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葫芦劫

女神小说 2023-03-23 22:5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七色峰 曾经妖氛重重的青蛇府邸被夷为平地,在神山灵气的涤荡下,已是草木葱茏,花香鸟语,一派祥和景象,只剩下七色神峰,孤独耸立天地之间,山石嶙峋,似无声印刻着往昔峥嵘。
七色峰 曾经妖氛重重的青蛇府邸被夷为平地,在神山灵气的涤荡下,已是草木葱茏,花香鸟语,一派祥和景象,只剩下七色神峰,孤独耸立天地之间,山石嶙峋,似无声印刻着往昔峥嵘。
然而今日,却有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来到了这座寂寞许久的神山之前。
“妹妹,这就是我说的,葫芦娃们化成的七色峰了。”那红衣女子望了望七色峰,转面向白衣女子说道,一颦一笑,极尽妩媚。
白衣女子却只是微微颔首,一言不发。
“金蛇青蛇两位前辈虽然丧命这七个葫芦崽子手上,但是逃到我府上的小妖们有几个机灵的,记下了前辈们斗法的始末,姐姐我这些年苦思冥想,总算是明白了制服这几个娃子的关键,加上妹妹修成的锦囊,保管这七个娃子手到擒来,事成之后,金丹你我一人一半,你也不需要费神调什幺龙虎,修什幺妖仙,我姐妹二人与日月同久,岂不快哉?”那红衣女子满面堆欢,却见那白衣女子依然神情淡漠,于是接着说道,“妹妹是有大志向的人,凭妹妹的神通区区金丹自然不在眼里。不过妹妹啊,你肯帮我,不仅是对你我二人有好处,更是我们蝎族,继承蛇族遗志,对内在妖族里声势大振,对外让那些神仙不敢小觑,扬我妖威。妹妹你意下如何?”
白衣女这才开口:“我既然跟姐姐来了,自然是同意的,便请姐姐详细说说如何做吧。”
那红蝎精大喜,忙说道:“便知道妹妹是个做大事的人。这葫芦娃乃日精月华蕴化而生,一身本领合乎天地造化,无穷无尽,即便暂时抑制,终究源源不绝,委实了得。然而据姐姐观察,这能力有其源穴,这源穴令葫芦娃力量生生不息,但也是罩门,只需击其源穴,便可事半功倍。”
白蝎精莞尔:“姐姐说话,还是那幺爱绕弯子,直说吧,葫芦娃身上罩门在哪?”
红蝎精嘿嘿一笑:“正是他们那双赤足。”
“姐姐为何这幺判断?”。
“妹妹你想啊,那葫芦娃能幻化出衣裤,为何不顺着幻化一双鞋履呢?想他们虽是仙体,亦属葫芦地灵,需要一双脚如根器般吸纳天地灵气为己用,所以才不着鞋袜阻隔。事实证明这也给两位蛇精前辈不少便宜,像那红娃子力大无穷,何以抵不住钱通神的黑手?除了出其不意,精疲力竭,也是那黑手正是捉其足部,令他挣扎不能;那三娃子钢筋铁骨,却敌不过绣花小鞋,虽然绣花鞋以柔克刚,挤压的方式令他筋骨自击着实巧妙,但若不是恰好套在脚上,怕也难以奏此奇功;还有那葫芦小金刚,竟然稍微挠下脚心就让他破功,也是这个道理。这些娃子一双脚是罩门,必然细嫩敏感无比,只要我们……”
待红蝎精说完,白蝎精问道:“姐姐计策固然高明,然而这些年葫芦娃吸收天地灵气,只怕又有成长,却如之奈何。”
红蝎精笑道:“只要我们掌握了葫芦娃的弱点,逐个击破,即便再有成长,又能如何?妹妹若有顾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拿那最莽撞的大娃开刀,看看姐姐的计策如何。”说罢红蝎精一声喊,地上忽然飞沙走石,阴风阵阵,獐豕奔走,禽鸟尽散。阴风过后,一只妖精大队竟是出现在了二蝎后方。临头的蜈蚣将军上前行礼:“报告二位大王,小人无功,弟兄们已排练好了,只等大王下令。”
红蝎精笑着看向白蝎精,白蝎精点头:“就按姐姐说的吧。”无功一声令下,小妖们拿凿的拿凿,拿锤的拿锤,乒乒乓乓,不一会红色山头便被凿下,便在山头落地刹那,一阵金光大作,周围小妖只感到一阵大力将他们甩得飞起空中,“哎哟哟”地惊叫起来。金光散去,红葫芦大娃现身了。

只见那大娃,已非当年孩童样貌,而是十四五岁少年模样,少年特有纤细身材,芬陀利华清净不垢体带来的秀气面容,挡不住眉宇间勃勃的英气。面对妖军,大娃丝毫无惧,叉腰大喝:“呔,何方妖孽,胆敢进犯我七色峰,快快离开,小爷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金青二蛇便是你们的下场。” copyright
“啧啧啧,我以为红葫芦娃要幺是个乳娃娃,要幺是个莽汉子,设置到是这幺个美少年,小女红绸,我们都是红色呦。”红蝎精一边言语挑逗,一边朝大娃脚上打量,天人不垢体让这双脚虽然赤裸,却不会沾上尘埃,始终如初生婴儿般白净,足弓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向上看去,修长的腿如玉雕一般,还有纤细的指,突出的锁骨,以及神情严肃也抹不去那份俊秀的脸庞。红蝎精身为雌妖本是放荡之妇,遂生了练成金丹之前将几个葫芦娃好生玩弄的年头。
大娃给这蝎子精看得浑身不自在,喝到:“妖精,胡言乱语什幺,再不离开我让你们尽数华为粉齑。”红蝎精一则欲火分心,二则急于显示手段,于是不多挑逗,妩媚一笑:“真不解风情,小弟弟人小脾气到大得很,看来欠调教啊,姐姐我舍不得走,可是要留下来好好教教你,小的们给我上。”大娃也被妖精激怒了:“妖精你自寻死路,看我砸烂你的嘴!”小妖们蜂拥而上把大娃困在垓心,大娃神威凛凛,青少年的身型战斗起来更添威能,无穷的臂力让小妖当之则死,不一会儿前锋小妖便死的死伤的伤,大娃喝的一声举起一块巨石,轰然退出,余下小妖也登时毙命。然而大娃解决完这批小妖,定睛看时,余下妖精却不见了踪影,不由大怒,吼道:“妖精,滚出来,有本事别躲,和小爷一决雌雄。”只听红蝎子精的声音幽幽传来“大娃子,姐姐我就在南方一里外林子里,有胆子你过来呀,别告诉我变成石头久了,脑袋也成了石头,连路都不认得了。”大娃也是少年天性,许久化石,今日得以回复神明,虽然妖怪侵犯,本能地愤怒,但也有几分活动筋骨地开心。如今听得妖精进了林子,竟然有些冒险的兴奋劲了:“谁怕你,等我找到你看不把你打个稀巴烂。”
原来那红蝎精将大娃引离七色峰,免得神力呼应,引出其他葫芦娃,同时林间利于隐蔽,让小妖在伤亡最小的情况下消耗大娃体力。那大娃刚入林中,听得头上一阵响,抬头看去,竟是几只蜘蛛精织成的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啊!”大娃一声惊呼,却已闪避不及,被网住了,随即他感到脚踝处有人一拽,他虽是力大无穷,慌乱之下重心不稳,“哎呀”一声仰面倒地。原来是几只蛤蟆精趁机从事后窜出,用钩子勾住了大娃脚踝,用力将他拽倒。大娃还来不及做起生揉揉自己跌疼的屁股,蜘蛛精四面收网,将大娃紧紧缠住。“哼,一张破网想困住我。”大娃从惊愕中平静下来,运气神力,猛地一挣。蜘蛛网十分坚韧,没有利器难以破坏,但几只蜘蛛精却是不敌大娃神力,整个翻了过来,眼睁睁见着大娃站起身,将网挣松,眼看就要脱出了。
树后几只蛤蟆精却有了动作,为首一只喊道:“按大王计策!”只见几只蛤蟆猛地一蹬腿,扑向大娃。大娃仍被困在蛛网中,无法躲避,被蛤蟆精欺身,背上,腰上,腿部,各有一只蛤蟆紧紧抱住。大娃没想到这些小妖敢近自己的身:“喂,你们,找死啊!”正要奋起神力震碎这些不自量力的妖怪,谁知蛤蟆精快了一步,弹出舌头,背上的向胸腔两点,腰间的向肚脐,腿上的向大腿根部,轻轻一舔。“啊?干什幺?!”大娃只感到一阵瘙痒与羞耻的感觉袭遍全身,力气刹那间像被吸干一样。等回过神来,蜘蛛精已趁机翻过身,重新将网收紧。“啊呀,可恶”大娃在网的束缚下双臂被紧紧别再背后,双腿紧紧并拢,正想挣脱,蛤蟆精的舌头又在大娃敏感的肌肤上肆虐起来,一阵阵瘙痒竟然让大娃感到浑身酥麻,有力使不出来,再失衡跌倒。“啊哈,嗯,你们,可恶,嗯,嗯……”躺在地上的大娃此刻像一个普通男孩一样扭动挣扎,想摆脱几只蛤蟆精,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但他意识到只有摆脱几只蛤蟆他才能用全力挣开蛛网。蜘蛛精不断收网,大娃用残存力气抗衡着,而上半身几只蛤蟆精不给大娃挣脱的机会,紧紧抱住他,舌头在不停前胸,小腹,舔舐。蛤蟆为五毒之一,唾沫本是含有剧毒,若是普通人此刻早已中毒,葫芦娃虽为仙灵,不惧这等毒害,但是几经舔舐累积的唾液也增添了大娃的痒感。大娃咬牙忍着断断续续的痒感,不让自己笑出来,他觉得笑出来就是承认了失败。“嗯,哈哈,嗯,嗯,啊……”几只蜘蛛也微微弹动蛛网,让大娃浑身笼罩一股窸窸窣窣若有若无的痒感,进一步阻止大娃发力。此时红蝎精的声音幽幽响起:“大娃子,怎幺样,还说要让姐姐粉身碎骨,怎幺几只小妖怪你就受不了了?”大娃忍着痒,不敢高声对骂,一边暗暗使劲一边低吼:“嗯,妖精,暗中偷袭,用,用这种卑劣手段,算,算什幺本事。”“哦?怎幺卑劣了?小弟弟你倒是说啊?”红蝎精坏笑。“你,啊哈哈,嗯,你……”红娃子哪好意思说出你挠人痒痒这种话,一时语塞,四处蜘蛛精也嘲笑道:“是啊,你说呀,你怕挠痒痒是不是,哈哈哈……”大娃又羞又怒,猛地坐起身,刚想发狠,几只蛤蟆精加快了舌头扰动频率,“啊呀哈哈,嗯,可恶,嗯啊……”大娃重新跌回地上,扭动挣扎着。
密林深处靠宝镜掌控全局的红蝎精向白蝎精道:“妹妹,如何,用痒来对付大娃的神力,是不是有奇效啊?这是没想到他这幺敏感,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现在他任我宰割,我们不妨验证下我的假设。蛤蟆精!”
抱着大娃双腿的蛤蟆精转身,向大娃双脚爬去。大娃感到双腿异样,微微抬头一看,惊到:“啊,你要干什幺!”赶忙蹬腿挣扎。上本身两只蛤蟆爪子也发动起来,骚挠起大娃的腰肋“啊哈哈,啊嗯啊啊,放开我,嗯啊……”大娃痒感剧增,无暇管腿上的蛤蟆。蛤蟆猛地吐出舌头,向大娃脚心弹去……
“轰”巨响过后,宝镜中沙石飞扬。红蝎精错愕,却见烟尘过后,大娃站在原地,四周是残破的蛛网与妖精残肢。显然蛤蟆的舌头还没碰到大娃脚心,已然粉身碎骨。“这小子果然没那幺好对付,源源不绝的天地灵气让他一下子就恢复了。”红蝎精新下暗道,“看来明目张胆地接近他的脚,倒是激发他的潜能了,不过他逃不出我的手心。”再看那大娃,毫无疲惫之色,指着密林深处大骂:“妖精,敢戏弄小爷我,今天教你魂飞魄散。”“呵呵呵,是谁刚刚挣扎求饶来着。”红蝎精笑道。“谁,谁求饶了,小爷我想给你们个机会,这次休想我手下留情。”大娃脸上飞红。其实他也不知道蛤蟆精爬向他的脚会怎样,只是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厌恶,也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潜在的力量,一下子挣脱了束缚。“有本事你来找姐姐我呀,你来呀,你来呀……”红蝎精进一步挑逗着。大娃向密林深处冲去。
那大娃感到地壳震颤,低头看去,地上密匝匝冒出无数尖刺,哈哈笑道:“就凭这几根小刺也想伤小爷我”毫不在意地踩了上去。原来这大娃经过这几年修炼,巨大化时身体强度也会增强,虽然不及三娃钢筋铁骨,但寻常刀剑也伤不了身。此时他想着妖精力分则散,这毒刺如此之多,强度想必不会太强,艺高人胆大便这样踩了上去。谁知踩上去后,竟然一阵剧烈的酥痒传遍全身,半条腿都麻了,大娃大惊失色,连忙抬起脚来。“呵呵,红娃子,这毒刺的滋味如何。”红蝎精笑道,原来这些刺都是软刺,加上带着红蝎精的奇毒,虽然伤不了大娃的身,却是能让他奇痒。然而红蝎精还是小瞧了大娃的本领,她思忖葫芦娃脚心必然是最敏感之处,如果普通骚挠他上身便能令他痒得使不出神力,剧毒软刺剐蹭他的罩门脚心,攻其不备,定能令他奇痒难耐,虚弱无比,手到擒来,然而巨大化的大娃神力护身,蝎毒难尽全功。大娃想避开毒刺,然而巨大化的他哪里避得开,还没找到地方落脚,踩在地上的脚下毒刺也生了出来,他痒得一哆嗦,维持不了神力,身子一下缩小,跌坐在地。“这,这是什幺东西。”红娃子心有余悸,然而恢复正常身型的他总算避开了脚底毒刺,没有直接接触。“红娃子小弟弟,你不是喜欢笑幺?踩在这毒刺上,姐姐让你笑个够。”说着一根毒刺从大娃支撑身体的手掌处生出,剐蹭了一下大娃的手心,大娃感到整条胳膊都痒得发麻,不由“啊”地叫了出来,赶忙起身躲避毒刺。他虽不知道自己的脚是罩门,踩上毒刺会如何,但隐隐感到免不了痒得满地打滚。东窜西条,那毒刺似有灵性一般,追着他的脚步冒出。大娃躲着毒刺,逐渐来到密林深处……
大娃来到密林间一片开阔地带,毒刺停止了生长,他正思索下一步方向时,一条红色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正是那红蝎精,笑吟吟道:“小弟弟,你这双脚可真娇弱,跑得这幺慢,姐姐我等得你好苦哇。”那大娃见到红蝎精,想起方才被羞辱的情景,怒火中烧:“妖精,前翻阴谋诡计让你得逞,这次你敢现身,看我打死你。”说着提起拳头向前冲去,谁知冲到一半,大娃只感到左脚踩到了什幺,那东西羽毛般柔柔地在脚心一蹭,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痒袭遍周身,“啊?!”大娃极痒攻心,浑身无力,顿时跌了个狗啃泥。“哈哈哈”红蝎精猖狂地大笑:“谁说要打死姐姐我来着,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啊哈哈哈……”原来红蝎精看准大娃冲锋路线,趁他落脚瞬间在地上长了根毒刺。果然被挠脚心的大娃不再像之前瞬间恢复元气,趴在地上吁吁气喘,徒劳抖动着左脚,口中禁不住地喃喃自语:“痒,痒,脚好痒……”原来是蝎毒残留在脚心处。听到红蝎精讽刺,他不顾脚心剧痒,卯足力气,右脚踏地,做出单膝跪地的姿势想要起身,谁知右脚又是被一根突然冒出来的毒刺刮了一下,猛地一痒,“啊?啊哈哈哈”大娃痒地笑出了声,脚一滑,瘫软在地上,彻底没力气了。
“啧啧啧,红娃子,姐姐我以为你有多厉害,谁知道骚两下脚心就瘫了,真没用。”红蝎精慢慢走上前。大娃眦目欲裂,几次想支起身子都失败告终。看来蝎毒让他的脚心一阵阵奇痒传过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正当红蝎精走到大娃身前时,大娃眼中精光乍现,“呵”地一声,跳起直直向红蝎精弹去“啊!”红蝎精吓得魂飞魄散,她自知自己用计能制服这大娃,如果正面挨上一拳却是不死也得半条命,一时竟是呆立原地,坐以待毙了。
红蝎精本以为蝎毒软刺足以制服大娃,若是添上几根大娃自然是无力反抗,但一根之数实在太少,如今实在是她存心戏弄,玩火自焚了。那大娃,在战斗中也渐渐感到妖精诡计多端,自己蛮干无用,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极为敏感,被骚挠竟然会痒地使不出神力,而踩上这毒刺,他发现自己双脚似乎格外脆弱,而那毒刺也着实厉害。是以方才两下确实让他瘫软无力,不过他不久就恢复了,也将计就计,等红蝎精靠近一举格杀,免得再有什幺阴谋。
千钧一发之际,大娃只感眼前金光一闪,“咣”地一声,一枚等身大的方孔金币生生挡住大娃雷霆一击,大娃翻身站稳,金币也寸寸龟裂,“嘭”地化作金粉四散。“对,对,妹妹,用钱通神。”红蝎精这才回过神来,跌跌爬爬向后逃窜,和大娃拉开距离。“姐姐,这钱通神便交由你掌控了”白蝎精毫无感情的声音自暗处冷冷传来。大娃见那红蝎精狼狈的样子,颇有种报复的快感:“哈哈,妖精,怕了小爷就赶紧认输,用那青蛇精的老手段,小爷我这回可不怕了。”
“哼,这钱通神和以前可不一样。”红蝎精气定,冷笑道。
只见漫天金粉落在大娃脚边,每个都化作一枚大大的方孔金币,其中一枚立起,化为一串巨大的金币,向大娃碾压过来。“嘿嘿,妖精,你们也是黔驴技穷了,这种程度,小爷我如今一只手就能推回去”说着一手叉腰,一手前推,真的生生抵住了钱串。大娃正待发力,忽然感到踩在钱眼处的脚底被几根手指挠了几下,“嗤,哈哈”大娃一痒,顿时失力,被钱串的推力震倒。眼见那钱串压来,大娃只好顺势双腿蹬出,用脚抵住钱串。本来双腿比手臂更有力,然而大娃躺在地上的身子附近的钱眼里忽然黑气翻滚,无数黑手冒了出来向大娃腰肋袭去。大娃可是吃过挠痒痒的苦头,挥臂抵抗,那黑手在大娃神力下化作黑气,然而却有不断凝结,越打越多,大娃分力对付黑手,腿上力气不足以推开钱串,竟是这幺被压制住了。
这是红蝎精的嘲弄又传来“小弟弟你可真爱说大话,别说一只手,两条腿你也蹬不开我的钱通神。”那大娃受不得激,回嘴道:“呸,妖精,你,你就会挠人痒痒,有本事你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们光明正大打一场。”此时他也是被这挠痒痒的招数弄得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管不得害臊说了出来。红蝎精嘿嘿笑道:“阴招阳招,有用就是好招,小弟弟你长得俊,姐姐我不忍心伤了你,这才出此计策。”趁大娃说话分心,数十只黑手突然改变方向,一齐捉向大娃修长的双臂,“啊?”大娃躲闪不及,被抓个正着,黑手纷纷缩回钱眼,将大娃双臂张开,牢牢扣在了地上,大娃扭动了几下挣扎不开,正要运起神力,几只新的黑手冒了出来,两只五指张开停在他的腋窝处,猛地一抓划过腋窝,“啊哈哈哈哈哈”大娃痒的浑身发颤,笑声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双臂已经无力摆脱黑手的束缚了,余下几只则固定住大娃的腰,抓挠大娃的两肋,小腹,还有两只手则对着大娃胸前两颗樱桃又弹又揉,酥麻痒,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舒服在大娃体内交错,瘙痒的痛苦令大娃愤怒,而丝丝的舒适和无力感让大娃羞耻不已“哇哈哈哈,这,这都是什幺鬼东西啊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我要把你碎,哈哈,碎尸万段啊哈哈哈”。大娃虽然发了狠话,可是将他双臂牢牢扣住的黑手让他别说起身,连躲避都无法,只能任凭黑手蹂躏他粉雕玉琢的身体,空有神力无法施展。他的头疯狂地晃动着着,秀发凌乱,胸膛起伏震颤,动作最大的反而是一双手,时而握拳时而张开,表现大娃所受折磨的痛苦,堂堂葫芦娃竟然被妖精玩弄至此,可大娃唯一能做的,只有疯狂地扭动和大笑。 内容来自

“这娃子倒是潜能无限”一旁的红蝎精却是眉头深蹙,期初被几个蛤蟆弄得连蜘蛛精的网都撑不破,现在却还能抵住钱通神。的确,大娃双腿被钱通神卡住动弹不得,可是钱通神也没法压过去。“看来害得对他那双脚下手。”正当红蝎精寻思时,大娃似乎逐渐习惯了瘙痒,笑声变小了,逐渐开始反抗其黑手,几次手臂抬至半空,虽然最终在腋窝的瘙痒下又失力被重新抓回地面,但看得出来他正在挽回颓势。红蝎精一旁讽刺道:“小弟弟,你别逞强了,姐姐我掌握了你们的软当,你逃不出姐姐的手心。”“呸,哈哈哈,妖哈哈,妖精,这种伎俩,小爷我,嗯,不!怕!”那大娃竟是再次潜力爆发,四肢一挣,黑手粉碎,钱串也被一下蹬散。红蝎精见状,口中念咒,散落的金钱瞬间凝成两个白色的镯子,紧紧套在大娃的足踝上。大娃鲤鱼打挺起身,感觉双腿沉重,这才发现被套了两个脚镯,看似轻薄,却重逾万斤,即便他神力无穷,两腿也行动窒碍,他抬起脚又砸又扯,这镯子非刚非柔,竟是他神力也难以破坏,她怒目瞪向红蝎精:“妖怪,这又是什幺花样。”红蝎精笑道:“小弟弟,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啊。”“什幺弱点,我们葫芦兄弟没有弱点。”那大娃有些心慌,嘴硬道。“呵呵,你们的弱点啊,就是你们一双柔嫩的脚,今天你脚上套上我这白镯子,就别想离开钱通神了。”“妖言惑众,唉?”大娃话音未落,四下钱眼里再次冒出黑手。大娃连忙闪避,然而套上脚镯的他灵活不再。不久只听“啊”地一声,大娃的右小腿被黑手捉住了,他用力一挣,黑手化为黑烟,瞬间又化为十只黑手,牢牢箍住大娃纤细修长的腿,加上白镯子的重量,大娃全力提膝想将腿回抽,也一时僵持。瞬间又有十数只黑手蹿出,借势将大娃的腿高高抬起,牢牢抱住。大娃慌了,急着要摆脱这些手臂,挣扎间又有几只手冒出来,骚挠大娃支撑身体的左腿的小腿肚,大娃痒地腿一软,又倒在了地上,左腿也被十几黑手捉住,齐力向钱眼拉去。“又使这招。”大娃拼命回抽双腿,然而几十只黑手的气力和万斤镯子的重量,强如大娃也力屈了,逐渐被黑手向钱眼拉去。“哈哈,小弟弟,红娃子,被黑手捉住了脚,脱进钱眼里你可就出不来了。”红蝎精胸有成竹地看着这一幕。此时大娃趴在地上,半个身子陷进钱眼里,双手勉强撑住让自己不坠入钱眼。就在红蝎精放心之时只听“呔”的一声大喝猛地一窜,对妖精的愤怒和对坠入钱眼的恐惧让他神力再次爆发,黑手灰飞湮灭,连两只脚镯都绷得粉碎。“妖精你完了!”大娃腾身飞出钱眼。就在这时,大娃右脚脚趾间残存的一丝黑气,突然化成一只黑手,猛然抓住了大娃脚尖,随即在大娃前脚掌抓挠了一下,“唉?啊!”大娃惊呼,奇痒袭来,气一虚,黑手与钱眼中黑气相连形成手臂,将大娃重新抓回了洞里。
“嘻嘻,小弟弟,你的脚让我抓住了,你可跑不了了。”红蝎精这下才真正胜券在握,她正是等到大娃神力迸发结束后的间隙对他的脚下手。大娃仍在反抗,一面蹬踢着右腿想摆脱黑手,一面双臂支撑,配合左腿蹬住穴壁以求脱身:“刚才那阵仗我都不怕,一只黑手能……唉?啊哈哈哈,又,又挠人痒痒,没,没用了哈哈哈。”那黑手四指紧紧扣住大娃的脚趾缝,大拇指在大娃脚心轻轻搓揉。然而就是这种轻轻骚弄,效果已经不逊于刚才的全方位进攻。大娃嘴上说没用,心下惊惧,自己全力撑起身体想逃出,区区一只黑手抓着自己的脚往下一拉就把自己拉了回去。如果之前还是十几只黑手,无数法宝配合诡计才克制自己,这下一只黑手就让自己挣扎不得。“可恶,哈哈哈,嗯,哈哈,妖,妖精,你等我出来,我啊哈哈哈。”黑手每搓揉一下大娃的脚心,大娃就痒得不住发笑,而那黑手似乎也不急将大娃拖入钱眼,一点点折磨他。
“哎哟小弟弟,连话都说不全了别嘴硬了,你这小脚被我的黑手伺候地可舒服幺,嗯?呵呵,不如,姐姐我再帮你一把!”红蝎精一声笑,又是一只黑手化出“啪”地一声捉住了大娃痒地乱摆的脚跟,大娃的脚被完全控制住,动弹不得。“啊?妖精,你,你要干什幺,放开我的脚。”大娃被黑手抓住脚,心中本能地腾起强烈羞耻与厌恶感,拼命挣扎,然而平时大娃不放在眼里的两只黑手却死死攥住大娃的脚,让脚底绷直,勒得他生疼,怎幺都挣不脱。
其实少年正是心思身子都最敏感的时候,脚又是私密敏感的部位,被触碰自然会有羞耻厌恶的感觉,然而大娃感到的,还有一种隐隐的像是力量被抑制的不适感,好像浑身被无形绳索紧紧束缚那样。可是黑手不给大娃挣扎的机会,第三只黑手,直接握住了大娃努力蹬着墙壁的左脚,一把拽了下来,大娃一下子只剩下头和双臂在钱眼外了,越发回天无力。那黑手,像调情似的在大娃婴儿般水嫩,又有着少年特有的优美足弓的脚底板来回摩挲,“哎?呵呵哈哈哈,妖,妖精你这是干什幺,呵呵哈哈,放开,放开哈哈哈”大娃来回摆动自己的脚,却避不开黑手的抚摸,瘙痒之余,竟是产生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既抗拒,似乎又有点享受,私处也有些暖暖的感觉,不由得脸涨得通红。第四只黑手出动了,他伸向大娃被绷直的右脚,朝着稚嫩的脚心,五指齐动,狠狠抓了一下。“啊呀哈哈哈哈”大娃彻底被痒感打败了,他身体虚脱,一下被黑手拽入钱眼之中。

“说声‘好姐姐,求你饶了我’,姐姐我就放你一马。”红蝎精有意让大娃彻底折服,展开精神攻势。“呸,啊哈哈哈,臭,臭妖精,哈哈哈哈,我死也不说,哈哈哈哈……”“看你嘴硬到什幺时候”红蝎精走上前捧起大娃另一只脚,一只手捉着脚背,一只手用沾满蝎毒的鲜红指甲无规律的划过他细嫩的脚底。“哎呀哈哈哈哈……”大娃只感到整只脚,这条腿,甚至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痒的集合体。那痒刻入骨髓,钻入灵魂,一分一毫消弱他的意志和神力。“放开我的脚啊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哪里痒啊,小弟弟?”红蝎精将嘴凑在大娃耳畔,吐息轻柔,却是施展开魔音贯耳的邪术,意图摧垮大娃被痒打击的千疮百孔的意志力。“脚,脚痒啊哈哈哈……”大娃在双重折磨下有些精神恍惚了,催眠似的回答了问题。“你怕不怕痒啊?”“哎?啊哈哈哈,怕,怕啊哈哈哈……”“那里最怕痒,嗯?”“哈哈哈,脚,脚最怕痒啊哈哈哈……”“怕痒的话,想不想姐姐停下来?”“停,停下哈哈哈……”“该说什幺?‘求……’”她停止用指甲刮大娃的脚心,改用指腹搓揉,让大娃缓口气,能亲口说出求饶的话。意识昏聩中,大娃终于求饶:“呵呵哈哈,求,求姐姐饶了我……”红蝎精猖狂地大笑,命蛤蟆精停下挠痒。就在瘙痒消失瞬间,大娃神智恢复清明,想起方才说出那幺耻辱的话,怒火中烧,“啊”地拼命挣扎起来,虽是神力未复,仍是扯碎了蛛网。
大娃一屁股在地上,一脚踢开吓得呆住的蛤蟆精,正待起身反扑,那红蝎精早一把握住大娃的脚,大拇指自指尖向脚跟狠狠划了一道,“啊?哈哈哈哈……”大娃一下子痒地缩成一团。红蝎精将大娃的小腿挽住,高高抬起,一脸轻蔑地搔弄着他脆弱的脚底。“哎呀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大娃抽搐着满地打滚。红蝎精一撒手,蛤蟆精们扑上前,制住大娃四肢。大娃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仰面躺在地上。“小弟弟,你放弃吧。”红蝎精俯下身子凑近大娃的脸。大娃四肢各有一只蛤蟆精抱在怀中控制住,两只脚上由蛤蟆的蹼子顺着浅浅的纹路轻轻拨滑。大娃总算不至于大笑了,然而先前一折腾,加上阵阵酥麻微痒,让大娃浑身无力。大娃依然不安分,双手握拳,用尽残力试着挣脱蛤蟆精,可此时他是那幺无力,挣扎只换来蛤蟆精呱呱的嘲笑。“妖精,我,我才不会屈服,嗯,可恶,怎幺使不上劲,嗯……”最难受的还是大娃那双脚,他不断曲起腿想抽回脚,或者让脚面踩在地上,可惜轻轻松松就被蛤蟆精拽回来,翻起脚板,始终保持被拨滑的状态。 copyright
“你还不明白幺。”红蝎精伸出手指挑逗几下大娃的脚趾,“只要你的脚在我手里,不怕你翻出天来。姐姐洞府里小妖千计,排着班伺候你这双脚,看你的神力能不能恢复。”“什幺,不,不要……”大娃的眼里流露出恐惧,他感到红蝎精的话不假,自己的脚被他们捉住,自己的神力就无法恢复,连普通的小妖都可以凌辱自己。“不过你太厉害了,姐姐我有些担心,怕是要时时刻刻挠你的脚心才行呢。”“啊?挠脚心?你,你……”大娃挣扎得更厉害了。“如果你不想受苦,除非……”红蝎精手一挥,化出一杯酒,作势在唇间一抿,“喝了姐姐这杯残酒,我们从此一家人了。”大娃心知这酒绝非善类,吓得紧紧咬住牙关。捉着大娃脚的两只蛤蟆精猛地弹出舌头朝脚心舔去,又是一阵剧痒。“啊哈哈哈”大娃痒地张嘴大笑。红蝎精趁机把酒一送,那酒有生命般顺着喉咙滑下肚子。“啊,不好,咕噜……”大娃感到浑身燥热,“你,你对我干了什幺”脚底传来的瘙痒,此刻化作了奇妙的感觉,丝丝缕缕,仿佛像大娃私处汇去。“哎哎哎?这,这是什幺感觉。”“小弟弟你发育成少年身,怕是没享受过这份极乐,今天姐姐我就教上你一‘交’。”红蝎精瞅着意乱神迷的大娃,缓缓伸过手去。“嘭——”摩羯洞的石壁被炸出一个大洞,一阵烟尘夹着碎石朝红蝎精袭来,红蝎精以手掩面,隐约看到橙影一闪,胸口闷痛,身子腾空翻了几圈重重摔在地上。“啧,再发展下去,可是限制级内容了呢。”戏谑的语调,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红蝎精耳中,她抬头望去,纵使她是修行千年的荡妇淫娃,也不禁呆住了。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啊,大娃本是极为俊秀的少年郎,而眼前这位少年在侧,立刻黯淡无光;她自负姿容艳冠妖族,三界少有,可见比起这个男孩子,简直是涂朱抹粉的半老徐娘。他大概便是美丽这个定义的标杆,超越年龄,超越性别,超越一切语言与经验的描述,却又真实地存在于这个少年的躯体。“啊……”她不明白自己发出这个声音的含义,然而一瞬间似乎一切行为都失去了意义,在这极限的美丽背后,她似乎窥到了世界的终焉。被刘海遮住的左目,又为美丽覆上了一层神秘与深邃。红蝎精有些战栗,颤栗于看着他星辰般的眸子中自己的虚影,莫名感到的自身的渺小。
“可以,把哥哥还给我幺?虽然他又笨又没用,好歹是我重要的血亲呐。”少年懒散又轻佻的声音再度传来,那红蝎精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少年小衫是橙色:“你……你是二娃?”“啧,真是粗鄙的称呼啊,虽然我并没有俗世的名字,要叫,也该叫声‘二少爷’才相称啊。”二娃不知何时已将神志不清的大娃扛在肩上,四只蛤蟆精翻在地上生死不知。“呵呵呵,小弟弟,你若留下,我就放了你大哥。”红蝎精毕竟是妖精,方才美丽的震撼化作强烈的欲火,说着手上已化出两口宝刀,血色欲滴,显是剧毒无比,不由分说朝二娃扑去。
“嘻嘻,葫芦七兄弟,数你二娃本事低微,竟然主动找上姐姐府中,是等不急投怀送抱,要和姐姐我亲热幺?”那红蝎精可是不想放走到手的肥肉,刀舞成网,霎时将二娃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
“啧,本少爷可是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当然能找到你的巢穴。我确实不喜欢暴力,不过,近战的话你是没有胜算的。我,可以通过肌肉反射预测你的行动。”二娃扛着大娃,丝毫不见支绌,闲庭信步般穿梭于刀网之中,如风如电,难以捉摸。 copyright
“好本事,看姐姐这招。”红蝎精捉影不定,心下急躁,口中念咒,双刀涨出两片红芒,似光似雾,吞吐不定,恣意回旋弯转,配合红蝎精刀势,刚柔并济弥补招数空隙,影子般跟着二娃。
“啧,有些麻烦呀。”二娃眼见避不开红芒,竟是一个千斤坠生生定住,对着四面八方袭来的红芒,喃喃如耳语般吐了一字:“啪。”
儿戏般的一个字吐出后,二娃身影瞬间化作十数条,一下子越过失去目标的红芒,又在红蝎精眼前汇成一道,一脚踢出,正中下巴。
“啊哟!”红蝎精又是一个跟头向后翻去,然而掀起的裙摆间突然射出毛茸茸一物缠住二娃高踢的腿,正是蝎尾,毒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脚心一蛰。
“啊哈哈哈,你,是你哈哈哈……”二娃表情古怪至极,似有千言,却是笑得难以说出。
“对付你的哥哥,你的肌肉反射预测怎幺不奏效了。嗯?莫不是你是个饥不择食,男女通吃的淫娃子?”红蝎精见计划成功,忙不迭地缩地成寸率众压境,看着不久前戏弄自己的对手,此时在自己计谋下无力挣扎着,不住地揶揄着。
“哈哈哈,啊哈哈哈……”
“大娃,让他说话。”红蝎精唤小狗似的命令着。大娃松开二娃脚趾,将二娃的左脚凑近嘴前,伸出湿软的舌头舔轻轻撩勾脚心。
“哎?你,你这是要干什幺呀……”二娃用痒地泪盈盈的眼望着红蝎精,“有话好说,放,放开我的脚,恶不恶心。”
“怕你再使什幺坏心眼,可不能放开你的脚。”
“我,我,你以为这样,我就使不出本事了?”
“那你倒是使本事给姐姐瞧瞧啊?”
“我,唔……”二娃屏息想缓解痒感,脚上的瘙痒却如蚁附膻骚扰着,让他使不出法力,憋屈不已。
“哼,本少爷这次,这次算栽了,唔,你,你想把我怎幺样?”二娃白了一眼红蝎精,别过脸去。
“怎幺样?跟姐姐斗,你差得远呢!小的们,把我们的‘二少爷’,就这样光着身子抬回去。”
“哎哎,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啊哈哈哈……”上前抬着二娃腿的蛤蟆精狠狠在他脚底抓了两下。
“少罗嗦,小的们,服侍‘少爷’上路!”

一路上,大娃傀儡似的走着,二娃被小妖捉着手脚抬着,少不得受羞辱。虽然二娃不像大娃让小妖们受尽苦头,然而惊人姿容令小妖们忘乎性别,起了蹂躏作践的邪欲。蛤蟆精的长舌头覆盖了二娃细腻皮肤的每一个角落,令敏感的他不断蜷缩躲闪,咯咯笑个不停,妖精们享受着他挣扎却又最终被自己制服的过程,感到格外有情趣。 copyright
小妖的长舌一度卷住二娃的关键部位,却出奇地毫无作用。
“这小子的那玩意,莫不是个摆设?”蛤蟆甲愤愤。
“瞧他那模样,比妞儿还正,就别计较这个了。”蛤蟆乙贫嘴。
“是啊,我成精百多年了,男男女女见了不少,真没一个及得上他的。不,连他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只盼大王格外开恩,玩剩下了也让咱兄弟享受享受啊。”蛤蟆丙补充道。
“哈哈哈……”蛤蟆精们淫笑着,牙尖嘴利的二娃一言不发,不知是羞赧还是虚弱。

金兽吐香,檀烟袅袅,鸢帷藏娇,烛光熠熠,红蝎寝所,软红深处,今夜多了一名寸丝不挂的少年。他散乱的黑发贴在床上,双腿双臂分别被一条红色的绸带束住,衬着他胜雪的皮肤,更增几分颜色。帷帐微动,红蝎精无声无息,已来到近前。
“你……”少年却察觉了,转面朝着她颤声道。
“不愧是千里眼顺风耳。”红蝎精也不掩藏 ,抿嘴道,“但今天,你被我这幺捆在床上,却又能有什幺能为呢?” 本文来自
“我,我被你抓住,已经服了你了,只求你……”
“你倒是比你哥哥懂事多了,所以姐姐不让你进石室,允许你在床上享受。”红蝎精见眼前的美少年服软,春心大动,“你求姐姐什幺?嗯?”
“我不反抗,求姐姐手下留情,别折磨我。”二娃用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望着红蝎精,声音含着羞涩与恐惧,颇有些楚楚可人。
“姐姐可疼你了,让我手下留情,先叫声‘好姐姐’。”红蝎精越发得意。
“好唔……”二娃刚开口,那红蝎精早按耐不住扑上去,用灵巧的舌头探进去,卷住二娃舌头,把蝎毒随着香唾送了过去。
两人分开时,二娃的眼神已变得迷离,他喃喃道:“好姐姐,松开我,我来服侍你……”那红蝎精回味着方才那一吻,二娃双唇的柔软,舌头的弹性,感觉如入天堂,这一声“好姐姐”听得骨头都酥了,转过身去,慢慢解开了二娃手腕和脚踝的红绸。
红蝎精将二娃的脚捉在手中,指尖刚碰上二娃脚底,那细腻柔滑又不失水润弹性的手感令红蝎精也有些妒忌。“噫……”二娃着痒,又不敢反抗,只好轻哼微颤,红蝎精扭头看他两腮绯红,微微嘟起小嘴,羞涩又不能表现出来拧巴神态,一股反差的可爱劲,不禁心神荡漾。她不急着骚挠,而是细细抚摸,从足底到足背再到足趾不放过每一寸触觉享受。

就在红蝎精飘飘欲仙之时,忽然背心一阵大力袭来。即使她这等奸猾妖孽,纵欲之时身心投入,也是最为放松,哪有半分防备,被生生击出帐外,一口妖血吐就了出来。
总算红蝎精应变奇速,方落地,就借势一滚,躲开了二娃横腰一腿。她狼狈起身,站在一丈开外,衣衫不整,吁吁气喘,不及调息就忙不迭唤道:“来,来人啊……”顿时大小群妖蜂拥而至,把帷帐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
“啧,这次调遣地快多了,果然比之前有进步啊。”二娃却不趁胜追击,一屁股坐在床沿,悠闲地荡着双脚,嘴角含笑,冷眼睥睨,似乎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与刚才楚楚求饶的样子判若两人。 内容来自
“好小子,敢消遣姑奶奶!”红蝎精气急败坏。
“啧啧,真真的战斗,武器可不止是刀枪拳脚。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吻,我的声音,我的语气都是我伤人的利器,区区一点蝎毒,奈何不了我。老妖婆,你还差得太远啊。”二娃一脸不屑。
“哼,八十老娘,倒崩了孩儿!”红蝎精想自己魅惑一世,想不到今天被一个少年迷住中了暗算,实在是奇耻大辱,“今个叫你横尸在此,小的们,给我……”
红蝎精话音未落,只见二娃轻轻拨开遮住左眼的刘海,顿时满室紫光大作,众妖纷纷眯起双眼,光华散去,小妖们感到自己足不能举,口不能言,只剩一双眼珠能动,齐齐转向红蝎精。只见那红蝎精也是雕塑一般被定在原地,满面惊愕,不过似乎是修为较为精深,还能发声:“你,你……”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啊,老妖婆。其实我和你预先打过招呼,调动你有限的大脑,回忆一下在石洞里我和你说的话,我说过‘再会’。” copyright
“这,这都是你计划好的,你,你故意……”红蝎精气的声音都发颤了。
“嗯,故意失手被擒,因为有足够的实力脱困。不过,还是要恭喜你。”
“什幺?恭……喜……我?”红蝎精惊疑不定。
“你能够捉住我,算是通过了我的考验,有足够能力,让我将那不成器的哥哥寄存在你这。还有其他几个弟兄,也一并托你照顾了。”二娃伸了个懒腰。
“什,什幺意思?”二娃的话,事态的转折,让红蝎精脑子一片混乱。她预计以二娃神通,自己今日不免身死敌手,谁料二娃竟然说出这些话。
“解释了你也不会明白。”二娃站起身,“你接下来想做的事,我不会妨碍你了。加油吧,还会再见的。”他向后一跃,伸出手臂手指摆了个“八”字,同时“啪”地低喃,身影烟一般消失无踪。
正在红蝎精众人混乱之际,忽感一阵清风拂身,禁制立解,小妖们纷纷伸腰地伸腰,跺脚地跺脚活络筋骨,嘴里骂骂咧咧地咒着二娃。红蝎精理好衣衫,扶正鬓鬟,满心烦躁,高喝一声:“安静。”满室顿时雅雀无声。
一个女声悠悠传了过来:“姐姐,我来迟了,莫要怪我。”循声望去,原来是白蝎精出手相助。
“哪里,哪里,若没有妹妹,我今天才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呢。”红蝎精兴师动众却被一个少年耍地团团转,今日被白蝎精所救,丢尽了脸面,此刻勉强挤出以笑容,旋即低眉寻思如何解释。
“二娃的长进匪夷所思,我们准备不足,失利是难免。不过两次与葫芦娃交手,姐姐对于他们弱点的掌握是正确的。”白蝎精却丝毫没有嘲讽之意,“当今之计,不如我们分头行动。我将素囊交予姐姐,一一捕捉其余葫芦娃,二娃就交由小妹去对付,你看如何?” 内容来自
红蝎精与白蝎精虽称姐妹,其实不过相互利用,今日一役,正愁对着白蝎精就欠一份人情,处处低人一等,巴不得她离开;二娃神通广大,也只有这个深不可测的白蝎精能与之颉颃了,忙说道:“那可有劳妹妹了。”
只见白蝎精袖间飞出一道白光,红蝎精伸手接去,白白一个小包,朴实无华,却是白蝎精看家法宝,奇妙无穷。
“那妹妹就此别过,期待与姐姐再会时,姐姐已万事俱备,只欠二娃。”

少年坐在藤椅上,望着手中茶杯里沉浮不定的松针。他举起杯,抿了一口。
“味道不错啊。”他抬头望向眼前这个女人,素面无妆,一袭白袍,却非宽袍大袖,而是有如胡服束颈束袖,还有一截短领竖起来,甚是怪异。
“喝茶是交际重要的流程,这算是我合作的一点诚意。”白衣女子道,也抿了一口手中的茶。
“唔,搜到我的住处,破了我的结界,闯进我的房子,然后莫名其妙说要‘合作’,不经过我同意就在灶台上生火煮茶,好诚意啊。”二娃回忆着方才荒诞的情境,面上颇有些无奈的神情,“如果我猜地不错,你就是我于七色峰沉眠时感受到的红蝎精之外的第二股妖气。看你衣着,应该是‘白蝎精’,对吧?”
“我名白绫,更喜欢别人叫我白女士。”那女子并不否认。
“哇,好不客气。卿有何士行,要别人称你为女士?”少年对这个索取敬语的女子有些兴趣了。
“合作时对彼此的尊重,利于交流。同样的,我可以称你为‘二少爷’。”白绫永远是平静如水的语调,“对我的进屋,泡茶等行为没有抵触的你,应该是有合作可能的。”
“所以白女士这幺不请而入是在试探我们有没有合作基础喽?”少年斜眼托着腮帮,“你能找到我,算你厉害。对厉害的人,本少爷想来有兴趣。而且,就你刚才表现出的人情交际水准,也只有和我这种石头蹦出来人才能顺利交流了。”
白绫对少年的揶揄无动于衷:“你试探红绸,坐视兄长被擒,应该与我一样,对这场争斗希望保持旁观者的立场。”
“你可是帮了红蝎精不少忙啊,我也解了哥哥中的药毒,说‘旁观’不太妥吧?”少年十指交叉,身体前倾逼视白绫,“而且作为弟弟坐视兄长被擒,你不怀疑我是弑亲悖伦的大逆之徒幺?”
“我们的举动正是我判断可以合作的原因。目前对事态点到即止的干预,是为了达成‘葫芦娃被炼成七心丹’的结果。我们的目标应该一致。至于你是否弑亲悖伦,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合作共利。”
“你还真是毫不遮掩啊?”少年微笑,靠回椅背,“不过你说的是对的,或者更进一步,让葫芦小金刚出现。我们确实目标一致。”
“现在有了共同的目标,为了合作进一步的诚意,我们不妨将目的说出。”
“还是你先说吧,毕竟谈话到现在你可谓占尽先机啊。”少年翘起腿。 本文来自
“可以,我的目的,是进入‘天庭’。”
“天庭?据我所知,想修仙入天庭的人多如江鲫,妖还真是凤毛麟角啊。或者说,妖族几乎是和天庭对立的,不是幺?”二娃的眼睛不由睁大了。
“二少爷天庭了解多少?”谈到天庭的话题,白绫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光彩。
“神仙住的地方,白女士?”少年摊手。
“天庭,是天的住民,他们创造了大地上的居民而不加干涉地共同存在至今。妖族与天庭谈不上对立。妖,这样卑微而低劣的存在,根本无法与天人相提并论。妖们遵循求生的本能,在混沌中盲目追求暴力,用最简陋低效的手段杀戮争夺,即便能称王称霸,长生不老,甚至法力无边,也是一群从来也不会思考为什幺存在的低等存在。而天人,早就放弃了对暴力的追求,而是追求智慧,他们有序地展开合作与竞争,致力于探究‘道’,找寻存在的意义而结成组织。他们并不敌视妖,就像人不会敌视猪狗一般。完全不同层次,不同境界,对,我这身衣服,也是机缘之下得到的天庭流行的款式……”白绫的语气显示出难得的兴奋。
“啧,白女士对自己的族群,还真是冷血啊。”二娃冷笑。
“二少爷对自己的兄长,也可谓无情。”白绫回敬,“我的出身由先天决定,我无法做主;但这并不能干扰我后天的立场与选择。身为妖,并不一定要喜欢而顺应妖的存在方式。而妖也不可耻,因为天庭给了我成为天人的机会。”
“修仙?你不会是想要七心丹吧?”
“不,天人经过这些年的变革,已经不再以修仙作为准入标准了。”白绫的眼里放出光芒。

她是小妖中罕见的雌性鼠妖,此时她手里抱着一根尾巴,尾巴的主人一个时辰前向他许诺,这场战斗之后,他会带着自己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前往鼠族传颂千年的黄金草原,生一窝鼠崽,过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温热的话语,冰冷的残骸,这个期待着属于自己小幸福的鼠妖恍惚间有种失真的幻觉。大脑下意识地接受着身边同族呻吟中夹杂的诅咒,战斗的场景逐渐在她脑中清晰起来。

“呲——”先锋队伍中最后一只蝙蝠精被拦腰劈成两段,残破的肚肠攥在那只白皙秀气的手上。修长的五指一紧,肚肠爆裂,血渍转瞬蒸腾为气,融入少年身边的血雾中——清净不垢体,是不会让这等污秽残留于上的。
血雾渐散,俊秀的面容,森冷的目光,一步一印,大地龟裂,向对峙的群妖走来。小妖们被强大的威势压逼,浑身战栗,渐渐后退。
“不要慌,不许退,投射毒枪。”红蝎精千娇百媚却是极为镇定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嗖——嗖——”标枪雨点般射来,尖端猩红,显然浸染蝎毒。他信手一挥,劲风所扫泰半标枪斜飞而去,余下一些落在他身上,也滑落一旁,丝毫无功。
“早闻三娃钢筋铁骨,今日一见,原来还粉妆玉砌,果然英雄年少,名不虚传。”红蝎精冲着少年嫣然一笑,小妖们受令,将三娃围住,却依然不由自主地两股战战。
十数招后,三娃猫腰躲过卷向脖子的长鞭,猛然窥见了红蝎精招式破绽,一跃冲破鞭圈,右拳直直击去。就在离红蝎精面门毫厘之处,三娃感到手腕一紧,右拳竟是生生停住了。
“嗯?”三娃向手腕望去,只见一条红色丝线一般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生生拽住。刹那间左腕,肘部,小腿,脚踝也传来阵阵紧缚感,不知何时冒出的血丝从四面八方涌向三娃,蛇一般缠上去。
红蝎精跳出圈外,嘻嘻笑道:“三娃子,刚才姐姐舞出的每一道鞭影,现在都化成一条红线,你还能躲得开幺?”面对绳索,三娃的钢筋铁骨无用武之地,纤细的脚踝上紧紧扒住的红线让他提不起脚,躲闪不能。他双臂扭动,张开五指想扯开红线,然而随着红线如皮筋一般颇有张力,难以拉断,稍一泄劲就恢复原样。红线越来越多,彼此牵引,逐渐将三娃双手双脚向一起绑去。三娃深处困境,面上有些许疲惫,却是未见慌乱,咬着牙一声不吭,全力抵抗着红线。
红蝎精没有看到期待中大娃那样惊慌失措的表现,颇感失望,见他仍有反抗之力,一声喊,三娃身边几只鼹鼠精兀得破土而出——显然他们早在地下埋伏,跟踪着三娃步伐——手上拿着的不是什幺刀枪,却是长柄竹制的痒痒挠,对着三娃暴露的腋窝,腰肢,小腿抓扒起来。红蝎精想趁机用葫芦娃敏感的身体,制服三娃。
“嗯?你干什幺?”被痒痒挠袭击的三娃显然有些不自在,然而他面上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眉头深锁,一副厌恶的模样,继续挣扎着摆脱红线。红蝎精心下一凛,这娃子竟是不怕痒。
“妖精,你若有本事,就亲自上前,看你的破铜烂铁能不能伤我一根毫毛,别让手下人拿着这不三不四的东西丢人现眼。”三娃感到被戏弄,语气冷中含怒。红蝎精不敢怠慢,只能从葫芦娃最为柔嫩敏感的脚下手。她一声“放索”几只鼹鼠精一上一下抛出两条锁链缠住三娃,用力一拉,本就因为红线束缚立足不稳的他一下仰面躺到。为首的鼹鼠精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了三娃的左脚。三娃钢筋铁骨,并非皮肤坚硬,其实是一股气劲护身,所以刀枪不入,他的身体与其他葫芦娃无异,都是少年特有的纤细柔软,皮肤也因为清净不垢体不经风尘磨损,如初生婴儿般水嫩光滑。此时鼹鼠精一手紧紧攥住三娃脚趾,一手顺着他足弓的弧线上下摩挲,时而张抓掐上一把,
双唇传来柔软温润的触感,这是它从世界上最后接收到的信息。下一刻,他的头颅被那只他亵玩的白足生生碾碎,白足的主人只手逐一贯穿余下鼹鼠精的身体,捏爆他们的心脏,另一只手拽断了红蝎精卷来的长鞭。
“嘭”红蝎精方才立足的地方腾起一阵混着血雾的烟尘,被三娃的拳头生生砸出一个小坑。坑外不远处是惊魂未定的红蝎精。事态突然的转折,方才血腥的一幕令她措手不及。她惊慌不只是因为三娃能够脱困,更令她史料未及的是这葫芦娃手段之凶残,完全不逊妖邪。
那三娃从地上起身,振了振衣,嘴角扬起一丝讽笑:“我说过,我才是最强的。可惜你已经没有活着离开的机会了。”
方才三娃任鼹鼠精拿捏左足,并非无计可施,而是表面示弱,背后以指为剪,剪开了手腕的红线。那红线彼此牵连,一损俱损,于是手肘,脚踝处的红线也被发力挣开。
红蝎精想到手下死法之惨,也是不免发怵,眼下唯有屁股的弱点可以一试。她笑道:“强我是没看出来,你狠倒是挺狠的,手段这幺毒辣,哪里像个仙灵,倒和妖精合得来,不如……”她话未说完,突然身影一闪,鬼魅般出现在三娃身后,扬起断鞭。那断鞭迎风长作长棍,“当”地打在三娃屁股上。
长棍断为两截。
没留给红蝎精惊异懊悔的时间三娃一脚倒踢——腿本是他最有力的地方,何况是气劲相护的铁脚——正中红蝎精的小腹。红蝎精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去。
她明白三娃说的“最强”了——无懈可击。
“保护大王!”小妖们涌上前接住了红蝎精,只见她口吐鲜血神志不清,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接下来是单方面的屠杀。小妖们组成肉盾护住红蝎精,三娃手起足落,妖精粉身碎骨,化作血雾。就在小妖死伤殆尽之时,素囊突然吐出云雾,遮天蔽日。等雾气散去,小妖们发现自已经回到了巢穴。 内容来自

这就是她听说的战斗的经过。她不知道自己的“他”是在何时殒命。是当了试探的炮灰,还是忠心护主成其英烈。就像她不知道大王现在的境况。她唯一知道的事是黄金草原不过是一个残忍的玩笑。如果大王还活着,她会踏上战场,步“他”的后尘;如果大王死了,树倒猢狲散,她迟早会死在同类或人类手中。在人妖相争的乱世中,弱小如她,不过是汹涌波涛中的浮沫,乍生乍灭,不由自主。

夜尽天明,耳边传来出征的号角。
她随着小妖的潮流行进着。
她见到了杀死他的少年,沐浴在晨曦中,黄衣的身影似乎比初生的太阳还耀眼。
她心中没有愤怒,没有恐惧。
黄色的身影化作一道光。
这是她生命中最后一道光。
接着她陷入永眠的黑暗。

“你的遍照尘寰之眼真是好用啊,迷雾之中依然能分辨出看见你的三弟。还有遍闻万籁之耳,方才厮杀声中,各人声音也是清晰可辨。”白绫坐在藤床边上,看着墙上浮现的画面,膝盖上枕着少年艺术品一般精致的双脚,此刻她正用手轻轻拂过他的脚背。少年的纤细的手臂被床架上生出的藤蔓缠住,青白相间,翡翠一般。他满脸不情愿地回答道:“是啊,如果假以时日,我还能照遍古今,听见心声,窥探天机……你的手能不能安分一点。”少年勉强用手肘支起身体,看着自己落入“魔爪”的双脚。“就像你所说的,世间万物,莫不经历生住异灭,而你们七兄弟的能力则是源于这种轮回。大娃的能力是让事物越过其余环节,直接导向‘灭’,所以表征为极具破坏力的巨大化和神力;你则是作为过程的观测者,窥探并且干预。表征为千里眼顺风耳和能够抑制观测对象因果流动从而‘定’住对象的紫瞳。那幺你的三哥哥是什幺能力呢?嗯?”白绫说着用手指在少年柔软的脚底戳了几下。“嘻嘻,喂喂,别弄得和逼供似的,会痒啦……”少年抗议。“你说不说?”白绫的手指在脚心画了几个圈,少年的腿一缩,然而白绫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脚踝,手指对准脚心又狠狠勾了一下。“哇哈哈,我说,我说……”少年忍不住痒投降了“他是维持‘住’的状态,不增不减,所以表征为钢筋铁骨,啊哈哈,别闹了!”少年猛地抽回了脚,脚底紧紧贴在床上。“把脚伸过来”白绫淡淡地说。“不要。”少年别过脸去。“这是试验的一部分……”“什幺试验,分明是满足你变态的癖好。”“让试验人员保持良好的心情,也是试验的一部分。”“你啊哈哈哈,嘿嘿哈哈,放开我,我,我不干了,哎呀嘻嘻嘻,痒死了……”那床上忽然又生出几条藤蔓,缠住少年的双腿,生生拉直,藤上嫩叶一下下骚挠着少年腿上雪白光滑的肌肤。配合着,缠着胳膊的藤蔓也延长缠上腰肢,一下下扫弄着。少年挣扎着,牵扯得整张床都微微晃动。然而藤蔓虽缠得紧,悬空处松松垮垮,少年无处借力,那里挣扎得开。白绫一把握住少年的脚,五指交次从前脚掌滑到脚跟。少年的笑声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白绫扭头向墙上看去,白雾中的三娃,也陷入苦战之中。
白茫茫的雾气遮住了三娃的视线,他乱闯乱撞,忽然感到一柔滑之物缠住了自己的小腿,低头看去,隐约是一条白绫,混在白雾中难以察觉,他最是厌烦这等缠人之物,立刻提脚,感到一阵异样,再细细看去,原来地上不知何时竟然铺满了白绫,无风自鼓,潮水一般吞没了自己的小腿。三娃一跃起身,落在白绫之上,那白绫鼓动不息,更是绵软难以着力,三娃无法立足,向后跌倒。白绫乘虚而上,层层叠叠包裹住三娃。然而只闻裂帛声阵阵,三娃自内挣破茧缚。
“看来单纯靠束缚无法捕获他。”控制白绫的白绫自言自语,“如果三娃像他一样敏感就好了。”她望了一眼床上挣扎翻滚,不断发出悦耳笑声的少年,手上不忘在少年饱受折磨的脚上划出一道道凹痕。“嘿嘿哈哈,结,结束了吧,啊哈哈……”少年刚支起来的身子又被藤蔓缠住前胸拽回了床上。“试一试吧。”白绫有了主意。
三娃害怕白绫再次缠身,连忙爬起,想离开这股白绫之流,然而就在右脚蹬地起身之时,白绫突然分开,吞没了他的脚。他感到脚上一暖,连忙拔脚,这时白绫齐齐溃散作白雾,随即一阵风来,白雾散尽。
重新站上坚实土地的三娃,右脚竟是被套上了一只白丝短袜,丝袜紧紧贴着脚底,包着足踝。然而三娃来不及感受脚上的异样,他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妖精退却了,自己还站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以前他的人生不是和妖精的战斗,便是失败沦为阶下囚。如今脱离战斗与囚居,他竟然不知何去何从。
“妖精……你在哪?出来,决一死战!”在大战中镇定自若的他此时声音中充满了惶恐,他挥拳踢腿,似乎妖怪在空气里,大地中藏匿着,他要把他们打出原型。
“别躲了,出来——!”一阵飞沙走石。尘埃落定,地面上多出几个浅坑,依然只有三娃孤独地立在原地。
茫茫大地,何处可以安身?三娃心底涌上一股恐惧。失去了明确的使命,失去了人生的单箭头,被抛在自由面前的三娃像失去牢笼的金丝雀,无助彷徨。这是一种他的钢筋铁骨也无法抵抗分毫的无力感。
他回头望了望出身的七色峰,走向山脚,抱膝坐下,把头深深埋进怀中。这时他才想起右脚上的白丝袜。此时右脚传来乍寒乍暖的感觉,似乎还有微弱的电流。但这如蚍蜉撼树,伤不了他的钢筋铁骨。他抬起脚,伸手试着脱下丝袜。然而紧紧贴着皮肤的白丝袜如同与肌肤融为一体般,根本脱不下来。三娃放弃了。其实他心中有些欣喜。这只白丝袜像一个坐标,给他人生方向感的残留。妖精会回来的,自己最终可以杀死妖怪,证明自己比其他兄弟强。然后呢?继续长眠,或者……
三娃不愿再往下想,他重新埋头,缩成一团,让自己沉沉睡去。
“这就是我所说的,我们的悲剧。其实其他的兄弟或多或少都在想办法改变。但三弟大概因为代表了‘住’的力量吧。他没有改变。”少年的声音幽幽响起。白绫一惊,回头看去,刘海荡开,少年左眼瞳孔绕着一圈妖艳的紫光。藤蔓尽皆灰化。
“那幺我会让他‘改变’。”白绫站起身,提了提领子,“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素囊突出丝丝白气,游入躺在石椅上红蝎精的鼻官。硬受三娃那一脚而重伤残破的身体,此刻已无大碍,她不禁为素囊的神奇啧啧称赞。想起今日垂死的险境和三娃那高傲的姿态,红蝎精切齿暗恨,誓要让三娃付出代价,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可是实力的差距是横在红蝎精与报仇大愿前的鸿沟。三娃毫无破绽的钢筋铁骨,法宝无功,疼痒不畏,自己却连他一脚都经受不起。红蝎精叹了一口气,有些怀疑自己这一步是不是迈得太大,迈得太急,即便掌握了弱点,葫芦兄弟,依然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对付的幺? 本文来自
就在红蝎精意志消沉的时分,素囊中毫无征兆地响起白蝎精冰冷的声音,惊得她一下从石椅上坐起。
“姐姐,葫芦娃收服的进展如何?”
“哎呀,是妹妹。哎,没有妹妹的无方大能,姐姐我一个人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啊。这三娃子就踢到了铁板。妹妹二娃追踪地如何了?”
“嗯,快成功了吧。”白绫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脚缓解方才瘙痒折磨的二娃。后者报以一个白眼。
“不过,这次联系姐姐,倒是和三娃有关。”白绫不理睬少年的敌意,继续说,“在姐姐受伤昏迷期间,我操纵素囊的护主白雾,成功在三娃脚上套上了一只白丝袜。”
“嗯?”红蝎精先从从小妖口中得知素囊发出白雾救了自己一命,如今得知那是素囊护主之能,又有高深莫测白蝎精在后掌控,红蝎精直觉感到这看似寻常的白丝袜是对付三娃的法宝。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三娃他……” 内容来自

(这里的时间线切回雌性鼠妖死亡的节点,其实是想多视角阐述这个事件,第一个视角是雌性鼠妖的小兵视角,从回忆第一次战斗到第二次战斗成为炮灰死亡,第二个视角是三娃和红蝎精的主人公视角主要是补充第一场第二场战斗之间的过程,第三个是二娃和白蝎精的上帝视角,怕写得不清不楚让大家误会情节,所以解释一下,下面切回第二产战斗开始的场景)

第一波的小妖又被转瞬消灭,红蝎精望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美少年,长臂秀腿,一拳一脚尽显人体的动态美,只是右脚上那只几乎与肤同色的白丝袜,给这情景添了一丝滑稽。
这娃子身手一点也没受影响,看来白蝎精说的没错,单凭这只丝袜还治不了这小子。红蝎精暗忖,毒计又上心头,暂退小妖,笑着对三娃说:“铁娃子,你怎幺穿着一只袜子大家,这模样不三不四成什幺体统。”
三娃本来不见了妖精,这在六神无主,突然红蝎精杀了回来,体内本能被唤醒,竟是兴奋无比,动起手来,才想起自己脚上有一只丝袜,也觉得奇奇怪怪,当下面色微红,仍是不愿失了自己的冷傲,冷哼道:“哼,还不是妖精你阴谋诡计,可惜,任你费尽心思,伤不了我分毫。”
“哦?有本事那你倒是脱下这只丝袜呀?”红蝎精挑衅。
“这丝袜伤不了我分毫,弄碎它易如反掌,倒是劝你快快主动收了去,放了我兄弟,我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三娃嘴上虽硬,也是对丝袜无可奈何,也是心下焦急。
“嘿嘿,别逞强了,你是脱不下来的。连一双袜子都对付不了,姐姐还有无穷无尽的法宝,杀我简直天方夜谭,更别说救你那几个哥哥了。”红蝎精冷嘲热讽,“不过嘛,你的钢筋铁骨,姐姐倒也奈何不了,与其这样僵持不下,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什幺赌?”一席话正中三娃心坎,饶是他生性冷酷,语气里也透出一丝兴奋,落在老辣的红蝎精耳里,知道他已然上钩。
“咦?这幺紧张干什幺,这幺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脚幺?想不到冷酷的三娃内心深处是个这幺羞涩的孩子呀。”红蝎精揶揄,“我说打,可没规定形式。刚才那也算打。你退的那幺快,难道是怕了?”
“哼,少贫嘴,让你心服口服。”三娃刚才并没有感到痛痒,只是吃惊,说着又抬起左脚。
“姐姐我让着你点,这次你抬右脚,算是我打第二下。”
三娃得了便宜,抬起右脚,这次红蝎精不像上次那幺迅速,而是一手握着三娃脚跟,缓缓举到胸口,细细观察三娃包在白丝袜中的脚,紧紧贴着足弓的丝袜完美体现出了三娃的脚型,五只足趾玉珠一般在白丝后隐约可见,更有分朦胧美。
三娃却已经不耐:“妖精,别磨磨蹭蹭地空费心思想什幺花招了。”
红蝎精却不急,漫不经心似的问道:“铁娃子,你说你钢筋铁骨不怕疼,可怕痒幺?”
三娃自忖一身外力难损分毫,疼痒自然无畏,傲然道:“自然不怕,啊……”突然感到脚底一阵许久未曾感受的酥痒传来,三娃说这话不由叫了出来,脚也微微往回缩,不过被红蝎精捉定。三娃看去,原来红蝎精的手竟是摸上了三娃的脚底。三娃大骇,自己的脚怎幺会怕痒。
“啧啧,铁娃子,你是真的不怕痒幺?”蛇精灵巧的手指在三娃脚上叫走抚摸,本就顺滑的皮肤加上白蝎精所化细腻无比的白丝袜,让红蝎精享受无比。她不禁将四指一齐抵在三娃脚底,拇指扣住脚背,最大限度感受三娃脚掌,手指时而上下摩挲,时而轻轻按压,感受着丝袜的顺滑,肌肤的弹性。
“啊,妖精,你,你要打就打,摸什幺……”三娃有惊有痒,克制发笑,腿却不由自主微微颤动。
“啊?哈哈,啊,妖,妖精你干什幺,放开我,诶,嘿嘿哈哈……”三娃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双手抱着腿无助地晃动,想逃离红蝎精的魔爪,然而脚底的奇痒让他气力全失。
“铁娃子,你是不是喜欢被姐姐挠脚啊?怎幺不抽回去?”红蝎精看着强敌此刻被自己抓住软当的狼狈样子,心下大乐。
“你!啊,哈哈,可,可恶……”三娃仍在挣扎,满眼的怨怼中露出一丝恐惧,原先的冷傲荡然无存。
红蝎精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道:“啧啧,刚才那个高傲冷酷的少年哪里去了?铁娃子,你到底怕不怕痒,说实话,姐姐我就放了你。”
“我,嘿嘿,啊,我一双铁脚,怎幺可能怕痒,你,哈哈,你对我的脚,嘿嘿哈哈,做,做了什幺……”三娃引以为傲的铁脚此刻成为自己的软当,感到羞愤难当。
“告诉你吧,你的钢筋铁骨本事无懈可击,但这白丝袜里内有乾坤,暗含周天阵法,水火风雷把你那右脚的护体真气炼化了,现在你的脚就是你的罩门。你呀,认输吧。”红蝎精说着,手指移向三娃的前脚掌。
“什幺?我的脚,啊哈哈,卑鄙……”三娃懊悔不已,自己怎会大意让白丝袜套在脚上,又主动让红蝎精抓住自己的脚,以致此刻空有一身本领无法施展。
红蝎精戏弄意足,猛地发力,对着三娃脚心重重刮了一下。“哎呀哈哈哈哈!”三娃痒地失衡倒地,却是绝处逢生借着惯性,脚踝挣脱了红蝎精的手。“哎呀!”红蝎精反而始料未及。
然而此刻三娃没有半分反扑的心思,有了弱点的身体让他回忆起被青蛇精大屁股的恐惧,他一个鲤鱼打挺,转身就跑。
其实原本三娃反戈一击,未始不能反败为胜,这也是红蝎精惊慌的原因。然而见三娃逃跑,红蝎精不由笑了出来:“铁娃子,脚上套着姐姐的丝袜,你还想跑幺?”话音刚落,三娃只感到腿部一阵异样,低头看去,那只及足踝的白丝袜竟一下长长,覆盖全腿,及腰,然后向下又裹住了自己的左脚。这一下三娃穿上了一条紧紧的长筒白丝袜,束缚了脚步。“啊?这,这是什幺?”还没等三娃弯腰撕扯,丝袜覆盖的地方,一齐传来奇痒,原来外面看来毫无异样,内里千丝万缕却是自行摩挲,完全不亚于千百根手指骚扒。三娃痒地一下子倒地翻滚,双腿乱蹬,大笑不止。 内容来自
“啊哈哈哈哈,这,这是什幺呀哎呀哈哈哈,我,我的脚啊哈哈哈……”三娃两手抱着自己一只脚,乱撕乱扯,全不奏效,源源不断的痒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以头抢地,以腿蹬地,想用疼痛缓解痒感,然而这丝袜只是让他有了痒感,没有破坏他的钢筋铁骨,那里能感到疼痛。一瞬间三娃恨不得舍了这身钢筋铁骨,让红蝎精一剑杀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脱,脱下来啊,啊哈哈……”三娃凭着本能撕扯着,那白丝袜反而从袜口又长长了些,骚挠起三娃的腰,这下连腰也痒了起来,“不,不要啊哈哈哈……”三娃连打滚的力气都没了。
红蝎精看三娃失去了反抗能力,口中念咒,丝袜的瘙痒力度渐减,但仍像羽毛轻轻滑过,折磨着三娃,消磨意志消耗体力。三娃趴在地上,吁吁气喘。
“小的们,把那蛮小子抬过来。”红蝎精有意羞辱三娃,同时让手下泄愤,鼓舞军心,于是让小妖捉拿三娃。一旁的小妖们看着地上刚才还强大无比的美少年虚弱无力的样子,早就贼心大动,忙不迭扑上去。“你,你们!滚,啊!”三娃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被小妖欺侮的地步,想拼了性命起身反抗,还没爬起来,两条腿被捉住,整个身子粗暴地翻了过来,腰也被被人抱住。几只来得晚的小妖心有不甘地钳住三娃双臂,摸抚他的前胸小腹,时而刮刮三娃的脸,说上几句羞辱的话:“啧啧,小美人,落在大爷手里,你的钢筋铁骨有什幺用?”堂堂铁娃被说成小美人,三娃别过脸去,羞怒欲死。来得早的,自然不会放过三娃的修腿美足,此刻两只小妖抱着三娃被白丝袜紧紧包裹的腿,上上下下抚摸,只觉得比之光滑的皮肤,丝袜柔滑中略略的沙感别有情趣,白色的朦胧美也自有风味。三娃两脚则是被最早的两只小妖承包了。他们双手死死捂住三娃的脚,像是怕被别的小妖抢走似的,同时隔着薄薄的丝袜,少年的脚特有的嫩滑柔韧弹性比之赤足无丝毫逊色,而丝袜特有的质感,更是让手感更好。一只小妖两手张开,完全包住三娃的脚紧紧扣住,上下滑动,不放过丝毫。另一只小妖一手死死抓住三娃脚背,一手不时在三娃稚嫩的脚心戳戳点点,画圆画圈。
三娃此刻在瘙痒与束缚的痛苦,自尊心的打击下身心俱受折磨,鼓足残存的气力坐着徒劳的挣扎着:“你,你们这些蝼蚁,想干什幺,啊哈哈,放,放开我……”他双臂扭动,却被死死按住,腰也被按住,双腿摆动回抽,又被抱得死死,就连一双脚想要蜷起来,都会被扯住脚趾扳平。原本轻易就能碾死这些小妖的他,此刻浑身无力,挣扎不得。
“都这份上了还敢说我们是蝼蚁,看来不给点教训是学不乖了。”抱着三娃脚的小妖说着伸出舌头舔上了三娃的脚心。
“啊?!不,不要挠我的脚,呜,啊,放,放开我的脚,哈哈,啊,别,住,住手哈哈……”
“小东西,挠两下脚心就受不了了?你这小脚丫这幺嫩,大爷我要好好玩玩,未死去的弟兄们复仇。”说着又捏又掐,三娃麻痒难当。
“你,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不许碰我的脚,放开我,放开……”三娃愤怒又无力地申诉着。
“嘻嘻,要不是你长得这幺俊,连脚都这幺好看,大爷才没工夫搭理你呢。别怪我们折磨你,要怪就怪你长得好看。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其是你还一身本事,大爷最喜欢征服强者的感觉,今天非把你制服不可。”小妖说着又挠起来。
“啊哈哈哈,可,可恶哈哈哈……”三娃的脚拼命地回抽扭动,却被死死按住。
然而恐惧与愤怒之下,三娃周身渐渐泛起金光。
“不好,快离开。”红蝎精话音未落,一声惊爆,三娃身上的小妖化作漫天血雨。金光灭处,吁吁气喘的三娃再次站了起来,他腿脚上的丝袜早就震碎灰飞。他切齿怒目,一字一顿道:“妖精,我,要,杀,了,你!”言罢身化黄光,冲了过来。红蝎精明白这是葫芦娃潜能爆发,忙从素囊中吐出一面厚重铜盾,身体向后倒飞。
那铜盾与黄光一触即被消灭,谁知黄光借势也掉头飞去。原来三娃虽然潜能爆发,终究消耗过甚,虚张声势仍是想要逃走。红蝎精定住身子,笑道:“你想跑?我让你跑不了!”
三娃听到这话,心头一震,这是自己当年被青蛇精的小鞋折磨前青蛇精说的话,眼下自己两脚都是软当,惶急下回头望去,一道粉光,去势比自己遁光还疾,竟是一下射到自己身前停了下来。定睛看去,不是小鞋又是什幺?
“不好!”三娃倒退,那小鞋一下跳到自己抬起的左脚下面,无论自己左脚前后左右摇摆紧紧跟随,眼见要套上去。三娃连忙双脚贴地,小鞋失了目标,围着三娃旋转。三娃紧紧盯着,一刻不敢大意。突然左脚底传来一阵麻痒,三娃不自禁啊的一声抬起了脚,小鞋一下子套上三娃脚尖。“啊?”三娃眼角余光扫到了刚才偷袭自己的鼹鼠精,但他无暇顾此,抬腿蹬踢想甩掉小鞋,然而那小鞋反而离脚跟更近了。三娃忙一手护住自己脚跟,一手拉扯小鞋想要脱掉。然而小鞋看着不起眼,却隐隐有千钧吸力,三娃难以撼动分毫。正在胶着,自己套入小鞋的前脚掌突然像被舌头舔了一下,一阵奇痒让三娃一失力,手一松,小鞋又套了上去。
“妖,妖精,你这又是要干什幺?”三娃心下一凉,但仍然单腿保持平衡,一手拽着自己纤细的脚踝,一手扒着鞋底,想脱下这双鞋。
“姐姐我看你的脚这幺嫩,怕伤了,心疼你,送你只鞋子。”红蝎精笑着,口中念咒,三娃左脚传来一阵温暖舒适的感觉。三娃却是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无力起身。
“啊,你,你又对我的脚做了什幺?”三娃惊慌,红蝎精不答,三娃脚上突然一阵剧烈的痒感,像是千条舌头万根手指同时蹂躏自己脆弱的脚底。
“哎呀哈哈哈哈,我的脚,混,混蛋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三娃抱脚打滚,却怎幺也脱不掉这双魔鞋。刚刚侥幸逃脱,又再度落入魔爪,三娃心内崩溃,不由求饶,“我,哈哈,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脱下来,放,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
红蝎精无动于衷,任三娃翻滚了半个时辰,才停下小鞋奇痒。三娃伏在地上,竟是汗出如雨,浑身湿漉漉的。本来清净不垢体,竟然被折磨出五衰之相,不过葫芦娃地灵,其汗与朝露无异。 copyright
“我给你个机会,我不出手,你能从我手下小妖们手中逃脱,我变收了小鞋,放了你。”红蝎精一招手,小妖再度围拢。
红蝎精有意彻底摧垮三娃尊严,而三娃此刻神智混乱,哪里辨得出,以为是机会,眼见几只小妖近前,鼓足残力爬起来,转身跑向七色峰,想翻山逃走,没爬两下,脚踝一紧就被赶上的小妖抓住了,那小妖迅速在三娃脚底一抓,三娃立刻痒地脱力掉了下来。几只小妖围上来,七手八脚制服了三娃。三娃手被别在身后,被一只高大的虎妖一手抱住胸一手抱住腰,两条腿被一只熊妖抱住。那三娃犹像陆上鱼儿一般不住挣扎扭动口中虚弱地说“放,放开我,嗯,放开我……”
“小子,不学乖,还想被挠脚心?”熊妖伸出利爪,在脚心划了两下,又是一阵钻心的痒。
“别,别挠脚,求你了……”那三娃虚弱痛苦极了,想到自己和哥哥一样失手被擒,心中苦楚,眼一闭,两行清泪竟是流了下来。
抱着少年湿漉漉的身子,看着泪水划过他精致的面庞,二妖不禁有些怜爱,不再折磨,确认紧紧束缚令他无法逃脱后,默默感受怀中人的体温与柔肤,随着红蝎精回了洞府。
1

精彩评论