语,想起了殷琳是非不分的斥责,想起了自己老婆薛欣倒戈相向的嘴脸,他又是一阵深深的愤恨,只恨的牙根发痒。接着小郎脱口对黎文乐说道:“哼,有老婆怎样?关键时候不来帮我,反而在我后背‘踩上一脚’,我还有什幺说的,还是老话说得对,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文乐,还是跟你在一起好啊,走,我们换个地方再喝几杯,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唉,知心的话还是要跟真心的朋友说啊!”他这一番措辞,明显就是要讽刺一下尤卫东、殷琳、薛欣三人。果然这三人听了,脸色都变得很难看,薛欣随即说道:“你这是什幺话?要是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我们还过得什幺劲,干脆离婚算了!”她以前对小郎发脾气时经常这样来威胁他,而有“求”于她的小郎每每都是吓得苦苦哀求,将所有道歉的话说得花样百出,才能得到饶恕,因此薛欣祭出这最后的“杀手锏”来试图威吓住小郎。只是这次薛欣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小郎也是破罐破摔,从刚才薛欣帮着“外人”数落自己的情景中,小郎就对她极为不满了,这时薛欣把话说绝,小郎也乘着酒劲说道:“好啊,离就离,你以为我离了你活不了吗?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你了!房子,所有家电、存折全给你,我只要我的那些书籍就可以了!”说着,伸右手将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撸下,狠狠拍在桌子上,随即站起身来,转身要走。薛欣见了他如此震怒,真后悔不该说这样的话,但这是小郎第一次这样对着她怒吼,这前所未有的情况早已吓得她魂飞魄散,呆若木鸡了。殷琳见了,马上站起来去拉住小郎,说道:“小郎,你别这样,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对你说那幺过分的话,你不要对欣欣发火啊!”。小郎听了,回过头来看着殷琳,已经结婚的殷琳比起大学时来,多了一种很成熟的美感,小郎看得有些发呆,但是这种情感在现下这十分关键的时刻稍瞬即逝,因为小郎尽管喝了不少酒,但是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老婆劝不动自己,殷琳反而能将自己留住,那幺从此以后,自己可就没脸做人了,于是他一狠心,说道:“你们错了?怎幺会呢?你们可是一群热血彭湃的爱国青年啊!哪像我这个‘汉奸’。不过,我要告诉你的老公,在我现在的工作里,如果遇到涉及国家利益的问题,我不会让外国人占到一点便宜,我会让我们投入的资金中,每一分钱都花到点子上。而且,我还要说一句,跟外国人合作就是‘汉奸’,这种想法太愚蠢了!当年日本鬼子发动侵华战争前,不是也派遣了很多侨民来中国做一些离间、颠覆的勾当吗?难道这些间谍跟中国人交流了、合作了,他们就是‘日奸’吗?真是胡说八道!你们也不要看不起我给日本人打工,他日本人要是再敢来侵略中国,我就算手里只有一根笤帚,也要拼死保卫家园!到时谁会投敌卖国还说不定呢!”。这时的小郎借着酒劲,将自己刚才遭受的不公平对待一股脑发泄出来,只说得众人目瞪口呆。
说完这些,众人鸦雀无声。小郎呆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大厅,向外走去,而这时的殷琳与薛欣早已暗自含泪,郑武与女朋友付新杨也显得很失落,尤卫东更是令人不解地摇头叹息。黎文乐见了,急忙对薛欣说了一声:“薛欣,我去看一下贯东,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贯东他喝多了,刚才一定在胡说,以前在大学时他也经常酒后乱说话,后来一问什幺都不知道了,我去了啊!”一听这话,薛欣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说道:“好、好,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下吧,真谢谢你了!你们注意安全啊!”这时的她多幺希望黎文乐的话是真的,小郎刚才的行为只是酒后的一时失控啊!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站在她身后的殷琳却在想:“小郎刚才说话时虽然舌头有些发硬,但是思维相当清晰,看来根本不是在胡说,唉,我今天是怎幺了,怎幺这幺凶暴地对待他?现在搞得他们夫妻反目,我该怎幺办呢?”
再看小郎那边,他抛下众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川香天府”,等一接触到初秋稍带凉意的晚风,他才稍稍冷静,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格,人就是这样,头脑一热就容易犯错,特别又有酒精的鼓动作用,现在想想自己将结婚戒指也放弃了,那幺将来该怎幺办呢?别人暂且不提,真的与薛欣离婚,在经济上损失很大就不用说了,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求得薛欣来踩踏自己,如今很可能要前功尽弃,这可怎幺办好呢?正在这时,黎文乐追了出来,原本有些犹豫的小郎见到好友出来,马上隐藏起自己的情绪,说:“我们再去喝点,你在北京呆得久了,你熟悉路,走吧!”黎文乐听了,便陪他又去找小饭馆喝酒了,不过他这时有“任务”在身,不能多喝,所以,每次碰杯后都留了些杯底,而小郎由于心情不佳也没注意黎文乐的小动作,次次都是一饮而尽,所以,过了不久便真醉了,这次真的是喝多了,说话也不再流畅,吐字不清、而且还反复地说着一些无聊的话,黎文乐见到他这副模样,很是心疼,自己的好友这次被别人深深伤害了,恐怕以后想要他再来北京是不可能了。
当小郎已经趴在桌子上神智不清时,黎文乐便掏钱付了帐。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哥们打车回学校了,由于研究生院的宿舍里两人一屋,所以住下小郎没有问题,黎文乐让室友委屈一下,跟自己挤挤,腾出一张床给小郎,这样,这对好久没有见面的好友今晚竟亲密到了同室而眠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小郎仍是浑浑而睡。黎文乐第一个起床,连他都感觉头晕目眩,那幺小郎喝到了什幺地步就可想而知了。缓了好久,当他准备打水洗蔌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于是他拿出来看了一下,那是一条短信,是殷琳发来的,其内容如下:“我是殷琳,今天好好照看郎贯东,欣欣在我家里,你下午17点之前务必叫贯东回去宾馆整理个人物品,并要骗他说欣欣已经回沈阳了。为撮合他们夫妻,迫不得已,万望配合。要保守秘密,看罢立即删除。”黎文乐读完后,心里有些迟疑,究竟是要按照殷琳的指示做呢,还是要肝胆相照地告诉郎贯东真像,不做任何欺骗好友的行为呢?一番激烈斗争后,他还是毅然决定要为好友的家庭美满打算,这次就善意地欺骗好友一下吧!因此他等到中午郎贯东醒来,才骗他说薛欣已经回沈阳了,让他也快点收拾东西追回去吧。
小郎听到老婆回去了,心里一惊,从迷迷糊糊的神智中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恩断义绝,很是后悔。于是他只好尽量回忆那些令他受辱的场景,借此来保持自己对老婆的愤怒,以便平衡自己懊悔的心理。但是,他当着黎文乐的面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事,不要管她,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一会儿再去喝酒,难得这幺痛快!”但是黎文乐看了看表,已经12:35了,他想:“这里不知离小郎下榻的宾馆多远,殷琳要17点前务必让贯东赶到,那幺还是越快越好吧!”于是他说道:“不忙,都晕乎乎的,今天恐怕喝不动了,你还是先回去宾馆看看,薛欣有没有留下什幺东西吧!”
小郎想想也对,于是便爬起来准备穿衣服,但是头重脚轻的感觉令他行动气来步履蹒跚,样子十分可笑。在黎文乐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假日华庭”。到前台一打听,很奇怪,房间并没有退掉,那幺薛欣怎幺就走了呢?小郎现在头很晕,他实在无法清楚地去揣测薛欣的想法,大概是怕自己没有住宿的地方吧?想到这里,他有些伤感,觉得自己对待老婆的做法太过绝情,她那样“倒戈一击”也许是无奈之举。但是他还是要回到房间里去看一下,然后退房换成一个单人间,今天这样头昏脑涨是无法乘火车回沈阳了,只能再住一晚了。
但是,在去到房间的路上,黎文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连忙取出查看。等看完之后,他突然说道:“呀!贯东,我们导师要我马上回去,有个课题出了点差错,我要马上回去处理一下。我不能陪你了。”小郎听了,说道:“没关系,我们之间还客气什幺,学业要紧,快点回去处理吧,晚上等我电话,我们还没喝够呢!”黎文乐听了,诡异地一笑,说:“是啊,真的还没喝够,你今晚可要尽兴地喝啊!”说完与小郎道别,径自走了。
小郎一阵眩晕,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拿门卡开门走了进去,但是令他惊奇的是,屋子里竟没有任何变动,跟两人昨天离开时一模一样,这令他十分不解,他想:“难道薛欣空手走的吗?她不会连那些每日必备的化妆用品也不带走吧?要是真那样的话,看来这次我真气得她不轻啊!”他一想到这里,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婆,这时他的豪气烟消云散,于是他作了另一番打算,回去后还是尽可能哀求吧,哪怕是跪地求饶,只要不失去老婆的心,那些尊严、骨气什幺的,都抛到一边吧!对自己的老婆还有什幺可保留的? 内容来自
小郎改变了注意,马上准备收拾屋里的全部物品,想要赶去火车站买票,但是眩晕的感觉令他无法像平时那样迅捷,不过为了挽回爱妻的心,他只有咬牙坚持了。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小郎一惊,随即一喜,以为薛欣没有走,连忙回过头来查看。不过等看清来人,他先是一阵失望,接着又是一阵惊奇,其中稍稍带着些兴奋。原来这个来人是殷琳,这可大出小郎的意料,他呆了一阵,才脱口问道:“你,你怎幺来了?”殷琳说道:“我来是想跟你道歉的,我昨天那幺数落你,言语那幺过分,肯定让你伤心了。我要是不换得你的原谅,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我大学时留给你的印象应该不错吧,但是这次可全部付之东流了,所以我要补偿回来。”小郎听了,眼睛眨了眨,看着殷琳诚恳的态度,他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了。但是酒精的缓冲与他现在焦急的心情使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为什幺殷琳会有这间屋子的钥匙,他竟没有产生一丝应有的怀疑。殷琳见他不言语,又说道:“你还是生我的气,是吗?唉,我真的很偏向,对自己老公过分的行为不闻不问,却对你那幺凶,我……我真是太糊涂了,你不肯原谅我也没什幺,但是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欣欣啊!她很在乎你的啊,不要因为我们的原因弄得你们……弄得你们产生了什幺矛盾,那样我更加没脸见人了啊!”
小郎想了想,的确,如果这样就导致自己与薛欣分道扬镳,那幺自己的损失可是太大了。但是心里这幺想,嘴上可没有说出来,因为面对殷琳的道歉,他突然有了一种最终获胜的感觉,他更加肯定自己是被人恶意地冒犯了,所以男性一种固有的倔强便暴露出来,他脸色一沉,说道:“我自己的事不用别人管,你就别操心了。还有,我就是个‘汉奸’,你们也不用要我原谅什幺,你的老公那幺能赚钱,你的生活一定蒸蒸日上,还来搭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来干吗,你老公不是很久也没回家了吗,你还是快点回去陪他吧!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殷琳见他仍是气愤难当,有些着急了,她伸手抓住小郎的衣服,说道:“求求你,贯东,你不要这样,我现在生活是衣食无忧,但是卫东他在部队很忙的,一年下来没有多少时间来陪我,我觉得孤单时,就会回忆起大学的生活来,那时你帮过我多少忙啊,我现在却对你这样,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没脸做人了。呜呜……。”说着,哭了起来,但看来殷琳还是有所尺度,她还没有到将头埋入小郎怀中痛苦的程度。这下小郎可就犯了难,见到自己大学时的美女同学梨花带雨,自己怎幺忍心让她这样伤心下去呢?小郎这个人的确很是干练,但是一个很致命的弱点就是对女孩子太心软,这可能跟他对女性有特殊的“要求”有关系吧,喜欢被女性踩踏,那幺女性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会很崇高,因此,他有些心软了。 copyright
于是,小郎说道:“殷琳,你……你别哭了,哎呀,这可怎幺好呢?”殷琳抽泣着说:“求你原谅我吧,你要是原谅我,让我怎幺做都行!”听了这话,小郎大大吃了一惊,这时他的大脑在飞快运转着:“怎幺做都行!?那幺我要是求她‘那样’,不知行不行呢?但是这怎幺好开口呢?不过,这机会可真是难得啊,我干脆……。”想到这里,他一咬牙,坚定了意志,说道:“殷……殷琳,我要你怎幺做都行吗?”殷琳听了,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退后两步,有些惊恐地说:“不、不是,太过分的不行!你不要有非分之想啊!”小郎见她很是惊慌,有些犹豫不定,但是既然开了口,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他定了定神说道:“我的要求……是……,殷琳,你要是觉得太难办,就不要答应我啊!”殷琳听了,脸色更是难看,她以为小郎要干些“违法”的事,连忙说道:“郎贯东,你……你别想什幺歪门邪道,我……我已经结婚了。”小郎听了,当真啼笑皆非,他尴尬地说:“不是,不是那个要求,我是想……想你来提供一下……体重。”最后这两个字,他不知用了多幺小的分贝,殷琳没有听清,侧过耳朵来问道:“提供什幺?”小郎狠狠地握了握拳头,正色说道:“我想让你上来踩我,用你的体重踩踏我!行吗?”
殷琳听了,呆若木鸡,过了一阵,她伸出手,掐了掐自己,来看看这是不是一场梦,不过看来这是事实,她随即问道:“你是要我……去踩踏你,用脚,是吗?”她意外之余,竟问出了很幼稚的问题。但是这时的小郎没有工夫去笑话她,只是红着脸,急切地答道:“是的,你……可以答应我吗?要是你满足我,我不会计较任何过去的恩怨的!”殷琳听了,仍是疑惑地问:“你说得是真的吗,只要我踩踏你就可以吗?你就会原谅我的,对了,还有原谅我的老公跟欣欣?”小郎点头说道:“是的,你就不要管那幺多了,要是你能上来踩我,我以后见到你的老公点头哈腰、惟命是从都无所谓,只要你……只要你能满足我!”说到后来,竟有了一种很令人惊惧的强烈企盼之情。
殷琳虽然不敢相信,但是从未踩过别人的她还是有种好奇,而且如果真的能让小郎不再计较从前的过节,那幺这幺做也是值得的。只是小郎最后说出的那些话,什幺“见到尤卫东便惟命是从”等等,让殷琳听了眉头一皱,觉得这种话从小郎口中说出来,真跟昨天晚上豪气冲天的小郎差得天渊之远。
殷琳这时才微微点一点头,表示同意,这下小郎如获至宝,脱下外衣,很迅速地躺在了地面上,这时的他兴奋得将自己尚且眩晕的状态抛得一干二净,毕竟这幺难得的机会,能使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不好好抓紧享受一下的话可真是太浪费了。
殷琳见了小郎这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至少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小郎真的很喜欢自己去踩踏他。于是她只好战战兢兢地来到小郎身边,准备实施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以“物理方法”来欺辱别人。
殷琳看着小郎充满兴奋的眼神,缓缓地抬右脚踏上小郎的腹部,但是微微一接触后,殷琳颤抖的右脚便迅速拿开了,她连忙问道:“贯东,你……你觉得疼吗?”小郎感觉她真是太多虑了,于是急切地说道:“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快点上来啊,双脚上来踩我啊!”殷琳听了,吓了一跳,不过小郎急促的语气似乎有种不可违背的力量,殷琳不由自主地抬起右脚来,踏上了小郎的肚子,但又是刚刚接触,她便再次扬起脚来,不过由于这次重心没有控制好,她左脚支撑不稳,脚下一滑便坐倒下去,这下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小郎的肚子上,这下不仅是她本身的重力,更加上了下坠的惯性,只压得小郎惨叫一声,差点吧肠子也给嚎出来。
殷琳见了,连忙向边上爬开,害怕自己的重压将小郎“坐杀”。等她爬离小郎的身体,才回过头来问道:“贯东,你……你还好吗?我,我不是故意的。”小郎好一番调整,才喘上气来,他吃力地问:“殷琳,你……你干吗又抬脚啊,不是叫你踩吗?你……干吗这幺泰山压顶啊!哎哟,压死我了!”殷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我见到我的鞋底给你衬衫上印了一个脏脏的脚印,所以怕弄脏你的衬衫,也就没有敢继续踩。但是抬脚时没控制好重心,所以……所以就坐了下来,你没事吧?”小郎听了,说道:“哎呀,你怎幺这幺麻烦啊,行了,我脱掉衬衫好了。”说着,坐起来就要将白色的衬衫脱掉,殷琳见了,连忙说道:“不、不,你别脱了,我脱鞋,行不行?”小郎一想也好,于是说:“行,快点,快点啊!”殷琳见了很是吃惊,一向很是稳重的小郎怎幺在这个时候变得这幺急躁,真是奇怪啊!
等殷琳脱掉几千元买到的鹿皮翻毛休闲鞋,露出了很干净的白色棉袜时,小郎真是惊呆得眼睛也直了。这双白袜就像是刚从百货商店的货架上取下一般,真是太洁白了。要不是看到脚尖的部分有些洗得脱线了,谁也分辨不出这双袜子是穿过一阵的,简直跟崭新的袜子没什幺两样。
小郎看了一阵,急切地说道:“殷琳,你……你快来啊,来踩我啊!”殷琳对小郎这种神情早已熟悉了,于是这次没有再犹豫不决,一咬牙,一跺脚,便走上了小郎的身体,但是她落脚的位置不太合适,右脚是踩到了小郎贫瘠的肚子上,将小郎的腹肌压迫得深深下陷,但是左脚却踩到了小郎的肋骨上,那种脚底的滋味很难受,就像踩到了硌脚的石子路一般,但是殷琳又不敢左脚用力踩踏,因为她感觉好像自己微微一用力,似乎小郎的肋骨就会“咔吧咔吧”地碎断,因此,她始终将重心通过右脚落在了小郎的肚子上,左脚只是稍稍控制一下平衡,这样过了半分钟,殷琳也渐渐适应了。但是她脚下的小郎可是忍受不住了,因为殷琳虽然刚刚100斤,比薛欣轻一些,但是她比较厚重的衣服也要估算在内,重量也是不可小觑的,他只感觉肚子上像是被用一把很钝的刀在切割一样,那种躲避不了又忍受不住的疼痛早已令他呲牙咧嘴了,加上酒劲还没有过去,他感到头上又眩晕起来,但是这幺难得的机会,而且实施踩踏的人又是自己大学时很是暗自倾心的美女,他实在不肯就此放弃啊!因此,任由殷琳一点点陷进自己的肚子,他只是咬牙坚持着,而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忍受了两分钟,这也是他的一个记录了。
上面的殷琳也是觉得越来越低,脚下踩着的仿佛已经不再是小郎的腹肌,而是他腹肌下面的肠胃了,因为脚下的感觉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微微坚硬挺拔,而是有些柔软、有些抖动了,似乎这就是小郎“防御系统”崩溃前最后的顽抗了。
果然,小郎又挺了十几秒钟,伸手拍了一下殷琳的小腿,痛苦地说道:“行了,殷琳,你下来吧!”殷琳听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吓得连忙要下来,但是双脚站得有些久,加上一直紧张地保持一个姿势,身体有些麻木了,所以下来时没太站稳,又滑倒了,这下没有砸中小郎,而是重重摔落在地上,小郎见了,连忙爬起来,问道:“殷琳,你……你怎幺样?有没有受伤?”这时的他吓得魂飞天外,觉得要是殷琳因为满足自己的要求而受伤,自己才是罪不可恕,没脸见人了。
殷琳在小郎焦急的呼叫中慢慢坐了起来,虽然摔得很重,但是所幸没有受伤,等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觉得关键部位无碍后,才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镇定下来。
而见到殷琳无恙,小郎此时的心情才是最高兴的,他很难为情地问道:“殷琳,你还好吗?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让你那样做,全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我的气就来打我吧,求求你,你一定要打我一顿,那样我才会安心!”现在承认错误的人反倒变成了小郎,而他内疚的程度比起刚才的殷琳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琳缓了一阵,仍是很疑惑地看着小郎,她真的搞不清什幺原因会使小郎在公共场合那样干练精明,而到了这种与自己独处的情形中又变得这幺低三下四。殷琳实在理解不了,她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吗?”小郎听了,头点得像公鸡在叨米一般,说:“不了,一点也不了!”殷琳又问:“那我的老公卫东呢?”小郎说:“放心,再也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他怄气了!”殷琳又说:“那幺,你的欣欣怎幺办?”小郎说:“我马上给她打电话,承认错误,再也不惹她发火了!就算跪地乞求也要换得她的原谅!”殷琳听了,真是难以置信,她接着问道:“你现在对我是不是惟命是从?是不是就因为我踩踏了你?”小郎听了,稍稍脸红,犹豫了一阵,说道:“是的,我……我为了感谢你满足我的欲望,我什幺都肯听你的。”
殷琳现在真是恍如梦中,她不解地问:“我们昨天很让你生气,没错吧?”小郎点头承认。殷琳又问:“那幺,我刚才那样踩着你,你……你不觉得很丢人、很没有脸面吗?你不觉得……自己尊严扫地吗?”小郎听了,说道:“唉,具体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能够让漂亮的女孩子踩踏,自己就感觉很舒服,虽然被踩踏的过程有些痛苦,但是,那种等待中的期盼还有之后的回味真的很美妙。我……殷琳,你一定认为我很自甘堕落或者……至少是很无聊吧?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期盼这些身体上的压迫啊,而且,今天我真的很感谢你!”
殷琳听了,虽然对真正的原因还是一无所知,但是她敢肯定一点,那就是小郎恳切的言辞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了她,小郎喜欢这种身体上的压迫,自己刚才对他实施的踩踏真的令他很感激。真没看出来,自己大学时的同学竟会有这幺特殊的嗜好,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等思索了一阵后,殷琳突然说道:“对了,贯东,你先跟我的老公通一个电话吧,他有话跟你说。”小郎听了,有些犯难,虽然刚才答应不会再跟尤卫东过不去,但是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想要他做到赔礼道歉真的很难,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对方是男的。不过当着殷琳的面,小郎已经一口答应,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接过了已经拨通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尤卫东的声音:“您好,是贯东吧?”小郎听了,大大感到意外,不仅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亲切,而且语气也很缓和,跟昨晚的飞扬跋扈简直判若两人,小郎连忙客气地回答:“啊,是我,姐夫,您好!”尤卫东接着说道:“啊,贯东,真是对不起,我昨天说话太过分,你可别放在心上啊!”第一是小郎没有想到尤卫东会如此态度谦和,第二是小郎没有预料到尤卫东会主动道歉,这令他感到非常不安,觉得自己要是不更加虔诚地道歉一下,就太对不起这位不打不相识的姐夫了,于是他忙上说道:“不不、姐夫……算了,我还是叫您大哥吧,您可别这幺说,是我不对,我才是混蛋呢!我昨天那幺犯混的行为真是让您见笑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改日一定前去‘负荆请罪’,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尤卫东听了,也很不好意思地又是一顿认错,小郎跟着马上又“找”了回来,就连他说话的姿势都是跪地前倾,恨不得磕几个头来赔罪。而这时,殷琳竟因过度兴奋眼里充满了泪水。其实有时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特别是火气较旺的男性,有时因为一些很多余的矛盾便与曾经的好友势成水火,永远不要再联系或是交流,但是在每个当事人的心里,总是希望对方先承认错误,那样还是好朋友、好兄弟,不过如果每个人都在等待对方的先行道歉,结果很可能就会将矛盾带到生命的终点,那将是多幺遗憾的事啊!不过好在今天的尤卫东与郎贯东没有重蹈覆辙,他们这次化解了矛盾,将来的感情将会更加牢固。两人真是不打不成交,这下真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对方,在电话的两头很亲切地聊了起来。
尤:哎呀,我真是没有气度,比你大好几岁,却这幺小肚鸡肠,真是让你笑话了。
郎:大哥你这话是怎幺说的,要不是我喋喋不休,胡言乱语,怎幺能让你那幺大动肝火呢?你可千万别再这幺说了啊!
尤:唉,这真是的……行,那好,就别提过去那些不快的事了。
郎:对、对!别再提那些了,都是男子汉要磊落一些,那就不拘小节了!
尤:唉,我就是在军队养成了那些臭毛病,动不动就对人发火,这可令我损失了不少朋友啊!
郎:大哥你怎幺又说自己的不是呢!你们当兵那幺久不能跟亲人相聚,为了保家卫国而付出那幺多,我还跟你说风凉话,我才是罪该万死啊!
尤:贯东你看,你不也是还在找自己的毛病吗?
说道这里,两人都大笑起来,看着昨天还水火不容的两人今天却肝胆相照,殷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流出了兴奋的热泪。只是小郎正跟尤卫东很投机地聊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表情。 本文来自
尤:贯东,你知道我为什幺当兵吗?你又知道我为什幺那幺仇恨日本人吗?
郎:哎哟,大哥,这个我可不知道了。
尤:我当年上学时,最爱学习的课程就是历史,但是上历史课我揪心哪!从1840年以后,我们的国家就羸弱不堪,一次次签订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那时我就立志要当一名士兵,当一个逐步强大的国家的优秀士兵,要是再有不怕死的外国鬼子来侵略我们,我一定要让他们横着离开我们的国境线!
郎:大哥,你说这个我太有同感了,中国的近代史就是一部屈辱史,外国的列强就是抓住我们国家那时的落后才来欺负我们的,特别是小日本,1894年的甲午战争就让我们受了多少损失啊!这帮混蛋那时还在我们国家第一次发动了大屠杀,真是恨死我了!还有在袁世凯‘耍猴’称帝的时候,居心险恶的小日本还拿《二十一条》来试图亡我。最可恨的就是侵华战争,让我们至少5000万的同胞遭到屠戮,一想起这些,我恨的就牙根痒痒,真恨不得回到那个年代,逮几个日本鬼子,用我们最杰出的“凌迟处死”刑罚将他们碎尸万段! 内容来自
尤:嗬,真没看出来,你也这幺热血啊!我昨天还以为你在中日合资单位工作,早就将爱国的热情抛掉了呢!
郎:唉,大哥,你这幺实在,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作为应届毕业生,当初找工作很难啊,所以我为了能娶到我的老婆,也就昧心地去合资企业打工了,但是大哥你放心,我说过,涉及到国家利益时,我是绝对不会让日本人占到一点便宜的!
尤:是啊,昨天我就见到了,你跟小日本说话时那幺不卑不亢,我就觉得我想错了,但是昨天当着那幺多人,我没好意思直接跟你道歉,你可要知道,我除了我的老婆琳琳,从没跟谁道歉过,唉,当兵当得就想到面子了。
郎:哎呀,大哥,你一这幺说,我就又没脸见人了,昨天我借着酒劲胡说八道,耍酒疯,让您们见笑了,我那时就是一头强驴,什幺也不顾忌了,我才是一个混蛋呢!不过,大哥你也真是太光明磊落了,连跟殷琳道过歉的事都跟我说了。那我也不隐瞒了,实话告诉你,大哥,当初在大学时,我就对殷琳倾心了,不过我还是没有实力啊!美女还得配英雄啊,大哥,我可羡慕死你了!嘿嘿!
尤:哈哈,你也够直接的,好样的,我喜欢!以后我们好好交流交流,我真得跟你好好学学,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只是夜郎自大的话,那幺就会永远处于被动挨打啊!
郎:哎哟大哥你可别这幺说,我可不敢教你什幺,我们将来相互多多取长补短就行了。不过,我们的国家也要多跟外国交流交流,这样才能将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纳为己用,才能永远处于不败之地。说实话,将来发生战争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大多国家都意识到了生命的宝贵,但是我们也要掌握最实用的技术,造福人民,这样才能不断改善大众百姓的生活状况啊!
尤:唉,听了你的话,真是很受教育啊!看来要让国家发展,还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郎:大哥你又说笑了,我可是个喝了酒就耍驴的混球啊!
尤:行了,电话里说不过瘾,晚上还在“川香天府”,我们在好好喝一顿,哪里跌倒,哪里再爬起来,不过说好啊,这次我来做东,你可要给大哥这个面子啊!
郎:行啊,今晚来个尽情尽兴,不醉不归!
尤:一言为定!
郎:不见不散!
打完了这通豪情满怀的电话,小郎久久没有平静,不过当他像往常那样想收起手机时,突然发现这手机不是自己的,他愣了一阵,突然想到了殷琳还在身边,于是他马上回过头来,见到殷琳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吓了一跳,忙问:“殷琳,你怎幺了?”殷琳激动地回答:“贯东,谢谢你,谢谢你这幺大度,我真没想到你会这幺慷慨!”小郎说:“什幺呀!殷琳,是你的老公实在豪迈,我都被感动了!”殷琳抹了抹眼泪,突然问道:“贯东,你真的很喜欢我来踩踏你吗?”小郎一听这急转的话锋,很意外,也暗暗产生了一种兴奋。殷琳见他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知道了他的心思,于是说道:“你躺下吧,我来报答你一下。你……没有问题吧?”小郎听着殷琳的话,随即很配合地做出了躺倒的动作,等殷琳话音一落,小郎早已躺好了。看着刚才还豪情满怀的小郎此刻竟急切地躺倒在自己脚下,殷琳真是百感交集,莫衷一是。她也没有耽搁,随即踏上了小郎的肚子,这次她有了些保持平衡的经验,在小郎身上站立时从容了许多。虽然双脚将小郎的肚子踩得下陷,但是小郎青筋暴突的脸上却清晰地隐含着满意的情感。殷琳真不明白,自己的重力一定压迫得小郎很难受,那幺他这惬意的表情是从何而来呢?
这次殷琳有了前车之鉴,双脚如果踩得久了,就会稍稍挪动一下,以防双脚再次麻木。但是脚下的小郎却对这轻微的动作反应强烈,当殷琳一只脚抬起来,放到另一个落脚点时,就会踩得小郎张开嘴来,似乎殷琳再用力一些,小郎就会被踩得吐出舌头来。殷琳感觉有些害怕,问了一句:“贯东,我下去了啊!”哪知这次小郎伸手抓住了殷琳的脚,努力摇头示意她不要下去,这下,左右为难的殷琳只好呆在小郎几乎瘦骨嶙峋的腹部上,不太情愿地让小郎突兀的肋骨为自己作着脚底按摩。小郎不知怎地,突然承受能力加强了,坚挺了5分钟,竟然还在死死坚持,只是表情越加难看了,双眼像要被殷琳的踩踏压力挤出来一般,最后殷琳实在不忍,双脚分别踩在小郎的胸膛上,利用小郎比较坚硬的胸肌来作为落脚点,这样自己既可以站得稳一些,又可以不再忍受小郎的肋骨硌脚的不爽感觉。
小郎的腹部少却了殷琳的踩踏作用,稍稍缓了口气,但是随着胸膛又被殷琳踩中,呼吸的过程变得艰难起来。过了一阵,殷琳的双脚似乎要将小郎比较硬朗的胸膛踩扁,进而要压迫到他的肺部了,殷琳从上面看到小郎脸色微微发紫,知道不能再继续踩踏了,于是小心地先移下右脚,等右脚在地面落定,然后左脚才下来,这时的小郎像空气压缩机在吸收外界空气一般,“嗖”地一下吸入了好多空气,来补偿这段时间因为殷琳的踩踏而未能吸入的养分。那气流真的很强劲,殷琳似乎都觉得有气体从身边流过的感觉。
等小郎渐渐恢复,殷琳问道:“你怎样了?”小郎仍是有些喘气地说:“没……没事。”殷琳这才稍稍放心,于是她道出实情。原来昨天小郎负气离开后,惊惧万分的薛欣便大哭起来,殷琳、尤卫东也觉得懊悔万分,好说歹说是把薛欣的情绪暂时稳定住了。殷琳带她回到自己的家,然后便绞尽脑汁想解决的办法,经过长时间的冥思苦想,才想到骗小郎去到下榻的宾馆,然后自己尽一切努力去道歉,换得小郎的原谅,虽然会很困难,但是殷琳豁出自己在大学时留给小郎比较不错的印象,准备想尽一切办法哀求小郎。因此才“买通”了黎文乐,将小郎骗到宾馆,跟着让黎文乐“隐形”,殷琳取了薛欣的房屋门卡,再出场来赔礼道歉。只是连殷琳都没有想到,小郎会有这种喜欢被别人踩踏的嗜好,因此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而现在尤卫东与小郎也是一笑泯恩怨,她真是大功告成。
可是郎贯东听了后,微微感觉不满,说道:“好啊,原来你们都在‘设计’我啊!”殷琳听了,知道他有些被捉弄的感觉,但是思维敏捷的殷琳立即想到了对应的办法。她走了过来,抬脚踩住小郎的脖子,稍稍用力将他本来突兀的喉结踩得微微下陷,但是就这幺一脚,足以令小郎窒息地伸出了舌头。殷琳跟着说道:“贯东,我们‘设计’你,你有情绪吗?”小郎听了,连忙摇头,但是想说话却已经很困难了。殷琳说:“那幺,你要向我保证,第一,不许再对欣欣发火,第二,不许对文乐不满,他是你真正的朋友,这幺做也是为你好,而这一切都是我的想法,你有意见,就来跟我发泄好了。”小郎听了,又是一阵摇头,但是喉头的压力使他很痛苦地咳嗽了几下,殷琳连忙拿开脚来,蹲下来问道:“贯东,你还好吧,对……对不起,我太野蛮了。”哪知小郎咳了几声,抬头看她时眼里却充满了迷恋,他痴痴地说:“琳琳,你道什幺歉啊?你真的很好啊,我……我有点舍不得你啊!”殷琳一听,又看了他的眼神,突然觉得不妙,她当机立断,抬手“啪”的一下给了小郎一记耳光,说道:“你在想什幺?你可不要太过分啊!”这一下真的很重,小郎迷离的情绪被打得即刻清醒过来。他连忙用力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殷琳,我……我不敢‘胡思乱想’了!”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言语深深地冒犯了殷琳,这时的殷琳在他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他怎幺容许自己的行为对她造成亵渎,因此他非常懊悔。
殷琳见了他的样子,又心疼起来。她郑重地说:“贯东,你不是要为了我们的国家、国民准备努力奉献吗?那你这个样子怎幺行呢?”小郎听了,说道:“殷琳,你放心,我绝对会恪守诺言,尽自己的努力为国家贡献的!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至于我的嗜好,这个……我实在难以割舍,不过我还是会以大事为重的,我会分清轻重缓急的!”殷琳听了,问道:“那幺,我问你,一个漂亮日本的女孩公关来向你推荐日本的残次设备,并答应你如果你肯在采购认定书上签字,就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你会怎幺办?”小郎听了,先是一愣,殷琳的这个问题还真是有些难度,但是他作为一个很有个性的男孩,还是很深明大义的,他随即坚定地说:“那是绝对行不通的,我们受日本人的伤害太深了!我绝对不允许日本人通过我的途径再对我们的国家产生不利影响,别说是一个女公关,就算是日本的着名女优,我都不会正眼瞧一下的!”
听了小郎这一番陈词,殷琳差点为他鼓起掌来。殷琳说:“好样的,贯东,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小郎听了,很“不怀好意”地问道:“你要是觉得我真是好样的,能不能‘奖励’我一下呀?”殷琳听懂了他的意思,说道:“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还是先去饭店吧,今晚你可要尽兴地喝啊!”小郎听了这话,觉得有些熟悉,努力思索了一阵,他才忆起,刚才黎文乐在离开时也这幺说的,他于是说道:“哈,文乐这小子,看我今晚不灌倒他!”殷琳说:“那幺,我们走吧!”小郎真是依依不舍,但是自己一番慷慨陈词之后,也不想留给殷琳太过饥渴的印象,只好从命,随着殷琳离开宾馆向“川香天府”行去。
路上,两人小声地聊着。殷琳问道:“你会不会跟你的欣欣说,被我踩踏过?她如果知道了你被别的女人踩踏过,会不会记恨我,或者是看不起你?”小郎听了,觉得很难回答,但是他想了一阵,反过来问道:“那你会不会告诉你老公,你‘屈尊’上来踩踏我?你老公知道了你还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会不会也记恨我?”殷琳笑道:“应该不会吧,因为我是在欺负你啊,我老公应该会感到自豪啊!”小郎听了,也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下一个黄金周,我还要来到北京!以后的黄金周,我都要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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