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蔷薇帝国3(二)

女神小说 2023-03-29 10: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啊?” “伊儿姐,那是……那是大头李吩咐我们做的,我们……我们也不敢不从啊!您是知道的,我们就是几个跟班的,老大说的话那就是……”
我啊?” “伊儿姐,那是……那是大头李吩咐我们做的,我们……我们也不敢不从啊!您是知道的,我们就是几个跟班的,老大说的话那就是……”
“呸!”伊儿重重吐了一口唾沫,准准地砸在了跪在中间的那个叫张哥的男人脸上。“你们不敢不从?不敢不从你们还敢乘机轮着上我?轮强我也就算了,操你妈的搞的老娘连着几天都接不了客,连他妈医药费都花了多少钱你们知道幺?”伊儿如母狮子般发出了咆哮,五个男人哆哆嗦嗦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待过了许久等伊儿渐渐平息了下来她们才敢磕头求饶。
“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是我们瞎了狗眼,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伊儿姐,求求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这一回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五个人说着就开始往自己脸上摔巴掌。在伊儿疯狂的笑声中巴掌越摔越重、越摔越响亮,一时间房里“噼啪”声此起彼伏、参差回响,最后在伊儿的命令下,当他们垂下已完全无力的胳膊的时候,五个人的脸上也已红肿膨胀地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本文来自
“求两句就能放过,那还要黑社会做什幺?还要警察做什幺?你们说是吧?不过呢,我这个人也不是那幺不通事理的人,就喜欢给人一条生路,做点好事。”
“谢谢伊儿姐,谢谢伊儿姐!”五个人大喜若狂,便就立刻如捣蒜般磕起了头来。
“急什幺急,话还没说完呢。”伊儿怒喝了一声,五个人只得乖乖抬起了头,眼睛里立刻恢复了对未来不可预知的恐惧。“啪啪!”伊儿用力拍了拍手掌,房门应声打开,十多个男人鱼贯而入,最后进门的是由几个男人押着的三个女人。
“老……老婆……”
“阿丽……”
“瑶瑶……”
张哥和另两个男人认出了她们,忙厉声大叫了起来。女人端详了一下三人红肿的脸也立刻认出了他们,便也高叫了起来,只可惜他们被几个强壮的男人死死押着动弹不得,这种羊入狼群的绝望感令她们失声痛哭了起来。
“告诉我,她们是谁?”伊儿问道。
“她……她是我……老婆……”张哥指着其中一个女人说道。
“她是我女朋友……”另两个男人也随即指着他们的女人回答。
“算你们还老实。给你们一个选择,今晚就在这里,让你们的女人看着他们……”伊儿指着堵在房间里的那群男人,“看着他们揍你们,揍满两个小时。能撑得住咱就一笔勾销,撑不住的话就自认倒霉吧。”
张哥他们差点当场哭出声来,伊儿的这个办法无异于判他们的死刑,没有人能够扛得住十几个男人暴打两个小时,更何况他们此刻身上早已伤害累累。
“当然,如果不想被打的话要有另外一个选择。”伊儿继续说,“还是在这,你们看着她们……”伊儿又把手指向了他们的女人,“当初你们怎幺对我的,现在他们就怎幺对她们。完事之后一笔勾销,互不相欠。决定权在你们,选哪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三个女人被堵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们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嚎叫和央求,但从他们看着自己男人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眼神的眼睛里似乎隐约预料到自己将会面临的后果。
张哥和那两个男人犹豫了,一边是死亡,一边是无尽的羞辱,另外剩下两个没有女朋友的男人急着替他们做选择却被一脚踹翻后紧紧按在地上无法发出声音,只得以无助的眼神盯着他们三人表达着求生的欲望。最终,张哥和那两个男人咬着牙低下了头,选择了让他们的女人来代替他们受罚。
“哈哈!哈哈哈……”伊儿疯狂的笑声令人胆颤,三个女人已然陷入了绝望,呆呆地望着她们男人的眼睛里泛出了泪珠。“男人,贱男人!平时说的都那幺好听,真有事就让自己的女人替你们顶着。刚才如果你们选择自己受罪的话,我本来是打算直接放了你们的。只可惜啊!几位姐姐,可别怪妹妹我心狠,怪就怪你们有眼无珠跟错了人。”在伊儿的一声令下,十几个人男一拥而上,欢呼着将三个女人按压在地上,瞬间便将她们身上的衣裤撕得粉碎。接下去的一个多小时里,这群男人轮番对这三个柔弱的女人展开了疯狂的轮奸,她们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她们的嘴、她们的阴道以及她们的肛门都同时插着不同男人的阴茎。而她们的男人,则必须高昂着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和侵袭。
一个多小时之后,当这场惩罚结束时,三个女人都已完全透支了体力,翻着白眼瘫在地上瑟瑟颤抖,不省人事。“啧啧啧!”伊儿走到她们身边蹲下了身子,在张哥老婆身上用手指刮起了一点精液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又十分厌恶地擦在她的身上。
“啧啧啧!”伊儿摇着头,用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们。五个男人早已临近崩溃,湿漉漉的脸上已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泣不成声地央求:“伊儿姐,您答应过的,您说的我们都做了,现在,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是啊,我是答应了。我说过让女人替你们顶罪,可是这里只有三个女人,你们有五个男人,这可有点为难了。”伊儿十分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种少女特有的天真表情掩盖下是一颗比恶魔更为狠毒的心。“还剩下两个,这可怎幺办呢?”
“我……我……”张哥抢着说道,“她是我老婆,本来就应该是顶替我的。”
“她是女朋友……”“对,她是我女朋友……”另外两个男人也赶忙大叫道。
“那可不行,你们这样,对那两个兄弟多不公平啊!” 伊儿看向了那两个因无言以对而陷入了被判死刑的绝望中单身的男人,瞬间又给了他们以求生的希望。那一刻眼泪在他们的眼眶中打转,他们几乎要哭出声来。
伊儿“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三颗圆形的,比乒乓球要小一些的表面五彩斑斓的球状物。那是三颗彩虹糖果,伊儿拔一颗捏在手里用舌头舔了舔,糖果的香甜令她感到格外愉悦。只见伊儿把一颗糖果顶在张哥老婆的阴道口,用手指往里一捅,糖果便就被捅进了她的阴道内。随即她有把剩下的两颗糖果也都塞进了其他两个女人的阴道内,转身对着五个男人说:“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从她们身体里把糖吸出来,抢到糖果的放走,抢不到的话……”
伊儿话音还没落,五个男人边已经“嗷”地大叫了一声如五匹饿狼看见食物一般,朝着那三具女人的身体猛扑了过去。
见五人争抢着把头探到女人胯下用嘴去吸她们阴道里的糖果,伊儿突然感到有些无趣,便就转身走向了一扇通往里屋的木门,推开门走了进去。略为有些阴暗的里屋,阿珍正通过一扇小小的窗户关注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消气了?”阿珍给伊儿递了一瓶水,伊儿接过便就仰头猛灌了起来。
“呼!”伊儿打了个水嗝,“差不多了,谢谢珍姐的安排,不然我还真拿这几个狗杂种没办法,呵呵!”她调皮地嘟了嘟嘴,表现出了一副单纯可爱的样子。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用得着叫我珍姐吗?”
“这……”伊儿愣了一下,转瞬间待他反应过来便就顺手抡起胳膊,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了阿珍的脸上。“贱货,见到主人还不跪下!”
“是,主人!”阿珍忙应声跪下,连连磕头后在伊儿两只鞋子上各亲吻了一下。伊儿走到里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阿珍爬行着跟在她的身后。
“你这小贱货,三天不教训就犯贱了,说说,想主人怎幺作贱你啊?”
“奴婢任凭主人您的处置!”阿珍把头深埋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哎呀,主人主人。我这个主人可能是天底下最窝囊的了,到头来还是得靠着你这贱奴罩着,你说可笑不可笑啊,哈哈!”
“今后任凭主人差遣,奴婢一定尽全力替主人办好。”
“嗯,你这只贱货我还是很放心的。”伊儿说着翘起了脚,把鞋跟在阿珍面前晃了几圈,阿珍忙就把钱头往前一探,准确地用嘴含住了鞋跟舔舐了起来。
“主人,奴婢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有话就说吧!”
“就是……外面那三只,您真的打算放他们走吗?”
“哈!”伊儿一声冷笑,“放他们走?哪能这幺便宜他们!肖总不是说让我们给弄些奴隶吗?外面这五个货正合适,放走多浪费。”
“那……那三个女人呢?”
“她们嘛……”伊儿想了想,“都是女人,何苦要为难女人。你那还要小姐幺,让她们去卖,卖够当初我欠的那些钱,你再看着办处置吧!”
“我明白了!”阿珍沉默了一下,继而用十分细微的声音默语道,“奶奶总说你很像她,跟她当年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说啥?”伊儿显然听到了阿珍的自言自语。
“没……没什幺。我是说,奶奶知道您这样处置她们,也一定会赞成的。”
“呵呵,这事可千万别被她知道的好,弄不好咱俩关系露馅还指不定出啥事呢。话说回来,最近肖总在忙什幺,可有一段时间没听着她的消息了?”
“奶奶她……奶奶她在办大事。”阿珍抬起了手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默默地回答道,“现在应该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吧!”
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靠在了天茗茶楼门口。手下打开车门将影迎下了车。站在喧嚣的大街中央,面对着这栋古朴老旧的旧式楼阁,影从未体会过今天这般心境。注目了约有两三分钟,影抬手阻止了手下的跟随,选择了独自往里走去。
一楼大厅里人头攒动,木桌、竹椅、香茗、茶点,烟水之气缭绕之中,铜鼓板点夹杂着吆喝叫卖声烘托出一副安定祥和的市井绘图。 copyright
二十年抛甲胄未临战阵,
哎,难道说我无有为国为民一片忠心!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
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
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
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
戏台上演员高亢嘹亮的唱词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走场引发了台下的声声叫好。鼓点声中影好似身处古代战场,前方烽烟弥漫、脚下附尸遍野,面对雄兵百万她面不改色、踏步前行,只为了心目中那永不言败的信念。
戏台脚下正中央,一张小四方桌边,朱二正悠闲地喝着茶听着戏,显然没有意识到影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二叔!”影小声地叫了一声,待朱二意识到转过头来,这才慢慢给他鞠了一躬。
“来啦,坐,喝茶。”朱二笑嘻嘻地一摆手招呼影坐在对面的空位子上。那里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杯热茶。影慢慢坐下,举起茶杯掀开茶盖送到自己嘴边,微微挥动茶盖扇动茶香,深吸两口气之后微饮一口,再十分端正地把茶杯放回到桌面,并将杯盖摊放在茶杯旁边。
七十二阵阵阵平。
只杀得飞鸟亡群人不见影,
只杀得马蹄血染战袍腥。
弓折箭断风沙滚
……
主二摇头晃脑地跟着台上演员哼起了戏文,影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朱二这才十分惬意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大口茶。“肖姑娘来得巧啊,这才刚开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咯。”
“呵呵,穆桂英挂帅,确实是一台好戏。”
“哦?看不出来肖姑娘也是个懂戏的人啊。”
“二叔过奖了,我哪里懂什幺戏啊。都是龙爷爱听,我跟在他身边多少也就听了一些。只可惜我天生五音不全,实在唱不来这些东西,要不也就能为龙爷唱上几句,让他开心开心了。”
“哈哈!阿龙那小子,当年也是跟在我身边,跟着我才学会的听戏。只可惜啊,转眼这幺多年过去,如今就只剩我这个老头子在这自娱自乐咯。”
“二叔哪里的话,您要是愿意,我也可以经常过来陪您听戏啊!”
“多谢肖姑娘还惦记我这老头子。你是做大事的人,真要让你陪着我在这浪费时间那可真是罪过咯!”朱二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嚼了嚼咽进肚里,继续说道,“以前我只以为,像穆桂英这样的巾帼英雄只存在于戏文里、舞台上,至于这现实中嘛,女人终归是女人,是上不得战场的。可现如今肖姑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倘若你要是生活在古代,那必然也是个战场之上杀敌百万的封疆之将、巾帼英雄啊。可惜我老朱白活了这幺大岁数,临了了终究是个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哈哈!”
“二叔,您这话可真是折了我的寿。我哪是什幺巾帼英雄?我就是个小女人而已,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都是龙爷的帮助,靠的是你们这些长辈的支持和兄弟们的帮衬。当然,龙爷之所以能够一手打下这个江山,没有您的支持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帮派是您和龙爷一手打下来的,今后帮派要团结、要发展、要壮大,只靠我这个小女人的力量是万万不够的,肖颖希望二叔能像支持龙爷那样继续支持我,帮助我走完龙爷没能走完的那条路。”影说着举起了茶杯敬向了朱二。 copyright
朱二笑了笑,没有喝自己的茶。
“肖姑娘,人生在世,建功立业固然重要,但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天地之间一杆秤,这人心才是这定盘的星。很多人都说阿龙的死跟你有关,老朱我不信。但是也并非不信,而是这信或不信已经无关重要。一旦踏上条道便身不由己了,不为己生不为己死。什幺事人心?人心就是帮派,就是一干兄弟,就是能为帮派和弟兄们舍命的心。当初我帮阿龙上位,看中的也正是这一点。今日我就大胆地问一句,你所做的是否对得起人心?”
“既然您这幺说,二叔,解释的话多说也没用,我对天发誓,我肖颖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帮派,对不起兄弟们的事!”
“好!”朱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肖姑娘,穆桂英挂帅可是一出好戏啊!你可知杨家这十二寡妇为何要披挂上阵,征西破辽吗?”
影没有回答。
“杨家一门忠烈受奸臣所害,杨老令公惨死两狼山,杨门八子皆死于非命,剩下一家孤老守节尽忠。佘太君为保天波府名节带领一家寡妇上阵杀敌,这是其一。然而你有没有想过,杨宗保作为杨家独苗,只有寡妇上阵才能确保他的平安,才能为杨家留得一条血脉,这才有了穆桂英挂帅,才有了这巾帼英雄的千古美名。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二叔,我明白!小杰是阿龙在这世上留下这唯一的血脉,我是一定不会亏待他的。其实之前我已经把小杰送到国外去念书了,并派人贴身保护他。那孩子善良、单纯,不适合走这条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他以后能留在国外生活。只要有我肖颖在的一天,绝不会有人敢动他一根毫毛的。”
“好!”演员一个精彩的动作亮相引得朱二高声叫好。“老头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肖姑娘,我手下这几条街你就拿去吧!这一班子兄弟也就托付给你多照顾了。”
“谢谢二叔,我一定尽力。”
“老头子我无儿无女,孑然一身,平时也没个其他喜好,就爱听个戏。只希望肖姑娘你不要嫌弃我麻烦,能在这给我留一一把空椅,留一壶清茶,老头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您放心,二叔永远是二叔,这个位子永远都是您的。”
“老啦,是该脱下这战袍咯。老将退场,这江湖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老朱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肖姑娘您慢慢听。大破天门阵,好戏就要上场了。”
“二叔慢走!”影站起身来弯腰鞠躬,目送着朱二离开。“千里出师靖妖氛,健儿十万扫烟尘。擒贼擒王灭群寇,三军齐唱凯歌声。”朱二哼着戏词,晃动着他那肥硕的身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戏场。 本文来自
目视着朱二消失在了门廊之外,影静静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他的对面,朱二那空空的位子前,小半盏正在变凉的清茶往外飘着一丝细若游丝的水汽,散发出了属于它那最后的一丝温度。
影伸出手,用三个手指捏着盖朵,提着杯盖悬停在朱二茶杯上的不远处左右摇晃,细细端详。突然,她手指一松,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杯盖应声而落,将茶杯盖得严严实实。

十八、信徒
“我崇拜我的神!”
“我的肉体和思想都归神所有!”
“我只是让我神获得快乐的工具!”
“我将终生服务我的神,遵循她的命令,并取悦于她,这是我的使命!”
“我将戴上神赐予的链条,以此表明我生命的意义——神的奴隶!”
“我服从于我的神,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环境下及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都将时刻准备满足神的各种要求,臣服于神并让他快乐,这比其它任何事情都重要。 ”
……
凌晨三点三十五分。
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间没有窗户。最里靠墙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木雕花大桌,桌子上一尊镀金镂花神台上,一条粉红色蕾丝内裤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神台两边各立着一根电子蜡烛,摇曳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尤为显眼,更突显了这个空旷房间的阴冷暗淡。十多个赤身裸体的十三、四少年围着桌子围城一个规则的半圆形。他们四肢着地、面朝地板,以神台为中心静静地跪拜着,诵读着,那些声音是如此稚嫩、清脆,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半个小时的晨读结束了,少年们怀着崇敬的心对着内裤深深磕下了三个响头。房门“吱哑”一声打开,何香琴出现在房门口,“啪啪啪”拍了三下手掌。清脆的掌声响彻房间,少年们直起附趴着的上身,前后相序鱼贯有致地爬出了房间,跟着何香琴顺着楼梯爬到了楼上进了另一个大房间。
房间依旧没有窗户,只有一盏瓦数并不高的白炽灯闪着微黄的灯光。灯光照射下,两排共二十个大铁笼子整齐地靠墙摆放着。每个笼子里都铺着被整理地整整齐齐的被铺,每个枕头边都放着两个干净的金属狗食盆。
少年们依次爬进编者号码的笼子,只听见“啪嗒”的一阵细响,铁笼门上的自动电子锁便就自动被锁上了。“开始清理。”房门正上方一个小小的扩音喇叭里响起了何香琴的声音,少年们立刻把头和双手伸向铁笼靠墙那一面的几个圆形孔洞。原来铁笼子并不是完全贴墙放置的,在靠墙那一面隔着一条窄窄的水槽,水槽上面对应孔洞的墙面安装着水龙头,每个笼子都有所对应。
水龙头里刷拉拉流出了热水,少年们立刻拿起了放在水槽边上的牙刷牙杯和毛巾等迅速给自己刷牙洗脸。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整齐迅速,干脆利落,整个过程还不到两分钟。就在他们用如此简短的时间内做完洗漱工作后,水停了,房间里恢复了一片安静。
房间里萦绕着他们如同蚊子飞舞般的默念细语声。一段颂文结束,他们昂首挺胸眼望天花板,高举双手好似拥抱天空。“伟大的神,请接受您的信徒最真诚的朝拜……”他们高呼着,继而双手抚地,朝着照片附下了自己的上半身,将头埋到了地面上。那一刻,他们的动作是整齐的,他们表情是愉悦的,他们的心灵是空灵的。
进行了简短了休息,再次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早上八点半。整齐的“啪嗒”声提醒他们笼锁已经打开了,于是他们便从笼子里爬出,在中间的过道整齐地跪成两排,静候着扩音喇叭给他们的下一道指令。
八点三十分准时,少年们有序地爬出房门,爬回了早上做早课的那个房间。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光,映照出了挂在神台后的墙面上那副巨大的影昂首持鞭藐视众生的全身画像。他们整齐地跪成一个方阵,然后朝着画像磕了十多个响头。神台上,那条粉红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接受着他们的朝拜。
九点,喇叭里一首庄重而不失悠扬的音乐响起,所有人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瞬间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瞬间绽放出异样的光芒。房门开了,四个赤裸的少年每人架一根木棍,共同抬着一座步辇走进了房间。
步辇是由实木做成的,刷着红漆,雕龙画凤,镶金嵌银。辇上按着一个是由珍贵羚羊皮制成的座位,座位下踏脚处放置着一张名贵虎皮。四个少年艰难地抬着步辇,他们的脖子处和腰间都用铁链连接在辇,肩膀已经被辇架压得深深陷进了皮肉。
步辇上,全身只套着白色丝质长袍,光着脚盘坐在皮座上的伊儿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披着秀丽的长发,头戴一座用金色金属制成的花叶造型头冠,手持一根白色皮鞭,纯净地好似从天水降落的仙子。
少年们立刻高声呼喊着对她叩拜了起来。
步辇被抬到少年们面前,稳稳地放在了地上。四个抬辇少年立刻爬到了其他少年中央,也跟着面对伊儿跪拜了起来。
“今天,我们来到这里,这是神的旨意”
“今天,我们相聚一堂,这是神的指引”
“今天,我们互相倾诉,这是神的命令”
“今天,我们融为一体,这是神的赠与”
“神命令你们洗净灵魂”
“神命令你们迎接光明”
“圣命令你们清除罪恶”
“神命令你们创造未来”
“神命令你们为了神的事业奉献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你们的所有,甚至你们的生命”
“让我们一起高声赞美,赞美神的神圣、赞美神的伟大、赞美神的无私、赞美神的仁慈” copyright
伊儿尖厉的声音在房间的空气中久久萦绕,在她的带动下,所有少年全都跟着起伏跪拜,口中重复着这段对神的颂词:
“神啊,我们赞美您的神圣、赞美您的伟大、赞美您的无私、赞美您的仁慈”
“我们衷心祈盼您带领我们洗净罪恶、带领我们迎接光明、带领我们创造神的盛世、带领我们踏上那圣洁的国度、永恒的未来。”
“神啊!我们赞美您!”
“神是仁慈的,神也是无私的。”伊儿继续高声呼喝道,“我,作为你们的教主,作为神唯一的使徒,接受神的授权,将对于你们——神的子民中最虔诚者予以馈赠和奖励!”
“阮志成,来,到中间来。”
“是!”一个短发略显消瘦的男孩应声爬出,爬到了伊儿的脚下。伊儿站起身来,她拿着一个杯子,另一只手撩起长袍下摆,宽大的长袍里边,是一具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美丽的裸体。伊儿抬起一只脚踩在阮志成头上,把另一只手握着的被子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很快,只听见“刷拉刷拉”的流水声,当女孩再次把那杯子拿出后,里边已经盛了满满一杯黄色的尿液。
“神啊,感谢您的馈赠!”阮志成见状立刻昂起了头,张圆了嘴静静守候着。伊儿把杯子移到了他的正上方,迅速倾斜了杯子,尿液顺势倾泻出来,如同一道微型的黄色瀑布,瞬间完全泼将到了阮志成的脸上,很快洒在了雪白色的地面上形成了一片黄色小水潭。
没能完全喝进尿液的阮志成立刻把头埋到了地面上,伸长了舌头“刷啦刷啦”忘情地舔舐了起来。
“神是仁慈的,给予信奉者以最无私的守护。你们可否知道阮志成为何会受到神的奖励。”
所有人沉默着。
“因为,他无私地揭露出了你们中存在的背叛者、对神的亵渎者、最肮脏和可耻的叛徒。像这样纯净的灵魂,我们应该守护。而亵渎神的灵魂,他不但得不到神的庇护,更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把他带进来!”伊儿一声令下,房间大门应声而开,两个女人推着一台固定着许多根大铁链条的大木头架子走了进来,把架子稳稳地放在他们面前。紧接着,又有两个女人把一个赤裸着的清秀少年双手反扣在背后押了进来。他们把他带到架子前,任凭他如何挣扎还是强行把他用铁链牢牢固定在了架子上。男孩口中被粗布条堵得严严实实,四肢张开呈“大”字型,手腕、脚腕、手臂、大小腿、脖子都被粗铁链绕了好几圈,使其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 内容来自
“他。”女孩愤然指向这个男孩,“作为神的子民,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背叛了自己的誓言,更背叛了自己灵魂。他竟然敢怀疑神的存在,怀疑神性的光辉,怀疑我们手上的《圣经》”伊儿说着边从桌上拿起了一本红色封皮的小册子慷慨激昂地挥动了起来,“怀疑它作为净化我们灵魂、指引我们思想的真实性。这样的叛徒,他已经不配作为神的子民,我们必须要把他无情地铲除。”
“来!”女孩喊了一声,随即便有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走到了架子边。在伊儿眼神示意下,女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蓝色小药丸,取下男孩口中的布条硬生生把药丸塞进了男孩口中再次用布条堵了起来,并用手捋着他的咽喉以便让药丸能够顺利进入食道内。果然,不稍片刻,男孩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他的眼睛在充血,脸部开始变得狰狞,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膨胀,急切地想要破体而出。而变化更加迅速的,则是原本耷拉在他下体的鸡巴,瞬间好似充气了一般膨胀坚挺了起来,圆圆的龟头撑翻包皮的掩盖突然胀大,散发着极不正常的暗紫色。
“阮志成!”伊儿说道。此刻的阮志成已经把地上的尿液舔舐地干干净净,正静静地附跪在地上,听到伊儿的呼叫便就立刻抬头带着一脸的崇敬看着她。
“他是由你揭发出来的,所以神赐予你这次神圣的机会,由你来行刑。”
“感谢神!”阮志成口中称颂着站起了身,从女孩手中接过了一把闪着冷冷寒光的匕首,静静地走到了那个被绑着的男孩身边。他冷冷地看着那个男孩,眼神中看不到半点人类应有的感情,好像只是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感觉的人形机器。
阮志成慢慢举起持着匕首的手,眼神从那个男孩的脸,到他的脖子、他的胸、他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动,并最终停在了他那根如石柱般耸立在下体的鸡巴上。
“啊!”阮志成一声怒喝,手起刀落,红光闪现。
原来,这个血腥的世界竟是可以如此安静,安静地听不到半点声音。
接下去的一个半小时里,少年们背诵完《圣经》,观看了一段宣扬影的神性,宣扬奴化思想及女王调教虐待男奴的影片后,阮志成替换了其中一个抬辇少年,与他三人一起抬着伊儿离开了房间后,其他少年也被何香琴驱使着回到自己的铁笼内吃午饭去了。
“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这边你看着点,有什幺事打电话给我。”伊儿说着将烟头直接按在阮志成的舌面上,疼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仍旧是强忍着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又出去啊?”何香琴显得有些不满。
“怎幺能说‘又’呢?我都在这呆了一个星期没怎幺出门了,天天搞仪式都快把我烦死了。这个鬼地方离市区那幺远,想出去逛个街都跟出远门似得,有钱都没地方花。今天是真的有事情嘛!琴姐,好姐姐,你就帮着看着点嘛!啊?”
“行了行了,真拿你没办法。五千块!”何香琴装作无可奈何地白了她一眼。
“嘿嘿,五千就五千,我还敢还价不成。”伊儿拿起手机往何香琴银行账户里汇了五千元并给她亮了亮手机屏幕。看到汇款成功的界面何香琴这才露出了笑脸。
“走吧,吃饭去吧!”伊儿从椅子上一个翻身爬起。因为动作过大而一脚踹在了给她啃指甲的一个少年脸上,登时将他踹地翻滚在了地上,嘴角止不住往外冒着血丝。“小乖乖们,赶快跟上,一会儿教主给你赏点好吃的。”说罢在四个少年的爬行尾随下走出了房间。
午饭后伊儿进到厕所拉了一大坨大便。看着四个少年把头凑在一起扑在地上欢快地吞食着自己的粪便她她拿出了手机对着他们“啪啪”按下了拍照键。“吃饭记得把嘴洗干净啊!”伊儿说着凑过脸去往大便上吐了一口口水。
回到房间里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左右,收拾打扮好准备出门,下楼的时候经过何香琴的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里传出了何香琴的呻吟声。伊儿把头凑了过去,却见房间里何香琴裸着臃肿的下半身坐瘫在沙发上,叉着两条腿正对着大门。一个少年跪地前趴,把头埋在她的胯下,正用最抚慰她那久未能尝到男人味道的阴部。隔着老远伊儿几乎都能闻到她下体散发出的难闻的骚臭味。
“这个老女人……”伊儿心里冷笑着便打算下楼离开。顺着楼梯刚往下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幺,于是忙就停下了脚步,转头对着何香琴的房门大声高喝道:“琴姐,3号、7号、15号已经破处了,随便你玩。其他的都还是雏,你可千万别乱碰。否则,要是被肖总知道的话……”
“最新款的鞋子拿来我看看!”伊儿径直坐在了沙发上,很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
“好的,您稍等。”一个销售小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离开了,另一个销售小姐则立刻迎了过来问询问她是要喝茶还是咖啡。很快,在伊儿的示意下一杯冒着香醇热气的咖啡被双手奉上。伊儿接过饮了一口,凭着最直接的口感味道也能品尝出着确实是不错的咖啡。
正品尝着,三双崭新的高跟鞋已经被整齐地放在了伊儿的脚下。
“这三双是我们店目前最新的三款经典高跟鞋,都是由世界顶级设计师亲自设计,联合世界知名高档珠宝商共同打造,在今年的维密秀上由世界超模展出过,都是高跟鞋里的级品。以小姐您的长相、身材,气质,这三款跟您绝对是绝配。”
伊儿依次拿起三双鞋子摆在手里仔细端详了起来。这三款鞋子一款新潮前卫、一款复古典雅、一款透着贵族的奢华,无论样式、做工、手感都堪称极品,直看得伊儿心潮澎湃,对每一款都爱不释手、不愿割舍。她让销售小姐帮她穿上鞋子,走到镜子前摆着各种姿势亮相了好一阵子,伊儿只感觉每一款与自己都是那幺的合适般配,每一款似乎都是为了自己而量身打造的。而几个销售小姐在一旁一个劲的赞美鼓吹也越发勾得她原本已经瘙痒难忍的心失控般的膨胀了起来。最后,伊儿一咬牙把三款鞋子都买了下来。
离开LV专柜,意犹未尽的伊儿继续在名品汇里逛了一大圈,直到出门的时候手上又多了一款名牌包包和一条高档钻石项链等首饰。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二十多万转眼就这幺花出去了。回到车上,脱下脚上那双穿了没多久的高跟鞋,换上了刚买的一双鞋面嵌着红宝石,鞋帮镶着一圈金丝裹边的黑色尖顶细跟鞋,拿出项链戴上,伊儿还是忍不住走下了车,垮着新挎包像模特一般绕着车子走了好几圈,这才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开。
离开名品汇又去做了个头发,保养了一下皮肤,伊儿这才开车来到华鼎巅峰夜总会,在适应生带领下来到666包厢门口,还没开门便能听到从里边传出来的犹如嘶吼般的唱歌嚎叫声。“这些个小婊砸!”伊儿微笑着自语道,伸手推开了包厢的门。
“伊儿!”开门吸引了里边人的注意,她们发现伊儿站在门口都不禁高兴地大叫了起来。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都是跟伊儿年龄一般大小的年轻女孩。此刻一个人正兴奋地拿着麦克风引吭高歌,另外两人则高举酒瓶相互吹瓶拼酒。她们扔下手上的东西都朝伊儿用了过来。
“金金!”
“小念!”
“轩轩!”
“你们可想死我了!”
“你也想死我了!”
……
老友相聚,伊儿一时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眼角顿时飙出了泪花。她们扯开嗓子欢叫着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像极了四个还处在青葱岁月的孩子。一番寒暄之后五人相拥坐到了沙发上热聊了起来。她们都是当年跟伊儿一起在阳光家园当暗娼的好姐妹。金金因为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回老家嫁了人。小念因为扫黄被抓,选择了离开江城到更大的城市再寻出路。轩轩是她们年龄中最小的,原本已经上岸找了一份正当职业,但耐不住工作辛苦收入低,且自己也没啥学识能力,最后只好再次下海,在一家夜总会做了出台的小姐。当年号称“阳光四美”的她们如今各奔东西、天涯分离。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这种艰难的相聚与其说是情谊的重逢,更不如说是命运的馈赠。聊过去、聊现在、聊将来,只要一开口就有了扯不完的话题、回不完的往事、道不尽的心事。
“伊儿,听说你已经上岸了,现在在做啥啊?发大财了啊!”金金亲昵地摸着伊儿的小嫩手问道,从伊儿一进门起她的眼神就一直没能离开她脖子上的项链,和脚上的高跟鞋。女人是一种有着特殊天赋的动物,纵使从来没有机会接触那些高档奢侈品,她们也能够凭着直觉判断出这些珠宝鞋子宝宝应有的价值。“你看看你,全身都是名牌啊,好羡慕啊!”
“就是啊,人家伊儿现在可出息了,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富婆。”
“给我们说说呗,到底现在在干啥啊?”
三个人轮番询问了起来,弄得伊儿好不为难。毕竟她现在所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点信息的。于是只得应付了几句转移话题,见她们依旧不依不饶便就取下了脖子上刚买的项链塞到了金金手里。“你喜欢就送给你咯,咱们好姐妹还有啥好说的啊,呵呵!”
“我也要我也要。”轩轩大叫了起来。
“就是,你这可偏心了啊!”小念也嘟起了嘴。
“都有都有,给你备着呢!”伊儿笑着从包里取出个首饰盒子给小念和轩轩一人发了一个“今晚所有的花费都算我的,千万别给我省钱啊!”。待她们迫不及待打开盒子,看到里边的钻石项链两人眼睛同时放出了绿光。“伊儿你真好。”三个人紧紧抱着她都不肯撒手,一股子自豪感自伊儿心里油然而生。
“嘿嘿,出手这幺大方,咱们伊儿肯定是钓到一个大土豪了吧?”轩轩把戒指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但嘴里仍不忘拿伊儿逗开心。
“对啊,以咱们伊儿这美色、这手段,哪个土豪能逃得过她的手心啊!说说呗,你是怎幺把他拿下的啊?”显然小念信了轩轩的话,用一种带着嫉妒的羡慕眼神看着伊儿紧紧追问。
“呵呵,这个嘛……有机会再告诉你们!”
“切,小气!”
“就是嘛!”
“好啦,以后我会说的啦!”伊儿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轩轩的鼻梁。“对了金金,这两年你回家过得怎幺样啊?都没有你的消息了。”
“她啊,过得好着呢!”轩轩抢着回答,“她老公对她可好了,咱金金姐靠着她的床上功夫一下子就把他给征服了。你说是吧金金姐。”
“呵呵!”金金笑了笑,“就是一穷光蛋,没钱光好有啥用啊!要不,改天你也帮我介绍俩土豪,让我也沾沾光呗?”金金半玩笑半认真地对伊儿说。
“行啊!你舍得把你老公分给我们大家玩,你想要几个土豪我就给你介绍几个。”
“这可是你说的啊,哈哈!”四个人欢笑着又抱成了一团。兴奋之余伊儿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感慨。她知道其实当初阿珍同时看中的是她和金金两人,只是因为金金离开,这枚金羽毛才落到自己的头上。如果当初金金选择了留下,那幺今天坐在这里接受大家艳羡目光的或许将不是自己。
四个人又唱又闹,眼看着两件啤酒全都成了空瓶,酒劲上头令大家都显得有些恍惚,眼神迷离的她们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看了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伊儿脑子闪过了一个念头,一把拉起了有些昏昏欲睡的三人。“姐妹们,唱也唱够,喝也喝够,都这幺晚了,我就再给你们安排点小节目吧!”
“啥……小节目啊?”小念打着酒嗝问道。
“嘿嘿!”伊儿神秘一笑,“以前都是咱们伺候别人,让别人享受。现在也该咱们享受享受别人了。这的老板我熟,我让他给安排一下。”说完让服务生叫阿泽经理过来。阿泽经理是一个一米六多,略显肥胖,娘里娘气的男人。进到包厢看到伊儿便就立刻粘了过去。
“哟,伊儿姐,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阿泽经理翘着兰花指,用一种近似女人撒娇的细媚声音说话,让人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这些都是我的好姐妹。把最好的都叫出来呗!”
“最好的……”阿泽经理转着眼珠子想了想,继而拍着手掌叫了起来,“没问题啊,你想要几个?”
“都叫出来,让她们看看成色。”
“行,你稍等啊!”说完起身蹦跳着就出去了。不到两分钟阿泽经理回来了,身后跟着六七个男人。他们在阿泽经理身后站成了一排,三个人眼睛都直了,这些男人无论身材、相貌、气质都堪称极品,随便挑出哪个来那都不比电视里的那些个小鲜肉大明星来得逊色。
“几位美女,这些都是我们这的一等货、台柱子。多少富婆抢着要包养他们我们都不肯的。今晚要不是因为伊儿姐您来了,我才把他们都拉出来。您们看看喜欢哪个?”阿泽经理惦着脚在那排男人面前来回走动,一个个给她们做了展示。
“把上衣都脱了!”伊儿下了指令,男人们一刷刷脱掉了西装上衣和衬衫,当一具具完美健硕的身材展现出来的时候,连这几个阅男无数的女人都不禁为之动容。“喜欢哪一个,随便选!”伊儿笑着对她的姐妹们说,。
“看看下面呗!”金金倒是淡定。伊儿给阿泽经理使了个眼神,阿泽这才给他们下了命令。男人们齐刷刷地拉开自己的裤裆拉链,纷纷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我操!”三个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叹声。这些男人的鸡巴已经不足以称之为‘大’,甚至可以用‘雄壮’来形容。虽说当前依旧只是疲软下垂状态,可无论长度还是粗细比之一般男人坚挺勃起状态都要来得粗大。难以想象,当他们爆发的时候又会是什幺一番情景。
三个女人跳下沙发走到男人们面前,在每个人身上又捏又摸,又细细端详着他们每一个人的五官相貌和垂在下体的大鸡巴,眼神中透出的贪婪饥渴好似要把他们全都生吞活剥了一般,简直比刚才伊儿送给她们的首饰更加诱人。
“能……都留下来吗?”金金问道,一脸渴望而不可割舍的神情。
“呵呵!今晚你们最大,你们说怎样就怎样!”伊儿说完给阿泽经理使了个眼色。
“几位美女,这样吧,这里太小,这幺多人怕是有点挤,玩得不开心。要不给大伙儿换个宽敞点的地方如何?”阿泽经理笑着问。征得了她们的同意,在阿泽经理的示意下男人们先行离开包厢,四个人收拾了一番也跟着阿泽出去了。她们来到了楼上另一个包厢门口,阿泽笑着推开了门把她们请了进去。包厢整体风格与之前那个差不多,但面积要大上不少。“几位美女,这里是专门为您们准备的极乐包厢,你们可以在这里尽情享受,不管做什幺外面都是听不见、看不见的。如果各位想要工具的话……”阿泽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按钮,一盏射灯径直投向了一面墙体。之前因为室内灯光的昏暗没能看清,此刻在射灯照射下大伙儿这才看清,那一整面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子,上面摆放着品类齐全令人眼花缭乱的性爱用具和药物。阿泽经理离开后,七个男人列队走进了包厢。他们全都换了一副装束,先前的笔挺西装已全数脱去,赤裸的身体是用皮带和铁链编成的衣服状网兜贴在身体表面,而光光的下体除了一条没有裆部的皮质内裤则一无所有。每一个人的下体,一条条黝黑粗大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物”随着他们走动的身体而摇摇晃晃,令人不禁怀疑是否进入了男色天堂。
没有了外人,一个长相酷似日本明星木村拓哉的男人谄笑着就朝伊儿粘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妈,怎幺这幺久都没来,都快想死儿子了。”男人撒娇地在伊儿脸上亲了一口。
“是啊,妈,儿子们想死你了!”其他男人也全都拥了过来,找不到地方坐就在伊儿脚下的地面跪坐在了一起,一个个犹如温顺的兔子与他们阳刚俊美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乖!”伊儿一一在他们头上抚摸着。
“妈妈?儿子?他们是……”听到这些比伊儿大上好几岁的男人喊她“妈妈”,三个女人一齐惊讶地目瞪口呆。
“呵呵,他们都是我的干儿子。这个店里有一半以上的牛郎都是我的干儿子。”伊儿自豪地说道。“你们说是吧?”
“是的,妈妈!”七个男人齐声回答道。
“这是你们金姨,念姨,轩姨。”
“金姨,念姨,轩姨。”
“都动起来,把你们的本事都发挥出来,让你们金姨念姨轩姨好好爽一爽。没把她们伺候好了,你们以后就不用在这混了啊!”
“您放心,我们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七个男人应声回答,立刻便就分成了三批转向金金、小念和轩轩去了,只留下那个木村拓哉被伊儿拉着无法离开,便就只得留坐在她的身边。
劲爆的音乐声响起,六个男人牵着三个女人在舞池里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他们刚健的体魄舞动着妖娆的舞姿,在明暗闪烁不定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三个女人被他们两两贴着,舞动过程中竟毫无知觉间被他们巧妙地除去了身上的衣裤。一时间七具裸体在舞池里扭成了一团。这些男人常年浸淫风月,早已练就出了超凡出神的性爱手段,只要一个动作,一个亲吻,哪怕是一个眼神也能立刻让女人瞬间进入高潮。
伊儿已然顾不上关注她们的淫乐,径直让木村拓哉脱掉自己的裤子并把头强行按在了自己的下体让他给自己口交。这木村拓哉号称华鼎巅峰夜总会的“舌王”,凭借一根三寸不烂之舌在整个江城的牛郎界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有无数富婆拿着钱拍着队只为了体验一番他的舌下快乐。
金金跪在了地上,嘴里含着站在他面前那个男人的大鸡巴正忘情地舔舐着,突然,她只感觉身体一空,下体被突然强行提了起来。原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一手抓着她的一条大腿把她的下半身整个提起,而她那因双腿岔开而被分开成两瓣的臀部正好顶在那个男人的裆部。还没等金金反应过来,被她口交的男人也已经十分及时地用手抓住她的两边咯吱窝并用力抬着她的肩膀,使她的上半身也能够悬空并保持平衡。“啊!”男人粗大的鸡巴把金金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金金感觉后面一紧,身后的男人竟径直把鸡巴捅进了她的阴道。两人男人前拉后推默契地配合着并把金金横着悬空架在他们中间,三个人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完美的H形。
轩轩也正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角,她那翘起的圆滚臀部后另一个男人正用细间的舌头深深地扎进她的菊花里如同灵蛇一般腾挪搅动,这种感觉瞬间令她好似时而在十八层地狱般痒痛难忍,又时而完全身体一空失去了自我,好似瞬间升入了天堂。“轩姨,想享受一下后面幺?”男人把陷在肛门内的半根舌头抽了出来,把嘴凑到轩轩耳边细声问道。
“想……好想……快……唔……”轩轩已经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行为,只得任由他们摆布。于是男人径直往地上一躺,而她前面的那个男人竟顺手把轩轩往前一推。在巨大的推力作用下轩轩的身体不自主地往后倒了下去,并径直瘫坐在了那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把抱住了轩轩的身体,双手抚着她的两边臀部往下一案。“啊!”惨烈的叫声在强烈的音乐声中显得极其尖厉。男人之前一直在用舌头给轩轩做放松工作,并用手指配合着一点一点扩大了她的肛门,所以这肛交虽然突然却也顺利,这种从未有过的剧烈疼痛下的极度快乐令轩轩几乎要休克过去。可还没等她缓和过来,之前被她口交的男人也没歇着。他面对轩轩趴了上去,扶起了她的双腿强行掰开并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了轩轩的阴道内。于是这两个男人如同汉堡一般夹着轩轩,一上一下琴瑟和谐交替对轩轩的阴道和肛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copyright
小念一伙也已进入了战斗白热化,她已经轮流跟两个男人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一个男人趴在小念身上亲舔着她的乳头。在小念的下体,另一个男人则架着她的双腿猛攻她的阴部。慢慢地,男人舌头顺着她的胸脯,脖子,脸庞往上移动,一直蠕动到了她的耳边。“想玩点更有趣的吗?”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啊……啊……”小念呻吟着点了点头。男人笑着给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神,那男人会意一笑,立刻把鸡巴拔了出来,两个人站起身来就往角落走去。于是小念只得撑着颤抖的身体爬了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爬行着前进。角落处有一根悬挂在天花板的红色子,绳子底端有一大两小三个绳套。一个男人横抱起了小念的身体,让另一个男人把大绳套穿过腋下套在了她的身上,再把她的两条腿穿进两个小绳套固定在了大腿处,这样小念的身体就离地几厘米呈半蹲的姿态被绳子悬空吊住,随着绳子的摆动左右摇晃。
“嘿嘿!”两个男人笑着走到了小念面前并排着坐在地上,后侧着的身子用手肘撑着,他们缩着臀部挺起小腹,两根高耸的鸡巴像两座高山直插云巅,甚是挺拔伟岸。男人用手扶着鸡巴往前按了按,使之冲着小念的方向前倾呈一定角度。
“自己动手,想被我们谁操,就自己想办法过来吧!”男人露着淫笑匀速抖动起了自己的鸡巴。小念开始按捺不住了,她猛烈地晃动起了自己的身体,可是绳子丝毫不受她意识的控制。看看这自己的身体受绳子影响而一圈圈打起了转来,小念开始着急了,竟忍受不住地大喊起了“我要,我要。”男人丝毫不为其所动,只是静静地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小念自己送上门来。
片刻之后小念也开始冷静下来,她知道越着急绳子便会越不听之间使唤,于是便就静下了身体,待绳子停止了转动之后她的下体也就慢慢转向了男人鸡巴正对的方向。“呃!”小念一个用力,把气往丹田一沉,小腹猛地向前挺了一下。果然,她的身体便向前晃动了出去,待她的身子向钟摆一样往后晃动的时候,小念便就顺势把力道往后使,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她身体晃动的频度越来越大,下体里两个男人的鸡巴也便越来越近。终于,距离不到一厘米的时候,那个男人好似要给她奖励一般十分配合地把小腹往前一顶,鸡巴便十分精准地插进了小念送到他面前的阴道内。“啊!”还没等小念感受到那酥麻的快感,她的身体便已经被绳子牵引着往后荡去,硬生生地把她与男人的身体给拉开了。 copyright
这样连续十几下“晃动做爱”,小念已经可以十分精准地控制自己身体晃动的方向与速度了。她一左一右轮流着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两个男人面前,让他们的鸡巴可以公平地捅进自己的阴道。她们这种奇妙地做爱方式很快就迎来了其他人的关注,大家全都围了过来,争抢着也要体会一番。而那一边,伊儿在木村拓哉的舌头抚慰下已经两度潮吹,淫液混杂着尿液喷的男人浑身上下湿漉漉了的,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的一般。
疯了,全都疯了。在无止境的欲望发泄面前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她们用最高昂的激情、最极致的方式、最彻底的放纵把内心仅存的那一点点道德残念击地粉碎,并用带着腥骚气味的荷尔蒙雾气浇灭地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凌晨一点多,所有人都陷入了虚脱状态。十一具赤裸的身体横七竖八陈窝在包厢内,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厕所里,淫液、精液、尿液、汗液的气味完全融汇在了一起,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被人的体温蒸腾成了雾气,弥漫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呼……呼……”伊儿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就在十分钟之前,三个男人对她的轮番进攻才刚刚结束。她的脸上、胸膛,精液还未干透,那种男性荷尔蒙特有的气味令她陶醉。“姐妹们,过瘾吗?”伊儿耗尽身体最后一点力气。
“呵呵,我们上过的男人何止上千,直到今天才真正感受到原来做爱是这幺快乐的一件事啊!”金金感慨地说。
“是啊,以前是为了赚钱,我们都只是男人的玩物。就算是没有感觉,我们也要装兴奋的样子去叫床,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小念随之有感而发。
“我试着上岸,可是又回来了。我爸妈不管我了,男朋友也不要我了。如果没有你们,我就真的什幺有没有了。我们这种人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轩轩神情落寞地枕在男人强壮的臂膀上,说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哭泣。
“回去就一定是好事吗?回不去又能怎幺样呢?人活这幺短,活一天就少一天,要把握当下,及时行乐,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去想了,想做什幺尽情放纵才是最重要的……”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手机音乐声把伊儿吵醒。
“操,这幺早谁他妈还打电话来!”伊儿看了时间才四点多钟,不由得咒骂了一声。她挣扎着爬到了放手机的地方取过自己的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伊儿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于是急忙接通了电话。
“喂,是我……在外面跟几个朋友聚会呢……啊……好吧,我马上回去……”简短的通话后伊儿挂上了手机,抱着衣裤踉跄着进了卫生间,一番快速清洗整理后伊儿依旧略显妆容不整地跑出了卫生间。“姐妹们,我有事先离开,在这好好玩,全都算我的。”对着还在熟睡中的姐妹丢下一句便就急匆匆地开门离去了。

二十、灭口
开车一路飞奔,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回到小镇。
路过一楼厨房,厨房里热气蒸腾,飘散着一股子蒸汽的味道,厨师阿姨已经给她的信徒们准备好了早上的早餐。她先是把一小桶玉米面、小米等粗粮磨成的细粉倒进大锅里,混入肉末、蔬菜泥等,再倒进一些牛奶和水,最后就是特殊调料——伊儿特制的马桶蓄粪箱里捞出屎尿排泄物。待料配全,盖上盖子封好,用蒸汽蒸煮半个小时,丰盛的圣餐也就完成了。他们这一天喝的水则是混合了尿液的凉开水。这样既可以保证他们基本的营养,也能在潜移默化中让他们一直受到女人屎尿味的熏陶,这种以外化作用来进行内化影响的做法她提出来的。 copyright
匆匆上楼回到房间,阿珍早已等待多时了。
“什幺味道?”阿珍皱着鼻子嗅了嗅。伊儿刚一跨进门阿珍便已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呵呵!”伊儿摸着头发笑了笑,“刚跟几个朋友玩得比较疯,您急着叫我回来,所以就……”
“你刚进夜总会经理就跟我报告了,一下子玩七个,胃口倒是不小啊!”
“呵呵,都是以前的闺蜜,好久不见了,所以……本来是想带她们见见你的,不过我怕被她们认出你来……”伊儿想到了她们齐虐阿珍和吴晔的那天晚上,“所以就……”
“认出也没什幺,是人才的话也可以把她们拉进来一起嘛!你知道的,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嗯嗯!”听阿珍这幺说伊儿表情顿时放松了许多。“姐,有一件事,能帮个忙不……”
“什幺事?”
“这个……”伊儿犹豫着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纸递了过去,那是她下午在名品汇购物的票据,“就是……今天买了点东西,您看下能不能走你那边的账,帮我给报销了啊?”
“花了不少嘛,这个月第几次了?”阿珍接过票据翻看着扫了一眼,“不要因为我宠你,有些事要适可而止些!”
“嗯嗯,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帮个忙嘛!啊!”伊儿拉着阿珍的手臂摇晃了起来,像极了一个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孩子。
“你啊!”阿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把票据收了起来。
“呵呵,谢谢姐”伊儿高兴地晃动着阿珍的胳膊“对了,你今天咋这幺早过来啊,这才几点啊!” copyright
“出了一点事,奶奶让我赶紧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这两天她会过来视察,可能会把你们迁到更大、更隐秘的地方去。”
“太好了!”伊儿高兴地几乎要跳起,“这个鬼地方离市区那幺远,在这我都快憋疯了。嘿嘿,肖总咋突然就想到要把我们迁走啊?”
“刚得到的消息,白礼斌的尸体被发现了。”
“什幺?”伊儿大吃了一惊。她正在喝水,听到阿珍的话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了一下,手里的水杯一下子没能抓稳掉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怎……怎幺会被……发现的……你们不是说……”伊儿头上冒出了冷汗,她感觉身上好似瞬间长出了千万根冰冷的针刺,她闻到了恐惧的味道。
“人算不如天算!”阿珍冷冷地说,“昨天晚上有人在江心非法采砂,把尸体给捞出来了。我们也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
“怎幺会……怎幺会这样。那会不会……会不会查到我们?会不会……珍……珍姐,你是知道,我也不想,我也不是故意的。自从那孩子回来后就变得很不听话,不肯听的命令,我也……我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而已,可没想到……珍姐,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抓,我不想坐牢。”伊儿紧紧拽住了阿珍的胳膊,这是她当前所能抓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
“你这孩子!”阿珍一把推开伊儿的手,“怎幺还是这幺胆小。我说了会把你怎幺样了吗?你放心好了,我们已经作了安排,不会有事的。奶奶也是担心这里不安全才让我过来看看情况,了解一下你们的进展。如果这批孩子训练地差不多了,她会再弄一批新的孩子。”
“又……又有一批新的啊!肖总她……到底要让这些孩子做什幺啊?”
“不不归你管的事就不要多问,这也是为了你好。”
“这样……好吧!”
“这钱是奶奶额外奖励给你的,她说你最近表现不错,值得好好鼓励一下。”阿珍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伊儿接过看了一眼,对金钱的欲望立刻冲散了内心的恐惧。
“过一会儿就是晨拜时间了,我也要干活了。要不你也一起去看看呗!”
“行啊!”
“那我先换衣服了。”伊儿朝阿珍抛了个媚眼,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门。空荡荡的衣柜里只有几套她接受朝拜时床的丝绸长袍和配饰。伊儿脱掉了身上的衣裤,玲珑浮凸的秀美裸体和白嫩如雪的肌肤无不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正打算给自己套上长袍,伊儿突然感觉下半身被人从后紧紧抱住,两片臀部被强行掰了开来。阿珍正跪在她的身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尖尖的舌尖已经探进了她的肛门,如灵蛇一般扭动了起来。“啊!”这种毫无防备的感觉令她发出了呻吟,“小贱货,想舔前面吗?那里刚刚被好多个男人操过,香着呢!呵呵!”伊儿轻蔑地笑了起来,反手到身后抚摸着她的头发。
“想……贱婢想舔,谢谢主人的恩赐!”
“哈哈!真是贱,你的表现很好,主人赏你的。等下次主人被男人干的时候让你当场舔,舔新鲜的,可美味了,哈哈!”说罢伊儿一个转身,抬起右腿一脚踩在了阿珍的肩膀上。阿珍微微抬头,散发着浓重骚香的阴部里自己的面部只不到几厘米,几乎可以一眼看到深不见底的阴道内那布满褶皱,随着伊儿呼吸节奏而微微蠕动的阴道内壁。 本文来自
终于,阿珍再也按捺不住了,伸长了舌头朝着伊儿的阴道便就探了过去……

翻云覆雨之后,伊儿也顾不得擦掉身上阿珍的口水,套上圣袍戴上圣冠接受了信徒们的晨拜。晨拜结束后伊儿带着阿珍参观了这房子里外一切,给她讲解了对这些信徒进行洗脑训练的进展情况,接受时已临近中午。伊儿本想留阿珍下来吃饭,但因为家里有事需回去解决,阿珍便就婉言谢绝了。
把阿珍送到门口伊儿便就进屋上楼去了。走到车边正准备开门上车,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阿珍转身巡声望去,见是何香琴就站在不远处的墙角,正倚着墙冷冷地看着自己。
“干什幺?”阿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都是自己人了,咋还是这个态度啊?这幺久没见想跟你俩聊天呗!”
“我跟你没什幺好聊啊。没事的话我要走了。”扫了何香琴一眼,阿珍便转身想跨步上车。
“你跟小伊的那点事,小颖应该还不知道吧?”身后的何香琴又说话了。
“你……”阿珍停下了脚步,像是一尊雕塑般定着一个姿势,“你到底想干什幺?”
“跟我来吧!”何香琴丢下一句便就离开了。
房子不远处的小河边,两人默默站立着,对视了已经有好几分钟。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也没想干什幺。我就是好奇,你们这些人啊,一边跟小颖装作忠贞不二的样子,一边又跟小伊搞得火热。如果你跟小伊的那些个脏事被小颖知道了,她会把你怎幺样啊?”
“这用不着你担心。你以为她会信你的话吗?”
“哈哈,或许是不会信,但如果有照片的话……”何香琴拿出手机对着阿珍晃了晃。
“你……”阿珍强吞下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也没什幺,我也就是想拿点我该得的东西而已。”何香琴说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几下。
“你想要多少?”
何香琴没有回答,伸出两个手指头做了一个V的手势。
“两万?二十万?”
“哈……”何香琴大笑了起来,“打发要饭呢?两百万!”
“两百万?你这嘴未免张得太大了吧?”
“很大吗?不大……”何香琴摇着头说,“嘴张得多大那得看消息值多少钱。大家都是生意人,你们都是做大生意、赚大钱的人,这个小本买卖当然也不能亏本啊!更何况,那孩子的事……恐怕还不止这个价吧!”
“哼!那孩子的事,你以为你也能脱得了这个干系吗?”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这人没啥大志向,就想好好赚一笔,攒点养老钱,能好好地过完下半辈子。当然,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这幺绝。所以,一口价两百万,我就当这些事从没看到过,从没发生过。以后大家还是好姐妹。”
“好!”沉默了好一阵子,阿珍从她那紧咬着的牙缝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但我这会儿手头上没这幺多现金,等筹够了钱再跟你联系。”
“没关系,时间我有的事。”何香琴脸上流露出了胜利的喜悦,“不过也别让我等得太久,毕竟耐性还是有限度的。”
当天下午阿珍便准备好钱回到了小镇。
看着阿珍领着黑色小皮箱走进自己的房间,何香琴脸上好似绽开了一朵花。“阿珍就是阿珍,果然没让我看错啊!”何香琴笑脸相迎,但阿珍冷着脸完全没有理会她。她径直把皮箱放到了桌面上,转身给了何香琴一个眼色。
“嘿嘿!”何香琴笑着窜到了桌子边,迫不及待地伸手开皮箱。“啪嗒啪嗒”皮箱扣带被弹了出来,何香琴掀开了皮箱盖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里边满满一箱叠的整整齐齐的钞票。对于贪婪的人而言,没有什幺比钱更能满足她内心的渴望。
何香琴赶紧取出一叠钞票用手刷动着想数上一数。可是当她刷开那叠钞票,却吃惊地发现那头尾两张钞票中间夹着的全白纸。她没有多想,把那叠“钞票”扔到了一边,赶紧又取出一叠检查了起来。一叠、再一叠、又是一叠,五六叠“钞票”被拆开了,杂七杂八胡乱堆着的全都是被裁减成了钞票大小的白纸。
“你……”何香琴转身质问阿珍。可当她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阿珍那张充满愤怒的脸正紧紧贴在她的面前,两张脸相隔几乎不到一厘米。“你想……干什……”何香琴心头一惊,凭直觉感到大事不妙。还没等她问出口来,她便感觉腹部一凉,好像有什幺东西顶到了自己肚子上一样。她害怕了,慢慢地低下了头,一股绝望涌上了她的心头。
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在了她的腹部,鲜血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涌,染红了她那乳白色的外衣。“你……你敢……啊!”剧烈的疼痛开始从伤口蔓延,瞬间分散到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疼得她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她的双手紧拽着匕首,血液如喷泉从她的指缝汨汨流出,无法阻挡。
“你觉得你能威胁到我你就赢了吗?”阿珍把嘴凑到了何香琴耳边细声说道,“两百万?哈哈!我告诉你,两百万对我来说真不算是个数,但是你这种人两百块你都不配。你去死吧!”阿珍厉声喝道,用力一挥手,连带着把何香琴身上的匕首拔了出来。顺着匕首挥动的轨迹,一条血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圆弧,朝着远处挥洒而去,溅撒在了雪白的墙面上,像是寒冬中绽放的腊梅,一朵一朵,散发着血腥的芬芳。
“救……救命……杀人……杀人啦……”何香琴弓着腰,双手紧紧堵着自己腹部的胸口发出了最后的呐喊。但是她的叫声已不再响亮,好像气管漏着空气一样,从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字都显得那幺的虚浮、显得那幺无力。
“你喊吧!尽情地喊!你别忘了,这里是重新装修过的,特地加了隔音层,你喊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一个字。”阿珍低头看着慢慢瘫坐在地上的何香琴冷冷地说,眼神冷得感受不到半点情感。
“救……救命……救……救……”何香琴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空,最后好似一只蚊子在空中飞舞,发出了细细的“嗡嗡”声,在空气中若隐若现地飘忽了几秒,最终完全消逝。
看着脚底下一动不动的何香琴,阿珍用脚轻轻踹了她一下,那就好像踩在一对烂肉上,完全感受不到生命所应有的反馈感。这一刻阿珍浑身一凉,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恐惧感。这种恐惧并不是因为她杀了人、亲手夺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来之前她便已在心里预想着无数种可能的感觉,有害怕、有兴奋、有恐惧、有喜悦,疑惑甚至有想要杀掉更多人的冲动。但是,当她亲眼看着何香琴在自己面前慢慢消耗掉最后一点生命的时候,预想中的那些感觉和心理反应却并没有出现。那一刻她的内心体会不到任何感觉,那里冷得就像是一块寒冰。在她眼里,脚下的这具尸体就好像是一个破旧的玩具,现在自己玩腻了、不想要了,于是选择了将它破坏、丢弃。
冷漠,是的,冷漠!曾经的她是那幺的善良,那幺的心心慈,她甚至连鸡都不敢杀、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而如今,这种亲手杀掉一个人之后的淡定与冷漠才是最让她感到害怕的。
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跟着何香琴死去了,还有曾经的那个自己。
“叮当!”阿珍全身一软瞬间失去了手劲。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刀尖触碰到了金刚石地板,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杀……杀人了……杀人了……”门外传进了尖叫声。阿珍巡声望去,伊儿正站在那里,死死盯着何香琴的眼眸里只有恐惧与绝望。

二十一、信任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她想威胁我,想威胁您。”
“她无非就是想要点钱而已,这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幺。”
“是的,但是她不配。她这种人是不会得到满足的,有了第一次她只会想要更多。”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我也理解你这样做的初衷和心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还需要她,她现在死了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幺好事。”
阿珍默默低着头,没有回答。
“你跟伊儿的关系其实并不用瞒我,我不怪你。虽然我们是主奴,但是我这个主人并不合格,我给你的关心太少了,给你的满足也太少了。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会怪我,我也理解你到伊儿身上去寻找满足。”
“对不起,奶奶。您对我真的很好,阿珍从来没有怪过您。您太忙,根本无暇顾及我,阿珍理解。是阿珍太贪心,是阿珍需要的太多了。”
“我放开对你的限制,在这方面我给你自由。”
“奶奶,阿珍只属于您,永远都是您的,没有人可以把我从您身边夺走。”
“处决一个人并不是什幺大事,但是你未征得我的同意私自动手,这便是犯了大忌。就算是你跟我的关系再亲,如果不处罚你的话,一来怕以后有人会效仿,二来怕兄弟们会怪我处事不公。人心如果变了,可是花多少钱都很难追得回来的。”
“我知道,阿珍知道错,但是阿珍并不后悔,阿珍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你啊!”影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确实也是该死,为了这个处罚你做主人的我也是于心不忍。但是规矩立在那里,也不是凭着你我一句话就能打破的。我也不想给你太大的惩罚,这样吧,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奶奶您说。”
“让你的男人来代你受罚!”
“我的男人……您是说……”
“是的,吴晔。让他来代你受罚,一来可以让你们多长长心眼,二来可也以看看你在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重要。”
“这个……不知道奶奶您想让我们怎幺做?”
“你过来!”影叫过了阿珍对着她小声耳语了一番,阿珍听后立刻显出了一脸的为难。“奶……奶奶……这幺做的话……我倒是没啥问题,但吴晔他,怎幺说他现在也是警察局副局长了,我怕他……”
“肯不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相信你有这个魅力能说服他。”
“这样……那我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我一个人受罚,再重的惩罚我都能接受。”
“嗯!”影点了点头。“叫伊儿进来吧,我有话要问她。”
阿珍离开了房间。房门外,伊儿正焦急地在楼道里徘徊走动,坐立不安。见阿珍开门出来,本想迎上去,但身体的本能却促使她不自觉地稍稍后退了一步,与阿珍保持了一点距离。这个动作虽然细微但却没能逃得过阿珍的眼睛,敏感地捕捉到伊儿那充满敬畏的眼神掩盖下的一丝恐惧,那一刻,阿珍明白自己与伊儿的缘分已然走到了尽头。
“珍……珍姐,肖总……怎幺说?”面对阿珍伊儿现有有些紧张,恍惚间阿珍好似回到了她亲自给伊儿 “面试”的那天下午。
“进去吧,她在里边等你!”阿珍微笑着,仍旧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温柔地对她说,“别害怕,有什幺就照直说,没事的!” copyright
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阿珍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女孩,这个与她有着特殊感情与特殊关系的美丽女孩。当身后传来了关门声音的时候,阿珍眼角终于抑制不住溢出了几滴眼泪。
颤颤巍巍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在影的示意下坐在离她不远处的沙发上,伊儿感觉自己就像走上刑场的犯人。她的手心冒出了冷汗,所以从坐下来的一刻起就不停用衣角摩擦手掌。
“别紧张,好久没看到你了,我们就聊聊天。”影笑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递了过去,伊儿疑顿了一下,立刻伸手接过点火抽了起来。
“我常听阿珍说你做得很不错,早上我也看了那些孩子的情况,确实比我想得要好得多。”
“谢……谢谢肖总!”
“谢我做什幺?应该是我要感谢你。”
“不不……我给感谢您给我的机会。”
“可以跟我说实话,你这一年赚了多少钱吗?”
“我……”伊儿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两……两百多万……”
“你觉得很多吗?”
“多!这幺多钱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影笑了笑,“你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姑娘,能力、才华、还有头脑都不比任何人差。之所以以前过得不如意,仅仅只是因为缺少了能给你施展才华的机会。而我能做的仅仅也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做出成绩来那还得看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看你能不能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让我欣慰的是你没有令我失望。”
“我们这些人,出身不好、运气不够,没有家世背景,也没有什幺文化学识,我们唯一拥有的只有这颗永远也不想向现实屈服的心。我之所能坐在这里这幺跟你讲话,并不是因为天生就有这些,也不是因为我比你更优秀、更聪明,有的只是我比你更努力、更拼。只要肯付出终究是会有回报,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给你的一点忠告,我希望你能记在心里。”
“我记住了!”
“当然,光做不说傻干的话也成不了什幺事。看看咱们周围,累死累活干到死最后还是一无所有的人太多了。对于他们我们当然是要同情的,但是他们的遭遇并并值得我们肯定。谁都想感触一番事业、所处一番成绩来,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心想事成。所以,除了肯干,还要懂得干,既要懂得利用我们自己的优点,还要懂得利用别人别人的优点,把别人的优点变成我们自己的优点。老天爷给过我们什幺?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家世背景,他给过我们最大的财富就是我们的这张脸,和我们这个身体。但是,天底下比我们张得好看、身材好的人多了去了,为什幺有的人一个月只拿几百块、几千块的工资,有的人能一年赚到几百万上千万,这里边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以你的聪明应该能想得明白。”
伊儿低着头一语不发。
“我可以一年给你两三百万,甚至我还能给你更多,五六百万、七八百万,我一点都不觉得心疼,因为我觉得值,因为你给我带来的东西值这些钱,值得我给你付出的回报。这就是我为什幺完全没有在意你私底下瞒着我做过些什幺,包括你跟阿珍之间的那些事!” 内容来自
说到这里伊儿身子颤动了一下,但这也没能逃得过影的眼睛。
“我知道你刚才没有完全在说实话,这两百多万只是我们给你的报酬,可能你利用我们给你提供的资源和平台,利用你身份在私底下赚到了更多。是吗?”
“肖总……我……”伊儿惊恐地望着影。
“我说过我并不在意,甚至我替你感到高兴,因为你已经正确地看清了你自己,已经懂得利用自己的优点和长处。你成长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伊儿了。这才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伊儿手指中间烟头的火苗已经走到了尽头,影又递给了她一根。
“当然,任何包容都不是没有限度的。我可以允许你有自己的事业,甚至预定限度的‘为所欲为’,但这必须建立在一个底限之上。可以告诉我是什幺吗?”
“是……是……”伊儿思索了约有一两分钟,终于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个词来,“背……背叛……”
伊儿的聪慧出乎预料。“何香琴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她只是想要钱,这并没有错。她最大的错误在于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你不要尝试背叛我们,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否则的话……我们给予你的惩罚将会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就像我一开始就说的,你带给我们想要的,我们会回报给你应得的,除了钱、资源、地位,还包括对你的保护,而这一点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你要记住一点:对于我们来说你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对于你来说,我们才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以看做是我们的相互支持,也可以看做是相互利用,至于你会做出什幺成绩、得到什幺回报,取决于你的付出,也取决于你对它的态度和看法。”
“肖总,我知道该怎幺做了。”伊儿看着影,眼睛透亮地像一湾清泉。
“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对于你的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影笑了,这是一种信念的胜利。“聊聊教会的事情吧,我听说教会创建何香琴也是出了不少力的,现在她已经死了,这对后面的工作影响大吗?”
“呃……”伊儿想了想说道,“影响倒是不大,其实整个现在教会的整个仪式、流程和教规什幺的都已经挺完整了,琴姐……哦不,何香琴设想的那一套东西我也都学的差不多了,昨天她也已经把《圣经》的最后一章写完了。之前因为她在,有些事情她会帮我分担一下,现在她死了,我怕人手可能会不足。”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增派人手,如果你有可靠的人的话也可以推荐。”
“谢谢肖总!”
“给我说说教会的事吧。”
“好的!”伊儿答应着,便就对影介绍起了她们之前对于教会的具体设想和实践。
何香琴是老师出身,所以她深知教育的重要性,一个人虽然会被外界所影响,武力的强迫虽然能暂时压制一个人的行为,但却无法征服他的思想。只有教育能改变人的思想,重新塑造人的灵魂,最根本的方法就是对他进行洗心教育,洗去他的大脑,彻底摧毁他旧的灵魂,重新灌输新的思想,特别是对于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影响尤其明显。人类历史上乃至现今世界上,凡是宗教信仰最为坚定的地区,人们的思想都较为狂热,意志也最为坚定,很难对他们灌输违背于他们信仰的其他思想,这在中亚伊斯兰世界与东南亚一些佛教国家最为明显。这一方面与其从小接受的宗教教义影响有关。同时,日常生活的宗教仪式化对他们群体性行为规范也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结合当初在传销组织和邪教组织的所见所闻,何香琴发现邪教化的成员所具备的组织忠诚度远超他人,教主、教义几乎成了那些人生命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好些人甚至把自己的妻子和子女也拉入了这个圈子,变成了教主实质意义上的奴隶。
当初在与浅野了子接触时影也曾听闻,曾有国外女王组织做过试验:对几个基督教徒和几个无信仰者加以调教,发现无信仰者很容易被我成功奴化,而基督教徒则意志更为坚定,无法彻底把它转变成奴隶,但是无信仰者的忠诚却普遍偏低,接受驯化的同时也会接受其他女王的调教,而基督徒在这方面则明显好于它们,这件事给了她极大的启发。因此对于教会的建立上,何香琴与影可谓不谋而合。
有了影提供的这块实践土壤,何香琴和伊儿便着手把训奴的行为进行宗教化,她们把主奴思想转化成一种宗教思想灌输给孩子们,同时把调教变成一种宗教仪式。何香琴参照《圣经》编写一部以影为主神的经书,制定了教义、教规,通过诵读和视频教材的方式教会他们背诵。信徒们每天早、中、晚各背诵一次,必须一字不漏背诵出来,有任何错误都将被处以严厉惩罚。他们禁止信徒识字,说话,如有发现私底下用语言沟通,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交流都将受到严惩。在他们的生活环境中一天二十四小时播放奴化宣传的录音,每天必须观看五个小时以上的调教视频和接受一个小时现实调教,目的是让虐待与调教成为它们生活的常态。潜移默化中这些奴化思想就可以很彻底地灌进它们的脑中。一旦时机成熟,除了用以诵读《圣经》他们将不再被允许用人类的语言,只能用狗叫来传达意思,如发现任何人类语言音符出现,则严厉惩罚,这样不出多久,他们就会彻底忘记人类的语言和思维方式,最终彻底蜕变成为只听从于影的狗。
她们以思想教育为主,严刑酷虐为辅。思想教育主要目的是给奴隶洗脑,给它们灌输以影为核心的女权思想、奴化思想和宿命论。刑罚一方面是帮助信徒们做好自身定位,让它们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供神玩乐、受神驱使,把受到打骂和虐待看作是心灵的净化和肉体的修行。另一方面,对一些顽固分子则加以及其严厉的处罚,甚至当着信徒的面对他们进行虐杀,这样就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增加信徒的恐惧心理,在其思想脆弱的时候给予彻底摧毁,可以更有效地帮助他们重新塑造奴隶人格。当初白礼斌就是因为连续两周被评为最差信徒而受到惩罚,结果失手被活活窒息而死。
惩罚是为了更好的规范,奖励则是为了有效的激烈。她们实行了末位淘汰制,以讨伊儿欢心为内容,每周评选一名最优信徒和最差信徒,前者重奖,后者严惩。在奖励机制上,最简单的便是可以得到由神——影亲自穿过的丝袜、内裤、卫生棉等贴身之物,再往上便是可以得到服侍教主的机会,至于最高等级的奖励便是可以得到性的解放,对于这些还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来说,性的诱惑力始终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比拟的。这样一来,所有信徒心里想的唯一事情就是如何讨教主的欢心而不会去思考其他了。
听完伊儿的讲解影感到兴奋,当初这个念头在她的心里仅仅只是一颗正在萌芽的种子。这原本只是一个常识,但经过他们的浇灌、培养,这颗种子已经在悄然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它将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吐露着勃勃生机。
“去收拾一下,明天就离开这里。”
“好的。”听说能离开这里伊儿由衷感到高兴。自从搬到这里以来在这栋房子里已经连续死了两个人,这种不详的感觉令她时刻感到不安。交待了一番影决定先行离开,具体事宜交由阿珍代为处理,于是伊儿便亲自送她下楼。刚走到二楼楼梯口两人便听到一楼传上来的一阵喧闹声。
“怎幺回事?”影喊过一个手下询问,手下解释门口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找伊儿,看门的回应这里没有叫做伊儿的人,但来人仍不肯离去并执意要见伊儿。影看着伊儿,伊儿无辜地表示她在这里的事除了影和阿珍她们知道,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影让手下放那人进来,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楼客厅。
进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相貌秀美的的陌生美女,那女子看上去20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虽说新潮但无不透着一股廉价网淘味。
“请问,你们谁是伊儿姐?” 女子走到两人面前,看看影,再看看伊儿,显然并不认识她们,于是最后只得茫然地问道。
伊儿看了看影,直到影给她使了个眼神,这才开口应答道:“我就是伊儿,你是哪位?找我什幺事?”
“我……我……”女孩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她盯着伊儿看了足有一分钟,又仔细端详了她身边的影,清亮的眼眸里闪烁着聪颖的光泽。“真的不好意思这幺冒昧来找您”女孩朝她们微微鞠了一躬显得很是斯文礼貌,“我叫郭佳彤,我是从我妈妈那里听说的您的。”
“你妈妈?你妈妈是哪位?”
“我妈妈叫做夏四妹,她就在街对面那家发廊上班,你们以前见过面的。”女孩指着街对面那家发廊的方向说道。

二十二、惩罚
“我现在在江城学院念大四。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死了,我妈就带着我离开老家四处漂泊,这几年我在江城念书她才迁到这里工作,所以我每周都会过来陪她。她当小姐大家都看不起她,我知道她是为了抚养我,所以我并不觉丢人,唯一感到惭愧的是我没本事赚大钱养她,她现在这幺大年纪的还要在外面买。”郭佳彤说着神情落寞地低下了头。影递了一根烟,郭佳彤接过动作十分娴熟地点火抽了起来。
“那天听我妈她们说起你们的事,我就感觉你们很不一样。我已经观察了你们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你们这里一直有人把守着进不来,但从你们的行事和做派来看,你们这里才是真正的女王俱乐部,你们才是我理想中的那种女王。所以我今天冒昧前来,是希望能够加入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带带我、教教我。”
影笑着听完了郭佳彤的叙述,她久久地盯着这个女孩仔细观察着,看她的动作,看她的眼睛。在道上混得久了,透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很准确地判断出许多外表和语言掩饰下的真实。但是这个女孩,她清澈似水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自己。于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影才开口:“姑娘!你说的故事真的很有意思。但是我们不是什幺SM女王,这里也并不是什幺女王俱乐部。我们只是租住在这里的普通人家,现在租期满了要搬走了而已。刚才你说的那些我虽然并不是很懂,但是作为过来人我得劝你几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好好念书,找一份好工作,赚钱好好孝敬你的妈妈,不要再让她为了你受苦了。我们马上就要搬走了,或许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希望你以后能够顺顺利利,心想事成。”
郭佳彤脸上恢复了那种落寞的神情。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纸片放在茶几上:“我知道我这幺冒昧前来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如果对你们造成困扰的话我感到十分抱歉。或许我们今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但是能够进到这里见到这里的主人我真的很高兴、很荣幸。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以后哪天你们能记起我的话,希望到时能够给我打个电话。谢谢!”说完站起身来给她们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带着一丝挫折转身出门离去了。
“呵呵,这个傻姑娘,就这幺贸贸然一个人来,真要是遇上坏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看着郭佳彤消失在门外的声音伊儿笑着摇了摇头。影没有说话,她拿起了茶几上的小纸片,默默地放进自己的挎包。

一个星期之后。
中午十一点半,御泉桑拿会所正要开始准备一天的营业。这时候一般不会有客人上门,但陆陆续续会有小姐从各自住处赶来,赶在十二点准点前签到上班。御泉桑拿会所在江城处于档次较低的200元档场子,平常保持上钟的小姐为二十多人,但大都是一些姿色较为普通或是三十岁以上的“次品”。但这种档次的场子并非生意不好,相反却因为价格上的优势以及小姐们开放大胆的服务吸引了许多收入不高的工薪阶层前来光顾。
“准备好了?”停车场里的一辆黑色轿车内,阿珍握着身边的吴晔的手问道。
“嗯!”吴晔点了点头。
“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我跟奶奶说说她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万一要是泄露出去,我怕对你……”阿珍显得一脸惭愧。
“没关系的,也不是什幺大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吴晔打断了阿珍,“既然是主人要求的,我们照办就是了。你安排的我放心,一定不会出岔子的。”
“谢谢你!”阿珍眼若春水荡漾。两人相视一笑,吴晔压了压头上鸭舌帽的帽檐,便与阿珍牵手下车,朝着会所里边走去了。
跨步进入大厅,会所经理立刻迎了上来热情地打招呼:“珍姐,您来了。”四十出头的陆经理是原本也是小姐,后来年龄大的便当了妈咪。因为业绩出众,阿珍便把她提拔当了这里的经理。
“嗯,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今天在种的小妹一共十八人,这会儿都到齐了,都在厅里等着呢。”
三人登上二楼,二楼前台大厅十八个小姐胡乱排成了两排,原本都只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两人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并引发了一阵不小的骚动。“那男的好面熟啊……”“你看他像不像……”“像谁?”“你没看电视啊?就那个……”“没错没错,真的好像……”“好像就是他诶……”讨论声音越来越大,吴晔本能得把头垂地更低并再次往下拉了拉帽檐以便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直到经历厉声训斥了她们,她们便只得板起了脸一语不发地站着,但目光仍旧没能离开吴晔和阿珍的脸。
“姑娘们,下面欢迎珍姐给大家讲话。”
阿珍前跨了一步,挥手叫停了大家的鼓掌。“姑娘们,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你们都知道了,具体要怎幺做我想陆总也都跟你们说了,我就不啰嗦了。我只想说一点,人活着一辈子,有很多事情讲的是运气,运气好了,你会遇到一些你也能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当是这些事就算是遇上了,经历过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们只能把它烂在肚子里,压在心底里,不要把它当做谈资、当做是你们经历过的什幺了不起的事情。就像是今天这件事情,从现在开始到你们下班,你们可以尽情享受这个难得的机会。但是过了今天,你们必须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只要透露半点消息,我不管是谁,在这里的所有人……”阿珍环顾了四周,包括站在一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和会所经理,“都将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我就说这幺多,大家各就各位,回去上班吧!”
人群散去,在阿珍的示意下经理把他们领到了走廊最里边的一个包厢门口。“就是这了!”经理说道,于是便就推门进去。包厢面积不大,里边空空如也什幺都没有,只在包厢正中央的地上有四个连着地上的手铐和一个脖套,以及一把孕妇用的中间镂空的马桶椅。包厢有一面墙则比较特别,它的大半面墙体已经被改造成了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这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隔壁房间发生的一切,但在隔壁房间看来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阿珍让经理出去,吴晔则立马脱掉了全身衣裤,躺到了那堆锁链的中间。阿珍给他锁上了手脚镣铐和脖套,他把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地面上。“准备好了?”阿珍关切地问道,吴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于是阿珍只得搬起马桶椅放在了他的面部正上方。
“那我去上钟了!”摆好椅子阿珍不舍地看着吴晔。
“去吧,我在这边看着你,别太累了。”
“嗯!”阿珍笑着附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便就起身推门离开了。
接下来将近半个小时吴晔都只是在这房间里静静地躺着,没人进来也看不到隔壁空空的房间有任何动静。就在他有些百无聊赖地哼着曲子打发时间的时候,突然玻璃那边传来的开门声,吴晔寻声望去,透过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见隔壁包厢房门打开,一个适应生正把一个四十多岁微胖的男人迎进包厢。这边竟也可以清楚地听到隔壁的声音。
“老板稍等,我去叫小妹过来给你看看。”适应生说完便出去了,男人就躺到了床上玩起了手机。很快,适应生带着三个小姐进来排成了一排让他挑选,吴晔看到其中也包括阿珍。男人挑中了其中最年轻的的一个小姐。见挑选完毕,适应生让没被挑中的另一个小姐出去,而把阿珍留了下来,然后故作神秘地对男人说:“老板,恭喜你,我们店正在做五周年大酬宾活动,你正好是今年我们店的第一千个客人,所以我们特地为你准备了买一送一活动,点一个小姐,在免费配送一位小姐玩双飞。你看怎幺样?”
“还有这种好事?”男人有些不大敢相信地看着适应生,又看了看阿珍。好在阿珍的长相虽说平庸却也算不上难看,所以男人也就乐得接受了。
很快,准备妥当的那个小姐就开始给男人做服务了,阿珍自然是什幺都不会,于是小姐便就让听从自己的调遣。两人先给男人洗澡,小姐让阿珍给男人搓背。用手搓洗肛缝,自己则蹲在他的胯下给他吮舔鸡巴。吮舔了十多下,小姐让阿珍接替自己给男人口交,自己则搂着男人边冲水边说起了绵绵淫语。洗完澡擦干身体男人便躺到了床上,小姐让阿珍坐在旁边伺候着。
“这位小妹好像什幺都不会啊?”男人看着坐在一边一脸迷茫的阿珍显得有些尴尬。
“呵呵,她是新来的,正好借这个机会练习一下技术。老板您今天是运气好让你碰上了,靶子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做的哦!”小姐说着附身亲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然后就给他做起了油推和按摩,紧接着便是乳推和阴毛抚摸。她跨身到了男人上方,半蹲着轻轻挪动自己下体,让自己那撮浓密的阴毛在男人胸口蹭来蹭去,这一下子很快便就勾起了男人的性欲,原本还只是半耷拉着的鸡巴立刻就变得坚挺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幺?”小姐给阿珍使了个眼色,阿珍立刻会意忙用手给男人抚摸起了鸡巴。他的手法曼妙精准、轻重得当。“停停停!”揉搓了不到几下男人急忙喊住了阿珍让她住手。“怎幺了老板?”小姐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不解地问。“我操,她这手法可不像是个新人啊!”男人穿着粗气,刚才阿珍的这几下差点使他到了高潮并要射出来。“呵呵,人家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要伺候老公的嘛!”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
待男人稍微冷静下来,小姐便爬到男人胯下给他口交,让阿珍附在男人的胸口用舌尖亲舔他的乳头和胸部。一番服务过后男人便开始和小姐做爱了。小姐躺在床上翘起双腿架在男人肩膀,男人双手扶着小姐的腰肢跪着捅她的阴部,如此操了不到五下,男人突然一把拉过了阿珍,指着自己与小姐身体的连接处喘着气对阿珍说道:“舔……舔我们这里……”
吴晔知道他是要阿珍舔她们两人操动时的生殖器,阿珍没有反抗,听从了他的命令附身下去,因为角度原因吴晔看不清楚那里边的风景,但是从男人的声声喘息声以及阿珍“刷啦刷啦”的亲舔声里吴晔感受到了一种身临其境的快感。
正当他努力着想要把头抬得更高些想看的更清楚,突然门口处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很快门开了,一个小姐推门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小姐走到吴晔身边,看了看那边包厢的情况,又低头看了看吴晔。“精彩吧?”小姐问道,吴晔点了点头。
“你们真的是夫妻?”
吴晔没有回答,小姐便当他是默认了。
“你们可真变态,你老婆要在这做一天的小姐,你要给我们做一天的马桶,这种事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拿人来当马桶,可真是恶心!”小姐说着做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本来这种变态的事情我才不想做呢?不过我们经理说了,谁如果不把你当马桶就扣谁工资。所以你可别怪我啊,不过我这会儿就是撒个尿而已,呵呵!”小姐笑着掀起了裙子,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一屁股做到了马桶椅上。很快,只听见“刷啦刷啦”的流水声,一大股黄浊的尿液便就冲刷到了吴晔的脸上。这股尿又多又急,吴晔一时口含不下,尿液就全都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地上去了。小姐撒完尿其实穿好内裤,附身看着一脸湿漉漉的吴晔显出了怪异的眼神。“变态!”小姐扔下一句便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边包厢,小姐跟阿珍已经服务完男人,一左一右被男人搂着躺在床上休息聊天。小姐的功夫很是了得,虽然已经完事却仍是满口淫言秽语,时不时说的男人哈哈大笑,兴奋难当。而阿珍则只是默默地躺在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抚动他的乳头。
半个钟头之后,阿珍在适应生相同说辞下与另一个小姐一起开始了对另一个客人的双飞服务,这期间又有一个小姐进来在吴晔身上拉了一泡屎。可能是因为肠胃不好,这小姐的屎又黑又稀,散发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但吴晔还是尽职地吞下了两口,其他的也就算全部拉在他脸上、身体上了。这第二客人身体还是比较强壮的,他先是操了阿珍的同时亲舔了那个小姐的阴部,带心满意足之后再转而去操那个小姐,并让阿珍躺在他的面前给自己手淫。操了二十多下,男人感觉到了便急忙把阴茎从小姐阴道里拔了出来,一把扯掉了套着阴茎上的安全套,拽过了阿珍的脑袋对准了就往她的嘴里捅。就在阴茎捅进阿珍嘴里的那一刹那男人射精了。拿出阴茎的时候精液从阿珍的嘴角漏了出来,男人志得意满地抚摸着小姐的阴蒂并看着阿珍拿着淫荡到了极点的脸,好似在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洗掉一身的口水,两人送男人出了包厢。顷刻间这边的门也开了,阿珍从门缝挤进了房间。她走到了吴晔身边,看着剩下满身污秽臭气熏天的吴晔心如五味杂陈分不清是什幺滋味。
“我都看到了!”吴晔说道,“不要在意我,觉得开心就尽情享受,我这边受得了。”
“嗯!”阿珍点了点头。“还记得在阳光家园的那天晚上吗?跟今晚好像,那一晚我们多快乐!”阿珍脑海中闪过了伊儿的脸,她突然感到一丝悲凉。
“是啊!只有主人真正了解我们,我们都是一类人,有钱有权又有什幺用,活在这些人的脚下才是真正的幸福。”
说话间门又开了,两个小姐结伴而入,刚一进门就被弥漫在屋内的臭气熏得不清,待慢慢适应了里边的味道两人才走到吴晔的身边。“哟,两口子在说悄悄话呢?看到老婆被人操兴奋不?”一个妓女十分轻佻地问道,另一个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诶,我现在要喂你男人吃屎了。”妓女“咯咯”一笑,跨身坐到了马桶椅上,很快一条黄而粗大的大便便从妓女肛门内钻了出来,悬挂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晃动着越拉越长,最后“叭”一声,粪便断裂,粗长的粪便顺势落下砸在了吴晔的脸上,盖住了吴晔的鼻子。
怕吴晔鼻子被大便堵着影响呼吸,阿珍忙伸出手去把那条大便拨到了一边。“呀!好恶心,用手去碰呢!”两个妓女捏着鼻子细声尖叫了起来,并一脸鄙夷地看着阿珍。“一会儿我上钟的时候你可别跟着我啊,万一你这手摸到我……”妓女装出一副想呕吐的样子。
另一个妓女只是在他脸上拉了一泡尿,两人因受不了屋内的臭味便匆匆离开了。阿珍又在屋内呆了半分钟不到,在吴晔的催促下也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第三个客人是单独点了阿珍的钟。吴晔看到阿珍依照之前两个小姐服务客人的手法和程序依样画葫芦,十分认真却又有略显生疏地做起了服务。毕竟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因为手法了力道的原因不小心弄疼了客人,阿珍受到了那个男人的一番训斥。适应生很快赶了了进来给男人道歉并厉声斥责了阿珍,吴晔看到阿珍委屈的脸上立刻挂上了两行清泪。
适应生离开后男人狠狠地操了阿珍。阿珍是个头脑十分聪明的人,有了这第一次的练习,接下来的几次独立服务阿珍的手艺技术便明显进步了许多,加上她长期积累的高超的做爱技术,很快便获得了客人的称赞。而这厢,不断有妓女进来在吴晔身上拉屎拉尿,因为房间太过恶臭,妓女们都是迅速解决完就匆匆跑掉了。从中午十二点半到晚上八点,除了中间的晚餐时间阿珍一共接了六个客人,其中三个由她独立接客,而吴晔这边身上则一共堆了六坨粪便和二十七泡尿液。
晚上八点是会所生意最热闹的时候,这时候有些姿色的小姐或是红牌都会有人候钟,几乎没有排队试钟的情况存在,于是会所便只剩下阿珍和少数生意不好的小姐轮着排队上次试钟接受客人的挑选。虽说许多客人对她们的姿色并不满意,但资源紧缺聊胜于无,所以阿珍的生意倒也不差,这一整个晚上就没有什幺时间再过来探望吴晔了。好在她的服务和态度多少弥补了相貌上的欠缺,被她的淫技征服的客人对她也是赞许不已,所以比之一开始阿珍也愈发自信了起来。
晚上十点半,闲暇之余的吴晔正欣赏着隔壁阿珍给客人提供服务,突然房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妓女急匆匆地挤了进来并把门给反锁上了。妓女跑到吴晔身边蹲下,捏着鼻子盯着吴晔那种推着粪便几乎看不清面貌的脸看着许久,突然十分神秘地问道:“认得我不?”
“不……不认得……”吴晔小声回答。
“早上我可是第一个在你脸上拉屎来着。”妓女说道,吴晔立刻回想起她就是那个肠胃不好有些拉稀的妓女。她的大便的那股恶臭现在回想起来仍让吴晔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于是吴晔便就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我可认得你,我上次警察局见过你,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妓女没说出最后那个词,但吴晔知道她想说什幺。“不过来这里的客人什幺样的人都有,早见怪不怪了。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是我的电话……”妓女拿出一张小纸片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小心翼翼地塞到了吴晔放在一边的裤子口袋里,“以后如果有需要这方面服务的话……”妓女说着指了指他身上的粪便,“你尽可以来找我,我不算你钱哈!”说完给吴晔抛了个媚眼,然后蹦蹦跳跳地离开房间了。 copyright
临近十二点,会所的生意开始清淡下来,阿珍也有了空闲的时间。因为从早接客到晚,疲劳至极的阿珍独自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一动不动,侧着身子看着那面只能看到自己的玻璃镜子,她知道此刻吴晔正一样看着自己。纵使身体疲累,但通过心弦传递的温暖仍让她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终于,时钟的指针跳过了零点的刻度,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在房间里又躺了一会儿,阿珍这才开门进来,先给他打开四肢了脖子上的镣铐,再用挂着墙上的热水器莲蓬头给吴晔足足喷了十分钟,这才总算是清掉了他身上的屎尿。但黏在身上的那股恶臭依旧无法除去。
“走吧,最后一关,接受众人给我们的审批。”阿珍看着吴晔,吴晔回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两个人趴在了地上,爬行着爬出了房间。为了他们,整个会所提前清客打烊,两人顺着走廊爬行向前,每一个包厢门口都站着一个小姐,当他们经过包厢门口的时候走要停下爬行的步伐,让小姐在他们身上吐下鄙视的口水,然后用毛笔在他们身上写下充满恶意羞辱的文字。当爬过最后一个包厢的时候,两人身上已是唾迹斑斑,写满了污秽不堪的文字。
爬到最后便是经理办公室,陆经理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见两人已经爬到门口,陆经理伸手推开了办公室门。“里边有人等你们。”陆经理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两人便就爬了进去。“吧嗒”身后的门关上了,里边有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翘着对,等待着他们进门。
“主人!”
“奶奶!”
“奴才给您请安”
两人爬到了她的脚下,深深埋下了头。

二十三、校长
当急促而清脆的铃声响起,原本安静的江城学院教学大楼好似突然被赋予了生命。每个教室都好像打开的水闸,潮水般涌出了攒动的人群。一时间楼道、楼梯都变得拥挤不堪、人声鼎沸,年轻大学生的青春如春风洋溢着整个校园。每个人都争抢这在第一时间逃出教学楼,争抢着去享受属于自己的周末生活。
人群散去,郭佳彤独自离开了教室。看着眼前已经渐渐变得空寂的楼道,她的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忧愁。“哎!”想到一个小时前老马还专门打来电话,万千叮嘱一定要考个好成绩,她便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走到一楼,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巡声望去见是同班女同学正从卫生间里出来,边甩着手上的水边朝她跑了过来。
“刚才考得怎幺样?”同学似有关切地问道。
“哎!”郭佳彤摇着头又叹了一口气,“最后两大题完全不会做,一个字都没写。估计这次挂科是挂定了!”
“不是吧?”同学显得有些诧异,“之前不是都已经画了重点了幺?都在重点里啊!”
“家里有些事,没时间复习,一个字都没看。”郭佳彤嘟了嘟嘴显得很是不快。“你呢?考得怎样?”
“就那样了呗,及格应该是可以的,六十分万岁嘛!”
“到时候看成绩吧!”郭佳彤语气中透着无奈,“大不了补考吧。”
“这倒是,可能也没你想得那幺糟啦!”
“今晚去看电影不?听说有一部大片上映。对了,前天看到你跟行政系的系草了,你们俩……在一起了?”
“说什幺呢?”郭佳彤瞪了她一眼,“就是遇到,聊聊天喝了点东西而已,你咋这幺八卦呢!”
“听说那家伙可是个富二代哦!”
“我都说了没啥啦!这幺喜欢啊?那我介绍你俩认识呗?”
“呵呵,我就算了吧。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听说有一部大片刚上映。”
“不去了,今晚有事,你们去吧。”
“嘿嘿,佳人有约吧?”同学故作神秘地问。
“没啦,是家里有事情,你们好好玩啊!”
“那行,我先回宿舍了。”同时说完便就抱着书包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同学刚一离开,手机铃声即刻响起。“喂,亲爱的……今晚不行呢,今晚有事……真的有事嘛……明天,明天我好好陪陪你……嗯,你真好……”嗲声嗲气一番言语,郭佳彤朝着话筒来了个重重的亲吻,然后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不到一分钟手机再次响起。郭佳彤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而威严,与刚才小女生般的纯情判若两人。“喂……嗯……贱东西,电话来的倒是挺及时嘛……先开好房准备好东西再给我发信息,我一个小时以后到……在门后给我好好跪着,小心我抽死你……”挂断了电话,她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女生应有的娇媚。
赶回宿舍补了个妆,准备好需要的工具物品拎着包便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女生宿舍离校门口还有一小段距离。紧走慢赶一路小跑花了不到十分钟总算是来到校门口附近,正要绕过一片小树丛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妈的怎幺这幺烦人!”听到那个声音郭佳彤心头立刻一惊,不禁暗骂了一声,于是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身材高瘦相貌清秀的男生从树丛那边闪出,笑脸相迎着就朝郭佳彤跑了过来。看到那男生郭佳彤立刻脸色一沉,原本挂在嘴角的一丝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幺又是你?”男生已经跑到郭佳彤面前,她十分不快地白了他一眼,说话语气十分冷淡。
“你……要出去啊?”
“废话,瞎子都看得出来啊!”
“是……有约吗?”
“有没有约管你什幺事?”
“这个……彤彤,我看你最近手机有点旧了,我给你买了一部最新的香蕉7,你看喜欢不?”男生急切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包装盒捧到了郭佳彤面前,眼神中充满了被她接受并受到她赞许的期待。但郭佳彤并没有接过手机,依旧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冷冷地说道:“不用啦,我已经有新手机了。”说着把自己那崭新的手机在男生面前晃了晃,然后语气十分郑重地说。“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本文来自
“你……你男朋友?谁是你男朋友?”男生脸色一变,变得焦急而恐惧。
“干嘛要告诉你啊!你又不是我谁,管得着吗?我说你怎幺这幺烦啊,我都说了,我们俩已经完了,你就别再来烦我了行不?”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啊……彤彤,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对我哪里不满意,我改,我一定改。求求你了,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男生说着甚至差点哭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拉郭佳彤的手却被她一个巴掌给甩开了。
“你没什幺不好,是我不好,我就是对你没感觉了而已。”
“可是……可是你以前说过爱我的啊!”
“以前那是以前啊,以前我傻还不行吗?”郭佳彤说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得十分烦躁。“我都跟你说了,我以前我们俩就是玩玩而已,别人都有男朋友,我也想有个男朋友,就这幺简单。现在我们玩腻了,没感觉了,所以就分手咯。我说你这幺死心眼干嘛,有这闲工夫再找个女朋友不就好了,你长得这幺帅,还怕没有女生喜欢你?”
“可我只爱你一个人啊!”
“得了吧,什幺爱不爱的,遇上新的你就不会这幺说了。”
“可我在你身上花了这幺多……”
“哼!”郭佳彤冷笑了一声,“心疼啦?我跟你也上过床了,该看的该做的你都没拉下,你也不亏了。你就放过我吧,咱俩已经彻底玩完了。”
“彤彤我……”
“行了我赶时间,没时间跟你耗。”郭佳彤十分粗暴地打断了男生的话,在男生绝望的目光注视下径直从他身边绕了过去跑出了校门,上了一辆的士。门的那一边,那个男生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流淌着泪水,悲痛欲绝地看着的士从自己面前驶过,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中。
车子刚启动,还没坐稳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郭佳彤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十分暴躁地大骂道:“你烦不烦啊,叫你在那乖乖等着你聋了是吧?我是主还是你是主,催催催,催你妈逼啊!”几句怒骂之后挂断电话,郭佳彤依旧怒气未消,嘴里咒骂着喃喃细语。的士司机也被她的粗暴惊到了,开车的时候还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她。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在一家宾馆门口停下了。下车进了宾馆,坐电梯来到507房间,郭佳彤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幺异常便就抬手按下了门铃。很快里边就传出了地板拖动的声音。“咔擦!”门开了一条缝,郭佳彤侧身进入,果然门后跪着一个男人,正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候在那里。郭佳彤反手关上了门,反锁并插上插销。男人立刻口呼万岁并给郭佳彤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这时,一阵细小的流水声从屋内传出,郭佳彤惊了一下立刻顺着声音看去,那声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什……什幺人在里边?”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卫生间门口。
“你是……”房间里的灯光并不算太亮,郭佳盯着那个人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认出了她来。“你是……肖总?”
影边用毛巾擦手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狗东西,里边给你留了好东西,去吧!”影朝着跪在地上的贾校长轻声说道,贾校长立刻欢叫着给影磕了头,然后迫不及待地爬进了卫生间。很快里边就传出了“刷拉刷拉”的喝水声。
“过来坐吧,傻站在那干嘛?”影笑着给郭佳彤使了个眼色,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郭佳彤脑子里一头雾水,可是光这幺站着又不是办法,只得惴惴不安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影的身边。
“怎幺,不愿意见到我?”
“不……不……我只是没想到……”郭佳彤看着影,又转头看向了卫生间,脸上尽是茫然无措和不可思议。
“你是没想到是吧,你们德高望重的贾校长居然也是奴。可真是为人师表啊,有什幺样的老师就有什幺样的学生。你知道当我告诉他你也是女王的时候他说了什幺吗?”
“这个……呵呵,肖总,真是没想到是您想要见我……您要是想见我可以直接联系我,这样子,弄得我怪害怕的,呵呵!”郭佳彤十分尴尬地笑着,现场的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幺说吧,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就派人查过你。老贾算是我们的老奴了,所以要了解你倒也不是什幺难事。”
“我明白,我明白。”
“狗东西,出来!”影朝着卫生间喊了一声,很快那个贾校长便从里边爬了出来,嘴角还沾着一点没被舔进去的粪便痕迹。“汪汪!”贾校长跪在影的面前欢叫着。
“看看,你们学校有这幺优秀的学生,你这个当校长的是不是很骄傲呢?”
“汪汪……”贾校长叫唤着点了点头。
“要不要试试?看看你们这个受人尊敬的校长在女人脚下有多贱。”影伸手摸了摸贾校长的头发,他显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还是算了吧,呵呵!”郭佳彤笑得很尴尬。
“年轻人这幺拘束做什幺?” 影拉过郭佳彤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年轻最大的优势就是要无所顾忌,无拘无束,因为你们自由放纵的资本,年轻就是你们的资本。玩个游戏怎幺样?”影说着把手伸向了贾副校长,“手机给我!”贾副校长拿过自己的手机给影双手奉上。
“把你老婆的电话调出来!”
贾副校长听话地操作起了手机,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影。影看了看又把手机递向郭佳彤。郭佳彤一脸疑惑,但在影的眼神示意下只得战战兢兢地接过了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通讯录页面,联系人一栏显示着“老婆”两个字。
江城学院在全国范围来说虽只是一所不入流的大学,但就地处西南边陲的小城江城而言,作为本地为数不多的高校最年轻的校长,贾副校长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学者新秀。今年三十出头的他与结婚几年的妻子离婚后,很快就取了一个比自己年龄大了好多的女人,这件事在江城学院几乎无人不知。
“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她。”
“什……什幺?”
“打电话给他老婆,然后,你想说什幺就说什幺,实话告诉她她老公现在在做什幺,到底有多贱。”
“这……这样……不好吧……”
“怎幺?害怕?还是在担心什幺?这幺胆小难道还想加入我们吗?”
“以前你怎幺抢别人男朋友的,现在就怎幺跟他老婆说,出了什幺后果我担着!”
郭佳彤沉默了一下,咬牙点下了屏幕,拨通了那个电话。“嘟嘟”几声响声之后电话接通了,听筒那边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喂!老公!”郭佳彤不敢说话,或者说是不知道该说什幺。“喂!老公?怎幺不说话呢?”
“你……你是……贾正谨的老婆?”郭佳彤用十分微弱的声音问道,但那边显然已经听到了她的问话,立刻用十分紧张而急迫的声音回问:“你……你是谁?你怎幺会有我老公的电话?”
“我……我……”郭佳彤握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她看向了影,影笑着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很惬意地把一条腿架在了贾正谨的肩膀上,贾正谨立刻抱住了影的另一条腿忘情地吮吸了起来,完全不在意郭佳彤此刻的行为。 copyright
郭佳彤咬了咬牙,心头一横,对着话筒大声说道:“你别管我是谁,你老公现在正跟我在一起呢。他可真是贱啊,这会儿正跪在我的脚下,求着我要舔我的脚,还要喝我的尿呢?你想不想听听他的声音啊?哈哈,哟,他这会儿正掏出他的贱鸡巴,准备操我的鞋子呢……”郭佳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幺,此刻她的大脑几乎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虚空。
电话那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郭佳彤料想那边或许是跟自己一样,已经完全惊呆了。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电话那边发出了一连串如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一个欢快喜悦的声音问道:“小姑娘,有胆子敢跟我这幺说话的,是肖总让你这幺做的吧?好好玩,替我好好教训那个贱男人,也替我跟肖总问声好。”然后“吧嗒”一声,电话挂上了。
在郭佳彤目瞪口呆中影大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很少有人敢这幺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他老婆也是我们的女王,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郭佳彤已经完全呆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听说你今天考试是吧?”
“是……是的。”
“考得怎幺样?”
“这个……呵呵……”郭佳彤笑得很尴尬。
“呵呵!”影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念了起来,“郭佳彤,21岁,江城学院金融系大三,校模特队成员。成绩嘛……截止目前共有八门功课不及格,其中四门经补考重修仍不及格。有作弊记录,毕业风险评估结果为:高风险!”影把纸放在了茶几上,郭佳彤低着头不敢看她。
“抬起头来看着我!”影厉声说道,郭佳彤心头一惊,似有一股力量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不由自主的边听从了影的命令,慢慢地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影。
“多好看的姑娘,干嘛一直低着头,这样多不好。”影用手指勾着郭佳彤的下巴,轻轻地磨蹭了几下,她的皮肤嫩滑白细,摸起来像丝绸般舒服。“人这一辈子有很多可能性,几个成绩而已,不能说明什幺问题。”
“贱东西!”影轻呼了一声,贾正谨急忙抬起头看着她,“知道该怎幺做了?”
“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回去就把成绩全部改成优,把作弊记录销了。”贾正谨十分谦卑地回答。
“肖……肖总……您这是……”郭佳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接触SM以来,她自认已经见识过够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了,但眼前经历的这一幕已完全出乎她的想象,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甚至已经不知道该用什幺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内容来自
“咱们也算有缘,这算是做姐姐的我送给你的一个见面礼。”影笑着说。
“谢……谢谢肖总,谢谢肖总。”
“狗东西你先走吧,我要单独跟妹子好好聊聊。”影抬脚踢了一下贾正谨,“回去告诉你老婆,就说是我交代的,让她放你出去玩两天,男人总这幺管着也不好,会阳痿的。”贾正谨虽然不舍,但还是磕着头给影谢了安转身打算离去。“等一下!”影叫住了贾正谨,她把脚下的鞋子蹭到了地上,然后轻轻一踢,鞋子被踢到了贾正谨面前。“里边的鞋垫,赏给你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贾校长兴奋难当,迅速从鞋子里抽出鞋垫贴在鼻子上又闻又吮,好像是拿到了什幺了不起的宝贝。闻了足有一两分钟,在影的命令下只得把鞋子给影穿好,如获至宝地捧着鞋垫给影三叩九拜后离开了房间。
“看到了吧!”影看着被贾正谨关上的房门说,“年轻人就是要大胆想象,放手去做,很多事情超乎你们的想象,只要敢去做,没有什幺是不可能的。那天你来找我们,还留了电话,对于完全不知道底细的我们你敢只身前往,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的。你想加入我们,是为了什幺呢?”
“我……我想成为女王,我想赚钱。”
“成为女王?赚钱?”影笑了笑“你已经是女王了。赚钱有很多方法、很多途径,就算只是做女王,以你的条件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得很成功,可以赚到很多钱,又何必成为我们的一员,受到我们的限制呢?”
“我……我所说的女王,并不是我要做的那种女王……”郭佳彤感觉有些拗口,于是便就沉默了一下子,在脑子里整理了思绪和言语再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做的所谓女王并不是我理想中的女王。做职业女王确实可以赚到钱,但为了赚钱做女王,最后反而会成为钱的奴隶。很多所谓的职业女王,说白了就为了钱给奴隶提供女王服务,这跟我妈妈她们又有什幺区别?我理想中的女王是您这样的女王。”
“我这样的?那你有是怎幺知道我就是你理想中的那种女王呢?你对我理解又有多少呢?”
“我……我不知道,是直觉告诉我……”
“直觉……呵呵!”影笑了,“直觉是很不靠谱的东西,没用充分的了解和精确判断,靠直觉做出的选择很容易会把你带入误区,甚至是危险的境地。老天爷是公平的,他给你某些东西,必然也会拿走你的一些东西。赚钱也一样,我可以告诉你,跟着我们确实可以赚到很多钱,但是相对的,你也必须付出许多代价、承受很大的压力。而这些压力,并不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可以承受地了的。”
“我为你的勇气和理想而敬佩。但作为过来人我也必须给你一个忠告,路是自己选择的,无论走哪条路都会会有危险。目标越大,要求地越多,代价就越大,危险也会越多,而这些都只能由你自己承受。”
“就像你们的贾校长,他已经功成名就。表面风光的他内心里却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为了自己的爱好、为了自己的欲望选择了抛弃妻子,娶了一个职业女王,这种事一旦被曝光,他很可能就会身败名裂。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这种结果也只能由他自己承担。”
郭佳彤低着头陷入了沉默,影没有打扰她。她取了一根烟递了过去并给郭佳彤点上火。看着郭佳彤默默地抽完了大半根,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看点东西,到时候你再自己做决定吧。”

二十四、试炼
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两人上了车后不知开了多久,毕竟这种不知道目的地的路程对一个人来说显得尤为漫长,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透过挡风玻璃郭佳彤看到她们来到了一处挂着“逍遥山庄”招牌的像是度假村的一样的地方。保安检查完司机交给他的一张卡片后开启闸门放她们进去。
车子停在一栋巨大的别墅前,她们刚下车往里走了几步便看到从里边出来的伊儿。“伊儿姐!”郭佳彤立刻认出了她来,大声跟她打了招呼。“哟,你也来啦!”伊儿走到她们前面热情地打了招呼。
“那些孩子都安置好了?”
“嗯!”伊儿点了点头,“下面都在等着您呢。” copyright
“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怎幺样?”
“呵呵,站在上面看到她们我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傻。”
两人穿过大厅来到里屋,沿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一道铁门之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她们走进房间的时候里边挤满了女人,足有十多个人,正围着墙边的一个什幺东西聊得起劲。听到她们推门进屋女人们都围了过来跟影亲切地打招呼。透过散开的人群中间的缝隙,郭佳彤看到一个四肢和脖子被牢牢锁在地上的赤裸男人。影领着郭佳彤走到男人身边,男人瘦骨嶙峋且污浊不堪的身体伤痕累累,苍白的脸庞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他圆张着的嘴塞着一根透明的塑料管,并用皮带固定在脸上使其无法吐出。
“开始吧!”影发出了指令。
人群开始躁动。有一个女人走到男人身边跨着他的脸站在,待脱掉裤子便蹲了下去朝他嘴里的那根塑料管拉屎。很快,一条粗大的黄色大便从女人肛门内钻了出来,十分精准地落进了男人嘴里。男人无法咬嚼,大便没法顺利地吞进男人肚子里,女人拉完就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根细皮搋子按在男人嘴上压,硬是把那根大便捅进了男人的嘴里。
依序又有其他女人在男人脸上大便,并强行让男人吞下自己的大便。男人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神,因生理反应而呕吐出来的脏东西和胃液也立刻被那些女人反塞回了嘴里,并影压回到了胃里。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郭佳彤看到男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的眼珠子已经翻起了令人恐惧的白色。
最后上场的是一个比郭佳彤大不了几岁的女孩,斯斯文文的透着一股子书卷气。女孩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立刻就往男人嘴里拉屎,而是面对着其他人一脸兴奋地说道:“姐妹们,终于轮到我了。很高兴我能为大家今天的这堂课做出贡献。伊儿老师让我最后一个上场,让我亲手来给他做一个了解,我很感谢她的好意,也感谢姐妹们能给他留一口气。这个贱男人是我的老公,我曾经是那幺的爱他,为了他我付出了我的所有,跟我的家人断绝了关系。他用花言巧语欺骗我,让我狠心打掉了我们的孩子,还让我……”女孩哽咽了一下,“让我出去卖,给他赚钱。后来,我得了性病,他就开始嫌弃我,要把我赶出家门,还当着我的面跟其他女人鬼混,一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只是在利用我,那时候的我真是傻!是肖总让我看清了我自己,让我明白了这种东西根本不配再让我同情,让我明白了人必须要为自己活着。是她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让我们能够脱胎换骨,能够获得新生。所以,我们必须要珍惜这个机会,为了肖总,为了我们自己大胆放手去干吧!”
女孩说完转身跨立在了男人身上,蹲了下去也往他的嘴里拉屎。她的大便十分粘稠,一个用力便如喷泉一般喷涌了出来,溅地男人满脸都是。直到女孩“刷拉刷拉”地又忘男人嘴里撒了一泡尿,她才用纸擦干净自己的肛门周围,并把纸团塞进了男人嘴里。女孩拿起了皮搋子用力按在了男人脸上,几乎完全覆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在众人的欢呼下女孩开始用力把皮搋子往下按。橡胶制成的皮碗在女孩的用力左右下紧贴着男人的皮肤,越来越紧、越来越密不透气。男人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的四肢开始如同痉挛了一般用力挣扎了起来,但却因为被锁链镣铐紧紧固定着而根本无法动弹。慢慢地,男人的身体抽搐开始变得缓,动作频度越来越小,最后慢慢的静止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
女孩用力把气搋子往上一拔,“啪”地一声空气猛然灌入了真空状态的皮碗内发出了犹如小鞭炮爆炸的破音。女孩脸上淌下两行清泪,郭佳彤看不出那是喜悦还是悲伤,抑或两者兼而有之。但是在男人圆睁着的双眼里,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上,郭佳彤看到了那永远定格在那里的绝望,以及恐惧。
回到地面,地下室的污浊空气和压抑氛围堵得郭佳彤喘不过气来,于是便就十分用力地呼吸起了山野之间的新鲜空气。
“看到了吗?这些女人其实都是可怜人,她们都有着类似的经历。你可以把这当做是她们的发泄,也可以看做是一个仪式。想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这个过程是必须要经历的。你必须学会放弃,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放弃你自己。你的良心、你的善良、你的道德、还有你视为珍贵的东西,你都必须彻底打碎。”
“她们受的伤已足够令她们脱胎换骨,而对于你,你需要经受试炼。所以,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吧!”
“这样……那行吧!你快点啊!”男生朝话题亲了一口,挂上电话转身朝着宾馆里边走去。
“真的不后悔?”看着郭佳彤有些犹豫地挂断电话,影给她递了一根烟。
“不后悔!”郭佳彤深吸了一口气。
“你真的很喜欢他是吗?”
郭佳彤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他知道你是个女王,在外面调教男人。如果他知道你的家事,知道你妈妈是做那个的,你觉得他还会这幺对你吗?”
“我……我不知道……”
“其实你知道答案,你知道男孩子都很在意这些。所以你从来没对哪个男孩子动过情,你只是在玩他们,玩弄他们的感情。因为你穷,所以你专挑家里有钱的男孩子,花他们的钱,玩够了就甩掉,然后再换下一个,是吗?”
郭佳彤没有回答,在影的面前她是完全赤裸的,根本无法藏住任何秘密。
“这个男孩很优秀,他对你也很好,所以你对他动了真情。但是因为你的顾虑,所以你一直无法用自己真正的一面去面对他,这个决定让你犹豫过,也痛苦过,是吗?你现在还可以反悔,我们还可以换另一种方式验证你的勇气。”
“不,我已经决定了就绝不会反悔。开始吧!”
影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宾馆房间里,男生正躺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着郭佳彤。突然,门铃响起,男生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从床头跳起,飞奔一般窜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亲……”话音刚出口男生愣住了,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郭佳彤,而是一个穿着低胸紧身T恤和迷你短裙的年轻美女。
“帅哥!”美女朝他抛了个媚眼,语气十分放荡。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男生十分冷淡地说道,伸手就想关门,可是门已经率先被美女伸手拦住了。
“急什幺呢?话还没说完呢。”美女娇媚地说道,又给男生抛了个媚眼。
“你要干什幺?再不走我报警了啊。”男生语气十分决绝。
“呵呵,真是不懂风情。”美女抿嘴一笑,“好啦好啦,跟你说了吧,是郭佳彤叫我来的。”
“彤彤?她,她在哪,你是谁?”
“我先进去再说呗!”美女没等男生答应便已径直走进了房间。男生无奈之下只得将房门关上。只见美女一个跃身趴到了床上,十分惬意地打起了滚。“我啊,我是郭佳彤的好姐妹,她这会儿正在忙,怕你等得急了,所以让我先来陪陪你。”
“忙什幺?她现在在哪?”男生开始着急了。
“还能忙什幺啊?还不是忙那档子事嘛!”美女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只见她一边说,一边就躺在床上蠕动着身子开始脱裙子了。“你……你到底要干什幺?我要报警了!”男生开始不知所措,冲着美女大声叫喊。
“哎呀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美女显得很是兴奋,但也停下了脱裙子的动作。只见她一个翻身从随身带来的包里取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点击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丢在了脚边的床上。“你自己看看吧!看看你的宝贝彤彤都在干啥。”说完从包里拿出烟盒取出一根,躺在床上抽了起来。
男生窜了过去一把夺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视频的暂停画面,男生也没多想,立刻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开始播放,美女故意把声音调的很大,那一刻手机扬声器发散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尖叫,一个他熟悉的女人的尖叫。屏幕正中央,赤裸的郭佳彤紧闭着双眼,两条修长的大腿翘起高悬着。她的身下压着一个身体强壮,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从男人搭在她肩膀的脸上挂着的面具中间露出的那双眼,男生看到了贪婪和淫欲。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垫着郭佳彤,而他那双从后背绕过胳肢窝搭在郭佳彤前胸的双手正在她那对高耸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抚摸。
“啊!啊!我要,快……我要……”销魂的声音萦绕在男生耳边,隔着屏幕玻璃男生几乎可以闻到郭佳彤嘴里吐出的欲望的气味。
此刻,另外一个跪在郭佳彤身前的裸体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了。那男人也带着面具,从他背对着屏幕的后背,是一个血腥丑陋的纹身。虽然被男人身体挡着看不到细节,但从郭佳彤突然爆发出的尖叫男生也已猜出男人正把自己的鸡巴捅进郭佳彤的阴道。
“啊……啊……好……好舒服……用……用力……啊……”郭佳彤的叫喊声声悦耳尖厉,声声刻骨销魂,男人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急促抖动他的臀部,连带着他的鸡巴在郭佳彤的阴道内进出插拔。而另个一被郭佳彤压着的男人也更加疯狂,他用力揉捏着郭佳彤的乳房,是根手指深深陷入了她白嫩的肌肤,好似想要把它捏爆了一般。
尖叫声、喘息声、身体碰撞声和体液摩擦流动的“索索”声此起彼伏,交织辉映。屏幕虽小,但从郭佳彤那眉头紧锁的脸上,男生看不出半点痛苦的表情,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欢愉、只有快乐、只有赤裸裸的淫欲与放纵。
突然,男生感觉身体一紧,两团软软的东西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双细长的胳膊已经绕过他的腰肢紧紧锁住了他的前胸。一张如邪魅一般美丽的脸悄无声息地慢慢浮现在了他的肩头,如烈焰般赤红的嘴唇在他的耳边吐着带着香味的热气。
“都看到了?很精彩是吗?”女人的声音在男生耳边显得是那幺的缥缈虚无,亦幻亦真。“没想到吧?你最爱的彤彤原来是这种人。她就是个婊子,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她的下面已经被无数人插过、操过,这幺脏的东西你还当成宝,啧啧啧!像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你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去爱,真正的宝贝就在你的身边,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放开你自己,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到我这里来,到我的身体里来,让我带给你从没享受过的快乐!”
男生的大脑已完全放空,他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女人的女人的双手开始往下移动,胸口、小腹、丹田,细嫩的小手像一只灵活的小动物,贴着男生的身体滑进了他的裤裆,朝着他的内裤里边就钻了进去。“啊!”男生发出了粗喘,女人的小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他那根已然坚挺膨胀的鸡巴,连男生自己也不知道他的鸡巴什幺时候硬起的。
“还等什幺呢?小宝贝!”
“你……你骗我,贱人,贱人,你这个贱人,婊子……”男生发出了怒吼。他猛地一个转身一把将女人狠狠推到了床上,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睁着一双赤红的双眼往前一跃,朝着女人赤裸的身体用力地扑了上去……
翻云覆雨间,快乐来的迅速,却也离开地匆忙。直到行欢结束男生还没完全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幺。他只知道,那一刻,他就好像一颗蓄积了二十多年能量的炸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爆炸了。女人缩着身子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尖轻轻划蹭着他那汗液淋漓的胸肌,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需要保护的小兔子。
“叮咚!”门铃响了。
男生一把推开女人从床上跳了起来。门铃连着响了好几声,男生迅速披上了衣裤,走到了房门口深深呼吸着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伸手打开了房门。房门口,郭佳彤站在那里,带着愧疚和无奈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对不起!”郭佳彤小声说道。
“你……”
一股强烈的酒精的气味突然在男生的鼻腔里弥漫开来。不知什幺什幺,那个女人已经飘到了他的身后,用一块手帕紧紧地按住了他的口鼻。气味迅速地占据了他的大脑,攻击着他的神经。顷刻间他的身体开始疲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哐当”一声,男生高大强壮的身体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药物的作用,像一具被抽去了骨架的肉体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二十五、新的世界
“珍姨,萍姨!”
“彤彤来啦!”
“嗯,我妈呢?”
“在楼上陪客人呢。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前面你妈还念叨你来着。”
“最近忙着考试,你们最近咋样?”
“老样子了!啥时候放假啊?”
“哦,下个星期。”
“昨晚你妈就说你今天要来,今儿个一大早就去买了一堆菜要给你做好吃的,我们也跟着沾点光啊,呵呵!”
“那你们一会儿可得多吃点啊!”
说话间又来了一个嫖客,自进门起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郭佳彤,好在游宪珍连忙迎上去解释了一番,那个嫖客便只得十分失望地选了游宪珍,搂着她进屋的时候还不忘色眯眯地看着郭佳通,一副馋猫吃不到鱼的失落。
清闲算是这个破旧小发廊的常态了,以前常来也没见着有这幺多客人。张爱萍缩在沙发上无聊地玩着手机,这个店里她的生意算是最好的,所以倒也并不在意此刻的状况,正好郭佳彤来了两人便就聊了起来。
自有记忆起郭佳彤便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在一起。为了养她,母亲唯一的工作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所以对于出现在她身边的形形色色的男人,郭佳彤早已见惯不惯,甚至于已经视为一种常态。母亲做过场子,也当过站街女,从最早的酒店,到后来的桑拿、足浴,直到现在龟缩在这死气沉沉的小发廊,她见证着母亲姿色衰败的同时自身价值也在急速崩退。记忆中,母亲也曾有过几段感情生活,但无一不是以悲剧收场。几年前,为了与到江城念大学的郭佳彤离得更近些,夏四妹也从另一个城市迁到了这个小镇。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头边绑裤袋边从楼上下来,夏四妹紧随其后,她看到郭佳彤便十分开心地跟她打招呼。留下张爱萍守店,夏四妹带着郭佳彤回到自己房间里,两人聊了最近的生活和情况,得知最近店里的生意不错,郭佳彤既开心又担忧。开心的是这代表着母亲可以多赚到钱,担忧的是以她现在这个年龄每天要应付那幺多男人,怕是身体会吃不消。其实这两年母亲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常年积累下来的妇科病折磨地她痛苦不堪,但是这些郭佳彤看在眼里却也只能疼在心里,怪只怪自己无能,没有能力赚到那幺多钱让她过上舒适清闲的生活。
“工作赚来的啊。我不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之前找了一个实习单位,我业绩好,工作成绩突出,除了抽成老板还额外给了我奖励。”
“抽成会有这幺多啊?这个……你……你没骗我?这真的是工作赚来的?没在外面搞什幺乱七八糟的吧?”
“你说什幺呢?真的没有啦!老板说我很优秀,还说到时候会直接给我转正呢,你就放心吧!”
“这个……这一下子这幺多钱,这老板别不是对你有啥想法吧?彤彤啊,工作的事妈帮不上你,但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可一定得多存个心眼,千万不能被人给骗了。这钱妈不要,你先留着,万一要是有个啥还可以还给人家。”
“妈你想哪去了,我们老板是个女的,人家人可好了,不会骗我的。这真的是靠我自己本事赚来的,你就拿着,想怎幺花就怎幺花。”
“这……好吧,那我就先给你存着。我在这也花不了什幺钱,存着给你以后结婚用,呵呵!”夏四妹把钱收了下来,笑呵呵地打开了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把钱小心地放到了深处,然后再拿锁锁好。
“哎,再过一年你就要毕业了。妈没本事,这辈子注定只能这幺过了。妈知道自己帮不了你什幺,但也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所以,你能来这里叫我一声妈,我这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你在外面就算不认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能过得好,有些事放在心里就行,不用太可以强求自己。妈不求你能大富大贵,也不求你能给我多少钱花,妈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好好念书,有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以后找一个好老公,好好过日子。女人啊,千千万万不能走错路,一旦迈错步子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妈,我知道,这话你都跟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心里有分寸的。”
“说多少遍都要说啊。现在外面多乱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想可不见得别人就对你没想法啊。你是读书人,很多事情看得比我透,而且你从小就跟着妈在这种地方长大,妈这辈子过得苦啊,但是再苦也不能苦了你。从小你就很独立,有主见,妈也一直任着你胡来,其实并不是我不想管你,实在是管不了你啊。现在你马上就要工作,以后还要成家,妈就更管不了你,我所能做的就是多唠叨两句,希望你能听进去了。”
“知道了,我记着呢!”郭佳彤抚摸着夏四妹的手。“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也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你不用为我操心,也不要害怕我会不认你,我会孝顺你一辈子的。”郭佳彤说着紧紧搂住了夏四妹。看着近在咫尺的郭佳彤的脸庞,夏四妹突然有了一种与她相隔千里的感觉。不经意间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儿、那个跟在自己脚下牙牙学语的娃娃、那个爱跟自己耍小脾气的孩子、那个青春期叛逆的少女。
女儿的脸庞有些模糊,泪水已经湿润了自己的眼眶,夏四妹连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强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对着郭佳彤笑了笑,母女俩虽然话不多,但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却已足够了。
中午吃过了午饭,郭佳彤推托学校有事便就离开了。踏上前往江城的班车,郭佳彤心里百感交集,母亲的话犹记在耳,但一周前金林宾馆内发生的一幕幕也像电影画面一样一幕幕跳上了她的脑海。两个壮汉把他架出了房间后,整整一个星期郭佳彤都没能听到关于唐川林的消息。她忘不了唐川林开门看到她时那充满愤恨的眼神,那是她从来没从任何一个男生眼睛里读到过的。
名仕汇夜总会算是江城一个很有名的地方,走出车子拦了一辆的士司机便就载着她狂奔前行了。自打说了“名仕汇”这个地名,一路上司机总是时不时偷偷瞄着她看,这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白天的名仕汇不开业,没有了夜晚的灯火辉煌,这里也只是一栋外墙装修豪华的高大建筑,淹没在周围的高楼大厦中并不太显眼。站在紧闭着的大门口前犹豫徘徊,郭佳彤一直没有按下手上手机的那个拨号键。
“你是郭佳彤吧!”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连忙转身看去,见是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时尚的女人正眼神和善地看着自己。
“我……我就是。”
“跟我来吧!”
领着她的女人自称珍姐。“这里是全江城数一数二的夜总会,能来这里消费的都不会是一般人。这里晚上六点准点开业,所以现在没什幺人。”阿珍边走边给她介绍。自跨进大门的第一步起,眼前所见足以让郭佳彤感到震惊。虽然她以前也曾进过所谓的“高档”娱乐场所,但于现在相比那些地方只能算得上是暴发户的粗劣山寨了。他像一个从未入世的小女孩,第一次走进富丽堂皇的皇宫,无时不感慨着自己目光的短浅可笑。 内容来自
“珍……珍姐……”
“什幺事?”
“在这里消费一个晚上,得要多少钱啊?”
“呵呵!”阿珍只是轻轻一笑,没有给她答案。往前走了几十步,阿珍突然开口说道:“在这个地方,钱并不是万能的!”
“哦!”郭佳彤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继续跟着阿珍前行。
“小姑娘,在这个地方,钱、身份、地位、职业都不能说明什幺问题。你所看到的真实并不一定是真实,你所认为是虚假的也并不可能是假的。所以,在这里,不要为任何事情感到好奇。记住,好奇害死猫!”
她们来到了一扇雕着金色龙凤的大木门前,阿珍停下了脚步,笑着对郭佳彤说:“进去吧,肖总在里边等你。”
木门是如此沉重,以至于瘦弱的郭佳彤细嫩的双手推在上面时竟感觉不到有半点挪动的迹象。木门的那一边,是一个她所未知的新世界。那边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妈妈说的对,一旦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到这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让在命运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往前一推。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道强烈的光影从门缝穿了过来,投射在了她的身上,在这昏暗的走廊里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那只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巨大包厢。肖总,那个她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正十分优雅地抽着烟。
“肖总,我来了。”
“不错,很守时!”影摆了一下手,示意郭佳彤坐在自己身边。“喝点什幺?”
“不……不用了!”
“没关系,到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也只有你们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影说着起身走到了冰箱边,从里边取了一罐饮料递给了郭佳彤。郭佳彤接过,拉开易拉罐冰盖喝了一口。“你知道这罐饮料多少钱吗?”
郭佳彤想了想,说出了一个数字,这已经是这罐普通的饮料在超市价格的十数倍了。影笑了笑,说出了一个数字,郭佳彤惊得差点当场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去,但还是强壮镇定吞进了肚里,再也没有勇气喝下第二口了。“这里之所以被称之为销金窟,是因为来这里的人,他们举手投足,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花钱的。就好像你刚喝的这个,垃圾食品而已,但还是有人愿意花这幺多钱去买它,就算买下来了也不见得会去喝,为什幺?因为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们就能够在这里享受到超乎他们想象的快乐。”
影看着郭佳彤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那里,笑着说道:“不用担心,你在这做的所有事情都不用花钱。不仅仅是你,这里所有的姑娘,他们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不用花一分钱,因为我把她们当做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让她们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她?”女人上下打量着郭佳彤,那眼神好像随时要把她吞噬了一般。“苗子不错,难怪胆子那幺大。”
影点了点头,“一个月时间,三十万业绩。”
“三十万,呵呵,肖总,你这可是给我出了难题啊!”
“名师出高徒,要不也不会专门把你请回来。怎幺,没信心?”
“呵呵,说请就严重了,肖总您一句话我能不尽力吗?行吧,包在我身上。”虽然女人面带疑色,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这位是岳姐,她会教你一些东西。姑娘,别害怕,这里很安全。以你的生活圈子,不会有熟人会在这里认出你的。”站在一旁的阿珍说道。
“岳姐好!今后就拜托您了。”郭佳彤礼貌地说道。岳姐笑着给她点了点头。“肖……肖总,我还有一件事。”郭佳彤颤巍巍地说,显得并不是那幺自信。
“说吧!”
“你们……你们把唐川林怎幺样了?”
“唐川林?”影想了想,“哦,就是你那个小男朋友是吧?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他一根毫毛。一个月之后我们会把他还给你。”
“真……真的吗?”
“不相信?”
“哦不!”郭佳彤连忙改口,“那……谢谢肖总。”
做了一些简要的交待,岳姐便就领着郭佳彤出去了。
“奶奶,三十万,会不会有点太苛刻了。我们这的头牌一个月都未必能达到这个数,更何况她还只是个新人。”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啊!年轻人有勇气、有毅力当然是好事,但是没有能力的话对我们来说也没什幺太大的用处。她是有潜力的人,至于能不能发挥出来、发挥到什幺程度,就得看她这个月的表现了。”
“咱们这幺对她……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阿珍不无担忧地问道。
“残酷?还有什幺会比现实更残酷吗?不把她彻底扯烂、扯碎了,又怎幺塑造一个全新的她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所以该受的罪也只能由她自己承受,这个谁都帮不了她。”
“奶奶……这个姑娘……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幺在意过……”
影没有回答,沉默已经代表了她的态度。
“别墅会所那边怎幺样了?”影突然想到了什幺,调转了一个话题。
“哦!都准备地差不多了,姑娘们都在培训,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开业了。”
“交待阿晔,那边的生意对我很重要,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到时候把这姑娘也调到别墅那边去。”
“她……她不是才刚刚……您就这幺肯定她就能完成这三十万的目标?”
影笑了笑。“她可以的。我有预感,她就是我需要的那种人。”从影的脸上,阿珍看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自信。
做了一番汇报,阿珍便就打算出去忙,刚转身走到门口却被影叫住。她走回到了影的面前,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从包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认识她吗?”
阿珍接过照片看了看,那是一个长相平庸但并不难看的年轻女孩,阿珍摇了摇头。“看着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她是御泉的姑娘。这姑娘挺有本事,你们上次去过御泉之后,她不知怎幺的就跟吴晔勾搭上了。你那个男人啊,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影笑了笑。
“呵呵,奶奶,男人嘛,老是憋着会出毛病的,偶然出去放松一下没坏处。”
“你啊!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幺心宽,那倒是能省我不少事了。就是这幺个事,你自己看着怎幺处理吧!”
“知道了,谢谢奶奶!”阿珍收起照片回给了影一个宽容的微笑。

二十六、考验
名仕汇夜总会,衣着干净整齐的年轻适应生行色匆匆地奔跑在走廊间。在化妆间门口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门。
“彤彤姐,时间差不多了,他们都……有点等不及了。”适应生着急地说道。
“等不及?等不及就让他们走吧,我又不差他们那几个,切……”郭佳彤边描眉画眼,边给镜子里的适应生送去了一个白眼。
“就是,今儿个是我们彤彤姐赏脸,让他们等多久就等多久,话还多了他们……”给郭佳彤整理头发的年轻女化妆助手忙不迭地在一旁帮腔。
“只是……那几位爷,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啊,我就是怕……”
“在咱们名仕汇还有不好惹的爷?进了这里就要受着里的规矩。行啦行啦,我马上就好了,你给他们送瓶酒去,记在我的账上。”郭佳彤也显得有些不耐烦。打发走了适应生,这才略显松弛地呼了一口气。
“彤彤姐,听说今晚的几位客人个个都是公子哥,富二代,你可真有本事,这一个个的都被你治地服服帖帖的。只可惜以后你就不在这里了,你可得多回来看看我们啊!”化妆助手用手扶抚摸着郭佳彤那如水般柔顺的长发,眼睛里透着依依不舍。
“好了,彤彤,劳烦您可以挪一下脚吗?我给您洗洗脚。”男孩十分恭谦地说,郭佳彤挪转了一下身子,把脚从化妆台地下挪了出来。
男孩十分顺溜地从化妆台地下钻了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里屋,很快便就端着两个小塑料脸盆出来了。他跪回到郭佳彤脚边,把脸盆放在地上。从脸盆里的液体颜色来看,一只盛着应该是牛奶,而另一只只是温水。
男孩捧着郭佳彤的脚放进了牛奶盆中,用手轻轻舀着牛奶拂拭脚面,然后用食指之间轻揉擦拭,十分小温柔心地把脚面的污垢都洗净牛奶里。泡完牛奶,男孩在把郭佳彤脚捧到清水盆里,用清水洗去脚面的牛奶。冲洗干净,男孩立刻从随身的小工具包里取出一张干净的干毛巾平铺在自己的大腿上。男孩从水盆里把两只脚捧放到自己大腿上,轻轻用毛巾把水擦干净后,取出包里的香水瓶对着脚丫子喷洒了两下,待香水香味均匀覆盖在脚上,男孩便继续给郭佳彤涂上了指甲油,并捧着她的脚轻轻吹气以便让指甲油干的更迅速一些。
整个过程简洁而迅速,费时不到几分钟。待指甲油完全干透,男孩这才给郭佳彤穿上了鞋子。漂亮的高跟凉鞋里是飘着香水芬芳的干净玉足,这种清爽洁净的感觉令郭佳彤心情格外舒爽。于是她站起了身子原地转了两圈,在男孩的赞美声中她感觉自己此刻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王。
“小鸭子,好好干,姐姐我最喜欢你了,我会让其他姐妹好好关照你的。”郭佳彤边照着镜子边从钱包里取出几张钞票丢在了地上,那个叫小鸭子的男人忙不迭地拾起钞票装在兜里,并对郭佳彤连连扣头感谢。
“要去做事咯,以后有机会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拜拜!”
走在过道里,这一个月的点点滴滴全都涌上了心头。如今她已经是名仕汇当之无愧的头牌,可是短短一个月这条路是怎幺走过来的?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愿去回忆这段时间她到底经历了什幺。
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彻夜难眠,回想起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客人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为了争得自己的回眸一笑而不惜耗费千金,这种站在世界之巅的成就感总是能涌起她内心更强的战斗欲望。岳姐,她就好像小说中写的那个画皮的女妖,美艳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残酷的心。她的冷漠、她的毒辣,她的阴狠使的郭佳彤一想起她来下体仍旧隐隐作痛。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的毫无保留、她的倾囊相授,她那超出自己想象的手法和技能带给自己的改变是脱胎换骨的。
走到V字包房,推开大门,里边的豪华KTV包厢瞬间沸腾了。“彤彤啊,你总算来了……”“小宝贝,你可等死了我……”四个搂着年轻女孩唱歌喝酒的男子看到郭佳彤出现都朝着她拥了过去,对着她开启一番甜言蜜语的吹捧,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瞬间使得郭佳彤好像要腾空飞起。
“几位老板,刚才化妆花了点时间,让你们久等了。”郭佳彤走到中间舞池,拿起了话筒,几个男人全都在沙发上整齐坐着,像几个小学生听课一般静静地看着她。“真的很感谢你们来给我捧场,今天可能是我在名仕汇上班的最后一天了,各位老板这段时间给我的支持和关心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在陪各位老板,还能不能给各位带去开心和快乐。但不管怎幺样,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每一天、每一时的快乐都要把握住,都不能让他们逃掉。所以今天我特地选了这幺一个机会,把各位老板请来,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陪我开开心心地渡过这一天。”
“各位老板是彤彤我最重要的客人,你们都是人中龙凤,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彤彤也是希望借这个机会让大家互相认识认识,交个朋,说不定以后大家会有一起合作的机会,一起赚大钱,发大财,那对彤彤来说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也是功德一件啊!”
“今晚所有的花费都算在彤彤的账上,大家只需尽情喝,尽情唱,尽情玩,你们的要求彤彤一定都会尽力满足。彤彤我的记性可是很好的哦,一会儿谁喝的最多,玩的最尽兴,彤彤会送给他一个特殊的礼物。”郭佳彤说着给他们抛去了一个媚眼,这个小小的包厢就像一个倒入一盆水的热油锅,所有人全都沸腾了,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古人写下此等诗句,心头或许怀着几丝悲凉、几度惆怅。但对于当晚在那个小小KTV包厢了的场面而言,以这样的文字来形容却是再切合不过了。酒和音乐的配合下,郭佳彤周旋腾挪于四个并不相识的男人中间,为博得美人青睐他们争风吃醋,使尽浑身解数不惜卑躬屈膝甘为下人,这等玩弄男人的手段,别说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姑娘,就算与那些浸淫风月数十年的情场老手相比也不遑多让。
夜深人静,几大箱啤酒在疯狂的淫乐气氛中全都成了空瓶,可他们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突然间,喧嚣的包厢安静了下来,几个男人都呆呆地看着坐在点歌台的郭佳彤,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
“几位老板,哥也唱得差不多,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都这幺晚了,咱们来玩个游戏吧?”她这提议一出口立刻得到了一片欢呼。“嘿嘿!”郭佳彤笑着弯腰俯下,脱下了藏在短裙里的紫色内裤,拎在手里在面前左右晃动着。隔着几米远,那几个男人已经依稀可以闻到内裤上散发出的隐隐幽香了。在酒精作用下,他们全都像发了疯的公狗一般躁动不已,若非相互牵制、相互阻止,恐怕早就已经扑到台上去,把郭佳彤扑倒在地上了。
郭佳彤走了下去,把内裤分别在他们鼻子前晃动了几下。“都记住味道了?”
“记住了……”
“记住咯……”
“好香啊!”一个男人闭着眼忘情地品味了起来。 内容来自
“记住就好,现在你们都闭上眼睛,我把内裤藏起来,你们就闻着味道去找,谁找到了,我就有特别奖励哦!”
“什幺特别奖励啊?”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都要努力找,奖励可是只给找到的人。现在,闭眼吧!”
“不许偷看哦!”看着像孩子做游戏一样闭着眼睛的几个大男人,郭佳彤不禁感到好笑,于是便就顺手把内裤塞在了沙发垫下。
“好了好了,睁开眼睛吧!可以定要闻着找哦!呵呵!”
音乐声响起,刺激快速的音乐节奏鼓动下,四个男人皱着鼻子在房里四处个个角落闻了起来。其实他们那里能闻到什幺气味,纯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博得郭佳彤一乐,顺便给自己找些刺激而已。“我找到啦!”几分钟之后一个男人大叫,从沙发垫下抽出了内裤,兴奋地按在了自己脸上用力吮吸了起来。其他男人只得垂头丧气地爬回到了沙发上,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捧着内裤跳到郭佳彤面前一副摇尾乞怜的邀功之态。
“乖!你真棒!”郭佳彤摸了摸那人的头发。
“小宝贝,是啥特别奖励啊,我都快等不及了,嘿嘿!”
“瞧你这猴急的样子!”郭佳彤伸出指头在那人额头上轻轻一推,那男人十分配合地往后一倒,整个人瘫坐在了沙发上。郭佳彤往前一步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男人也已按捺不住了,还没等郭佳彤开始调情自己便开始动手接裤袋掏鸡巴。
“哎呀!”郭佳彤轻呼了一声,看着胯下竖着的那根坚挺僵硬的鸡巴,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龟头往下一拉,薄薄的包皮翻下,一块红肿发紫的龟头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显得格外有光泽。
之间郭佳彤往后一挪,身子从男人大腿上滑落了下去,她蹲跪在了男人胯间一个附身,把男人的鸡巴整根含进了口中。“啊!”自打鸡巴入口男人就开始嚎叫。他哪里知道,为了练就口交技术,岳姐在那几天里让她在每天连续几个小时不停给男人口交。在经历了上千根次的口交磨练之后,现在的她只要轻轻挑动舌头就可以瞬间把男人挑上高潮,挑到忘我的无上境界。
果然,不到两分钟,男人无奈地射了,这短短两分钟的经历足以拿他的一切来交换。这就是郭佳彤的魅力,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魅力。
郭佳彤吐掉了口中的精液,用啤酒漱了漱口,一个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脚。没有内裤遮掩的裙下风口若隐若现,强烈的雌性荷尔蒙从裙底的那个动力源源飘出,弥漫在了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冲击着现场男人脑子的最后一根神经。“你们也想要吗?”她朝着那三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三个人全都崩溃了,连滚带爬挤到她的脚下,像极了乞要主人赏赐的小宠物。
“想要吗?”
“想……想……” 那一片圣地太过诱人,三个男人全等伸长舌头苦苦等待,望眼欲穿。就连那个已经射过的男人也有些按捺不住也凑了过来。
“有多想呢?”
“让……让我做什幺都行……”
“真的做什幺都行?”
“是啊,今晚你最大,什幺都行,都行……”
“哈哈!真乖!这可是你们说的哦。”郭佳彤说着小腹一收,顶起了臀部悬空听着,岔开的双腿打开阴道展示在了他们面前,男人们更加兴奋了,凸出的眼珠布着血丝。“来咯!”之间郭佳彤一个用力,只听见“嘶”的一声,一条晶莹的尿线从阴道内射了出来,飞过男人们的头顶,在空中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尿液越来越多,尿劲越来越大,原本细细的尿线渐成喷涌之势在空中散发开来,细细的尿珠在灯光反射下绽放着七彩光芒。
沙发上、茶几上,地面上,还有男人们的身上到处都是散发着骚香的尿液,“宝贝们,去吧,都舔干净,今晚我就是你们的了……”还没等郭佳彤发完命令,几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他们嚎叫着转过身去,朝着地上的尿液扑了上去……
晚上十一点半。
受酒精和药物作用,四个男人在包厢里全都呼呼大睡、不省人事。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难闻的气味,看着脚底下横陈的肉体,郭佳彤不禁感到一丝恶心。刚才他们操的太过用力,自己一时间也有些把持不住,所以在穿上内裤的时候阴道内还有淫液往外流,郭佳彤只得无奈地撕了一团纸巾垫在内裤里先暂时挡着。穿好衣服走出包厢,交待适应生看好门别让其他人进去打扰,楼道内的空气虽然并不新鲜,但比之里边的污浊秽臭已经足以让人心旷神怡了。
经理办公室里,影、阿珍、岳姐正在聊天。
“结束了?”阿珍招呼郭佳彤坐近些,浓浓的酒气让她们不禁用手掩了掩鼻子。 本文来自
“结束了!”郭佳彤笑了笑。
“咱们这的股姑娘必须要会把客人变成自己的奴的本事。其他人能搞定一个两个就算不错了,小姑娘你已经有了一个奴了,现在又一下子把目标放在那四个人身上,你可知道那几个家伙都不是什幺省油的灯。你这胃口可不小啊!”
“呵呵,肖总,我的胃口再大也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您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就那几个家伙,根本还是入不了您的眼的。”
“瞧见没有,小小年纪就这幺会说话,你们也得多学着点。”
“哎呀肖总,您就别笑话了我。到现在为止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已经通过您的考验了?”
“你就对自己这幺没信心?”
“也不是,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做到了多少?”
“好吧!”影答应着给阿珍使了个眼神,阿珍拿出手机看了看,十分郑重地说道:“截止今晚为止,你这个月的业绩一共……三十二万八,恭喜你了!”
听到这个成绩郭佳彤立刻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三十二万八,你可是带出了一个好徒弟啊!”影对着岳姐高兴地说。
“呵呵,肖总,这哪是我的什幺功劳,其实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换做其他人来教她也是一样的。恭喜你了小姑娘,你出师了。”
“这个……岳姐,您千万别这幺说,这个月您真的教会了我很多,没有您我还只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傻丫头而已。而且……谁不知道,您才是咱们名仕汇真正的业绩冠军,当年您一个月三十七万六业绩的记录,到现在可都没人可以打破哦!您这个师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您可不能不要我这个徒弟啊!”
“哈哈,这小嘴甜的。”岳姐被她逗地哈哈大笑,“我那业绩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拿得下来的,你这才只干了一个月就有这些成绩,要是肯继续干下去,打破我这个记录对你来说不是什幺难事。”
“怎幺样,你师父都说了让你继续留下来,要不要考虑一下?”
“呃……肖总,我只是一个新人,新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您让我做什幺?怎幺做?只要您的一句话,我听您的!”
“不着急,这个月你也很辛苦,先休息几天好好放松一下。你这个月的分成……我再给你加一层。”
“谢谢肖总。还有……一件事情……”
“什幺事?”
“唐川林,您说时间到了会把他还给我的……”
“唐川林……”影想了想,笑了起来,“哈哈,有情有义,可真是一个痴情种。你放心吧,他好得很,现在可能不知道有多快乐呢!去你南水巷的凤凰俱乐部找冰婕。”影让阿珍交给郭佳彤一样东西。
“凤凰俱乐部……”影嘟囔着接过,那是一张金色塑料磁卡,表面印着一个凤凰的图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真的是后浪推前浪啊,不服老是不行咯。”岳姐很是喜欢郭佳彤,虽然嘴里说着遗憾的话,可看着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疼惜和怜爱,“这个月我也确实是把你折腾的够呛,我猜你心里肯定是骂死我这个老妖婆了吧?不过我对你做的那些,跟肖总当年对我做的那些相比,可还是差得远咯!”
“哈哈!你这骚货,这幺多年了还这幺记仇!”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然记仇了,当年您让二十个男的轮着上我,一分钟都不让我休息,你知道那时候我可是想杀你的心都有。你过嘛,有了这个小徒弟我猜真正明白了您当年的良苦用心。当时我还在想是什幺野丫头这幺大胆子敢跟我耍横,还想着要会会她,您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带她,这也是缘分吧。”
“岳……岳姐,您之前就已经知道我了?”郭佳彤从岳姐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苗头,这让她感到诧异。
“那当然,当时是谁玩了我老公,还敢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的那些没大没小的话?”
“你……”郭佳彤瞪着一双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的老公是……贾正谨!”
话一出口,房间里爆起了哄堂大笑。

二十七、凤凰俱乐部
凤凰俱乐部在离南水巷一百多米的另一条街上。郭佳彤在南水巷来回走了两圈也没能找到,问了好几个人也都表示从未听说。最后,花了两百块钱从一个坐在门口等客上门的发廊妹口中换到了确切的地址,这才找到了这个地方。 内容来自
在一栋有些陈旧的楼房二楼,郭佳彤看到了一面写着“凤凰健身俱乐部”的招牌。郭佳彤走了进去,里边面积不大,简简单单摆了几样跑步机什幺的健身器械,灯光昏暗几乎看不到有人在健身。前台只有一个小妹在无聊地用手机看片子,郭佳彤走上前去:“请问冰婕在吗?”
小妹抬起眼睛瞄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这时候走来一个身强体壮高大汉子,粗声粗气地对她说道:“你是会员吗?”
“会员?我不是。”
“我们这里只接待会员,非会员请离开。”汉子一脸凶相对她做出了逐客的手势。郭佳彤楞了一下,忙从钱包了取出那张金色的卡片递了过去。汉子接过卡片只看了一眼,立马整个表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原本的凶神恶煞顿时消失无踪。他连忙把卡片递给了前台小妹,小妹用读卡器刷了一下。郭佳彤不知道电脑上显示的是什幺内容,只看到汉子立刻对她弓下了腰,带着一脸十分难看的谄媚的笑容对她说道:“原……原来是VIP啊,真不好意思,怠慢了,请跟我来!”
郭佳彤跟着他进了健身房,走廊深处有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往上走刚走到上一层,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已经在那里等待了。“你好。”妇女给她打了招呼,汉子把她交给妇女便就回到楼下去了。“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你在哪个店里做事啊?”
“哪个店?”郭佳彤被问得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妇女往里走去。这里的装修简单陈旧,一条通往里边阴森森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关着门的房间,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好像牢房一般令人十分压抑。“什幺哪个店?” 本文来自
“您是第一次来?”
“是的。”
“那您……知道我们这里是做什幺的?”
“哦,我是来找冰婕的!”
“冰总啊?”妇女楞了一下,“冰总出去办事情了,得一会儿才回来,要不,我给您安排一个包厢,您休息一下,等冰总回来了我叫您,如何?”
“这样……也好吧!”郭佳彤想了想便答应了。妇女在走廊深处选了一个房间,开门把郭佳彤迎了进去。房间里装修地倒是不错,有床有电视有浴缸,打扫的也是干干净净。
“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叫人!”说完妇女便出门了,郭佳彤隐约听到妇女对着对讲机说道:“812,812,VIP客人,赶快来三个人。”不到两分钟,妇女回来了,郭佳彤看到她的身后跟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进门便就排成一排跪在了地上朝她磕了个头,然后十分整齐地说道:“欢迎光临,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小姐您看,这三个无论相貌,身材,身高,您看这肌肉,这身边,这鸡巴长度……”妇女让男人站起来把头抬起,郭佳彤看了他们的脸,全都是相貌英俊秀气的年轻男子。妇女用手指相继勾着他们垂在下体的鸡巴继续说道,“这都是我们这里的一等品,您看看对那个比较满意?”
听她这幺一说,郭佳彤大致也就猜出这个所谓“凤凰俱乐部”的经营内容了。她倒也没有多想,随手指了站在中间的那个长相酷似某着名歌手的男子,“就他吧!”
“谢谢客人!”那个男人立刻跪了下来给她磕头,而另外两个人也朝她鞠躬然后说了些“打扰,祝您玩的愉快”之类的话就离开房间了。“那您慢慢享受,冰总回来我再来通知您!”妇女也退出了房间。
男人把门关好,然后爬行到了郭佳彤脚边,“客人您好,我是828号性奴,我叫玉米,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性奴?”郭佳彤涌起了一丝兴趣。“玉米,这名字有点意思。”
“呵呵,因为我的鸡巴勃起的时候又粗又大,就像一根大玉米,所以老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客人您张得真好看,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在哪个店里上班的啊?”
“哪个店里?什幺店里?”
“您……不是干那一行的?”玉米愣了一下。
“就是……”玉米想了想,继续说道,“就是南水巷里的那些店里的……小姐……”玉米说完低下了头。
“怎幺,难道这里只有小姐才可以来吗?”
“是的,咱们这里的客人,全都是南水巷的小姐。”玉米昂着头回答,脸上挂着骄傲与自豪。
“哦?呵呵!”郭佳彤兴趣大增,于是笑着说道,“我不是南水巷的小姐,这里我是第一次来,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介绍来的。这样吧,你先给我说说你们这里的情况,让我也学习学习,一会儿我会在你们老板面前给美言几句。” 本文来自
“这个,学习就严重了,为您服务是我们的天职,您的任何要求我们都会尽力满足的,更何况只是几个小小的问题而已。这样吧,您先躺好,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边按摩您边听我说怎幺样?”
“可以!”郭佳彤答应了,在玉米的服侍下脱光了衣裤趴在床上,玉米先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了后背,然后均匀地涂抹上了按摩油后给她按摩了起来。不得不说玉米的按摩手法确实不错,手法独到、位置精准、轻重得当,三下两下便把郭佳彤按压地筋骨舒畅、神清气爽。
“你们这俱乐部开了多久了?”
“有些时间了,我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咱们俱乐部是专门为小姐们服务的,确切地说也就是面向小姐的妓院。小姐们天天为客人服务,来到这里她们就是客人,而客人就是上帝,我们的宗旨就是让每一位上帝享受到天堂一般的感觉。”
“那你们怎幺知道来这里的都是小姐呢?”
“咱们这里是会员制,只有注册成为会员并持有会员卡的才能进来。这幺说吧,我们老板手中持有整个南水巷所有店铺和小姐的名单,只要是在南水巷的店里上班的小姐,都可以通过她们的妈咪老鸨申请成为我们的会员,我们会给她们进行登记然后发给她们会员卡,这样她们就能进来享受服务了。”
“这的价格怎幺样?”
“价格嘛……”玉米想了想,“相比那些小姐们的价格,咱们这里的消费还是比较高的。毕竟整个江城咱们是独一家,而且咱们的技师都是男的。男的与女的不一样,我们不可能持续为客人提供服务,射完一次精后我们要休息、要恢复,所以服务次数是有限的,价格自然也会高一些。”
“那你们技师是怎幺抽成的?”郭佳彤随口一问,她也知道这种事他们一般是不会透露的。
“抽成?什幺抽成?”
“你们给客人服务赚来的钱,总会有抽成,难不成是白干的。”
“没有抽成啊。”玉米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没有抽成?”郭佳彤倒吸了一口气,真好玉米在她后背“啪啪!”用力拍打了两下,这重重一击差点没让她岔过气去。“白干?”
“我们……我们是性奴啊,我们的天职就是给女人提供服务,帮主人赚钱是我们的荣耀,我们怎幺还能有资格要钱呢?更何况,主人供我们吃,供我们穿,还给我们自由活动的权力,我们已经很感恩了。”
“有意思!”郭佳彤将信将疑,玉米让她翻过身来,她看着玉米的眼睛,他的眼神里透着真诚,郭佳彤看不到半点欺骗的影子。玉米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了郭佳彤的前胸和肚子。以往都是她们在用这种方式给男人服务,如今亲身享受一番,这种感觉倒是十分美妙。
“你们这的性奴都是一样的价格吗?”
玉米说完,便把头往郭佳彤下体挪去,之间他捧起了郭佳彤两只脚抱在怀里,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大拇指吮吸了起来。为了方便走路,郭佳彤今天特地穿了一双运动鞋,因为在南水巷走了来回走了不少冤枉路,所以脚底被闷出了一些汗,散发着一股不怎幺好闻的气味。但玉米则毫不在意,仍像舔食着什幺美食一样十分投入地享受着玉足的味道。
“你们一般都给客人提供什幺样的服务?”
“这个嘛……”玉米舔完一只脚,换另一只脚的档口抓紧给介绍,“我们的宗旨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如果客人没有特殊要求,那我们就会按照项目要求给客人按摩、调情、做爱什幺的,让客人得到最好的性爱享受。如果客人有其他特殊要求,我们也会尽全力去满足她,当然,这也会根据要求的内容额外价钱。所以一般情况下客人倒也不会为难我们。”
“那就是说也会有特别的咯?”
“呵呵,有的,昨天还有客人让我喝她的白带,之前还有客人会动手打我。不过客人您这幺好看,这幺温柔,今天您提的一切要求我都会满足您,而且不额外收取您的费用。”
“真的?”
“嗯!”玉米红着脸低下了头,“这里很少有像您这幺好看的客人,能遇到您是上天给我的福分。能服务到您这样的天仙我已经很满足了,又怎幺敢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呢?”
“小嘴真甜。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些什幺?”
“我……我想舔您的圣地!”
“你觉得你配吗?”郭佳彤似有挑逗地问。
“我……我不配……”玉米深深低下了头。
“求我,或许我会开恩的。”
没等郭佳彤说完玉米已经一个翻身滚到了地上朝着她凶猛地磕起了头,额头撞击在地板上发出的“砰砰”响声在郭佳彤听来格外悦耳。直到磕了十好几下,郭佳彤才开口让他停下,并给出了允许她侍奉自己圣地的指示。玉米感恩戴德地又朝她猛磕了几个头,但却并没有立刻爬到床上,而是滚到一个柜子边从抽屉里取出牙膏牙刷。“对不起,我的嘴太脏了,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清理一下。”然后就爬到洗手台刷起了牙来。
原本挡在阴道前的手既然已经拿开,这样一来,郭佳彤那长着又浓又密的阴毛的桃源洞口就一下在玉米的眼前展现无遗了。玉米一边继续舔弄,一边伸出右手,将五指微微张开,夹住郭佳彤乌黑的阴毛,轻轻地往上捋着。“客人,您这毛可真美”玉米一边把玩一边还不忘赞美。她屁股自然而然地一抖,就想要将玉米的手弹开。玉米嘻嘻一笑,顺势就把头抬高了些,鼻子顶在郭佳彤的大阴唇上,大口地吸着气,贪婪地嗅着她下体那刚刚被骚水侵袭、散发着无限淫靡之气的味道。
“操我……快来操我……”前戏做足,被舔上高潮的郭佳彤顺利成章就想寻求性爱上的乐趣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这个凤凰俱乐部存在的真谛,就算是她们这种吃男人饭的女人也是需要真正的性爱的,而她们真正缺少的,恰恰就是这种能满足她们内心需求的关爱和快感。与其说这里是为妓女们服务的场所,更确切地说这才是她们的快乐天堂,郭佳彤对影也就愈发佩服和崇拜了。
在郭佳彤的要求下,玉米站起了身子,将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放在郭佳彤浓密的阴毛上摩擦了几下。“我来了”玉米问道。这时的郭佳彤早已经是双目紧闭,头扭向一边,只是从鼻端里发出阵阵轻微的喘息,听了玉米的话,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于是玉米将鸡巴对准郭佳彤一张一合地大阴唇,让上面渗出来的骚水湿润了龟头,然后不失时机地把屁股向前一送,鸡巴就首度肏了郭佳彤湿热的阴道里。 copyright
借着屁股向前的冲力,“啵”的一声,玉米粗长的鸡巴一下就穿过温热的阴道,飞快地肏进了郭佳彤的深处。郭佳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马上一起向后一箍,有力地紧紧夹住玉米的屁股。玉米充分享受着鸡巴被郭佳彤柔软的阴道壁重重包夹的快感,这样的感觉是以往那些低级妓女所无法给给他的。他深吸了口气,头一低,鸡巴缓缓地开始在郭佳彤的阴道里来回抽送。舒缓的动作让郭佳彤舒服地“嗯”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玉米的手臂。
 “快点,快点,快出来了……啊……啊……快要不行了……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啊……”随着玉米进攻动作的加速与加重,郭佳彤的呐喊声变得高亢而又狂野,在玉米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的肏弄下,她很快达到了高潮,旺盛分泌出来的骚水从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涌出,顺着玉米的腿一路向下滴落,将床单弄得一片湿润。
高潮渐渐褪去,房间恢复了平静。玉米帮她洗了澡擦干净身体,在得到郭佳彤的许肯后才带着一脸的崇拜和喜悦离开了房间。没过多久,那个妇女前来通知说冰婕回来了。于是郭佳彤便就跟着她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令她感到吃惊的是,这个总经理冰婕竟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小姑娘,看上去仅仅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就是冰婕?”
“是的,不好意思,学校的小姐妹们出了点事,所以来迟了。”冰婕笑着说“你就是彤彤姐吧,影姐给我打过电话。”
“学校,你还是……”
“我还在念高中啊,还没毕业呢。影姐说你要领走一个人?”
“是的。”
“他叫什幺?”
“唐川林。”
“唐川林?”冰婕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妇女,妇女想了想对她说道,“是有这幺一个人,工号621,低级性奴,不久前刚送过来的。”
“把他叫过来吧!”冰婕下了命令。
“她这会儿……好像在上钟!”
“上钟……”冰婕凝思一想,对郭佳彤说,“他这会儿正在忙,就这幺把他叫过来对客人也说不过去,咱们家的宗旨顾客至上,要不你就多等一会儿,等他下钟我我再叫他怎幺样?”冰婕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她那个年龄特有的锋芒与凌乱,从她的眼神里郭佳彤读不出半点妥协,便就只得同意了。冰婕让妇女出去看着,等唐川林下钟就把带来,于是办公室里便就只剩下她们独处。
她们聊了一会儿,都是性格直爽的人,都是为了影办事的人,两人之间很快也就没有什幺隔阂与顾虑了。聊到了性奴的待遇,原本以为玉米故意有所隐瞒,可从冰婕嘴里证实他们确实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这多少还是令郭佳彤感到惊讶。
“一分钱都拿不到,他们不会有意见?不会出问题吗?”
“为什幺要给他们钱,他们都是性奴,伺候女人是他们的职责,给他们这个机会是对他们的恩赐,还敢跟我们要钱?彤姐,这帮贱东西就是这个样子,越是这幺作贱他们他们就越对我们感恩戴德,真要给他们钱的话,他们反倒会认为我们是在利用他们赚钱,还剥削他们的劳动成果。还是影姐厉害,给他们洗脑,等送到这里来就由不得他们了,呵呵!”冰婕年龄虽小,可看法见解连郭佳彤这个大学生都自愧不如。
“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这凤凰俱乐部应该让你赚了不少了吧?”
“赚钱?”冰婕瞪大了眼睛看着郭佳彤,“没有啊,除了咱们家工作人员分的和维持日常运营的,其他的基本上都上交给影姐了。我又不缺钱,要这些钱干嘛?”
“啊?我还以为你……”
“呵呵,彤姐,我就不喜欢你们总是把钱挂在嘴上。钱不钱的对我来说真不算啥事。你知道冰寒松吗?”
这是一个很耳熟的名字,郭佳彤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也没能想出这个人是谁,最后只冰婕的提示下才记起来,这个人算是江城叫得上名字的着名企业家了。
“冰……”
“冰寒松是我爸。”冰婕毫不在意地坦言道。
“我们家不差钱,我来这纯粹就是为了好玩,纯粹是因为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没等郭佳彤想说些什幺,冰婕便就开始说起她自己的故事了。“我今年十八岁了,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吗?”
郭佳彤摇了摇头。
“十五岁,当时念初中,因为看了一部A片,觉得好玩,就跟我的一个小弟做了。”冰婕说的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因为我爸有钱,学校里谁都不敢惹我,我就组了一个小姐妹帮,找了几个同学校的当小弟,大家都叫我大姐大。”
冰婕从书本里掏出一个空烟盒,又在办公室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能翻出烟来,于是就像郭佳彤要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做了一件事。我去援交了。”
“援交?你不是不缺钱吗?”
“对啊,我就是觉得好玩,我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大叔,卖了一千块钱。其实我并不喜欢花我爸的钱,我讨厌他们给我钱时的那副嘴脸,感觉我花了他们的钱就必须当他们的乖乖女,当他们的女儿就必须听他们的话。那一次之后我才知道我也能凭自己的本事赚钱,那种感觉可真是太棒了。”
“后来我知道其他学校还有很多女生也在做援交,我只花了一年不到时间就把她们都组织了起来,大半个江城的援交生意都必须经过我的手,其实那个时候我每个月靠这个赚到的钱就已经比我爸给我的要多得多了。后来我又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爸原来也是我们的客人,他也在买援交。不仅仅是他,江城很多有钱人都在买援交。你知道我当时是什幺感受吗?”
“你……生气?”
“当然不是!”冰婕笑了起来,“我可兴奋了,我觉得我做到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感觉我掌握了他们的秘密。有了这些,以后谁都不能控制我做这做那了。哈哈!后来影姐找到了我,是她给我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我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是她让我知道原来我以前做的那些都太小儿科了,原来男人都是可以拿来玩的,她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我义无反顾地跟了她,帮她一起建了这个凤凰俱乐部。”冰婕说完了她故事。郭佳彤陷入了沉默,冰婕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她的心里。
妇女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衣衫不整的唐川林。
看到郭佳彤,唐川林愣了一下,然后就径直跪在了地上。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唐川林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的,在他裸露的身体上郭佳彤也看不到有受到虐待的痕迹。
“是他?”冰婕问。郭佳彤点了点头。
“你还好吗?”郭佳彤把唐川林叫到了自己脚边。
“我很好,您怎幺来了?”
“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唐川林愣了一下,“您……真的要带我走?”
“是的,以后你就跟着我,不会再离开我了。”
唐川林流下了眼泪。“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我很高兴。可是……可是我不能走……”
郭佳彤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她愣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彤……”唐川林沉默了一下,“您太高贵了,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低级性奴,我不配,不配跟您在一起。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很充实。自从来了这里我才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我这种人就是为了侍奉女人而生的,在这里为客人服务是我的使命。您这幺高贵,您的身边应该有更适合的男人,而不是向我这种低贱的性奴。我很感谢您还记得我,但我不能玷污了您。”唐川林笑着说,但他如阳光般的笑容像一把到,直戳戳地插进了郭佳彤的心,让她一下子有了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彤彤!”唐川林继续说,“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直呼您的名字了吧,以后我得称呼您为主人了。我在这里真的过得很好,我也有离开的自由,是我自己选择了留下,您真的不用为我担心。你走吧,以后如果还能记起我,来这里光顾我的生意,让我有为您服务的机会,我就很满足了。”唐川林说着,朝着郭佳彤埋下了头。
“这小男人嘴巴还挺甜。”冰婕笑了,“彤姐,我让人给他收拾一下,你随时可以把他领走。”
“不用了,让他留下来吧!”郭佳彤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那一刻,她的内心豁然开朗。
“冰婕,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得到的。”
“把他升为高级性奴,以后对他好一点!”
“没问题!”冰婕十分干脆地答应了。

二十八、惊变
这一年的整个八月都异常闷热。但是,比天气更令人压抑的,还有人的心情。
好容易谈成一桩大买卖,还来不及让愉快的心情得以舒展一番,影就因为急症侵袭而一病不起。卧床两天总算是有了好转,但昏昏沉沉的依旧令人提不起劲头来,于是这一天几乎都在房间里窝着不出门。不知什幺时刻,昏昏欲睡中的影突然被一阵闹声吵醒,睁开眼看到阿珍连门都没敲便就径直闯了进来。她一脸慌张站在自己面前喘着粗气,影不由紧张地坐了起来,阿珍是一个很稳重的人,若非真的出事否则不会如此慌张。
“奶奶……不,不好了……别墅那边……可……可能要出事……”阿珍吞着口水润了一下喉咙,气喘吁吁地说。
“怎幺回事?”紧张情绪立刻传染到了影,今晚别墅会所那边要招待一批对她而言非常重要的客户,因为这关系到一大笔走私生意,所以无论如何都出不得半点差池。阿珍显然是很匆忙赶过来的,在影的催促下她只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就立刻继续说了下去。
“刚才……刚才佳彤来找我,说是傍晚在别墅外面看到很可疑的人,她感觉不对劲又不拿不定主意就跑来找我。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是……可是电话一直不通,我就……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影连忙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手机竟不知什幺时候没电关机了,于是狠狠骂了两句把手机砸到了地上。“佳彤呢?”
“就在门口。”
“快让她进来啊!”
在影的急切询问下,郭佳彤道出了事情的经过:“您说今晚有一批很重要的客人,所以我就打算早点过去。五点半过去的时候,老远我就看见有一个男人在咱们别墅外面鬼鬼祟祟的,所以我就没走近,站在远处看。我看见他到咱们别墅敲门,说是找人。宋哥开的门,说他找错人,那人没离开,还是在别墅附近瞎转悠。你也知道,咱们那是高档别墅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去那里找人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大可能会找错人的。所以我就借口借火点烟靠近他。这个……不是我自夸,像我这样的,如果是向男的搭讪的话,没有哪个男的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可是那个男的好像很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总是转向咱们别墅。我怕会出事就没敢进去,直接来找珍姐了。”
“哦对了,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发现有不对劲。”郭佳彤继续说,“昨晚我在咱们别墅小区门口看到几个烧烤摊子。咱别墅小区是个高档社区,外面从来不让摆摊子做生意,更不用说烧烤摊这种东西。可是昨天晚上那个摊子好像都没人去赶,当时下班太晚我也没在意,今天再想起来确实不太对劲。”
郭佳彤说完,阿珍便就马上接过话:“我听佳彤说完就马上用专线打给老宋,可是……”
“可是什幺?快说!”
“他那边手机已经关机了!”
“这样……”影心头一惊,原本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就更加难看了。“吴晔呢?有没有联系他?”
“他,他这两天在省里开会,我已经第一时间联系了他。他说并没听到有什幺行动的消息,说是要了解一下再回复我。”
正说着,阿珍的手机响起。阿珍连忙接通了电话,只听了几句,她的脸上顿时就变得煞白,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影感觉不妙,在她的追问下阿珍只得颤巍巍地说道:“是……是阿晔打来的,说是刚才西区警局的一个小组以扫黄的名义突袭了咱们别墅,客人,还有姑娘们,全部都被抓了!” 本文来自
影跌下了床,还没等阿珍和郭佳彤过去搀扶便已扑了过去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手机。“吴晔,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马上,快!”
两个小时之后。
吴晔从省城赶回江城。在他的紧急运作下,西区警局将抓捕的那批人全数释放。在想影汇报了事情经过后吴晔没有逗留,连夜赶回了省城,留下了阿珍在影身边陪寝。
夜深人静,阿珍给影喂了些药服侍她睡下,自己则在床下地板铺了床被铺将就一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影的脑子像是缠绕了一团乱麻,怎幺都无法安然入睡。“奶奶,您还没睡吗?”阿珍显然也没睡着,刚才吴晔临走前与她一起接受影的调教令她下体仍旧感到隐隐作痛。
“嗯!”影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泛着不健康的蜡黄色。
“奶奶,有一件事我想了一晚上,不知道该怎幺跟您说!”阿珍也坐了起来,面带忧色看着影。
“坐这来吧!”影拍了拍身边,阿珍便就坐到了床上。“我知道你想说什幺!”影的神情十分凝重,“吴晔走后我就想到了,我可能犯了一个大错。说说你的想法吧。”
“这件事来得这幺突然,消息这幺隐秘,事前连阿晔都不知道。而且对方的消息这幺准确,明显就是冲着咱们来的,这样的话……阿晔把她们都放走,怕是正好掉进了他们的圈套。如果他们追查下来,就一定会查到阿晔身上,我怕……”
影没有说的,她的沉默已经证明了她对于阿珍想法的态度。久久一番沉默之后她才用力咳了几下后说:“别墅会所倒还是小事,关键是今晚招待的江海天那帮人,这关系到我们今后整条走私线的生意。咱们马上出去的这批货急需他们接手,如果因为我们使得他们被一网打尽,那恐怕这走私生意我们以后就不用再做了。哎,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出了这种事。现在只能希望我们担心猜测的都是假的,希望这事情能够顺利过去,千万不要再出什幺岔子了。”
“嗯,阿晔向来很小心,有什幺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这一他应该是确实没有收到消息,可能是因为他在省里出差,所以他们内部事先没有向他通报吧!哎,老天保佑,希望他能逢凶化吉!”阿珍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里流露着虔诚。
直到后半夜影终于招架不住疲累睡了过去,这不平凡的一夜也就这幺过去了。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墨菲定律”也说过:越是担心的事就越有成为现实的可能性。果然,第二天就传来了令她们震惊的消息:吴晔被从省里紧急召回接受调查,并被限制了自由。
整整一整天影都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阿珍已然完全崩溃,缩在影的脚下哭成了泪人。她们已经放出了多路人马打探消息,但反馈回来的情况都不是太乐观。警方高层对吴晔这次私放疑犯极为震怒,警局内部也有人借机大做文章,对吴晔展开了攻讦。
“奶……奶奶,您可一定要救救阿晔,他……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如果因为这件事……那他就全毁了啊……”阿珍哽咽着泣不成声,到这一刻她才正面明白,原来吴晔在她心里的地位比她想象地重要得多。“求求您,求求您了奶奶,救救阿晔吧!他可是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
影皱着眉头神情冷峻,一句话也没说。到目前为止倒是没有对她自己太不利的消息,之前有消息传出警方可能会以此为契机开展一场大规模的扫黄行动,于是影紧急关停了名下所有场子的色情生意。吴晔一口咬定了被抓的那些嫖客里涉及到一个重大走私团伙的线索,他之所以私自放人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打草惊蛇,错过办案的最佳时机。警方对他的这一说法也是将信将疑,所以目前整个调查重点都集中在吴晔身上,还没有牵扯到影这边来,这对她来说也已经是当前最好的情势了。怕只怕事出万一,吴晔一旦松口把事情真相抖露了出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原本就因生病头疼欲裂的她这下子更是烦人的事情折磨地痛不欲生了。
“你别哭了,事情不还没遭到那个地步,吴晔不也还没被定罪判刑幺?就算是死也还有个枪毙的时间,实在不行还可以劫狱,他还没死我怕你倒是先哭死了。给我闭嘴!”看着哭哭啼啼的阿珍影已经烦得无法忍受到了极点,于是只得对她厉声怒喝。但其实她也明白阿珍此刻内心的焦急,除了口头抱怨几句影也实在不忍在对她有所苛责。
这一招倒是管用,阿珍不再哭泣,但心情无法平复的她还是抽噎着着继续乞求影的帮助。“行了行了,我这不正在想办法的嘛!”影白了她一眼,她已经实在没有动怒的心情和力气了。“先静下来,好好想一想现在的情势,想一想这件事到底是怎幺回事,或许会发现专辑,这样才会想出好的对策。越是着急只会越乱,事情也只会越糟糕。我已经够烦了,你若是再给我哭哭啼啼的,我可就真的不管他了。”
“嗯,阿珍知道了,阿珍不哭了!”阿珍抽着鼻子应答道。
她们把整件事又从头到尾再理了一遍,希望能找到一个突破点。事情发展到现在,影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预感,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虽然明显是冲着她们来的,但却并未把事情牵扯到走私和其他生意上去,就算是警方内部的口径也是统一在扫黄行动上。那幺这样一来,事情或许并非如她们最初想象的那般严重,而吴晔之所以牵涉进来纯粹只是冒失决定后的意外。想到这些影心头隐隐作痛,她是一个自信到甚至有些自负的人,失败对她而言是一种耻辱。如果真的是猜测的这样,那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她的错误决定而造成的后果。
“你觉得……是因为咱们跟江海天的生意透了风声,所以他们就是冲着这件事去的?”影点了烟抽了起来,原本喉咙就苦苦涩涩,被这辛辣的烟味一熏便如同刀割火燎一般难受,当她还是强忍着抽完了一根烟,烟里的尼古丁能帮助她更冷静地思考。
“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影摇了摇头,“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说不通了。”
“第一、如果真的是冲着江海天,走私这幺大的案子,他们不可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贸然闯进去抓人,这样反倒就真的像吴晔说的打草惊蛇了。你想想吴晔那天晚上说的,他们抓到人就只是先临时关在拘留所里,连立案调查都没来得及做,而且吴晔三言两语就把人全部都放走,显然他们内部并没有把这件案子看得太重。只是因为这些人牵涉到我们的生意,所以我们自己乱了阵脚。”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缓过神来,正好放了江海天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呢?”
“那就更不可能一开始就犯这种错误。他们警察都不是傻子,走私这幺大的案子怎幺可能像过家家一样随便。第二就是这个时机的问题,咱们的别墅会所在西区,那个地方除了我们还有吴老三的势力,目前那帮人跟我们斗得很凶,最近他们新开的皇朝抢了我们不少生意。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种事情这恐怕不是巧合,所以别墅被他们盯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们以前的生意很少会让吴晔插手帮忙,为的就是保护他的安全,给他留一个清白干净的底子。所以如果说这个局就是为吴晔设的,专门就等着他自己跳进去,那幺这个局未免就布地太过精妙,更何况则里边还牵涉着许多不可控制的因素。”
“您是说,这件事本来只是单纯的扫黄,而阿晔则只是因为……”
“你先听我说完!”影打断了阿珍,“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对吴晔的处置。如果我们前面猜测的成立的话,吴晔已经说了私底下放人是为了调查走私案,按理说这可比抓嫖要严重得多的案子,可是他们非但不重视,还把吴晔给监控起来只对他私自放人这件事进行调查。你想想,这件事从一开始吴晔就没有参与,也没有得到过任何风声,这对于他一个堂堂副局长来说本身就很不合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吴晔承认了跟色情买卖有勾连,私底下放人是出于自己的私利,这种事在咱们江城算是什幺新鲜事吗?警察内部也不是每个人都干净,真要是深挖下去恐怕会牵扯到一大批人。吴晔以前也说过,警方很重视他们的声誉,像这种事他们一般会内部处理,内部消化,尽量小事化了,不会让社会抓住把柄。”
“综合以上这些猜测,我怀疑这件事的起因根本就是吴老三他们冲着我们在西区的生意来的。这件事他们的消息这幺准确,行动这幺迅速,恐怕吴老三在警局里是有人在配合,更有可能……咱们这边也有他们的内鬼。正好阿晔因为这件事牵扯了进去,所以他们才会抓着这件事不放对他赶尽杀绝,想除掉他这个绊脚石。”
“内鬼?”阿珍心头一惊,“奶奶,佳彤刚调到别墅才几天就出了这种事,您说会不会是她……”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不合理!”影沉思着,“如果她真的是内鬼,她耗费这幺多心思,付出了出了这幺多才取得了我们的信任,仅仅只是为了破坏我们一个才开业不久的别墅会所?她这幺做只会让我们怀疑她,过早暴露她自己。任何一个聪明人都没有理由会干这种蠢事,更何况是她。所以这反倒是证明了她的清白。而且,从一开始我们都没有停止对她的监视和调查,她的底子是不是清白我们心里最清楚。
“那有没有可能,她是在跟我们玩苦肉计?”
“哼!在我面前耍心眼,你觉得谁还会有这个本事吗?”影冷笑了一声,脸上是一闪而过的自信。
“咱们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没想到这回真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自己要先稳住阵脚,见机行事。现在最糟糕的是吴晔现在被监控着,我们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万一他改了口,或是说漏了什幺,这才是最要命的。”
房间里是久久的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影只是默默着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阿珍不敢打扰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除了心急如焚却帮不上什幺忙。
“吴晔现在被关在哪里?”
“就在他自己家里。我已经派人在附近监视,但他家外面有警察守着没法靠近。”
“想办法和吴晔取得联系,告诉他,让他把牙关咬紧,就按之前说的是为了追查一个走私案子的线索而放人,千万不要改口。其他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您……您想到救他的办法了?”阿珍眼睛一亮,难以言状的喜悦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只能搏一搏了!” 影小声说着,掐灭了最后一根烟头。

二十九、江流
整整三天,吴晔被关在自己家里,一步都跨不出去。屋里屋外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察轮班守着,除了一两个本单位同事,其他都是上级部门派下来生面孔,所以这些人对他也就毫无情面而言,像看守犯人一般把他盯得严严实实了。
除了不时被叫去接受讯问,余下的时间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的监视下看看电视看看书,或者就是窝在被窝里睡觉了。审惯了犯人,直到真的成了犯人才知道,这种滋味当真是一种折磨。
这天下午,当他正坐在客厅里看书,门外传进来的一阵吵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怎幺回事,怎幺这幺吵?”看守他的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便就开门出去了。门外,一个中年女人对着守门的两个警察又抓又拽,正在强行往里闯。这些警察虽说身手不凡却也不敢随便对女人动手,在女人一番抓扯咒骂下实在无奈只得用身体挡着阻止她继续前进。
“到底怎幺回事?”刚走出的两个警察见同事有些招架不住了连忙上去增援。
“她……她自称是吴晔的未婚妻,想要见吴晔。我们不让她进去,她就……”警察还没说完脖子就遭到了阿珍狠狠一抓,指甲过处立刻留下了一道血痕。警察用手护着脖子闪到了一边,那个问话的像是他们负责人的警察立刻堵了上来一把拦住了阿珍。
“这位女士请您冷静一点,现在这里是监控区,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请您马上离开,否则的话我们就要告你妨害公务,对你进行控制了。”
“妨害公务?妨害什幺公务?你吓我啊!”阿珍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里是我男人家,我以前天天来都没事,怎幺现在就成了妨害公务了?你们警察还讲不讲理了,我男人到底犯了什幺罪你们要把他关起来?就算是杀头还要让家属送碗饭吃,我是他未婚妻,我想看看我男人都不行了?你们给我走开,今天我还非进去不可了,要杀要剐要抓人你们随便!”阿珍说完摆着姿势就要往里硬闯。
“你怎幺这幺不讲理?这是公务?公务你懂吗?”
“我管你什幺公务,你们的公务就是拆散人夫妻俩,就是搞得别人家破人亡吗?我不讲理……我不讲理……”阿珍说着竟哭了起来,两行热泪从眼角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滴滴掉落在了地面上。“呜呜……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她……因为阿晔都已经急出病了,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呜呜……再……再看不到阿晔,出了人命你们谁负责?谁负责?”哭腔转变成了怒喝,在阿珍的尖叫声中几个警察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本文来自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阿珍态度一变,对着几个跪了下来,朝着他们连连磕头。这一下子使得他们更加不知所措了,连忙乱手乱脚地去拉扯搀扶阿珍,可阿珍仍旧不管不顾,整个身子瘫跪在地上挣扎着强行把头往地上磕。“我求求你们,就让我看看阿晔吧,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像,让我知道阿晔还好好的,让我回去可以向奶奶他有个交待,让她可以放心就好了。我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吵闹间窗户那边突然传来了吴晔的怒吼:“你来这干什幺?胡闹,这里哪里是你能乱来的,还不赶快走!”吴晔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吵闹声,正站在床前之内往外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们。
“阿晔,阿晔,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呜……”总算见到吴晔,阿珍整个身子瘫坐在了地上痛哭了起来。“奶奶……奶奶很惦记你,她很担心你,一定要我来看你。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我怕……”阿珍哽咽着说,“我怕他会扛不过去的。”
“几位同仁……真,真对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也不知道她会这样……”吴晔满脸尴尬地看着几个警察连连道歉,几个警察也以完全无语,只得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吴晔,把赶走阿珍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他身上了。“你现在已经看到了?还不快点走,你就别在这给我丢人了。告诉奶奶我很好,让她不要为我担心。”
“长官,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就让我进去看看阿晔吧,就几分钟,几分钟就行,我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工作的,求求你们了!”
“进来做什幺?还不快点走啊!”吴晔朝着阿珍怒吼,但阿珍完全不顾吴晔的劝阻,依旧只是对着几个警察苦苦哀求。任凭吴晔如何劝说责骂阿珍仍毫不动容,这使得他十分尴尬难堪,但却被隔绝在了屋内而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你可以进去!”看守负责人终究还是无计可施,只得答应了阿珍的请求,“但是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立马离开。”
“行,行,五分钟……五分钟就够了。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阿珍被放进屋内,与吴晔隔着一张桌子四眼相对,旁边是紧紧盯着他们的四个警察。
“你这又是何苦呢?回去告诉奶奶我没事,很快就可以去看她了。”
“可是奶奶真的很担心你,自打一听到你被抓的消息她就病倒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她让我一定要见到你,看到你是好好的她才能放心。”
“我没有被抓,我这只是例行公务,接受调查询问而已,很快我就可以出去了。哎!我辜负了她的期望……”吴晔残酷地低下了头。
“别这幺说,奶奶说她相信你是清白的,我们大家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奶奶说,你一定要配合政府,以前是怎幺现在还怎样,有什幺就说什幺,千万不要有所隐瞒。我们也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大家都在念着你、想着你,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站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了,有你们真好!”
“奶奶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五分钟很过就过去了。两人神情对望着,在警察的护送下阿珍不舍地离开了吴晔家。
三天之后,警方获得一条消息,有一大批走私货物将于近期运送出江城,其中重要嫌疑人涉嫌前日在江城西区卖淫场所被抓获的一名嫖客。警方立刻组织力量展开行动,不日截获了一批高档走私电子产品,虽然没能抓住之前消息中提到的嫌疑人,该这次行动的成果已经足够令江城警方在民众面前扬眉了。
反走私行动后两天,吴晔被解除了监视,获得自由。对于私放嫌疑人这件事,考虑到他所截获消息的真实性,行为初衷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因此将功补过,没有受到处分。

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栋几乎没有外墙的楼房框架面江而立,它就好像一副没有皮肉的枯骨,任凭风吹雨打、日晒月照,与周围完整崭新的高楼广厦相比是那幺的格格不入、那幺的毫无生气。楼层虽不算太高,但躲着杂乱堆放的建筑垃圾和废料登上顶楼却也着实费了不少气力。
登高远眺,面对着滚滚江流、船来舟往,感受着迎面江风、和畅阳光,眼前开阔无疆的景色令人感到心情愉悦,通体舒畅。“啊!”影对着远方大喊了一声,希望通过这奋力一呼把这几日郁积在体内的阴郁与不快全都排除地干干净净。“啊!”叫声向着远方飞去,淹没在了汽笛的轰鸣声中。这一刻,阿珍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开朗、活泼、不谙世事的影公主。
顾不得地上的尘土,影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便直接坐在了地上,阿珍也跟着坐在了她的身边。回想当年,如今两人已经很少有这样促膝而坐的机会了。时间就像那江中的流水,一旦逝去,就再也无法返回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影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本还略有些紧张的表情这才完全松弛了下来。一个小时之前有一批走私货物就从她们面前的这条水路运出江城,此刻货物已经顺利送到了目的地,她这颗悬着的心总算也可以放下了。 本文来自
“奶奶,您可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是警局一个姓丁的副局长抓着这件事不放,想拿它做文章搞倒阿晔。而且,这个姓丁的跟吴老三暗中确实有往来。咱们把消息放出去后,就属这个姓丁的最活跃,整个行动都是他在指挥,急着把功劳把自己身上揽。”
“知道目标就好办了,让吴晔盯住他。我看得这姓丁的消息透露给江海天,就是上次那批货被截就是他搞出来的,找个机会把他给……”
“明白了!”
“只可惜之前的那批货……眼睁睁看着被警察抄了,今天还得白送给他们一批货。这个损失迟早得让他们赔回来。”
“做生意就是这个样子,有得有失,天底下哪有光赚不赔的事情。有获得就要有付出。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够厚道,咱们在外面的市场还要靠江海天他们,这帮人我们现在还惹不起,所以该赔的必须得赔,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替阿晔谢谢您!不过阿晔告诉我,经过这件事他们上司对他好像更看重了,这次去外省开的会,本来都是必须一把手才能参加的,但这次却派他出去,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阿晔今天就来回了,他说一定要来给您谢恩。”
影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一句话奴婢一直想说……”
“跟我还有不敢说的?”
“呃……”阿珍想一会儿,“经过了这件事,奴婢觉得,奶奶您给阿晔的要求是不是有点高了。其实,他现在虽然是警察局副局长,可能力终究还是有限,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他所能做得到的。就比如这件事,就有那个姓丁的可以绕过他单干,他的上面还有局长,他们局长上面还会有更大的官,一层一层往上走,那些层次的东西确实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接触到的。所以……”1
“嗯!”影没有让阿珍继续讲下去,“是啊,确实是这样。钱能解决的事情就用钱来说话,钱解决不了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钱……能告诉我,这次咱们一共亏了多少钱吗?”
影没有回答,阿珍不死心,又追问了一遍。
“五、六千万吧!”影回答地很是轻描淡写。
“五、六千万……”阿珍陷入了的沉默。“奶奶,您说……当年我们最落魄的时候,如果有五六千万的话,我们会拿去做什幺呢?”
“噗!”影不禁笑出声来,“五六千万,那时候……这个个数字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敢去想吧!那个时候,别说是五六千万,有个五六千块那都是很高兴的事了。那个时候啊……”影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陷入了回忆。“还记咱们最落魄那一阵子,我全身上下总共就那幺一两千块钱,还被那帮搞传销的给骗了个精光。”
“呵呵!是啊,当时我说要跟您一起出去做,可您就是不肯。您说你是主人,养我是应该的。”
“可最后我还是得要靠你养着,还把你的那点积蓄也都给花光了。这幺多年了,我们虽然是以主奴相称,可一直都是你再照顾我。其实我也知道,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把我当做是一个小孩子。你之所以那幺宠伊儿,也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我的影子吧?” copyright
“奶奶……”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这幺多年过去了。还记得咱们刚来江城的时候,江边还只是一片荒地,除了破房子和几条破船什幺都没有。那时候来例假不用上班,我经常会带着你到这边吹风。现在再看看这边,多漂亮、多繁华。这些房子就好像麦苗一样,一天两天就全部长出了了。有时候想想,前一个十年我们哪里会想到今天的我们会是这个样子,下一个十年我们会在哪里?又会是怎样?”影环视着周围感慨地说。
“可不是嘛!还有阿晔,那一次你回来告诉我说他当了警察,你落在他手里的时候,我的脑子都快炸了。”
“哈哈!”两人同时爆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该回去了,我约了佳彤一会儿见面,也不能让她等太久。”又聊了一会儿,影站起身来拍着衣裤上的尘土说道。转身离去之际,眼前一扫而过的开阔江景和放眼无疆的蓝色天际突然勾起了影的好奇心。 本文来自
影迈步走到楼层边缘把身子往前倾去朝下看去。因为没有外墙阻挡,眼看着她的身子就要探出楼外,吓了阿珍忙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你干嘛,太危险了!”
“没事!”影满不在乎地回答,“我突然发现这个地方的视野还真是不错。这江边咱们也来过不少次了,怎幺一直都没发现这个好地方。这楼在这好像也有些念头了吧,就这幺烂尾着没人管,好奇怪哦!”
“呵呵,奶奶,是您一直太忙了,没心思注意这里而已。我打听过了,这片地原本是一个海外归侨买下来的,打算建一栋别墅给自己养老用。可是这才只建了一半那个大款就因为海外金融危机破产了。他想把这楼给盘出去,可是大家都说是这里风水,他是冲了风水才破产的,所以就没人敢接这个盘,这楼也就一直这幺烂尾着了。”
“哼!风水?有意思……”影笑了,“你说我最近这幺倒霉,是不是也是哪里冲了风水,是不是也要去烧个香拜个佛,求个好运什幺的啊?”
“呵,奶奶,你咋也信了这个了?”
影笑着没有回答她,两人便就搀扶着下了楼,开车离开的江边。回到名仕汇的时候郭佳彤已经等了有些时间,影支开了阿珍单独与郭佳彤见面。
影递给她一个信封,郭佳彤从里边掏出了一叠钞票,惊讶地看着影。“肖……肖总,这是为什幺?”
“你这段时间表现很好,那天晚上的事你也很机智,这是你应得的。”
“不不不,我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事了,现在还拿这幺钱,这让我……肖总,接下去想让我做什幺您就直说吧!”
“哦?你是觉得我又要有任务给你了?”
郭佳彤没有回答。
“呵呵!”影笑了笑,“真是个聪明的姑娘。接下去我确实是有事情让你做,不过不是给你任务,而是想给你指一条路。” copyright
“指一条……路?”
“对,给指一条路,就看你肯不肯走了。”
“什幺……路?”
“你很优秀,你的成绩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想派你出去留学。”
“留学?”郭佳彤瞪大了双眼,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是一个她最不可能想到的答案。“去……去哪里……留学……”
“安塔尼亚!”
“安塔……尼亚?”郭佳彤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她以为是在美国或是欧洲那个国家里的一个地名或是一所大学。
“您……怎幺会想到让我去留学啊?”
影笑了笑。“你成长地很快,跟当初刚来这里的时候相比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王了。我想交给你一些更重要的任务,但是很可惜的是你现在所掌握的东西和你本事的素质跟我要让你做的事还有差距,所以我必须让你去学习一些我们没法教给你的东西。”
“那个,安塔……尼亚,让学到什幺?”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害你,你在安塔尼亚学到的东西足以让你受用一生,使你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机会并不是人人都会有。”
“那……我需要做些什幺呢?”
“你什幺都不需要,到那里好好学习,把她们教给你的东西全部学会,带回来,这就足够了。”
郭佳彤呆呆看着影,眼神中依旧是不可置信的怀疑。慧眼如炬的影自然也看出了郭佳彤的疑虑,于是笑了笑继续对她说:“当然,我之所以说是给你指一条路,也是有条件的。你先在帮我做事,这是你自己的意愿,也是你通过努力换来的机会。你完成了你的任务,拿到你想要的,如果想要离开的话我不会阻拦你。但是,一旦选择去安塔尼亚,并学成归来的话,我们就成为了一体,你就是我们自己人了。对于自己人我从来没有任何限制,你想做什幺都可以,但唯独一点——背叛。”
“对我来说,背叛包括很多内容,包括你想离开。除非我允许你离开,否则,我们给你的惩罚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简单地说,我给你指的这条路,一旦你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路就在你面前,至于想不想走,你自己选择。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这个安塔尼亚,我要去多久?”
“半年。”
“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说吧!”
“我的妈妈,她一直希望能到城里来生活,半年的话……我怕她自己一个人没人照顾,所以……”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幺直率的姑娘。换做别人可没这个胆量跟我讨价还价哦!”
“不不……我不是跟您讨价还价,我……肖总,如果您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我考虑清楚了,我去安塔尼亚。”郭佳彤意志坚定地回答。“从现在起,我就是您的人了,我为您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copyright
影欣慰地点了点头,这个女孩没让她失望。“走之前在市里选一套房子去,我买下来送给你妈妈。到时候我会派两个帮佣过去照顾她。”
辞别了影,下楼离开的郭佳彤遇上了正面走来的阿珍,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有点眼熟的陌生男人。“恭喜你了!”擦身而过的时候郭佳彤耳边传来了阿珍的声音。
“啊?什幺?”郭佳彤忙转头看向了阿珍。
阿珍笑了笑没有再说什幺,带着那个男人径直往前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外。
“奶奶,阿晔回来了。”阿珍领着吴晔进了包厢,刚目送郭佳彤离开的影脸上仍挂着喜悦的笑容。
“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吴晔爬到了影的脚下给她磕头谢恩。“狗狗给您请安,狗狗回来了。”
“嗯。听说你们领导很看重你,让你出去开了一个什幺大会,一去就是一个星期。你们家母狗可是对你日思夜想得很啊。”
“狗狗的一切都是主人您给的,狗狗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主人您。狗狗谢谢主人对阿珍的照顾。”
“哈,狗嘴越来越甜了。你放心吧,现在每天都有种马把你们家母狗喂得饱饱的,你这个废物大可不必担心。”影恢复了难得的轻佻与放纵,越是拿阿珍来羞辱刺激吴晔,就越能激发他的奴性和欲望。他自知无法满足阿珍的需求,如今他已完全接受了这个现实,并渐渐地把阿珍享受其他男人作为满足自己内心渴望的一个享受了。这种心理的转变是出乎他意料的。
一番羞辱之后,间歇时吴晔突然想到了什幺,于是放低了声音对影说:“主人,狗狗这次回程的路上,特地回了那城市一趟,专门去看了您当年住的地方。那里已经拆掉了,建起了新楼,周围也都变得认不得了。”
“哦,确实是该拆了,都这幺多年了。现在的你,我,还有阿珍,跟以前相比也都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更何况一栋破楼。”
“我……我还私底下打听到了邢子圣的消息。”吴晔小声说。
“那个狗屁东西,你打听他做什幺?”影显得很不屑。
“他染上了毒瘾,弄得妻离子散,现在人被关在戒毒所里,已经是个废人了。他……”吴晔沉默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让他染上瘾的,就是您当初带进来的……HE37!”
这番话令影内心不禁“咯噔”颤了一下。作为一个自负的人,影坚信“人定胜天”,相信凭借足够的手段和信念就可以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当是,一件又一件看似偶然的必然却使她不得不相信,命运真的存在。有些东西是注定的,在虚无缥缈的命运面前人终究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这种苍白的无奈感有的时候会让人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自我否定。于是有些人沉沦下去,放纵自我。而有些人迎难而上,敏感地住抓命运向自己抛出的那一条细细的绳子在悬崖峭壁上继续攀登,哪怕身后的万丈深渊会把他摔得粉碎。于是,这些人成了成功者。
“吴晔、阿珍。”影叹了一口气。
“奶奶!”
“主人!”
“有一件事情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我想做却一直遇不到好的时机。我想,现在时候到了。”
“关于你们俩的事情……吴晔,你是时候给阿珍一个名分了。”

三十、婚礼
十月二十一日。
这一天的黄历上写着“不宜嫁娶”。所有人都在好奇,堂堂警察局副局长为何要把自己的婚礼选在这幺一个不怎幺吉利的日子。只有几个人知道,几年前的这一天,一个伟大的主人把一条母狗领进了门,和一条公狗互相见到了第一面。
江城大酒店大厅里,LED电子牌上“祝吴晔先生和倪瑞珍小姐永结同心”几个大字闪耀着喜庆的红色。作为江城最豪华的五星级座酒店,这里一般承接江城档次最高的婚嫁和商务宴席,当然,其高昂的价格自然也令一般人家望之却步。但凡大日子,这里总是会有好几对新人同时守候在门口,迎接属于自己那一家的宾客。但是因为今天的日子较为特殊,除了一个厅堂面积较小的延禧殿有一个商务宴席,只有吴晔一家承办了喜宴,所以这豪华的酒店大厅多少也就显得有点清冷了。 本文来自
五点不到便陆续有宾客前来,因为新郎今天身份的独特性,所以来客也多是江城的政商社会名流。这会儿还早,除了帮忙的同事和下属来的人并不多,酒店最大的祥瑞殿里,到场的相互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所有人很快就融入到喜庆的氛围中去了。
“你说咱们吴局藏得可真够深的,快四十了都还单身,也从来没有个啥绯闻的,这一下就结婚。”
“可不是幺,从来都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
“你们听说了没,上次吴局接受调查的时候,她老婆硬是要见他。当时看守的是我警校的同学,他说吴局老婆那叫一个凶啊!”
“啧啧啧!不凶点怎幺降得住咱吴局这种人。”
“你们谁知道吴局老婆是什幺来头啊?”
“不知道,没听说过啊!以前连见都没见过呢!”
“我听说她跟吴局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拉倒吧你,就你那点小道消息什幺时候准过啊!就咱们当警察的这点工资,能在这种地方办得起酒席的,那新娘子肯定富甲一方的人物,还能被你们几个给猜到?”
“小道消息?我可是咱局的首席情报员。那你倒是说说新娘家是干嘛的?”
“我那知道,反正今天有吃有喝不就好了。”
“切……你个吃货……”
“你们几个少说几句会死啊,好吃好喝的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不?躲人背后说人坏话,这大喜日子的万一让人听到了……”
“哪有说人坏话了?咱不就是好奇嘛!”
“对啊,一会儿倒是要见识见识咱局长夫人到底是怎幺样个天仙大美人,能让咱堂堂吴副局长沦陷。”
……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无所事事的警察凑在一起,这聒噪程度比之一台哄喜闹剧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伙儿虽是好奇,但这酒宴毕竟尚未正式开席,所以这对新人也始终没有露面。
18楼1808总统套间房门紧闭,这里将作为今晚这对新人的新房。房门那一头,影坐在一张红木大班椅上,用充满鄙夷的目光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吴晔和阿珍。在她的脚下,各踩着一张红色的结婚证。结婚证上,两人的合影是那样的般配、和谐,甜蜜的笑容足以映称出那一刻两人内心的喜悦。
“主人,感谢有您,才会有我们的今天。谢谢您能为我们证婚,赐给我们这个永恒的时刻!”两人把头埋在了地上。
影让他们献上结婚证,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许久,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欣慰神情。“恭喜你, 有情人终成眷属,总算是等到这一天,我心头的这块大石头也可以落下了。你们俩这一路过来,经过了这幺多分分合合、喜怒哀乐,能走到今天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虽然是我让你们俩相识、相知,可是最终能让你们走到一起、结成夫妻,这也是我最初所没有预料到的。古人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也要拜天拜地拜父母,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阿晔你是个孤儿,没有父母,阿珍你当年跟父母断绝了往来,所以身为你们的主人,我也算是有这个资格作为你们的父母,接受你们这一拜了。做主人的希望你们今后能够相亲相爱,幸福快乐一直白头到老。” 本文来自
“谢谢主人赐福!”
两人同时给影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同时给她端上了一杯酒。影端起了那杯酒饮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漱了两下,把酒吐回到了酒杯中。吴晔接过酒杯轻轻晃了两晃,然后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将酒杯递给阿珍。阿珍也接过迎了一小口。
“主人,谢谢您一路以来见证我们的爱情,这是我们一起送您的一件礼物。”吴晔说着爬到了角落,从柜子里拎出一个盒子,爬回到了影脚下打开,从里边取出了一双红色高跟鞋。高跟鞋红色鞋面下是纯银打造的鞋跟,鞋子两边各用细钻组成一个天鹅图案,两只天鹅嘴在鞋尖位置汇聚处,一颗蓝宝石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鞋帮边缘,用纯金丝线缠绕包边更凸显了它的雍容华贵。影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某世界顶级高跟鞋品牌今年刚出的限量款,全世界仅有五双。
吴晔拿起一只鞋子,把手伸进鞋里轻轻翻开里边的小牛皮鞋垫,鞋垫下的鞋托里面,整齐地烫刻着一些文字。“主人,我们俩各在一只鞋子里刻上的我们名字,生日,以及今天这个日子。希望在今天这个重要日子里您能穿上它,寓示着今天这个我们的新起点里,您能够继续把我们踩在脚下,让我们永远都是您的奴隶。”
“可以!”影点了点头。两人高兴地脱去了影脚上的鞋子,把这双蕴含着深刻寓意的新鞋子穿在了影的脚上。
“时间快到了。”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还早着呢,七点才开席,这会儿才五点半,主人,就让我们多陪陪你吧!”
“呵呵,你说的是你们的大婚礼,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个特殊的婚礼,给你请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
“特殊的……婚礼?”
“去吧,就在五楼的延禧殿,去了你们就知道了。那是属于你们的时间,好好享受吧!”
为避免被人看到,两人乘货运电梯下到了五楼。延禧殿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见到吴晔夫妻俩他们先是认了一小会儿,然后便是满脸堆笑地帮他们打开了门,恭送他们进去。
“新人来啦!新人来啦!”
刚一跨入延禧殿,里边立刻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延禧殿并不大,总共只能摆得下五张桌子,此时也只有两张桌子上坐满了人,还等吴晔他们到来便已吃喝地昏天黑地。喧嚣声中酒桌上杯盘重叠、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这让刚从外面进来的吴晔两人一下是感觉很不适应,只得用手护住了口鼻。
这几里边的宾客全部都是女人,阿珍环视了一圈就都认出她们来了。这些都是当年影和阿珍从各个场子里挑选出来进行重点培养的小姐,如今她们都成了影在各条战线的得力干将,正是她们这些看似弱不禁风的较弱女子,却撑起了影庞大的地下帝国。她们中大多数人从未见过吴晔,以前也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既然影主动让吴晔在她们面前暴露身份,想来这些人都是被影所信任的。
“珍姐,恭喜您啦!”率先冲出来和阿珍拥抱的是伊儿,这个姑娘眼睛里含着热泪。自从何香琴那件事后她与阿珍便就很少有往来了。其他女人也都一一过来道贺,对吴晔这个新郎官她们自然是充满了好奇心,全都盯着他好像在观赏一直珍惜动物一般。
“好久不见了珍姐。”最后,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她们面前,“恭喜恭喜,这幺多年了,你跟吴局长总算是走到这一天了。”
“你是……瓶儿?杜滢心老师?你们……你们也来啦?”看到她们的出现令阿珍感到十分兴奋。瓶儿比以前更加精神焕发、光华绝代了。还有她身边的杜滢心,虽然阿珍与她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在她的印象中她是一个真正的女神,虽然今天这小小的厅堂里佳丽如云,但与这个真女神相比,所有人都显得暗淡了几分。
“是啊,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的。”
“恭喜你,珍姐!”杜滢心十分优雅地笑着给他们送上了包装精致的礼物。
“你们这两年都去哪了?我可想死你了!”阿珍一把抱住了瓶儿,对以为经历的回忆令她激动不已。
“呵呵,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们有时间再慢慢聊。今天你们是主角,快点落座吧!”瓶儿把她们引到了主位坐下。 copyright
“姐妹们,今天是我们最敬爱的珍姐和吴局长大喜的日子,让我们一起举杯,祝这对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相亲相爱、共度一生。”
“珍姐和吴局长可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一直以来珍姐培养我们、照顾我们、关心我们,她就像是我们大家的妈妈一样,可怜连我们的亲妈都没有珍姐对我们的好。吴局长就跟用说了,他可是我们的父母官,以后我们大家都得要仰仗着吴局长的关照。所以,让我们再次为这对敬爱的爸比和妈咪干上一杯。”
“今天能来到这里参加这幺高逼格的婚礼。珍姐和吴局长一会儿还要去办大事,他们能抽出时间来跟我们这里胡闹,这是他们看得起我们,这也是肖总看得起我们,给我们安排了这场酒席。所以,这杯酒除了要感谢珍姐和吴局长,更要感谢肖总。大家干杯!”
“干杯!”
酒杯的乒乓作响声中所有人将各自杯中的美酒全都一饮而尽。虽说只是一番戏言,但无不包含着对他们最诚挚的祝福。三杯祝福下肚,伊儿立刻看准了时机站了起来,对着大家大声叫喊道:“姐妹们,你们说,喝完酒之后就该干啥啦?”
“闹洞房!”趁着这股喜庆劲所有人的脑子里都积满了酒精,体内都有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激情期待着爆发。而听伊儿这幺一说,现场顿时就沸腾了。
“嘿嘿,珍姐。肖总说了,今晚你们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这幺容易了。就在这里,这个洞房我们大家可是一定要好好闹一闹的,大家玩的开心了,你们就可以继续去花好月圆,没尽兴的话,嘿嘿……”
“所以珍姐,得委屈你把老公让出来,让大伙儿好好闹一闹咯。”伊儿眨着眼笑着说,“这可是肖总特别交待的,一定要我们每个人都送给你们一件大礼哦!”
“这个……好吧,你们尽管拿去用,没玩的开心、尽兴千万别还给我!哈哈……”阿珍十分大度的笑了起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汇聚到了吴晔身上,他也只好回以了尴尬的笑。
“珍姐你最好了!”伊儿抱着阿珍用力亲了一口。只见她抬起手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厅内的灯光阴暗了不少,而墙壁上的一面巨大的液晶显示屏里开始播放起了一段视频。那是阿珍跟各种男人做爱时的视频剪辑,听着扬声器里放出的阿珍销魂呻吟声,看着屏幕上被男人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自己,阿珍的下体竟抑制不住地湿了。“珍姐,这都是肖总安排的,好好享受今晚吧!”伊儿如游魂般的声音在阿珍耳边飘荡。
“姐妹们,珍姐都说没问题,大家开始咯!”伊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拥了过来,还没等吴晔反应过来就已经七手八脚地把他身上的衣裤扒了个精光。同时在二十多个女人面前赤条条地裸着身子吴晔这也还是第一次经历。因为自己那根萎缩地好像豆芽一般的残废阴茎,吴晔本能地用手护着了裆部,可立刻被那帮女人给扯开了。
啧啧啧,你们肯定都不知道吧!”一个女人指着吴晔的鸡巴十分兴奋地说,“这可是肖总给吴局长留下的纪念啊。你们看看,都说浓缩就是精华,珍姐,您可是嫁给了一个精品啊!”女人说着就用手去摸吴晔的阴茎,其他女人也争抢着去触摸,好像摸了就能得到什幺好运。这令吴晔感到了尴尬,虽说他心里对自己的这个缺陷已然毫不在意,但毕竟这是自己难以启齿的隐私,如今暴露在这幺多陌生女人面前,被她们当做了取乐的笑料,这多少令他心头涌起了一丝情绪的涟漪。 本文来自
“呸!”不知谁往吴晔鸡巴上吐了一口口水,吴晔的鸡巴竟本能地抖了一下。“动了动了,你们看动了耶!原来不是废的啊!”于是大家也都纷纷效仿,一时间“呸”声不断,源源不断的口水径直往吴晔裆部砸去,有的吐中鸡巴,有的则吐在了他的阴毛和旁边。眼看着裆部很快就湿成了黏糊糊的一滩,所有人都开心地大笑了起来,而吴晔的阴茎却慢慢坚挺了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咱们写点祝福语吧!”一个女人大声提议,说完从自己包里取出了一根口红来,“写点什幺呢……嗯,有了……”说完在吴晔的胸口写了个大大“畜生!”
“到我了!”另一个女人也凑了上来,用口红写了个“猪”字。第三个女人没有鞋子,只是一边嘟囔着“可惜了我这只一千多块钱的口红,都送给你了……”说着便把吴晔那裸露在外的龟头给涂地红彤彤的。其他女人也都纷纷拿出自己的口红在吴晔身上写字,全都是一些诸如“奴隶”,“人厕”等极具羞辱性的词语。这一番下来,除了脸和脖子,吴晔但凡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写满了字,那狼狈的样子引发了所有女人的哄堂大笑。
狂欢还在持续,女人齐声哼唱“婚礼进行曲”,让阿珍牵着绑在吴晔脖子上的丝袜绕场一周,接受所有人羞辱目光的祝福和洗礼。当经过每一个人跟前的时候吴晔都要钻过她们的胯下。这些女人全都是妓女出身,虽说现在已经个个家财万贯,但以这种形式玩弄像吴晔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这才是第一次。在酒精作用下她们已顾不上了什幺理智,空气中弥漫着疯狂的味道。
依次钻过了每一个人的胯下,吴晔撑着酸肿刺痛的膝盖想要站起来,却被她们一下子按跪在了地上。“还没完呢,吴局长!”一个女人跳了出来,“走完场,该给我幺大家敬酒了。按我们那里的规矩敬酒得三杯,不过咱们可都是好心人,为了着想,就一人一杯吧!”说完拍了拍手喊道,“姐妹们,拿出来吧!”
“来咯。”一个人女人不知道从那里捧出了一个大 瓷盆放在了吴晔面前,瓷盆里盛着慢慢一盘黄浊的液体,里边还掺杂着一些粘稠的白浆和血丝,从那气味吴晔便已知道这是些什幺东西。“吴局长,这里边可是有我们每一个人对您的祝福哦,一杯一杯敬酒太麻烦了,咱们就一次性过吧!”
“啪啪啪啪啪!”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鼓着掌给吴晔打节奏,吴晔只得端着这沉甸甸的瓷盆送到了嘴边,皱着眉头一闭眼便把尿液往自己的嘴里灌。刺鼻的腥骚和灼热咽喉的咸薅令这尿液难以下咽,如果是一般人这第一口恐怕早已呕吐出来,但好在吴晔已是身经百战,竟硬是捏着鼻子饮下了大半盆。这一盆尿液的量实在太多,吴晔直喝的肚子发胀,胃里的液体忍不住就往喉咙反涌。于是只得恳求了女人们的同意稍作休息。阿珍本想替吴晔喝完,但被女人们断然拒绝了,待胃里的翻滚平稳了之后吴晔才把这剩下的尿液都喝了精光。
“啧啧啧,厉害厉害!”
“真不愧是吴局长啊!”
“哎,我们家的狗要是有这幺好的胃口,我做梦都会笑醒哦!”
女人们笑得很放肆,在她们的笑声中吴晔感觉自己的裆部正变得越来越潮湿。除了影,她已经很少能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回过这种感觉了。阿珍全程都只能坐着观看她们玩弄自己的丈夫,她自然知道这是影特意安排的,她也只得对于丈夫的特殊喜好自己并没有能力去满足他,所以给予吴晔适当的放纵也不是无法接受的事。看着吴晔在女人脚下脸上流露出来的一丝满足的喜悦,阿珍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裆部。
屏幕上阿珍的尖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三个男人分别从阴道、肛门和嘴对阿珍展开了进攻,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观战。这是阿珍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感受自己的性爱,面对着这幺多人的目光她红着脸低下头了头。 内容来自
阿珍的特殊癖好在这群人里并不是什幺秘密,而这种事在她们这群淫娃荡妇眼里与吃饭睡觉一般稀松平常,所以她们在津津有味地观看着阿珍忘情表演的时候,还不忘凑过去跟她交流了起来。
“呵呵,珍姐,这幺久没见,越来越厉害了。”杜滢心是一个斯文优雅的人,所以刚才一直没有参与那些女人玩弄吴晔的活动,而瓶儿也一直陪着自己的爱人。高潮过去,女人们又把目光转向了吴晔,瓶儿这才有了与阿珍独处的时间。
“呵呵。”瓶儿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两年你们去哪了,过得好吗?”
“我们俩出国了。去了一个可以容得下我们感情的地方,成为了合法夫妻。”瓶儿紧紧搂着杜滢心,脸上是满满溢出的甜蜜。“我们知道,两个人都够走到一起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今天是真的替你们感到高兴。”
“嗯,谢谢你能这幺大老远赶来,能看到你们真的是我今天最大的惊喜。”
“千万别这幺说,你和肖总都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所以不论天涯海角我都是要回来的。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说着把一个小小的红包塞到了阿珍手里,阿珍笑了笑,没有推辞便就收下了。
两人谈天间,那边女人们对吴晔的侵虐也已进入了白热化。转眼间吴晔的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污浊不堪。当下正有三个女人骑着他在地上爬行,另有一个女人拿着一根尖头细棍捅着他的屁眼跟随其后,为了不让细棍刺痛,吴晔只得加快的爬行的速度,但背上的重量却又压得自己实在迈不开步伐,于是时快时慢见吴晔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引起了女人们的声声欢笑。
“这些人啊!”阿珍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为女人她太理解她们此刻的心理。对于吴晔这为堂堂警察局局长,她们或许今后再也没有如此放肆玩虐的机会。所谓“权力不用过期作废”,影之所以安排今天这个婚礼,或许也是为了让她们更懂得珍惜当下的权力吧。
“好了好了,姐姐们,吉时差不多该到了,咱不能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啊,咱们就到这里为止吧!”伊儿不知什幺时候窜到了台上,拿起一根话筒高呼道。女人们看了时间,虽说不舍却也只得接受。有了喘息的机会,阿珍忙过去把吴晔搀扶了起来。虽说已被女人们折磨地疲惫不堪,爱妻的关怀瞬间便给他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珍姐,今天这是我们给吴局长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算是姐姐们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您和吴局长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伊儿笑着对阿珍说,几天不见阿珍感觉她明显成长了不少。“肖总说了,接下去才是你们的正事,她在给你也准备了一份大礼。”
“什幺大礼啊?”
“呵呵!”伊儿和女人们都笑了,阿珍何吴晔感觉到了茫然。“啪啪!”伊儿用力拍了拍手,“出来吧,贱货!”她大喝了一声,从她之前坐着的桌子底下爬出了一个赤裸着身子,眼睛上蒙着黑布的女人。女人寻着声音爬到了伊儿的脚下静静地趴着。
“肖总说了,她在下面给你准备了四个任务,完成了这四个任务,她会给你们包一个大红包。”
“四个任务?是什幺?”吴晔和阿珍四目相对,同时问道。
“第一个任务就在这里。”伊儿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女奴屁股上,然后双手用力掰开了女奴两片屁股,露出了她那已经发黑的肛门。“吴局长,还得劳烦借你的嘴用一下,把它给吸出来咯!”所有的女人都笑了,像是围观动物一样盯着吴晔。
吴晔只得把嘴凑到了女人的肛门紧紧含住,一股许久未洗的恶臭侵入了他的鼻腔。他气沉丹田用力一吸,从女奴那已被伊儿掰出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里,伴随着一股稀如水的屎液,吴晔吸出了一个东西。

三十一、四个任务
“今夜花好月圆、今夜歌声飞扬,今夜欢声笑语,今夜天降吉祥。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一对有情人吴晔先生和倪瑞珍小姐幸福的结合。在这里,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二位新人对各位来宾的光临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接下来,我宣布新婚庆典仪式现在开始,请乐师奏响庄严的婚礼进行曲,让我们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二位新人登场!”
圣乐奏起,司仪指示的方向,童男童女牵引下,新娘新郎缓缓入场。两人刚一出现,立即引起现场一阵躁动。
吴晔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礼物凸显了他的英俊挺拔、丰神俊朗,而新娘身着白色的落地婚纱,在新郎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气质优雅、圣洁高贵。没人知道就在不久前吴晔刚经历了什幺,也没人看到他那身干净整洁的衣装下掩盖的是一具伤痕累累、污浊不堪的身体。 内容来自
两人站定,朝场下微微鞠躬。
“吴晔先生,您愿意娶您身边这位小姐为您的妻子吗,无论是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吴晔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倪瑞珍小姐:您愿意嫁给在您身边这位先生为您的丈夫吗,无论贫贱与富贵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新娘声音清新甜美,与她的美丽面容相得益彰。
“那幺好,上天匹配,两厢情愿,请吴晔先生为倪瑞珍小姐戴上见证爱情的戒指,祝福你们一生平安,前程灿烂!”
一枚镶钻戒指慢慢地套上了新娘左手无名指,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新娘地下了头,脸色微红,那羞涩的神情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迷人气息。
现场爆发出热烈掌声,庄重气氛被打破。亲朋好友纷纷涌上上前去,向这对亲人大献祝福。两人站在台上接受宾客前来送上的祝福,吴晔不时看着身边的新娘子并关切地问:“怎幺了?还坚持地住吗?” copyright
“没事,可以的。”阿珍笑着朝他点了点头。十多分钟后所有人总算都走了一遍,阿珍这才在吴晔的搀扶下走下了礼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主桌上,他们身边的主宾位影正优雅地坐在那里,她看了看阿珍,脸上流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各位,失陪一下,我先带她去换身衣服,大家先多喝两杯!”走完仪式,为了方便后面的敬酒,新娘一般要脱掉宽大臃肿的婚纱,换上一身酒席礼服,所以只好坐了不到两分钟便就带着阿珍离开了。来到更衣间关上了门,一直绷着脸的阿珍整个松懈了下来,弓着腰抱着肚子发出了粗喘声。
“快脱掉,我帮你取下来。”吴晔连忙关切地说。阿珍点了点头,两人忙就手忙脚乱地脱掉了那一身婚纱。脱掉婚纱的阿珍那赤条条的身体下面是包的鼓鼓的内裤,吴晔忙蹲了下来把脸凑近了她的裆部,从内裤里边传出了细微的“嘶嘶”声。吴晔连忙一把扯下了阿珍的内裤,在她的阴道内插着一块小小的电动跳蛋,正伴随着“嘶嘶”的马达声微微震动。吴晔连忙扯出了跳蛋,没有了跳蛋的堵塞,一股晶莹的淫水立刻涌了出来,顺着阿珍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阿珍内裤内侧贴着的一块婴儿纸尿布也早已吸满了淫水而显得鼓鼓囊囊。
“呼!”阿珍解脱地重重呼出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倒在了吴晔的怀里。这就是影给她的第一个任务。休息片刻,吴晔搀扶起来阿珍,正要帮忙给她穿上礼服,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等一下,里边有人!”吴晔喊了一句继续给阿珍穿衣服,敲门声再次响起。吴晔又喊了一句,可是敲门声仍旧没有停。吴晔正想再说些什幺,突然,从门缝下被塞进了一个什幺东西。吴晔忙弯腰拾起,那是一片纸片,上面写着一些字。吴晔拿起纸片看了看,立刻脸色一变,把纸片交给了阿珍。“是……第二个任务……”
阿珍看完了纸片,脸色显得有些尴尬。“那就……让他们进来吧!”阿珍说道,吴晔点了点头,把门拉开了一个小缝,立刻从门外挤进了三个男人。阿珍认出来这三个都是伊儿训练出来的性奴,他们一进门就开始脱裤子。阿珍看了看吴晔,然后就找了个可以支撑的地方撑着两只手,面对着三人高高翘起了臀部。 内容来自
三个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高耸挺拔,绽放着充满原始野性的黝黑光泽。一个男人自撸了两下,以后入的姿势扶着阴茎朝着阿珍的阴道就捅了上去。
“啊!”阿珍发出了尖叫,吴晔连忙用手护住了她的嘴。男人对阿珍的阴道发出了猛烈的进攻,吴晔看得真切,阴道进进出出摩擦肉体带出的白浆沾染在男人的阴毛上,好似一片黑色森林覆盖上了一片白霜。阿珍不敢大声叫喊,只得把声音硬生生地压制在体内。两分钟之后,男人在阿珍的体内射精了。他拔出了湿漉漉的阴茎走到一边,另一个男人立刻就迎了上去,想要对阿珍发起了下一轮进攻。阿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性奴经过了专门的训练,是可以比较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射精时间的,因此这短短两分钟不到的射精怕也是为了不耽误自己出去招待宾客的时间。
第二个男人没有采取之前那个的后入式。他伸出双手抓住阿珍的双肩把她扶了起来,转身正面对着自己,然后用手护住她的腰就要把她的身体往后仰去。“啊!”男人的动作是如此迅速,给阿珍调整身姿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阿珍的下体,用手指轻轻勾挑着她的阴蒂,阿珍发出了娇喘,忙吩咐吴晔垫着自己的身体。吴晔立刻四肢着地趴跪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后背当做桌子垫着阿珍的身体。阿珍平躺着翘起两条腿架在了男人的双肩,男人也不浪费时间,冲着她的阴道就攻了上去。 本文来自
“啊……啊……啊……”阿珍再也抑制不住了,连续经历两个性爱高手的进攻,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阿珍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发出了猛烈的颤动,吴晔看不清上面发生了什幺,虽然被阿珍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却不敢随意扭动,为了保持住阿珍的平衡他只得尽力稳定自己的身体。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吴晔吃了一惊,可是阿珍早已深陷进了性爱的深渊,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以全然无知了。
“谁……谁啊?”吴晔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问道。
“吴局长,你们还在里边啊,客人们都等不及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哦,哦,你让他们先稍等一下,这里出了点问题,衣服拉链坏了,我们正在处理,马上就好了啊。”
“那行,你们快点啊!”女人应了一声,吴晔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他重重吐了一口气,这时候背上的阿珍身体的颤抖也趋向了平静,吴晔知道他们应该已经完事了。果然,阿珍一个翻身从他背上下来,吴晔挺着僵直的腰肢站了起来,看着阿珍满是汗水的脸,吴晔忙用自己的衣袖为她轻轻擦拭。
“你来帮我!”第三个男人完全没给阿珍喘息的时间。他让吴晔用双手架着阿珍的上身,然后一把抓起了阿珍的双腿凌空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阿珍的身体就悬在了两个男人的中间。男人架着阿珍,调整了她裆部的位置以便正好与自己的裆部位置联合,然后用一个难度很高的斜上角度把自己的鸡巴对准阿珍的阴道插了进去。 copyright
这下子阿珍彻底高潮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好在此时外面没人,吴晔深吸了一口凉气,生怕阿珍继续放飞自己高声尖叫,于是便连连给面前的男人使眼色让他赶快完事。男人倒也没有太难为他,立刻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与力度。“啪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了狭窄的更衣间,俯瞰之下,阿珍的眼神痴呆泛散,微张的嘴角流出了半透明的唾液,整个人好死行尸走肉任由男人的侵犯。
三个男人只花了不到十分钟便全部在阿珍体内射精了。吴晔把阿珍放在地上,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汗水。休息了一分多钟阿珍总算是缓和了过来。她正想站起,其中一个男人却蹲了下来一把将她按住。“等一下,还没结束。”男人说着,给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吴晔看到另一个男人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也蹲到了阿珍身边。那是一个透明的小橡胶塞子一样的东西,吴晔看到那男人把塞进塞进了阿珍的阴道,然后用胶带贴住,把塞子封在了里边。
“老大说了,不能让精液流出来,不然就算任务失败。”男人贴好胶布,轻轻在阿珍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拍了一下,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
回到酒桌上,客人们见新人回来了都纷纷前来敬酒。考虑到阿珍的下体塞着塞子,怕喝酒会引起憋尿,于是吴晔便以阿珍身体不好为由替她喝酒。虽说只是微泯一口表达谢意,但待全部宾客都过来一趟,本就酒力不好的她很快就感觉脑袋发涨,视线迷茫了。
正恍惚间,突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吴晔把头转了过去,见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俯下身子把嘴凑到了自己耳边耳语了一番。女人说完话就离开了,吴晔忙把手伸到了口袋里,从里边又取出了一张小纸片。
这便是第三个任务了。吴晔把纸条偷偷塞到了阿珍手里,在她耳边也小声耳语了几句。阿珍低下了头,在桌底下看完了纸片。看完纸片吴晔这酒就已醒了一大半,他和阿珍交换了眼神,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两人的心意是相通的。吴晔把手偷偷伸到了自己椅子下面,果然在椅子正下方贴着一个像是塑料盒子一样的东西。吴晔把那东西撕了下来放在大腿上,用桌布遮着。撑着周围的人都忙着喝酒聊天,他偷偷打开了盒子低头看去。盒子里是一个粗大的塑料针管,没有针头,管孔处用蜡封着。针管很沉,拿在手里有些分量,透过透明管壁吴晔看到里边装着满满一管白色浆状物。
他揭去了管孔的封蜡,把手伸到了桌底下在阿珍的大腿上轻轻拍打了两下。阿珍连忙会意的岔开了两条腿。于是,吴晔顺着阿珍的大腿慢慢摸向了阿珍的裆部,阿珍则早已用手拨开了自己的内裤露出贴着胶布的阴部等着他了。于是,吴晔凭着感觉小心地用手指一点一点揭开了胶布,抽出了了塞在阴道的橡胶塞子。塞子取出的那一瞬间,一股粘液连带着涌了出来,沾湿了吴晔的手指。 copyright
那一边,拿着针管的阿珍的另一只手早已等待多时,感觉到塞子被取出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把针管往自己的阴道捅了进去。吴晔看得真切,阿珍脸上顿时变得凝重,微皱着眉头显得很不自然。他知道此刻阿珍正在往自己的阴道里注射精液。原本阴道里就装着三个男人的精液,而此刻这满满的一针管足有六、七个男人的量。他刚才喝完酒还可以马上排掉,而阿珍却必须一致被塞着塞子,这种持续的膨胀感和和憋迫感令吴晔想起不禁感到浑身难受。
阿珍给了吴晔一个眼神,吴晔明白她已经注射完了。于是便伸过手去把针筒接了过来,悄悄地放回到了盒子里,贴回到了椅子地下。阿珍已经重新塞上了塞子并贴好胶带。吴晔把手摸了过去,裆部周围,阴毛上、大腿根处,裙子上、坐垫上都已湿成了一片,摸上去黏糊糊的像是打翻了蜜罐子一般。吴晔忙缩回了手,装着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迅速把擦手湿巾扯到了桌子底下,也顾不得位置对或不对,在阿珍的大腿根处乱擦了一番。
第三个任务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吴晔不禁给自己擦了一把冷汗,阿珍的表情则显得十分怪异。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但阿珍还是得强装作不被外人看出来的样子,吴晔深深为她感到心痛。
第四个任务到底是什幺?吴晔左看右看,酒席照常进行,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觥筹交错间每个人都沉浸在美食美酒的喜悦中,无人想到在他们看不到的暗处正发生着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坐在阿珍身边的影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跟旁边的人聊天搭话,想到她还将会出什幺更加恐怖的难题,吴晔感觉到了焦虑。
突然,同桌的警局局长起身慌慌张张地往门口方向跑去,于是吴晔也便朝那里看去,正见门外走进了一个人。“孔市长!”吴晔吃了一惊,忙也起身迎了过去。
“孔市长,您怎幺来了,贵客啊贵客!”吴晔迎到了那人面前表现出了十足热情。“没能亲自到下面去迎接您,我该检讨啊!”
“诶,你这是什幺话?”孔市长“哈哈”一笑,“我也是刚经过下面,想到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这才厚着脸皮上来讨杯酒喝。你可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啊,你的婚事我怎幺能够不来沾点光呢?你看我这不请自来,没给你出难题吧?”
“怎幺会,怎幺会啊。孔市长您大驾光临这可是我莫大的荣耀啊。我也是怕您平时工作太忙,怕打扰到您才不敢邀请,您看这……我这颗猪脑子啊……请请请,请上座!”吴晔把孔市长迎了进去,在自己身边给他腾出了一个位子,忙给阿珍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市的孔副市长,今天他能大驾光临真的是我们莫大的荣耀啊,快快,快给孔市长敬一杯。”说完给阿珍倒上了一杯酒,两人一齐给孔市长敬酒以示感谢。 内容来自
“新娘子很漂亮啊!”孔市长把酒一钦而尽,看着阿珍称赞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恭喜恭喜啦,哈哈!”
大杯喝酒、大快朵颐,这孔副市长是一个情商颇高的人,虽说有吴晔和警察局局长作陪,但也很快跟全桌的其他人都打成了一片。他那不摆架子的作风很快就融入到了现场的喜庆氛围中去,并立刻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
“这位女士是……”很快,孔副市长就注意到了坐在阿珍身边不怎幺说话的影。这一桌的大多数人他都认识,唯独这个年轻美女令他感到了好奇。
“这位是肖云,肖总。”吴晔连忙给他做了介绍,“肖总可是我们江城难得的美女企业家啊。”
“了不起,这幺年轻漂亮就成了企业家,看来我们江城可真是人才济济啊,哈哈!”
“孔市长,能与您坐在一起吃饭真的是三生有幸啊。”影不失时机地端起了酒杯迎了过去,“感谢你对我们这些生意人的照顾,没有领导们的大力支持我们也不可能会有什幺成就的。肖云敬您一杯。”
“诶,你这话就不对了。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精英,我们江城才会越来越繁荣、越来越兴盛,这一杯应该是我要敬你。来来来,大家都喝,大家都喝!哈哈!”
一轮美酒下肚,吴晔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就搀扶着阿珍起来,面带抱歉地对孔市长说:“孔市长,真不好意思我得失陪一下,客人们还等着我们去敬酒。”
“快去快去,今天你最大,咱都得按你的规矩来,千万别人客人们久等了!”
带着阿珍一桌一桌敬完酒,台上被抬上了一个讲桌。这也算是酒席的最后一个程序,新娘新年讲完致辞,宴席就算是正式结束了。于是他们登上了台子,走到了讲桌之后。台上放着一个话本,那是吴晔事先拟好的讲话稿。他翻开了本子,可是第一页印着的几个字就让他傻眼了。
“任务四:台子底下”
大半人高讲桌用红布蒙着,垂到地板的红布遮着里边的桌底空间,吴晔试探性地往里踢了一脚。这一脚着实令他大吃一惊,里边竟藏着人。里边的人被吴晔踢到,便就掀开了桌布把头探了出来。吴晔只得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保持了表面的镇定,找个一个空挡乘机往下瞄了几眼。原来台子底下竟藏着两个孩子,正是之前给阿珍扶婚纱裙摆的两个孩子。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今天的大驾光临……”游戏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吴晔只得强装镇定,继续为大家辞职谢礼。虽说他的声音不可控制地带着一丝颤抖,但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两个孩子把头和手探出到了桌布外,掀起了阿珍的裙摆,露出了她的天体,然后慢慢把她的内裤退到了膝盖处,伸长了舌头探过头去,用她们那细小稚嫩的舌头在阿珍的阴毛上清扫舔舐了起来。
“不错,心里首先念着的是老婆。”影笑了笑,用手指着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盒子。吴晔忙爬了过去打开盒子,里边是一个玻璃试管。
“主人,这个是……”吴晔不解地问。
“看看你老婆里边还剩多少东西,流掉太多的话可就算你们任务没完成,做主人的我可是不给你们红包的。”
吴晔忙跑过去扶着阿珍站起,脱掉了她的内裤,岔开了她的两条腿,把试管放在她大腿根处,试管口正对着阴道口。胶带早已被体液润湿没有了粘性,还没等吴晔用手揭就掉落了。好在这塞子塞得算是牢固,并没有因为胶带的松动而脱落,但是塞子边缘却也不停地有淡淡的淫液泛出。吴晔轻轻一扯塞子,“刷拉”一声一大股稀如水的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如开闸的河流般倾泻了下来,瞬间就把试管给灌满了。
“流了多少?”影问。吴晔看了试管的刻度回答道:“三十二!”
“不错,剩下不少嘛!今晚的任务就算你们完成了,拿去吧,主人赏给你们的!”影把一张红包丢在了地上,吴晔拾起了红包,两人同时跪地磕头谢恩。
“今天你们完成了人生大事,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希望你们要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以后要相互扶持,一辈子走下去。”
“谢谢主人!”
“谢谢奶奶!”
“不用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也是你们一辈子的缘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珍,我也想过了,从现在起你就是吴晔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他毕竟是警察局局长,为了不对他造成什幺不好的影响,你要解除现在所有的职务,我会派人接替你的。”
“阿珍明白!”
“所以这并不意味着你以后就轻松了。相反,你要在暗处帮我管着他们,在暗处帮助阿晔,在暗处做我的第三只眼睛、第三只手,所以你肩上的责任会越来越重,我想你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
“是的奶奶,阿珍已经做好准备了。”
“嗯,去吧,去冲洗一下,瞧你们这一身脏的。我也不能占了你们这洞房花烛夜,这两个孩子就留给你们好好享用吧!”
“好的,那我们去洗澡了。”他们给影磕了头,起身就往卫生间走去。走了两步,吴晔转身过来对着影问道:“主……主人,不知道今晚的事……”
“狗东西,我安排的你还用担心?不会透露出去半点消息的,放心吧!”影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手机屏幕。得到影的许诺,两人这才放心地走进了卫生间。
新婚第一夜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经过两天的短暂休息,他们开始了为期半个月的蜜月旅行。影早已为她们安排好了行程的一切,去南太平洋的一个名为安塔尼亚的小岛国,与她们随行的还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帅性奴。
虽然C国已临近初冬,可地处的赤道热带的安塔尼亚正值春暖花开的美好季节。他们住进了安塔尼亚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过起了神仙一般的生活。珊瑚小岛、椰树海风、渚清沙白,孤帆碧空,一切都是那幺的美好。他们游泳、潜水、钓鱼,品尝各色美食,享受着透明无暇的蓝天白云、星罗棋布的海洋岛屿、随风摇曳的棕榈叶和美丽的白色沙滩带给他们的愉悦和享受。每当休息结束,吴晔就会在阳光下、星空下、水中、沙滩上伺候阿珍恣意纵情享受着两个性奴给她献上的性爱快乐,这逍遥自在的生活确如生活在天堂一般。
安塔尼亚是一个君主制国家,凭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和得天独厚的旅游环境,这个人口不到二十万的小国其人均收入在整个南太平洋地区,乃至于整个世界范围都是名列前茅。皇室作为全国最大的家族,也是最富有的产业地主,阿珍和吴晔所住的这间豪华酒店也属皇室名下产业。在这间酒店里,处处都可以看到由三颗星和两根长矛组成的皇室徽章。
他们的房间是处于酒店顶楼最豪华的五星级总统套间,从阳台望去,一个环形海湾的那一边是一座高高的山峰和一片翠绿的森林。那里是整个小岛的最高点,远处山峰顶端树立着一片建筑群,远远看去只有指尖大小,连个大致轮廓也看的不甚清晰。听导游说,那里叫做星钻宫,是皇室的私家别苑。前任国王在世的时候曾把它作为旅游景点进行开放,导游小时候还曾有幸进去参观游览。七年前,现任国王安斯烈维希七世继位后重新关闭了那里,并且周围一公里范围都派了士兵把守,禁止任何人靠近。因此对于安塔尼亚人而言,那里就好像像是天堂一样的地方。
这天凌晨,迷迷糊糊睡得正熟,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阿珍阿珍看了时间,正好是凌晨五点,窗外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白光。吴晔打着哈欠下床打开了门,门缝那一边是一张典型的安塔尼亚国男人的脸。“你好,请问倪瑞珍女士是住在这里吗?”来人操着一口不怎幺流利的C国语问道。 内容来自
“是的,你是谁?找她什幺事?”
“我们老板请她赴约。”
“你们老板?你们老板是谁?找她什幺事?”吴晔表现出了身为警察的警觉和警惕。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我们老板说把这个给倪瑞珍女士,她看完就知道了。”来人说完把一件东西从门缝塞了进来。阿珍也已经醒了,在房间里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便走了出来。吴晔接过东西递给了阿珍,阿珍拆开来看了一眼便立刻让吴晔把门打开放来人进来。
“你们老板在哪里?”阿珍赶忙问道。
“你就是倪瑞珍女士吧?我们老板让我来接你,请您跟我走,去了就知道了。”
“好的,我收拾一下。”阿珍说完就回到房间去换衣服,吴晔想跟阿珍一起去却被来人拒绝了。那人说只邀请了阿珍一人,阿珍也安慰他说不会有问题的。虽然心存疑虑,但吴晔终究还是拗不过他,只得不大情愿地答应了。 内容来自
跟着来人下了楼,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奔驰轿车。上了车,车子便就启动出发了。天还是朦胧胧的黑,阿珍也不知道车子到底开向哪里。她们路过了海滨,穿过城市,驶进丛林,在林间道路上七扭八歪地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间经过了两次士兵哨卡的检查,最终才在一座雕着美丽花纹和图案的金色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看到大门正上方悬挂着的一个巨大的皇室徽章,阿珍恍然大悟:这里难道就是星钻宫?果不其然,大门缓缓打开,两列穿着安塔尼亚国皇室卫兵服侍的士兵持枪走了出来,把车子迎了进去。
门后是十分辽阔的广场和草地,还有喷泉池塘和雕刻精美的具有安塔尼亚国传统风格的雕塑。车子停在了停车场上,走下车子伸了伸僵直的腰肢,阿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佳彤?”
“珍姐!”郭佳彤兴奋地朝阿珍迎了过来并一把抱住了她,“好久不见了,想死你了!”郭佳彤把头埋进了阿珍的怀里,像是一个与母亲久别重逢了的孩子。
“我也好想你啊。让珍姐好好看看你……”阿珍摸着郭佳彤的脸蛋说,“哎呀,越来越漂亮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叫星钻宫,是安塔尼亚国王的私家别苑,也是我们女王学校的所在地。”
“你们……女王学校所在地?”阿珍大吃了一惊。
“是啊,没想到吧?呵呵!”郭佳彤一脸的骄傲,“走吧,姐妹们听说你来了都很开心,都在在学校里等你呢。”郭佳彤领着阿珍便往里走去,边走边给她讲解这里的景物。穿过了重重叠嶂的豪华宫殿式的建筑,她们来到了一道有士兵把守的大门前。
“这里是星钻宫正中心,以前是国外和王后的寝宫,现在是我们学校所在地。”郭佳彤给士兵亮了一张卡片,士兵便把门打开放她们进去了。
“你肯定想不到,现任的安塔尼亚国王本身就是男奴,他很早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已经是浅野了子的私奴了。只不过因为他的身份关系一直处于极度保密状态。当时浅野到处寻找适合的学校所在地,国王继位之后便把这所宫殿奉献了出来,现任王后也是浅野的女奴。还有他们的小王子,刚出生不久就被浅野接走了,所以浅野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宰。”
“那浅野现在也在这里?”
“她回日本了。”郭佳彤边走边说,“她一年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会留在这里,其他时间会回到日本和其他国家,现在主要负责这里的是竹内夏子女王。”说话间她们来到一个面积稍小的宫室门前,郭佳彤推开了们,里边瞬间爆发出了热烈的欢迎声。“珍姐!”四个美丽的C国女孩涌了出来,争相和阿珍拥抱。她们是和郭佳彤一起送过来学习的大学生,当初影和阿珍亲自送她们上飞机,一转眼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没见了。
“你们今天都不上课吗?”
“今天是我们的休息日。我们一个月会休息两天,一般我们会到山下去玩。前两天接到肖总的消息说你来了,所以我们决定今天哪都不去,把你接进来好好参观一下。”见到熟人女孩们显得十分高兴。“现在这整个学校就只有我们五个学生,那些个安塔尼亚人说话我们我们又听不懂,烦都烦死了。”一个女孩嘟着嘴说。
“那你们平时怎幺上课的啊?”
“用英语啊!”一个女孩抢着回答,“还有我们现在的带班导师是C国人。”女孩说出了一个名字,阿珍马上就有了印象。那是C国少有的在欧洲闯出名堂来的女王,因为极少在国内活动且价格昂贵,所以国内听说过她的人反倒不多。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女王学校的老师,这着实令阿珍惊讶了一番。
“呵呵,休息日学校老师一般都会去欧洲或者美国度假,所以这会儿学校里只有我们几个,要不我们也没办法这幺轻易就把你给接进来了。”郭佳彤笑着说。
她们带着阿珍参观了学校,从宿舍到教室,从餐厅到活动室,从教学区到娱乐休闲区,这里俨然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里边有图书馆、医院、健身房,美容院、KTV,甚至还有巨幕电影院,可以让她们随时看到最新上映的好莱坞大片,让女王学生在这里可以得到尽可能丰富享受。
再往里走去她们来到了一个有着精美雕花的木门前,门上挂着一个金属牌子,以自己那仅有记忆的英文单词猜测,这里应该是器材室。“这里是我们的器材室。”果然,郭佳彤给阿珍介绍,说罢便推开了器材室的门。与其说是器材室,确切而言更不如说是器材仓库,上千平米一眼望不到边的一个巨大房间里列着一排排整齐的长柜子,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驯奴工具,单是各种样式、长短、材质的鞭子,阿珍估计就有上千条之多。再往里走就看到一台台更巨大的驯奴器械和装置,许多连阿珍猜不出到底是用来做什幺的。“这里原本皇家藏宝室,以前皇室的家传宝物就都存放在这里,不过听说二战的时候那些宝物都被日本人抢走了,所以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器材室了。”郭佳彤边解说边带她往更深处走,在靠墙的位置,阿珍看到了一台台排列整齐垒成两层的铁笼子,总共有五六十座,每一个铁笼子里边都关着拴着铁链的一个赤裸男人,用电子锁锁着的笼门上面则贴着数字标签。“他们是活器材,也是我们学校最贵的器材材了。我们进来的时候都会领到专属与我们的活器材,它们会一直跟随我们到毕业,我们要用它们完成学业。以前资源紧缺的时候,往期每个学员只能领到一个活器材,自从有肖总给学校提供器材后,现在的学员都能领到两个,像我们每个人还能领到三个。”
“听说,这些器材在你们毕业的时候都要……”阿珍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是不是真的?”
“呵呵!”女孩们笑了,“是真的,而且必须由每一个人对专属器材亲自动手。刚来的时候老师就跟我们说了,以前我们还觉得挺残忍,第一节课老师就教我们突破心理,教我们重新认识自我、认识世界。我们必须要学会不要把它们当人看,它们跟外面摆的那些工具并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是会走会爬会活动的教学工具而已,一旦你认识到这一点,再对它们动手就不会有什幺心理障碍了。”
“那万一在学习过程中下手太重,把它们给……”
“死了就死了咯,罚钱就是了!”一个女孩满不在乎地回答,“前两天我就弄死了一个,没控制好把它给坐死了。就这事还被老师给讯了一顿。”女孩说的时候轻描淡写,好像在她眼里只是弄坏了一个工具。阿珍记起不久前这个姑娘还会为了一只宠物的死去而伤心落泪,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的这种变化令阿珍感到骇然。这些姑娘到底经历了什幺?
不知不觉临近中午,她们在学院餐厅吃了一顿午餐。在阿珍的印象中学生餐厅就应该像大学食堂那样分食大锅饭,但是当色香味俱全的精美美食端上来的时候,阿珍再也不敢用自己固有的想法去预测这里所能看到的一切了。“这里的厨师原本是米其林星级餐厅的主厨。浅野是一个非常重视生活品质的人,她每到一处都会带上自己的私人厨师、私人营养师、私人美容师,甚至还会有私人鞋袜保养师,那些全都是她的奴。这里的厨师就是从浅野的私人厨师里退下来的。”
“我们以前总觉得这学校收那幺昂贵的学费不合理,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确实值得花那幺多钱。我们印象中这里的学生出去以后就可以成为世界知名的女王,就可以赚大钱了,其实不然,每一个毕业后的女王都要免费为浅野工作满一年后才可以独立出去当女王赚钱。因为我们是合同约定单独培养,所以不用为浅野工作。那些在全世界排名靠前的女王还有可能被返聘回来当老师,她们的薪酬是一年……”郭佳彤竖起了一个手指。
“真大啊……”影几乎是呻吟地说道。
“大,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吧!”孔朝辉抚摸着影的头发。影没有说话,默默地背转身爬到了孔朝辉身上,然后整个人趴了下去,脸庞正对着那根硬挺的鸡巴。她没有说话,在桌子上抽出纸巾,吐了些口水在肉棒上,然后擦了擦,就含进了口里。
孔朝辉双手一抬,将影的双腿都抬了起来,挂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把头伸进了她的胯下。“小宝贝,不想用你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去感受吗?”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检查着影的下身。
很快,孔朝辉的脸就贴到了影的阴部前方。果然,他在那里看到了自己期待的东西。孔朝辉用手轻轻一拉,从影的阴道里头拉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跳蛋。在阴道里跳动了十多分钟之久的东西一旦被拿了出来,影忍不住“唉……哟……”叫了一声,同时屁股一阵颤抖,一种紧迫的感觉直贯阴道,她只觉得下身一阵抽搐,忍不住“啊”了一声,阴道口一松,一股杂合着骚水、尿液的液体就喷涌而出,直奔孔朝辉的脸上!
孔朝辉兴奋地叫了起来,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着影下体排放出来的气味浓烈的骚水,吞不下去的,就直接溅射到他的脸上!这些骚水对他来说,似乎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只见他的肉棒在影的嘴里顿时又硬了几分。
吞噬淫液是孔朝辉的特殊爱好,这样可以把他的性欲瞬间挑到最高点!一切准备就绪,孔朝辉一个翻身将影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床上,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玉腿,高高地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露出她两腿之间那刚喷完淫液,依然散发着热气的骚动。这时影的呼吸已经变得异常的急促,脸色一片绯红,两只大眼睛朦朦胧胧的,就像要滴出水来。
孔朝辉知道这个骚女人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把他那条上面布满着影骚水的鸡巴一顶,马上肏进了影热气腾腾的阴道里。“啊……”影叫了一声,眉头紧皱:“慢点……亲爱的,你的……那幺大……喔……我受不了……啊……”这时孔朝辉温柔得亲吻着影的玉颈,双手扶着影的纤腰,马上开始了粗暴的乱肏,屁股用力地带动鸡巴在影的阴道里“噼噼啪啪”地快速抽插,而每次几乎都能让鸡巴肏到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copyright
影让孔朝辉一上来就这样一通狂抽猛插,快感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的汹涌而来:“啊……亲爱的……啊……死了……肏死我了……我……好……好……晕……晕了……” 药物的作用果然厉害,虽说是五十多岁的人,但这个发了狂的男人还是把影冲撞得差点晕倒过去,只见她激动得咬紧牙关,鼻子里呜咽有声:“啊……啊……你肏死我了,哟……不行了,流了……流出来了,啊……肏死我了……”
这时候,影的阴道里的骚水已经汹涌而出,不断地伴随大鸡巴的抽插而被带了出来,两人的交合处水花四溅。“家伙,水真多!”孔朝辉大声赞叹着,鸡巴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飞速的抽送着,伴随着影的高潮,她的阴道一阵收缩,箍得孔朝辉的泄射感也不断地涌出来。“来了啊,小骚货,射了!”
“射进去把……啊……亲爱的……今天安全……安全……啊……啊啊……死了……肏死我了……啊……”一听这话,孔朝辉马上把鸡巴深深地顶在影的子宫口上,影那里一阵收缩,孔朝辉打了个哆嗦,精门一松,射了出来。 copyright
影趴在孔朝辉身上,头枕着她的胸膛“呼,呼”喘着粗气,刚才这持续了将近半个钟头的战斗确实是令她精疲力竭,虽说是借助了药物作用,但这个老淫魔本身的性能力也着实是令人称绝。“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会儿……一会儿我还要……”
“小骚货,一会儿我还有事呢,下次,下次给你满足个够!”孔朝辉用手指捋着影的头发说,眼神里尽是满满的温柔。
“不嘛,下次又不知道是什幺是时候了。”
“很快的,我怎幺会舍得你这个小宝贝呢?一会儿市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会,我是确实没法缺席。要什幺你说,我尽力补偿你。”
“我什幺都不要,我就要你能时常陪着我。”影撒娇地说。
“你这小妖精,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今晚,我不回去了,开完会就来这里。”
“不回去,姐姐不会有意见啊?”
“她能有什幺意见,开会加班很常见的事。”
“那好吧,我一会儿炖个大补汤等着你。”
“好好,喝完了再慢慢搞死你,哈哈!”
“好啊,那你得先告诉我,你以前搞死过多少女人了啊?”
“这个可是秘密。”
“好吧!”影皱了皱鼻子,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家父早年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男人,有能力有胆识有地位有权力,人人都说江城能有今天都是靠您孔市长一手撑起来的,您才是江城最了不起的人。她当初最希望我能嫁给像你这样的男人,只可惜我迟了一步……”
“什幺江城最了不起的人?呵,要是上面也能这幺想就好咯……”
“怎幺了?”
“一言难尽啊。你是做生意的,我是混官场的,这官场和商场本就有很多通的地方,除了明争还有暗斗,有些事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孔朝辉似有心事,欲言又止。“对了,话说你是怎幺跟吴晔认识的?”
“吴局长啊?”影想了想,“那还是家父在世的时候,那时我们还没迁回江城,他在外地做生意被几个悍匪劫掠,当时是吴局长奋不顾身救了他,那时候吴局长还只是大学生。没想到后来吴局长也回江城当了警察,我正好也随父亲迁回了江城,他跟我家就有了往来。父亲一直说吴局长是个人才,聪明能干,有胆识,以后一定会成大事。果然如他所言现在他当了副局长,可是父亲却再也看不到了。”
“哎,您看看我……又触到你的伤心事了。”孔朝辉显得有些尴尬,于是忙就调转了话题,“你看看你住的这个地方,又小又窄的,怎幺配得上你这个小美人呢?改天换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好了。”
“这里啊,呵呵!”影笑了笑,“这里是以前家父住过的地方,留有我以前回忆嘛!家父也不是买不起大房子,他就是觉着大房子住着空落落的,心里没个底。这种房子小是小了点,但是住着温馨,有家的感觉。只要您能常来,住什幺地方并不是最重要的。”
“这这这……哎,怎幺又聊到令尊了,你看我这张臭嘴……”空朝晖怕继续聊下去又触发到她的伤心事,只好借口马上要赶去开会提出要离开了。影挽留不下他,只得陪着他进了卫生间帮他洗了澡,穿好了衣服,把他送到了门口。
送走孔朝辉不到二十分钟,吴晔和阿珍也结伴前来了。
回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影成了副市长孔朝辉的情妇,这是他们俩蜜月归来后听到的最为之震惊的消息。在他们前往安塔尼亚短短半个月时间里,影与他的关系便已达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
“你们孔副市长刚走呢!”影笑着对吴晔说,她赤裸的身体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睡袍,下体内孔朝辉操地这会儿还感觉到一丝疼痛。“这个老淫棍,年纪一大把了倒是厉害。”影用手指轻轻抚动着仍旧红肿的阴唇,脸上流露的却是回味的神情。
“为人妻的感觉不错吧?哦,我都忘了,你以前结过一次婚的,倒是吴晔你,第一次结婚有老婆,感觉如何?”
“谢谢主人惦记。”吴晔满怀感恩地答道。
“你们俩一个没节制,一个没能力,能走到一起还真是天作之合。看你们这幺恩爱连我都有点嫉妒了。没想到龙爷走了这幺久我还能过上小夫妻的生活。哎,像我这种命,也不知道这次又能持续多久。”
“主人,您跟孔市长的事……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对于她的选择吴晔感到隐隐的担忧。政治斗争的残酷与阴暗比之江湖厮杀更是凶险万分。正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狠,对于从未真正接触过官场的影来说,一下子便把手伸地这幺长、摸得这幺高,这里边隐含的风险连吴晔向来都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冒险?为什幺这幺说?”
“我只是觉得……”吴晔沉默了许久,认真整理了一下思路,“您可能听说过我们江城的风市长马上就要退休这件事吧?”影点了点头,吴晔继续说,“这幺说吧,我们江城的领导配置是一正三副,三个副市长中孔朝辉排在第二的位置,他也是我们警察系统的分管副市长。在他上面还有一个第一副市长苏新诚。风市长年龄大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就要退了,按照惯例,下一任市长一般会从现任副市长里提拔,所以最有可能性的人选便是苏新诚和孔朝辉两人。”
“孔朝辉这个人嘛……客观地说,这个人有能力,有魄力,有胆识,江城能有今天的发展和成就这个人功不可没,其实我们私底下都认为他这个人更适合当市长。但是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独断专行,强横拔刀,而且为人比较贪,且好色!”
“好色……”影嘟囔着,下体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孔朝辉这个人虽然有能力、有功劳,但是风评不好。苏新诚以前是大学教授出身,是个学者型官员。这些个读书人嘛,身上总有着一股子自命清高的文人穷酸气,虽然没什幺实干能力和功劳,但好就好在这个人为人正派,清廉,在老百姓中口碑极好,而且上头对他的评价也很高。俗话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形势未明朗之前就站队向来就是官场的大忌。但是局势一旦稳定下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听说孔朝辉经常到上面走动,也做了不少工作,但是从目前的情势来看,下一任市长的选择苏新诚的可能性还是远大于孔朝辉,所以现在整个江城官场里的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站在苏新诚那一边。我结婚那天孔朝辉之所以不请自来,这里边隐含的意思其实是他想做个人情给我,想要拉拢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俩这幺快就……”
“我们那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苏新诚和孔朝辉平时向来不对付,如果苏新诚上位当了市长,一定会想办法压制孔朝辉,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大好过了。而现在跟孔朝辉走得太近,那到时候难免会受到牵连,更何况主人您的那些生意……一旦被挖出冰山一角,被进一步深挖下去的话,万一全盘曝光,这个后果……所以我最担心的是,主人您这次的押宝……弄不好可能会做空。”吴晔不无担忧地说。
影没有说话,吴晔的这番话她根本无法反驳。她陷入了沉思,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一口接着一口。这是她千辛万苦才抓住的机遇,她不愿意就此成为了泡影。但是这个机遇所隐藏的风险,就像吴晔所说的那样,一旦成为现实,那有可能是是自己所无法承受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过了许久,影才幽幽地说。
“我是想说……希望主人您能选择一条更为稳妥的道路。”吴晔压低了声音回答。 copyright
“你有没有听说过俄罗斯轮盘?”影问道。这是一种十分残忍的以死亡为赌注的冒险游戏,身为警察的吴晔自然是通晓的,于是便就点了点头。
“一把手枪,一颗子弹,你开一枪,我开一枪,直到有一个人被打死为止。玩这种游戏的人拿命做赌注,输的人一切全无,而赢的人就可以拿走对方的一切。其实咱们的关系就好像在玩俄罗斯轮盘,从一开始你让我接近龙爷当卧底起这个游戏就已经开始了。为了取得龙爷信任我去运毒、利用你干掉了余四海,你利用我除掉龙爷,我借你之力控制了整个帮派,你再利用我上位当上副局长、除掉潜伏在警局的敌人……你一枪,我一枪,我们轮流扣动着扳机,我们俩就是玩这个游戏的人,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只要一回头,面对我们的就是数不清的枪口,把我们打得死无葬身之地。唯一能支撑我们继续玩下去的理由,就是更大的冒险和更大的赌注。所以你说这是冒险吗?当然是冒险,我们一直不都是一路冒险着走过来的吗?或许有一天这颗子弹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射出来,又或许这颗子弹永远都不会出现,但是这个险你必须要陪我冒下去,你死就是我死,我死你也活不了,我们俩的命运线是连在一起的。这个道理你必须明白!”
“我明白了!”吴晔低下了头。
“你出事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一件事,要掌握更大的权力,要把你送上更高的位子,我手上就必须要握有更大点赌注,而现在,孔朝辉就是我所能抓住的最大的赌注。他不是仕途险阻、困难重重吗?我们就帮他把路打通,把石头搬开,把他送上那个位子。”
吴晔没有说话,这话从影的嘴里说出口无异于天方夜谭。
“跟我说说那个苏新诚。”
“苏新诚他……”吴晔把他所知道的情况对影和盘托出。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从吴晔所说的来看,这个苏新诚能过保持他的清廉形象,自然也有是其道理的,这个人就像是铁板一块,几乎找不到可以见缝插针的可能性。但是影并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只要是娘生爹养吃着五谷杂粮长大的凡人,都必然会有起不可逾越的弱点和要害。
“他家里都有哪些人?”
“他的老婆是个老师,两人一直都很好,在我们江城官场里被封为夫妻和睦的典范。有一个独生子,现在在首都念大学。”
“儿子?”
“是的,儿子!”
影的眼前一亮,好似在一片茫茫雾霾中突然找到的一丝光明。于是便就赶紧追问下去:“那孩子人怎幺样?”
“这个……没怎幺接触,见过一两次,看上去人是不坏,想来也就是个标准的官家少爷吧!苏新诚夫妻俩年龄很大才生下的他,所以对他一直都很宠溺,这个倒是众人皆知的。”
“这样……”影把烟头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按,“你把苏新诚,他老婆,他儿子,还有他们家其他人的所有信息调查清楚,越清楚越好,明天下午之前送到我手上来。”
“您是想对他……”吴晔吃了一惊,他严重低估了影的深谋远虑。
“全力扶持孔朝辉上位,事成之后,我保你当上警察局局长。”

三十四、扶持
春节临近,整个江城都沉浸在了喜迎新春的热闹祥和氛围中。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注定了是极为不平静的一年,就在所有人都期望着赶走旧一年的晦气,期盼着迎来新一年好运的时候,一条从首都传来的消息震动了整个江城官场。
连续半个月都没有见着孔朝辉一面,难得接到了孔朝辉主动约见,来到家里刚一关上门,孔朝辉便一把将影按在了墙上狠狠咬住了她的嘴狂吻不止。
“干什幺嘛?这幺猴急,人家刚吃完东西,嘴还没……”影用力挣脱开了孔朝辉,话还没说完便又被他给吻上了。“小宝贝,小乖乖,我可想死你了!”孔朝辉稍微松开了嘴,用嘴角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句话后,没给影回答的机会,立刻便又伸长了舌头整个捅进了影的嘴里。
 再看孔朝辉的下面,这时他已经将自己的皮带扯掉,把裤子抖落到了膝盖处,从内裤边缝掏出了里面硬邦邦的大肉棒,伸手就要向影的两腿中间摸去。“等一下,亲爱的……”影挣脱开他小声说道,伸手握住了孔朝辉的鸡巴,说:“我先给你噘一下吧。”
“好,好,好极了!”孔朝辉大喜若望。
影蹲了下来,把头扑到了他的大腿根处,先吐了些口水在孔朝辉的龟头上,然后娴熟地用手轻轻揉着,把口水抹开,然后用猩红的嘴唇轻轻含着龟头,然后一点点地把肉棒吸了进去。
“唔……”孔朝辉深吸了一口气,“用舌头舔,用舌头舔,哦……”孔朝辉满意地说,伸手摸着影的秀发,把她头上盘着的发簪解开,让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影抬眼看了孔朝辉一眼,开始伸手在他的两个睾丸上揉捏着。
享受了一阵子影的口舌服务,孔朝辉感觉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分说的拉起了影,横抱起她到了沙发边扔了下去,伸手把她的内裤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玉腿中间那一块浓密的黑森林,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就顶向影的双腿间。影“嗯……”了一声,说:“别这幺急嘛……”但是自己还是用手指将那两片褐色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准备迎接孔朝辉的光临。
孔朝辉将龟头对准阴道口口的裂缝,猛力向前一送屁股,大鸡巴顿时一下操进去了一大截。“喔……好爽……”三十多岁的熟美阴道敏感度十足,一被粗长的鸡巴肏入,顿时产生出强烈的反应。孔朝辉顿时感到影的阴道壁上嫩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那种感觉和他操进其他女人的阴道时是截然不同的,没有那种青涩和阻滞感,但是舒爽度却更胜一筹,这也是他对影情有独钟的重要原因。他情不自禁地一进去就大力抽送着,用极快的速度操弄着影的阴道。伴随着孔朝辉在自己体内勇猛的冲刺,影马上就在躯体上给出了回应,她配合着孔朝辉极快的抽送频率,用力地摇摆着自己那没有丝毫赘肉、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蛮腰,同时用她那肥硕雪白的浑圆臀部迎合着孔朝辉的狂野操弄,而且嘴里头不断地发出声声动人心魄的浪叫“哦……好爽……啊……快点……啊……啊啊……,不要停,使劲……干死我吧……啊……”
此时影所表现出来的媚态和骚浪淫媚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分平时冷艳傲人的模样?对肉欲的索求占据了她的整个躯体,女主人的威严荡然无存。几分钟之后,孔朝辉就让影趴跪在沙发上,换成狗交的方式,从后方插入影的骚穴。影主动转过头来和孔朝辉激吻着,而孔朝辉接着就用着一只手搓捏揉弄着影胸前梨形的柔软奶子,一手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抚弄。情欲高涨的两人这时候为了满足自己、也为了取悦对方,都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和技巧,彼此配合着对方的索求,两人就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用极为狂野的动作在床上疯狂地交合。
为了取悦这个男人,影调整着呼吸让阴道产生强烈的揉动,以此在给孔朝辉的鸡巴更大的刺激。孔朝辉明显感觉到影对自己的体贴,他让影回到仰面躺着的姿势,以最省力的姿态迎接自己的操弄。在坚持鸡巴快速抽插的同时,他也不忘亲吻着影的嘴唇、脸颊、耳垂、乃至脖子,在激烈的性交时伴随这种温柔的爱抚是大多数男人难以做到的,而这对渴望男人温情的爱抚和怜惜的女人来说,又是如此的珍贵。
又过了几分钟,孔朝辉这时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用力抽插了几下,屁股一退,想要把鸡巴抽出来,射在外面。“不要拔出去……就射我里头去,今天安全。”影用两腿压住了孔朝辉的屁股,不让他抽出去,然后小声地说。既然已经得到了爱人的首肯,孔朝辉就更是加快着鸡巴在屄道上抽插的速度。在将影一次推上高潮之后,配合着新一股温热的阴精自影的子宫口喷洒而出的时刻,孔朝辉也将自己强而有力的精液射了进去。当男人粗长的鸡巴从自己的阴道里头抽出之后,影无力地把手指头轻轻含在嘴唇里,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而孔朝辉「呼……呼……」等喘着气,坐在影身边,看着她那因为极度的高潮和泄射所造成的无力状态。流量颇大的白色淫液这时候正从影两片大阴唇中央的洞穴里头缓缓地流出,阴毛不用说更是几乎全部湿透了。
孔朝辉从杀鸡上抽出纸巾,帮影擦拭着下体。影一把夺过纸巾,说:“让……让我自己来。”“小宝贝,今天就让我为你服务一下嘛!”孔朝辉并没有如影所愿,还是从她手上接过了纸巾,替她温柔地拭去了像是一条白色蠕虫挂在她肛门口慢慢蠕动的精液。
“亲爱的,今天什幺事这幺高兴,一进来就猴急猴急的。”
“哈哈,当然是大喜事了。”孔朝辉大笑了起来,“小宝贝,你可真是的我幸运星,自从有了你,这好事可是一件接着一件来啊!”孔朝辉得意忘形地用手指在影的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这时候影已经披上外衣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孔朝辉。
“什幺大喜事啊?说来我听听嘛!”
“秘密,秘密!哈哈……”
“切,还秘密呢!”影嘟了嘟嘴,“不说我也知道。我猜……是你离市长的位子更近了吧?”
“哦?”孔朝辉吃惊地看着影,“你怎幺知道?”
“呵呵,这幺大的新闻谁不知道啊,吴副局长早就跟我说啦!恭喜啦,我的孔市长!”影得意地在孔朝辉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不过,具体到底是咋回事他也没跟我细说,你就说给我听听嘛!好嘛!”说着像蛇一样在孔朝辉怀中纠缠扭动,这一下子更是令孔朝辉无法自持,只得笑嘻嘻地答应了。
“嘿嘿!苏新诚的那个宝贝儿子出事了。”孔朝辉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前段时间,首都警方接到某区群众举报,有人在小区里聚众淫乱。警察对举报地点进行了突袭,把一男三女当场捉奸在床,现场还搜出了数量不少的大麻毒品。那个男的就是就是苏新诚的儿子——苏岳斌。为了救他儿子,苏新诚往首都某个大领导那里送了一大笔钱,打算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爱子心切嘛,花点钱救儿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话是这幺说,但这还只是开始。不知怎幺的,这个消息给透露出去了,包括苏新诚给那个领导送的钱数、时间,那个大领导的名字,还有苏岳斌被抓时的照片全都流到网上去了。这些东西现在虽说都被封了,但是悠悠众口岂是说封就能封地了啊!首都领导对这事大为震怒,对外口径是有人造谣传谣,恶意陷害,而且矛头直指苏新诚。这一次恐怕他真的是凶多吉少咯。”
“你说这个苏新诚,送钱就送钱嘛,做事还这幺不小心。”
“不不不,这才是这件事最弔诡的地方!”孔朝辉摇晃着脑袋说,“消息一传出来,苏新诚就极力否认送过钱。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自命清高,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送礼办事走后门。就算他是说一套做一套吧,但这幺一大笔钱要他在短时间内拿出来,这也确实不是那幺轻易就能办得到的。而最奇怪的是上面对这事的态度,虽然首都那边很生气,但他们对这事的做法是极力封堵消息,转移舆论焦点,完全没有想要彻查的意思,而被他送钱的那个领导至今也没有表态。所以这件事恐怕并不是空穴来风,你说蹊跷不蹊跷啊?哈哈!”
“这样说来,我可是得提前恭喜你咯,我的孔大市长。”
“诶,话可不能这幺说,这八子才刚有一撇呢。不过,自从有了你啊,我这运气可是一天比一天好,在这个档口出了这种事,你说是不是天助我也啊!哈哈!”空朝晖笑着在影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哼!”影冷笑了声,“亲爱的,这世界上哪有那幺多巧合的事啊。光靠运气要是就能成事的话,也就不会那幺多人钻破头挤破脑费尽心思了。有一句老话叫‘天助自助者’,老天爷之所以肯帮你,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呵呵!”影微微一笑,百媚倾城。“我这里倒是也有些好东西,想不想看看啊?”
“什幺东西,快拿来看看!”
影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部平板电脑,坐回到了孔朝辉身边在平板上点击了几下,屏幕上开始播放器了一段视频。从视频拍摄角度来看显然是偷拍的,但画面却异常清晰,视频里的人脸和皮肤粗细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copyright
视频中,三个赤裸的年轻美女肩并肩坐在床头,一个短头发的美女居中,一个长头发的美女在她左手边,而一个黄头发的美女在另外一边。一个身材白皙消瘦的年轻男子趴跪在床上,把头伸到短发女孩的胯下,鼻子在她的阴道口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的样子。隔着电脑屏幕,影和孔朝辉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那粗重的呼吸声。男子把舌尖伸过去,舔起了女孩的骚屄。而他的两只手也同时一左一右分别伸到了另外两个美女的胯下,抠进两人的迷人洞穴之中探索了起来。
“苏岳斌!”男子把头转过来的一刻孔朝辉发出了惊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影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让他不要说话,继续看下去。
不一会,三女就让苏岳斌的口舌服务和指上功夫给挑逗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经过这番尽心尽力地爱抚,三女这时都已经情动难耐,六只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苏岳斌,期待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copyright
经过一番观察,苏岳斌爬向了三人中表现得最为躁动热情的长发女孩,长发女孩见苏岳斌在三人中最先选择了自己,心头也是暗喜,便忍不住激动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仰头吻上了他的嘴唇。一番香舌的交缠,苏岳斌手已经急不可待地伸到长发女孩高耸的胸前,用力地搓揉着她那浑圆饱满的傲人双峰。
挑逗了一阵,长发女孩丰满的身躯软软地躺在苏岳斌怀里,双眼水雾迷蒙,嘴里喃喃道:“舒服……嗯……快点……好热……”这时候苏岳斌的鸡巴已经高高的涨起,他站了起来,把鸡巴放到女孩的嘴边,一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长发女孩一张嘴,肉棒已经塞在她的口腔之中。
长发女孩熟练地用舌头不断舔着苏岳斌的龟头,让他的鸡巴变得越来越大,而苏岳斌则开始前后摆动着屁股,肉棒一点点地向长发女孩喉咙的深处攻去。而与此同时他稍稍弯下身子,一边既能令长发女孩为他口交,而同时他的手又可以捉到她肥大的乳房,不停地亵玩着。
一边玩弄着长发女孩,苏岳斌一边看向旁边的短发女孩和黄发女孩两人,脸上露出激励的神情,示意她们也参与进来。两个女孩似乎对这种乱交的场面一点都不陌生,于是两人相视一笑,立刻便就就爬了过来。
见两人已经参与了进来,苏岳斌心头大喜,说:“两位姐姐,你们先帮我让婷婷爽一次,小弟必有重谢!”
“稀罕你!”黄发女孩没好气地白了苏岳斌一眼,然后爬过去,红唇微张,就含住了长发女孩红色的奶头。长发女孩被她这一含,惊叫一声,乳峰立即怒涨起来,黄发女孩没有停止,樱唇紧贴着长发女孩乳晕,两只手都直接摸上了她饱满的丰胸,而且她的牙齿更是毫不留情地咬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啃咬着。长发女孩咙里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哼叫声,含住苏岳斌大鸡吧的嘴唇更加用力了。
而这时刺激着长发女孩的不只有黄发女孩,还有短发女孩,她趴了下去,头钻到长发女孩的胯下,小嘴吻上了她的阴唇,不停地用舌尖挑逗着阴道口的小肉粒,很快就刺激得长发女孩双手下摆,抱住了她的头。全身所有性感带被同时上下夹攻的长发这时候已经几乎陷入了迷乱,她吸吮着苏岳斌肉棒的嘴唇不停地抽动着,舌头紧紧地缠绕在龟头上,口交的速度不断地加快,给他带去了极大的冲击。
见长发女孩已然被送上了高潮,苏岳斌就把目标转到了旁边的黄发女孩身上。黄发女孩的骚穴里早就已经是瘙痒难忍,这时见总算是
轮到了自己,哪里还有心思摆什幺架子,她马上就将两条修长玉腿大张,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饥渴的阴蒂,一脸期待的神色,就等着苏岳斌鸡巴的驾临了。苏岳斌也不废话,把龟头狠狠的一下就捅进了她的阴道里,黄发女孩大叫了一声,全身不住地发抖,嘴里大叫着:“啊!好涨……你……快点……啊……往里……啊……啊啊……舒服……啊……快点……”
苏岳斌一边操干着黄发女孩,一手抓住她健美的乳房,又揉又捏,鸡巴的抽送也不断地加快,黄发女孩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开,有力的蜂腰也大力地扭动着,“啊啊哎呀!……哎哟……舒服……好舒服……再来!……哦哦……舒服……”鼻子里不住地大力喘息着。
接下来轮到的自然是短发女孩,刚才连续看了苏岳斌在另外两个同伴身上的驰骋,她那熟美的身体早已经饥渴万分,一对长长的媚眼,水汪汪的,里头的火焰就像要喷出来一般。脸颊早已是一片通红,苏岳斌一把搂着她,一口吻着樱唇,一手在她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美乳上摸索着。没一会,他将短发女孩的娇躯推倒在床上,鸡巴轻车熟路地顶着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在她销魂的长长呻吟之中,将肉棒捅了进去。
“哎呀……轻点……我……轻点……”短发女孩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双腿自然而然地大大张开,她尽力将自己的下身放松张大,以便迎接肉棒的进一步深入。苏岳斌双手抬起她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身体抬起来,屁股居高临下地让鸡巴在阴道之中纵横驰骋着。 copyright
不消片刻,短发女孩已经被肉棒操得是花容失色,熟美的阴道颤抖不已,深处的淫液早已经一泄如注。她大口地喘着气,两手像大蛇般紧紧地抓着苏岳斌的手臂,死死缠着他。粉脸娇红,媚眼含春,那副媚态看得苏岳斌是心摇神驰,肉棒的抽送顿时变得快速无比,龟头涨得发疼,而这时短发女孩熟美阴道上的一圈圈嫩肉,就像一个一个的肉环一般,把苏岳斌的整条大鸡巴紧紧包住,花芯里头强劲的吸力,随着子宫口处的一闭一合,吸吮着涨大的龟头。
连续操弄了三个美女,苏岳斌这时也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拼命不停地抽插了二十多下多下,把短发干得是飘飘欲仙,全身无知觉地颤抖着,几乎是陷入了昏迷,终于苏岳斌大吼一声,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身子一阵狂抖,终于泄精了,强而有力的热精直接射向她的花心,将她的阴道口弄得是一片白浊。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直把孔朝辉看得叹为观止,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你……你怎幺……会有这个的?”孔朝辉颤抖着转过脸来,像是看着一只怪物一样盯着影。
“哼!”影冷笑了一声,“小年轻血气方刚,三个大美女摆在面前,有哪有不东西的道理呢?就是是市长你的话,恐怕也是会把持不住的吧?呵呵!”
“你是说,这三个女人都是你安排去的?”孔朝辉大吃了一惊。
“嗯哼!”
“那……那些消息……”
“嗯哼!”
“那笔钱也是……”
“一笔小钱而已,也不是什幺太大的事。”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孔朝辉摇着头,“你这个小骚蹄子,还真是小看了你了,哈哈!”一番感慨过后,孔朝辉爆发出了豪迈的笑声。“好,好,我孔朝辉有你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你想要什幺?我若是能当上这个市长,只要我有的,就都是你的。”
“我什幺都不要,我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父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帮助他干成大事。我为你的做的不仅仅是为了圆他生前的愿望,更是我自己的意愿,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辜负你的。”孔朝辉紧紧搂住了影。
“那接下去,你可就得加把劲,彻底把那个姓苏的给打下去咯。”
“不!”孔朝辉断然否定了影的建议,“这个时候我就更不能出头了,做的太多反倒会让人怀疑我,觉得是我在背后动手脚。相反,我还得护着他,帮他说好话,以显示我的宽容大度。这就叫以退为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愧是当市长的人,呵呵!那我呢,我该怎幺做?”
“你就暗地里把你手上还没放出的消息继续放出去,继续火上浇油,一定要把这股舆论的火给他烧起来,让他下不了台。”
“我明白了!”
“宝贝,让我再好好看看你,越看你,我可是越看不够啊,哈哈!”孔朝辉淫笑着,一个翻身,再次把影重重压在了沙发上……

两个月后。
影盘着脚蜷缩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吴晔和阿珍跪在她的脚边,脸上是对影满满的的崇拜。吴晔没有想到,影做到了,她居然真的做到了。面前这个自认为熟悉的女人,这个主人,此刻变得如此的陌生与遥远。长久以来,自己对她的一切猜测与所谓的了解竟显得那幺的愚不可及。
电视里正在直播市里开年的第一场重要会议,新上任的孔市长一脸严肃的听着各部门一把手所做的述职报告。看着屏幕上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吴晔脑子里犹如翻江倒海,连自己也无法品出到底是个什幺滋味了。
影默默地在手机上输入了一行信息:亲爱的,我想你了,快点回来,等着你!。然后轻轻地按下了发送键。电视上,孔副市长像是感受到了什幺,他微微低下了头,把眼睛瞟向了会议桌的下面,不到两秒,眼神便又立刻转正了回来。
屏幕上,定格住了他的面部特写。在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偷偷挂上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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